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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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英俊冷漠的面孔消失在她眼前。
傅明烟一只手抚着胃部,蹲下身。
薄寒生,可我已经死在你前面了……
………
电梯的门打开的时候,是七楼。
傅明烟低着头走出去,一个身影挡在她前面。
入目是熟悉的衬衣。
腰肢被一个强有力的胳膊箍住,薄寒生微微喘息着,他低下头,凑近她耳边,温柔的气息喷洒。
“太太,别委屈了,咱们回家。”
傅明烟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英俊逼人,带着几分万年不变的冷漠,但是嗓音意外的温和。
他的唇息落在她的脸颊,傅明烟侧过脸,想躲开。
箍着她腰肢的手一紧,薄寒生说道,低低地说道,“太太,我可是分分钟爬了四层楼,太太你就扶我一把好不好。”
傅明烟感受到他胸膛起伏着,喘息声落在她发顶。
他的声音很平淡,但是傅明烟却听到一股复杂的感觉。
胸腔很闷,傅明烟淡淡的说,“我胃疼。”
她的确胃疼,这时候平静下来才感觉到清晰的疼痛。
身体一轻,薄寒生将她抱起来,大步往电梯走。
将她放下,按下数字。
也只是几秒钟,电梯停在一楼。
傅明烟还没有从刚刚男人的动作缓过神来,怔怔的看着薄寒生,男人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她知道了男人要做的动作。
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我自己走就行。”
且不说他有腿疾,前不久被自己踩了一脚,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看着都觉得疼。
薄寒生的动作停下,走出电梯。
傅明烟跟在他身后,却见薄寒生走了几步,突然弯下腰。
“上来。”
傅明烟怔了怔,看着男人宽阔坚实的后背,走过去,移开视线,“我自己走就行,反正你的车不就停在外面吗?马上就到了。”
“别废话,快点。”
傅明烟咬着唇,就是不肯。
但是此刻大厅的人多了起来,来来往往,服务生亦或者各界权贵,澜城中没有那个人不认识薄寒生,各家名媛没有那个人不认识傅明烟。
各种视线落在她身上。
他依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那些视线自然没有敢打量他的意思,所以,尽数都看着傅明烟。
切切讨论声蔓延在大厅里。
傅明烟趴在他的背上,下巴抵着他的肩膀,感受到他一轻一重的步伐。
“当家,你为什么要背着我。”
“你是我太太,背着你,难道犯法。”
傅明烟摇摇头,发丝擦过他的脖颈。
她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让他背着她,那样就不会难受了。
温淼开车停在‘双榴堂’的门口。
打开车门,薄寒生将她放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温淼驱车,驶入披着夜色的街道上,空气里都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傅明烟打开车窗,外面的风吹进来,又疾又烈。
发丝一下子被吹着凌乱。
她心里烦躁,将车窗关的小一点,但是还是留了一条缝隙。
一只手,伸过她的视线,直接将车窗关上了。
傅明烟瞪他,抿唇不语。
温淼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笑,看到薄寒生的脸色一沉,瞬间收了笑容,一脸严肃。
知道傅明烟但是乔笙,温淼说道。
“太太,乔笙小姐很好,秦医生和她在一起,你就不要担心了。”
傅明烟确实一直担心着乔笙的消息,这下听到温淼这么说,心里一松,微微往后仰着,将头靠在背后的靠椅上。
………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
沐浴完。
端着木盆,傅明烟来到书房,没有办法敲门,但是书房的门半掩着,她就走了进去。
薄寒生也是刚刚沐浴完,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份报纸。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袍,腰际松松垮垮的随意系着。
傅明烟端木盆走过去,看着他脚背一块浓重的淤青,眼低闪了闪,直接将他的脚放进去。
水有的热,但是薄寒生还是忍住了。
他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身影,空气里充满着浓郁的草药香。
将报纸放下,摸着她的发丝。
傅
明烟刚想躲开,就听见男人的声音传来。
“不是你嫌弃我是个废人吗?”
