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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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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不想再进入那种麻烦之中。
  我说了,今天的小庄不是昨天的小庄。
  ——还说那次烛光晚餐吧,我还没有说完呢。
  我进了自己那个黑乎乎的小破屋子就蒙了,干吗啊?你就笑,我还看见你化妆了还是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感觉——底板好就是底板好,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象我当兵的时候苗连的老婆,怎么化妆还是那么个样子我都不忍心多看看一眼受刺激一次,还不敢说什么,现在写小说也不敢形容,我也不是怕苗连看了这个小说生气,因为他们早就离婚了——你就是天生丽质啊,我有蛋子办法啊?也不是说你有多漂亮多么大美女了那是假话,你就是清秀气质好——其实,小影也是这一点吸引我的。——气质,还真的就是天生的,和后天的培养有关系但是关系不大。——你和小影不仅长得象气质还一样,也是命安排的。
  你不仅化妆了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裙子还是拖地上可以当拖把那种——我知道是你的演出服,我闲的蛋子疼的时候老是喜欢和你开这个玩笑,一开你就哭一开你就哭——其实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故意让你哭,因为你一哭就跟她一摸一样了,我就喜欢哄你——其实是在哄她。
  现在告诉你我也不怕你生气,我说过我对你不公平。
  其实每次哄你的时候表面上我嬉皮笑脸心里却是一直在滴血的,真的,不骗你——你现在能够理解我了,我就告诉你,当时我怎么对你说呢?不是纪律规定的事情,只是我不敢提真的是不敢提啊!
  你化妆了盘头了穿上晚礼服了就那么看着我笑盈盈的目光在烛光下面如水如画。
  桌子上面不仅是你作的西餐——你后来告诉我你专门去跟一个同学学了一下午,学了这么两手。你在家从来不做饭绝对是甩手大小姐,连袜子都不洗,但是你在我这儿真的什么都干,连马桶堵了也是你收拾的而我就顾着码字顾不上那些——你也从来不说什么,我当时还真的以为这个天下还有在家接受居家女人教育的未婚女孩呢!其实现在知道是绝对没有的,谁的女儿是谁的宝啊!谁舍得啊?
  想想你也真的挺不容易的,就为了爱情什么活都肯干,我后来对你还没有什么好脸色一点也不象追你的时候那个孙子似的操性,你心里肯定是不平衡的但是你不会说什么——爱都爱上了有什么好说的啊?
  ——而且还插了一束花淡淡的香气粉色的我至今也不知道叫什么花,我对这些是没有研究的——我追女孩从来不送花这个你是了解我的,一般我送实用型的东西譬如袜子譬如睡衣之类的但是从来不送没有用处又折腾银子的——花就算了吧,你还整了瓶洋酒,当然也是我至今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你后来告诉我多少银子一盎司吓了我一大跳差点没把车开到树上去——你是从你老子的酒柜里面偷的,装在自己的背包里面带来的,一路上走的屁颠屁颠的,心里想可给小庄这个土豹子开开洋荤了,省得老是没事的时候喝两口三十年陈酿的汾酒就觉得是天下无双了,强中自有强中手让你尝尝真正的贵族喝什么——问题是我对洋酒那个玩意一点都不感冒啊?我又不是没有喝过啊?在UNPF联预维和部队那个鸟地方芬兰炊爷澳洲炊爷三哥炊爷挪威炊爷新西兰炊爷法兰西炊爷等等很多国家军队的炊爷们哪个没有见过我小庄啊?哪个没在厨房偷偷把军官甚至是老白毛司令的酒给我倒那么一小杯宝贝似的给我尝尝?我开始还新鲜一喝就后悔,嘴上还不敢说什么因为不好意思说,后来还是得喝因为盛情难却啊!这帮子洋炊爷不拿我当外人啊?给你喝你不喝,不是不给人家脸吗?我就得硬着头皮喝,喝完就忍着还竖大拇指:“歪瑞古德——鸟!”炊爷们就哈哈笑啊高兴的屁颠屁颠的啊于是鸟这个词就在UNPF部队的炊爷中间开始普及起来,后来他们见了中国军人就打招呼:“哈罗!
