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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军统最后的暗杀名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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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什么地方。他答复说,即使知道了,没有蒋介石、毛人凤点头,人仍然放不出来。
  李宗仁大为惊骇,这才明白手中的情治系统不过是个空空的魔术箱,需要变幻出的东西仍牢牢掌控在蒋介石手中。
  杨虎城深陷囹圄,对于此等个中细节,殊多隔阂,当然不能明了。
  毛人凤为应付外界舆论,忙去溪口请示蒋介石。蒋介石恨恨地布置道:“马上把杨虎城给我转移到贵州去。”毛人凤诺诺连声,领命而去。
  可怜杨虎城父子三人空喜一场后,迎来的却是更大失望。十余天后,就在杨虎城望穿秋水,期望自己获得新生之际,看守组长龚国彦却突然通知他转移去贵阳。
  就这样,杨虎城父子三人与秘书宋绮云一家三口在分离十余年后,又团聚在了一起。他们在周养浩和新任看守组长张鹄的监管下,被秘密转往贵阳黔灵山下的麒麟洞,监禁在了军统过去修建好的一排平房里。
杨门惨案(3)
  有了忠心耿耿的秘书宋绮云相伴,杨虎城总算得到了些许的慰藉。凭心而论,初到贵阳,杨虎城对获释幻想犹存。他认为蒋介石已隐退,李宗仁主政,命令都宣布了出来,无非拖上一些时日,自己就会获得自由,因此,他更加留意看报,分析时事。终有一天,当渡江战役的胜利传来时,他预感到事情不那么简单。蒋介石非但没有抹去13年前与他在政治理念上的歧见,代之而起的还有蒋介石心中那阳光无法照见的浓重阴影——对杨虎城的恨已刻骨铭心地转化为一种极致的私仇。
  郁闷中,杨虎城多次对秘书宋琦云说:“我对不住你,害了你带着家人跟我吃这般苦,受这般大罪。”宋绮云立在一旁,眼含热泪,反复宽慰自己舍命追随的老长官。监视的特务们见此情景,也忍不住唏嘘感怀。
  1949年8月的一天,蒋介石带着大批人马从广州飞往重庆。国民党西南军政长官张群和四川军阀杨森,强行组织起袍哥、地霸、社会名流,声称有8万人的欢迎队伍,从机场到市区,逶迤致意,欢迎蒋“总统”西狩重庆,指挥戡乱救国大业。
  蒋介石发表即席讲话,声言欲借助大西南人力、物力的地理优势,准备打第二个抗战,誓与共产党周旋到底。
  激情作态后,蒋介石撇下8万人的欢迎队伍,夜宿林园。说是到大西南打第二个抗战,实实完全是广州易手前的仓皇出逃。他心里说不出的难过,焦躁烦闷中,蒋介石叫来了陪侍一起的毛人凤。
  “杨虎城在什么地方?”蒋介石手捧一杯白水,明知故问。
  毛人凤心里“格登”一下,忙答道:“卑职按委座意见,已妥善转移至贵阳。”
  “这个……这个,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关了多少乱党分子?”蒋介石又问。
  “报告总裁,”毛人凤趋步上前,不作停顿地答道:“约为450余人。”
  蒋介石缓缓点着头,却紧闭上了双眼。
  见此情景,毛人凤用细若蚊虫的声音问道:“现在渣滓洞、白公馆已人满为患,这些人大多是死硬分子。自从抗战胜利后,陆续从各地搬迁到这里,耗费了我们大量人力、物力。尤其是二处,已不堪其负。徐远举处长就曾多次请示我,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蒋介石猛地睁开眼,狐疑地盯着毛人凤,将手一挥,“全部杀掉,一个也别留。”
  “全部杀掉?”毛人凤陡地睁大了吃惊的双眼,“有些人不是共产党。”
  “毛局长,”蒋介石放下水杯,满是懊恼之情,“今天之失败,你们也看到了。这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我们过去杀人太少,把一些反对我们的人保留下来。这对我们太不利了。至于有些人不是共产党,这无关紧要。留下他们只能危害党国。试想,我们过去有势力的时候,这些人都不肯投降,今天我们遇到了这么大的困难,形势如此不利,他们还会转变过来吗?”
  说到这里,蒋介石略一停顿,面无表情地说:“全部杀掉。”
  “那杨虎城呢?”毛人凤又请示道,“什么时候把他送去台湾,张副座(学良)都送了过去。”
  蒋介石霍地起身,愤然作色,“这个人早该杀掉了,留下他做什么?你们那个名单上不是早就有了他吗?”
