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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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端眉醒来没有看见熟悉的看护阿姨,她先是环顾病房,然后才看着坐在身边的傅明烟。
傅明烟见她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和常人无恙,轻轻松了一口气,看来病情被控制的很好,傅明烟调整好情绪,苍白的动了动唇瓣,“秦姨……我是……”
我是傅明烟。
妈妈,我是晚安。
可是下一秒就听见秦端眉恍然大悟的声音,“你是小莫吧。”
手被秦端眉握住,“小莫,你怎么才来看我啊。”
傅明烟回握住她的手,淡淡的垂下眼帘,“秦……姨……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来看过秦端眉很多次,大部分她都在休息,有时候她来的时候站在病房外面,听见看护阿姨温声哄着她。
她把自己认成了别人……
自从五年前秦端眉陷入昏迷后,醒过来后记忆一直在衰退,病症越发的严重了。
“小臻啊,你知道晚安去哪里。”秦端眉看着她,明明是在问她但是声音低的却像在问自己,“我好像好久没看见晚安了……”
自从五年前爸爸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后,秦端眉接二连三的受了刺激就变成这个样子,说白了就是疯了。
傅明烟眼底湿润,水雾弥漫,“秦姨……晚安她……过几天就来看你。”
秦端眉听后抿起唇,孩子气般的丢开傅明烟的手,“你们都骗我,都在哄我,我没有病我很清醒。”
傅明烟低下头,手指无力的握紧,“秦姨……我怎么会骗你呢。”眼看着秦端眉的情绪加重,傅明烟放缓了声音,却掩饰不住眼底酸涩,“晚安,她过几天就会来看你,真的……”
傅明烟说着,更加用力的点点头。
傅明烟的再三保证,秦端眉的情绪慢慢缓和,她抓着傅明烟的衣袖,“那,小铮也会来吧,小铮什么时候来,他好久没有领晚安来了。”
秦端眉说着,慢慢坐在病床上将自己环抱起来,反反复复的呢喃着一句话,梦呓般,“晚安怎么不来,小铮什么时候来。”
傅明烟看着这样陷入自己梦靥里的秦端眉,唇瓣无力的颤抖,无声的喊了一声,“妈妈”
小铮,那是薄寒生。
现在秦端眉的意识里,她除了念着盛晚安就是……薄寒生。
………
看护阿姨处理好家里的急事匆匆的赶回医院,走进电梯的时候,她看见里面那抹清俊挺拔的身影,她惊喜的喊道,“姑爷。”
薄寒生点点头,到了楼层,他拄着精致小巧的黑色拐杖,出了电梯。
看护阿姨已经习惯了他这一副冷漠的样子,跟在他身后,徐徐说道,“姑爷,这几天夫人气色挺不错的,情绪虽然有时好有时坏,不过医生说了现在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夫人这几天还天天念叨姑爷来着。”
看护跟在薄寒生后面,看着薄寒生的背影,微微跛的步伐,她知道这位姑爷性子冷漠,但是他现在一定在听自己说话。姑爷很关心夫人,她照顾夫人三年多了,每次夫人病情严重的时候她通知姑爷,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她是个粗人并不懂什么,但是她知道给夫人看病的都是姑爷从国外请来的权威专家。
………
秦端眉突然从臂弯里抬起头,一把抓住傅明烟的手腕,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话语凌乱,“找找晚安……找我的女儿,你去帮我找找,我好久没见她了,求求你帮我找找吧。”
傅明烟终究忍不住,泪水一滴滴从苍白的脸颊划过,她紧紧握住秦端眉的手,眼底酸涩的不行,不敢看她的眼睛,重重的点头。
秦端眉看见她答应,眼里划过一丝光亮,但是神智还是不清醒,一个劲的推着傅明烟,“你快去找她,找她。”
走出病房,在楼梯的拐角处,傅明烟靠近墙壁,挺直的背脊贴上冰凉的墙,缓缓的蹲下。
眼底积满雾气,她的手指苍白紧握。
………
薄寒生并没有立刻去病房看秦端眉,而是先去医生那询问了她这几天的情况。
之后,他才去了病房。
秦端眉在看着相册,看护阿姨在一边给她削着苹果,时不时的看着相册对她说,“夫人,这个是小姐小的时候,这几张是姑爷……”看护阿姨说着,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看到来人,立刻将手中的苹果放下,扶着秦端眉说,“夫人,你看,姑爷来了!”
