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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在武林有座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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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君郎没有气恼,反而笑着感叹了一句:“如果我是一匹公马,薛芙儿是一匹母马,那么你何鱼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随即自信地嘀咕:“你这匹野马哪怕再野性,最终也会被我驯服的!”接着又突然困惑地喃喃自语:“如果这匹野马真的被我驯服了,那么她还是何鱼吗?”

    嘿嘿干笑了一声,江君郎当即没再多想这个有些缥缈的问题,沿着跟何鱼相反的方向,走向了南边的山路,朝着葬马山禁区走去,只希望今日的这场戏真的会精彩,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如果他真的遇到了白鹿马,或许还真可以跟它谈一谈情、说一说爱,这是一场不是爱情的爱情。

    ……

    十米,五十米,一百米,两百米,五百米。

    巩喜率领的八百余人马在闯入禁区后,很快就继续前进了一里路程,虽然葬马山禁区的面积不小,但也不是很大,一里的路程在禁区内就已经不短了。

    本来巩喜还有些紧张,毕竟此次他针对的是一只妖丹境的妖兽,也是一只非常珍罕的白鹿马,不过走完一里路后,巩喜便显得轻松起来,觉得所谓的危险的葬马山禁区也不过如此,说不定那只白鹿马已经发现了他们,对他们这么多人马感到畏惧,从而躲藏了起来。

    于是巩喜显得有点着急了,心想:“如果那只白鹿马执意躲藏,我们可能很难找到它了。”

    刚刚想完,巩喜的身体突然摇晃了起来,他坐下的有些高大的黑血马突然变得慌张不安,慌张不安的黑血马情不自禁颤抖着身体,摇晃着骑在它背上的巩喜。

第92章 孤傲一个王() 
巩喜这群人马正行走在一片深可及腰的草丛中,因为葬马山禁区没什么人敢闯进来,禁区内也就没有人类走出来的道路,巩喜这群人马想要继续深入禁区,必须穿过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否则就要翻越一面高达数百米的悬崖峭壁了。

    刚进入这片草丛不一会儿,巩喜坐下的有些高大的黑血马就突然变得慌张不安,情不自禁颤抖着身体,以至于骑在它背上的巩喜跟着摇晃了起来。

    不仅巩喜的马,现场所有的马一时间全都变得慌张不安,全都情不自禁颤抖着身体,让骑在马上的人全都跟着摇晃,包括了唐躬武。

    巩喜这群人马中共有两百多匹马,官府的一百五十名官兵全部骑着马,西河会也有五十个帮众骑马,大猎村的五百个猎人则都没有骑马。

    此时,两百多匹马全部都惊惶不安地颤抖着身体,全都在瑟瑟发抖。

    造成这种状况的是一阵妖气,只是这阵妖气比较稀薄,不足以对人造成威压,却让两百多匹马都感到了慌张不安,因为这些马都从这妖气的气息中感应到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这种妖气的气息让这两百多匹马有一种天生的敬畏。

    此刻,在远处的一座大山的山顶,在山顶边缘的悬崖边有一块突兀的大石块,大石块上正站着一个白皑皑的身影,它的身体如马、浑身雪白、头生鹿角,显得很动人,既长得好看又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赫然就是此前出现过的那只白鹿马。

    这只白鹿马的身体并不高大,跟普通马匹差不多,比巩喜和唐躬武眼下骑的黑血马都要小一些,然而它不高大的身体眼下站在悬崖边大石块上的时候,在阴沉苍茫的天空的映衬下,在这个冬天萧条的冷风的吹拂中,仿佛显得格外孤傲,就像是一个孤独的王者。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马类动物中,白鹿马就是一个王者,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马都对它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它在它们面前会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威严,无论是普通的马,或是褐血马、黑血马,哪怕是丰波秀的那只有着通元后期修为的紫血马,遇到这只白鹿马都会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因为它是白鹿马,它有着很强大玄奇的血脉,它有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这只白鹿马孤傲地站在远处的大山山顶的悬崖边的大石块上,距离巩喜一群人马还有不短的距离,就是在这样的距离下,这只白鹿马只是稍微释放了一点自己的妖气,当这一点妖气蔓延到巩喜等人所在的草丛后,就威慑到了两百多匹马,让这些马全都变得慌张不安,全都颤抖着身体。

