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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江山美色-第6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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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冷笑道:“难道到现在你还要骗我?谁说的,难道你不知道?”
  李渊紧握双拳,牙恨声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李世民反倒糊涂起来,至于逼李渊退位之心,不知为何,已很淡了。其实他本来不想逼宫,要见李渊除了是因为长孙氏的缘故,更多是想自己讨个说法。眼下就算他能坐到李渊的位置又如何?李世民自忖是难以抵抗西梁大军南下,既然如此,他做个皇帝有何用处?
  李渊凄凉地笑起来,“原来都是报应!”他一伸手,桌案茶杯已掉到了地上,殿后温大雅听令冲出,已将李世民、长孙恒安团团围住。
  长孙恒安脸色微变,暗自叫苦。原来他们一直都是拥护李世民,见李世民剑上有毒,连续毒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也就一直以为李世民早有杀心,是以才当机立断的出主意让李世民掌权。不然杀太子之罪足以让所有人满门抄斩。长孙氏在内廷也有人手,长孙无忌用最快的速度召集百来人,虽然不算充足,可想李渊对李世民当然也是疏于防范,所以长孙恒安和李世民径直去见了李渊。本来按照长孙恒安的意思,李世民应当机立断,控制住李渊再说其他。可李世民心情激荡,只顾得讲理,却转瞬被禁卫围困。看这里的人手,李渊显然早准备,那非但大事不能成行,只怕长孙家就此被连根掘起。
  李世民手按剑柄,竟不畏惧,怒视李渊,双眸喷火道:“我为你鞠躬尽瘁,你如此待我?”
  李渊说道:“黄门侍郎,带人退下。”
  李世民一怔,温大雅也几乎以为己听错,问道:“圣上,你说什么?”
  “你带人退下!”李渊怒喝道,他身为皇帝,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温大雅见李渊怒火中烧,不敢有违,只能带兵退下。李渊从桌案后走出,缓步到了李世民的身前,说道:“我要杀你们二人,方才已经杀了。”
  李世民不能不承认李渊说的是事实,长孙恒安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李渊到底如何想法。
  李渊拔剑,长剑若水,带着寒气森然,
  长孙恒安退后一步,李世民不退,凛然的望着李渊。
  李渊倒转剑柄,将宝剑递过来,哀恸道:“世民,为父知道你被玄霸那畜生毒害已深,说什么都难以让你相信,你若不相信是我的儿子,就拿起这宝剑一剑刺死为父好了。”他声音哽咽,真情流露,脸上那种悲痛欲绝的神色,让李世民动容。
  “为何不接剑,不刺?”李渊问道。
  李世民浑身发抖,没有去接剑。可李渊这招如当头棒喝,让他幡然醒悟,声道:“爹难道……玄霸所言是假?”一直被李玄霸的悲情所打动,回转路上心事重重,想着这些年来的一切,益发的相信李玄霸所言,再加上到西京后被李元吉百般激怒,早一心认定自己非李渊的儿子,所以对李建成、李元吉的死没有任何伤感。但见李渊如此对他,甚至将命都可交在他手上,他又如何还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那一刻,他只觉的天塌地陷,悔恨已极!他已铸成大错!
  李世民想死的心都有!
  “冤孽!”李渊伸手掷剑于地,两行清泪流淌而下,悲声道:“果然是这个畜生挑拨你我的关系!竟然死了还要和我作对!”
