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墓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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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就很难替身以超生了。
当恶鬼返回人间作崇的时候,就需要有专人以专门的技术以驱之。或者用禳祷,或者以祓除,如中国人使用桃符爆竹也是辟除鬼魅的一个办法。
第三章 梦神(中)
山西民间,农民们以为疾病的原因是鬼魅缠身,或是踩着鬼了,只靠药物是治疗不了的,必须请专门的人以及作用某种特殊的办法征服鬼怪,人命才能得以保存,在山西的北部盛行一种“看闯客”的驱鬼方式。男女老少只要患了病,信奉此道者即到纸铺里去“看闯客”,所谓闯客者,鬼魅也。而“看闯客”实为寻求驱鬼之方。旧时,乡镇县城里的纸铺子都经营一种特殊的迷信纸张,如“钱垛”、“空位”等等,还有有关的书籍,精于此道者只要问明得病日期就可以用这些东西查到辞鬼的方法和所使用的器物。如哪个方向,出门几步,五色纸钱几个,钱垛几张等等。送鬼时,有一种办法是用一碗酸菜场水,把三柱香两头点着后在病人头上转三圈,口中念念有词,其中有两句能听清的话是“头上来,脚上去”,“哪里来,哪里去”,然后观察酸菜汤水,据说可见鬼之存处和送鬼方向,之后把各种神纸送到大门口焚化。这样,缠身之鬼就可被送走了,以治病救人。而这些善于作法利用鬼神的人就是我们现在见到的所谓的神汉,南方人对他们男的就称为“神汉”,女的就称为“梦婆”,此类事情也是记载,如“浮邑凡有疾病,多依鬼事,近始知延医服药。至于乡村山僻之处,医药难治,一有疾病,则巫觋乘间惑之;更有吃斋善婆,烧香念佛以救人病,妇女家多为所惑,牢不可破。”此外,“民间事少不平、辄书誓之,质诸神明。病疾,则豚蹄孟醴办香燃纸,膜拜露祷,客之若狐女妇更尚巫觋,名为‘问神’。”
这种习俗解放以后已近绝迹,80年代后始有复兴,但这种习俗已有一些变化,患病者家属一般自己去纸铺买纸,自己印鬼钱鬼纸,然后找一个阴阳先生或巫婆神汉主持送鬼仪式。
梦婆和神汉请神时手拿“神鼓”,又唱又摇,所唱歌词无法弄懂,几分钟之后,神便被请下来了,停留在巫婆身上。神附体后,巫婆又开始以更加激烈的方式疯狂地扭唱,并以神的名义把病人的病因传出。其所述病因大体上是从阴间出发,把病人的病同已死的老人、亲朋联系起来,病因则归结于鬼魔邪气之类。然后让病人吃一些纸灰、神露,并念符咒。神婆的这种活动每隔一段时间进行一次。如果病人病情较重,要请几个巫婆共同请神治病。据称,巫婆的唱、跳、扭是为了让神快活,散心,把神的痛苦、烦恼倾吐出来,以便驱鬼避邪,医治人病。巫婆治病是有报酬的,十几年前收费还较低,如今价格可能已经是大不同以前了。
在民间,巫婆神汉是那些借神灵附体而为人祈祷驱鬼魂的“专业”人员。以老头老太太为多。他们一般以黄纸为神符,以香灰为灵丹,以清水为神露,装神扮鬼,手舞足蹈,所降之神,非此处狐仙即彼处神怪,南腔北调,大言不惭。实际上是操纵人命,借鬼神欺诈钱财而已。
而无知愚昧的农民对此却深信不疑,俯首贴耳,唯命是从。还有的巫婆神汉采用“静”的方式驱鬼魂,他们往往应患者家属之邀后,先静卧一屋室之中,不饮不食,以表示魂魄出窍,已到阴间患病者灵魂所在地探求解救之方,等到半天或一天之后,静卧的巫婆神汉才醒来,报告病家,说什么病者之魂,如不寄于某处便难以追回,因在阴间受罪未满。之后便用纸笔鬼函,及符咒等说法招魂。
总得来说,这都是谎骗大众的迷信活动,其实大多都是属于一种利用好奇心来达到某种目的的行为,这是人类的天性,它是人们希望拨开神秘而明白将来的希望。在灵魂观念的支配下,人们往往对于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产生畏惧和惊异。在谬误的推理下就形成了预兆的信仰形式,为了揭示未来的神秘使用某种方法进行占卜,用以观察与解释已知的预兆,当然也不能排除这种神论的存在,我以前听一个阴阳先生说起过,这些请神之类的事情一般都是属于部族祭司所用,而祭司之间的施法动作都是大同小异,他们这些人通常都会很神秘,这样一来才能显示出他们的身份特征,可不像我们现在看的这些人纯粹就是为了骗大众口袋里的钱票子。
胖子听完当即便说:“那咱们还在这干等个屁呀!赶紧回家去躺着舒服吧!”