☆、148、长了一张冷漠英俊的脸,怎么尽干这些无赖的事情。
陈羽收拾东西准备出院,推开门的时候迎面撞上来给她输液的护士。
护士看着陈羽拎着东西,连忙说道,“陈小姐,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出院。”
陈羽淡淡的说,“我还有工作,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见护士还是挡在自己面前,陈羽皱着眉,并不作声,从护士身边走过去。
陈羽先是去了奶奶的病房,看到老人家正在给隔壁病床的小男孩讲故事,她没有进去,字病房门口站了一会戛。
然后她来到医生的办公室,询问了一下关于老人家的情况。
上午八点的时候,她来到薄氏大楼。
领班的张姐看到她,不满的挑起眉,“你怎么回事,工作不想干了是吧,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不是让你今天早上来的吗?”
陈羽看她,说道,“张姐,我这几天确实身体不舒服,今上午刚刚出了院。”
“好了好了。”张姐挥挥手,“你快去把走廊拖了。”
陈羽点头,面无表情的往楼梯的方向走,张姐看着她的背影,露出鄙夷的神色。
名牌大学毕业的又怎么样?
还不是做着这种低劣的工作。
…………
今天一早。
傅明烟刚刚醒来,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了,他早就去上班了。
走进浴室,朦胧温热的水汽笼罩着,傅明烟看着储物架上的两瓶沐浴露,想了想,拿过他常用的拿一瓶,挤了一点。
淡淡的薄荷香充斥在鼻端。
傅明烟在身上涂抹着沐浴露,发现在自己腰间有一抹红色的痕迹。
在被大火留下的那一片疤痕的上面,白皙的腰侧皮肤上。
暧。昧。噬。咬的痕迹。
水雾氤氲了,她的脸颊红了红。
她以为昨天晚上是做梦呢,昨晚她胃疼,吃了两片止痛药,心里一直想着薄寒生说的那一句话。
‘你不是嫌弃我,是个废人吗?’
傅明烟下了床,把卧室的门给反锁上了。
这才重新躺会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那一句话是在回到他要背她的时候,她问的那个问题吗?
到底是想不明白,傅明烟索性也不再管,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格外的困倦,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傅明烟睡得正熟的时候,她隐约的感觉到胸口很闷,喘不过气来。
好像是身上突然压了一个什么东西。
而且,腰上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般经过的感觉。
她无意识的伸出头推了一下,但是睡意沉重,也只是推了一下而已。
胸口,传来痒痒的感觉,像是美人在用尾巴扫来扫去的感觉,傅明烟想要伸手挠一下,但是手腕被一道力量给箍住了。
胸口痒痒的感觉更甚。
傅明烟皱着眉,梦呓着,“别闹……美人……别闹。”
‘美人’好像听懂了她的话,不在用尾巴扫着她,覆在身上的力量也轻了,胸口传来凉凉的感觉,她有些冷的翻了个身,以为覆在身上的力量没有了,所以她翻身很容易。
后背裸露在空气里。
因为她今晚上睡觉前把门反锁了,再者卧室里的空调温度开的刚刚好,所以,她随意的穿了一件质地轻薄的真丝睡裙,后背上是大片镂空的装饰。
她睡着正熟,浑然不知,男人看着她,眼底暗了暗。
傅明烟翻过身,觉得空气舒畅了,唇角下意识的弯了一下,后背一沉。
然后脸颊上痒痒的,腰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摸着她的后背。
她半梦半睡,联想到‘美人’的爪子,她很困,但是被这样弄得睡不着。
心里烦躁,翻过身伸手往抵在腰上的坚硬的东西一拍。
听到传来抽气的声音。
傅明烟睡着了,力气用的应该不大,但是她一心只想着快点让美人走,然后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所以拍完之后,握住了那个东西。
嗯,毛茸茸的,好像是美人的爪子。
傅明烟真的很困,前天刚被抽了300cc血,晚上没怎么休息去陪着乔笙,辣椒吃多了胃疼,乔笙不见了她又是着急担心,此刻却是是没有什么精神陪美人玩。
除了想休息,就是想休息。
身边,喘息声沉重。
傅明烟想睁开眼睛看看美人怎么了,但是意识渐渐白光,只是手中握着的东西越发的灼热,火一般灼烧着傅明烟的手。
她松了手,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美人怎么了,发烧了吗?
