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金蝉-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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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凤绣履已被宝划开,玉足也受了轻伤,要不是她反应奇快,只怕那一脚踩下去,整个脚掌便和她分家了。
她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脚伤,娇躯一拧单脚二跳,跳到拳魔袁天宸身前,接过宝剑一看,眉头了蹙,脸上神色一黯,涌出来两眶泪水,但竟忍住没有哭出声来。
她对玉指追魂屠二小姐的话,看来也是有九成相信了。
玉指追魂屠二小姐精神陡长,笑颜逐开,道:“我记得不错吧!”于是,她东一指,东边挖一个坑,没有。
西一指,西边又挖一个坑,也没有。
大家一股劲池挖了七八个坑,什么也没有看到,玉指追魂屠二小姐脸上的笑容,又冰冻了。
正当大家又快要泄气时,陈小凤却颤声叫道:“你们来看,这里是不是的?”
似乎是天怠都叫陈小凤自己碰上了。
陈小凤挖的那个坑,已经翻出了几片残骨,这时,她已是手抖心跳,凄然欲位。
七巧玉女叶萍从坑中拾起一片残骨,用自己衣襟小心轻轻拭擦干净,托在手中道:“凤妹妹,咬破指尖,滴一点鲜血上来。”
陈小凤这时已是激动与悲动兼而有之,眼中含着滚动欲出的泪珠,依言一口咬破了食指,一点鲜血落在那片残骨上,一渗而入。
陈小凤身体震了一下,但仍未哭出声来。
七巧玉女叶萍轻颦黛眉,向白剑道:“剑哥哥,你也来试一下。”白剑望了七巧玉女叶萍一眼,欲言又止地咬破指尖也滴了一滴鲜血上去。
那片残骨表面,看去已为地气所蚀,显得甚是粗糙,但白剑的鲜血滴上去,似落在油布上一样,一滑而过,滚落土中。
白剑真有点不相信,一连滴了好几滴鲜血,滴滴相同,毫不吸收。
七巧玉女叶萍黯然一叹,道:“凤妹妹,你看白哥哥不是令尊令堂血亲,他的鱼血竟是一滴不收……”
一言未了,陈小凤已是哀呼一声,拜伏在坑前,放声渤哭起来。
大家站在一侧,为她悲声所感,也忍不住凄然泪下。
陈小凤哭了一阵,忽然自己止住悲伤,转身向玉指追魂屠二小姐扑身拜倒,道:“大姨如此大恩,凤儿永世难忘,请先受我一拜。”玉指追魂屠二小姐扶起陈小凤道:“凤儿,只要你相信老身的话,老身就心满意足了。”
陈小凤点头道:“凤儿完全相信了。”
接着,纵身跳入坑内,就用纤纤玉手,翻动泥土,把残骸一块一块清理出来。
七巧玉女叶萍向白剑使了一个眼色,白剑暗叹一声,道:“三妹,小兄助你一臂之力。”陈小凤泪光闪动中,轻声道:“多谢二哥!”
女婿乃是半子,陈小凤未加拒绝,便知她打消了出走之念。
经过半个多时辰清点,果然,找出一副完整的女人骸骨,和半副男人的骸渭,证实玉指追魂屠二小姐的话,一点不错。
陈小风脱下自己外衣,铺在地上,凄凄楚楚在又重新把那些骸骨擦拭了一遍,放在外衣上,准备包好,迎回去,另行安葬。
擦拭中,忽然她双眉一挑,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哀呼道:“好!原来是你这老贼下的手,真是上天有眼,被我不劳而获了。”道:“眼快,已看出她手中那堆骸骨上,钉着一枚带锈的小钢针,双目神光一闪,道:”三妹,你认得那暗器的主人?“
陈小凤满面忿然之色,点头道:“怎么不认得,这就是血手恶煞詹烈的‘阎王贴’。”
眼中血泪,倏然间又急涌而出,恨恨地发誓道:“詹老贼,我要不亲手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蓦地,白剑剑眉一扬,喝声道:“什么人?”
