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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明末1625-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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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速度,不过得用银子来当驱动器。”
  王小满被杨立仁一阵子巴结,那群胥吏见知县老爷都在巴结这人,自然更是落力巴结,一口一个王老爷,叫得王小满心里乐开了花,忍不住手舞足蹈,手上的折扇不经意地一抖,一幅精美的春。宫画刷地现了出来。
  满堂的人都盯着春。宫图,口水都要流到了地板上,王小满咳了一声,便把那扇子向杨立仁怀里一扔,道:“杨大人,这扇子我看得腻烦了,送与杨大人如何?”
  杨立仁大喜,只觉得比得了银子还要爽快,但嘴上却假装正经地道:“这如何使得,这种物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扇子往袖口里一扔,只待回了后堂,与自己的小妾慢慢研究去。
  办完了手续,王小满起轿回山,临走时郑晓路便给那群胥吏撒了一把银子,要他们帮忙乡里乡下的打个招呼,关照一下红崖子山上面的王老爷,这群胥吏得了好处,自然满口子答应。郑晓路等人前脚回到红崖子,那群胥吏后腿就到了山脚下的几个村庄,没用多久,红崖子山上的王老爷是正经人家的事情,就传遍了五里八乡。
  编者按:明朝从朱元璋起,鼓励开荒,开垦荒地可以免税赋三年,并且还会发给耕牛什么的。但是明末已经没这么好的事情了,政府不再补助开荒者,甚至会刁难开荒者,不给开荒者发地契,逼着人家给银子才给地契。然而开荒仍然是合法的,从法律上来说,开荒之后,只需要到官府登记一下,那田地就可以划入开荒者的名下。当然,明末已经基本没有什么荒地可以开,而且普通的农民也没有能力大规模的开荒。
  第三卷 兴山寨 第六章 花样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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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子元和张逸尘被曹府的炸弹炸了一下之后,又躲在忠州卫所里十几天,去石柱抓捕彭巴冲的小队回来了,结果是人去楼空,彭巴冲全家都不见了。
  张逸尘很愤怒,他有一身好武艺,却被看不见的敌人一直牵着鼻子走,每一步都被人家算计得死死的,一身武艺没有半点使得上的。而且他每日还要应付身边的草包东厂档头张子元,实在让他非常头痛。
  “逸尘兄,现在我们该追查哪里?”张子元满脑都是浆糊,只好事事求助于张逸尘。
  张逸尘冷笑道:“下一步去成都!这个叫彭巴冲的大汉已经畏罪潜逃,那说明曹府灭门那晚的大个子一定就是他。彭巴冲在事先已经投入一个叫郑小路的商人家里做工,这个叫郑小路的人,正好也参加了石柱的大摆手,他还打伤了曹家的曹晟,双方有旧怨。种种线索加起来,这个叫郑小路的八成就是凶手,我们只需要去到成都,拿到郑家有火铳的证据,就能定他的罪。”
  “要去成都?那不是又得出门了!”张子元一听说要离开锦衣卫所,满脑子不愿意,现在外面凶险啊,刀剑、毒药,连炸药都被贼人搬出来了,要从忠州去到成都,那得有多大的风险。
  张逸尘冷冷地笑了两声,恨恨地道:“这家伙一路上辱我太甚,不把他给揪出来,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叫过一个心腹手下,吩咐道:“去叫忠州知州备船,我要坐船到重庆,然后转陆路去成都。”
  张子元吓了一跳道:“真要去啊?要不要等上一等,我写封信回京城,再调些东厂番役和锦衣卫的高手来?”
  张逸尘脸黑如铁,双手骨节发出啪啪啪的响声,沉声道:“我可等不及再从京城调人过来,子元兄如果不愿意去也无妨,我自己去就是了。”
  张子元一听,这怎么行,如果你把人抓到了,岂不是功劳全成了锦衣卫的,回京之后我一定会被魏公公骂个半死。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怎么能让逸尘兄一个人身涉险地,我也去!”
  两人召集好亲信,又围在五百卫所兵里,涌到了忠州码头来,那忠州知州刻意巴结,弄了一艘巨大的楼船在码头上等着,这楼船极大,甲板上建楼三层,两舷内侧列女墙战格,开弩窗矛穴。甲板上放了一排炮车、抛石机、檑石,船板上极宽,可行车走马。这本是战船,火力强劲,威力巨大,在内河航道作战时,通常作为旗舰使用。
  张子元一见这船,顿时大喜,有这么一艘巨船加上五百官兵,有什么贼人敢来掐自己的虎须,看来这一路上的安全是可以保证了。张子元这人只要一安全下来,人就得瑟,当即耀武扬威地指挥着手下的官兵上船。他领先了张逸尘半个身子,大摇大摆地在船板上走了两圈,甚是得意。
  码头对面的人堆里,打扮成船工模样的搜魂剑和碎梦刀此时正冷眼看着这艘巨船。
  “哥,东家又有什么计策发过来?”碎梦刀问道。
  搜魂剑摸出一个纸卷,笑道:“东家叫人送来了一个纸卷,叫我在张大人的船快要开动时,想个办法给他们把纸卷送去。”
  碎梦刀仔细一看,这纸卷大约一拳大,卷得很严实,外皮上写着“张大人亲启”,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便笑道:“这纸卷有什么用处?”