  ——鸟!“搞得我们的中国观察员老哥们和大队的干部们都大眼瞪小眼还寻思他们不会在中国军队服役过吧?——炊爷们高兴啊,因为觉得把自己国家的好东西给这个小黑蛋子了啊,自豪啊光荣啊增进国际军人友谊啊加强和中国小兵的感情啊——当然也是回报这帮子炊爷在不开饭的时间集体去我们中国工程兵大队蹭饭的那种心里说不出来的不好意思,不开饭我们大队的炊爷也给你们这帮子洋炊爷开伙这是一般的情意啊?咱们觉得是国际友人一定要招待不然显得中国军队小气,大队常委专门给炊爷们交代只要不是睡觉了任何时候要有两个二级以上炊爷待命,就给这帮子来蹭饭的国际友人做饭——他们再自来熟也知道非工作时间让人下厨不好意思啊,都是炊爷都知道将心比心啊想请我们大队炊爷吃饭又不好意思说,正好赶上我来了还不赶紧给好酒上来?——我不知道老白毛司令在澳洲在西方算不算什么贵族,但是我知道他那个酒估计也不便宜吧?所以洋酒我是真的喝过不少还真的是因为盛情难却的缘故,不然我真的不喝啊!我是真的对那玩意不感冒,我就是这个操性的,再好再贵的东西我要是不感冒就不往心里去,所以到底喝了什么玩意我到现在也记不起来——我想不会比你老子的酒便宜多少吧?问题是我真的不喜欢啊,你知道我的操性的,不喜欢我就是不喜欢,也不掩饰。我就是喜欢喝点子汾酒不上头,你能让我硬着头皮喝那个洋酒啊?我享受不起啊!
  所以我就对你偷你老子的洋酒不感冒,我也不是在UNPF部队那种事事都是外交场合的鸟地方啊,我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掩饰的呢?——我就直接说整什么景儿呢?闲的啊?
  ——我发誓我是笑着说的,我还不至于那么不懂事把你的好心不当回子事情啊?
  但是你还是在乎了。
  我话一出口就知道坏了。
  你误会了——我就是再不喜欢整景儿这点子常识还是有的啊?!
  泪珠子真的就跟断线的金豆子一样哗啦啦下来了。
  我就傻眼了,这不是我故意逗你哭——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实话,凡是我故意逗你哭就把逗你笑的法子都想好了,中国陆军退役特种兵还当过班长是战斗骨干出国维和过见多识广,三套以上的备用方案都敢想好了,所以不怕你哭。
  但是你突然哭我就傻眼了。
  ——我当时就意识到你是花了大心血的。
  第187节 大心血
  就盘个头,那么长的头发,盘个头那么容易啊?!那么惬意啊?!凡是陪女孩去过美容院的哥们不会不清楚吧?女孩们就更清楚了啊!
  我知道你是花了大心血的。
  但是我的一句不经意的淡话把你的好心情给破坏了。
  你就哭了。
  然后就把那瓶子洋酒拿起来高高的举起来——你才不管多少银子呢!这就是你的性格——这一点你和小影真的是一样的,她要不高兴真的敢把UNPF部队总部那两架破直升机给拆了,老白毛司令在她也敢绝对作的出来。——你就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
  碎了。
  玻璃碴子飞溅但是不高,酒花飞溅却是很高。地球有吸引力的缘故这个谁都知道。
  酒花溅了我一脸。
  你转身就跑进卧室了。
  然后就开哭。
  我就傻傻站在那儿。
  酒花溅了我一脸。
  洋酒的酒花。
  熟悉而陌生的味道。
  绝对的洋酒,绝对的异国风情。
  洋酒的味道。
  “歪瑞古德!——鸟!”
  我挺着脖子把那口酒咽下去竖起大拇指。
  芬兰炊爷就跟那儿乐啊,酒糟鼻头都乐红了。
  小影在边上忍住笑——她知道我在忍着,她是了解我的。
  我把杯子放在案板上,抹抹嘴。
  芬兰炊爷还要给我倒,我赶紧拦住——说实话,鹰语这个东西我现在忘记的差不多了,因为后来就没有怎么用过,所以我还是用汉字码吧,没文化就是没文化我也不伪装什么。
  “好酒!真正的好酒!”
  “庄,那就再来点!”
  芬兰炊爷鹰语比我好点但是也是半吊子听着也是比较别扭。
  还来啊?!
  我就怕了还是按着杯子:
  “好酒不能多喝!多喝了味道就淡了!”