我说:“不急,反正不来都来了,就等等看看,这么多人就等着他马爷,咱们不妨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胖子可是再也耐不住性子了,说道:“还等?在等下去,我这胖子都成了瘦子了。”
我笑道:“那不正好可以去了你几斤肥肉么?”
大金牙望了望那日上中天的太阳,对我们说道:“没事,我看马爷也该是时候吃中午饭了。”
我一听,觉得也是一个道理,他马爷喜欢人民币,这饭总不能忙着数钱而不去吃吧!等到他“退驹(退驹:意思指退神,与鬼神断开联系回复原来的样子)”,咱们再去找他问问,无非就是多花一点钱,胖子明确指出,这马爷要真是问起神来牛嘴不对马嘴,可别怪他胖爷发飙。
果然,过了不久之后,神汉马爷就不再接受来人的任何询问了,当然这个时候就只剩下一些农民同志了,有钱的早就优先给钱叫马爷解决问题了,没钱的他马爷没看上眼,那还不歇息吃饭去呀!
没等到人就只好下次来找机会了,胖子说看这情况就他妈当自己是神仙那样,神仙也知道扶贫的,是吧!
马爷此刻坐在太师椅上端起一边的茶杯喝了几口,正打算起身,我们就找上了他,马爷先是望了一望我们三个,见到我们的穿着也不是那么土里土气,计算着咱几个口袋里还有几个钱,这才开口道:“对不住,今天爷累了,不开坛了,下回请早吧!”
大金牙陪笑道:“马爷,实在是打搅你的清修了,这不是有点急事嘛!你马爷的名声在外可都是响的紧,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跑来这地方上请教您哪!”
大金牙说着就把刚才我们吃剩不少的一蓝水果放上了神坛的供桌,本来这水果是买来探望老胡和Shirley杨的,没想到人没有探着,最后还得拿来孝敬给供桌上的神。
马爷一听大金牙的一番客气话,说道:“好说,不过想必你也是知道规矩的,我这一退驹可是费了不少的气,我饭都还没吃呢,这茶也不好喝,最近我桑子总是不舒服,这要是帮了你们了,到时候还真不知道要花我多少的钱治我这桑子哪!”
我暗骂道:“娘的,你他妈无非就是想多要钱,还虎哩吧叽的说个没完,道理都让你给说了。”
胖子正想开骂:“你小子就是欠……”
那“揍”字还没说出口,我便忙阻断他的话说道:“我这朋友说你马爷身体欠安,现在找你确实是难为了,可我们还真有急事找你,你看,是不是行个方便……”
马爷说:“方便是人给的,就看你们怎么做了,这个,意思我就不多说了,啊!”
大金牙随即就塞了两张十圆整的票子过去,那马爷也不客气,全把钱收了,就让我们候在一旁,他自己就坐稳了太师椅,一颗头颅晃得老厉害,接着就忽然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一张脸憋得发青,那脚底的木垫似乎都能让他踩穿了,如此夸张的动作着实给我们几个开了眼界。
第四章 梦神(下)
过了一阵之后,马爷一改往常,明明那胡须都没长多少,可他偏偏故作姿态的老用手在鄂下半空中有上至下的拨弄着,嘴里张口是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言语。
胖子一看,有点发笑,小声在旁边对我们说:“看看看看,这他妈的算是那门子的玩意呀!我看他脑袋里果真进水了,以为这样就会哄骗的了咱们。”
我看了也不免想笑,这马爷的花招实在太多,我对他问道:“我说马爷,你这是干啥呢?”
马爷一听,一手重重地往太师椅上一拍,冲我们喝道:“我乃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战斗胜佛孙行者是也,来者报上名来。”
我靠,这马爷连人家大圣爷也给搬出来了,我强忍发笑,胖子却对他说:“哟!孙行者,是吧!胖爷我乃剿匪总司令,专门替那些农民兄弟打抱不平的。”
马爷说:“你们找本行者上来所为何事呀!”
大金牙说:“是这样的,我们有两个朋友出了一点事情,怕是给妖魔鬼怪缠上了,你行者给看看,能不能把这事给搞搞。”
马爷那头那连晃了几下,这才说道:“本行者刚回到花果山,现在又被你们请了上来,我本该为天下沧生谋事,只是玉皇大帝不允许我再管凡下之事……”
言下之意,即是又要花钱票子了,大金牙没多说,马上又递了一张十圆整的票子上去,我瞧着马爷那嘶心里肯定作梦都在发笑,可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叹气的样子:“哎!既然你们这么执着,我尽管试一试吧!”
