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苡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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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放她自由?”落落再问。
莫秦仁闪神,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他不明白,真的不懂。
“芳菲最爱的是自由,”落落看进他的眼里,“事到如今,请还她自由吧。”
“你和菲儿是什么关系?”莫秦仁有些激动了,看着落落开始摇摆不定,为什么这么相像?
“我说了你相信吗?”落落喃喃自语般看着他,相信又怎么样,不相信又能怎么样?
“我信!你说!”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莫秦仁眼里的光,他居然用了‘我’,而不是‘朕’。
落落闭了眼,抚摸着伤处,深吸一口气,终于决定:“我只是能感知她的心思罢了。这叫心电感应,只属于我们俩的联系。”
“你能感受她?”话一落,他已经来到了落落跟前,一把掺起她,也不顾她身上的伤,直奔床前,“那你快叫醒她!”这是命令的口吻。
已经坐到床边的落落,看着床上沉睡的倾国红颜,再回看那眼神狂热的莫秦仁,缓缓开口:“不行,我办不到。她醒不来了。”
“为什么?你不是能感知她么?把她叫醒啊!”莫秦仁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又狠狠地将她摔开。痛,很痛,他竟一点也不顾及她的伤,她就那样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扑哧—’又是一口鲜血,血红,血红。
“来人!”狂暴中的莫秦仁终于唤来了侍卫,“把她拖下去砍了!”
“是!”三两个侍卫接到旨意便拉起重伤在地的落落。
“父皇!”“皇上吉祥!”这时两个声音响起,落落费力地抬起头看过去,是龙儿和花蕊。
“父皇,手下留情!”龙儿已经开始跪地求饶。
花蕊眼神一滞,也忙跪下求情,只是不是为落落,而是为她儿子:“皇上息怒,龙儿逾礼了。”
“蕊妃,你来得正好!”莫秦仁冷冷地指着花落问,“她可是你的妹妹?”
“她可是你送给龙儿的贴身侍女?”他再问。
“是!”花蕊再答。
“那她擅闯四月宫,该当何罪?”他依旧冷冷的。
“论罪当斩!”花蕊回答地一点也不含糊,竟无求情之意。
“娘!”龙儿忍不住这样叫了出来。
“父皇!不要!”龙儿再次呼喊,只是似乎无用,已成定局。
这时,落落又挣扎着开了口,身体的重创让她连说话也变得无力,断断续续的:“皇…上,请…放她…自由吧!”她不想…不想成为…倾国倾城…红颜…祸水!“
话毕,落落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进入了一片虚无的黑暗。这片黑暗里没有任何的映像,除了安心,从未有过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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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落落发觉自己仍然还活在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床上的纱帐,偏过头,然后是一个客栈形式的房间,圆桌,圆椅,都是用同一花色的绸子盖着的,让她想起了四月芳菲,但她知道这里不是。她想起床,但却牵动了自己身上的伤,不禁痛叫了起来:“啊!”
只一声,便引来了两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姐姐,你终于醒了!”
“你们是谁?”落落由着两个丫头搀扶着坐靠在床上。
“我们是皇上派来照顾你的婢女。”其中一个比较调皮的丫头回答,又指了指一旁比较文静而且相貌清丽的丫头,“我是文英,她是东芝。”
“为什么要派你们来照顾我?我不是已经被他判处问斩了吗?”落落很疑惑,也很清醒,明明昏迷之前是听到他这样说的。
“没有,皇上没说要处死姐姐,而且,还让姐姐以后在四月宫照顾由贵妃。”文英回答着。
落落听了半响没有说话,文英便再问:“姐姐,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哪又不舒服了?”
“莫秦仁呢?”落落又突然开口,且答非所问。
“姐姐!”文英压低了声音,“皇上上朝还没回来。”
“上朝?!”落落吃了一惊,紧紧地抓起了身下的被单,一挣,又痛痛的靠了回去,“几天了?”
“三天。”东芝最先有反应,“从姐姐昏迷之后,皇上也开始上朝了。”
落落听着这些与自己似乎有点关系的话,忍不住望了东芝一眼,而她却是不动声色的低下了头。
“我,”落落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再理会,接着说:“饿了。”
“那好,姐姐,我们这就去传膳。”文英变得有点一本正经,仿佛这是件天大的事,拉着东芝就要离开。,
“等一下,你们留下一个,陪我说话好么?”落落忙叫住她们,还直直地看着东芝。
东芝似乎是注意到了落落的眼神,就像是会意一般,识趣地说:“姐姐,你跟文英说话吧,我去传膳。”
说完,便像是逃似的离开了,看得落落有点闪神了。文英已经凑了上来,笑着站在她的身边,问:“姐姐,你想说什么?”