  芬兰炊爷想想,哦,也是啊——中国文化就是有自己的特色值得回味,就不勉强了,他也希望好酒的味道能够多在中国士兵小庄心里留久一点。他是个老维和油子,挺喜欢和中国观察员和部队接触的。因为觉得都懂得礼貌,不象某国某国(国名我就不点了啊自己去想,想的对想不对不关我的鸟事啊)军队等级森严的要命,不拿炊爷当回子事情。芬兰军队其实官兵是相当一家人的,只要是在自己的营区就都是一家人——我还忘了说了,那个在自己营区晒太阳浴的就是芬兰的维和哥们。
  那天是休息日,我们维和部队其实是有休息日的,虽然一个月只有六天,但是总比没有强吧?——按照规定,中国维和部队就是在休息日也很难出自己的营区的,出去也得干部带着,为什么啊?怕你胡闹啊!国外这个花花世界什么没有啊?UNPF部队总部跟这个小镇驻扎没有几天,哗啦啦繁荣了一条街啊——什么街你们也自己去想,想的对想不对同样不关我的鸟事。——干部确实怕,中国野战军的基层战士都是在山沟里面苦惯了的,出国了到了花花世界还拿维和的洋补助(各国军队的补助是统一标准的,都是联合国出的银子,你想想这一个标准可就不少了,尤其对于中国军队来说)万一被腐蚀让外军笑话——其实外军确实不拿这种事情当一回事情的,这个在西方军队算个蛋子啊?——但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出国了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纪严明,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一样好使——而且说实在的,比国内还严,生怕造成国际影响,影响中国军队形象。这个心理你不难理解,中国军队就是这样的。
  但是对我和小影还真的是个例外——我现在回想起来,小菲是绝对起了作用了,就是出国了在老白毛司令指挥下,但是医疗队和工程兵大队总还是我们军区出来的吧?不回国了?不在军区混了?怎么可能呢?所以国内的一些习惯还是管用的,不用别的,就小菲要是回国了闲的没事的时候跟外公念叨一句:“姥爷!
  你不知道,医疗队的谁谁谁或者工程兵大队的谁谁谁绝对死心眼!俩小兵好不容易在国外还是战区见着了,也不稍微通融一下子!“得了,就这一句就够了——下回医疗队的谁谁谁或者工程兵大队的谁谁谁一到军区汇报工作别管他现在干什么,一报自己的名字,军区副司令这个涵养很深的老爷子仔细看你一眼一眼就够,要是说一句:”哦,你就是那个谁谁谁啊?“完了,这个干部的心就得打鼓了,绝对心虚啊!被军区副司令知道名字可不一定是好事啊!他解放军中将犯得上记得你一个大校或者上校的名字吗?再一回想在国外的时候小菲跟自己说过什么,自己坚持了一把原则——那就彻底明白了,后悔的想死的心绝对是有的!混军界其实也是混仕途的,尤其到了高级军官这个步步更艰难的时候,都不是省油的灯,这点子后果还是可以想到的——于是我们俩小兵休息日可以在UNPF总部营区安全范围内活动,只要不出警戒圈就行,不用干部带着——谁带啊?搞对象谁带啊?
  他有毛病啊?再说俩小兵一男一女能去那条街吗?他们自己都知道啊,不可能啊?
  ——于是,小庄和小影在休息日就可以在总部营区范围内自由活动,按时归队各回各家就行。
  本来那天我是想带小影到总部宪兵班找印度三哥玩的——为什么叫他三哥你们不用想都知道,我们在国外特种兵训练营一起受训过的,当时我就叫他“三哥”,他就让我解释这个中国话的意思,我当然不敢说本意了,就说在我心里中国是“大哥”最大,因为是我的祖国,“二哥”次之就是我们中国陆军,“三哥”排行老三,我尊敬他老哥就叫他“三哥”——他是个印度陆军特种部队的老军士长,当时就美的屁颠屁颠的,就说歪瑞古德,以后我就叫“三哥”了。后来这个汉语的外号在训练营的洋人特种兵哥们里面还流传开了,大家都叫他“三哥”,洋人特种兵哥们说中国话你说是个什么操性?说的五颜六色的,还是说啊。都管他叫“三哥”,这个称号还带回了他们国内,他在他们特种部队是老军士长啊资格很老,他就规定兵们私下一律叫他“三哥”,得了,真的就叫起来了——到了UNPF总部,他是宪兵班长,还是叫“三哥”,后来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但是没有时间研究的老白毛司令也学会了,居然也叫他“三哥”——这就是我在国际特种兵训练营干的鸟事之一,好玩吧?
  第188节 人不错
  但是我真的挺喜欢三哥的,人不错,他的本来的名字我还真的忘记了,印度名字其实很难记的,我印象是这样——没什么研究,所以你们懂的犯不上跟我矫情这个,好吗?我安生写个小说不好吗?——人是真的不错,由于是英式军队传统过来的,古板的可爱,什么时候天再热也不戴蓝色棒球帽,就是蓝色贝雷帽(在热带你戴这个确实很热),要不就是值勤的时候戴蓝头盔,什么时候都是军容齐整,绝对的站如松坐如钟的,黑脸严肃执法犹如包青天(要不怎么当宪兵班长呢?你们以为UNPF总部的宪兵班长那么好当啊?),洋维和哥们都怕他——但是一见我就乐,黑脸都笑烂了,在训练营他就这样——他在UNPF部队是真的干了几件我觉得很鸟的事情的,回头专门讲吧,我确实挺佩服他这个人的——是这个人啊,没有政治因素啊!你们要扯这个的话小说就没法子写了。
  我其实一下飞机见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三哥,他是宪兵班长啊,就在机场值勤啊!当然我们没有打招呼,就互相看了看,他冲我不明显的笑了笑——其实我知道他绝对是想把自己的黑脸加上胡子笑烂的,但是外交场合就是外交场合——我不知道他也在UNPF部队啊,当时我就知道我的身份还有蛋子秘密可以保的啊?