    相隔较远,巩喜一群人还发现不了远处山顶上的白鹿马,但白鹿马的视力很好,巩喜这群人在草丛里的动静都被它清楚地看在眼里也看在了心里。

    血脉越是强大玄奇的妖兽往往就越有灵智,这只白鹿马真的是一只很有灵智的妖兽,而且十几天前它还吸纳修炼了江君郎给予的一道仙气,在这道仙气的滋养之下,它的灵智更高了。

    很有灵智的白鹿马,一边站在悬崖边大石块上眺望着远处的巩喜等人,眺望着那慌张不安的两百多匹马,一边露出了讥讽的神色,仿佛也在等待着一出精彩的戏,跟江君郎不同的是,如果说江君郎是这出戏的看客,也是唯一的看客,那么这只白鹿马就是这出戏的主角,或许也是唯一的主角。

    葬马山禁区是它的地盘,而它是一只对人类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的白鹿马,平日它不主动离开禁区去招惹人类就不错了,现在竟然有这么多人胆敢闯入它的地盘,一百年了,这一百年里,但凡闯入葬马山禁区的人,结果都只有一种,那就是死!

    白鹿马沉默地沉思了一下后,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身体,顿时,一阵浓烈的妖气从它身上散发了出来,像是一阵大风似的快速扑向远处的众人,扑向那讨厌的八百余个人类。

    ……

    深可及腰的草丛中,八百余人马已经乱成一团,两百多个骑马的人都在强行控制着自己坐下慌张不安身体颤抖的马,唐躬武除了要控制自己的马,还得帮身旁的巩喜控制他的马,不是武修身体娇弱的巩喜,自己可没能力控制一匹慌张不安的黑血马。

    唐躬武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巩喜坐下的黑血马,巩喜顿时翻了翻白眼,气恼地对唐躬武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马怎么突然都惊慌了起来?”

    唐躬武回应:“启禀大人,我感应到了妖气,不过这妖气很稀薄,正常情况下应该还不至于惊到这些马,想来这妖气就是那只白鹿马释放出来的,那白鹿马作为非常珍罕的马类妖兽,应该对我们这些马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巩喜闻言没有惊慌反而惊喜起来:“如此说来,那只白鹿马就在附近了?”

    唐躬武眺望了一眼远处:“就算不在附近,应该也距离我们不太远了。”

    巩喜面露喜色,掸了掸有些凌乱的官服,望了眼周围还处在混乱状态的众人,沉声骂道:“真是一群废物。”随即望向黄誉猎:“黄村长,我命你率领你们大猎村的人,先去前方找到白鹿马将其围堵,切记不可杀它,要活捉它!”

    大猎村的五百个猎人都没有骑马,这次的马群受惊,对大猎村没造成什么影响。

    “是,巩大人。”黄誉猎拱手抱拳,当即从褐血马的背上跃下,带着五百个大猎村猎人准备以跑步前进的方式率先冲出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去围堵白鹿马。

    薛英明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他可是见识过了那只白鹿马的厉害和凶残,知道对付这只白鹿马是一件很困难很危险的事情,何况还不能杀死要活捉,而黄誉猎现在竟然要率领大猎村村民打头阵,岂不是在心甘情愿沦为巩喜的炮灰?

    “这个愚蠢的家伙,他难道想葬送掉整个大猎村吗?”薛英明心里郁闷地想着。

第93章 妖气一阵风() 
薛英明这一趟本来不想来,他知道那只白鹿马很厉害很凶残,实在很难活捉,即便活捉到了,对他也没什么好处,黄誉猎则多半能从巩喜那里得到好处,可他薛英明得不到。

    然而黄誉猎这次却强行要求薛英明跟着过来,还让他带着儿子薛子风一起,大猎村除了黄誉猎只有他们薛氏父子两个武修,黄誉猎觉得多两个武修就会多一点胜算,也是故意想在巩喜面前展现下,让巩喜知道他黄誉猎还有两个武修手下,从而对他更重视。是的,黄誉猎心里将薛氏父子当成了自己手下。

    在黄誉猎的强行要求下,薛英明被迫答应,不好拒绝,黄誉猎是大猎村村长,在大猎村有一定威信,而薛英明一家三口作为外来人在大猎村寄居了十年,大猎村对他们有恩惠,如果薛英明此次不来,就会让黄誉猎记恨,黄誉猎就会挑拨全村人对他们的敌视,以黄誉猎的品行,他甚至会将他们给赶走,甚至会将薛芙儿强行留下,强行让她嫁给黄狩。

    薛英明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个人应付不了整个大猎村,对黄誉猎也心有忌惮,虽然黄誉猎被江君郎废掉了右臂,但毕竟还是个通元后期的武修。

    眼下,巩喜让黄誉猎率领大猎村五百猎人打头阵,黄誉猎对此沾沾自喜,认为巩喜是在重视自己,旁观者清的薛英明却察觉到了黄誉猎的愚蠢,蠢到心甘情愿去做巩喜的炮灰,他自己蠢倒也罢了,却要连累到大猎村五百猎人,让这么多人一起跟他做炮灰。

