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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在武林有座城-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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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生道:“要不你以为呢?况且刚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已经够快慰了。”

    雅雅脱下了绣花鞋和白丝袜,爬到床上,坐在了仇生身上,伸出双手帮仇生按摩起来,神情却有些失落,忍不住道:“你年纪已经不小了,真的不想做那事?”

    仇生道:“十八岁可不算多大。”

    雅雅媚眼道:“不风流枉少年嘛,现在像你这般大的男儿,已经有不少都不是雏儿了。”

    仇生毫不客气:“风流归风流,破身这种事却不会随意,即便要破,也不会跟你,你还没这种资格。”

    雅雅没生怒,反而撩人一笑,突然将身上的裙衫和内衬脱了下来,留下一件绣花小衣没有褪去。

    雅雅是很称职的女妓,即便是在美艳女妓云集的红艺舫,她的名声也颇为响亮,让不少客人趋之若鹜,这样的她在床榻之事方面自有一套诱惑的手段。

    好比眼下,那件绣花小衣便是被雅雅故意留着,因为她知道,一个女人脱尽了不一定是最诱惑的,留一件小衣反而能画龙点睛,趣味也更胜。

    仇生被诱惑了,望着雅雅那娇好的身体,感受着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的意境,有些难耐,不过他却依然静静躺着,强行将欲焰压了下去。

    望着仇生强忍的尴尬模样,雅雅娇笑出声,俯下身,嘴唇凑到仇生的耳畔,轻轻咬了一下,魅惑道:“现在你想了吗?”

    仇生忍住笑意:“别闹了,再闹小心我收拾你。”

    雅雅笑呵呵道;“那你来收拾我啊……”

    话还没说完,仇生豁然转身,在雅雅的惊叫声中,一下子将她掀翻在身下,使劲拍打着她的臀,“啪啪啪”的声响中,夹带出了雅雅急促的吟声。

    不一会儿,雅雅的香腮便酡红一片,原本齐整的发髻杂乱地散落开,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一对俏眉分明是因为疼痛才皱了起来,却偏偏暗藏着美妙。

    偏偏这时仇生又停下了手,重新躺在床上,对着雅雅道;“快起来按摩吧。”

    雅雅哼了一声,内心生出委屈,挑逗仇生不成,反而被仇生弄得欲焰燃烧,偏偏仇生又不让她发泄。

    雅雅还是乖顺地重新坐在仇生身上,帮仇生按摩起来。

    一边按着,雅雅一边心有不甘:“你若还不快点破身,本姑娘早晚会吃了你。”

    仇生道;“只怕你是痴人妄想了。”

    雅雅道:“真是狼心狗肺,到咱们红艺舫来的一些年轻男儿,不知多少渴求我给他们破身,还得看本姑娘愿不愿意呢,你却身在福中不知福。要不你再考虑考虑?被我破身后,我给出的红包可是很丰厚的,会多于舫里其他一些姐妹,这种稳赚不赔的事你不是最喜欢么?难道你就不动心?难道还委屈了你?”

    仇生白了她一眼,缄默以对。

    雅雅娇笑一声,转个话题挑拨:“要不要先玩些滴蜡鞭笞类的花样?本姑娘今夜舍命陪小生,非得把你这坏小子给伺候得妥妥帖帖的。”

    仇生道:“你莫要教坏了我。”

    雅雅也笑出声:“你本来就已经够坏了,哪里还有我来教的份儿。”

    仇生肃穆道:“你所谓的坏,在我的理解,称为风情更适合,不风情枉男儿啊。”

    雅雅郁闷地吐了吐舌头,却不敢再纠缠,仇生肃穆的样子,她还是有点小畏惧的。

    一个小时后,雅雅已经精疲力竭了,懒洋洋躺在仇生背上,恨不得融化在仇生的身体里。

    享受够了的仇生,感叹道:“你可真是个小浪蹄子。”

    雅雅嘿嘿笑道:“这算是夸赞吧?”

    仇生起身白了她一眼。

    雅雅耸了耸鼻尖,傲娇道;“我喜欢。”

    仇生道:“喜欢我?”

