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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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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修长挺拔的身影已经跳进海里。
  海面溅起水花,然后趋于平静,过了十多分钟,依然平静,只有风吹皱的涟漪。
  温淼的视线从海面离开,落在温森抱在怀中的陈羽身上,“我给她处理一下,你下去看看。”
  之后,平静的海面又是一片水花。
  …………
  在不远处的一艘小船上,阿南撑着船。
  女子挑眉,“唉,薄寒生怎么真的跳下去了唉。”
  阿南,“阿姐,他应该喜欢傅小姐吧。”
  应该吗?
  女子笑了笑,没再
  出声。

  ☆、125、薄先生,你怎么找到我的?

  大约半个小时,水面慢慢浮现出涟漪。
  一道身影板着船沿从水中跃出来,发丝上水珠顺着脸颊坚毅的轮廓蔓延,眼底翻滚着浓重的阴郁。
  薄寒生闭上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衣角水珠滑落,迅速在他站的地方落下一泓积水。
  男人睁开漆黑的眼眸,眉宇冰凉,海风将他脸上的水渍吹干嗄。
  温淼刚刚给陈羽上了药,看到薄寒生从海水中出来,心底松了一口气,温淼停下手中的动作,“当家,太太……”
  温淼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海面上,只有风吹散的波澜,浓重的深蓝色,映着夜色的浓稠。
  未听见薄寒生的声音,温淼叹了口气,海面又是一道波澜,温淼伸出手将温森拉上来。
  温森摇了摇头便不再言语。
  温淼看着薄寒生,夜色里薄薄的月华衬着男人的眉宇淡漠温良。
  “当家,陈小姐情况不是很好,失血过多必须马上治疗。”
  薄寒生看着陈羽,被温淼放在摇椅上,她双目紧闭,唇瓣干裂苍白,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他闭了闭眼,未干的发丝贴在额头,他有些烦躁的将额上的发丝往脑后一扶,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寒冰。
  “走吧。”
  …………
  船重新抵达海城的码头。
  温淼率先横抱起陈羽走下船,薄寒生走了两步视线落在平静的海面上,垂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握着然后又松开,将手放进冰冷泛着潮湿的西装口袋里,空空荡荡。
  眉眼里,无法忽视的一闪而过的阴鸷。
  温森站在薄寒生身后,看着他停下脚步,还未等自己出声询问就见男人重新迈起修长的腿,往台阶走下。
  温森噤了声,随着他身后走。
  而就在这个时候,温森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夜色里一声枪响划破,薄薄的月华照在甲板上,光线迷蒙昏暗。
  在船头捂着伤口忍不住呻吟的黑衣男子看着男人停下脚步,眼底划过一抹怨恨,颤抖着手举起枪。
  男人白皙英俊的脸颊上迅速擦过一道红痕,然后血珠开始渗出。
  温森一惊,“当家。”
  他迅速从怀里掏出冰冷的手枪,对准子弹射来的方向,从他身后面的船舱里,
  隐隐约约只是在夜色里看见从窗户上收回一抹妖艳的红色光芒,而在船头的位置,黑衣男子拿着枪的手上一个被子弹穿透的伤口。
  他蜷缩在甲板上呻吟着。
  温森收回了落在窗户上的视线,几步上前锁住黑衣男子的手,枪口抵着他的太阳穴。
  薄寒生身后摸了摸脸颊火辣辣的伤口,伸到眼前,手上一片殷红。
  但是只是擦伤,伤口并不深。
  他看着手中的颜色,慢慢回过头。
  男人看着紧闭的窗户,他没有忽略那一闪而过的红色光芒,他眉目沉静,脸颊处划过的血珠在夜色里格外妖冶。
  在漆黑的夜空中,异常的妖艳。
  从窗口发来的这一枪,看起来是像是在救他,但是如果在偏一点,就不仅仅是擦过男人的脸颊这么简单,可以看出,那人的枪法格外的精准。
  除了再帮他,也是无声变相的警告。
  薄寒生淡淡的勾了勾唇角,一抹脸上的血迹,走下台阶。
  …………
  关上窗。
  傅明烟将戴在无名指的戒指摘下了,捋到骨节的位置卡住,她面无表情的狠狠一用力,手指骨节处一阵尖锐的疼痛,她将戒指随意的掷在地面上。
  无名指上,骨节变得红肿,破了皮。
  做完这个动作,傅明烟一抬精致的眉眼,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夏叙,握着枪的手伸进他的风衣内。
  然后将手中的枪放进他风衣里面的口袋里。
  随着女子的手抽离,夏叙无声的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手掌覆在自己的胸口处,隔着风衣摸着枪身,像是怕被傅明烟再
  次拿走。
  傅明烟冷睨了他一眼,越过他径直走向房门,然后打开,走出去。
  夏叙立刻跟在她身后。
  随着傅明烟走到甲板上,夏叙唤住了她,“烟姐,你要去哪?”
