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苡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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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摔,也够落落受的了,她只觉得全身都开始痛了,但还是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使劲站了起来,装作轻松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你不是想夺回自己应有的权力吗?只有权力在握,我才能帮你。况且,莫子谦还给了这样一个机会呢!”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背叛我??”莫秦仁看着她,显然不是很相信。
“我干嘛骗你?”落落对着莫秦仁,内心小小的鄙视了他一下。
“可是他平日里的种种行为,明明是想夺权,为什么还要让你做个吏部正使?”莫秦仁口气依然,怒气未消。
“有时候,表面上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的,”落落道,“我觉得他没那份心思去谋国。”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莫秦仁看着他仍是不笑,还带着几分冰冷之意。
落落缓缓道:“因为相信。出征前,他曾送我一个小孩,却没有利用他来获取我们的情报。虽然,后来我发现身边有一个线人,但那个人的主人却不是他。那人把有关我的事报告给他,只是为了报恩。莫子谦想要的与军事机密无关,所以我觉得他不会谋国。”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只听莫秦仁开始反驳了,突又话锋一转,“他是想知道你的事?···他喜欢你?”
“你乱想什么?”落落郁闷,遭受了他的身体上的攻击,又来给她精神摧残,“他早就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情根已深。”
落落说完,想起了莫颜,她现在应该还幸福吧。见到她这样子,莫秦仁有点火大,抓着她的双肩道:“你不可以喜欢他,知道吗?!”
“喜欢?”这个词语经过落落的口,传达到她的脑海中,不知为何慕飞的影子出现了,她不禁笑了起来,甜甜的笑了。
“你笑什么?”莫秦仁看她的样子,紧张起来,抓着她的手又紧了,“难道你真的喜欢他?”
“干什么?”落落疼地龇牙咧嘴,只觉得他不太正常,态度尤其的不正常,“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不喜欢他。”
挺她这样说,莫秦仁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一把将落落拥在了怀里。落落这才有了反应,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自己又一个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漩涡里,极力避免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除了不动,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良久,他终于松开了她:“落落,既然你认为谦王不是谋反之人,那会是谁呢?”
“现在还不清楚,需要进一步查探。”被松开的落落,退后一步,摆出了君臣间的礼仪。
“你···”莫秦仁看着落落,竟是流露出一种哀伤,只是她看不到,她保持着君臣之礼,没看他的脸。
“皇上,请容下臣告退。”落落又道。
莫秦仁看向落落:“不要视我为猛兽,可以吗?”
落落一愣,没有说话。
莫秦仁又道:“可以陪我去未央湖走走吗?”
“但凭皇上做主。”落落回答。
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地踱向未央湖。前面的莫秦仁虽眼睛直视前方,却似乎什么都没看,而后面的落落看着他的脚跟,紧跟其后。
“知道吗?”莫秦仁边走边说,似是在自言自语,却是说给她听的,“皇父在世的时候,偏爱谦弟一些,就连母后也是,但他们在皇位继承上却不是一个见解,幕后居然不支持她偏爱的谦儿。”
顿了顿,他又道:“谦弟自小比我聪明,又有仁义之心,也能服众,只是他不愿意接受皇位,最后他放弃了皇位,无奈中,父皇才看到了我。也许是我努力的成果,父皇居然就在一个月之内,将这个继承权交到了我的手上。”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来不及停住,落落顺势撞上了他,又是一个反弹,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她再拍起来其实,他已经转过身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日在正德殿,皇父下诏封我为储,宝座上的他是那样严肃以及庄重,我是那么开心,他终于认同我了。我极力抑制自己的心情,因为皇父说过,一个储君是不能轻易表露自己的。当我看向宝座旁的母后时,她在笑,但是是看着谦弟。而我那个聪仁义的谦弟呢?却是笑的无比灿烂,哪怕我从头到尾没正看过他一眼,却在母后温情的眼里见到了他,那个可以笑的如此开怀的他。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踩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里。”