    雅雅朝着仇生的背部拍了一巴掌:“美得你。”

    仇生庆幸:“那就好,被女人爱上可不是件好事儿,被女妓爱上这种事便更加糟糕,逢场作戏已够美妙,再进一步反而破坏美感画蛇添足了。”

    雅雅再次拍了仇生一巴掌:“真不知道你这些邪恶的心思是从哪学来的。”

    仇生道:“还用学吗?在红艺舫这种地方长大,耳濡目染就成了。”

    雅雅耸动俏眉,又一次伸手,却被仇生一把抓住,仇生道;“再拍我,小心我又要收拾你了。”

    雅雅故作娇嗔地冷哼一声,悠然闭阖了双眼:“好累啊,今夜就睡你这了。”

    仇生无奈一笑。

    冬夜薄薄的月光渗入窗棂,散落在雅雅身上,衬托得她的容颜越发诱人,还有一些凉风渗透而入,令其身子开始轻轻发着颤动。

    仇生悄悄挪开雅雅抱住自己的双臂,又悄悄从她身下抽出锦被,展开锦被帮她盖上。

    从床上爬起,仇生穿好鞋袜,走到墙壁边,双手探出,小心翼翼将悬挂的飞琴拿了下来。

    娴熟地抱着飞琴,仇生走出了卧房,不知为何,他的背影有些黯淡。

第222章 活着即光明() 
多少年来,莽汉河不知见证了多少莽汉的抢杀掳掠,不算激荡的河水下,不知沉沦了多少尸骨残骸,以至于这条外表很寻常的河流充斥着鲁莽和肃杀之意。

    眼下,清幽的月光静谧地洒落在莽汉河河面,营造出安详的感觉,哪怕只是外表如此,也是种美好。

    一艘华丽奢靡的舫船停泊在莽汉河一侧的岸边。

    舫身长达数十丈,舫上的主体建筑是一座以极为坚实的红木打造的楼阁,楼阁高达五层,每层都以殷红色的帷幔悬挂装饰,连栏杆梁柱都红得耀眼,配以各个角落悬挂摆放的红灯笼,更是红得惊心动魄。

    红色,这已经成了红艺舫的象征,但凡到到红艺舫玩过的客人,都很难忘却这里的红色,即便没来过的人,也有不少听闻过红艺舫的红粉佳人。

    所谓红粉佳人,无非指的是女妓,红艺舫再华丽奢靡,若没有妓姬,便黯淡无光,就不是红艺舫了。

    偌大的莽汉河上只停泊着红艺舫这么一艘舫船,其他船舶大多都是附近一些帮派的用船,要么就是水盗船,这些船舶大多很简陋,在红艺舫这个华丽大物的衬托下很寒酸,以至于红艺舫显得格外醒目。

    龙江有成百上千条分流,在这成百上千条江流上,妓舫的数量也是成百上千,顺水浪迹做生意的妓舫不少,敢停泊在莽汉河做生意的就屈指可数了。

    莽汉河附近聚集的都是莽汉,包括了一些山贼土匪水盗和不少靠打杀著称的帮派帮众,也就难免会有一些莽汉会在妓舫耍狠撒泼,虐待毒打甚至残杀妓姬,但敢在红艺舫上不规矩的人往往便讨不到好去。

    红艺舫运营二十年来,在龙江流域已经闯出一些名声,不仅仅是女妓方面,还有武力,只因红艺舫上有个罗大家,很多莽汉都知道她的厉害,不敢在红艺舫动粗。

    像郝有金那种人是很少的,郝有金无非是个愚蠢的土豪罢了。

    因为莽汉河停泊的妓舫少,所以稀罕,因为莽汉多,所以对女妓的需求更胜,妓舫停泊在这里,生意肯定很好,所以红艺舫这次在这里一连停泊了多日。

    ……

    走出卧房后的仇生,顺着一座旋转木梯走上了红艺舫楼阁的楼顶。

    楼顶是一片很空阔的平台,平日少有人问津,仇生却喜欢独自一人来这里。

    虽是深夜,对红艺舫而言,却是最热闹的时候,女妓们这时要么在对客人陪酒陪笑,要么便已经被性急的客人按倒在了床榻。

    二十年如一日,鲜有例外。

    下面的楼阁内人声鼎沸,欢声笑语,莺莺燕燕,一片靡丽景象。

    上面的楼顶平台却很空寂寂寥,呼啸着从河面不断吹来的冷风,应证了“高处不胜寒”的道理。

    仇生抱着飞琴,坐在红木栏杆上,在他上方,十一月十四的明月孤独地高悬,在他眼前的下方,正是红艺舫的出入口,那是一座木桥,由几块红色大木板临时拼接而成。

    木桥连接着河面上的红艺舫和河岸,被红光染透的夜色之中,不断有客人通过红木桥,一些是来客,显得急不可耐的样子,一些是已经享乐完的去客,显得心满意足。

    河岸深处是片葱茏的竹林,竹林深处连绵着崔嵬的山峦,这片很大的山峦附近坐落着三座城池,最大的一座名为大渡城,大渡城是兽腾帝国北边的军事重城,防卫的对象就是龙江北边的凰国。

