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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鹰隼展翼-第71章

小说: 鹰隼展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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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为祖国打赢了这场战争,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我侧头想了一下,坦率的回答让四周扬起一阵轻笑:“睡觉!”
  “傅吟雪你只用了两年时间,从一个士兵一步步崛起,成为中国近三十年来最年轻的上校,能不能向所有军事爱好者说说你的成功秘诀?”
  我捏起右拳,把它轻轻放在胸口上,肃然道:“忠诚!”
  “在和印度的几场战争中,据说你个人就杀掉了将近四百名士兵,甚至下令屠杀战俘,你这样做是不是有违基本的人道主义?”
  听到这个问题,我真想放声大笑。如果把这些满口仁义的卫道者丢进战场,让他们感受一下子弹从头顶飞过,155毫米重火炮群追在屁股后面做地毯式密集炮击,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趾高气昂的在我面前大谈人道?
  我瞪着那个提问的记者,森然道:“在战场上什么仁义道德,统统都是狗屁!和侵占了我们家园,在战争中敢使用小型中子弹的敌人讲人道,这是我听过最扯淡笑话!你为什么不去采访一下我们火炮三千名兄弟,你为什么不去采访一下我们x师遭遇突袭,连战场都没有上就牺牲在青藏公路上的两千多名兄弟?”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狂吼道:“告诉他们,面对敌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坐在军车里的第五特殊部队士兵听到我的声音,一起拚尽全力叫道:“杀!!!”
  “在战场上如果身负重伤,我们该怎么办?”
  “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
  “我们第五特殊部队在战场上的信条是什么?”
  “为了祖国,我们纵死无悔!!!”
  一股坦坦荡荡的杀气直冲云霄,上千名记者只觉得心动神摇,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真正从我们身上读到了还未散尽的硝烟味,那是一种让所有生物都莫名惊骇的死亡气息。也是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战斗英雄!
  傅吟雪现在虽然手无寸铁,可是他身上的气息和军车内士兵遥遥呼应,形成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这些记者简直不敢想象当他下令进攻时,这批中国最精锐的军人,将会掀起一场何等的狂风骤雨!
  能让这种部队损失过半的惨烈战争,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极限!
  过了足足一分钟,这些平时自以为天是老大自己是老二的无冕之王,才终于有人鼓足勇气,提出了一个他们早就想问的问题,“傅吟雪你和自己妹妹的事情曾经闹得满城风雨,甚至父子因之反目,现在你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也许她还坐在电视机旁,观看我的们实况转播,你有什么想对她说的话吗?”
  我沉默了片刻,终于道:“晚盈,我想你!”
  这两年来我一直不敢给她写信,不敢给她打电话,就是因我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我希望我可以带着父亲的原谅重新回到她身边,我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双手,为她支撑起一片属于我们的蓝天。
  现在……也许我终于获得了这个资格。
  “你已经以绝对优势,当选为两千零六年少女最佳梦中情人。我想代表全国四百多万为你投票的少女向你提出一个也许比较尖锐的问题,傅吟雪你打算以后如何处理和傅晚盈之间的关系?”
  这真是一个很尖锐的问题,一个处理不好,也许就会让傅吟雪身上的英雄光环彻底消失。
  傅吟雪的唇角微微向上一勾,扬起一个让所有花季少女都为之疯狂的洒然微笑,他笑得那么真,那么狂,神情气度中更充满了一种虽千万人吾独往的骄傲。他指着自己的心脏道:“我这里永远是属于傅晚盈的,除非她想自己走出去!”
  四周突然一片寂静,只剩下人们的呼吸声和闪光灯欢快跳动的轻响,没有人想到傅吟雪会这么大胆,这是他赌上自己所有前途的宣言。
  在电视机前,晚盈已经泣不成声,卜善娜就站在晚盈的床前,她伸手轻抚着晚盈的一头秀发,柔声道:“傻瓜,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还要哭呢。”
  晚盈猛的扑进卜善娜怀里,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哥哥他真的好傻,他用了多少努力才能拥有今天的成就,可是他为了我……他难道不会告诉那些记者,他已经放弃了我们这份畸形感情了吗?”
