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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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这镜子肯定得留下来,大不了天珠交给西藏的哪座寺庙,镜子的来历和作用等我弄清楚后,再上交国家也不迟。虽然,我明白这是错误的做法,不过现在情况有些不同,姑且先错一次。我琢磨着这面镜子,徐峰则弄着火炉,不过我的耳朵好像出了问题,似乎老听到嗡嗡的声音,该不是耳鸣了吧?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轰隆的声音,整个人都如身在澎湃的海洋里,耳朵都没有时间清闲。我还没有想法,徐峰就激动地对我喊道:“是直升机,我们快出去!”
经徐峰这么一说,我才听出了这轰隆的声音的确是来自直升机,可是人迹罕至的古堡,怎么会有这么现代的东西?我们两个人急忙跑出古堡,因为这是我们逃出古堡的绝佳机会,要不然我们不知道会不会待到明年三月才能走出这鬼地方。跑出了古堡后,一阵急风把我刮倒在地上,此时一架直升机也从天而降。我挣扎着从雪地上爬了起来,徐峰也过来扶着我的时候,直升机里下来两个彪悍的男子,他们径直走向我们,然后大声用别扭的汉语说道:“终于找到你们了!”
“你们是……”我有些迟疑道。
“是小林通知了我们,她说有朋友进了墨脱,可是却下了大雪,她也联系了墨脱那边,说没有游客进来,所以她推测你们困在路上了,所以才托关系让我们来搜救的。”彪悍的男子答道。
“小林人真好,”我惊喜万分,随即又问,“可是,雪地都是白色的,你们怎么发现我们在这个地方的?”
“你们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个人已经……已经死了?”其中一个彪悍的男子问道。
“不是一个,是三个!”徐峰沉重地答道。
“难怪。”彪悍的男子并没有多少悲伤,好象已经见惯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有人死了?”我还是不明白。
“你们真不知道?那你们跟我来。”其中一个彪悍的男子说完就带着我们走到了古堡的后面。
我们迷惑地走了过去,马上就吓了一跳,因为那里全部染成了鲜艳刺眼的红色,红色的中间是一具无头尸体,这就是杨思怡的尸体了!我就奇怪,其余的尸体去了哪里,原来已经跑到古堡外面来了。我们仰头看着古堡的上面,那里有一个缺口,古堡的石壁上也有许多血液的痕迹。原来,妹妹杀死姐姐以后,就把姐姐的尸体扔了出来,或许她认为姐姐没有资格与她同在一个地方,可是最后却发现错的是自己,不过也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才救了我们。
雪地一般都是白色的,所以进到雪地里才要穿颜色特别鲜艳的衣服,记得有一个故事,就是说一对母女到雪地里玩,可是衣服却是银色的,后来发生了事故。为了给搜救队员发现,母亲就把自己的手割出了一道口子,把自己的血液滴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这样才救了自己的女儿,可是自己却死了。我看着杨思怡的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却是她救了我们,可是却是我害了她。
彪悍的男子催促我们赶快上飞机,他们说有案子发生,过些时候再叫警察过来,现在罪犯也跑不出去。我们想说出妹妹的事情,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况且他们也不是管刑事犯罪的警察,所以就作罢了。我们焦急地跑回古堡,想把行李都带上,难得有飞机坐,又不用自己背,最重要的是带上那个天机镜,这次绝对不能让林月抢先了。我的心里忽然又想起了林月,她是不是安全,有没有安全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已经进到了墨脱。
没容得我多想,一进古堡我们就看到了一幕令我们震惊的画面。驼背老头的头颅已经被割断,鲜血正滴个不停,刚才直升机的声音太大了,我们根本听不到任何喊叫声,在外面说话都必须喊得很大声才听得到。我们手无足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两个彪悍的男子此时进来催促我们,他们看到这一幕也愣了好一会儿,不过他们还是催促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会有专门人员来处理的,叫我们放心。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离开了古堡,搭上了直升机。杨思怡的尸体在徐峰再三要求下,也被抬上了直升机,他也算得上一个专情的男人了。我坐在后座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妹妹已经死了,古堡不是已经没有别人了吗,怎么驼背老头还会死掉?我们一直记得,在走出古堡的时候,他还有呼吸的,就这么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妹妹坠崖又没死?!我望着下面越来越小的古堡,眼睛瞪得老大,心里也无故地寒冷起来。