姑爷……
秦端眉抬起头,陌生的看着走近的那倒身影,慢慢的瞳孔里面有一个清晰的身影。
薄寒生走到病床边,坐在看护阿姨替他拉开的椅子上,视线落在半躺在病床上容颜略显憔悴的中年女子身上,嗓音带了丝沙哑,“妈……”
秦端眉猛地抓住他的手,显然很激动,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小铮,小铮,你是小铮!”
薄寒生安抚的拍拍秦端眉的手背,那一双依然漆黑幽深的眼里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妈,我在。”
看护阿姨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走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他们。
房门关上,秦端眉左右四处看了看,拉着薄寒生的手,像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和他分享,“今天晚安来看我了……”
她说着,瞳孔骤然瞪大,大概是疯病又犯了,不停的说着,“今天晚安来看我了……”
一遍一遍的重复。
有时候重复还会问薄寒生,薄寒生很耐心的回答。
明知道,她并不是在问他。
他说的她也不会听,但是他还是一遍一遍的回答着。
到后来,秦端眉累了,慢慢阖上眼睛。
在完全要阖上眼睛的时候,秦端眉又猛地睁开,怕他不信,又重复的说着,“晚安来看我了……”呢喃间话语有变了,“晚安,晚安不见了……”
持续了片刻,秦端眉开始慢慢清醒过来,她这个病时好时坏,但是清醒的时候也记不起以前发生的事情。
看着秦端眉平静下来,薄寒生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秦端眉躺好,脸色憔悴,她看见薄寒生的时候还是露出喜悦,“小铮啊,你来了,晚安来了吗?”
薄寒生菲薄唇微抿,“妈……”
………
楼梯口,烟雾缭绕。
傅明烟低着头,轻轻的吸了一口烟,微明微灭的星火在素白的指间燃着。
酒红色的丹寇在指尖交织着零星的烟火。
她刚刚出来这些时候,也不知道看护阿姨回来了吗?
她心里放心不下,将烟捻灭,走向病房。
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发现看护阿姨在外面,傅明烟想,可能是薄寒生来了。
☆、76。76薄寒说,“妈,晚安刚来可能有些累了。”(求首订)
看护阿姨看见了她,已经打开了房门,“傅小姐,真是谢谢你了。”
傅明烟轻轻摇头,走进病房。
合上房门,她就感觉到有一股凌冽的视线落在她的后背上逆。
下意识的挺直背脊,转过身。
秦端眉气色不错,握着薄寒生的手一直在说着什么,语序有些凌乱但是看得出薄寒生到来她心情不错。而薄寒生也只是在她进来的那一瞬将视线落在她身上片刻鼷。
傅明烟走到秦端眉的病床边,那声“秦姨”还没有唤出,秦端眉看着她,眼里一喜,“晚安。”
她知道妈妈并没有认出她来,但是她的心底还是微微一窒。
极力压抑着眼眶的这股酸涩。
看护阿姨进来将桌子收拾干净,听到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夫人刚刚把傅小姐认成了别人,现在又认错了……认成了晚安小姐。姑爷每隔几天就会来看看夫人,有时候一天来一次,但是即使这样,夫人有时候也认不出姑爷。
夫人的记忆比一张白纸还要干净。
收拾完桌子,看护阿姨走了出去。
秦端眉已经握住她的手,很高兴,“晚安你来了,小铮带你来了。”
秦端眉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怕她走了一般,傅明烟感受到来自手背上那一股力量,那么熟悉,那么温暖。
她低下头,没有出声。
秦端眉有点急,“晚安,你怎么了。”
探究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薄寒生接过话语,“妈,路上堵车,晚安刚来可能有些累了。”
他竟然还喊秦端眉妈妈?
而且,他竟然会顺着秦端眉的话喊她晚安。
傅明烟觉得除了心底酸涩的同时,还感觉可笑。
盛家变成这个样子虽然薄寒生没有插手但是也不能说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年,薄寒生一定知道什么。
傅明烟抬起头,看秦端眉,“秦……妈妈……我很好啊,就是路上堵车。”
这一声,“妈妈”她说完,感觉喉咙像是灌了烈酒一般,烧的眼底全是水雾。
秦端眉这次放下心来,一手拉着傅明烟的手,另一只手拉过薄寒生的手,交叠在一起,“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吵架了来着。”她对薄寒生说,有些责怪,“小铮啊,就算你和晚安吵架了,你也让着她一点,晚安她就是太紧张你,你呀,不要一生气就闷着声,晚安很担心你的。”
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傅明烟指尖有点颤抖,她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脱了傅明烟这层外衣,她还是那个卑微着爱他的盛晚安。
秦铮以前就是这么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对秦端眉,他虽然也很冷淡,除了点点头清俊的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但是他很尊重秦端眉。
秦端眉的话,他都会很认真的听。
现在,亦是如此。
“妈,我都知道,我不会和晚安生气的。”他说完,看了看傅明烟。
“那就好。”秦端眉点点头,伸出手,食指点了点傅明烟的头皮,“晚安,不是妈妈说你,这过日子要好好过,别生小铮的气,你这脾气我这个做妈妈的还不知道?”