    这可是五百猎人啊,已经是大猎村的几乎全部猎人了,也是几乎全部成年男子,如果他们今日都丧命葬马山,大猎村就完了,大猎村里的数百老弱妇孺就凄惨了。

    不过这不是让薛英明郁闷的地方,虽然十年的寄居让他对大猎村多少有了点感情,但他是个不屑报恩的人,他真正担忧的是他自己和独生子薛子风的安危,至于大猎村的五百猎人,就算全部死了,他顶多只是会有点惋惜,另外会感到有些麻烦,因为一个只有老弱妇孺的大猎村将被他果断舍弃,也就意味着他将带着薛子风和薛芙儿离开大猎村,重新寻找一个寄居的地方。

    如此想着的薛英明,显得有点呆愣,被黄誉猎发现,黄誉猎皱了皱眉头,想要习惯性的用右手拍一拍他的肩膀,准备抬起右臂时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已经没了右臂,于是尴尬地改用左手拍了拍薛英明的肩膀:“薛老弟,赶快随我前去围堵那白鹿马,愣着干嘛?”

    “好。”薛英明尴尬地点头,却在黄誉猎转身后赶忙对身边的薛子风悄声叮嘱:“子风,今日你务必紧紧跟在我身边,一旦出现险情就跟着我逃跑。”

    薛子风赶忙点头,心里巴不得如此,他本就是个胆小怕事畏畏缩缩的人,那日的白鹿马也给他留下了深刻阴影,这些天他好几次做梦梦到白鹿马的残酷杀戮,好几次从梦中惊醒,今日若非父亲薛英明要求他跟来,他才不愿意重新面对白鹿马,即便薛英明不叮嘱,今日薛子风就已经打算要一直紧紧跟在薛英明身边,也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黄誉猎带着薛英明、薛子风、五百猎人刚朝前方跑出数十米,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阵大风突然从前方吹了过来,吹进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确切的说,这是一阵浓烈的妖气,因为这阵妖气很浓烈,加上扑来的速度很快,以至于像是形成了一阵大风似的,这是一阵妖气之风。

    之前那一阵妖气比较稀薄,不足以对人造成威压,只是让两百多匹马都感应到白鹿马的威严,都在敬畏之下慌张不安身体颤抖,而这次的这阵妖气之风则是白鹿马冲着人类散发出来的,冲着让它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的人类,冲着今日这八百余个闯入它的地盘的讨厌的人类。

    想当初,江德武和王老翁试图进入过葬马山禁区,不过只进入了几百米就感应到了一股妖气,给他们造成了强大的威压,让他们立刻退了出去,以至于多年后的现在,王老翁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觉得当时如果他和江德武不是立刻退出,晚一步可能就会遭遇白鹿马,就会丧命葬马山禁区。

    当时江德武和王老翁感应到的那股妖气,就是白鹿马刻意释放出来的妖气之风,当时白鹿马已经对他们动了杀心,如王老翁所想,如果当时不是他和江德武退得及时,就会被白鹿马残杀。

    而今日,而现在,白鹿马刻意释放出的这阵妖气之风,就是它动了杀心的象征!

    黄誉猎、薛英明、薛子风、五百猎人跑在最前面,猝不及防之下,最先被这阵妖气之风给侵袭,顿时都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威压,很多猎人的身体都在这股威压之下硬生生哆嗦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些猎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喊。

    “怎么回事?”唐躬武立刻发现了前面的诡异状况,然而他刚发现,那阵妖气之风便迅速吹了过来,哪怕他是个通元圆满的武修,面对这阵妖气之风造成的强大威压,也不由心跳加快。

    唐躬武都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本来就还混乱着的两百多匹马,在这阵妖气之风的威压下,纷纷剧烈颤抖起来,有些马惶恐地在原地打着转,有些马则惶恐地蹦跶着马蹄。现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强大的威压,武修们的情况要好一些,只是心跳加快呼吸困难,不是武修的人,很多则都浑身打着哆嗦,也有一些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喊。

    两百多个骑马的人多半都控制不住坐下的马了,本来是人控制马,现在则成了马控制人,很多人都被马带着在原地打转或上下蹦跶,也有一些人直接被颤抖惶恐的马给甩下马背,这些骑马的人一时间纷纷叫喊着,既有因为痛苦发出的叫喊,也有呵斥马匹发出的叫喊,一时间吵嚷连连,乱成一团。

    “唐躬武,救我,唐躬武,你快过来……”正被黑血马带着上下蹦跶的巩喜,惊慌失措地对着唐躬武大喊大叫着,身材矮瘦的他,骑马的画面看上去本来就有些滑稽,眼下被黑血马带着上下蹦跶,矮瘦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跳动,配上他惊慌喊叫的声音,显得就更滑稽了。