飞机飞得不是很快,而且噪音很大,在飞机上几乎不能交谈。我偷偷地拿出天机镜,心里还是纳闷着,笔记上说的宝贝应该在墓穴里,为什么我们会在茅山始祖的画面后面找到它,而且墓穴里找到的却是一个空盒子?我望着无际的雪域,心里猜测不断,也许是一个茅山道士来到了西藏,又认识了一帮盗墓的人,于是发现了古墓。可是,他却先发现了宝贝的秘密,于是在建造古堡的时候故意造了这么一个开关,把宝贝重新收藏在了新的地方。也许,他没来得及把宝贝拿走,就已经死了。或许也有另一个故事,这一切的一切的秘密,就将永远随着古堡沉睡在了这片辽阔又神秘的雪原里。
第二十九章 归途
直升机停在了八一镇,我对小林千恩万谢,热泪盈眶,这种遇难后获救的感觉真的好特别,自己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我心里居然有点舍不得离开古堡的感觉,因为驼背老头的那些抢劫来的钱款,绝对还剩了很多。我想,他深居于深山里,一定另有原因。有了这么多钱,偷渡或者改头换面也可以,为什么一定住在深山里。我记得第一次遇到驼背老头,是在山上的一个垭口。大冷天的一个人跑到那个地方做什么,我心里猜想着,也许当年他曾经到过那里,可是抢来的钱财却掉了下去,一直没有再找回来,所以他才一直住在这里,希望有一天能到垭口底下寻找。只不过,那个地方的垭口,底下都是万丈悬崖,以他的身手,根本不可能下去。现在驼背老头已经死了,那笔钱款也许就永远埋葬在历史尘埃里了。
别过了小林,做好了一些相关必要的记录后我就和徐峰分道扬镳。一路上,我的脑子就好像死了一样,空白一片,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连自己要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也没有目的地。最后,我在离近拉萨的地方下了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下了车。我下车后,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后来才发现,这是我搭车前往林芝的地方。刚想等车前往拉萨市区时,却看到两个喇嘛一前一后地从林阴里走了出来,我仔细一看,是先前遇到的那两个一老一年轻的喇嘛。车子还没出现,反正也算是认识一场,而且现在也不马上离开,所以我看到他们后就朝他们打了招呼。
“你回来了。”年轻喇嘛看到我后,微笑地说道。
老喇嘛又叽里呱啦地说了几话,我郁闷地想,和这些高僧交谈真是费劲,其实我不大想和你们说话的,年轻喇嘛解释道:“师傅想说,你终于回来了,这一趟是不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也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我听着有些惊讶,老喇嘛还真有两下子,原来先前他就知道我会经历这些事情。他早知道就早告诉我嘛,我也好不用遭这趟罪。我只是苦笑了几句,没有说话。年轻喇嘛又依照老喇嘛的意思,说要请我到寺庙里坐一坐。我看了看公路,别说车,连个人都没有。我脑子里想着,这里又没别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万一不答应,他们来硬的我就惨了。
我答应了他们后就跟着他们进了林阴里,小路一直蜿蜒着,就像一个天然的迷宫一般。他们的寺庙隐藏在茂密的树林里,不时地还碰到一些嶙峋怪石,和我想象中的西藏不大一样,本以为这里没有绿色,哪知道这一趟看到的都如江南一般。来到他们的寺庙以后,看到了几个僧人和虔诚的朝拜者,我的心也安了下来。至少不是抢劫,我刚才一直以为这两个家伙是变装抢劫犯呢,看来是我电影看多了。
老喇嘛带着我到了寺庙的内阁里,然后倒了两杯香茶,年轻喇嘛就一直翻译我们的对话。这么多天来,我都没有喝到这么香浓的茶,喝进去的时候全身都酥软了。香茶是红色的,颜色非常好看,我笑着问年轻喇嘛:“你们的茶真好喝,红得也很好看。”
“是很好喝,不过我们平常不怎么喝,都是拿来招呼客人的。”年轻喇嘛说完又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茶是红色的吗,我怎么看着好象不是,我怎么看着是灰色的。”
我听了觉得好笑,没想到严肃的喇嘛也会看玩笑,不过我忽然想到,在古堡里发现了一颗九眼天珠,本来也不属于我,现在交还西藏的寺庙,也算是一件好事情。总比交给其他的人好,交给僧人,他们不会拿去卖钱,不会污染了圣洁的西藏。于是,我把天珠拿了出来,老喇嘛并不惊讶,他似乎早就知道了一切,或许他真是一个得道高僧。年轻喇嘛解释说,他师傅会好好保存的,还说我是一个好人,任何事情都会逢凶化吉。我听着这些话,心里甜滋滋的,好话谁都喜欢听,但愿他说的是实话。
我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就拜别了喇嘛,走出了这座古幽的寺庙。出来的时候,老喇嘛又说了一句话,年轻喇嘛解释说,他师傅意思是说,我要找的东西一定会找到,只是别太执着就好。年轻喇嘛陪着我走出了林子,这里没有看到雪花,估计这里真的很圣洁,连雪花也不忍污染这里,这里永远是青翠干净的绿色。我们刚刚走出了小道,就看到一辆红色的公车开来。年轻喇嘛说:“那辆灰色的公车是到拉萨市区的,你上去后就一直坐到市区就可以了。”
“灰色,呵呵,你还真会开玩笑,挺幽默的。”我发笑道。