从小,盛晚安做错了什么事情秦端眉就会这样,用食指轻轻戳着她的额头。
傅明烟咬唇,模棱两可的说,但是声音里满是委屈,“妈……我怎么敢生他的气。”
“你这丫头啊。”秦端眉板起脸来,在她额头又是一记,但是动作却是很轻。
傅明烟摸摸额头,往后躲,“妈,你再这样戳我,我就不聪明了。”
秦端眉有些纵容的笑了笑。
薄寒生菲薄的唇抿着,看着秦端眉和傅明烟之间的举动,眉宇间的神色依然淡淡,只是眼底偶尔有片朦胧的笑意一闪而过。
看得出,他好像,心情不错。
………
晚上八点左右,秦端眉就休息了。
临休息前,她握着傅明烟和薄寒生的手一再嘱咐要好好在一起,不要生气之类的话。
薄寒生一一点头答应,从中午到晚上,从没露出半点不耐烦。
出了病房的门,傅明烟站在走廊里看着不远处那抹灯光下的身影。
病房的门并没有关上,可能是怕吵到秦端眉休息,他压低了声音。
所以傅明烟听不真切,隐约听到。
“天冷了多加衣服……告诉温淼……”
看护阿姨听完,拍拍胸脯,“姑爷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就放心吧。”
男人点点头,转过身。
傅明烟看着那一抹身慢慢走近。
低下头,看着地面那倒影子,直到阴影将她包围。
几分静谧蔓延在空气里,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场拉低了空气的温度。
“当家。”傅明烟抬起头,看着他,他额角的伤已经好了,现在只有一道细白的疤痕,丝毫不会影响他清俊的五官,反而像是精美玉器上的一道装饰纹路,只会增加玉器的价值。
“走吧。”
傅明烟跟在他身后,高级病房外的走廊很安静,所以,拐杖落地的声音在傅明烟耳里格外清晰。
她根本没法忽略,看着他有些凌乱的步伐。
他腿疾犯了……难怪他今天要拄着拐杖。
可是怎么会这么严重?
那次事故,他为了救她在轮椅上一年多,后来康复了之后也不能正常行走,医生说,这钢筋穿过小腿的地方不比寻常,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他需要拐杖才可以行走,后来,盛晚安每天都陪着他一起做治疗,翻阅了各种医术,又从国外请来了专家,慢慢的治疗,即使不用拐杖也可以。
但是……
永远不能正常行走。
而且有时候,过多劳累,他的腿疾还会再犯,但是今天好像比较严重?
傅明烟想着,已经随着他走到了电梯门前,上面写着正在维修。
眼前身影走过,傅明烟看着他走的那个方向,“当家,要走楼梯吗?”
