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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霹雳金蝉-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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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事实并非如此,白剑在那客栈里一直等了陈小凤半个月,连陈小凤的影子都没见到。
  看来,陈小凤的心肠竟是硬得叫人可怕。她的心肠既然这样毒辣,莫说她另外还有附带条件,就是没有附带条件,谁还会对这种女人生情。
  要知,白剑在这半个月里,可够苦的了,每天一次坐骨之痛,已折磨得他形消骨显,不成了个人形。
  其间,短叟武显也曾低声下气,瞒着白剑再去恳求过陈夫人,请陈夫人先止住白剑的痛苦,再谈其他的事。
  可是,陈夫人只回答:“要止了他的痛,他就忘了别人。这样叫他每天痛一次,也好督促他加紧进行。”此外就不再理短叟武显了。
  短叟武显原是江湖上铮铮铮的汉子,平时哪怕丢了命,也非争一口气不可,但是为了白剑,他在陈夫人面前不但不敢力争,就连大气也不敢哼一声。
  张夫人与叶萍等,下落不明,白剑日受坐骨之苦,他空有一身绝艺,竟一筹莫展,日困愁城。
  这天,短叟武显去找了一趟陈夫人,这次他连陈家的大门都未能进去,就被挡了驾。
  只气得短叟武显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回到店中,正要进入房中去,忽见那店小二走过来,递给他一封书信,道:“老爷子,白公子已经离店了,他有一封书信留下,请老爷子过目。”一短叟武显神色大变,颤声道:“什么?他走了!”他三把两把抽出信笺,信笺上只寥寥地写着三四句话:“老哥哥,我不能再要你们替我烦心,我去了,请转告萍妹忘了我。”信中说话不多,但却充满了失望,悲观,凉凄与沉痛,短叟武显但觉鼻头一酸,大叫一声:“糊涂!”一闪射出店外。
  这时客栈之内客人不少,短叟武显这一情急,施展武功,大家只觉他人影一闪,便失去了踪影,以为白日见鬼,只吓得一陈大乱。
  正当大家乱成一团时,只见短叟武显突又现身出来,一把抓住原先那位店小二,吼道:
  “快说,他是怎样走的?向什么方向走的?”
  敢情,他一时心急,忘了打听清楚,冲出城外,不知何去何从,才又赶了回来。
  那店小二虽说眼皮子极杂,见多识广,但又几时见到过真的来去无踪的人,短叟武显再次显身,他已是吓了一跳,短叟武显再抓住他一吼,他更神情皆呆,哪还答得出话来。
  真是急惊风遇了个慢郎中,短叟武显再着急,拿那店小二也是没有办法,费了很大劲,才从他口中知道,白剑是雇了一乘爬山虎,出西城而去。
  短叟武显追出西城,行未多远,迎面来了一乘空爬山虎,短叟武显行了一阵路,这时心情已渐渐平静下来,挡住那爬已虎,语气和善地道:“请教二位,刚才有一位公子,可是备的两位的爬山虎?”
  其中一位轿夫道:“不错,我们刚才送的正是一位公子。”短叟武显道:“他在什么地方下轿的?”
  那轿夫一笑道:“说来那公子真好笑,叫我们把他放在路上,就打发我们回来了。”短叟武显一震道:“离此多远?”
  那轿夫道:“不远,只有五六里路程!……”短叟武显忽然抓起那个轿夫道:“哥子,请你陪我去找一找……”也不管那轿夫愿不愿意,把他向肩上一扛,飞身就走。
  短叟武显展开一身功力,片刻之间,便走了五六里路,他放下轿夫一看,不由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那轿夫竟被吓得昏了过去。
  短叟武显拍醒那轿夫,可不敢再惊吓他,轻声细语道:“那公子,是不是就在这附近下轿的?”