年轻喇嘛有些纳闷的样子,不过马上又显出了习惯的样子,我别过他后就上了公车。一路上平静无事,我拿着天机镜玩来玩去的,途中还吓到了旁边的婴儿,还好他的母亲没发现,要不然就惹出大乱子了。我收敛了很多,路上也没再玩弄天机镜,只是好奇它的原理是怎么样的,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在火车站的时候,我又看到了林月,心里居然觉得轻松了许多,看到她安全后终于放心了。我本来一直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要不要也学小林那样,叫别人去搜救。我不敢让她发现我,只是偷偷地在后面跟着她,心里却想着上前打招呼,可是想到我们的关系,这又怎么可能呢,上去说话她不把我的天机镜抢走才怪,我可没那么笨。车站十分拥挤,我本想走到前面,可是却一直被人群推挤,不知不觉就被推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十分焦急地喊道:“你们让一让,我要过去,别这么挤我好不好!”
“陈今蔚?”一个女人甜蜜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冒出。
我觉得耳熟,回头一看,是林月!我面红耳刺赤,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走到一边,可是人群却把我们挤到了一起,我呼吸和心跳都快没有了。林月却没有我这么害羞,她直瞪我,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林月毫不拐弯抹角地就问道。
我想回答是跟着她来的,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就假装没听见,眼睛一直盯着别的地方。
“你跟踪我?”林月不管我有没有听到,还是继续问道。
“跟踪你又怎么样,你就没跟踪过我吗?”我没好气地答道。
“终于看到我了,还以为你一直装着没看见。”林月笑得很灿烂,不过有了先前的经验,我不敢放松警惕,但是却觉得她的笑容有一点儿熟悉的感觉,似乎小时候就见过了。
“嗯?”林月忽然脸色大变,她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说,“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听到她这么一问,反应很激烈,大概她也看得出名堂,林月可不笨。我仔细看了看她的手表,但又不如手表那么简单,似乎是什么仪器。我心想,莫非这个仪器能检测出神器在不在附近,也就是能在一定的距离内定位不成,居然这么先进。
“快说,你身上是不是带有天机镜!”林月有些激动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极力否认,因为担心她马上召唤一堆人来抢,我就难办了。好在流动拥挤的人群把我推到了别的地方,我们的距离瞬间拉远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刚才才交谈了几句,我差点两眼一翻,心都快冻结了,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林月并没有罢休,我拼命地挤进车子里,她也一直跟在后面。估计她一定很恼火,组织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反倒给我这个混小子找到了,她一定也很不服气。我上了车,回头一看,林月已经钻到我身后的不远处了,心急之下,撞到了一位列车员。我抱歉的时候才发现,这位列车员是上次照顾我的那位,于是自己灵机一动,马上装作晕倒的样子。顺利地,他就把我扶进了列车员的休息室里,林月也只好在后面瞪着愤怒的眼睛,我还偷偷作了一个鬼脸给她,估计已经把她气个半死。
列车员很是友善,他笑着问我有没有去成墨脱,那双大一号的鞋子有用没。我听了后有些兴奋,还说以后要是再来墨脱,我会穿大二号的鞋子,免得脚指头又被磨得不成样子。说起血肉模糊的脚指头,我又想起了古堡里的妹妹,随即兴奋的感觉又没了。列车员以为我又不舒服,于是给我输了氧气,递了一杯热水。列车员还需要工作,于是就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休息。
我躺着,心却飞到了很远的地方。杨思怡这么多年来一直找寻自己的妹妹,自己的家,信宏也没有放弃过找寻自己的爸爸妈妈,而我还应该这么懦弱地继续逃避吗?其实,我也有好多话想亲自问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他们要忽然离开,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地在我头上刺青,有哪对父母会这么做的,而且我的记忆似乎仍然缺失,尽管吃过那朵盛开在地府的旗花,可是仍然有些记忆找不回来。我想着想着,也逐渐下了决心,这次回去后,我一定要找到自己的父母,不管多么艰难,结果是怎么样,我都会勇敢地面对。
这个时候,列车员走了进来,我的思绪也被打断了。他递给我几粒红色的药丸,说是对我的高原症有缓解作用。其实,我早就适应了,只不过表演就要表演到底,于是只能硬吃下去。我盯着这几粒红色的药丸,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位年轻喇嘛的样子,还有在广西深山里兄妹辨认的场景,信宏的吞吐,以及查老馆长迟疑的神情,我忽然明白了过来,然后在心里大喊:难道陈静并不是我的妹妹!
