豪门里的绝恋爱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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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她的头痛死了!
不仅是因为一夜没睡。
更重要的是昨夜回到住处,越想就越气,越气越睡不着,睡不着就学人下楼到超商去买啤酒回住处暍,结果,现在她还在宿醉中。
“呃?”
可可跟在她身后,见她才走到座位,又仰头叹息又咬牙咒骂,一时噤声,乖乖地站在一旁。
宋倪真推开椅子,用力的坐下,将手中拎着的公事包往桌上一扔,砰地一声,可怜的黑色公事包在被摧毁过无数回之后,证明它果然是耐操好用。
再次地,她叹出长长的一口气,靠上椅背,仰望天花板。
真是该死的可怕!
那个吻,在她心中造成的震撼和激荡,直到现在,她还仿彿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气息。
宋倪真沮丧地又沉沉叹了几口气。
她不是个毫无接吻经验的生手,不过,却没有一次像傅学颐吻她一样,不仅令她气息不稳、浑身颤抖:心跳加速,甚至整个人飘飘然的经验::
宋倪思绪远扬,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一旁,不断小小声喊着她的柳可可。
“倪真姐姐,倪真姐……”
是中邪了吗?要不,怎会不管横看竖看,都觉得今天的她怪怪的,而且遗……
可可的眸光往下拉,落在宋倪真的双脚上。
啊地一声,她张大嘴巴。
一定是中邪了!
“倪真,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进会议室?”突然,葛明伟的声音插进来。
宋倪真仍在严重恍神中,没回应。
“经理,倪真姐姐她……”可可一转头,见到葛明伟,想说出她的推断。
葛明伟却早她一步开口:“倪真!”他伸来一手,往宋倪真的左肩用力一推。
宋倪真整个人一震,霎时回神。
“啊!”柳可可却选在这时尖叫。
似雷达一样迅速,宋倪真和葛明伟的眸光一致拉向她。
“你怎么了?”宋倪真皱眉问道。
“想吓死人啊!”葛明伟的语气中饱含浓浓责备味。
“我?”一指指着自己,可可委屈地皱起脸。“我也不想嘛,我只是以为倪真姐姐中邪了。”
“我中邪?”宋倪真瞪人。
“倪真,你干嘛一脚毛茸茸的小兔拖鞋,一脚高跟鞋?”很快地,葛明伟眼尖地发现。
“呃?”直到这一刻,宋倪真才将注意力拉到脚上。
“啊!”连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刹那间,她整张脸当场黑了一半。
天啊!她居然穿这样出门!?
宋倪真用力吸了几口气,才忍住想冲去撞墙的冲动。
“所以人家才以为倪真姐姐中邪了嘛!”可可在一旁小小声说。
这一回,宋倪真大大地喘出了一口气,当场赏给可可一记爆栗。
“什么我中邪?我只是宿醉好不好!”她说着连自己都很难说服的话。
真是因为宿醉的关系哦?
不,当然不是了。
真正的原因埋在她的心中,只是目前她还不想正视,也不愿意去想,就算她胆小好了,她宁可当个胆小鬼,也不愿意承认——
那个男人可能已进驻了她的心房。
傅学颐、博学佾两兄弟难得一同吃早餐。
“听阿健说,昨晚你在他PU”里的洗手间走道上动手打人?“放下手中握着的叉子,博学佾吹了吹口哨,笑睇着正端起咖啡杯来轻啜的兄长。
昨夜的那间PU“,是傅学健出资和几位友人合开的,而发生洗手间走道打人事件前,傅学颐正和博学健在私人包厢中谈事情喝酒。
博学颐啜饮了口咖啡,将弟弟的话给当成了耳边风,摆明了不与他谈论这个话题。
但难得博学佾的兴趣正浓,岂会放过这个令人兴奋不已的话题。
“听说你一个打三个?”
放下咖啡杯,博学颐白他一眼,仍没开口说话。
傅学佾痞痞地哈哈大笑。
“透露一下吧,他们三人到底是哪里惹到你了?说真的,要让你动手是多么不可能的事呀!”
收回看着他的视线,博学颐动手切了块煎得金黄的法国吐司,放进口中慢慢咀嚼,品味过满口迷人的奶蛋香后,他才将食物咽下。
“下一季,我饭店预备推出一系列的促销方案,我想可以与你的航空公司配合,等一下我回高雄后,会让贺武柏把资料e到你的电脑,你衡量看看,决定后再告诉我,我会做最后的确认。”
终于,博学颐是开口了,不过谈的却是公事。
他一点也不想提及昨夜的事,尤其不想提到宋倪真,或许是潜意识里的抵抗。
昨夜的那个吻太强烈,强烈到让他害怕,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燃起的渴望。
他想要她,在那一刹那,更甚者,在离开之后,他想要她的渴望依旧没降温,几乎想了一整夜。
“拜托!”博学佾翻翻白眼,“这个时间能不能别谈公事?”