  那轿夫走下神来,四周打量了一下,指着前面十多丈远的一株大树,道:“那公子就是在那槐树之下下轿的,小的还替他折了两根树枝做拐杖哩。”
  短叟武显掏出一块碎银子塞给那轿夫道:“对不起,刚才使你受惊了,现在没事了,请你回去吧!”那轿夫连“谢”字都忘了说,回头没命地跑了开去。
  短叟武显飞身到了那大槐树下,只见此处,右边是一道峭壁,左边是一悬崖,悬崖之下,云烟弥漫,不知深浅。
  那大槐树下还散落有不少残叶细枝,这证明那轿夫没有说假话。
  只是,不见了白剑的踪迹。
  一种不详的念头袭上心头,短叟武显只觉全身冷汗直冒,苍目之中,顿时充满了泪水,望着深不可测的崖底,悲声呼道。
  “白老弟,你为什么这样想不开……”
  一语未了,耳地一声冷笑发自头上槐树枝叶之中,道:“你想得开,总不成叫他把自己的老婆让给别人吧!”短叟武显猛然一震,仰头向上望去,只见头上枝浓叶密,隔断了视线,看不见树上人影。
  短叟武显心中一动,暗付道:“听此人语气,似是也知道白老弟情形,我何不问问他,白老弟到底如何了。”
  当下,向树上一抱拳道:“朋友,老夫武显,有请你下树一谈如何?”
  一声哈哈大笑,树上飘落一条人影,道:“谁不知道你是三寸丁武显,要不为了等你,老夫也不会坐在树上喝了半天西北风了。”短叟武显一看树上落下之人,是一个老秃子,不由也是一声朗笑道:“原来是你这老秃子,你怎会到了这里?我那白老弟现在如何了?”一口气恨不得把想知道的都问了出来。
  说来这老秃子在武林之中,可也不是等闲人物,只要提起秃首飞龙何元亮,谁都会想起他少年时,三上武当山,把武当派闹得不亦乐乎的往事来。
  秃首飞龙何元亮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地,你要找白少侠,就跟小弟走。”
  话声一落,身形陡起,竟向那深不可测的悬崖之下投了下去。
  短叟武显近来功力大进,已更上一层楼,当下认定秃首飞龙何元亮落身之处,双臂一振,跟身而下。
  人从空中穿过一层浮云,眼前竟然一朗,壑底山石树木,已是依稀可见,脚下一枝树枝,张臂迎来。
  敢情,壑中云雾只是封住上面一片空间,越向下反而越是淡薄,真是意想不到的奇景。
  短叟武显飘身落在那树枝之上,俯首向秃首飞龙何元亮望去,只见他已是星飞丸泻,到了壑底。
  短叟武显记住了这落脚之点,也如履平地般,到了壑底。秃首飞龙何元亮点头一笑,道:“武兄十年不见,不但功力精进无比,而且也更是心细了。”短叟武显一笑道:“小弟只是一时想到,此外地形,岂能难得住真正武林高手,除非山石之间别有禁制,否则便算不上隐密之地,如非隐密之地,你们也就不会在此藏身了,因此小弟不敢大意。”
  秃首飞龙何元亮点头道:“不错,山石之间设有不少禁制,不知底细之人,贸然下来,有不知难而退者,必罹大难,因此才保住了这壑底一片清静之地。”
  短叟武显暗暗忖道:“山石之间,既有禁制,你怎可不招呼一声,要不是我一时心细,岂不当场出彩!……”一念未了,秃首飞龙何元亮歉然一笑,接道:“小弟听说武兄再获名师,不由一时起了相试之心,未曾事先招呼,尚望不要怪责。”
  人家把话说开了,短叟武显自是无话可说,哈哈一笑道:“岂敢!岂敢!”秃首飞龙何元亮又迈开大步向壑底一端走去,道:“令师只怕等急了,我们快走吧!”