他停止了叙述,直直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申诉什么。落落也看着他,不禁生出怜悯之心,生于帝王家的痛苦,看似坐拥江山,好像全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实际上除了自己其他什么都不会拥有,更甚者,连自己也没有了。
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眼底的同情,倔强地扬起了头,不知看向何处,但还是又继续说道:“哪怕这真的是个陷阱,我也要成为最后的胜者。”
落落看着他,却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即使说了,他也不会认同的吧。帝王,经历这些是必要的吧,不论是朝中还是后宫里,说不清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才不透的虚情假意,阿谀奉承。帝王的身边有什么是真实的呢?连万万人之上的自己都在做假,那么那些一人之下的万万人又怎么会是真的?所谓臣子,只是他的致用权衡的工具,是他力保坐拥江山的棋子;所谓妃子,也只是她繁衍后代的工具,是他高穿软枕的玩偶。
半响,他们已经来到了未央湖上的山环水之中,湖景一片,美丽地不知今朝何夕。
落落看着亭外景致,缓缓道:“一个人的位置越高,束缚他的东西就越多,你既然已经选择了皇权路,取舍已定,就该知道已经没有退路。自古有得便有失,当前你必须选择最有利于自己的东西,不然,舍的就不值得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莫秦仁似在叹息,“你明明就拥有了帝王的霸气,又有这样的凝心力,足以让人信孚。”
“我就是我,不是什么帝王式的人物,”落落突然改变了气势,“只是自己的霸主,只想主宰自己。”
而莫秦仁竟在这个时候,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风尘仆仆的也累了。”
落落疑惑不解,但也没什么多话:“是,皇上。”他们又恢复到了君臣之间的关系。
山环水中,迎着凉爽的风,秋高气爽的天气,十分怡人。莫秦仁独坐于亭中,看着落落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慢慢低下了头,嘴里呢喃着:“主宰自己···”突然,他弯起了嘴角,抬起头,望着落落消失的方向,他在笑,却不是一副美景,那眼里尽是嘲讽,以及肃杀。跟着,就连那凉爽的风也变得凉飕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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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归都风云——局势 字数:5492
走马上任,十几天过去了,落落逐渐对朝中的大臣有了些了解。朝堂之上,国师一般不怎么发表意见,属于疏远中立派;谦王莫子谦派,有士部四采士儒大臣杨尚,以及五采吏部尚监李闻,姜远,吴炜,曾寺和,还有就是已经从兵部升为英武令,但仍旧掌管着兵部四分之一兵力的的卫敬志;而维皇派,有兵部另一位大将军王德鑫,直属皇帝,掌控全国三分之一的兵力,以及士部五采,包括五大家族中欧阳家的当家欧阳明,和上官家、姑苏家、花家大少:上官靖、姑苏然、花挺之;还有一派,属于亲密中立派,这其中有成王爷,似乎两边都帮,似乎又两边都不帮,但他又是十分重要的人物,全国五分之一的兵权在他的手里。
局势似乎是十分严峻,全国兵力,除去漠北镇守所占的六分之一,以及分布在方圆他处边境剩余的三十分之一,可以不再考虑范围,成王爷的那五分之一,显得尤其重要,若他是中立,皇权派将以三分之一的兵力对抗谦王派四分之一的兵力,若他以及倒向了谦王,那么要谦王想谋国,便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了。
但关键是,莫子谦到底想不想谋国?
百思不得其解,落落下朝后,便会将自己整日关在竹清心居,希望能让自己的心里明净些,理清当下的局势。落落回想起五年前的莫子谦,那时的他,真的是很温文尔雅,谦字当真能配得上他的人,与世无争才是他的本性吧?当又想起前几日的早朝,为了一个财政上的问题,与维皇派争执不已,在落落看来,有下臣参奏,因北古边疆部族与默召的勾结,导致边疆的百姓民不聊生的,提出拨款赈灾是必须的,为什么他要组织呢?还提出应当派兵去调解。其实他说的办法是治本之法,但在那之前应该先治标才是啊!莫子谦的表现似友非友,而那日下朝后派去北古与默召边境打探的许文,至今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
“头痛啊~~”落落拍着自己的脑袋,十分惆怅。
“吱呀——”一声,门突然就被推开了,落落听了不由的很烦躁,怎么还会有人来,大声嚷嚷道:“谁啊?说了不要来打扰我的!!”