  卜善娜用下巴顶住晚盈的头,温柔的道:“这才是我们认识的傅吟雪,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哪怕是叛经离道世所不容,他也会无怨无悔。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之所以这么坦白,就是害怕虚伪的谎言,会伤害了可能正坐在电视机,与他一起分享荣誉的妹妹。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少数几个有资格让他感到害怕的人。”
  “嗯!”晚盈把头埋在卜善娜的怀里,汲取她的温暖,喃喃的道:“卜善娜姐姐你比我更要了解他呢,在你的身上,我能找到哥哥的感觉。”
  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叩击,陈怡皱着眉头走进来,她比两年前显得成熟了很多,目光中已经带出一种可以刺穿人心的犀厉,她的举手投足,更拥有了一种身居高位者特有的凝重与严肃。“那些记者太讨厌了,非要采访晚盈,像粘皮糖一样赶都赶不走,为了挖独家新闻,连必要的那点人性都丢光了,什么下三滥的方法都敢用,明天我要多派点人来值岗。”
  陈怡对着晚盈扬起一个微笑,“这么漂亮的女孩,有什么好哭的。看看我带什么来了,是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电视上对傅吟雪的采访还在继续。
  那个两年前身负重伤,晕倒还能死死站在地上的男孩,现在终于变成一个男人了。他的肩膀宽阔而有力,负手昂然而立,自然而然透出一股沉稳如山的气度。当他双目微张时,剑一般锋锐的光芒已经通过电视飞射进每一个观众的心脏,让所有人的呼息都为之一断。
  他只是静静站在那里,就是一个不朽的传奇。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觉不容忽视的压力,当他说话的时候,在场几百名记者都在静静的听,没有人敢打断他,就好像他在向士兵下达命令时,没有人敢违抗一样。
  “我想她,我当然想她!交待完手中的工作,我会第一时间飞到她的身边。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因为她!”
  陈怡喃喃的道:“傅吟雪要回来了?”
  卜善娜默默点头,屋子里的三个女人对视了一眼,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第三十章 哭泣的地球
  第五卷 碧血蓝天 第三十章哭泣的地球
  第五特殊部队一百五人参战,最后回家的人只余下五十七人人,有将近三分之二兄弟永远长眠在重新回归中国的土地上。这五十七人中,还有十三人致残,已经不适合在呆在部队里,他们中间有些会被调到其他野战部队当教官,有些人会转业,每月领上一份还算不薄的政府补助,去尝试过正常人的生活。
  手里捏着六份转业通知书,望着兄弟们充满希望的脸庞,六个名字在我嘴里回旋了半天,我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把转业通知书放在桌子上,默默走出培训教室。
  没有人愿意离开部队!
  第五特殊部队的士兵在军营中学习成长,军装的国防绿已经深深镌刻在他们内心最深处,军营就是他们的家。可是为了保证特种部队的作战力,我们必须淘汰这些对祖国忠心耿耿的士兵。
  当天夜里,有位在战场上身负重伤,大腿被敌人炮弹炸断都面不改色的英雄,捏着他那份转业通知书,慢慢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很远,当我们冲到只剩他一个人的宿舍时,我们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二十万奖金被他当废纸一样丢得满地都是,这名战士给自己换了一身崭新的军装,他就好像是要再上战场一样,背着自动步枪,套着防弹衣,全副武装。
  他明明已经气绝身亡,可是他硬是用剩下的那条腿,象钉子一样把自己死死楔在地上,用最标准的军姿,迎接班长大哥对他最后一次检阅。
  他用粉笔在墙上留下了自己的遗书:
  “我是一个兵,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请班长大哥和兄弟们原谅我不告而别,离开了军营,我就失去了所有人生目标,我不知道我以后该干什么,一个再也不能上战场的士兵,就是被淘汰的垃圾。我们整个班的兄弟都死了,为什么还要独独留下我一个?如果可以选择,我更希望自己可以和他们一样,死在战场上,那样至少我还是为国捐躯的英雄!“
  我默默向他敬上一个最庄严的军礼,用衣袖擦掉他眼角仍然未干的泪痕。我推开所有人,慢慢走到空旷的操场上,猛然仰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长嗥。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五特殊部队士兵在我身后跪了一地,杨清悲声哭叫道:“大哥,我们第五特殊部队已经不能再死人了!难道我们在战场上死得还不够吗?你帮帮他们啊!!!”
  这些跪在地上的六尺热血男儿一起失声痛哭,大颗大颗的泪珠,狠狠砸在这片号称生命绝壁的大漠土地上。
  英雄流血再流泪!
  这是一种何等的悲哀,又是一种何等的现实?
  我伸手狠狠在眼睛上一抹,走到其余五个兄弟面前,伸出大手,命令道:“把你们的转业通知书交出来!”
  他们从口袋里摸出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的转业通知书,看着这些夺走我一个兄弟生命的东西,我用力撕扯,直到它们变成一堆碎纸片。在漫天纸片飞扬中,我放声狂吼道:“你们是我傅吟雪的兵,更是我傅吟雪的兄弟,我不让你们走,我倒要看看谁他妈的敢动你们!”