  “不知道!”搜魂剑笑道:“你管它有什么用,东家给了钱叫我们送纸卷,那便送吧。我们做事只管认钱,什么时候需要过问人家理由了?”
  此时五百官兵都上了船,张子元和张逸尘便坐在楼船最上层的小阁楼里,沏了一壶茶,准备欣赏一下长江两岸风光。岸边的船工放开船绳,大船起了锚,就准备向重庆而去了。
  搜魂剑看到大船将走,便拿起那纸卷,走上码头,纸卷有一拳大,颇有些重量,他就没有在纸卷上绑石头什么的,而是直接用力一抛,纸卷就如同一块石头般,被抛到了船上去。
  船上的官兵见一船工向自己的楼船扔东西,便怒骂道:“呔,什么鸟人,你作死吗?”
  搜魂剑大笑道:“爷爷叫搜魂剑,给你们送信来的,快把我扔上去的东西送给你们的张大人看看吧!”说完了一转身,叫上碎梦刀,撒腿就跑。
  巨船此时已经起锚,船上的官兵已经来不及跳下船来追捕二人,只好看着他二人去了。便有人捡起那纸卷,送到楼船顶层给张子元和张逸尘看。
  张逸尘一听说是搜魂剑送的信,顿时气得牙咬咬的,怒道:“在万寿寨时收到的信就是这厮送来的,就是这泼皮一直跟着我们!”言毕伸手就去抓那纸卷。
  张子元却不依了,心想,我是这次破案的主官,那贼人送的信,我应该先看才是,若是被张逸尘抓到手去,岂不是夺了我的威风,赶紧大声道:“慢着,这纸卷上说‘张大人亲启’,并没说是逸尘兄亲启,还是让我来看吧。”
  张逸尘怒视了他一眼,心想他是东厂的人,这种小事便让他先吧,于是便让张子元先看那信。
  张子元将那纸卷拧开一层,只见一排写得歪歪扭扭的小字道:“张大人,一路过得可安好?如果不太安好,在下实在惭愧,特送上机密情报……”这一层纸没字了,张子元一阵心烦,不禁想到,什么情报不一口气写完。
  便又去撕开第二层,第二层上写着:“欲知详情如何,请看下一层!”
  张子元大怒,毛手毛脚地将那纸卷一层一层翻开,只见后面的页码依次写着:“再翻一下就出来了”、“加油”、“继续”、“翻累了没?”、“好辛苦”、“不要放弃,就快出来了”……
  随着纸卷一层一层撕开,地上堆了一大堆纸,终于,最后一页被张子元撕了出来,此时张子元已经搞得满头大汗,这最后一张纸上终于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张子元哈哈地干笑了一声,定睛一看:“张大人,想必您撕开这个纸卷用了不少时间,唉,真是辛苦您了,其实机密情报就是……您所乘坐的大船已经被在下安放了炸药,就像曹府那种,轰的一声,烟火升天,场景将十分凄美……在您上船的时候,我已经点燃了炸药的火绳,如果不出意外,两柱香之后将会暴炸,如果您还没来得及撕开纸卷炸药就炸了,那在下只能说非常遗憾。如果您在炸药暴炸之前拆开了纸卷,在下建议您立即跳江,或者还勉强来得及……”
  张子元哇呀呀一声怪叫,将那页纸随手一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窗边,这里是楼船的第三层,非常之高,距离江面最少也有两三丈高,但是张子元大人想起曹府那次暴炸的威力,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怪叫一声,便从窗口跳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条十分优美的弧线,啪哒一声摔进了长江里。
  船上一众官兵都被他吓了一跳,距他最近的张逸尘抓起那信纸仔细一看,心中也是倒抽一口凉气,但他可不像张子元那么傻,只一瞬间就想到,官府的船,哪有这么容易被贼人混上来安装炸药,这信有九成是胡说的。但是胡说归胡说,在江水里挣扎着的张子元大人却已经来不及听他分析了。
  长江之水何其湍急,只一瞬间,张子元已经被江水冲出一两丈远,张逸尘皱了皱眉头,从三楼一跃跳到甲板上,顺手从甲板上抓起一根纤绳,将纤绳向自己腰上一缠,打了个死结,然后一个箭步冲到船尾,猛地向着江中的张子元跃去。