说完,只见马爷立刻就跳了起来,手舞足蹈一番之后,这才坐了下来,假装成他妈的像是干完那种事情之后虚脱的样子,说道:“我已经帮你们去和那些妖魔鬼怪谈过了,说是叫你们赶紧从我这儿买点纸钱元宝蜡烛什么的烧给它们,它们自然就会不缠你们的两位朋友了。对了,这买东西的钱就交给我,我事后一定会帮你们交给它们的。”
胖子实在忍不住,骂道:“这不是贿赂吗?这算那门子的妖魔鬼怪,还喜欢钱的。你他妈的骗钱骗到胖爷我身上来了。”
马爷脸色一沉,喝道:“我乃花果山水帘洞齐天大圣战斗胜佛孙行者是也,休得你对本行者无理,待我作法惩罚于你无知小辈。”说完,还真的喃喃念起词儿来了。
胖子这火气冒的厉害呀,大金牙连忙上去劝说,胖子却一把推开大金牙,说道:“老金,你也别拦我,这回我要是不把这装神弄鬼的操王八给整整,我他妈的就是孙子。”
大金牙望了一望旁边的我,却见到我有心站在那里看热闹,索性就也不拦了。
胖子冲那马爷凶神恶煞的就骂道:“你他娘的在装什么呢?告诉你,歪管你是玉皇大帝还是上帝怎的,我胖爷今天要是不把你狠狠揍一顿的话,那我这总司令就白当了。”
马爷见吓不着胖子,且看到胖子的来势凶猛,着实再也演不下去了,忙跪地求饶:“我说爷,你千万别朝我发火,我,我,我这不是在混口饭吃吗?”
这孙子就这么沉不住气,被胖子这么一吓就露出了马脚,我还真的是不容易看到这么一幕呢,不过我胖子会真的把这嘶揍傻了,就对胖子说:“王司令,这马爷骗的都是咱们人民的钱,要揍也要让他骗过来的钱吐出来再揍不迟,当心把他揍成傻子了,这钱不就没有着落了吗?”
马爷听的很明白,连连摆手让我们放过他,说道:“别,爷,我说爷,我知道怎么做了,我明天就把骗来的钱都给送回去,从此不在北京做这事了,您大人有大量,这就放过我一马吧!我真的是不敢了。”
我说:“你他妈的还请神?就你那手艺太潮了一点,假动作太多,那简直就是诬蔑神灵。”
胖子说:“我他妈最狠那些没本事却装成很有本事的人,我看你根本就是欠揍。”
马爷连连说:“两位爷,听我说,这真的不怪我,我这身功夫还不都是从我师傅那里学来的嘛!我不灵,可我师傅那灵,只是我这做徒弟的学不到师傅的半成绝招而已。”
我奇道:“你还有师傅?”
胖子说:“我瞧你那师傅也不是什么好鸟,这要是让我胖爷给遇上了,我连他一块给扔茅坑里去。”
大金牙劝道:“齐爷胖爷,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反正他现在是摸到虎须都惊,只要他把骗来的钱还了,咱就不在为难他了,行吗?咱也犯不着为他这种人动气,走,走,该去吃饭了,咱们就找一处地方坐下来好好吃一顿。”
马爷说:“对对对,我这种人真的是犯不着让三位爷动气,这样吧!今天就由我作东,请三位爷去喝几杯,怎样?”
