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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地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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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是什么?你这个问题也太幼稚了吧。他不是说了嘛,是一蛇尾吗?当然是一条蛇了!”我话一说完,心里就一惊,这该不会是阴离红吧!天山神殿的事情到了现在还让我心惊胆战的。不过,我想了又想,觉得应该不可能的,那件事情应该结束了,再说神殿里并没有蛇的雕像。
  “这个作者只看到了一部分,我好奇的是他没看到的那部分。”信宏纠正道。
  “你想得太多了吧,不是蛇难道是蛇身青蛙头的怪物,你会去做这种雕像吗?”我取笑道。
  “我只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总觉得他没有看到的那部分很关键。”信宏解释道。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先休息吧。”我说完就起身,准备回房间睡觉。
  信宏把书合上,把它放到了阴凉处,然后也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实,就算我们找到了端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去山西,邹伯父去水西村到底去是干什么去,山西和天山又有什么联系?刚才听信宏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古书作者没看到的那部分石像很神秘,另外那部分会是什么样子?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这些事情,到了最后竟然失眠了。
  我想既然睡不着,就到伯父的房间去转转,看看还有什么以前没注意到的东西,兴许能有点提示。邹伯父的房间我们都看过很多遍,基本上没什么可找的,我在伯父的书架上看到了一本还算很新的旅游手册。反正闲得无聊,所以我翻开看了看,这本书包括了中国十几个省市的旅游景点的介绍,但看起来很乏味。
  当翻到目录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在山西的那一栏,有人用红笔打了一个勾。我心里一惊,这一定是邹伯父打的勾,于是急忙翻到介绍山西的那几页。扫兴的是,上面却没什么特别的信息,也没有西水村的介绍,全都是大家熟知的东西。
  这几页里,介绍了山西高平、长治两县的交界处有“神农岭”、“百谷山”、“羊头山”、“炎帝陵”等有关炎帝的遗迹。这让我有些迷惑不解,很多史料都足可以说明炎帝出生于陕西。等他长大成为姜炎部族的首领后,他们也都是在关中一带活动。我看着手册上的内容,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山西境内会有这么多有关炎帝的遗迹存在呢?
  第三章 真人祭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随即学生天性发作,想打电话给大学老师问个明白。在大学的时候,我有一位叫叶成老师,非常的和蔼,毕业这么多年,凡是有难题,我都会请教他。本来想打个电话向叶老师求助,可是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二点了,所以我琢磨着暂时不打扰叶老师休息,等到明天或者后天再问他。
  从这本旅游手册看来,邹伯父肯定是有计划地去山西做研究的,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到房间里,大概折腾到了凌晨的两三点我才睡着。第二天早上,还在睡梦中的我被信宏叫醒,朦朦胧胧之间就已经被他拉到了火车站。
  这几天也不是什么节日,火车站里的人比往日的要多,挤得好几个人翻倒在地。好在信宏提前买好了票,省得今天排队,否则等我们买到票,车都开到北京了。现在买车票的队伍是不能以正常的逻辑来看的,因为这个队伍会越排越长,本来前面只有二十个人,一眨眼的工夫前面就变成了三十个人。
  “我去买点东西,你在这里看好行李,不要走开。”信宏一边说一边擦掉额头上的汗,现在的夏天就像是在撒哈拉裸睡一样,皮都想拔掉一层。
  “你还想买东西,时间都快到了,上车吧,吃喝的东西不是都买了吗?”我想不出信宏在这个时候还要买什么东西,于是好奇地问道。
  “你除了吃喝能不能想点别的,我去买份报纸,省得在车上无聊。”信宏说完就转身走出了车站。
  我一个人坐着,闲得无聊,于是四处张望来来往往的人群,这些人全都是很陌生的面孔,没一个人是认识的。突然,一个贼头贼脑的人钻出了人群,他慌忙地乱跑,一个中年妇女在后面追赶他。
  那个中年妇女撕破嗓门地大喊:“抓小偷,他偷了我的钱包!”
  我看到那个被中年妇女叫做小偷的人的时候,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看到有人偷钱包而感到惊讶,而是那个人竟然是把西汉古书卖给我们的小贩!
  中年妇女拼命地叫喊和追赶着,可是周围的人似乎一下子都变得又聋又瞎,好像这个中年妇女和偷东西的小贩是空气一样,没一个人去理会他们。这些人去演盲人的话,一定是最一流的演员。我本想去追赶那个小贩,可是身边有这么多的行李,万一我走开,自己不也成了受害者?