  短叟武显轻“啊!”了一声,愁眉顿展,跟着秃首飞龙何元亮奔去。
  两人又走了将近六七里地,来到一片乱石间,秃首飞龙何元亮带着他从一声岩石底下俯身进入一座石洞之内。
  只见洞内除了武林一怪公孙丑与白剑外,另人一位身穿粗麻布的鸡胸老人,三人分坐在三张石凳上。
  短叟武显一见白剑好好的在座,心情顿时稳定下来,先向师父武林一怪公孙丑见了礼,又和白剑打了招呼。
  武林一怪公孙丑向他一挥手道:“快见过程老前辈。”
  短叟武显见闻极广,暗暗忖道:“难道他就是闻名天下的阴阳剑程南轩,怎的这些比我更老的人物,都被我一一见到了。”要知,比短叟武显更早一辈中有四位极为著名的怪人,被称为武林四绝,那就是拳魔袁天宸,武林一怪公孙丑,阴阳剑程南轩和断魂拐吴泛,一个比一个怪,一个比一个难惹,都是叫人头痛的人物。
  短叟武显念动如飞,人已向阴阳剑程南轩行礼,道:“晚辈武显见过程老前辈。”
  阴阳剑程南轩打量了短叟武显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老弟不要客气,一旁请坐。”短叟武显愣了一楞,心想道:“久闻此老对人最是冷做,今天对我怎的如此客气?”
  他心中不,却知道这类老人的脾气,违拗不得,遂在一张石凳上坐了下来,秃首飞龙何元亮也在一旁落了座。
  这时,阴阳剑程南轩目光转向白剑面上,道:“少侠,那陈夫人给你的‘隐霞剑’,可曾带在身上?”
  原来他们正谈陈夫人的事,短叟武显对白剑的事了如指掌,自无摸不着头脑之感。
  白剑从衣襟之下取出“隐霞剑”,道:“老前辈可要过目?”阴阳剑程南轩点头道:
  “请你抛过来好了。”
  白剑手掌轻轻一推,那把“隐霞剑”便被无形正气托着送到阴阳剑程南轩面前,阴阳剑程南轩接住“隐霞剑”只在手中托一托,便见他脸上掠过一道凄然惨笑。
  那惨笑一现即隐,很不容易被人发觉,但座中都是有心人,自然都见到了。
  阴阳剑程南轩托剑在手,并未进一步拔出鞘,只轻轻抚摸了片刻,又把它送回白剑手中,道:“少侠,你受了人家的剑,可完全清楚人家的身世?”白剑道:“晚辈曾暗中向陈锋问过,陈大哥似有难言之隐,因此晚辈未便追问。”
  武林一怪公孙丑一笑道:“程老儿,莫非你知道那陈夫人的来历?”阴阳剑程南轩出人意外地一摇头道:“老夫也不知道。”
  阴阳剑程甫轩似是怕武林一怪公孙丑追问,话声一落,接着又道:“白少侠,你现在的双腿感觉如何了?”把话题岔了开去。
  白剑道:“现在似乎一点也不痛了,但不知双脚能不能行走?”
  阴阳剑程南轩道:“你现在可以试一试。”白剑双脚着地站了起来,先是试探性地走了两步,接着便大步大步地在洞中走了起来,随即见他一脸欢快之色,道:“好了,完全好了!……”
  阴阳剑程南轩摇头道:“少侠,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其实你的双腿并未完全好,目前不过被老夫替你暂时止住痛楚罢了。”白剑坐回石凳上,道:“但不知晚辈这双腿能维持多少时候不发痛?”
  阴阳剑程甫轩道:“一百天。一百天一过,你如不能彻底医好,双腿痛楚再发,便是大罗仙也救不了你,你只有锯掉双腿了。”
  武林一怪公孙丑道:“程老头儿,难道你就不能替他完全医好?”阴阳剑程甫轩道:
  “老夫不是不为,是不能也……”
  白剑起座一礼,截口道:“就此晚辈已是感激不尽,我想就一百天时间,已够我支配的了,老前辈如无别的事,晚辈想就此告辞了。”
  阴阳剑程南轩道:“老夫也不便久留少侠,少侠请吧!”白剑转向武林一怪公孙丑道:
  “老前辈还有何吩咐?”