    当仇生转个方向极目远眺的时候,顺着莽汉河眺望远方,依稀可见一条朦胧的白线。距离太远,看上去才是白线,一旦迫近便能看清它的真面貌,那就是龙江。

    仇生接着朝着西方眺望,在遥远的西域,在十八年前,他的父母就惨死在那遥远的西域。

    十八年前,仇生的父母被人设计杀死,当时他母亲刚将他分娩出来,仇生大难不死被一个叫呼延霸的高手解救,随后被呼延霸交给了红艺坊的罗大家,被罗大家抚养长大。

    光阴似箭,转眼十八年过去,此时此刻坐在明月下栏杆上夜色中的仇生,想到当年自己父母的惨死以及自己的侥幸偷生,他知道,他能活着,实在很不易。

    仇生情不自禁吟诵出了一段话:“哪怕在黑夜里遍体鳞伤腥风血雨,也要将朝阳染红烘托,带出一道足以划破苍穹的晨曦,照亮这幽暗的征途,活着即是光明!”

    是啊,黑夜再幽暗也不可怕,征途再残酷也不可怕,只要活着,就是一种美好的光明。

    当下,仇生收住了迷惘,却又想到了罗大家为他准备好的江南国户籍文书,想到了要去江南国参加小武试的事情,也就意味着他要跟红艺舫告别,跟过去的十八年时光告别了。

    仇生又不禁生出一种强烈的寂寞感。

    仇生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会跟很多来了又去了的女妓一样,哪怕他比那些女妓待的时间都要长些,但红艺舫也注定只是他人生的一截路段。

    仇生忍不住将手搭在了飞琴上。

    飞琴的样式有些特别,形状类似于琵琶,琴弦又类似于古琴,共有九根弦,发出的声音很灵动,比古琴更幽远,丰富诡变,美妙异常。

    仇生轻轻弹奏起了飞琴,弹奏的是一首叫《寂寞小吟》的乐曲,这是他自己原创的。

    平台的楼板很厚实,仇生的琴声传不下去,不会破坏下面红艺坊中的喧嚣和浮躁,只能在平台之上寂寥地飘飘荡荡,河风稍微用力一吹,便被带走。

    一曲弹完,仇生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赞叹声:“弹得不错。”

    “师父!”仇生一听声音便知来人是谁,惊喜喊道,迅速转过了身子。

    来人修为高深莫测,来到了仇生身后,仇生竟没有丝毫察觉,哪怕他的身心投放在了弹琴中,也不至于如此,说明来人神出鬼没。

    仇生转过身子,被他唤作“师父”的人突然消失,只是耳畔传来一阵沉闷的呼啸声。

    仇生远眺,发现师父正凌空飞窜,身影急速穿行于莽汉河上的夜色中,朝着远处的河岸飞去,单单这种凌空飞窜的身法,就绝非寻常人可以做到,仇生做不到,罗大家也做不到。

第223章 师父呼延霸() 
仇生内心惊叹,行动上不慢,将飞琴背在了背上,霍地纵身一跃,鲤鱼跃龙门般,身体从楼顶纵腾而起,飞跃栏杆,不啻一道从天而降的流星,带出一道灰色的深沉暗影,朝红艺舫下方的河面落去。

    红艺舫船身不低,仇生又身在最高处的楼顶平台,距离河面高度足足有十多丈,饶是他暗自调动了真元加持身体,如此高度的下落,还是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下落过程中,迅猛加速的冷风,吹得仇生脸上的皮肉都有些扭曲。

