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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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端眉抬起头,看见傅明烟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缺撇开了视线,继续织着毛衣。
傅明烟看着秦端眉有些小孩子的动作,知道她是嫌自己这么多天没来看她,看着她精神不错,傅明烟笑了笑,视线落在她手中的动作上,没有出声。
过了两分钟,秦端眉没有听见声音,手下的动作一停,看着傅明烟,“晚安,你怎么才来啊。”秦端眉说着,想起了什么,有些担心问道,“晚安,你是不是跟小铮吵架了。”
“妈,没有,我没和他吵架……”
她哪敢,哪有跟他吵架的资本。
“那小铮来的时候,你怎么都没和他一起,还说没吵架,你呀,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傅明烟动了动唇角,下意思的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看护阿姨听见这声询问,说道,“姑爷啊每天都会来。”
傅明烟微怔,然后低下头,她到不知道,他竟然每天都会来,也就是说他每天都会来医院,他只是不想去看她而已,连顺道都不去。
不过,傅明烟惊讶的是,他竟然每天都来看秦端眉。
秦端眉叮嘱道,“你和小铮啊不要吵架,小铮这个孩子脾气秉性妈清楚,要不是你惹了他,他才不会跟你置气来着。”
傅明烟笑笑,岔开话题,“妈,你这是给谁织的啊。”
她看着秦端眉手中,蓝色的毛衣袖子,是个小孩子的。
“这个啊,是给繁希织的。”秦端眉说道,“那次繁希来看我,我还不知道繁希长这么高了。”
秦端眉说着比划了一下高度,“我就想着给他织一件毛衣,这不,刚刚开始织呢。”
傅明烟很高兴,因为秦端眉竟然能记清楚小家伙了,之前薄繁希来看望秦端眉很多次,但是每次秦端眉都不记得,也不认识他。
没想到,现在竟然要给小家伙织毛衣。
傅明烟握着秦端眉的手臂,将脸贴在她的手背上,
有些撒娇的说道,“妈,你有没有给我织一件。”
秦端眉笑着看她,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傅明烟的额头,“等给繁希织完了,妈再给你织一件。”
傅明烟用脸蹭着秦端眉的手背,闭上眼睛,唇角温柔的弯着,她刚想说什么就听见秦端眉说道,“晚安啊,这天都冷了,你给小铮织一条围脖吧。”
傅明烟唇角一僵,在澜城只手遮天的人物会带着她织的廉价的围脖吗?即使说了,就算他想带,愿意给他织的的人多不胜数,岂容她自讨没趣。
傅明烟抬起头,淡淡的说,“我不会。”
她会,以前她突然奇想想给他织围脖,可是,她学的太慢,秦端眉教了她一周,她才勉强织出一二十厘米的长度。
后来,她织好之后也没有送给他,最后给了季凉峥。
因为,她知道他不稀罕。
自取其辱这件事情,做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就是蠢了。
秦端眉说道,“不会也没事,妈教你啊。”
傅明烟扯出一丝笑意,“妈……”他不会带的。
张了张嘴,这句话她终究没有说出来,看着秦端眉的眼神,她闭了闭眼睛,点头。
看护阿姨走过来,“夫人,您休息一会吧,我来教小姐好了。”
秦端眉确实有些累了,看护阿姨拿过她手里的钩针,放在一边,傅明烟给她掖了掖被角,秦端眉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嘱咐,“晚安,你不要忘了。”
傅明烟微微笑,“我知道了,妈,你快休息吧。”
秦端眉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均匀,傅明烟抬起视线落在看护阿姨放在桌上织了一点毛衣,她拿起来,细腻柔软。
看护阿姨看见,压低声音,染着笑意,“小姐,夫人这几天气色很好,也能记得小少爷了,就是小姐这几天没来,夫人啊是着急了,每天都念叨着小姐。”
傅明烟点头,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仔细的听着看护阿姨说着关于秦端眉这些日子的事情,大约又呆了一个多小时,傅明烟才离开。
………
的车在购物中心停下,傅明烟接过司机递来的零钱,下了车。
她今天只是随意的穿着一件羽绒服,还是她平时最讨厌的长款,大红色衬着她的脸颊不在那么苍白,平添了一股活力,醒目的颜色隔着很远一眼就看见。
一下车,冷风吹过脸颊,傅明烟将领口的拉链拉紧,加快了步伐,最后来到精品纺织区。
售货小姐走过来,微笑的问,“小姐,你需要什么?”