  五个士兵惊喜交集,我厉声道:“不许哭!我傅吟雪带的可不是娘子军!你们虽然身体残废了,但是你们的脑袋没有废,你们用身体在战场上换来的经验,更是我们部队最值得珍惜的瑰宝!把你们丢在战场上,就算是一百个四肢健全的士兵也未必是你们对手。哪个王八蛋再敢让你们复员退伍,老子就他妈的直接拔枪毙了那个傻逼!”
  傅吟雪真的疯了!
  他再一次让军方见识了什么叫做变态狂牛。傅吟雪拿着第五特种部队所有士兵的请愿书,直接杀到拉萨军区。面对军分区首长,他这个刚刚升到上校的家伙,根本没有任何上下级区分的觉悟,直接把手中的一个布袋甩到桌子上,只听“哗啦”一阵轻响,一百五十五枚一级军功章,一枚水晶荣誉勋章就被他当地摊货一样随意抛出来。
  没有人知道他开始道底和军分区首长说了些什么,反正办公室里两个人拍桌子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响。
  军分区首长的警卫员就站在门前,一个个激动得混身发抖,他们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首长命令他们冲进去,他们真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傅吟雪这位战斗英雄。
  最后傅吟雪甩门而去,只留下气得满脸铁青的军分区首长。
  为了给五个已经通知转业的士兵在军队找到合适的位置,傅吟雪领着他们拜访了十一位少将,三十七位上校,六十五位中校和六所军校。
  待遇不好不行,特长得不到发挥不行,不能为国效力不行……求人还敢拿出这么多条条框框的要求,当然是成少败多。其中有一大半人被傅吟雪指着鼻子痛骂,还有不少人办公室的大门被他一脚踢坏,就连拔出手枪直接拍到办公桌上的事情他也干了不只一回。
  傅吟雪简直就是土匪、流氓、军霸、亡命徒的代名词,他又善长玩闪电战、偷袭战,拜访谁从来不打招呼,带着兄弟们就直冲大本营。偏偏他走到哪里,都能引起欢呼无数,那些哨兵看到他连敬礼都赶不及,哪里还会想着把一位战斗英雄拦在门外?
  哪位指挥官只要听到外边士兵震天的狂呼,不用想也知道傅大瘟神已经大驾光临了。
  一时间,军界大佬们一提起傅吟雪这个名字,无不苦笑摇头。这家伙在战场上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上将之才,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可是一旦战火平息,他就成了闯祸精。要不是他风头之盛一时无两,背后又明显有人撑腰,得罪了这么多人,早被人设计穿小鞋逼得滚蛋回家了。
  但在同时,又有一大批铁血军人对傅吟雪伸出了大拇指。
  什么是统率力一百?
  看的就是士兵能不能为你这个指挥官去拚命!傅吟雪能为了五个已经残废的士兵拚上老命,搞得所有人鸡犬不宁,他的手下又怎么可能不为他去效死命?
  有情有义敢作敢为,在现实世界中,每个人都有太多的负担和牵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又能有几个?
  不要说傅吟雪背后那股庞大力量的支持,现在谁要敢给傅吟雪玩阴的,只怕他手下那票刚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第五特殊部队,就会拎着机关枪直接杀进自己人的军营。还真没有哪位指挥官敢打包票,就凭自己手下的士兵,能够顶住第五特殊部队舍命突击。
  这场声势浩大,影响深远的奔走行动,整整进行了两个月,在傅吟雪或威逼或利诱或情真意切,或悲声哀求的四处奔走下,五名前第五特殊部队的士兵终于又在军队中找到自己合适的岗位。
  把身边最后一个兄弟安置妥当后,傅吟雪站在军营的操场上,不顾周围有几百人围观,突然放声痛哭。“在天国的兄弟们你们看到了吗,他们又找到了合适的岗位,他们仍然可以为国效力,为国尽忠。我们第五特殊部队的兄弟,没有一个是垃圾!!!”
  操场上静悄悄的,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看着傅吟雪的眼光中,除了尊敬还是尊敬!
  第五卷 碧血蓝天 第三十一章 盈雪谷
  第五特殊部队第四批学员87人加入到基地中,空旷的营地总算恢复了人气。重新编制指挥体系,进行必要的激励和强化训练,通过实战演习来加快新兵老兵的磨合……第五特殊部队必须有傲骨,但是绝对不能有傲气。不把这些新兵蛋子好好收拾一遍,他们怎么会知道战场的残酷?