  张逸尘在半空中右手使出鹰爪功,一把抓住张子元的后颈窝,同时左手将纤绳用力一拉,借力回跃。他的功夫果然不是盖的,右手抓着一个人,只靠左手拉绳发力,一身金色飞鱼服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虹,有如八仙过海,踏水而行,稳稳地跃回了船尾,只有一双鞋子被江水打湿。
  但是张子元大人就没这么好运了,他先是受了惊吓,又从高处跳落,在水面上重重摔了一下,最后又被江水淹了两下。只这一转眼间,张子元已经是出的气多,入的气少了。
  张逸尘长长地叹了口气,下令道:“回转忠州,赶紧找个大夫给张子元大人看看。”
  他看着滚滚的长江水,心里生起一种软绵绵混不着力的感觉,郁闷地想道:“我究竟是在破案么?为什么总是在和一些乱七八遭的事情打交道!可恶的贼子,我一定要把你抓住……”
  郑晓路看完了搜魂剑飞鸽传书送来的信之后,哈哈地笑了,这种拆纸卷的诡计,他是从后世那些垃圾网页学来的,打开一个网页,就不停地弹出窗口来说些废话,半天都关不掉,点到最后却出来一张恐怖图片,这种手段用来吓人是非常有效的。
  郑晓路对着旁边的手下们笑道:“原以为两位张大人都得去河里洗个澡,想不到张逸尘如此厉害,这样也被他逃过一劫。”
  谭宏也看了信,动容道:“这张逸尘的功夫当真非同小可,看来锦衣卫里还是有能人的。”
  “那是当然!”郑晓路笑道:“锦衣卫是朝廷的机构,朝廷毕竟是天下正统,有才能的官员多不胜数,我们可不能太轻视敌人。”
  王小满笑道:“他功夫再好也没用,碰上少爷妙计,还不是步步吃瘪。”
  “难怪魏忠贤要同时派出这两人来破案,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手下这东厂档头是废物,于是在锦衣卫里选了个厉害的来帮衬,想借着张逸尘的厉害,帮自己的手下破个大案长长脸!”郑晓路感叹了一番,又道:“王小满,你去重庆一趟,我没记错的话,重庆的朝天门码头龙蛇混杂,江湖好汉多如牛毛,你再去安排一番,我再送个大礼给两位张大人玩玩。”
  这时已经入夏了,自从川东王大老爷在杨知县那里办妥了手续之后,山下的乡民就不再害怕红崖子山上的是山匪,在包吃住和高工钱的诱惑下,便有些穷人家寻上山来,声称要投奔王老爷家做个佃农,郑晓路便叫王小满出面全部收了下来,安排在山寨后面新开出的田地里种红薯、玉米、土豆。
  普通地主家的佃户,工作性质有点像租地,从地主家接过一片地之后,佃户种什么庄稼地主不得干涉,到了秋天,按约定好的地租上交粮食即可,不论田地里出产多少,地租必须按约定来上交,即使碰上天灾也得上交地租。
  但郑晓路的山寨并非这样的,而是将土地进行统一管理和规划,种什么一律由郑晓路统一安排,肥料也由郑晓路统一提供,佃户们的吃住工钱由一开始就议定,最后的收获全部归郑晓路所有,这种新型的佃户模式倒是让这些乡民们吃了一惊,不过对于佃户们来说,后面这种模式显然生活更有保障,如果发生天灾,吃亏的就是郑晓路,佃户们反而觉得这样比较好。
  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多久,红崖子山附近的穷人们都知道了王老爷家的新型佃户方式,一百多户穷人涌上了山来,郑晓路将他们通通收了下来,散布在自己的田地里劳作,整个红崖子山立即焕发出一种欣欣向荣的朝气。这些农户的住所与铁匠们的完全隔开,以免被他们知道了自己在打造违禁的火器。
  现在郑晓路已经占据了整个红崖子山,山腰以上的土地全部都开垦成了田地,总共有三百顷良田,但是收的这一大批村民加上以前建完山寨留下来的,还是只有不到两百户,当时的农业技术太落后,只靠人和牛来耕地,一个人顶多只能负责十亩地,郑晓路的几百顷良田利用率只达到了一半。
  “缺少人手的问题,光靠吸收周围的乡农,是不可能根本解决的。”郑晓路忍不住这样想:“而且我不光要农民,还需要士兵,要找到不怕死,敢造反的士兵,看来还是得去那个地方了。”
  郑晓路遥望向东北方,那里是陕西,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农民起义,正在那里轰轰烈烈地开展着……那是个巨大的人才市场!
