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苡欣-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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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足足高出了一个头,相信只比慕飞矮那么一小截,十五岁的少年长相却不似人间凡品,精雕玉琢的脸上,闪动的是那双异色的眼睛,依然夺目,更是魅惑人心,身着青花绘饰的长衣,那衣裳的青花似乎还闪着黄色的光泽,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制成的,但那款式分明就如现代苗族女子的服饰,透着一股女气。也许着就是流莺王特有的服饰吧,当初得知流莺承位王室历代传人都是百合这个事实,落落还是很不明白的。虽然现在也还是不清楚,但她也不想去刨根问底了,明天她就要回去了。
又一杯酒被濯满,只见他再次举起酒杯:“现在,我请大家做个见证,我将由今天,此时此刻起,将我旦穆之名改为琉璃旦穆!”只到这,他又是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侍女赶紧为他满上。但是,这次,他没有在举起杯子,而是垂下了脸,看向前方,似乎什么都没有入他的眼:“当初,在我逃亡圆方的路上,幸得你们圆方人氏的照顾,让我多过了余难,有得御用军师落…李希的照顾,方才有今天。”他突然抬起脸,眼睛里又有了焦距,举杯道:“我,再敬大家一杯!”
在这一杯酒下肚的时间里,他的眼睛只望着席中的落落。被这一盯,落落不得不举起了酒杯,笑着泯了一口酒,辛辣无比,眼泪立刻就聚集到恶劣眼眶,一副欲哭的样子,只是那泪迟迟没有落下,唯独让她迷离了眼前的一切。
落落不禁抬起了手,以衣袖摁了摁眼睛,才恢复了视野,却猛然看到对面的慕飞,似是在怒瞪着自己。怎么回事?落落心中不禁大疑,躲似的移开了眼,又见到席上的琉璃似乎很是欢喜的眼神,更是疑惑了。于是他看谁的眼神都是迷茫的。
“好了,明日大家就要归故土了,我今天安排了及格节目,希望你们喜欢。”有听着琉璃说完,落落低下了头,也收回了迷茫的疑惑,对于古代的节目,她是没有兴趣的,除了歌舞,依旧是歌舞。
果真是如此,琉璃的话一落音,音乐便奏起了,歌女们一个个上了场,挥洒着长袖的舞女们,漫天飞舞。尽管落落没有抬头,只顾着自己吃着面前的食物,但仍是回有一抹艳红的袖筒在她面前乱飞,好像是冲着她来的一样。落落这才忍不住抬头,便是一惊,毫无粉饰的面颊,同样的眼,同样的眉,同样的嘴,同样的笑容,不久是吴轶吗?只是比在军中的时候白太多了,难道她以前是故意装黑脸的?看着看着,落落有走神了。
“咳!”旁边有人轻咳一声,落落这才回神,眼前的吴轶已经奔向落落对面而舞了,挡住了慕无常与慕飞。落落突然心似明镜般,偏过了
头,看着刚刚提醒自己的花挺之,笑道:“谢谢!”但花挺之却是一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看着舞姬们,除了脸上闪过的一丝不自然的僵硬,他的一切都很正常。
终于,一舞完,伴舞的无稽舞姬都已经全数退下,场中还有领舞吴轶跪在那,道:“王上,奴婢肯请让奴婢再献奏一曲。”
“大胆!”说话的是林宴,流莺的国师,落落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是站着的就侯在琉璃身后。若不是刚刚他叫出了声,旁人便会只认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侍从。流莺着次怎下了如此的的决心要与圆方交好?难道圆方此时的实力真得这样不堪了吗?落落很是愕然,不自觉地看向对面,慕飞自斟自酌,似是对这一切都不在意,慕无常的面色惨白,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的领舞。
“请王上答应奴婢!”领舞吴轶再一次请求,不卑不吭。
“你!”流莺王似是很恼,“如此不知深浅,来…”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落落打断了他:“琉璃,就让她奏一曲吧。”说完,落落叹了口气,想必,她对慕飞还是保有希望的吧。叹完气,她才发现,自己的话似乎已经将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都积聚到了自己的身上,就像是顷刻见被千万瓦的灯给照到了,她都不敢做什么其他事情了,除了对上流莺王的眼。而这一看,他眼里却又是那种不明的狂喜。为什么?落落想着,翻然大悟,她刚刚叫的是“琉璃”,而不是流莺王。无法解释什么,落落只好谁都没看,低下了头。
“好!”流莺王许了吴轶的请求。
不一会儿,游人抬上来一架古筝,之间吴轶对折大家坐在了古筝前。手指轻按着筝弦,铮铮而响,如绿树阴阴之声,轻轻拂上人的心。她随之唱道:“十年人生,五年风雨,绿杨风沙路。”她的声音低沉哀婉,突音调一转,滚滚流长:“子亦知情,奈何不闻不问?风雨霁霁,雾霭茫茫,前路是渺渺。”突然,她音高声长,女声激起一阵涟漪:“渺渺非我难,路遥遥,我亦不变!”