  “玄霸他死了?”李世民失声道。
  李渊咬牙道:“他当然死了。他若不死,我怎么会放松了提防,铸成今日之错?我恨不得当年就摔死了他!世民,建成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呀!”李渊悲痛欲绝,老泪横流,
  李世民虽然明白一些,长孙恒安却还是如入迷雾,搞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可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不由心中惴惴,李渊不正眼望他,可他已如芒刺在背。
  李世民觉的天地颠覆,心乱如麻,知道自己落入了个极大的阴谋之中,但已无能寻找出真相。
  听李渊询问,终于将回转西京所生的一切如实说了,可对长孙氏诛杀李元吉手下并没有说及,李渊这才望了长孙恒安一眼,长孙恒安脸色如常,可内心却打突。
  李世民在相信自己受骗之后,早就悔恨不已,心灰如死,见李渊向长孙恒安望去,不知为何,内心反倒有了片刻的平静,说道:“父皇,原来一切都是孩儿的错,事已至此,所有的罪责,孩儿愿意一肩承担。”
  李渊忍不住又流下泪来,“世民,你不过是受奸人利用,这些事情与你何关?爹本来就你们三个儿子可成大器,可建成已死,元吉又亡,我怎么忍心对你如何?”他真情流泪,李世民也是泪流满面,叫道:“父皇,是儿子无知,中了李玄霸那狗贼的奸计,孩儿不孝!”他一边哭泣,又将李玄霸救他两次之事说了一遍,悔恨道:“孩儿怎么会想到,他竟然心机如此深沉,救我两次,不过是想利用我。”
  李渊仰天长叹道:“这个畜生,原来早就一直在算计我!朕一时心软,妇人之仁,竟然那么晚才杀他,可说生平最大的错事!不用问,当初太行山的萧布衣,肯定就是这畜牲假扮!世民,李玄霸这畜牲对你所言的故事中,前面说的都对,可就是最后改变了事实。实际上,你娘亲生了你,而宇文箐那个贱人生了李玄霸,李玄霸混淆是非,说你们都是宇文箐所生,就是想要诱骗你上当,说起来,还是为父的错!”
  李世民一凛,回忆往事,不由目瞪口呆,见李渊满是悔恨,又不敢去问个究竟。
  “不对,这畜生还有帮手。”李渊到底老辣,所有的事已知晓,马上想到了疑点,恨声道:“很多事情,他一个人绝不能做到,建成、元吉枉死,肯定是他们在作祟,黄门侍郎!”
  “臣在,”温大雅虽说退下,可仍关心李渊,离开并不远,听李渊吩咐,疾步上前。
  李渊脸上还有忧伤,眼中已燃着熊熊怒火,“世民,跟随你造反的人,肯定有李玄霸的余孽。”
  李世民瞋目结舌的功夫,李渊已向长孙恒安问清楚情况。长孙安见李世民主意变换极快,李渊竟能原谅李世民,知道眼下应将功赎罪,马上告诉了长孙无忌的动静。
  李世民求情道:“父皇,他们做这一切,也是为了我,只求你原谅他们。”
  李渊冷哼一声,并不说什么。长孙恒安心中惴惴,可已经进退两难,他这才发现比起长孙顺德的老练和深远,他和无忌实在稚幼很多,眼下长孙家如头悬利剑,何去何从,实在难以抉择。
  想到叔父长孙顺德,长恒恒安蓦的想到了什么,垂下头来。
  长孙无忌正带着众亲卫冲到殿外,守卫大殿的亲卫如临大敌,和长孙无忌的人手对峙,就在此时殿中霍的又冲出数百亲卫,将长孙无忌等人重重围困。长孙无忌大惊,暗叫糟糕,李孟尝一旁道:“糟糕,只怕消息泄露,长孙先生一会当要擒贼擒王,以防全军覆没。”
  长孙无忌心乱如麻,微微点头,可蓦的心中有了疑惑。这个李孟尝跟随他多年,以前一直没有什么太出色的表现,怎么会在如此的情况下,还是这般的镇定?不等多想就见李渊、李世民和兄长并肩而出,长孙无忌饶是智慧非常,一时间也不明了到底发生何事。
  长孙恒安见李渊望来,叫道:“无忌,圣上英明,对我等之责不再追究,快快放下兵刃,束手就擒。”
  长孙无忌心头一颤,暗想怎么会演变成这种情况?这种作乱是为死罪,束手就擒,那真的任人宰割!