  一系列繁重的工作压到头上,这样一拖又是整整一个月。卜善娜仍然呆在父亲那里没有回来,算算她已经在太原呆了整整九个月了吧,她把自己的本职工作丢下不管,在太原呆那么干什么?
  卜善娜和陈怡的电话仍然打不通,写信过去就像是石沉大海,打电话给老爸,老爸身边副官的回答永远一成不变,“他正在部队基层视查工作,现在不方便和他联系……”
  他们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样,我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重。当手中的工作告一段落,我申请到一个月假期后,我终于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火车钻进了一片绿色的原野,放眼望去坡田上绿色麦浪随风起伏,带起一种柔和的波浪。偶尔还能在山顶看到几幢孤单的小屋,生活在那里,没有家用电器,没有左邻右舍,没有必要的生活便利设施,就连走出这座大山都要几个小时。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们的这种生活。
  不过……我和妹妹去过的天龙山,已经是满山桃花盛开了吧?
  现在一想起我十八岁那年带着妹妹在天龙山上宿营的往事,我就禁不住摇头微笑。
  我们口袋里的钞票从来没有宽松过,我们兄妹两个又看腻了无聊的肥皂剧,一番合计后打算趁着星期天也来个野外踏青。我们从冰箱里偷了一只鸡,几大块熟牛肉,再塞上几瓶矿泉水,武装了背包后,就乐颠颠的跑出家门。
  我们搭乘公交车来到风景名盛区晋祠公园,只用了四元钱,节省;用钻狗洞的方法成功逃过门票,一分未花,更省;在天龙山上有一条盘山公路,搭乘旅游车,只需要四十五分钟就可以直达山顶的风景区,我们两个却选择了一条羊肠小路,徒步向上攀爬,即可以节省钞票,又可以煅炼身体,一举两得!
  记得当时也是四月,山上的积雪早就该融化了,但是我们在巨大岩石缝隙拼出的狭窄山谷中,意外找到一片半冰半雪的洞外境天。爬山带来的疲劳与燥热,在这片远离尘世的冰天雪地中一扫而空。
  我抓起一把积雪涂到脸上,狂叫道:“爽!”
  晚盈助跑几步,整个人在冰面上飞快的滑出七八米远,她张开自己的双臂,模仿一只小鸟的动作,快乐的喊道:“哥哥,看我快要飞起来了!”
  一只躲在草丛中的田鼠,惊慌的窜到冰面上,可能是太过紧张的缘故,这个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的小东西居然在光滑的冰面上表演了一回“屁股向后落雁平沙式”,在我们兄妹的注视中,它急得吱吱乱叫,四只小爪子左右扑腾,最后终于翻过身红着脸跑了……如果田鼠也会脸红的话。
  我们指着田鼠遁走的方向放声大笑,我们的笑声在狭窄的山谷中反复回荡,晚盈把两只手笼成喇叭状,对着我高喊道:“哥哥我喜欢这里!”
  我也学她的样子,高喊道:“是啊,我也喜欢这里!”
  我拔出为了爬山准备的军刀,如果老爸知道我拿特种军刀当成钢凿,在岩石上刻字的话,一定会指着我的鼻子放声叱骂。
  在石屑飘落中,“盈雪谷”三个大字一点点镌刻在这片岩壁上,成为见证两个孩子偶入桃源深处,留恋忘返的证明。它更像是一个神奇的封印,记载了我们最无怀的笑声和童年无忧的欢乐。
  也许再过上三十年、五十年,当我们已经白发苍苍的时候,相携来到这个盈雪谷,再找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解开这个封印,重新回味一下年轻的滋味吧?
  “啊哟!”
  在冰面上滑翔的晚盈发出一声惊呼,重重摔倒在地上,她如暗夜星辰般美丽的双瞳中快乐的欢笑还没有消失,就扬起一层大海的波浪。
  我手指刚碰到晚盈脚踝,她就发出一声痛叫。我心中暗叫一声糟糕,从地上抓起一把积雪敷到她的脚踝上,可是这样,半小时后晚盈的脚仍然慢慢红肿起来。
  晚盈举起红皮萝卜似的左脚,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小心问道:“哥哥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手表,大略估计了一下我们走出的路程,点着她的鼻尖无奈道:“还能怎么办,我们今天只能在山上过夜。最多再有三小时天就黑了,背着你原路返回我们至少需要七八个小时,如果我们找不到盘山公路的话,在山上走夜路太危险,还不如趁现在这段时间做一下宿营的准备。”
  到了晚上十二点,整个山顶气温陡降,最惨的是我们这个盈雪谷是个半封闭的冰天雪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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