第94章 白马一声啸() 
唐躬武对巩喜忠心,否则巩喜这种人也不会把他视为心腹爱将,眼下唐躬武听到巩喜的喊叫,当即顾不得自己身下的黑血马了,一个纵身跃到巩喜的黑血马上,坐在了巩喜背后,双臂绕过巩喜的身子,用力狠狠拉了几下缰绳,强行控制住了巩喜的这匹黑血马。

    巩喜非但没感激,反而将怒气发泄到了唐躬武身上:“今日行动前我就命你务必紧紧跟在我身边,务必守护好我的周全,这次你出手可是慢了点,险些害我从这只孽畜身上摔了下去。”

    唐躬武心里憋屈,但还是习惯性承担了责任:“是属下无能,没能第一时间来守护大人。”

    巩喜还想教训两句,然而这时,一阵响亮且深沉的呼啸声突然从远处传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便窜到了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窜入了现场所有人和马的耳中。

    ……

    “呼……”

    远处的山顶上,山顶的悬崖边,突兀的大石块上,孤傲的白鹿马正高高扬起两只前蹄,发出一阵响亮且深沉的呼啸声,像是在对苍茫阴沉的天空表达不满,像是在对萧条阴郁的冷风宣泄情绪,天空之下,冷风之中,白鹿马的这一声呼啸其实是冲着远处的那两百多匹马发出的。

    对于那两百多匹马,白鹿马有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就像是它们的王者,它此时的这一声呼啸,便算是它正式以一个王者的身份对那两百多匹马展现出它的威严,它在通过这声呼啸正式发出它严厉的警告:“凡吾同类,擅入者死!”

    马儿通常只会发出“嘶”的嘶叫,眼下白鹿马发出的却是“呼”的呼啸,而且这声呼啸中还暗藏着一股风雷之势,虽然这股风雷之势很稀薄,不足以让这声呼啸直接对人类构成杀伤力,却足以让这声呼啸变得更有马中王者的威严,更能威慑到远处那两百多匹马。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眼下这是白鹿马的一声啸,也是它的一声笑,既是笑傲,笑傲那两百多匹庸马,王者的威严岂容尔等蔑视?也是嘲笑,嘲笑那八百余个蠢人,擅闯我的地盘是自不量力!

    一声呼啸过后,白鹿马放下了扬起的两只前蹄,低头俯瞰了一眼下方,下方就是大山的悬崖,这是一个很高的悬崖,高达数百米,这也是一个很陡的悬崖,几近于垂直地面,而且巨大的一面悬崖峭壁上,嶙峋的怪石很少,大部分地方都是光滑的。

    当白鹿马站在悬崖边的大石块上俯瞰这个悬崖的时候,神态却显得很平静,平静得就像是悬崖边的这块大石块,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镇定自若。

    平静镇定的白鹿马突然动了,只见它猛地从悬崖边纵身而起,朝着悬崖落去,落下十余米的时候,它竟然垂直地踩踏在了光滑陡峭的峭壁上,可以想象当一个人站在一座大厦墙壁上的场景,眼下的白鹿马就是那个人,高达数百米的悬崖峭壁就是大厦墙壁。

    真不知道白鹿马的四只马蹄是如何在光滑陡峭的峭壁上站稳的。

    站稳了还不算,白鹿马随即头向下,四只马蹄沿着悬崖墙壁快速朝着下方俯冲而去,是跑,不是走,很快它就跑完了数百米的高度,落在了山脚下的山坳里,在山坳里踏出了两个既大且深的蹄印。

    白马纵身,白马踏崖,白马俯冲,白马落地,然后马踏蹄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酣畅淋漓,不过三个呼吸的工夫,原本还孤傲地站在山顶悬崖边的这只白鹿马,就跑到了山脚的山坳里来了。如果有人能看到这幕场景,一定会感到目眩神迷,眼花缭乱,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可惜如此玄奇的一幕却没有一个人有幸看见。

    只有白鹿马自己享受到了这个过程。

    今天这出精彩的戏才刚刚上演,而它已经亮出了唯一的主角的姿态!

    ……

    “呼……”

    白鹿马的响亮且深沉的呼啸声,从远处迅速窜到了深可及腰的这片草丛,窜入了现场所有人和马的耳中,顿时让包括唐躬武在内的现场所有人,全都感受到了比刚才被妖气之风侵袭时更强烈的威压,更多的人浑身打起了哆嗦,更多的人发出了痛苦的叫喊,甚至有几个武修都打起了哆嗦发出了叫喊,修为最高的唐躬武虽没有哆嗦和叫喊,却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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