  “无忌,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错,你若真的帮我,赶快收手。”李世民见长孙无忌犹豫,就要上前,却被李渊一把拉住。
  李渊目光如电,落在长孙无忌身,缓缓道:“无忌,朕看你长大,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且命人放弃抵抗,朕既往不咎。”
  长孙无忌正犹豫不决,李孟尝低声道:“事到如今,只能拼死一搏。”长孙无忌听李孟尝蛊惑,心中一动,点头道:“不错,正该如此。”他拔剑在手,李世民一惊,喝道:“无忌,不可造次!”长孙无忌却是厉喝一声,一剑向李孟尝劈去!
  这一剑就算劈向李渊,都不会让众人如此诧异,可长孙无忌劈向李孟尝,无一人知道原委!
  这一剑极为突兀犀利,眼看李孟尝就要被劈成两半,没想到李孟尝然一退,拔剑在手,反手一剑刺了出去。若说长孙无忌那剑是出乎意料,李孟尝这一剑更是诡异非常。长孙无忌大叫一声,觉得这一剑刺来,自己竟避无可避,危机关头,一个鹞子翻身向后退去,半空中鲜血滴落。
  长孙无忌落地后,一个踉跄,原来已被李孟尝一剑刺中了大腿,众人皆惊。要知道长孙无忌虽算不上什么绝顶高手,但也算武技超群,竟然被个寻常的李孟尝一剑刺伤,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
  “你不是李孟尝,你是谁?”长孙无忌厉声喝道。
  温大雅见长孙无忌窜出,早命兵士将造反的侍卫团团围住,跟随长孙无忌齐来兵谏的那些卫士,早就脸色惨白,不知如何是好。
  李孟尝一剑未杀了长孙无忌,见四周满是侍卫,叹了口气道:“长孙无忌,你如何发现我的破绽?”李孟尝说话的时候,一改方才的低声下气,神色已有了高傲之气。
  “你太过急迫,和以往的李孟尝已有区别。”长孙无忌忍痛道:“原来你故作被齐王打伤,不过是掩人耳目,你……是谁?”他问话的时候,心中已有了个答案,可这个答案多少有些荒谬,是以他还不敢肯定。
  李渊在远处听李孟尝所言,恨声道:“李孝恭,果然是你!”
  李孟尝微微一笑,“圣上,你终于还是认出了我……”
  众人大惊,不想到李孟尝竟然是李孝恭装扮,可李孝恭不是早就死了?
  李渊脸沉如冰,眼中露出刻骨的恨意,“你和李玄霸一直狼狈为奸,我想好人不长寿,奸人活百年,你坚持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就死?果然,你以诈死骗朕!”
  “如果真的如圣上言,那圣上多半也能活上百岁了,”李孝恭淡淡道。
  众人失色,想不到一向受李渊器重的李孝恭,竟然敢如此蔑视圣上。
  李渊咬牙道:“李孝恭,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可我知道,你绝对活不过今日。”
  造反的兵士乖乖的放了兵刃,在内廷禁卫的看管下退到一旁。
  李孝恭并不理会那些兵卫,被众人重重围住,脸无惧色,淡淡道:“今日我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
  “李孝恭,你到现在还用阴谋诡计害我,只怕没有想到,李玄霸早就在地府等你了。”李渊道。
  李孝恭眼中突然有了泪水,却还能笑道:“我当然早就知道玄霸已死。”
  李渊倒是一怔,他一直以为李孝恭是和李玄霸配合行动,没想到李孝恭竟然早就知道李玄霸已死,既然如此,他这般作为又是为何?
  “其实就因为玄霸已死,我才更要发动。”李孝恭道:“李渊,你秘密杀死了玄霸,只以为消息没有泄露,却不知道我和玄霸早就约定昨日联络。他没到,亦是没有半分消息传来,我就已知道,他肯定有了意外,你可还记得,你曾答应过玄霸什么?”