一曲毕,首先叫好的京师卫敬志,惹得落落轻瞟了他一眼,原来他听不懂。她再看看对面,慕飞仍旧是一副不曾闻的样子,自斟自酌。虽然他是军中的千杯不醉,但今晚这酒似乎是喝的太多了。一旁的慕无常直直地看着吴轶,眼里尽是暗伤。最伤是情思!落落心里默道,又看向吴轶:“吴…姑娘,且慢!”
只见她身形一顿,想必是那一声吴姑娘吓到了她,她听大落落的叫唤,也不抬头,只是站在那里等着落落的行动。
“流莺王,”落落又正正经经地对席上之人说,“可否让在下也插奏一曲?”
“那,是再好不过了,”流莺王一口答应了,“那舞姬你就先下去吧。”
“是,”如获大赦般,吴轶刚想离开,落落有开口了:“不,在下希望她能在场。”
突然,现场有些安静了。这时,花挺之又开了口:“难道李兄想与这舞姬一较高下?”
说完了,他大笑起来,众人也跟着笑了。
“在下正有此意呢,”不顾场上大家的笑声,落落答道,“不知大家可否给在下这个机会?”
“原来军事也懂这个?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又是花挺之开的口。
落落离席,来到吴轶旁边,道:“姑娘要不要去我那边上坐着听?”
“不用了!”吴轶很是小声,但是却是很坚决的,她站到了一边,但也决不是退缩的表现。
手拂上古筝,落落不禁笑了起来,眉眼之间透着柔媚之意。落落放松了心情,准备来一曲林俊杰的《手放开》,歌词稍稍改动,筝音前奏很长,但和歌词里的内容没有什么关联,只是单纯的调节心情的曲调,轻柔,如行云流水,清泉石上流的感觉:“
我把自己关起来只留下一个阳台
每当天黑推开窗我对着夜幕发呆
看着往事一幕一幕
再次演出你我的爱
我把书本打开看着别人爱的对白
也许那些故事可以给我一个交代
你要的爱我学不来
眼睁睁看情变坏人怔怔看情感概
不能给你未来我还你现在
安静结束也是另一种对待
当眼泪流下来伤已超载
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白
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感情就像候车月台有人走有人来
我的心是一个站牌写着等待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我把耳朵竖起听着别人的失败
啃咽的声音仿佛诉说着相同悲哀
你的依赖还在胸怀
我无法轻易推开我无法随便走开
感情中专心的人容易被伤害”
曲钟,落落起身,准备回到自己的席上去,却一边走一边轻言笑道:“我们都会有想不通的时候,只是一旦想清楚了,明白了,就不会有怨恨了,有的只是你我对这个世界上美好事物的真挚感激。”
话说完了,宴上的人也终于回了神,一个个都称赞着:“太妙了,曲妙,词妙,人更妙!”
回到席上,一边站着的吴轶突然抱着古筝向落落走过去,半跪着说:“我输了,这筝便赠与公子了。”
不好不接,落落只得自己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想要道谢,吴轶却早已经离开了。宴会又回到了喜庆之中,落落随即叫来几个侍卫,准备让他们将古筝送到自己房间里去,却听花挺之惊讶的声音:“这不是‘不鸣’吗?”