第六卷 终极羌塘
提起举世闻名的青藏大高原,几乎人人皆知。这块突兀高耸,巍然屹立在世界东方的高原,幅员辽阔,占地250万平方公里,几乎是我国领土面积的四分之一。这块巨大的高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地理区域,一般高出海平面4000米以上,远远高于世界上其他的地理区域,如伊朗高原,埃塞俄比亚高原等等,所以享有“世界屋脊”的美誉,同时亦由于它雄居与地球之巅,人们将它跟南极,北极并列,称其为地球的第三极——“高极”。就在这遐迩闻名,世人瞩目的青藏高原腹地,镶嵌着一块很多人颇感陌生又知之甚少,几无印象可留的神秘地区——羌塘。
第一章 去向
信宏拿着神秘的文字前往内蒙古,寻找何凯教授,期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答案。我闲着没事,所以想到四川游玩,可是突生变故,我去了西藏的墨脱。在那里我碰上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并意外的获得了天机镜。
从列车下来以后,我飞速往家里赶,林月不知所踪,她并没有跟着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还没赶到家里,只到了楼下,我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头,没想到家里毫无光亮。我仔细数了一下,我们住在第六层,那里却是黑着灯的。信宏到内蒙古找何凯教授,还说只去三四天,为什么我离开这么多天,他还没回来。我就说嘛,我出去这么多天,什么音讯也没有,信宏不可能毫不担心,他一定会想办法联系我,原来他自己都没还回来。
现在万家灯火,可是我们住的地方没有路灯,害得我一直摸着黑爬上楼。好不容易爬到了家门口,刚一进门就觉得很是舒服,虽然家里不怎么富丽堂皇,但是非常的自在亲切。我把行李包一扔,就马上钻进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澡。在西藏的时候,我未能洗澡,要是生活在那个地方,一定很痛苦。我用沐浴露揉搓着身子,浑身都酥软了许多,一边洗还一边哼着小曲儿,别提多自在了。我觉得沐浴露不够用,于是又想多倒一点儿,可是却发现浴室里又多出一块香皂。我的习惯是用沐浴露洗澡的,信宏的习惯是用香皂,我清楚的记得,我离开的时候他的香皂已经用完了,而且还没把新的放上来。
我心想,难道家里进贼了?我把水一关,抹了抹脸就盯着香皂观察了一下,这香皂就是上次信宏买回来的那种,我记得他买了两块。奇怪的是,香皂并没有使用的痕迹,完全是新的。我把身子擦干净,急忙跑到杂物柜前翻了翻,剩下的香皂已经不见了,看来浴室的那块是信宏拿出来的。可是,既然他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家里看不到他的身影。我走进信宏的卧室,发现他的确回来过,好些地方都被他弄得凌乱不堪,似乎回来了又焦急地离开了。我本想翻翻他的东西,看看他从内蒙古有没有带回有用的信息,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大礼貌,于是只好作罢。
我本来还要告诉信宏我这次出行心境有了变化,哪知道回来扑个空,把我的激情都浇灭得干干净净。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找回自己的父母,结果如何都不要紧,至少要知道父母失踪的原因。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那一辈的人就只剩下查老馆长了,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等到信宏回来,我就和他一起去找查老馆长问问父母的情况。自从父母失踪,我一直没问过查老馆长父母的事情,他也没和我提起,哪怕是邹伯父也不对我提这些事情。我这些年来一直以为他们是怕我伤心,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