  毛人凤苦着脸,似有满腹苦衷:“张汉卿也上了名单,最后送去了台湾。卑职以为,杨虎城也会送到台湾去,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张汉卿和他情况不一样,”蒋介石伸出手,食指往前点了点,“这个杨虎城,不可救药,罪不容诛。不杀他,留给共产党只会给我们添乱。”
  “他还有两个孩子和秘书一家三口。”
  “一个也不要留。”蒋介石愈加不耐烦,索性在屋中绕开了步,“刨树要刨根,要做得干净利索,不能留下任何不利的东西。”
  毛人凤点点头,已心领神会。
  8月27日,毛人凤辞别蒋介石,从林园下山,来到了军统位于市中区一座名为“漱庐”的公馆里,就如何杀害杨虎城的问题,亲自召来了保密局西南站站长徐远举和生产组组长周养浩。
  三人关上门,压低声音密商了起来。
  毛人凤正襟危坐,一改往日假惺惺的寒暄,单刀直入地布置道:“今天找你们二位来,是有重要任务商议的,总裁昨天指示我们,立即制裁杨虎城。这个人早该杀了,留至今日只能徒增麻烦。至于怎么制裁,用什么手段,这不同于其他,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不露痕迹,保守秘密是第一位的,你们二位有什么高见?”
  徐远举听到这里,丝毫也不觉得惊异,他只是不解地问道:“杀掉杨虎城,这应该没多大问题。关键就是杨虎城的两个孩子和秘书一家子,该如何处置?弄得不好,纸包不住火,他们会泄露出去。”
  “徐处长完全多虑了。”毛人凤咧嘴一笑,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斩草除根,总裁明示,一个也不留,留下来,难道让他们来报仇不成?我们的行动宗旨就一条,秘密处置,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这就好办了。”周养浩扶扶鼻梁上的眼镜,轻松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就在贵阳附近找一僻静地方,把他们处置后,埋在公路旁,神不知,鬼不觉。”
  “不可,”徐远举摇摇头,朝周养浩摆摆手,“老周,这可不妥。我们在贵州没有人接应。那贵州省主席谷正伦历来就对军统不满,他知道杨虎城一干人关在麒麟洞,我们突然把人领出去杀了,万一被人看见,那谷正伦借题发挥,事情不就复杂了?”
杨门惨案(4)
  “徐处长所说极是。”毛人凤赞许地冲徐远举点点头,又迎面笑对周养浩:“老周,你们再想想办法。不要怕麻烦,也不一定放在贵州处置,把他们弄到重庆来,不是更好吗?一则可避人耳目,二则又在你们的控制之下,行动起来就更方便了。”
  周养浩情知是推脱不过,他偷偷乜一眼表情已杀气腾腾的徐远举,机械地起身答道:“卑职坚决完成任务,请局座放心。”
  随后,毛人凤决定,让周养浩坐汽车去贵阳,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 找好可靠的特务,方案要想得周全、细致,一定要慎之又慎,决不可出任何纰漏。
  临别时,周养浩稍留片刻,准备告假半日回家中处理一些事。毛人凤拉着他的手,再度问道:“白公馆有行动员,你回乡下去,顺便找他们谈一谈,做秘密案子除用枪外,还有什么办法?最好不用枪,枪声一响,满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问问这些同志,但不要告诉他们是谁。”
  周养浩一听,明白过来,“白公馆这样的人多呢!对待那些死硬分子,稍有怯懦之举,就可能招致无法想像的损失。所以,这些行动员是我们千挑万选出来的。”
  “你回去后找他们谈一谈。”毛人凤望着徐远举远去的背影,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道:“我和徐远举到时要召集他们谈话,这些人业务要精,做事情一定要干净利落,思想要坚定。记住,他们要履行手续,以保秘密。”
  当日下午,周养浩回到磁器口家中,稍作停留,便来到了白公馆。他令白公馆做过行动工作的看守长陆景清、杨家山等前来密谈。杨家山得知他的来意后,旋即招来杨进兴、安文芳、杨钦典三人,然后掩上门告辞而去。
  待这三人一一报上姓名,介绍完情况后,周养浩斯斯文文地用他那一口软软的江浙语说明了来意:“想必列位已经清楚了,我是生产组周组长。上峰交待我们要做一个秘密案子,为保守秘密,除了用枪外,还有别的什么好办法?”
