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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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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太太说的对。”温淼说完,一脸冷然的看着前方。
  ………
  薄氏大楼。
  前台小姐微笑的问走来的女子,“这位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来人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子,她淡淡一笑,“你好,你们这里招清洁工对吗?”
  前台小姐一怔,因为眼前的女子年纪不大,虽然穿着普通还有些陈旧,但是容貌气质较好,怎么想也不会去干这些三四十岁大妈干的活,不过,前台小姐不愧是经过专业训练,下一秒恢复标准笑容。
  “是的,小姐,请往三楼北拐第二扇门去填表。”
  “谢谢。”
  她离开后,两位前台小姐低语交流。
  “刚刚这个要来这里当清洁工,看她长的不错,就是瘦了点,怎么这么想不开。”
  “可能是家境不好,你看她穿的都是好几年前的旧衣服,边角都磨碎了,不过却是挺有气质。”
  “嗯,她要是不说来这里当清洁工,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姐要来找温总或者薄总呢。”
  “我刚刚也差点这么想,不过我听说,薄总结婚了……”
  “啊,天哪,这可是个大消息,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薄总虽然看着冷漠,且不说身价,就单单这个相貌……”
  “不知道,刚刚听一个记者朋友说的,不过具体不知道是哪家小姐,,这么有福气能嫁给薄总……”
  那个女人往前走,身后隐隐传来两个前台小姐八卦。
  他,结婚了……
  ………
  车门被再次拉开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不过这时候的傅明烟一个人无聊,困意来袭,尤其是大姨妈来了,实在忍不住闭上眼睛休息。
  薄寒生打开车门的时候,发现傅明烟已经睡着了。
  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坐在副驾。
  车子很快到达了薄氏。
  温淼轻声问,“当家,要把太太送回盛苑吗?”
  薄寒生透过后视镜看着熟睡的女子,肤色白皙,唇色的颜色也很淡,她睡着的时候手捂着腹部,眉心淡淡的蹙着。
  他摇了摇头,下车,将傅明烟连着西装一同抱起来,对温淼说了两个字,“拎着。”
  温淼看着薄寒生的背影,反应过来是要做什么。
  拎着那一包各种不同的东西,叹了一口走进薄氏,将钥匙扔给门卫停车。
  印着描金花纹的私人电梯在二十八楼“叮”的一声打开。
  薄寒生步伐微微跛,走出电梯,来到总裁办公室。
  秘书安澜看着薄寒生抱着一个女子微微惊讶,立刻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看着薄寒生将抱着的女子放在沙发上,轻声问道,“薄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薄寒生眼眸未抬,“没有,你出去吧。”
  “是……”
  安澜走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转过身回到自己的桌前刚要坐下,就看上温淼拎着一大包东西走上来,她站起身,“温副总。”
  温淼轻咳了一声,嗓音沉下,“去倒杯水。”
  “是……”安澜点头应道,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他手里拎的东西。
  红的,蓝的,盒装的。。
  她突然想到了是什么,低下头加快了步伐,难怪温副总的表情有些别扭。
  ………
  陈羽填好表格,瞥了一眼面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递上。
  “李经理,这是我的资料。”
  “嗯。”李经理看着,抬头细细的看她,有些惊讶,“名牌大学毕业啊。”
  名牌大学毕业怎么回来这里做清洁工的工作,要么想不开,要么脑子不好使。
  虽然薄氏的清洁工薪资要比其他的公司要高很多,但是也没有名牌大学来当清洁工的。
  陈羽点头,淡笑,“嗯,没念完。”
  李经理听到,觉得可惜,“哎呀,这所大学很不容易考啊,没念完找找人那个证也行啊,可惜啊。”