闻声,落落才收回追随东芝而去的眼光,转而看向文英,架起了职业性的笑容,拍拍床掾说:“来,文英,坐这!”
东芝去了很久,落落与文英也聊地很广,一些宫内的情况,就如太后干政;另外还有一件她意想不到的朝中之事,这五年里,代笙公然拒绝了成王府的颖华郡主,本以为从此必定是会倍受挤对,但却是出人意料的,成王爷会力挺代笙,推荐他成为圆方第一国师,地位只在摄政皇莫子谦之下,甚至还高过了成王爷。于是朝中大臣皆言,成王爷为国为民,堪称国之典范。
“姐姐!”文英盯着出了神的落落,“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东芝已经把饭菜都传上来了,现在是下床吃,还是?”
落落虚虚一笑,想要起床,却硬生生地疼,只有在笑着看了看文英,又看了看侯在桌前的东芝:“我怕是下不了床了,东芝,麻烦比帮我盛点饭菜拿过来吧!”
手里端者小瓷碗,精致到过分了,一眼便瞄光了碗里的东西,一小口白米饭,两片青菜叶子,一片被夹断而放进去的小鱼。两三下,落落便将之一扫而光,接着伸出那只端着空碗的手,笑道:“再来一碗!”
如此反复着,竟达六次之多,看得文英目瞪口呆,连盛饭的东芝也浅浅地皱起了眉头。
只有八成饱吧,落落也只有放下了碗筷。吃过了,她想活动手脚,却是怎么动怎么疼,那一脚太狠,那一摔也不轻。
无聊而无趣着,三人想干点别的打发时间,文英想着去画画,东芝拿出了刺绣,但落落却只能干瞪眼,她不能动地太大幅度,也不会刺绣。看着旁人都有事可干,落落不禁哼起了《暖光》:“
想着你
忘掉了晚上的寂寞
ohbaby
好比漆黑街角暗里
突然有一种光
流落远方不会惊惶
好比冬季雪地漫游
总要有一把火
能令我热暖也不错
待你每晚照耀我的心窝
会使我得到安慰与激荡
来让你亲亲我面庞
分享你的暖光
拥着你
想起初初与你旅店
逗留那一间房
留在被窝都不上街落床
只想等你抱我入怀
亲我直到天光
浓淡晚妆也觉好看
受到你照应让我可韬光
会使我得到启示与希望
来让我轻抚我面庞
来来蒙住我双眼
天黑不怕没有光
十万道暖光把我照亮
天光不会及你光
十万道暖光把我的思想
留待你光照夸奖
来让你轻抚我面庞
万物受到你感应生长
力量受到你加冕向上
oohnomybaby
让你照亮我使我避过灾祸
只等你将温暖来赠我
完全能被你照亮
原来蒙住我双眼不怕
天黑不会没有光
如银河炫耀四方
yeahnono不必怕夜长
yeahbaby人和神来任你当
天光不会及你光(yeahyeah)
好比星星及月亮
像置身幻象让我给普世欣赏
天光不会及你光(hoho)”
唱完,文英已经满眼都是崇拜,其间还有一丝红晕,而东芝虽然不动声色,但也是绯红了双颊。
于是,落落便再是一首《夏雪》:“
想猜猜今年的你什么颜色毛衣
反复着同样呼吸用尽力气
每一次忘记都是刻意输给自己
雪下了你不在回忆都变空白
爱被覆盖以后
幸福还要多久才找到有人收留
夏天你不在心被雪掩埋
飘不完的白雪把心藏起
一点点你的消息我都好想你
想看看现在的你开心不开心
反复着同样回忆用尽力气
每一次刻意想忘记你输给自己
雪下了你不在回忆都变空白
爱被覆盖以后
幸福还要多久才找到有人收留
夏天你不在心被雪掩埋
飘不完融不掉厚厚的雪让心沉没
总以为夏天的天空
找不到下雪的理由
原来记忆有你的片刻雪就下了
下雪你不在回忆变空白
爱覆盖以后
幸福还要多久才找到…”
只唱到一半,落落嘎然而止,她看到了已经来到床边的摸秦仁,他的眼看着她,似乎要说什么,但却迟迟没有开口。这时,文英与东芝潸潸离去,只剩下落落二人。
只见他沿着一只圆凳朝着落落的方向坐下,还是久久不语。
终于,有人打破了这种奇怪的宁静,开口的是落落:“朝中是不是有急事?”