  第三卷 兴山寨 第七章 金竹帮
  今日一更,四千八百字的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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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建一条从陕西到四川的人才接引通道。”郑晓路默默地想道:“要想办法把陕西的人力资源,接引到四川来使用。”
  自从郑晓路在四川推行后世农业科技之后,四川粮食产量极丰富,鸡鸭鱼猪等肉类产量也翻了一番,四川人民虽然还是苦哈哈的,但是已经能保证基本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想拉四川人民入伙自己的山寨当兵对抗张献忠,那是不现实的。有口饭吃的人谁来给你当兵啊?而且大规模的吸收本地人,很容易暴露自己的山寨,引来官兵围剿,那是绝对不行的。
  要取得人力资源,必须从陕西下手。因为陕西连年大旱,而且还会继续旱下去,王二起义之后,陕西境内烽烟四起,各地农民军都在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活不下去的人和活不下去的兵,拉着造反的旗子在陕西里转来转去。李自成、张献忠,这些类似天王级的人物郑晓路就不考虑拉到自己这里了,人家志气大,不会安心当自己的手下,但是还有几十路起义军,随便拉来一两路,就够自己消化个一两年的。
  郑晓路拿起笔,在纸上简单地画了一张四川和陕西的位置关系图,在图上画了几个小圈圈代表城市,从陕西的汉中开始,穿过川北的广元,再经过绵阳、德阳、成都,最后到达蒲江县的红崖子山,这是一条非常漫长的路线,如果自己从陕西挖到了人手,想带着人轻轻松松地走过这么远的路,是不可能的。一路上不但有官府的关卡,还要面对吃喝住行的各种问题。
  “看来,得沿着这条线,以修建农业加工厂的名义,建造一整条完整的接引站体系!”郑晓路拿起笔,将一路上有可能用到的东西详细地列出:马车、饮水、食物、居所、通关的文书或路引……
  通关的文书路引是其中最简单的一项,自从去年大丰收之后,八府一州的税赋问题完美解决,知府们十分满意郑氏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为了自己年年政绩有保证。八府一州对郑氏的加工厂是完全的优待政策,整个四川的关卡路哨,只要看到郑氏的车队马队,不仅不盘查,甚至还会沿途护送。
  倒是马车、饮水、食物、居所这些看似简单的东西,如果想从蒲江县一直安排到陕西去,那是相当的繁琐,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做到。天启七年已经进入了夏天,要准备好这条路线,至少得花上半年,今年之内是别想引进人手了。
  郑晓路赶紧把杨帆叫来,将建造陕川人才接引线的任务分派了下去。郑氏在山寨里能用的人不多,因为这是犯禁的事,所以不是心腹不敢弄进山寨来,但在各地的加工厂里,却已经聚集了数千的工人,其中还有许多高薪请来的有能力的掌柜,让这些掌柜去安排自陕入川的一系列繁杂事务,那真是再合适不过了。他们也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只知道是在帮东家建造一条运输补给线罢了。
  郑晓路要求一路上的接引站必须在食物上下大力气,因为陕西灾民绝大多数是饿肚子才起来造反,如果自己游说得他们来四川,首先就要保证好食物,这样才能让他们安心地投靠自己。幸亏四川丰收,现在粮食便宜,明年后年的粮食将会更便宜,这一条倒不算太难。
  另外,一路上的居住点也必须舒适,长途跋涉地从陕西进入四川,如果一路上睡不安稳,只怕到了地头直接就会精神崩溃。
  马车的数量也要足够,运力必须充足,万一自己八王之气大放,一下子拉到一只一万人的起义军,到时候运力不足,岂不是白白让到嘴的人力资源飞走了。
  这条运输线的作用,没有一个手下能够了解,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陕西以后将会乱成什么样子,对东家花这么多钱打造一条从四川通向陕西的路都感到非常不解。幸亏这些人都对郑晓路忠心梗梗,所以对他的命令丝毫没有迟疑,不懂就不懂吧,乖乖的照做就是了。
  王小满领了郑晓路的命令要恶搞张子元与张逸尘,便带着郑晓路给他的妙计,星夜打马,直奔重庆而来,不消两天,已至重庆朝天门码头。
  朝天门乃重庆水上门户,位于长江与嘉陵江两江交汇之处,壁垒三面,气势雄壮。石壁上,藤萝垂青,黄角树穿岩抱石,绿茵融融。崖边古亭,飞阁临江。
  朝天门码头上两排石阶,比肩而降,直抵水下。据说无论江水怎样枯竭,石级而下,无有穷尽,如果有人能顺石阶一直走下水中,可通至神秘的金竹寺。
  每值初夏仲秋,嘉陵江水绿,长江水黄,两水相交朝天门,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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