  “你知你武老哥哥去吧,老夫与程老儿久不见面,有些陈年老帐,还得彼此算算。”武林一怪公孙丑回道。
  短叟武显正放心不下白剑独自一人离去,闻言之下,自是大喜过望,与白剑一同告辞而出。
  秃首飞龙何元亮送他们两人循原路出了深沟,临别之时,悄悄地告诉短叟武显道:“武兄,那陈夫人极不好对付,你们要特别小心啊!”短叟武显微微一愣道:“何兄,此话怎讲?”
  秃首飞龙何元亮笑而不答,身形猛起,一式“龙归大海”,投入云雾之中,回到沟底而去。
  短叟武显目光一转,回到白剑脸上道:“老弟,你刚才听到他的话没有?”
  白剑道:“听到了。”短叟武显道:“你懂不懂他话中之意?”白剑忽然一叹道:“想必是那程老前辈也吃过陈夫人的亏,所以对她颇有成见。”
  短叟武显道:“他刚才对你说了些什么话?”白剑道:“他替我止住脚痛之后,只问了些我认识陈夫人的经过,并未多谈别的话。”
  短叟武显道:“那你怎知他吃过陈夫人的亏?”白剑一笑道:“小弟胡猜乱想而已。”
  短叟武显接着又问道:“你是怎样遇见程老前辈的?”
  白剑道:“说来话长,你先背起我来,我们一面回城,一面谈罢。”短叟武显一怔道:
  “你的双脚……”
  一语未了,心中一动,自己就停住了口,背起了白剑放腿回城而去。
  途中,短叟武显轻声道:“你是不是发现有人暗中监视我们?”白剑道:“没有。”
  短叟武显欲言又止地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话,腿下一加力,身形陡然快了起来。
  看来,心中似乎有些不快乐。
  白剑也暗叹了一口气,开始叙述他这次出走的经过。
  原来,白剑们心自问,陈夫人的条件虽然接近横蛮,但处身设地一想,又何尝不是自己一片好心制造出来的麻烦。
  要不是自己一念之间,想把七巧玉女叶萍推给陈锋,陈夫人又怎把七巧玉女叶萍的事也扔在自己头上。
  当然其中最大的原因,只怕还是陈小凤暗中已视七巧玉女叶萍为情敌,非此不足以隔断他与七巧玉女叶萍的关系,她使用的手段固然厉害了一点,用心却无可厚非。
  这种情感方面的纠纷,自己先占了大部分不是,将来闹开来,只怕也很难得到大家的同情。
  话又说回来,自己虽然理亏,但陈小凤的这种手段,正足以暴露她的心性为人,不是理想的终身伴侣。
  白剑对她一丝情意,已是随脚痛而去,荡然无存。
  情亏理欠,又加发现陈小凤的本性令人失望,白剑因此起了逃避现实的念头,准备远离人群,回到恩师身旁去。
  此念一生,他于是雇了一乘爬山虎离城出走,但经过那悬崖峭壁之地时,不由又改变了主意,他又哪能放下七巧玉女叶萍不管而独善其身。
  所以,他又决定留了下来,准备先自行断去双腿,然后藏身悬崖之下,养好伤势,再化身出来,找寻七巧玉女叶萍,安置好她后,才能安心引退。
  于是,他遣走了轿夫,一手握着一根树枝,振臂向悬崖之下投去。
  他这一身悬崖之下投去,别人可不知道他的用心,以为他想不开,要投崖自了残生。
  当下,便有两条人影,突然出现,随着他身后摸了下去。
  其中一条人影疾如流星,显得特别快速,一把就抓住了白剑,轻登巧纵,安然落于沟底。
  此人非是别人,他就是分道而来的武林一怪公孙丑。
  另外一人,便是秃首飞龙何元亮。
  当武林一怪公孙丑飘身下落之际,秃首飞龙何元亮可真替他捏把冷汗,真怕他伤于乱石间禁制之上。
  及见武林一怪公孙丑竟如轻车熟路般安全到达沟底,他才暗中吁了一口气,落身武林一怪身前;这时武林一怪公孙丑正在吹胡了瞪眼责骂白剑,白剑也不分辩,苦笑而已。
  秃首飞龙何元亮落在他们身旁,见武林一怪公孙丑口中骂个不停,不由忍不住插口道:
  “老丈,这位少侠身受已经够多了,您就……”
  武林一怪公孙丑面前哪有别人说话的余地,当下怒目一横,吼了一声,道:“滚你的,你也敢来管老夫的事。”秃首飞龙何元亮一时也没看出武林一怪是谁,再看他也不是省油之灯,双眉一竖,冷笑一声道:“看你一大把年纪……”
  一旁的白剑可急了起来,截口道:“老丈,你大概不认得武林一怪公孙前辈吧!”