胖子说:“你?就你这鸟样?我喝你请的酒那还不连昨夜里吃的全都呕出来了呀!得,今天就暂且放你孙子一马,下次可别让我再撞见你装神弄鬼的去骗钱,否则我胖爷就对你发飙。”
当即马爷连连点头称是,胖子走到神坛供桌那边,把刚才摆在哪儿的一蓝子水果拿了回来,口中咧咧说道:“我把这些水果拿给院子里的小孩吃也还懂得管叫我一声叔,对了,刚才老金给你的钱也得还,差点就忘记了这事……”
完了之后,那马爷是气也不敢出半点,最多等到我们三个走出了院子之后,看不见了的时候他可能会在背后咬牙切齿一番,或者诅咒我们几个屁股上生烂疮什么的,反正该骂的差不多都用上了。
胖子此时埋怨道:“我早说过,要指望这老鸟可以帮上忙那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升了,这老胡也真是的,怎干活的时候没把摸金符带在身上呢!你看我,还是我他妈的识货,去倒斗都带上这玩意,现在可好,让那些恶鬼给缠上身了。”
胖子这就不知道其中了,老胡答应Shirley杨上美国的那时候就摘符了,算是金盆洗手,这辈子不会再干倒斗的勾当了,胖子当时也摘符了,只不过Shirley杨还没把他办到美国去,那些证件一等下来就要好久,没法就只好先和大金牙在潘家园干起了倒卖骨董的活儿,也没再去倒过斗了,一直到他们南下的碰上了我,胖子这才手痒重操旧业。可是事情可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他摘符又戴符,那已经是违反了祖师爷定下来的规矩了,摸金校尉都要戴摸金符,它就相当于一个工作证,而且某种意义上,它还代表着运气,一旦挂在颈项上就必须永不摘下,因为一旦摘下来,也就暗示着运气的中断,再戴上去的话,就得不到祖师爷的保佑了。只有在决定结束职业生涯的时候,才会选择摘符,也就相当于绿林道上的金盆洗手,极少有人摘符之后,再重操旧业。
这些事情我也都是听起老胡说的,我跟老胡相处的这段时间,着实跟他学了不少东西,但是现在亦不是仿若昨天,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不明,这位亦师亦友的同伴遭此劫难,不免让人感到一阵伤心。
胖子见到我晃神,魂都不知道想那里去了,一拍我的后背,喊道:“齐少,你想那娘们了吧!怎我说话你好象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呀!”
我说,你别老不正经的,我在想着老胡的事情呢?看来只有等白露的消息了。
大金牙说:“齐爷,胡爷和杨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有什么事的,反正我们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也许他们被转到别家医院去了说不定就能治好呢!”
我点了点头,目前只能作这个打算,大伙早上出来的时候早饭都还没有吃,我看这琢磨事情也总要把肚子添饱再说,当即招呼他们赶紧去吃饭。
我们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饭馆,也没那心思去拼酒,三个人就胡乱扒了几口饭,应付着肚子过去就算了。
第五章 平静背后的大风浪(上)
不知不觉一晃便过去半个月,这段时间来找我和胖子调查盘问的同志不少,先是问我们干什么的,又怎么会跑去西藏搅上了那趟事情的,我和胖子就胡乱瞎编着混了过去,不过我已经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着白露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不知道老胡和Shirley杨的去向是不是她安排的呢?
胖子问我,老胡和杨参谋长不会是给那小妞给整去作研究了吧?怎么不见就是十来天哪!
我摇头道:“胡说什么呢,你当老胡和杨参谋长不是地球人呀!她研究个啥呀,不就是给看看他们得是什么病么?咱也不必要胡乱猜测,一切等见到白小姐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一直到某天,我和胖子就呆在大金牙的摊位那里,这时正好是闲市,路上的人不多,我们几个正说着话,没想到有人突然从我的背后一拍,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回头一看,却原来是多日不见的白露,只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前些日子见不着人我这心里就老惦记着,现在见着了她,还真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滋味儿,我说你怎么才出现呀!好歹我可是念了你好几回了呢!
白露的面上一红,我刚才说的那话听在旁人耳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白露正是好事接近,我没管这些,冲她就问道:“我问你,老胡和杨参谋长是不是你给弄走的吗?”
白露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由于老胡和Shirley杨的情况特殊,我已经把他们转到别的地方去治疗了,暂时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白露和大金牙今天只是第一次照面,我便给他们做了介绍。
大金牙笑说:“这次还真的多亏了白小姐,不然的话胡爷和杨小姐的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白露说:“你客气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做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胖子现在可是逮到了机会说话,冲着白露就说:“我说你这个妞儿怎么自己做了这么大的一个决定也不事先跟我们商量商量呀,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可真的是饭也吃不好,觉也没睡的甜,这还不是没了老胡和杨参谋长的消息么,我还以为你把他们给买去美国的生物研究去了呢!”
白露被胖子说的也不是滋味,我怕情况难堪,是以赶紧说道:“你别听他胡说,他天天还不是照样酒足饭饱么,少被他的话影响了。”
胖子说:“哪能蒙你们呢!你看,我本来还想找三两个妞儿去跳舞来着,可是这老胡和杨参谋长突然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他们可都是我的好战友,好伙伴,哪能叫我不担心的呢!你们说,我还有个屁的心情去跟那些妞儿去跳舞呀!”
白露说:“对不起,因为当时我问过医院那边了,他们看也看过了,查也查过了,最后都一致认为老胡和Shirley杨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
当时因为“植物人”一说却只是给患者定的一种医治结论,我们这些在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植物人”所说的定义何在,是已我们才会有前面的提问。
白露继续说道:“对,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