傅明烟的声音格外的平缓,“要两捆羊毛毛线,要软一点的。”
“好的。”售货小姐问道,“那小姐需要什么颜色?”
傅明烟想了想,什么颜色,似乎她真的不知道什么颜色能配他,从未见他带过,她真的不知道那种颜色戴在他的脖颈间才最合适。
她以前给他织的那一条,是灰色的。
傅明烟,“我也不知道他改用什么颜色。”
售货小姐礼貌的说道,“那小姐把对方的性格形象描述一下,我来帮你参考一下。”
性格?形象?
傅明烟脑海中闪过男人冷漠深沉的眉眼,英俊又疏离的五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售货小姐看出傅明烟明显变化的情绪,立刻微笑的说,“小姐,不管是什么男士,这种颜色都是百搭的。”
顺着售货小姐所指的方向,傅明烟点点头,弯着唇角,“就这个颜色吧。”
灰色的。
………
出了纺织区,傅明烟拎着纸袋,停下脚步,看着拎在手里的东西,她竟然真的买了,还真的打算给他织,想一想傅明烟就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拿出手机看着时间,还早。
手机还没来得及放进羽绒服的兜里,就响了起来。
傅明烟看着手机频幕上的名字,眸光一动,快速接听放到耳边。
“喂;慕学长……”
☆、114、“一对的价格,我只要一个。”
一家装修风格雅致的餐厅里。
傅明烟走进去,服务生笑着迎过来,“请问,是傅小姐吗?”
看着傅明烟点头,服务生礼貌的笑着,伸出手,“傅小姐,你这边请。嗄”
由服务生引着,傅明烟走了几步,看见了坐在靠窗位置的身影,她笑着走过去,坐在他对面弛。
“慕学长,你怎么来澜城了。”
慕至尧微微一笑,“我一个月前刚刚从美国回来,想着你在澜城,就来看看你。”
傅明烟轻声问,“学长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慕至尧拿过菜单,递给傅明烟,“小烟,想吃什么。”
傅明烟像是习惯了他这般称呼,笑着接过菜单,没有打开,放在桌上,“和慕学长的一样就好,学长,你昨天刚来怎么不休息几天,我还好带你在澜城好好的玩一玩。”
“这是自然。”慕至尧淡淡的笑,看着傅明烟放在一边的手袋,“是不是打扰到你逛街了,刚刚买了什么。”
傅明烟“买了两捆毛线。”抬起头看着慕至尧,“天冷了,想织条围脖带着。”
“给我织一条吗?”
“……好啊。”
傅明烟正想着,她给薄寒生织了他也不会带,甚至即使是接下了也是转身就放进衣橱里,倒不如给慕至尧,也免得自己织了一些时日,浪费。
………
慕至尧是傅明烟在美国认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很简单,也很直白,“盛小姐,很抱歉,虽然你我并不认识但是,以后就会认识了,我叫慕至尧。”
慕至尧是傅长风的人,但是对她却是很好,就像是自己的朋友一般。
他确实认识真正的傅家三小姐傅明烟,并且是傅明烟的学长,金融学院的才子。
所以,一切顺理成章。
她代替了傅明烟,也顺理成章的认识了他。
并且,一直唤他慕学长。
………
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傅明烟走出来西餐厅。
刚刚喝了一杯红酒,傅明烟没想到的胃突然疼起来。
慕至尧去开车,不多时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傅明烟身边,打开车门,慕至尧下了车,看着傅明烟皱着眉心,又看见她的手按在胃部的位置,“怎么了,胃不舒服。”
傅明烟点点头,见到慕至尧她却是心情不错,忘了医生的嘱咐,就喝了一点酒。
她坐上车,看着慕至尧正在定位医院的位置,就说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就是最近几天胃不舒服,今天倒是忘记了忌口。”
车子开动,慕至尧看着前方,声音有些沉,“是我疏忽了。”他上午看见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当时他以为是她一路赶来,有些疲倦所致。
“慕学长,我真的没事。”
傅明烟动了动唇瓣,她现在不想回医院,按照看护阿姨所说的,薄寒生每天都会去看秦端眉,她今天上午一直待在秦端眉的病房,没见他的身影,想必下午会去。
她不想撞见他。
慕至尧似乎是听见她声音里面难以分辨的情绪,将车子放缓速度,问道,“你想去哪。”
傅明烟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想去哪,只知道现在不想回医院,抿着唇,她道,“我刚刚还没逛完就被学长一个电话就赶来,现在再去逛一会吧。”
………
傅明烟来到百货大楼的珠宝区。
慕至尧的手机响了,他有些抱歉的对傅明烟点了点头,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傅明烟的视线从一排排精致优雅的钻戒上掠过,
最后停在一对简单的银戒上用手指点了一下位置,“把这个拿出来我看看。”
是一对情侣戒。
简单的款式,上面只有零星的花纹。
价格也是普通银戒的价格。
傅明烟拿起来带进自己的无名指试了一下,目光淡淡,“我能只买一个吗?”