  可是,我又想去追赶那个小贩,叫他把钱包还给人家是一定的,主要是我想问清楚这本古书他是从哪里得到的。一本如此古老的书籍,为什么会从山西转到了他的手上,河北离山西省少说也有几百公里。可恨的是,这个该死的信宏却去买什么报纸,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就只能这样眼巴巴地看着小贩跑远,真是气死人了!
  一分钟以后,信宏买了两份报纸回来。我一看到他,不禁地抱怨:“你怎么才回来,他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你叫我怎么去追他?”
  信宏听得一头雾水,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怎么了,不就是去买了两张报纸回来吗?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小贩,”我心急如焚地解释道,“就是卖那本西汉古书给我们的那个小贩,刚才他在这里偷东西。”
  “不会吧,他不是刚得了八千块钱吗?怎么还来这里偷东西?”信宏一脸惊讶,他竟然抱怨地说,“你怎么也不去追他,反而站在这里?”
  “你没搞错吧,要不是你去买什么破报纸,要我在这里看行李,我早就去追了。我走开了,谁来帮我们看行李?”我说完就大吐一口气。
  “行了,行了,快上车吧,车子马上就要开了。”信宏催促道。
  我心情郁闷地坐在车窗边,等待车的启动,天气还真热,没开车之前,车厢里就好像桑拿房一样。我烦躁地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都超时了还不开车!看着手机,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旅游手册的疑问,于是就拨了叶老师的家庭电话,他现在应该下课回家了。可是,我打了好几遍,叶老师就是不接。
  我又不耐烦地拨了叶老师的手机,里面的回答竟然是“不在服务区内”。叶老师能上哪去呢?我记得前些日子,他还说在做一项有趣的研究,叫我有空回去看他,现在连个电话都不接。这样闷热的天气,让我心情烦躁,坐立不安。
  车子过了很久终于开动,我看着月台上的人们,他们还在等其他路线的列车。此时,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心里美滋滋的。忽然,我看到月台上有一张熟悉的脸庞,是那个小贩的脸!不过,我激动也徒劳的,我们的车都已经开了,怎么还能下去。
  “信宏,你看!那个小贩,他在月台上!”我兴奋地拉着信宏看过去。
  “真的是他,月台上等的……好像是去山西太原的车?”信宏有些激动地说道。
  “要是我们抓到他就好了,上次还没问清楚他就跑了!现在见到了又不能过去问,真是倒霉!”
  “我也很想问清楚,这西汉古书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信宏沮丧地说道。
  “那趟车是去山西太原的,他突然去山西做什么,难不成他是专程从山西赶到这里,然后把东西卖给我们的?”我思索道。
  “怎么可能,他的口音虽然和我们这边的不一样,但是也有一点被同化的感觉,他至少在我们这里住了一段时间。”信宏话一说完,就把刚才的报纸递了一份给我。
  我现在哪有心情看报纸,拿起手机又拨了几次叶老师的家庭电话和手机,可是统统都没人接。真是奇怪了,叶老师能上哪里去,手机的回答是不在服务区,难道他出事了,还是离开了省城?信宏在看报纸,我想和他说话又担心打扰他,于是也无聊地拿起报纸,随便看了了几眼。信宏买的报纸不是时事新闻类的,是关于考古历史的,我们都比较喜欢看这类的报纸。可是,我却发现信宏买的报纸竟然是今年一月份的!
  “喂,你怎么把一月份的报纸给我,怎么不买现在的?”我责怪地说道。
  “这……”信宏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那时候我也只有一份报纸的零钱,所以就只买了一份,这份过期的是老板免费送的。”
  “什么?算了,算了,我凑合着看吧。”我懒得计较。
  这份过期的报纸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有一则新闻还是吸引了我,这则新闻的标题是“陕北发现一尊肉身泥塑透过脱落处可看到人体”。内容是说在“陕北志丹县永宁镇孙树坪马头山林区一处非常隐秘险峻的天然石龛下,发现了一尊真人泥塑。这尊真身(肉身)彩绘泥塑像是目前全国已知的惟一一件彩绘肉身坐化雕塑品。这尊泥塑早在几年前就被发现了,只是到近日泥塑脱落了一部分,才知道里面是真人,从残损处可看到这尊塑像内的人骨胎体完好,骨骼完整洁白。在人体真身之外未见原有衣着痕迹,而是用当地产谷子秸秆包裹缠扎于真身上形成塑像胎体,在谷秆上直接施敷细草拌泥完成大体雏形,再在其上分两次施两层细泥,完成各部细节后再敷一层极细的白泥浆做底子,然后彩绘。”
  我看着这则新闻觉得毛骨悚然,天下间还真的有拿真人来做泥塑的,想想真的有点恐怖。要命的是那些研究人员采用了碳十四测年技术,对真人泥塑内的植物(谷草)进行相关的检测,这尊真人泥塑的完工的年代竟然是明末清初,真人泥塑的历史竟然长达几百年!这么多年过了,真人泥塑竟然完好无损,还跟一个活人一样,真是诡异!