微一挫腰,凌空而起,向十丈开外一棵参天大树上扑去。
随见那大树之上,冲起一条人影,一闪而逝。
白剑怒喝一声,道:“站住,否则莫怪我下手无情。”身形疾射,闪电般追了上去。
拳魔袁天宸也大喝一声,道:“走漏消息,事关重大,千万不能让他逃出手去。”一个箭步,也射身而出,追了出去。
玉指追魂屠二小姐霜眉一皱,道:“来人要逃出白少侠手去,只怕不容易,也用不着我们去凑热闹,我们还是快回去,另作必要的布置吧。”陈小凤身带双亲遗骸,诸多不便,心中虽不愿就此罢手,也无可奈何,只好与玉指追魂屠二小姐和七巧玉女叶萍转回襄阳而去不提。
却说白剑追赶那人,只见那人身形快得出奇,眨眼之间把距离拉得更远了。
这等绝世轻功,使白剑大为震惊,当下一加劲力,放腿疾追。
两人一前一后,在荒凉的山野中,竟似较上了脚程。
白剑心中恼怒,施出全身功力,疾如闪电雷奔,紧迫不舍,片刻之间,已跑出二三十里地,竟然仍未追上那人,而那人也莫想甩开白剑的急追。
晃眼间,又是二三十里地下去。奔行间,忽听一声沉喝:“站住!”寒光闪动,一个手横大刀的老人,由路侧一射而出,插入他们之间,挡住了白剑去路。
白剑心急前面那人逃走,当下也就不顾一切,剑眉一竖,冷喝道:“让开!”右掌一扬,掌力如山,向那横刀老人当胸击去。
他不但功力深厚无比,出手又迅快绝伦,那老人还未来得及躲让还手,已被白剑击得倒飞了出去。
白剑一掌震开那老人,身形慢了一慢,前面好个人又把距离拉长了三四丈,白剑心中好不气恼,猛喝,一声,拼出全力,猛追而上,疾如离弦急矢一般,一连两个急跃,追到那人身后。
那人到底腿力要比白剑差些,势成强弩之未,欲待加速已是力不从心,索性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冷笑一声,道:“姓吕的,你要赶来送死,老夫只有超度你了。”
那人一转身,白剑看出他面容,哈哈一笑,道:“詹烈,原来是你,倒真是巧上加巧了!今天你可别想再逃再出本大侠手心了。”
血手恶煞詹烈知道白剑成害,自知在掌力上万难胜过白剑,右腕向后一探,已拔出肩上一只形同鬼手的奇形后器。
他兵器到手,一言不发,右腕一扬,便向白剑迎面抓来,他出手迅快无比,一闪就到了白剑面前。
白剑自行道江湖以来,倒是第一次遇见这样不打招呼就下毒手的前辈人物,冷笑一声,也懒得再和他答话,翻掌而去,连消带打,拍出三掌。
血手恶煞詹烈接过白剑三掌,手中鬼爪一变,使出一轮诡异绝伦的爪法,罩住了白剑。
血手恶煞詹烈可不是等闲人物,这一使出人人丧胆的“血手十三式”,只见罡风呼呼之中,一片爪影,白剑双掌相迎,竟似完全处在挨打的地位。
白剑为了隐匿身份,陈夫人送他的“隐霞剑”一直未带在身上,所以平时出入,都是赤手空拳,寸铁未带,以他一身功力来说,就是赤手空拳,也很少敌手。
只是,当前这血手恶煞詹烈可非旁人可比,功力深厚过人不说,而且最会寻隙蹈虚,抢制先机,因此之故,他常能出奇制胜,获得意想不到的战果。
节杖先生屡次想除去他,都被他逃脱,其令人头痛之处,可想而知。
他先机在握,便不让人,目泛凶光,嘿嘿连声,一招紧似一招,根本不让白剑有缓手的机会。
白剑好得近来又练成了“天罡指”,同时内力又有了新的长进,血手恶煞詹烈虽厉害,要想像吃别人一样吃掉白剑,谈何容易。
白剑渐渐沉下气来,挡过他一轮急攻,已开始能见招还招,见式拆式,应付自如了。
两人这一场凶猛的恶战,但见血手恶煞詹烈的“血手鬼爪”泛起一圈圈红光,飞绕不定,片刻之间,已斗了几十个回合。