  “不用枪打,那就用匕首。”
  周养浩话一完,冷不丁一个生硬的声音飘了过来。他定睛一看,此人是渣滓洞的看守长杨进兴,与他一样,同是浙江人。渣滓洞、白公馆的难友们会将此人称作“大猩猩”。
  杨进兴提出执行类似的任务难以数计,管他什么人,从未失过手。
  周养浩满意地点点头,他又侧身问挪坐在一侧的看守杨钦典和 安文芳的看守。 但二人表示;用枪没问题。用匕首他们也没表示经验。
  杨进兴提出,二处的行动员 王少山、熊祥 有这方面的经验。当晚便告知周养浩,王少山、熊祥二人已满口承诺,人选就此确定。
  周养浩不敢耽误片刻,立即报告了毛人凤。次日一大早,毛人凤命周养浩将这三人带到军统位于造石场办事处的礼堂,他要亲自召见。
  周养浩遂领着杨进兴三人赶往指定地点,毛人凤早已焦急地等待在那里。他虚假作态地同杨进兴三人握手寒暄后,便故作庄重地说:“今天找你们来,是要完成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执行几个重要人物,要绝对保守秘密,不得泄露。行动时,用匕首,决不能用枪,以免发出声音,暴露目标。”
  说到这里,毛人凤环视一眼凝神屏气的杨进兴三人,又加重了语气:“事成之后,论功行赏。失败收场,家法从事。”
  周养浩待毛人凤说完后,望一眼徐远举,见对方无甚反应。他便朝那几人怂恿道:“你们快给局座汇报一下你们的行动方案。”
  王少山、熊祥便提出,用一张五尺长的白布将嘴蒙住,然后用特别的利器直插腰部。
  毛人凤听罢,总有某种担心,又觉不妥。熊祥进一步补充说:“局座放心,我已经和杨进兴组长商量好了,除了用锋利的匕首外,另外再用斧头。”说着,熊祥顺势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高举向空中在屋里晃开来。
  毛人凤紧盯着寒光闪闪的匕首,还是不放心,“这能有把握吗?”
  “局座放心,”熊祥将匕首递上前,打着包票,“有把握。”
  毛人凤望望眼前这位一脸凶相的行动队员,这才定下心来,他冲熊祥摆摆手,叮嘱道:“大家切记,行动时务必干净利落,避免出声。不要相互打听什么,同时在行动完毕后,要保守秘密,不能留下任何痕迹。执行任务的地点,我看就照徐处长、周处长的意思办,选在松林坡的戴公祠。”
  周养浩冲他带来的几名行动队员,以目示意,然后向毛人凤道:“局座,我计算了一下,早上从贵阳出发,下午即可到海棠溪。这时天光还早,如果浩浩荡荡地过江,不利于保密。”
  一直插不上话的徐远举听周养浩这一说,马上起身表白道:“你就不能等到深夜过江,避开外间视线?老周,你只管放心去接人,我会派人安排好的,五区公路局警卫组长陈粟冬一贯支持我们的工作,到时候拿一张夜间通行证可让他们随时开渡。”
  毛人凤满意地点点头,他扫视众人一眼宣布道:“对!就照这样做,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依照家规,大家要集体宣誓,保证完成任务,保证不向外泄露这次行动,做到绝对保密。如果违反了纪律,甘愿受到惩处。”
  于是,徐远举、周养浩带着这几人立即起身,整理好着装,煞有介事地在毛人凤面前举直右手,将毛人凤适才的话鹦鹉学舌般地重复了一番。
杨门惨案(5)
  毛人凤这才满意地宣布散会,一切按计划行动。
  就这样,一出惊天谋杀的大阴谋在这群魍魉群奸中策划完毕了。
  1949年9月1日,贵州麒麟洞。下午午睡起床后,杨虎城照例坐在门前的一方圆桌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当天的报纸。
  突然,一阵碎步急促地迎了过来,还未待杨虎城抬眼望,只见来人凑上前,满脸堆笑说:“给老先生道喜了。”
  杨虎城定睛一看,正是监管他的特务组长张鹄。他下意识地放下报纸,紧盯着张鹄,一脸冷峻。
  张鹄见他没什么反应,就跨前一步,抱拳贺道:“老先生要重获自由了。周养浩处长已带着委员长的明示来了,准备接老先生出去。恭喜!恭喜!受了这些年的苦累,终于盼到了今天。以后还望老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也让我跟你沾沾光。”
  杨虎城听罢,一时不知说什么恰当,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却终是欲言又止。良久,他才平静地问道:“周处长到了贵阳?”