  他虽然嘴上说着可惜,但是内心已经有点鄙夷,这所大学,多少人钻破了头往里进,但是竟然还有人不念了,这说明这个人可能在大学里面做了不待见的事情。
  要不然怎么没有毕业就不念了。
  陈羽说道,“没有什么可惜的了。”
  李经理将资料方下,“小姑娘年纪不大,看的很开啊,怎么想到来这里。”
  要是看不开,怎么会来这里当清洁工。
  陈羽不卑不亢,“家里需要钱,薄氏待遇好就来了。”
  而且,重要的是,来薄氏应聘,不需要太详细的个人档案,她毕竟有过污点,稍微好一点公司即使做清洁工这种低微的活都需要档案。
  她不敢,也不想。
  “那行吧,你去仓库领衣服。领完衣服去五楼找张姐,张姐会给你安排的。”
  陈羽拿了衣服在更衣室换下,虽然是清洁工但是薄氏的更衣服每一处都不乏细致,衣橱是上等木料,雕刻着花纹。
  她换上这身灰蓝色的清洁工的衣服,胸口处绣着薄氏的Logo;将自己的衣服叠好放进衣橱,几个高嗓门从门外响起来,几个三四十岁的女子走进来。
  “咦,来了个新人啊。”说话的身材偏胖,三十几岁的样子,手上戴着手套。
  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和善,但是也不凌厉,倒像是某个地方的方言。
  陈羽一笑,“你们好。”
  “大妹子,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来着当清洁工啊。”这出声的语气稍微和善,长相也朴实。
  陈羽说道:“家里需要钱,就来了。”
  “我看你长得也不错啊,去店里一晚上也不少,来这里做这些子活,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年纪。我看啊,你这也不是很缺钱。”
  依旧是那道方言。
  “大妹子,别生气,老王就这么脾气性子,比较直,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会的。”陈羽淡声说道。
  陈羽要打扫的地方是二十二楼到二十八楼的洗手间和附近的地面,偶尔会有人让她收拾办公室。
  二十八楼的地方,有些地面领事的张姐让拿着抹布一点一点的擦着。
  她带着口罩,头发在脑后简单的挽着怕松下来,打扫完洗手间,她拿着抹布擦拭在外面洁白光亮的地面,即使瓷砖上一点灰尘也没有,张姐也让她必须擦一遍。
  陈羽并没有丝毫的不满,眼底清净,整个人即使在趴在地上擦地也没有骄躁的情绪,整个人淡淡。
  她跪在光洁的地面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响起,她捏着抹布的手轻颤。
  如同打在
  她身上一般。
  努力让自己不再颤抖,抬起头。
  陈羽看见,那倒高大挺拔的身影,步伐微跛。
  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应该是他太太吧……

  ☆、96、 他给她换的衣服?6000+

  傅明烟睡醒之后发现自己在薄寒生的办公室,办公室内没有人,开着温和的灯光,空调也开得很足。
  傅明烟起身,看着从身上滑落的西装。
  她捡起来,深灰色的手工西装,不是垫在她身下的那一件是。
  深黑色案几上放着一张纸。
  “我有事回华城,你醒了之后打电话给温淼。堕”
  傅明烟拿起来,看着上面干净利落字迹。
  他的字很工整,从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不会显得花式潦草却又不死板,摸着洁白的纸张后面,有青刻的痕迹。
  还有最后,字迹清晰苍劲有力的签名。
  傅明烟将纸张放下,想了想又拿起来放进自己的大衣兜里,低下头的时候,这才想起她来大姨妈了。
  急忙起身她并没有去洗手间处理而是下意思的看了看沙发,颜色依然如初。
  她微微舒了一口气,从古至今,大多数的男人,尤其是事业成功的男人都视女子的经血为污秽之物。
  虽然她知道薄寒生不会这般,但是在他的办公室留下痕迹她还是有些别扭。
  傅明烟这口气没有缓下,她在洗手间里看着自己的裤子,而且清楚的感觉到那抹绵软的存在。
  这好像不是早上穿来的那件。
  早上的时候,他在卧室,当时傅明烟换的匆忙,但清楚的记得,是一件浅蓝色发白的牛仔裤,而这件……黑的……
  低下头,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轻轻褪下,好吧,里面的内裤也不是今天早上的了。
  他给她换的衣服?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拿到清俊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印象里从来不曾记得他做过这种事情。
  但是好像,除了他谁敢碰自己?