白剑越战越勇,已是争得主动,只要时机一到,便不难一股擒下这穷凶恶极的老魔头。
血手恶煞詹烈眼看情势不对,口中忽然发出一阵嘿嘿狞笑,手中“血手鬼爪”,忽然式化“五毒临门”,抖腕直奔白剑面门落下。
招术并不奇奥,但却微闻那鬼爪之中“咔嚓”一声轻音,自剑心中一动,方暗叫得一声不好,还未来得及应变,只见那鬼手的指端之中,“噗!噗!……”连声,一蓬蓝色毫芒,激射而出。
这等近身相对,以强力卡簧发出的暗器,就算白剑神功盖世,也难对付。
白剑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动起神功,挥袖反郑,一面护住面门,一面震飞那毫芒,同时双肩一晃,人也仰后就倒。说来话长,但当时情景,不过是杀那间事,总算白剑见机得快,那蓬毫芒,先吃他强劲的内力震飞大半,其他的,也因他仰身倒翻而出之故,擦着他头皮飞了出去。生死须臾,幸兔于难。
白剑逃出鬼门关,心中方叫得一声“侥幸”,拧腰挺身待起之时,只听血手恶煞詹烈怪笑一声道:“你还逃得了么?”卡簧之声再起,另一蓬“阎王贴”,又已激射而出。
原来、血手恶煞詹烈手中这只血手鬼爪恶毒至极,内中所藏毒针,计有三蓬之多,任你绝世高手,躲得他第一蓬,也莫想躲得了他第二次的机会。
事实上,白剑这时全身暴露,所处的位置比刚才更是险恶,这时候,连闪让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白剑只有暗中悲呼一声道:“真是天命也!”双目一闪,束手待毙。
忽然,一道白光,飘空而来,截向那蓬毫芒。
那道自光来得无声无息,正好迎住那蓬毫芒,毫芒被那白光一卷,齐被收去。
白剑一式“金龙摆尾”,人便射出一丈之外,双足一点,长身站了起来,转脸过去。
只见不远之处,突然多了三个人:三位极为年轻貌美的少女。看那装束打扮,乃是一主二婢。
这时那为主的少女,正皱着眉头,轻轻抖着手中一条绢带,从绢带上落下许多蓝汪汪的毒针。
敢情,刚才那道白光就是这少女的白色绢带,她运用这绢带出手的快速不说,而且把血手恶煞詹烈能破内力真气的“阎王贴”卷去,则非具化帛成钢的功力不可,由此可知此人一身造诣也不等闲。
白剑身受救命之恩,不加思索地举步向前,抱拳相谢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那少女微微一笑道:“不用谢我,我并不是有意救你。”
白剑只听得脸上一热,讪讪道:“这样说来,倒更叫我惭愧了。”抬头望去,只见血手恶煞詹烈一脸恼怒之色,正朝他们走来。
白剑哪容他走过来找那三位少女的麻烦,反身向他迎去。道:“老魔,这次可不会再有机会给你了。”
血手恶煞詹烈冷笑道:“只要人家不出手相助,你就是有一千条命,老夫也要了你了命。”
白剑怒笑一声道:“老魔,看掌!”他也说打就打,挺身而上。
蓦地,身后那少女娇喝一声:“且慢,我还有话说。”
第四十二章 太白神翁
白剑收掌而退,道:“姑娘有何见教?”那少女嫣然一笑道:“你们两人能再打一场给我们消遣,自是欢迎之至,不过一个有兵器,一个赤手空拳,打起来看了不过瘾,不知你们能不能同时不用兵器,这样就有得看了。”
她把他们生死之搏,看成了茶余饭后的余兴,叫人听了有说不出的味道。白剑剑眉一挑,话未出口,血手恶煞詹烈已先发话道:“老夫用惯了兵器,不惯赤手空拳作战。”那少女望着白剑道:“你的兵器呢?”