“‘不鸣’?很有名吗?”落落很白痴的问,去饿被花挺之白了几眼。
只听他道:“三百年前,流莺只是一方游牧族,族长传承的是一方‘醉木’。相传着‘醉木’是一株由酒灌溉而成的红松树,去根去头后,只取中间三寸长的木制,刻成碑样,再于酒泉中泡了七天没有受腐,才制成了这唯一一方‘醉木’。后传了四代人,流莺分出了四族,但只有一个祭师,这‘醉木’便成了祭天之用,也只有这唯一的祭师才能拥有‘醉木’,那时起,‘醉木’就成了祭师的标志。又过了两代人,‘醉木’被制成了古筝的样子,更名为‘不鸣’,一旦鸣响它就是祭师换代的时候,但是就在这之后的第二代,‘不鸣’与祭师无故消失,下落不明,祭师一族也被灭尽,除了与不鸣一起消失的祭师,不剩一人,”花挺之慢慢地说着,“想不到,它失踪了一百年,又重现与世,还出自一个舞女之手。”
“那你刚刚怎么没有看出来?”落落反问。其实何止是她,就连流莺的王都没看出什么,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自己摸摸这筝弦下面的木。”花挺之神定气闲。
落落一摸,似是坑坑挖挖的,但表面上看,着木是很光滑的,越摸越惊讶。最后,落落想大了‘视觉差’,仔细看,手摸着不平的地方都有一片透明的物质,很薄很软,不易掉落,似乎是一种特殊的物质。
“不要摸了,那是碑文刻的痕迹。”突然又被花挺之插了一句嘴的落落生出了另个疑问,“你怎么如此清楚?而且刚刚你并没有碰到这筝。”
花挺之面色一僵,答不上来了。落落便不再追问了:“算了,赶刚你帮我解了围,就不为难你了。”
说完,她朝他一笑,花挺之一愣也笑了。继续欢庆。
吩咐好侍卫将筝送回房,落落转过头,看向宴中,却见慕飞在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只觉得他的眼神之中有怜爱,有痛楚,有愤恨,甚至有受伤的意味。许久他都没移开眼,还是一个劲喝着酒。
不忍不看,也着实是害怕了,落落避开了眼,对一旁的卫敬志说:“卫将军,在下有些不适,先离席了,等下若是流莺王问起,请帮我解说。”
卫敬志听了,点头示意,落落便逃似的离开了宴席。慢慢地,她度回了自己暂居的小院,院中悄无一人。
月是半弦。月下,落落坐在院中的石蹬上,却迎来了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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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返都前夜(后) 字数:5193
“花小姐!”只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落落回头,眯眼看去,见到的却是吴轶。
“吴怡姑娘,”落落笑了,“你怎么会来我这?”
“花小姐好聪明,竟然猜到了我的真名,”吴轶款款走来,颇具女子风采,大方地坐于落落的对面,却没再看她,而是看向天,似在看那缺失的月,“只是,在怎么聪明,也会失算的吧!”
“我根本什么也不懂,至于你的名字,也只是按常理推断出来的。”落落反驳着她颇有深意的话,却似满不在乎。
“呐!”只见吴怡从衣袖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放在落落面前,道,“赶紧吃了它。”
“什么东西?”落落看着眼前那一小包用黄色纸包着的玩意,有点慌了,难道她会因为嫉妒,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害自己?
“解药,”只见吴怡冷笑一声,“你不用担心,我才没这心思用这样的烂手段来害你。在宴上,我说输了就是输了。”
“什么解药?”落落心下安了,但还是很疑惑。
“宴中的酒里都被下了‘半香媚’,这是你的解药。”吴怡道。
“半香媚?”落落又是一惊,心中猜测出了几分,“难道是媚药?”
“这你也知道,”吴怡似笑非笑,挑起嘴角看着落落,“这半香媚,又称时仙醉,和着酒能发挥它极限的药力。就若是喝了它,一个时辰后便会发药效,若是不间断地喝,便不会发作,但喝得多了,发作时就越厉害,且药效发挥持续的时间也就越长。”
“那还有多的没有?这是几人份的?”落落又问道。
“一人份的,而且也就此一包,”吴怡接着说,“这,还是我从旦穆那小子那骗来的,若不是他知道我对慕飞将军的感情,他才不会给我任何解药。”
话,吴怡只说了一点,落落却是已经很明白了,只是‘旦穆’这个名字,又提醒了落落,“旦穆?你是说琉璃?!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这样做!”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吗?”吴怡看着落落,就像在看个笑话一样。
半响,落落无语。于是,吴怡什么也没说,转身准备离去。
“你去哪?”落落突然问道。
“却登将军回来。”吴怡说完便走,却又被落落叫,“不许去!”
“我不去,难道让那些旦穆准备好的女人去?”吴怡反驳着,却是头也不回,脚步向前。
“你说你输给我了,”落落就像是下了决心一般,直直地看着吴怡的背,“要去也是我去。”
只见她身子一僵,道:“你真要去?你就如此容不下我?”