莫秦仁一听,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落落只好自己接着说:“应该是有很多事吧,一个君主五年没有上过早朝。”
“你!大胆!”摸秦仁死死地盯着她,眼神一利。若是朝堂上那些大臣们,也就罢了,这个小女子怎可这样?
“就当是为了她吧。”落落也深深地看着他,“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就凭你?!”莫秦仁似蔑视地看着她,“你能做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落落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地心中有气,双手撑着床想要起身,却又是一痛,她只好回到了原位,憋出一句话,“不要小看我。”
“小看?”他更是蔑视,干脆转过了身子,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自己往里面倒茶,“你能派兵抵御北方流萤国的大规模南侵吗?你又能止住大漠各守将之间的争斗吗?你能阻止我北古边疆部族与默召的勾结吗?你能吗?”
一杯茶已经溢出,莫秦仁一饮而下,接着重重搁下了杯子。还未等落落回答,他接着说:“如果那是远处的事,还不需这样紧急,那么你又能否、帮我从母后和皇弟那里夺回我的权力吗?”
这时,他转过了身,眼光从落落身上略过,再次重复:“你说!你能吗?!”
被他这样一看,落落困窘地垂下了头,事情太大,也许她是真的无能为力。她沉默了,忽然猛摇了摇头,抬头说:“凡是事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保证它的发展趋势。”
停下来,她直视莫秦仁,“但我会帮你,全力以付,帮你拿回你想要的。但是…”
“但是什么?”莫秦仁此刻已经没有了那样的蔑视。
“如果大局能定,我、希望皇上能放她自由。”落落这才勉强在床上跪下,这才是与一个帝王的争论。
“你!敢和朕谈条件!”他一只手伸了过来,抬起落落的头,掐住了她的脖子。
落落挣扎的想要扯开他的手,但却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喘气声。终于,他松开了手,道:“不要和朕谈条件。”
“咳…咳…但如果这是她的愿望呢?”落落舒缓着自己的气息。
他沉默了片刻,偏过头去,声色俱厉:“不要跟我说这些无稽之谈,我不相信!。”
落落盯着他,想要看个清楚,只是未果:“那么,就算是我的愿望吧!”
“不要和朕谈条件,朕不想再说第三遍!”他再次重申,又突转了口气,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落落,“你这么想让菲儿离开朕,难不成你是想成为朕的妃子了?”
突如其来,落落的心脏似乎漏跳了一拍,她避开他的眼神追踪:“你不要多想。我知识不希望她被束缚,自由比什么都好。”
再转过来看着他时,才发现他竟已经想什么出神了。于是,她也低下头不再说话,一起沉默吧。
许久,他没头没脑地开口:“好,我答应。”这一声,惊得落落又猛盯着他,但他却像是澳门也没发生一样,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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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第一国师的弟弟 字数:3176
经过了半余月的修养,落落的伤终于好了大半,每日都会在四月宫里活动;舒展筋骨,天天躺在床上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但这一日;落落决定走出四月宫,在皇宫后院里转转,也好熟悉以下情况,有文英和东芝作陪,她也不会轻易走失自己。
这里是皇宫上下朝去后宫各院的必经之路,未央林。名曰未央林,并不都在表这里就是一个树木丛生的园林,而是指它的大,有湖名曰未央湖,柳道在旁便是未央路,假山是处处可见,凉亭取名为山环水,疑无路,岁岁中,已及主亭雨未央。落落走的得累了,便要停下来休息。先是在岁岁中,再是雨未央,而后是疑无路,最后才到了山环水。山环水自然是坐落在未央湖中,只是在最外靠近殿朝的地方,隐约可以看的到正德殿的屋檐一角。
山色翠荣,落落坐在山环水之中,向四周看去,俨然是一个皇家园林,湖上亦可以泛舟,只是没人敢这样做,若是泛舟而去,会有柳暗花明之感,本一位已经到了湖的尽头,随舟一转,却会见到远处的湖海,以及那亦座不大的凉亭,乃是疑无路。
园艺们的匠心独运怕就是在这里吧,这凉亭的名字想必也是由此得来。至于后面的岁岁中与雨未央也是由这样的效果的,但已经不宜用上重复的名字,只能猜测,岁岁中是不是因为按照整个湖的大小比例来说处在最中间呢?而雨未央是不是设计它的人故意为之,它即是主亭,那么这名字也当知无愧了。况且,它大的可以低得一座古塔了。