“这个……不能,这是情侣戒指,不分开卖的。”售货小姐礼貌的说着,但是这样也无法掩饰她眼底的一丝明显的鄙夷。
看着女子穿的一身衣服价值不菲,没想到挑的却是价格最低最简单的银戒,而且还想分开只买一个。
傅明烟抬起头,看着售货小姐眼中还未来得及收走的鄙夷,将卡递过去,嗓音清冷,“一对的价格,我只要一个。”
慕至尧临时有事,将傅明烟送到医院,傅明烟看着他停下车想要陪自己一起进去检查一下,说道,“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慕学长你先去忙吧。”
慕至尧接到电话,却是是有要紧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坚持,“我陪你去看看,只是几个朋友找我,晚一会没事的。”
傅明烟看得出他接完电话后,眉宇染上一抹戾色,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说道,“秦医生在这里,我去找他就好了。”
慕至尧知道秦白鹭,这才点点头,仍然不放心的嘱咐道,“有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这才驱车离开。
………
傅明烟按着自己的胃部,脸色苍白的来到病房。
推开门,她声音有些虚弱,“周婶,帮我倒杯水。”
她忽略了站在窗前的那倒身影,垂着眸,直直的走下沙发坐下。
空调开得温度很高,傅明烟觉得有些闷,伸出另一只手将自己羽绒服的拉链拉下。
喉咙有些干涩,而且胃不好受,她再次说道,“周婶……”
一杯水放到她面前,傅明烟看着端着玻璃杯的手微怔。
她反应过来,男人袖长如玉的手抬起,玻璃杯沿直接贴近她的唇瓣,她低下头喝了一口,压下喉咙的干涩。
薄寒生将玻璃杯放下,看着她捂住胃部的手,“胃疼?”
傅明烟点头,“嗯。”
然后,薄寒生弯下腰,下巴擦过她的脸颊,不等傅明烟反应,他一掀薄唇,温热的气息铺在她的脸上,声音如同往常一般,但是傅明烟从他眼底看着一抹阴寒。
“喝酒了。”
傅明烟本能的想摇头,看着他幽深的眼底,遂放弃了这个念头,说道,“喝了一点。”
“一点?”薄寒生笑着重复了她这一声话,带着一抹寒气,随即问道,“下午去哪了。”
听见男人这样问,傅明烟拧着眉,扬了扬下巴指向放在腿边的纸袋,眸光清清淡淡,“买毛线了。”
“买这个做什么。”
现在胃不怎么疼了,只是有些不舒服,傅明烟站起身,看着男人也因为她这个动作而站起,她看着男人英俊却冷漠的眉眼,又把头低下,看着放在腿边的袋子。
她道,“妈说,让我给你织一条围脖。”
对,却是是秦端眉说的,并不是她的本意。
而且,因为是秦端眉说的,所以,即使他不要,那么也和自己无关。
男人的着重点似乎不在她说的这句话上面,反而淡淡的问道,“你会织?”
傅明烟弯了眉眼,“不会。”
可是,她没想到薄寒生竟然说,“不会,那就好好学。”
傅明烟咬着唇,看着薄寒生,强调,“我不会,而且,我织的不好。”
没有听见薄寒生的声音,她用商量的语气问道,“我给你买一条好吗?”
薄寒生的唇角突然勾起来,看着她,微微俯下身,“不是说,要好好当一个薄太太吗?”
傅明烟勉强一笑,“那也不能强人所难?”