  傅明烟停下脚步,捏了捏眉心,声音淡淡,“回澜城吧。”
  夏叙有些犹豫,看着傅明烟的迟疑道,“烟姐,已经到海城了,咱们下了船去海城看看吧。”
  “海城有什么看的。”
  这两天经历了些许事情,傅明烟微微仰着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头有点晕,应该说是从早上就一直有一点晕,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一些。
  但是她看着小夏的脸在自己面前慢慢的变成了两个。
  算了,睡一会吧。
  傅明烟想着,慢慢阖上眼睛,身体失去重心,慢慢前倾。
  夏叙快步走来接住傅明烟倒下的身体,一阵脚步声响起,也只是一瞬,夏叙手一松,傅明烟便被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的男子抱起来。
  夏叙低下头,“先生。”
  傅明烟吃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的轮廓,不像是夏叙的,她出声问道,“你……是谁……”
  男子一笑,脚步未停,“傻瓜,我是你哥哥。”
  …………
  傅明烟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周围的环境。
  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这是……在盛苑。
  脑海中出现这一个意识,她立刻跳下床,拉开房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
  傅明烟一怔。
  薄寒生已经将她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男人身上的气息铺面而来,傅明烟动了动眼皮,“我怎么在这。”
  问完这句话,她闭上眼睛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她记得,她不是应该在海城吗?
  她不是最后昏睡着了,好像是和小夏在一起。
  从海城到澜城得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她没有想到,她现在竟然已经回到了盛苑,她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她有些断片,当时昏昏沉沉的,她只记得最后薄寒生抱着陈羽走了……
  心底一窒。
  陈羽的样子在她脑海中慢慢浮现。
  忽然她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一张她极为熟悉却冷漠平静的一张脸,视线无可比及的落在他的脸颊上。
  一道结了血痂的伤痕,不深,只是擦伤。
  薄寒生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你在多睡一会,等会我叫你下来吃饭。”
  傅明烟看着他,没有出声。
  “你吸入过多的乙醚,现在已经睡了两天了,你在休息一会。”
  看着男人菲薄的唇一张一合,傅明烟听着耳边低沉好听的嗓音,她觉得这是一场无边的梦境。
  她竟然睡了两天,难怪已经在澜城了。
  可是……她当时已经清醒了,后来是感觉t太疲惫就昏睡找了,原本吸入的乙醚应该早就散了……
  傅明烟伸出手,触到薄寒生有些冰冷的脸颊,轻轻抚摸着他脸颊上的伤痕。
  薄寒生并没有拒绝或者将脸颊侧开,眼底沉了沉没有动作,任凭女子纤细的手指覆在自己的脸颊上。
  傅明烟看着自己抚着男人脸颊的手,手指轻轻颤了颤,瞳孔一缩,她看着自己无名指的骨节处,包裹着白色的纱布。
  她笑了笑,眼底有抹冷光,沙哑出声,“我手怎么了?”
  然后她直直的看向那一双幽深的眼眸,再次出声,“我的戒指呢?”
  下意识的蜷了蜷手指,她淡淡的拧着眉。
  薄寒生将她的手指握起放进被子里,声音温淡,“你先多睡一会,等你休息好了,我在跟你说。”
  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正是阳光温暖的时候,窗帘被拉到一边,金色的光线透过落地窗落在卧室里,温暖惬意。
  
  傅明烟感受到打在身上薄薄的暖意,傅明烟眉目温静的笑着。
  “薄寒生,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126、他不喜欢我和我无关,我只知道,他的结婚上写着我的名字

  下午。
  傅明烟彻底的睡醒了,她舒展了一下筋骨,走下楼梯。
  周婶在收拾客厅嗄。
  傅明烟看着桌子上,烟灰缸里满是烟蒂,她扯了扯唇角,“薄寒生呢?弛”
  周婶说道,“先生出去了。”
  想了想,周婶又说道,“刚刚我听先生和温先生说,好像要去医院。”
  ………
  一辆的车停在医院门口。
  傅明烟从车上下来,接过司机递来的零钱,她走进医院,到了前台,她询问了护士几句淡笑着说了一声谢谢就走进电梯。
  到了楼层,电梯的门打开。
  她走出电梯,远远的就看见一处病房外面,温淼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手里夹着烟。
  温淼看见傅明烟走过来,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烟熄灭,站起身,“太太。”
  傅明烟没有看他,而是直直的看见病房的门,忽然唇角弯起一抹弧度,走上前几步,手指碰到门把手。
  冰凉的温度慢慢的渗入她的血液之中,她却没有松手。
  但是,她只是这样握在门把手,久久,没有推开。
  温淼看着她,“太太……太太稍等一下,我去通知一下当家。”
  傅明烟冷冷一笑,“他在里面?”