改明天啊,找温淼给它看看。
耳廓痒痒的,一道低沉的沙哑的声音传来,温热的唇息落下。
“它喜欢你,别松手。”
傅明烟根本听不见这道声音,沉沉的睡着,漆黑的长发在淡蓝色的枕头上散开,她微微侧着头,浅浅的,均匀的呼吸着。
一只修长的手指落在傅明烟的脸颊,男人的指腹有些粗粝,摩挲着她的脸颊。
卧室里,只有床头的灯亮着。
不会刺眼,很温柔的光线。
薄寒生看着她,眼底闪过讳莫如深的光。
看着她闭着眼睛,因为脸颊痒而皱着眉,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无力的嘟囔着,“美人……别闹。”
“美人……求你了……别闹了……”
傅明烟一开始觉得脸颊痒痒的,慢慢的感觉‘美人’的爪子在轻轻挑着自己的睫毛,眼皮发痒,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音调。
薄寒生收回了手,看着她,低头凑近她,掀唇,“你帮帮我,我就不闹。”
没听见她回答,薄寒生伸手抓住她的手,嗓音染着沙哑,“都说了,它喜欢你。”
傅明烟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但是也只是睁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她感觉到手心里,坚硬炽热,而且慢慢的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热,而且还在……慢慢变大。
她想松开手,但是自己的手却被一道力量给箍住,她只能无力的动了动。
朦胧间,看着男人沉雅英俊的一张侧脸。
像是穿过层层白雾,万水千山一般。
片刻,她有些困的阖上眼眸。
薄寒生额头青筋跳动着,胸腔起伏,他闭上眼睛,半倚在床头,一只手握住傅明烟的手引着她来回的弄着,另一只手臂一伸,捞过她的肩膀,带向自己的怀里。
柔软的枕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胸膛……傅明烟委屈的蹙了眉,想要挣扎。
但是除了头好像抵在石头一般坚硬的东西上,手被人握着碰触那个炽热,好像脸上也不痒了,算了,在哪里睡觉不是睡觉,先忍了。
傅明烟睡着,呼吸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薄寒生半阖着眼眸,胸口的一处被女人的呼吸晕染的温热,他淡淡的拧着眉,看着枕在自己胸口的女子。
傅明烟的脸被漆黑的发丝遮挡了一般,她刚刚觉得不舒服想要抽回手,捋一下发丝。
但是被人握的紧,而且一握着她的手抚弄着手里的炽热。
她脸痒,下意识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揽着她肩膀的手骤然一紧。
然后,男人的胸膛一颤。
而且,手上一阵滚烫划过。
这时,肩膀的力量松了,傅明烟翻了个身重新回到柔软的枕头上,用脸颊蹭了蹭枕头,舒服的睡着了。
薄寒生看着她,喘息了几声,片刻,拿过毛巾给她擦了擦手。
………
傅明烟站在浴室里,看着自己的手心,眼神闪了闪。
长了一张冷漠的脸,怎么尽干这些无赖的事情。
或许,以前见他冷漠,只是因为她是盛晚安,他不喜欢的盛晚安。
她垂下眸,快速的沐浴完,擦着发丝上的水珠,走到卧室的门前。
门,好好的反锁着的。
他怎么进来的?
☆、149、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得,盛晚安的生日。
这几天,很平静。
也近似美好。
每天晚上薄寒生都会很早的回来,然后陪她吃晚饭。
即使他公司有事,他也会打电话告诉周婶,即使凌晨,他也会回到盛苑戛。
傅明烟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感觉到身侧位置,温热。
他刚刚走没多久。
傅明烟用了早饭,来到薄寒生的书房,推开门,周婶正在里面打扫书架。
傅明烟走到书架,拿起一本中医的书,来到沙发坐下。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傅明烟拿出来一看,是小家伙开的视频。
这几天,每天都会和小家伙开视频,薄繁希前些日子手机被薄老爷子给没收了,这才也不知道怎么要回来了。
看着屏幕里美人跟在薄繁希后面,露着脑袋,傅明烟眼眸闪了闪,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她还以为……那是美人的爪子………
没想到是……
她虽然睡着了,记忆模糊,但是还是可以拼凑出来的。
现在想来,想起他握着自己的手,引着她那般弄着,傅明烟白皙的脸颊快速的涌上两抹绯色,低下头。
薄繁希看不见傅明烟的脸,在那端说着,“烟姨,烟姨你抬起头啊,我都看不见你了。”
傅明烟端起茶几上的水喝了一口,入喉甘甜,看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里面深褐的液体流动,傅明烟轻轻摇了下,杯中的液体摇曳。
每天,周婶都会给她冲红糖水,每天吃的饭也都是各种补血的饭菜。
听到薄繁希的声音,傅明烟将玻璃杯放下,抬起头,唇角笑着,又和小家伙聊了几句,到了上午九点多,才结束了视频。
周婶已经打扫完书房离开了。
傅明烟将手机随意放到茶几上,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红糖水有些凉了。