  傅明烟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将头发扎起一个清秀的马尾,眼底到没有了平时的妩媚之气,拿出手机,给温淼打了电话。
  ………
  回到盛苑是晚上是晚上九点左右。
  周婶给她煨了枸杞百合粥,薄繁希已经睡着了。
  周婶关上火,把粥盛到碗里端到傅明烟的卧室,敲了敲门,傅明烟打开让周婶进来。
  周婶看见她发丝上带着水珠,身上只是穿了一件浴袍。
  周婶将粥放下,道,“太太,你不能洗澡的,这几天不方便的。”
  傅明烟擦着头发,轻弯了眉眼,“我知道,可是不洗不舒服……”看着周婶她又说道,“好了周婶,我明天不洗了。”
  说完,傅明烟才意识到,周婶怎么知道她今天来大姨妈。
  周婶离开,傅明烟把头发吹的半干,看着镜中女子脖颈白皙的皮肤上一点暧昧的痕迹。
  用手摸了摸,刚刚沐浴,她指尖却是冰凉,而那处痕迹却是碰触炽热。
  然后,她眉眼温淡,开始喝粥。
  百合清甜入口浓郁,这粥应该是小火炖了很久。
  傅明烟喝完粥去小家伙的卧室看了看,睡得正香,她悄声关上门退出来,下今天睡了一天,现在反而清醒,离开薄繁希的卧室,傅明烟走进了书房。
  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傅明烟不由得想起今天早上,薄寒生看的那本书。
  这样想着,她越发记得薄寒生再看这本书的时候,严肃,认真,眼里掬着一抹冷然。
  灯光昏黄,再加上傅明烟刚刚沐浴,脸颊有抹绯红。她离开书房脚步匆匆的来到客厅,桌子上反扣着一本书。
  有三分之一新华字典这般厚度。
  拿起来,第三十页,还被他弯折一下,打了个标记。
  她看着,眼底渐渐变了颜色,唇角弯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在一位男性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年少心里的那一抹悸动,在这个男人脑海中足以记忆一生的初恋,不排除一些庸俗不如眼的手段,多少女子为了嫁入豪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悉数模仿男人心中的这么悸动,有的成功了的引起男人的注意做了他的情人,但是她身后也会有更多的模仿者,所以男人很容易失去兴致
  。”
  “男人最需要的是一位无关爱情的红颜知己,可以在失落寂寞的时候陪伴,这个女人在男人面前一定要展现出最性感温柔的一面,但是往往这样的女人永远不会是男人的枕边人,尤其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她站在客厅里,乌黑柔软的发丝随着她看书的动作滑落到白皙的脸颊,她看完一页,然后翻页,看到下一页的标题,傅明烟合上书,轻咳两声。
  了解男人的性。欲。
  抿唇淡笑,周婶的声音响在背后。
  “太太,喝杯红糖水吧。”
  傅明烟将书放在桌子上,接过周婶递来的一杯红糖水,上面袅袅的冒着温热的白汽。
  轻轻吹了一口热气,坐在沙发上,傅明烟小口抿着,喝完,小腹的坠痛感淡了很多。
  周婶将杯子接过,笑道,“这是先生让我准备的,下午的时候,先生打电话来说,太太这几日身体不舒服,让我煮点红糖水。”
  周婶当时在想,太太是哪里不舒服,感冒了吗,早上还是好好的,后来听先生说煮红糖水她立刻就明白了。
  薄寒生说的?
  傅明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蹙着秀雅的眉,她缓声问道,“周婶,你知道当家去华城有什么事?”
  她睁开眼睛就没有看见他,只有他留下的一张纸条,温淼送她回来的时候,她也没开口问问温淼。
  周婶回道,“我也不清楚,不过中午我去先生的办公室的时候,好像听见先生在打电话,听先生的语气手机那端好像是薄老先生。”
  傅明烟唇色的颜色很淡,在灯光下有些脆弱,刚刚喝了红糖水,唇色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
  “周婶,你说,你中午去了薄氏?”
  傅明烟将桌子上的书拿起来,没有打开,纤细的手指慢慢摩挲着封面的棱角,味蕾上的糖水的甜慢慢淡化,她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书。
  那么,她的衣服是周婶换的。
  她和周婶没有很熟悉,而且虽然周婶是他们家的保姆但是让周婶给她换衣服,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尴尬,也有些别扭,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有点涩意。
  周婶点头,“嗯,先生让我拿太太的衣服去他的办公室。”
  傅明烟眨了眨清亮的眸,“衣服?”