  这似乎是一个询问的语气但是却是说的格外肯定。
  她看着温淼,声音依然温和,眉眼却透着冷意,“我要是想进去,你还能拦着我不成。”
  “太太,当家不在里面,当家在秦医生那里。”温淼摇头说道,“太太还是……还是先回去吧。”
  傅明烟勾唇浅笑,“我与陈小姐共同患难,陈小姐因我而受伤,我进去看看她表示一下感谢。”
  她看着温淼,一字一顿,“怎么,还有什么意见。”
  她冷冷的撂下话语,打开病房的门走进去,合上房门,傅明烟转身看着病床上已经苏醒的陈羽。
  陈羽头上包裹着一层白色纱布,她半倚在床头看书,听见推门的声音,她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在一边,安静的看着慢慢走来的傅明烟。
  傅明烟走到陈羽的病床前,居高临下的将视线落在陈羽苍白安静的脸上,然后又看着她放在一侧的书。
  《徐志摩诗集选》
  像是在无声的嘲讽她一般。
  傅明烟放进大衣兜里的手攥了攥,感觉到磨损的骨节处泛着疼痛,她才慢慢的松开手。
  陈羽安静的看她没有出声,似乎是一直等着先开口。
  傅明烟将这本书拿起来,翻阅了几下,嗓音独有的微哑,“我记得,在盛苑的书房里也有这么一本书。”
  合上书,她抬头笑着看陈羽,声音变得轻缓,“然后我给撕了,这种东西怎么配放进盛苑。”
  陈羽笑了笑,唇角有些僵硬,“这样,喜欢这本书的人只会更加的在意,珍惜许久的东西猝然离开只会更加的不愿忘记。”
  “珍惜。”傅明烟冷嗤一声,放下手中的书,“景小姐莫不是要我提醒你,提醒你现在的身份和处境,还是说景小姐太自信。”
  陈羽脸色一白,突然笑起来,直到笑出来眼泪,“对,我是自信,我也想过离开,我配不上他了……”
  她的声音里有极力压制但是还是透露出的哽咽,“傅明烟,你不懂,我每天漫无目的的在阴冷昏暗的地方………住着,我每天坐着最卑微的工作,拿着最低廉的收入……你根本就不会懂……”
  “他等了我很久,他甚至为我放弃了对我父亲的仇恨,他甚至想为我离开薄家……”
  傅明烟双手环在胸前,陈羽的声音一声有一声的落在她的心脏上,她看着那个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头上包裹着纱布的女子,她闭上眼睛,开始低低的啜泣着。
  傅明烟走过去,抽出一张纸巾擦着她脸上的泪痕,嗓音轻缓却透着阴寒,“陈羽,我还是很感激你救了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
  她将手中的纸巾丢下,俯身看着她,“人这一辈子谁还没个初恋啊
  ,早些走出来说不定还能少痛苦一点,陈小姐,哦不对,是景小姐,如果说当年薄寒生能为了你放弃仇恨,那么现在你就不要天真了……谁他妈的会一直留在过去。”
  “陈小姐,人都是往前看的。”
  傅明烟说完,转身往病房门口的方向走去,手指伸在空中还未碰触到门把。
  陈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傅明烟,他不会喜欢你的。”
  傅明烟侧身,淡淡一笑,“他不喜欢我,和我无关,我只知道,他的结婚上写着我的名字。”
  这就够了。
  手指还没有碰到门把手,房门被人推开,看着出现在病房门口的人,傅明烟兀自一笑。
  她一掀唇角,“薄先生,怎么来了,你这是怕我欺负了她?”