杨柳依依,微风徐徐。落落于山环水也落得清幽,文英于东芝只立在一边,就是不愿意和落落同坐。半个多月以来,往往是婢女太监们最清楚,皇上待落落不一般,至少在整个宫里,还没有那位贵妃得到过皇上这样的关注,除了传言中的由贵妃,但那也只是个睡美人罢了。
此刻早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落落似有似无的朝着正德殿的方向上望,他始终没有出现。”哎!“落落显然有点失望,”看来他还在处理什么事情吧。“
于是起身,便要往会宫的路走,山环水的另一面是一条直达湖对岸的路,不长,似乎只是为了省下一小段弯路而修筑的。”姐姐,等等。“突然被文英叫住了,落落回头不解地望着她,只见她指着正德殿的方向,”有人过来了。“
落落一眼看去,看不真切,近视眼是不会随着穿越消失的,便眯起了眼睛,想看个究竟,依旧模糊,来人实在隔得太远。
又听文英叫道:”咦?好像不是皇上哦。“”是国师大人。“东芝开了口,她的视力似乎好的可以了。
国师?落落听后脑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情不自禁叫了出来:”代笙?“
有点激动了,她转身前进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她意识道一个问题,他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于是,她又坐了下来,吩咐文英与东芝去对岸的湖边等候,自己就静静地等着那袭灰衣由远而近。越来越近了,她才看得清楚了,他一如往常,五年的岁月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反是显得成熟了不少,变得又男人味了。呵,在岁月面前,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落落不禁笑了起来,只是不能倾国倾城。”花落?“灰衣一上前就是劈头一问。
但落落并不惊讶,反而笑得更欢了:”是啊,国师大人。“”长得并不怎样!“他又是一句,极又讽刺的意味。
但落落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这是世人的观点:”是啊!还是国师大人比较俊俏。“”你!“他似乎是惊讶与震怒交加,”你别得意,我不会答应的。“”答应什么?“落落这才收起了笑,是惊讶了,”国师大人怎么说话没头没脑的?“”笑话!你不知道?他疑视她,想看处点什么。
“我要知道什么?”落落皱眉。
“皇上我让我认你做妹妹。”他似乎什么也没能看出来,“圆方第一国师自小失散的妹妹。”
“哦。”落落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了。
“你还说不知这件事?”他似乎是从他悠闲的神色中察觉道了什么,语气又不和善了。
“你说了,我自然就知道了。”落落挑眉看着他,继续说,“你可千万不能答,要据理力争。要是还是行不通,就争取让我成为你的弟弟,而不是妹妹。”
“什么?”他显然是不敢相信,“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难道你不知皇上此举的用意?”
“他的用意?”落落似是漫不经心,将眼光挪向别处,”我当然知道。不过国师就这样闯进后宫,似是与理不和吧。”
“呵呵,我怕什么,圆方第一国师的特权可不只是这些。”他看着她,也坐了下来,换做了一贯的疏离,很显然,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失常了。
“哦,是这样啊。“落落看着他笑,他似乎真的有在与‘天’抗争,“但他有他的用意,我有我的,如果不能相统一,我当然还是药选择自己药走的路。”
他看着她,并不准备插嘴,,她便又喃喃道来:“我不想成为皇妃,这个皇宫不适合我,就像不适合那个真正的花落。”
“你怎么知道的?”他一怔而起,又失去了常态。
“国师不是会给人看相么?也帮我看看?”落落顾左右而言其他,将脸向代笙靠近。
“在下不才,看不出花姑娘的面相,请把右手伸出来。”他怔了一下,又坐了下来。
“什么花姑娘,难听死了,叫我落落。”说着她将手伸到了他面前。
他并未理睬,已经握住了她的手,仔细地看着,皱眉再皱眉。
“怎么样?看出什么没?”落落看着一脸疑重的他。
“明明已经叉开了生门,你怎么会还好好的在这?”他抬头望着她,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
“这个你都看出来了,怎么还看不出我的面相?”落落嘀咕这,确是觉得右手一痛,“你放手,干嘛抓这么紧?”
他这才松开:“抱歉,我只是···”
“算了,我没事,”她揉着手,“不知道她有没有告诉你这样一句话,尽信命不如无命。”
“你这怎么知道?”他又激动了,抓住了她的肩。
“放开!”她叫,在后宫一日,就要记住只要走错一步就不得超生。
他迅速松开手,等着她的答复。
“是她招我来的,”落落站起来,背过身去,又要开始圆那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