  三哥都在了,还是宪兵(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是班长啊),总部是个人就能知道我是中国陆军特种兵啊还是出国受训过的尖子——不过这个很正常,我在这个鸟地方还遇到了不少当时一起受训的哥们,都是冒充机步部队什么的来的——哪个国家都不傻啊,都怕出事啊,都得派点子真正能在关键时候顶一下子的兵啊。
  后来工作忙,加上休息日不能出去,就见不着三哥了——他也不好意思来蹭饭,他是宪兵班长,能好意思来蹭饭的兵你想想在哪个军队都不会是省油的灯(其中就有我的几个一起受训的哥们),他来了一桌子吃饭,以后还怎么管啊?
  影响形象啊!——那时候我还没有见到小影,干部也不会准我出去的,而且当时刚刚来,紧张的弦子没有松下来,自己休息日还是要检查安全措施的,所以也真的顾不上。接着见到小影了,而且说实话,UNPF总部营区是相当安全的,就能出来了。
  一出来我就去找小影,她也找我的路上。
  我们俩就对着乐,远远的对着乐。
  走啊走啊,就走近了。
  但是不敢接吻不敢拥抱,连拉手都不敢——不是在我们中国维和部队官兵面前啊,中国军人要考虑国际影响。我们都是军人,所以要考虑影响。
  就对着乐。
  就是傻乐。
  然后就是淡的没有味道的话。
  我说:“你来了。”
  她说:“你来了。”
  就是对着乐啊,淡的没有味道的话也美的心里屁颠屁颠的。
  路上搭着一辆白色步兵装甲车路过的芬兰哥们就冲着我们俩笑啊。
  傻子都看的出来我们俩啥关系啊!何况都不是傻子啊!
  他们搭乘的是一辆白色的步兵装甲车,芬兰造的SISU轮式装甲运兵车,车上配备苏式12。7毫米高射机枪一挺。我们总部下辖有一个北欧混合营,有一个芬兰连,一个挪威连,营部以及直属队的分别来自芬兰、丹麦、瑞典、挪威等等。他们就是芬兰连的哥们,是总部机动预备队的,这属于作战单位——但是最重的装备就是这几辆破装甲车了。我记忆中这些芬兰哥们基本是金发碧眼,身材高大(也少数身材瘦小文质彬彬的)。灰中带绿的短袖短裤军装显得很有一种另类的鸟气。这些芬兰哥们平时总板着脸,就是一颗炮弹在眼前落下来,那张脸也不会带上任何表情。机动预备队里没有勤务的芬兰兵总是在营地里晃晃荡荡,显得特别懒散。可是紧急出动的警报一响,那些懒懒散散的芬兰哥们立马就跟安了弹簧似的,一条条灰影噌噌地飞进装甲车。规定半小时赶到的地点,芬兰排的装甲车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这些人从前都服过一年到两年兵役,退伍当老百姓的时候多半人的休闲活动就是进林子打猎,枪玩得特别溜,都不是善碴子,闹事的想破坏维和的真想跟他们交手,得先掂掂自己的份量。不过这些芬兰哥们的传统就是维和,每家每户从老爹老妈甚至爷爷奶奶就开始维和,政策观念特强,忍功极好,绝对不会招灾惹事。
  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机动反应训练回来,所以比较放松——他们维和都老油子了,所以也比较轻松不是太那么当回子多严肃的事情,这也是文化差异的问题。
  他们就冲我们乐,还吹口哨。
  这回小影不鸟了,国际友人啊换了谁谁好意思啊?
  就脸红了。
  一个坐在装甲车顶上的芬兰哥们就发话了,我也听不懂不是鹰语也不好意思听——我到现在认不芬兰哥们的军衔,自己不动哪个脑筋就没有办法,我后来知道他是军士长。
  开始还以为冲我们喊呢,后来发现这些芬兰哥们哗啦啦都下车了。拿着自己的武器在边上列队唱着歌子自己走路了,车也停了。
  我们正纳闷呢。
  干吗啊?放着车不坐走路啊?
  那个芬兰军士长就一个很潇洒的动作——我跟你们说句实话,真的,这些真正的西方人的动作是骨子里面的,你学是学不象的,我后来退伍以后回到大城市,见到作这种动作假模假式的就起鸡皮疙瘩啊!
  这个动作就是“请”。
  我们就明白了。
  装甲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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