“是我,”声音很疏离,是代笙无疑,“成王爷请你晚上去他府上一聚。”
“代笙,你怎么亲自来了,叫下人来就好了,今日拜托你查涟漪的事业辛苦了,对了查的怎么样了?”落落说着说着又扯到其他事情上去了。
“暂时只能查到,似乎与姜远有关。”代笙也不恼她,平静地回答她。
“五采官员,吏部尚监姜远?”落落是知道他的,“他不是莫子谦的人吗?但涟漪说过她的主子并不是他。”
“你这么相信她的话?”代笙看着她,似笑非笑。
“你不要看着我怪笑,”落落见不得代笙这样的笑,这样的他总是太诡秘了,“我相信我的感觉。”
“似乎你的感觉很正确,我也查到了姜远与谦王并没什么关系。只是这样,事情就有些隐晦了,毕竟朝堂之上的他很是支持谦王,这是不是很奇怪呢?”代笙还是在怪笑。
“拜托你,还是正常点,像平时那样保持疏离就好。”落落只觉得面前的人是一只狐狸的化身。
“疏离吗?”代笙念着,慢慢恢复正常,“呐,这是成王府的请帖,记得去的话就带上它。”他将一副看上去很庄重的本子似的东西摆在了桌上,转身便离去了。
“喂?~”落落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说走就走。
翻开请帖,落落看着里面的字,居然是以莫颜的名义请他去的?但却是去成王府。请柬上大概意思是,莫颜已经怀孕九个月有余了,现在正在娘家休养,想见见落落,更想让孩子也听听边疆战事,好在将来培养一员小虎将。
落落看了,只翻白眼,这理由也太烂了,他们怎么能测出莫颜肚子里的是女的还是男的?但只在顷刻,落落决定一定要去这一趟,就当是散心好了,虽然她也知道,此次不可能会有散心的效果。
夜幕降至,落落收拾好了一切,还是将涟漪带上,一起去成王府赴约。马车走的速度恰恰好,落落在车里颠了几下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小姐,小姐···”
睡梦中,落落听到有人在叫她,不禁嘟囔了一句:“让我再睡会,困死了!”
待她说完,真的没人再叫她了,但她又一次要进入沉睡时,那声音又想起来了:“少爷,不要睡了,我们到了成王府了,少爷!”
“谁是少爷?你叫错人了?”落落虽然在睡觉,但说起话来也不含糊。
突然,马车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哎呀!李正使来了,请下马车吧!”
落落听了这声音,心里一惊,马上就醒了,猛地拉开了车帘,一鼓作气跳下了车:“王爷亲自迎接,这可使不得,下官承受不起啊!”
“爹啊,你吓着人家了?”这时,莫颜也出现在了大门口,想必是慢慢踱过来的,只见她右手扶在一个丫头身上,圆圆的肚子意境挺得很高了。
“见过王爷,颖华公主。”落落这才想起,自己似乎还没有行过礼的,赶紧补上了。
“不必多礼了,李贤侄,里面请。”不知道什么时候,落落已经成了成王爷口里的贤侄了。
“等一下,”被他连拖带拉的,走了几步,落落突然想起了什么,道,“王爷,可否稍等片刻,车上还有我的随身侍婢。涟漪快出来吧。”
说完了,涟漪低着头下了马车,就立刻跪了下去:“奴婢见过王爷,公主。”
“你怎么?”落落莫名其妙,怎么?从没见她这样怕过人,便转过头看着成王爷道,“王爷?”
“起来吧。”成王爷知道她的意思,便让涟漪起了身,但看涟漪的眼神却不这么友好,似乎···
“就是,起来吧,无需这样多礼。”莫颜也开了口。
接着,涟漪跟在最后面,仍旧低着头,跟着走进了成王府。府内待客大厅,早已经备好了一桌酒菜。成王爷仍旧很热情,拉着落落入了席,便准备给落落倒酒,落落很不好意思却是很直接的拒绝了。成王爷脸上似乎有点挂不住了,不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宴席一下子就像是凝固了一样。
落落只觉得身后站着的涟漪尤其的不正常,自己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害怕了,于是,她不由的侧了身子,握住了涟漪的手。落落依旧有看不到她的脸,哪怕她是坐着的,涟漪是站着的,她也看不到涟漪那张几乎是想缩回到衣服里去的脸。
正在这时,莫颜打破了这样冰封了似的气氛:“爹啊,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位李希正使是滴酒不沾的。来,那我们以茶带酒干一杯?”