“那要谈什么?”
略抬起眼来,瞄了他一记,傅学颐继续低头动手切了一块吐司。
见他面无表情的继续吃着吐司,傅学佾转个弯套话,“老三,你对于双胞胎兄弟会有心电感应的事,有何看法?”
“无聊!”将吐司送入口中,博学颐说。
他才不信这种连篇鬼话,他和他不正是双胞胎吗?从小到大,为何他从没感受过所谓的心电感应?
“直觉告诉我,你昨夜有发生了什么事,对吧?”傅学佾当然不可能放过这话题。
不想再回应他的话,傅学颐道:“记住我方才跟你提过的事,等一会儿回香港之后,快点将资料调出来看,最好在一星期内就给我明确的答案。”
“你……算了……”看了他一会儿,博学佾突然无言地一叹。
他放弃了!
第5章(1)
博学颐不得不承认,宋倪真确实有冲动的本事、有骄傲的本领。
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他再一次聆听她的企画提案,锐利眸光不自觉地随着她转。
她,今天穿了一件珍珠白的丝质衬衫,衬衫的领口松开两颗钮扣,隐约可以让人觎见她傲人的胸形,再搭配上一条剪裁合身轻薄的及膝鱼尾窄裙,整体上看起来不失专业,又带着浓浓个人色彩。尤其是她脚上的那双细跟鞋,将她比例完美、既细又长的腿线衬托出,又为她加分不少。
“以上就是我们的打算,所以如果这案子能顺利推行,最迟下个星期广告就可以开拍,至于平面广告的部分,会早广告三至四天进行。”
宋倪真为今天的提案做下最后的结尾,便由会让室前方的小讲台上走下来,回到她位于傅学颐右边的第三个座位,拉开椅于坐下。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并不是因为大家没听懂她的提案,而是坐在主位上的博董事长正沉默着。
坐在宋倪真身旁的葛明伟,急得额头直冒汗,频频拾起手来擦拭。
“呃……”咽下一口唾沫,他轻咳一声,“不知傅董事长……”
话还没说完,博学颐出其不意地开口:“苏经理,有没有什么意见?”
被点到名的百货部的苏经理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
“这个、那个……”先支吾几声,好不容易将紧张的心跳声略压抑下,苏经理才连忙开口:“宋小姐的提案是不错啦,不过其中的拍摄点,我觉得我们百货公司最有特色的地方,是在一楼人行道上的骑楼,还有三楼、五楼和八楼的几处,如果可以将拍摄的点改为这几个地方,等到广告片播出,就算没看清楚我们公司名称的民众,应该也可以认出是我们百货公司的广告。”
他说完,呆呆地站在位置上,像是个被罚站的学生一样,就等着老师说声坐下,才敢坐。
博学颐没说什么,淡淡看了他一眼,“魏经理,你怎么说?”
下一个被点到名的魏经理,是饭店部的行销经理。
魏经理马上站起来。
见他站起,百货部的苏经理才大大松了口气,重新坐下。
“跟苏经理的部分不同,我觉得饭店应该着重于服务品质的宣传,当然了,也不是说硬体的部分不重要,只是现在大部分的同业,谁的硬体建设不是用尽全力,以求最好呢?所以……”
苏经理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博学颐静静地听着他说,时而抬起手来微托下巴,时而以眼一不意,要身旁的助理贺武柏做笔记。
终于,苏经理发表完他的高见,博学颐看了一眼正在低头书写笔记的葛明伟,眸光往一旁略拉,在宋倪真的俏脸上停顿一秒。
推开椅子,他站起身。
这突来的动作,马上引发在场所有人的跟进。
贺武柏站起,苏、魏两经理站起,坐在他们身后的几个副理也跟着站起,最后连葛明伟和宋倪真都不得不跟着站起。
傅学颐的眸光在宋倪真身上又停顿了下,才转调开来,看了贺武柏一眼,随即转身,跨步朝外走。
他,就这样走了……
“傅学……”宋倪真慌张开口,想喊住他。
又是白费力气一场了吗?
怎么可以连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人?