白剑见她一片天真,微笑答道:“在下未曾随身携带兵器。”
那少女道:“你能使什么兵器?”白剑讪讪一笑道:“十八般兵器,勉强都使得上来。”
那少女微笑道:“那你真是全才了。”螓首一回,向右手边那个身背长剑的少女道:
“轻轻,你把我的剑暂借给这位朗中先生一用。”那背剑少女反腕拔出背上长剑,剑把一顺,递给白剑道:“小心啊,别坏了我们姑娘这把宝剑的名气啊!”
白剑接在手,低头一看,只见剑身其厚仅及一分,光泽照人如同秋水般,微一抖动,声如音吟,不由脱口赞了一声:“好剑!”
那少女微微一笑,莲足轻点,退出一丈开外。
白剑一剑在手,对血手恶煞詹烈那把血手鬼爪,再无顾忌,横剑当胸,道:“这次你可要小心了。”血手恶煞詹烈血手鬼爪一举,道:“那你就纳命来吧!”手腕一压当头落了下来。
白剑冷哼一声,剑发如风,“飒!飒!飒/连攻出剑。这三剑招招相连,迅快,奇幻,兼而有之,登时把血手恶煞詹烈逼得手忙脚乱,一连退出九步,才稳住阵脚。
血手恶煞詹烈被他一连三剑急攻,几乎伤在他宝剑之下,心中一凛,大吼一声,全力反扑而去。
两人这一再交上手,但见剑光飞绕,鬼爪啸风,不但打的凶险,而且霞光交织,化成了一片奇景,煞是好看。
两人又斗了二三十回合,白剑剑势忽然一变,奇招迭出,飘忽不定,四五剑下来,已杀得血手恶煞詹烈险象环生。
血手恶煞詹烈已自知再难支持下去,凶念又起,手中血手鬼爪突然诡异绝伦地攻出一招,内力猛吐,一压卡簧,“阎王贴”立又发射而出。
白剑上过一次当,学了一次乖,血手恶煞詹烈招式一变。便留心上他的眼神和握血手鬼爪的手腕。
血手恶煞詹烈内力一吐,已被白剑看得清清楚楚,白剑有备在先,攻出的剑势,忽然斜斜一偏,寒光闪动,对正血手恶煞詹烈手中血手鬼爪削去。
“当!”的一声,血手恶煞詹烈仗经横行天下的血手鬼爪,应剑而断,在毒剑未射出之前,就被白剑毁了。
白剑一剑得手,可再也放不过血手恶煞詹烈了,长剑顺势一送,便身血手恶煞詹烈“气海穴”点去。
突然,眼前白光一闪,白剑只觉握剑手腕一麻,手已被那少女的绢带紧紧缠上。
白剑本可反剑切断那娟带,但也感她借剑之情,不忍如此对待于她。
微一犹豫之下,血手恶煞詹烈已晃身而退,逃出剑下。
同时,那少女喝声也传了过来道:“我借剑给你,又不是要你杀人,还不与本姑娘住手。”
白剑但觉缠腕绢带上传来一股极大劲力,事已至此,他也不愿再给那少女难看,索性不与她相抗,手一松,任她把宝剑卷了去。
白剑宝剑被那少女卷了回去,却不甘愿任由血手恶煞詹烈逃出手,只要被他逃出手去,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白剑念动立发,右手一抬,又向血手恶煞詹烈扑了过去。
那少女显然因白剑继续向血手恶煞詹烈攻击而有所不乐,一声清叱,道:“好大胆的狂徒,有本姑娘在此,你还想行凶么!”一阵微风,她手中白色绢带,又美如天际神龙,向白剑拦腰卷来。
白剑自保重不伤人,只好折腰而起,平升三尺,让开了那绢带。
血手恶煞詹烈真是老好巨滑,这时竟不作逃跑的打算,反而向那少女苦笑一声道:“姑娘,他如此逼人,由此可见老夫刚才的一时忍耐不住,乃是情非得已。
乐得倒打一耙,只要能说动那幼稚的少女维护,白剑其奈我何。
当然,他也考虑过再次逃跑的后果,白剑少不得紧迫不舍,逃到何时是了,万一逃不出手去,岂不自找倒霉。