“不能,我要求的是唯一,”落落眼神灼亮,“况且,你还有你的人生,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好!”吴怡似是咬着牙齿说的这话,便飞快的向前冲去。突又听到落落传来的一句可有可无的话,“把心放宽,找一个爱你的人并不难,其实慕无常一直在注释着你。”
只是那背影甚至没有任何反应。院中,又剩下落落一人,她手里捏着啦一包解药。只一会,便直接打开了纸包,将那粉末状的东西送入了口中,接着便是一阵咳嗽。她奔回了房间,直接拿着茶壶对着嘴里灌下去,“咕咕”几声后,终于归于了平静。
落落走到门边,看着天,不远处的天空映着红光一片,是酒宴的灯火。安静地回了房,落落又摸上了‘不鸣’:“
一份爱能承受多少的误解
熬过飘雪的冬天
一句话能撕裂多深的牵连
变的比陌生人还遥远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着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一个人要看过几次爱凋谢
才甘心在孤独里冬眠
最初的爱越像火焰
最后越会被风熄灭
有时候真话太尖锐
有人只好说着谎言
假如时光到流我能做什么
找你没说的却想要的
假如我不放手你多年以后
会怪我恨我或感动
想假如是最空虚的痛
为什么幸福都是幻梦
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
或许爱情更像落叶
看似飞翔却在坠落
假如真可以让时光到流你会做什么
一样选择我或不抱我
假如温柔放手你是否懂得
走错了可以再回头
想假如
是无力的寂寞”
唱完,落落泪流满面,这世界上何曾会有假如?眼神一定,收拾了自己,落落迈出了房门,只要过两个院子,就到了幕字将士们的住所。她步子不紧不慢,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落落心上,一步一生。
走过了一个院子,突然听到了前面似乎有急促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渐渐地,落落加快了脚步,她看到了慕飞的脸,面上有异于平常的绯红,上衣已经被解开了,很狼狈的样子,走路也走不清楚了。而他的身后,还有两个打扮露骨,粉饰浓重的女人,她们一人一边,试图纠缠慕飞。经女人们一次次的撩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但可以看出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重重地想甩开身边的女人。
“住手!”落落顾不得那么多,冲了上去,慕飞见到她,眼神一亮,却是扶着柱子,什么也做不了,似乎他已经不能自已。
“哎呦!这里还有一个。”其中一个女人见了落落,便两眼发亮,如狼似虎地向落落扑过来,还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凑,嗲声嗲气地试图勾引落落。
愤怒与羞愧齐上,落落往女人后颈砍去,虽没有砍晕女人,但也足以让女人害怕地离开,躲到慕飞身后去了。
落落快步走向慕飞,冲着他身后的女人吼道:“还不快滚,想死的就留下。”这一声吼,两个女人终于都落荒而逃。
“慕飞,我送你回去。”落落扶起他,便要往慕飞设住所处走。
“不,那里还有还好多···女人。”慕飞极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悸动,刚刚落落将他的手搭在她肩上时,他几乎又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也走吧!”
“我不会不管你的,去我那吧,我那个院比较安静,在这府邸的最深处,她们应该不会来的。”落落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扶着他继续向走。
“不行!”慕飞又叫道,声音都嘶哑了。
“走,听我的,”落落又贴得更近了,这样也许能抚平他的些许躁动,这样想着,落落命令道,“快点!”
慕飞身子一僵,便任由落落扶着前进。为了克制自己,慕飞已经将手指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掌心,渗出了血,血顺着手滴在了地面上。终于他觉得清醒了一点:“落落,等下,放下我你就离开,记得把门锁上。”
落落没有回答,只是搭着慕飞一个劲的往自己的住处冲。终于,她一脚踹开了门,进慕飞放在床上,便迅速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将门重重一关,然后轻轻地扶上了倒锁。靠着门,她重重地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突然,房间深处传来慕飞痛苦的呻吟声,以及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他依旧在克制自己。当落落放下他离开的时候,他看着她的背影,眼里尽是哀伤,也许他是很希望落落能留下来,但是他不能这样做,所以现在他变只有痛苦,无法言喻的痛苦。
落落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慢慢地走向房内,一边走还一边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当她又一次出现在慕飞面前时,外衣已经脱下了,露出了肉红设色的皮肤。而床上的慕飞早就已经褪尽了衣物,地上一片一片的,其实应该是他蒋自己的衣服撕成了碎片。他看着落落出现,眼神里除了情欲便是痛苦,只是还出现了一抹理智的狂喜,但只是一瞬便不见了。当落落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除去,人走到床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