  “那自然,那自然。”张鹄一面答复,一面牵引着杨虎城的视线指向了林中不远处的石阶。
  只见一行人簇拥着一个身材纤细单薄的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正拾级而上,那人鼻梁上架着一副他熟悉的金丝眼镜,崭新的黄呢军便服的领口上,嵌着一颗闪闪发亮的梅花金星。
  对!来人正是周养浩。杨虎城对军统的特务素来深恶痛绝,惟独对这位来自江浙水乡、毕业于上海大学法律系的军统少将怀有好感。在将军心中,此人白净面皮,斯斯文文,说话做事透露出书生之风。加之,他对自己总是客客气气,谦逊有礼,从不疾言厉色,更不刻意刁难。军统上下都知道,周养浩最得杨虎城好感。
  可是,身陷囹圄的杨虎城哪里知道,周养浩这类外表斯文的白面书生,整人杀人更有一套,令人防不胜防。今天来贵阳,实质上扮演的就是一个“催命阎罗”的角色。
  杨虎城离开石桌,径立台前。周养浩跨上台阶,端正地行了个礼,没待杨虎城张口,他便双手抱拳贺道:“恭喜杨将军,总裁到了重庆,要见见主任您,再送到台湾,在那里与张学良将军同时恢复自由。”
  盯着周养浩喜笑颜开的脸,杨虎城嘴角上牵出了一丝僵硬的笑,他挥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缓缓坐到了石桌前。周养浩客气地一哈腰,旋即挺直身朝后挥挥手,周围的人知趣地退了下去。
  “杨将军,”周养浩坐下后,一脸真诚,他取出烟兀自燃上,然后深吸一口,边吐着烟雾边道:“释放你的消息千真万确,这是委员长的明示。先接你去重庆,在那里他要接见你,走走过场,再去台湾。当然,西安你们是回不去了。不过,退而求其次,台湾也不错。党国上下重要机构、达官显贵都去了那里,岛上气候湿润,风和日丽,生活条件特别好,那自然比贵阳、重庆要好到天上去了。再说,你获得了自由,这才是最令人高兴的事。在这里,我提前给您道喜了。”
  杨虎城紧抿着嘴,听他吹得天花乱坠,心里却在思忖。事情来得如此突然,自从回国以来,蒋介石就从未见过自己,眼下国民党在大陆溃败在即,蒋介石难道反而会释放自己?
  想到这里,杨虎城狐疑地望着周养浩,真诚地问道:“周处长,你、我多年朋友,虽各自所处职位不一,但也算得上患难之交。你说老实话,委员长真的想释放我?一月份,李代总统都发布了特别令;结果委座不点头;反而把我关到了这里。他这一次,怎会这样痛快?说实话,当年举事,我就冒了杀头危险,生死富贵我早就置之身外,更不在乎其他处置。”
  “主任多虑了。”周养浩迎着杨虎城殷殷期盼的目光,把头一摇,“委员长亲自交待下来,要在重庆接见您,再转送台湾,与张学良一道恢复自由。我敢保证,绝无他意。如果委座想害将军,何必等到今天?至于一月份李宗仁特赦您,委座不愿放人,那是他不想让别人做这个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嘛!”
  “可也不一定非得去台湾呀?”
  “这很清楚噻!”周养浩把双手一摊,使劲用脚踩灭了地下的烟头,说:“如果现在在重庆让你恢复了自由,怎样安置你?委座会让你去共产党那边?所以,只有送到了台湾,这个事才好办。说句将军不要多心的话,在台湾让你恢复了自由,你最多只能做个寓公,悠然林泉,不问世事,委座才放心。”
  “做什么寓公哟!”杨虎城赧然一笑,摇摇头说:“去了那里,我还有两个小孩,身无一文,还得挣钱呀!”
  周养浩一听,知道杨虎城已信了他的话,心中一块巨石落了地,他摆摆手道:“凭将军的名望,还会为这个操心?这个仗是没法打了,我们都要去台湾,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可以一起经商,发财。”
  “哪里!哪里!”杨虎城哈哈笑了起来,打趣道,“周处长年轻有为,举止练达,能力又强,前途未可限量。我不敢奢望什么,只要恢复了自由之身,能做些有益于国家、民族的事就行了。”
  就这样,周养浩鼓动如簧之舌,蒙骗住了杨虎城。为了不让杨虎城多疑,征得毛人凤的同意后,周养浩特地盘桓在麒麟洞,陪杨虎城饮酒下棋,谈天说地,愈加博得了杨虎城与秘书宋绮云一家的好感。
杨门惨案(6)
  9月5日,杨虎城不疑有他,满怀希望地带着子女、部属与周养浩离开了贵阳。
  临出发前,周养浩已告知毛人凤,一切按预定计划实施,杨虎城已不再怀疑什么,情绪稳定。
  杨虎城登车前,心绪万千回望一眼麒麟洞,然后上了车。他和秘书宋琦云一家,在副官
阎继明、张醒民的陪同下,由特务队长张鹄和周养浩监送,启程赶往重庆。
  按照特务们的精心安排,周养浩的轿车在前,杨虎城和张鹄乘坐的救护车居中,最后为宋绮云一家三口与杨虎城的子女拯中、拯贵,副官阎继明、张醒民等乘坐的大车。
  毛人凤得到周养浩的密报后,当即下令交通警察总队一个中队,把松林坡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进入这个地区。行动组的几名刽子手也立即安排到位。
  三辆车鱼贯而行,采用摩托开进方式,沿贵阳到重庆的公路缓缓行驶。
  次日中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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