薄寒生微微眯了眯,“让我自己的太太给我织一条围脖,倒是强人所难了。”
傅明烟不想跟他争执,似乎是知道了他喜欢景羽时,她就无法面对他的时而温情时而冷漠的样子,她无法捉摸,更有些可笑。
微微侧过身,傅明烟将视线落在别处,声音轻缓,“我知道了,我会给你织的。”
但是,却透着一股敷衍。
☆、115、他似乎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她很乖,偶尔闹个小脾气。
傅明烟回到盛苑的三天后。
下午,一亮黑色的幻影停在盛苑门口,安伯打开门,车子缓缓驶入。
男人从车上走下来,黑色的西装外面套了同样颜色的大衣,身影修长挺拔嗄。
薄寒生走进客厅,视线停在沙发前的桌子上,上面放着一杯茶水,冒着袅袅水雾,他停在这里,没有在往前走弛。
安伯顺着薄寒生的视线望去,说道,“先生,太太在后面的花棚里。”
薄寒生点点头,淡淡的收回视线,安伯以为他要起花棚,微微侧了身,却见薄寒生抬腿往楼上走去。
冬天到了,兰花娇嫩,傅明烟就帮着安伯一起把兰花搬到花棚里,其实她对兰花说不上太大的喜爱,只是因为从小就见秦端眉喜爱,她自己对兰花也只是对别的花有些不同的感觉而已,所以就在盛苑种了兰花,后来见他好像对兰花很有兴趣,所以她才上了心。
因为喜欢他,才装出一副喜欢兰花的样子,只是想和他平日里有一个相同的话题。
只是没想到,那时是因为盛晚然喜欢。
现在想着,她对兰花实在说不上是多么喜欢。
看着安伯走来,傅明烟将手中的花铲放下,淡淡的说道,“安伯,过几日把兰花撤了吧,我不想在盛苑看见一株一盆。”
“这……”安伯有些迟疑,他知道先生有多么在意这些兰花,而且先生才是盛苑的主人,虽然盛苑是太太送给先生的。
傅明烟眼梢带着笑意,声音却透着无形的压力,“怎么,我的话现在都可以无视了吗?”
安伯为难,“这个我得先请示一下先生。”后而又说道,“太太,先生回来了在楼上。”
………
薄寒生沐浴完之后走到酒柜倒了一杯酒。
修长的手指握着玻璃杯轻轻摇晃,里面红色的液体醉人微漾,薄寒生抿了一口酒,走到沙发上坐下就听见一阵手机铃声想起。
桌子上,傅明烟的手机频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
薄寒生拿手机一看,眯了眼睛,按下接听。
手机那端传来声音。
“小烟,你前几天有东西落在我车上,我这几天事情有点多给忽略了,你在哪,我给你送过去。”
薄寒生没有出声,菲薄的唇勾起一道很浅的弧度,收回手看着手机频幕,上面显示着。
“慕学长。”
手机那端,“小烟,你那边有事吗?我等会……”
小烟。
男人听见这声称呼,眼底幽深,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的将手机挂断,薄寒生将傅明烟的手机放回桌上,整个人深深倚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眸休息。
刚刚沐浴完,他只是从腰际围着浴巾,***着上半身,有未擦干的水珠顺着男人精湛肌理分明的胸膛流下,过了片刻,男人睁开眼睛,一边擦干发丝的水珠一边走到衣橱。
傅明烟推门进来的时候,薄寒生已经穿好西裤正在扣着皮带。
她怔了怔,关上门,很自然的走到衣橱,拿出一件黑色的衬衣走到他背后替他穿好,然后一颗一颗的给他把扣子扣好,一直扣到领口。
没有理会他眼底的任何情绪,傅明烟让自己的视线平行在她身高的高度,不曾抬头。
扣完衣扣后,傅明烟又给他挑了一条深蓝色印着白色条纹的领带,手指穿过男人的脖颈不经意的拂过他的喉结,男人的喉结滑动,傅明烟的眉心一跳,立刻收回了手。
她抬起头,不经意的落在男人的脖颈间,被她咬的那个地方。
现在已经看不清楚了,只有一个很小的痕迹。
给他系好领带,她轻声问,“你要出去吗?”
其实她想问,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时间,他不应该在上班吗?
“嗯。”男人淡淡的一声。
傅明烟看着他,片刻出声,“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回来。”男人突然伸手拦住她的腰,往前一带,她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傅明烟一怔,唇角泛过一丝笑意,并没有拒绝而是伸出手环住男人的后背,将脸贴在他的肩膀,声音轻而软,“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薄寒生闻着一股来自怀中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给了一个准确的数字,“八点半。”
感觉到怀中女人摇头,漆黑的长发蹭着他的脖颈,“太晚了。”
停在怀中女子微微撒娇的声音,薄寒生眉眼里起了一层波澜,他微微低下头,脸颊贴在傅明烟的发丝上,他似乎很喜欢这种相处方式,她很乖,偶尔闹个小脾气。
薄寒生伸出手将覆在女人脸颊的发丝拂去,露出那一张精致明艳的脸,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的涂着颜色娇艳的唇瓣上,另一只环着她腰肢的手用了力道,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