  我们无聊地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子,终于回到了北京,在车上的时候,我又拨了几次叶老师的电话,可还是打不通。到了我们合租的房子以后,放下了行李就直奔河池博物馆。今天已经开始上班了,半个月的假期我都没好好地休息过。谁知道,我们才刚刚踏进馆里,一个同事就跑来和我们说:“你们来得正好,不用我去通知你们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我疲倦地问道。
  “你们被派去山西考察了!”同事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他是羡慕还是在幸灾乐祸。
  “去山西?”我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这么快就逮住机会去那里了,“去那里做什么考察?”
  “你们还不知道吗?大新闻!”同事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我们,他尖声地说,“那里有一个村落也发现了一尊真人泥塑,而且年代要比陕北的那个要早得多!”
  第四章 缺失的山峰
  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有机会去山西,不过对于那尊真人泥塑,我始终觉得有些恐怖,人都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尸体还没腐烂,反而做成了泥塑。这难道还不能叫作僵尸吗?要不是它年代久远,我看干脆直接把它烧了得了。
  “是在山西的哪个地方发现了真人泥塑?”信宏仔细地问同事。
  “好像是一个叫什么水……水的村子发现的!”同事想了想说道。
  “是西水村吗?”我试探性地问了一下,心里却在嘀咕,不会这么巧吧。
  “对,是叫西水村!”同事笑嘻嘻地说,随后他马上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地问,“你们才刚回来,媒体也还没有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别管了,馆里要我们什么时候去山西?”我有些担心地问,这种事情一般都要去很快的。
  “明天,越早越好。你又不是第一天做这个工作了,这种事情去晚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重要的资料会被隐藏起来的。馆长本来还想叫你们现在去的。”同事庆幸地说道,好像自己幸免于难似的。
  “有没有搞错,我们才刚回来,腰酸背痛的!”我气愤地说道,这么快又要去劳累一番,真是担心什么就来什么。
  我们和同事抱怨了几句心中的不快以后,就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里,倒不是因为被派到山西就觉得不高兴,而是因为十多天以来都没有好好地休息过,现在又要赶往山西。不过,如果能在那里找出邹伯父被害的原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的行李刚才没空拿出来,现在刚好直接拿着去山西,还挺省事。
  我先叫信宏休息,自己再去打个电话给叶老师,刚才在火车上,我一路都在拨叶老师的手机,可是总打不通。我想问问他关于炎帝的遗迹为什么在山西会有这么多处,重要是是叶老师是教历史的,我还想问问他,在什么情况下,历代的官方史书会故意遗漏一个地方,将它在历史上抹掉。
  我连续地拨了十几次叶老师的电话,结果还是没人接。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既然拨不通电话,于是决定先好好地睡一觉,谁知道西水村会有怎么样的麻烦等着我们。翌日清早,我们整理好了一切,信宏又往包里塞了一个指南针和照明用的器具,还有一些即开即食的东西。
  我看着信宏的举动,有些发笑地说:“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去探险,只是去一个村子,那里能有什么危险,你还怕在村子里迷路吗?”