  她看着薄寒生英俊冷漠的眉眼,那眼底万年不变的幽深沉寂,她眼底一黯,笑了笑从他身边走出去。
  身后好像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傅明烟——”
  傅明烟步伐一缓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去。
  ………
  陈羽看着男人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门口,挣脱了手背上扎着的针头,飞快的下了床,追上男人的身影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秦哥……你不要走好不好。”
  薄寒生停下脚步,低头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一双手,鲜血从针孔里流出,滴答滴答的落在洁白的地面上。
  空荡的走廊慢慢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薄寒生拧着眉,感受到背后的女子轻轻颤抖着,他眼底暗了暗,像是浸了墨汁一般阴沉。
  他看着陈羽流着血的针孔,伸手握住她纤细颤抖的手腕,好像之前也有一个女子干过这么蠢的事情,直接把针头拔了。
  陈羽紧抿着苍白干涩的唇,感受到手腕被人握住,她心里一颤,更加用力的环着他的腰,不松开。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去找你吗……我……”
  薄寒生沉声打断了她的话,他平静的看着前方,“陈羽,傅明烟说的没错,人是得往前看。”
  他说完,手上一用力将她环住自己腰的手掰开,转过身看着她,淡淡的说道,“陈羽,我不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没有来,没来就是没来,没有原因的。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他说完,松开陈羽的手腕,转过身脚步匆匆的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没有原因的。
  陈羽苍白一笑,睫毛无力的一颤,看着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秦铮,你娶盛晚安还不是因为她像我。”
  薄寒生停下脚步,一半的轮廓掩映在长廊的灯光下,他似乎是笑了笑,“那你应该高兴。”
  他说完这句话,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
  陈羽慢慢蹲下身双手环抱在膝前,脸颊依稀看着泪痕但是眼底干涩,她看着冰冷洁白的地面,手背上的针孔往外“滴答”“滴答”的流着血珠,她的视线怔怔的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耳边还有他说的那一句,“那你应该高兴”
  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高兴什么。
  高兴他因为自己喜欢上盛晚安吗?
  温淼看着蹲在地面上的女子,她的肩膀轻轻颤抖着,温淼出声道,“陈小姐,回病房吧。”
  看着她没有动静,温淼叹了口气,上前想要将她扶起,手指刚刚碰到她的肩膀,就见陈羽猛地站起身,飞快的往电梯的方向跑去,她看着电梯上飞快滑动的数字,转身跑到楼梯。
  ……
  走出医院的大门,傅明烟伸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打开车门,弯身做进去,下一秒胳臂被人一扯,整个人被带出车外。
  车门被“嘭”的一声关上,她装进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
  她叹了一口气,“薄寒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127、曾伤的越深的痕迹现在重新暴露在阳光底下才会更加难受

  薄寒生一言不发的将她大横抱起走了几步,来到自己的车前,扔进自己的车里,然后将车门关上,锁住。
  后背落在柔软的车座上,虽然薄寒生的力道大,但是并不疼弛。
  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傅明烟一怔,反应过来后拍打着车窗玻璃,“薄寒生,薄寒生你放我出去。”
  车窗紧闭,傅明烟听不见他说什么,只能看见薄寒生菲薄的唇一张一合,一双漆黑的眼眸锐利又深邃。
  薄寒生看着车窗内的女子,她拍打着车窗,他唇角漫过一丝笑,伸手覆在车窗上,隔着玻璃摩挲着女子纤细的手指嗄。
  傅明烟看到他的动作,猛地将手抽离,蹙着眉看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停下,知道自己说了他也听不见,翻开包将手机拿出来,拨下薄寒生的号码。
  透过玻璃看着男人将手机拿出来,接听。
  傅明烟抬脚踹了一下车门,“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就是来看了一下你老相好吗!你至于这样把我关进车里吗?”
  听着耳畔传来傅明烟气呼呼的声音,薄寒生一启薄唇,“谁让你来这里的,我老相好?”
  下午熹微的阳光落在男人身上,黑色的西装上有着薄薄的暖意,眼角带着一抹让人错觉的温润,他握着手机听着耳边女的声音,微微俯下身脸颊靠近透明的玻璃。
  “太太,不是你说人要往前看吗?”
  傅明烟咬着唇,“那你就往前看啊,你关我干什么。”
  “太太,我前面不就是你吗?”
  那道声音,细细流水一般沿着傅明烟的耳畔,低沉好听,她轻轻呼吸着,手机那端已经没有了声音,手指握着手机慢慢用力,然后拿下了放到自己面前。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
  片刻,抬头,看着车窗外,那道长身玉立的身影渐渐走远。
  她敛下眸,躺在后车座上,将手机放进兜里,翻了下身,漆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微微缩了缩身。
  她保持这一个动作很久,直到感觉身体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都僵硬了。
  秦学长,其实,我一直都在你的后面。
  ………
  薄寒生重新走到医院的电梯,今上午收到看护阿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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