  李渊面沉如水,并不回答。
  李孝恭道:“你答应玄霸只要再杀了窦建德,就会恢复他的身份,让他亲自领军,一统中原,玄霸这个要求苛刻吗?一点也不,但你食言了!”
  李世民脸色阴暗,他虽早就想到很多事情可能是李玄霸暗中策划,但听李孝恭说及,还是心中不是滋味。
  李渊笑道:“你难道真以为我是傻的?李玄霸什么居心,我会不知道?”
  李孝恭淡淡道:“什么居心无关紧要,可你答应他的事情并没有做到,你可记得当年和李玄霸的约定?若是不遵约定,后果如何?”
  李渊已变了脸色,后悔和他多言,喝道:“杀了他!”
  四周侍卫早就等这句话,听言纷纷上前,长枪劲刺,大刀飞舞。李孝恭武技不俗,在人群中抵挡厮杀,孤军奋战,片刻的功夫亦是周身浴血。
  他武功显然远不及玄霸,被众侍卫团团围住,已不能杀出重围,可脸上仍带着笑意,并不畏惧,出剑之际,还在说道:“你和玄霸约定,若是违背诺言,就会断子绝孙,孤独终生,到如今,已应验了大半……”闷哼一声,肋下已中了一刀,鲜血淋淋,李孝恭并不在意,还是笑道:“我知道玄霸已死,马上绑了长孙无垢,引李世民去猜忌,知道李世民回转后,又把长孙无垢的玉佩丢在了李元吉府邸的巷子前,然后故意让郑仁泰捡到……郑仁泰为请功,果然迫不及待的去找李世民。”
  郑仁泰听到这,又急又怒,冲过来砍杀,没想到李孝恭反手一剑,正中他的咽喉,郑仁泰满是不信的倒下去。李孝恭腿上又被砍了一刀,踉跄而行,还能说道:“李建成、李元吉在防备李世民的时候,哪里想到我就在身边,我暗中射出毒针,轻易射中他们二人,他们死都不明不白!李世民当然更是稀里糊涂!我假装捡剑去看,顺手在剑上下了毒,让长孙无忌误以为剑上有毒,认为李世民杀心早起,所以为保主子,也为保全自身,要造反,我呢……当然要顺推舟,跟他们过来杀你,哈哈!”李孝恭虽是被困,却是得意非常,显然知道难以幸免,以言语刺激李渊。
  长孙无忌羞愧难言。他自诩聪明,哪里想到竟被李孝恭当作刀使!长孙安更是大汗淋漓,骇然李孝恭用计奇诡,让人身在其中,浑然不知。
  李渊双眸几乎要瞪出血来,李世民更是怒火高炙,恨不得将李孝恭碎尸万段。
  “李孝恭,我和你有何冤仇,你要这般害我!”他想要上前,却被温大雅死死抱住,李孝恭穷凶极恶,武功不凡,温大雅保护太子不成,已心中忐忑,见李世民犯险,如何肯让?