她将水杯放下,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书籍。
每次看到关于治疗各种腿疾的时候,她就会将这一页折一下,做一个记号。
傅明烟一直待在书房看书,将这一本看完就走到书架取下另一本,走了几步,她停下。
从鼻腔内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
滴在手中的书上。
傅明烟用手背轻轻的擦了一下,一手的殷红。
她捂住鼻子,走到茶几,将手中的书放下,抽出两张纸巾,面无表情的擦拭着。
洁白的纸巾很快被鲜血浸透,傅明烟脸色苍白了几分,但是依旧表情淡淡,她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清洗着。
从洗手间出来,她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水珠,鬓角的发丝被水浸湿贴在额头上,她一边拿着手指梳理着头发,一边走到沙发前。
拿起皮筋扎好,她的视线落在茶几上的书籍上。
抽出纸巾,擦拭着上面的血迹,然后走到书架前,想要将书籍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仰起头的时候,太阳穴传来一阵晕眩。
眼前,是一片琉璃的金色光线。
她底下头,将书籍随意的放到较低的一层,手指扶着书架,指尖用力。
等到这股眩晕过去了,傅明烟才走出书房,刚刚走下楼梯,就看见匆匆上来的周婶。
“周婶,怎么了。”
周婶停下脚步,回道,“那个,刚刚温先生打电话过来,说先生的文件落在书房里,让我取来送去。”
傅明烟点点头,扶着楼梯扶手慢慢的往下走,快要走下楼梯的时候,她转过身,叫住了步伐匆匆的周婶。
“周婶,我去吧。”
她淡淡的说着,然后反身往楼上走去,经过周婶,她微微停顿,“周婶,明天我生日,今天准备一下吧。”
周婶惊讶随即高兴道,“太太明天是你生日啊,太太,我马上就去准备,明天给太太做一桌喜欢吃的。”周婶说着,胖胖的脸颊露出笑容,“太太,客厅得布置一下,喜庆一些。”
傅明烟微笑道,“好。”
其实,明天不是她的生日,明天是傅明烟的生日。
她的生日,她许久不曾过了。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记得,盛晚安的生日。
走到书房,傅明烟拉开办公桌的第三层抽屉,里面放着一份文件,她拿起文件,放进包包里,走出了书房。
………
薄氏大楼。
傅明烟走进薄寒生的私人电梯,却被一位穿着职业装,干练年轻的女子拦住。
“抱歉,小姐,这是总裁私人的电梯,请你走旁边的普通电梯。”
安澜官方的微笑着。
傅明烟淡淡的挑眉,看了她一眼,电梯的门打开,傅明烟收回视线,走进去。
安澜走进去,再次微笑道,“小姐,抱歉,请你出去。”
傅明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是谁?”
其实她想问的是‘你管得着吗’
安澜双手优雅的交叠放在腹部,背脊笔直,“我是安澜,薄总的助理。”
傅明烟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伸手按下数字‘18’便没在出声,而是专心的看着跳动的数字。
安澜有些恼,但是看她一身高档品牌,安澜虽然在薄氏薪资不少,但是她身上穿的一件估计她一个月的薪资都买不起。
安澜打量着傅明烟,她身上的这件大衣,是今年冬季的最新款,几乎要花上她小半年的工作,所以安澜虽然恼怒她私自乘坐薄总的私人电梯,恼怒她这般无视自己,但是又不敢说什么。
必定又是哪家名门的小姐,仰慕薄总而来的。
电梯在18楼停下。
傅明烟走出去,白色的高跟鞋优雅的踩过地板,来到总裁办公室。
安澜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
傅明烟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推开门走进去。
薄寒生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染着一根烟,他抬手,深深吸了一口,将烟灰点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他淡淡的看着手中的报纸,遮盖了他的视线,他以为来人是安澜,便淡淡的吩咐道,“安澜,给我冲杯咖啡。”
傅明烟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不轻不重的却偏偏弄出一丝声响的,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薄寒生放下手中的报纸,将烟捻灭,抬眸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随即,下巴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傅明烟从包里拿出文件,放在茶几上,想了想还是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我怎么不能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