十六楼,从楼梯下去并不会很累。
但是……
傅明烟听着那一声声拐杖落地的声音,快步跟了过去。脚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她走的快些就有些轻颤。
走到楼梯口。
包里的手机“叮咚”响了起来,短信提示。
傅明烟看着薄寒生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边走边拿出手机。
发短信是小夏。
“烟姐,上次华城中心街的那场车祸是乔家所为,乔振南打点好从监狱里把乔磊接出来整个人在里面被打成重伤,而且下半身也废了,现在还在重症病房昏迷着。”
下面那一行字她还没有来的及看,只听见“嘭”的一声。
物体摔倒的声音。
拄在手心里的拐杖顺着楼梯台阶一层层的滚落下去。
薄寒生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一手捂着胸口,重重的咳起来。
薄凉的眉宇蹙起,即使一脸平静,也不难看出他在极力忍耐,扶着楼梯扶手的手指骨节痕迹苍白隐现。
双颊有激烈咳嗽之后的潮红,发迹汗意湿重。
“薄寒生——”
匆匆脚步声从他身后响起,一道若有若无的淡香袭入空气里,从他身后环上一双素白纤细的手扶住他的身体。
傅明烟看着他发迹的汗意,伸手覆上他额头,他竟然没有躲避任由她冰凉的手指覆上他的额头。
他额头温度正常,而她的手指却冷的像冰一般。
看着他眉宇自然的蹙起,傅明烟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太凉,下一秒,她立刻将手收回,扶着他的胳膊。
“当家,你怎么样,我扶你吧。”
薄寒生地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太凉。”
傅明烟微怔,瞬时才决他说的是自己的手,太凉。
抬起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她皱起眉,果然很凉。
傅明烟扶着他走下一层层台阶,薄寒生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纤细的肩膀上,脚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让她走路有点发颤,男人身上熟悉清冽的烟草香让她一阵恍惚,傅明烟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台阶,虽然未看他但是却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眼底深邃的暗色落在她的身上。
走下一层楼梯,傅明烟的鬓角有微微的汗意,她咬咬唇,动作自然的将自己的高跟鞋脱下拎在手中,然后扶着他继续往下走。
他没有动,视线落在地面上,声音沙哑,“把鞋穿上。”
傅明烟笑了,视线从他的腿上一直上移最后落在他呼吸起伏的胸口,语气随意,“当家,我就算不扶你,我自己下楼,我也得这样做呀。”
谁穿着十多厘米的高跟鞋能走在十几层楼,上千道台阶上。
她以前从来没太长时间的穿高跟鞋。
他不喜欢盛晚安染指甲,也不喜欢盛晚安穿高跟鞋,不许她喝酒,不许她染头发,不允许她化很浓的妆……
和她在一起后,她没染过指甲,头发也是最自然的黑色,没在穿过很高的鞋子也不会和宁臻她们出去喝很多酒,她一直都是淡妆。
但是,即使为了他把他对自己所有的不喜欢都改变了,也改不了他不喜欢她整个人。
脚下一股凉意沁来,这个季节已经到了深秋。
傅明烟想了想,将鞋穿上,要不是耽误这会功夫,她早就扶他下去了。
这样想着,心底有些闷。
穿好鞋,傅明烟抬起头看着他,见他还不动,依然用哪种冰冷平静的神色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烦闷。
傅明烟唇角勾起璀璨的笑容,眼底却满是讥诮,“怎么,薄当家,群众演员还给管盒盒饭呢,我陪你演了这么多场戏可是一个好处也没捞着,吻戏也吻过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他妈的还用这种结了冰的眼神看我干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索性这是高级病房的楼梯道,来往的人并不多,也没有注意和听到。
“薄寒生,我讨厌死了你这种天塌下来了都是冷着一张脸的表情,你以为你是谁啊。”
傅明烟冷冷一笑,“难怪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妻子死在火海里,你他妈的就不是人。”
薄寒生听完除了眉心拧起脸上并没有其他表情,他眼底像是熏了浓墨一般,越发漆黑冰冷。
“说够了吗?”
傅明烟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都像是打在一团棉花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
轻轻吸了一口气,转身就往楼下走。
手腕被一道力量攥住,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甩倒墙壁上,力道并不重但是却不容她抵抗,一根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阴影压下,耳畔低迷沉哑的声音随着温热的气息一同喷洒在她的耳廓。
“傅小姐这话说错了,咱们不是还有……没做吗?”
傅明烟瞳孔一缩,有些意外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口中说出。
床。戏?
傅明烟看着眼前男人菲薄的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看着他的目光从惊诧到平和,最后汇成了烟火漫天的璀璨,她笑得妖娆漫天,腿轻轻抬起,细微的摩擦着男人的那处。
“薄当家,这出戏我可以陪你演,但是你也得行啊。”
因为,他身下的那处依然……平静。
她说着,白皙的脸颊有抹绯红,似是娇羞的歪下头,但是腿还是不轻不重的摩擦着他。
用着微妙恰到好处的力道。
虽然他眉目依然淡然平和,但是男人漆黑的眼底一阵星火点燃,鼻端那股来自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像一根针一样轻轻的扎着他的太阳穴。
额角的青筋跳动,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他,“傅明烟,你别玩火。”
被他捏着下巴,她有些艰难的点了下头,下颚的力道减轻了许多,她才说道,“那你倒是熄灭呀。”
薄寒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难的的嘴角挂起一丝笑,“这是你说的。”
傅明烟对上这抹眼神,心里有阵恍惚,他不是应该冷冰冰的吗?不是应该让她滚吗?
怎么会这样,他不会真的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