  李孝恭大笑道:“你和我无仇,可惜你是李渊的儿子,我要让李渊应了断子绝孙的誓言,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李渊,今日……就到你毙命之时,看我毒针!”他厉喝一声,手臂一扬,众侍卫都是骇然,有的已悄然退后,李孝恭剑一挥,斩了一人后竟然腾空飞起,向李渊的方向跃去。
  有几人只觉得身子发痒,低头去看,见身上插银针,都是骇然惊叫。
  李孝恭武功虽高,但毕竟远逊李玄霸,再加上早就负伤多处,这一跃起,动作已缓,众人见他要杀李渊,都是拼命上前拦阻。
  李孝恭半空就挨了一枪,向地上落下,只是空中厉喝道:“着!”他手臂急挥,半空中一点极为难察的光芒向李渊射去。李渊没想到李孝恭临死之前,还想着要杀他,急忙退后,长孙恒安已冲到李渊身前,叫道:“护驾!”他挡李渊身前,拔剑挥舞,只觉的手臂一麻心中惨然,长孙无忌见识过毒的厉害,毫不犹豫的挥剑向长孙恒安砍去,
  长孙恒安大叫一声,手臂被砍断,鲜血狂喷。还有人不解其意,长孙恒安却知道兄弟为救自己,效仿壮士断腕,不然自己被毒随血液攻入心脏,只怕转瞬毙命。
  李孝恭终于没有冲重围,才一落地,就被刺了数枪,一刀砍下,落在他肩胛之上,将左臂也砍了下来。李孝恭大叫一声,奋起气力,长剑飞出,将砍中他人刺死,可已力尽,转瞬右臂又被砍断,被枪夹住,并不摔倒,
  浑身上下有如血人一样,李孝恭盯着李渊,竟然还能笑出来,最后说道:“其实……我觉得,你活着,多半比死了还要痛苦!可惜……”他话未说完,有人见李渊神色不悦,知道不需活口,两枪刺入他的心脏。
  李孝恭嘴唇喏喏而动,最终还是头一歪,没了声息。李孝恭虽死,可所有的人都有感他的惨烈,心中狂跳。
  李渊伸手从侍卫手中夺过单刀,快步上来,一刀砍下去。他用力极大,一刀竟将李孝恭的头砍了下来,心中余怒不平,又是几刀砍在李孝恭的身上,一时间血肉横飞。众禁卫不敢躲闪,李渊一直砍的气喘吁吁,李世民骇然叫道:“父皇!”李渊听儿子呼唤,这才松开了单刀,只觉得浑身酸软,众亲卫都是若寒蝉,不敢多言。李渊回过神来,对温大雅道:“黄门侍郎,你马上派人,去将和李孝恭有关系的人都斩了。”温大雅慌传令下去,一时间忙成一团,又怕还有余孽行刺,将跟随长孙无忌兵谏的人尽数斩了。
  长孙无忌脸色发青,却是一言不发。长孙恒安手臂被砍,这久没什么毒发的迹象,知道命多半保住了,可到底能保多久,谁都不敢多言。长孙无忌早就帮二哥绑扎好断臂,长孙恒安脸色苍白,沉默地望着李渊。
  李渊心思飞转,缓步走过来道:“长孙恒安护驾有功,赏黄金千两,锦缎三百匹。”又关切问道:“恒安,你没事吧?”
  长孙兄弟跪倒磕头道:“圣上对我等恩重如山,我等却是不知好歹,羞愧无地。”
  “你们也是为了世民。”李渊叹道:“这件事是奸人挑拨,怨不得你们,朕当然明白这点,又如何会责怪你们呢?好了,你们先回转休息,我和世民商议点事情。”他口气虽和缓,但脸上仍是悲痛非常。李建成、李元吉死去对他的打击不言而喻,但他还没有倒下,亦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长孙兄弟互望一眼,施礼退下。李渊留下李世民,突然泪流满面道:“世民,我真的对不起你的娘亲,我答应过她要照顾你们兄弟,可是……我真的……”他无法说下去,痛哭失声,李世民跪倒在地,流泪道:“孩儿不孝,请父皇重责。”
  李渊流泪拉起李世民道:“世民,爹辛辛苦苦打下江山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传给你们,到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为父知你受奸人暗算,怎么会责备于你呢?一切都是为父的错,为父悔恨当初呀。”感觉头有些晕,李渊道:“世民,为父的皇位,迟早要传给你,你不要辜负了为父的希望,我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李世民愧然而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李渊等李世民退下,,只觉的四周灯光昏暗,一阵阵热血冲上来,这时候,有宫人将太子和齐王的尸体带回,李渊见到,心中酸楚,“哇”的声,一口鲜血吐出来,摇摇欲坠。
  李世民出了皇宫,只觉得天昏地暗,身心乏力,可不想回转秦王府,只是顺着皇城走出去,如孤魂野鬼。
  国难更急,兄弟阋墙,这些事情发生在他身上,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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