一旁的葛明伟见状,赶紧伸手拉住她,就怕她一生气又乱说话。
“也许傅董事长是觉得我们的提案还不够好。”
他尴尬地笑了几声。
宋倪真瞪他一眼,说实在的,她已经气得想杀人。
这时,贺武柏开口了:“葛先生,你误会了。”
他先往博学颐身影消失的方向看了眼,再转回脸来,“董事长方才已经属意将这个广告案交给贵公司了。”
就在方才离开前,博学颐一记眸光,已告知了贺武柏,广告提案通过,可以进行签约事宜。
“啊!”同样发出惊叹声的,除了葛明伟之外,还有苏、魏两位经理和其他副理。
“贺助理,你是说……我们的提案已经通过了?”不确定地,葛明伟又问了一次。
“是呀!”贺武柜觉得好笑。
“可是我看、那个、方才……”葛明伟想问,但最终还是作罢。
怪呀,方才他明明就是没见到傅学颐有任何表示呀!怎会……
果然,有钱人是很难猜透的,而有钱又有能力的人,就跟个怪卡没两样。
“葛先生,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能在今天准备好合约吗?我们董事长只在下午三点之后有空,三点之后,我们可以利用半个小时左右时间签约。”没再理会他的惊讶,贺武柏迳自说。
“呃……”葛明伟一愣,赶紧逼自己清醒过来,“当然有空,要签约没问题,我会让公司直接把合约内容e到我的电脑来。”
终于搞定了心头大事,只要在接下来忙碌一、二个月,将广告案结束之后,就可以在年底放大假,到德法去旅行了。
“喂,倪真,赶快打通电话回公司去吧!”葛明伟伸来一手,推了推宋倪真。
“啊?”她有些闪神
“联络公司的律师呀!快拟合约。”睇了她一眼,葛明伟责备她莫名其妙的闪神。
“呃……”宋倪真想了下,并没如预期的应好,而是冲口一句:“贺助理,请问一下,傅董事长是回办公室去了吗?”
她越想就越觉不服气。
凭什么他总是这副模样?昨夜吻过她之后,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说离开就离开:现在将广告案交给她来承接,还是一个模样,连话都没说一句,转身就走。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
“呃,是的。”贺武柏不晓得宋倪真的用意。
“我去找他一下,还有话想跟他说。”随意收收桌面,宋倪真拿起公事包将东西往里头一扫,转身走人,将身后葛明伟的急唤和大家惊疑的眸光暂抛脑后。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找他找讨公道!
傅学颐怎也没想到宋倪真会上楼到办公室来找他。
所以,在办公室门板传来三记轻敲声后,他坐在办公桌后,连头都没抬,仅回以一句“进来”。
宋倪真推开门板,走了进来,双眸很快的在办公桌后找到他。
他正低头审视著文件,很专注,连拾起头来觑她一眼都没有。
宋倪真收回手,任由门板在她身后缓缓合上,她跨步走近他。
她细长的鞋跟,落在长毛地毯上,让地毯吸去了声响,以至于来到了办公桌前,他仍不知站在桌前的是她。
“武柏,有跟他们说了,广告合约在下午签?”他问,骤然抬头,一见到是她,眼里闪过少许惊讶。
不过,只有几秒,很快地,那惊讶即被玩味所取代。
宋倪真双手抱胸,神情严肃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紧紧地盯着他。
“找我有事?”他问,推开桌上的文件,站起。
宋倪真看着他,眼里有浓烈的质询味。
他不闪不避,迎着她的目光,绕过桌面走向她,“是不希望我将广告案给你的公司?”
宋倪真还是瞪着他,乌亮亮的眼儿似闪着两团火光,能灼人。
她的表情让他微微一哂,“那算了,我让武柏去跟你老板谈,把广告案取消。”
宋倪真还是不语。
他走到她面前。
“你不说话,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喜欢演独角戏。
是这句话,是他傲慢的态度、自大的口吻,让宋倪真再也忍不住地开口:“你还有脸问我想做什么?”
真的以为,昨夜的那一吻,是报酬!?
他凭什么这样做?凭什么这样认为?
“不然呢?”他很惊讶,对于她的话,和她不知从何而来的脾气。
他不是已经给了她最想要的吗?广告案已经决定由她的公司承接。
“我要讨公道!”双手往腰间一插,她瞪他。
“讨公道?”
讨什么公道?他何时又欠她公道了?