  信宏却一脸正经地答道:“我还是觉得先做好这些准备比较妥当。”
  “唉,这么大的一个城市我们都没有迷路,一个小村子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笑着说道。
  “你自己也带上这些东西吧,以防万一,”信宏拍了拍我的包,说,“带上吧。”
  “又不是去天山,我不带,麻烦死了。我就不信,一个村子能把我困死?”我不屑地说,“你想得未免也太多了,反正我不带这些东西,是去做研究又不是去探险。”
  我们都好好地休息了一个晚上,现在浑身舒畅,精神百倍。我和信宏一路上有说有笑,倒不觉得时间难熬,到了山西太原以后,又转车前往晋城市西水村。在车上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小贩也是坐车去的太原,难道他的车程和我们一样,也是从太原转车到西水村的,世间之事真会那么巧?在去西水村的路上,我又试着拨了几次叶老师的电话,可是还是无法接通。
  当我们到达西水村所在的县城以后,一位发福的中年妇女接待了我们,她看起来蛮和善的,说起话来轻声轻气。中年妇女说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要我们先在县政府的招待所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去西水村。
  我和信宏坐了一天的车,确实有点累了,所以就答应先在县城里住一晚。这个县城并不怎么发达,一些建筑还是七十年代的。不过,这正好保留了许多历史文化遗迹,想必西水村也是如此。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和信宏就催促那位和善的中年妇女带我们去西水村看一看。那位中年妇女告诉我们,西水村不通公路,要进去的话还得要用脚走进去。这让我对西水村的感觉变得更加复杂,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没有通公路的村子一定很古老,一定保存了不少的历史遗迹。
  “对了,大姐,”我向中年妇女询问,“你们怎么都不修一条公路到西水村呢?”
  “我们当然想修了,可是人家西水村的人不愿意,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村的人特保守,去那里做村支书的都是板凳没坐热就走人了,现在那里连个村干部都没有。”中年妇女说话的速度很快,并夹着山西方言,我差点就没听明白。
  “难道你们县就没有派人去开导他们?开一条公路好致富!”我笑着说道。
  “还致富呢!西水村连盏电灯都没有,他们那里不通电的。你们以为我昨天晚上留你们在这里住图啥呢,还不是怕你们晚上到了那里啥也看不见!”中年妇女说道。
  “还没通电的村子?这个村子还这么落后啊?”信宏好奇地问道。
  “不是落后,是他们不愿意用。再说了,这个村子也是好几年前才在林子里发现的。谁想到那种偏僻的地方还有个村子,而且他们村的人几乎没人出来的!”中年妇女很健谈,我们都乖乖地听她唠叨,她说,“你们要是去看的那个泥塑,还是一个去林子里写生的年轻人无意间发现的,当时县里轰动了很久呢!”
  “怎么个轰动法,大家都怎么说?”信宏看着中年妇女问道。
  “你们知道了吧,那个泥塑里是一个人!听说是一千年前的人了,都这么久了早该成灰了。大家都说西水村的人信奉的是邪教,搞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邪教,怎么会呢?我听说陕北也发现了真人泥塑。他们怎么没说那里的人也信邪教?你们这些人真能胡扯,看人家落后就欺负人?”我为那里的人鸣不平。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是那样的人吗?大家这样说是有依据的。”中年妇女说到这里声音就降低了。
  我心里想,一定是这些三姑六婆的胡乱捏造的,这些人吃饱了没事干,就知道扯淡。于是,我就应付性地问了一句:“这还能有证据?就那个真人泥塑吗?”
  “不是,你们都是知道二郎神吧?”中年妇女的声音压得更低。
  “二郎神我们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姓杨的,头上长了三只眼的吗?现在很多庙里都有拜的,”我笑着说,“这和二郎神还扯上关系了?”
  “对,没错,就是因为他们村里有一座庙里拜的是二郎神!”中年妇女说得每一个字都很用力。
  “不会吧,我老家就有几座二郎真君庙,难不成我也是信邪教的?你们这些人太能扯了,亏你还是在政府工作的。”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小伙子,听你大姐把话说完。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二郎神是三只眼吧,可是就只有西水村拜的二郎神只有两只眼!你说,邪不邪?”
  “两只眼?”信宏像是被什么电到了一样,他又问了一遍,“真的是只有两只眼?”
  中年妇女肯定地点了点头,她说的事情应该不是吹出来的。我做博物馆里的工作,经常接触到全国各地的历史,似乎所有二郎真君庙都只供奉三只眼的二郎神,这西水村怎么会供奉两只眼的呢。
  西水村果然是在很偏僻的地方,小路一拐又一拐,杂草野树也越来越多,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几乎没人来过。不过,这里的环境让我觉得有点不大对劲。虽然这里很平坦,像一片平原,但是这里的树林环绕,密密麻麻,很难看到对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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