那少女手中绢带未卷到白剑,更是气恼,冷一笑声道:“你要再出手,那就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了。”话落身起,飘身过来,挡在白剑面前。
她那二个侍女,也一左一右,占好了方位,虎视眈眈待命而动。
白剑剑眉一皱,抱拳道:“姑娘不知道此人乃是万恶之徒,一旦被他逃脱,武林受害非浅。”
那少女这时只顾发自己的小姐脾气,哪听得进白剑的话,他不但听不进白剑的话,反而误认为白剑欺她年轻,拿大帽子压她,当时秀眉一挑,道:“胡说,本姑娘看这位老丈年纪这样大了,哪会做什么危害武林之事?倒是你,心黑手辣,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姑娘真后悔,刚才不该救你。”
白剑剑眉一竖,纵声笑道:“姑娘,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血手恶煞詹烈抱拳含笑道:“老夫戴连山,不知姑娘听说过没有。”
戴连山,多臂熊戴连山是江湖上颇有侠名的暗器名手,那少女似是早有耳闻,轻“啊”
一声,道:“原来是戴前辈,失敬了/
白剑见他信口胡说,只气得大叫道:“不要听他的鬼话……”那少女面色一寒,截口道:“该听你的鬼话是不是!”
随之一转脸,向血手恶煞詹烈欠身道:“戴前辈请,不要和此人一般见识。”
血手恶煞詹烈故意一沉吟道:“此人凶残毒恶之至,姑娘最好不要招惹他,还是由老夫再和他一决生死。”他不但不走,反而叫起阵来,这就是以进为退的巧妙运用。
白剑一张口,还没出声,那少女已摆一手,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别想打蛇随棍上,有本姑娘在此,你莫白费心机了。”话声一顿,又向血手恶煞詹烈道:“戴前辈,尽可放心请,本姑娘还未把他放在眼中。”
白剑真是啼笑不得,一时竟想不出适当的对策。
血手恶煞詹烈见时机已成熟,老实不客气地向那少女一抱拳道:“那么老朽告辞了。”
转身一步一步,缓缓走了开去。
他转身之际,还冷嘲似地向白剑笑了一笑。
眼看血手恶煞詹烈既将脱逃而去,白剑可真急了。大喝一声,一式“云雀穿云”,身子直拔而起,从那少女头上越了过去。
谁知那少女早有准备,白光一起,绢带已卷膝而到。
同时,那两个侍女,也一声怒叱,两道惊天长虹,交织而到。
白剑空自着急,张眼望着血手恶煞詹烈扬长而去,也不得不先应付相交而到的三样兵器。
好一个白剑,只听他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一式“金蝉脱壳”,身形再猛然一升,两道剑光和一条绢带都落了空。
可是那三个少女也非平庸之辈,一式走空,如影随形,第二招又到。
白剑闪让过他们第二招后,血手恶煞詹烈早已不见了人影,走得不知去向,就这样,那三少女还是不放松他,像穿花蝴蝶般,缠住他一步不放。
这三位少女也真是胆大包天,自以为了不起,白剑如果真是坏人,只要狠下心来,怕不三下五除二,要了她们的小命。
白剑想想,真想狠起心来,教训她们一顿,右腕一翻,五指如钩,便向那少女绢带抓去……
就在他五指即将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