“你欠我一个说明。”她站在他的面前,昂首挺胸看着他。
“说甽?”他的眉心蹙起,怀疑自己干嘛继续留她在办公室里废话。
“你昨夜吻我。”宋倪真说,原本柔亮的双眸危险地眯起。
原来她指的是这件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
哼了一声,他似在说她小心眼。
“我要讨回来!”
她就是讨厌他这种一点也不将人看在眼里的模样,极度讨厌。
“讨回来?”
请问怎么讨?“我……是。”
她的眸光坚定,抿紧唇线与他对峙。
“请便!”
见她眼里火光窜动,他顿觉好笑,难得皮皮地一笑,双手一罢,一副摆明了随她,看她也做不出什么让他惊讶的举动。
“这是你说的喔!”
宋倪真气得鼓起了两颊,就是讨厌他这模样,自傲自大,瞧不起人,奸像吃定了她不可能有什么惊人之举。
“是。”
他笑,眼里的笑意晕开,竞有点期待起来。
她会如何做?要怎么讨回她的吻?
傅学颐脑中才闪过这些念头,却怎也没料到宋倪真的秀脸一下子挪近,遮住了他眼前的光线。
她的手伸了过来,揽着他的颈项,说不上粗暴,但也绝对和温柔沾下上边。
“喂,你……”他开口,并无惊慌,闪过的念头是——她该不是想强吻他吧?
“这是你欠我的!”宋倪真说着,踮起脚尖,柔软唇办已贴上他的。
就是这感觉、这气息,让人感到心跳失律,随时可能会罢工,但却……迷人!
是的,非常的迷人。
傅学颐同样为她迷人的气息所撼动:心律飙快,不能满足于她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几个辗转吮吻,他化被动为主动,宽大的手掌往上勾捞住她的后颈,夺回主控权,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唇,急切地探入她的口中翻搅,与她交缠,心跳更急促了,周围的温度骤升,呼吸变得短促激烈,偶尔遗传来几声似喵呜一样的尖锐回应。
他知道,该结束这个吻了,在他理智尚未完全消散前。
“你……”
他松手,推开她,大大喘了几口气,眸光却依然锁着她,眼底跳动着比火光还灿亮的光素。
宋倪真的情况绝不比他好到哪去,睁着一对迷蒙的眼,眼里写着激情未退,动作迟缓,脑子早已飘飘然。
“想不想玩个游戏?”他问,情难自禁地伸出手,修长的指节抚上她柔软唇办,贪恋着那方才经过他激情吮吸而微微肿胀的嫣红。
“什么?”
很难搞懂他的意思。
“成年人的爱情游戏。”他说。
“噫?”
“一对一的爱情游戏。”他又说了一次,手指离开了她柔软的唇办,微勾起一眉。
女人,他是不信,也不能爱没错,但,他一点也不在乎陪她们玩玩所谓的爱情游戏。
“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当思绪完全恢复过来,搞懂了他嘴里所说的事,宋倪真翻脸瞪人。
“你怕玩不起?”傅学颐一点也不将她的脾气放在眼里,半眯眼打量她,笑着说。
“谁说我玩不起?”性情直接率真的她,想都没想的反驳。
“那你言下之意,是接受我的挑战喽?”他早看透了她的脾气,用激将法果然最有效。
第5章(2)
“我……”宋倪真语塞。
“还是……没胆?所以害怕?”他继续激她。
“谁说我没胆!”话一出口,宋倪真已后悔,然而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的水,难收回!
“那就是答应喽?”
傅学颐笑了,不管是游戏也好、争斗也罢,她是永远不可能赢过他!
“我……”她没勇气说是。
“怕玩不起的人是胆小鬼!”仅缺临门一脚了,他补上。
“玩就玩,谁是玩不起的人,还不晓得呢!”果然,她中计。
博学颐大笑一声,以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的速度,执起她的手,挪到唇边一啄。
“下午签过约后别急着走,晚上我们就来个第一次约会如何?”
他的效率一向惊人,而且以速战速决闻名商界,所以,对于她,他相信也一样,一旦到手,很快地,他就能开始厌倦她。
宋倪真后悔了。
不,该说她是后悔死了,对于几个小时前的决定。
坐在餐厅里,她看着眼前与她面对面坐着的傅学颐,一张俏脸瞬间皱起。
该怪谁呢?遗不是要怪她自己。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吻,她怎会莫名其妙地中了他的激将法,答应玩他所谓的爱情游戏!
“怎么?广告合约都签了,反倒让你的心情不好?”
放下手中的刀叉,傅学颐拿起餐巾纸来擦嘴,动作既优雅且自若,让人看了不免生气。
“这个时间我该在回台北的飞机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