  周婶说道,“对呀。”周婶看着傅明烟,想到了什么,笑着说,“我当时不知道太太衣服弄脏了,现在想来是这样啊。”
  傅明烟听着周婶有些促狭的语调,想到她应该是说薄寒生给她换衣服,笑了笑,拿着书,“周婶,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
  她已经过了因为他一点举动就能开心半天的年纪。
  她现在的年纪,已经让她不再永远这股青春的少女心。
  傅明烟来到书房,将手中的书《如何追到一个成功男人》放到书架上。
  看着夹在各种书籍里的这本书,她眼底的颜色慢慢变得清晰明艳,素白的手指重新将这本书抽出来,站在木梯上,努力将这本书放的最高。
  她赤着脚,踮起晶莹的脚尖,纤美的脖颈优雅如白瓷,手使劲往前伸去,淡紫色的浴袍因为她这个动作变得更加松垮,在胸口处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隐约看见,里面那抹细腻的雪白。
  她没有注意到,在正对着她的一个让人忽视的角落,一点红光一闪动。
  ………
  下了飞机,修长挺拔的身影进入一辆黑色的卡宴,车子启动,行驶在川流不息的繁华街道。
  温淼握着方向盘,专注的看着前方街道,说道,“当家,是季松林来找了老爷子。老爷子怎么能忍受一个晚辈来打自己的脸。”
  薄寒生低头整理衣袖,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银色精致的袖扣,薄唇轻启,“季家哪有这个本事,倒是那匹狼在背后做着手脚。”
  经过一个街道,红灯一亮,黑色的卡宴停下。
  温淼,“估计,景正辉现在早已经查到夏虞的身份,当家这次回去少不了还要和他周。旋。”
  
  薄寒生抬起头,眼底深幽,“我倒是想和他好好玩玩。”
  绿灯亮了,温淼启动车子,过了几条街道,最后一打方向盘停到一处繁华的大院。
  铁门打开,黑色的卡宴驶进去,薄寒生刚下车,就看见从客厅迎来的中年女子。
  保养得当,一身珠光华贵比人,一位中年美妇。
  薄寒生只是对她不冷不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越过她走进厅内。
  沈榆梅很激动,虽然薄寒生一脸冷漠,但是她还是掩饰住眼底的尴尬,跟在他一同走上楼梯。
  “寒生,你爷爷刚刚发完火,你等会再上去吧,让妈看看……”
  薄寒生停下脚步,眉宇间毫无温度,沈榆梅被他一瞬不瞬看的,心里一颤,噤了声。
  薄寒生淡淡的说了一句,“沈女士,我的事情,不劳您费心了。”
  留下沈榆梅一脸僵硬的笑,他转身走上楼梯,敲了敲薄启衡书房的门,走进去。
  沈榆梅下了楼梯,坐在沙发上,眼里满是懊悔之意。
  江婶端着一杯水走过去,安慰道,“二太太不需要太伤心,少爷以后一定会原谅太太的。”
  沈榆梅苦笑点头,希望如此吧,她不久前才得到老爷子的允许可以住进薄宅,她原以为能见到薄寒生几面,却是遥遥无期啊,出了那次寿宴,今天不过见了第二次。
  她这一想,手指紧紧的握住茶杯,眼里没有了丝毫懊悔,充满了恨意,她咬牙切齿,“都怪秦端眉那个贱人!。”
  ………
  薄寒生走进书房,就听见一声沉顿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薄启衡板着脸,显然起的不轻,看见薄寒生进来,手里的龙头拐杖狠狠的一杵。
  薄寒生走上前,“爷爷。”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薄启衡又是重重一杵,“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一声,你是当我是死了吗?
  薄寒生一脸冷然,说了两个字,“不敢。”
  “你。。”薄启衡被这句回答一堵,深刻从横的脸上难以掩盖住怒色,到底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受不住小辈这般,拉开抽屉,拿起一根藤条走过去就是重重一抽。
  薄寒生没有躲避,任凭这一下子落在后背上,不曾有过一颤,身体依然笔直。
  待这一藤条落下后,他淡淡的看着前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西装扣子解开,然后将西装脱下挽在臂弯,只穿着深灰色的衬衣。
  薄启衡看着他的动作,拿着藤条的手一颤,胸口起伏剧烈,嘴角的胡子都开始颤抖,又是重重的几下落下,最后拿一下直接落在薄寒生的脖颈间。
  沿着耳根重重落下。
  薄寒生眉骨轻轻一跳,眼底丝毫没有波动,如一潭优雅的死水一般。
  薄启衡知道自己孙儿的忍耐力,非一般人可比,索性丢下手中的藤条。
  藤条落在米色的地毯上,上面沾着殷红的血迹慢慢晕染。
  薄寒生后背的伤包裹着深灰色的衬衣,只看见有红色在慢慢渗出。
  脖颈的伤口看着最狠,开始快速泛着红,然后迅速肿起,约成人手指粗细,蜿蜒扭曲在男人好看的脖颈,连带周围的皮肤都开始蕴着红色,血珠子滴答滴答的流出来。
  他不温不火的抖了抖西装,然后平静的穿上。
  薄启衡差点没被他气晕过去。
  “寒生啊,你娶谁不行,一定要娶季家的儿媳妇,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昨天季松林来到薄家,虽然说着一嘴客套话,但是句句打薄家的脸面。
  薄启衡纵横华城多年,那受过被一个小辈堵得说不出话来,凡事都讲一个理字,竟然是自己家的孙儿抢了季家的儿媳妇。
  他当即一张脸铁青,当即给了薄寒生打电话,让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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