  一提武林一怪,秃首飞龙何元亮哪还敢发横,口中:“呵!
  呵!……“人已行礼下去,道:”原来是公孙老前辈,晚辈何元亮叩见您老。“
  武林一怪公孙丑一亮,笑道:“原来你是何老弟,老夫真不认得你了。”敢情,他们原是旧识,只因久年不见,所以骤然之间,谁也没有认出对方。
  武林一怪公孙丑话声一落,双眼一翻,接着又道:“那断腿师父可还在人世之间?”
  秃首飞龙何元亮垂手道:“家师也念着老前辈哩!”
  武林一怪公孙丑哈哈一笑道:“老夫正是来找你师父的,你带白少侠随我来吧!”身形一晃,先向沟后行去。
  秃首飞龙何元亮把白剑背入阴阳剑程南轩洞府时,他们二老已相对而坐,谈了一阵了。
  白剑一到,阴阳剑程南轩便吩咐秃首飞龙何元亮脱下白剑鞋袜,从怀中取出两根银芒,刺入白剑双脚脚心,白剑只觉双脚一凉,痛楚顿失。
  这段经过,说来太平凡了,短叟武显听得非常不过痛,皱了一皱眉头道:“程老前辈问也没问你受伤经过,一出手就替你把痛楚止住了?”白剑道:“正是如此。”
  短叟武显道:“那他怎样知道的病情?”
  白剑道:“也许是公孙老前辈告诉了他。”短叟武显的话问得有理,沉思了一阵道:
  “莫非我们的一切,早就落到程老前辈眼中?”
  短叟武显点头道:“不错,老夫也有此同感。”
  话声一顿,接着身形也停也下来,凝思有悟道:“只怕他注意的目标并不是我们,而是陈夫人,我们只不过是碰巧落到他眼中而已。”白剑道:“老哥哥所见甚是。”
  短叟武显道:“此老如此不甘寂寞,可能大巴山中的情形,也必非常清楚。”白剑又点头道:“我想应该如此。”
  短叟武显道:“我们再回去请教他一下如何?”
  白剑一阵犹豫道:“他如果愿意说,我想他早就说了,也用不着我们再走回头路了。”
  短叟武显点头一叹,道:“求人不如求己,如果他有难言之隐,我们倒不可过于勉强了。”
  他又背起白剑,展开身形急向城内奔去。
  不久,他们回到了原来的客栈,第二天,一乘软轿抬着呻吟不止的白剑,在短叟武显护送之下,离开了这多事的山城,直向万县奔去。
  软轿到得万县,遣回原有轿夫,另有两个精壮汉子把白剑送上江中一艘追风快艇。
  白剑与短叟武显一上快艇,快艇便立时解缆扬帆,顺流行驶。
  这时舱中,除白剑与短叟武显显外,更多了一位丐帮长老夏阳。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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