说着,就有下人为落落倒了一杯茶,接着那人又回到了莫颜身后,想必,那茶是为她准备的,产妇是不宜喝酒的。
“好!那下官就在此谢过王爷和公主的盛情邀约。”落落笑着喝了下去,只觉得满口清香,却道不出是什么茶,好似不像茶,倒像是药水,她皱着眉心想着,却没敢发问。
但莫颜却是看出了她的困惑,道:“这当然不是茶,是我平时服的药,快要生产了,太医给开的,让我煮淡点当茶水服用。”
“里面有芍药是不是?”落落笑了。
“怎么,你吃出来了,但还有一样,你肯定吃不出来的,”莫颜也笑,好似五年前,“是当归哦。”
“但是当归味道很浓,怎么消去的?”落落还真猜不到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问太医去了。”莫颜调皮的回答,又喝了几口她的药茶。
“好了,李大人,这个问题就到此一段落了吧,”成王爷插了进来,似乎刚刚发生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了,“今天,本王请李大人来,是为李贤侄的晋升摆的晚宴,不要见怪啊,现在才来为你庆祝。”
“哪里的话,王爷您给我摆宴,是下官的荣幸,什么时候都可以。”落落回敬着他的话,似乎觉得真正的戏码就要上演了。
“那李贤侄就不要总是王爷长王爷短的,多见怪啊。同朝为官,就叫我莫叔叔好了。”成王爷似乎是在套近乎。
“下官怎么敢?”落落刚说万,成王爷便佯装起发怒来了,落落自知,若是不依,也许他就会真怒了,从刚刚的情形就可以得出的结果。所以只有点头同意,只是她很不明白,五年后的他怎么会变了这么多,记得五年前他还是个慈父型的男人啊?不过,也许是以前自己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罢了。
“贤侄,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抱负呢?”成王爷突然开门见山起来。
“王···莫叔叔,男儿理当自强,我只想方圆社稷稳定,百姓安居乐业。”落落老实而答。
“老夫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现在的社稷···哎!”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应该全面整顿一下了。”
落落听了一惊,但仍旧很平静道:“是啊,社稷江山,需要我们这些下臣团结一致,辅助当今皇上,才能治理好啊。”
“这···”成王爷眉头一挑,又道,“但是妖女祸国啊!”
说完了,他直愣愣地盯着落落,好像说的就是她一样。落落有点郁闷了,怎么看着我,好像是再说我,不是说的芳菲吗?但她转念一想,芳菲不就是自己吗?等等,她突然觉察出什么,难道他知道我就是芳菲?不,不可能!落落陷入了自己的思想斗争中,那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落落已经不敢再想。
忽然,她被打断了,成王爷在叫她:“贤侄,贤侄,你怎么了?”
“没什么?”落落回了神,暗想,成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在想些什么?”见她刚回神,又想什么入了迷,成王爷不禁又问道,“我有什么不对吗?你这样那个看着我?”
“没,我只是在想,你说的祸国妖女,不会就是指由贵妃吧?她可是您的义女。”落落瞎掰着,也不知道能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怎么可能?我是说···”只见成王爷也看向落落,但突然,他停了下来,“好了,不说这个了大家明白就好。”
“王爷什么意思?”落落反问。
“没什么,贤侄,怎么又叫上王爷了,要叫莫叔叔。”成王爷笑着带过了刚刚发生的事。落落见状,也有台阶下就下,闭口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夹了一片肉放进嘴里,不经意间看向莫颜,却见她是一副恨恨的样子,眼神也不知道游离到了何处。
一顿晚宴就是这样过了的,吃得落落很是不舒服,还说什么要听战事,培养虎将,结果什么都没扯到。出了成王府,钻进了马车,空气终于又好了起来。回国师府的路上,不仅是落落,就连涟漪的脸色也好了起来,落落只瞄了她一眼,又陷入了沉思,但马车太过舒坦,落落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感觉到车已经停了,但落落不想起来,任性的躺着装尸体。忽然,她觉得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抱她的人身上有暗暗的香味,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在外人面前正经八百,在自己面前却是另一副样子的小孩子。
走了一会,落落终于决定醒过来,叫出了声:“代笙哥哥!吧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
代笙倒是一惊,想不到她会醒,还以为她是睡熟了的,木了的放下她,两人慢慢朝清心居走去。
“代笙哥哥,你帮我去查下成王爷,我想了解这几年来他的一些事。”落落颓然开口,而且还是正事,使得代笙也想起了自己才收到的一些消息。
“好,我以后帮你查。但是现在,”他没有任何疑问,转而顿了顿,道,“许文有信了,北古和默召的勾结,背后似乎有人故意指使的,百姓并未见的有什么损失,现在还处在喊不练阶段。想必是想借此筹集钱财,这幕后怕是与朝廷里谋反的势力有关。”
“五天了,这消息来的真是及时,”落落笑了起来,“那就他继续呆在那,给我们打探情况,有异动即时汇报。”
看着这样的落落,代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