    待到落完全程,仇生的双足猛地一伸,踩踏在河面,下陷到河水没膝的时候,他的双脚一勾再一扭,身体又猛地从河水中飞旋着弹出。

    仇生平展双臂,双脚交错频伸,不断蜻蜓点水般轻踏着河面,带动身子朝师父远去的背影追去。

    原本平静沉寂的河面,在仇生的双脚轻踏下,荡出一层叠一层的波浪,与夜空中泄落的月光交融,漾出了潋滟的波光,一圈圈涟漪宛如一朵朵晶莹剔透的鲜花盛开。

    这本是一副极美的动态画面,画面中的仇生本展现出了极为迷人的潇洒,奈何他修为有限,远方的师父飞得又太快,为了追上师父的影踪,仇生不得不仓促追赶,以至于很快他的双腿又下陷到河水中,他又赶忙使劲将身体弹起,如此反复,弄得下半身湿漉漉的,上半身也在水浪的激打下晕出一块块湿痕。

    好不容易当仇生落到了河岸,师父却依然在飞窜,逼得他不得不继续追赶。

    仇生不断在河岸上翻跃,忽上忽下起起落落,河岸到处是尘土砾石,仇生踩踏的力道太大,不少尘土飞扬而起,黏附在他的长衫上,更有一些砾石“啪啪啪”打在他身上,造成一阵微弱却密集的疼痛感。

    前方的师父一直在飞窜,也一直关注着仇生的动静,见仇生竟能这么快跟来,内心颇为赞赏,见仇生距离红艺舫已有一段距离,不会被舫上出入的人发现后,他才停下脚步,轻轻悠悠从空中飘落在岸边的一片草丛间,月光之下,显露出了他的样子。

    这是个头发斑白的中年大汉,身着一套盔甲,正是十八年前救下仇生的呼延霸,是当年仇生父亲的结拜大哥。

    几个呼吸的工夫后,仇生才落到呼延霸身前,此时他的样子实在狼狈。

    同样是从红艺舫的楼顶天台到这里,一路过后,呼延霸身上是滴水未沾纤尘不染,反观仇生,一身灰色长衫已经脏乱不堪,不少水渍和尘土混淆融汇在一起,脸上敷上了几块污痕,一头长发非但湿漉漉,还变成了暗灰色,散落得好似周围的蓬乱杂草。

    饶是仇生如此狼狈,在月光的照耀下,还是能彰显出具体容貌。

    呼延霸看了仇生一眼后,原本淡漠的嘴角划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仅仅一丝浅笑,就让他那原本显得冷漠的面容多出了一股生动。

    呼延霸内心暗道:“真是长大了,跟我那结拜义弟长得越来越像了。”

    仇生鼓足勇气才敢直视呼延霸,尽管今夜之前他已经见过呼延霸多次。。

    一股暖意袭上心头,仇生忍住心境的波动,恭声喊道:“师父。”

    呼延霸点头:“罗大家待你可好?”

    十八年前呼延霸救下仇生后,将仇生送到了红艺舫,交给罗大家,要罗大家好好抚养。

    仇生道:“很好。”

    确实很好,别的不说,放眼整个红艺舫,能进入罗大家卧房的人还屈指可数,二十年来能进去的男人只有仇生一个,罗大家对他传授武功精心培养,这样的待遇若不算好,仇生就未免贪心了些。

    仇生知道,曾经呼延霸救过罗大家的性命,为了偿还恩情,罗大家当初才会果断答应抚养仇生,否则这种事多半就不会发生。

    罗大家所学《无情云爪》,非但因为这种武功狠毒,更因为她想做个无情之人,主要是针对男人的无情。罗大家是个很厌恶男人的女人,哪怕平日为了生意她需要经常跟男人客套,但那些都是虚以委蛇,就内心而言,她觉得男人是种无情的动物,她对男人也该无情,仇生或许是唯一的例外。

    仇生怀疑过罗大家是不是曾经在感情上受过伤,也只是怀疑罢了,这种事自然不好去跟罗大家询问,他的好奇心还没那么强烈。

    当然,十八年的培养,多少还是让罗大家对仇生生出了一些真情实意,把仇生视为她的骨肉般,或是一个可亲的弟弟。

    仇生道:“师父,罗大家今夜给了一份江南国的户籍文书给我,让我今年去参加江南国的小武试。”

    呼延霸闻言点头:“让你在十八岁时去江南国参加小武试,这是我的意思,罗大家不敢不从,倒是你,有信心夺下江南国的小武状元吗?”

    仇生道:“信心自然是有的,只是能不能夺下小武状元,我就不确定了,我只能说会尽全力争取。”

    呼延霸道:“以你的修为和武功,江南国的小武试没什么难度,又不是让你去参加大武试。”

    仇生点头,他仔细了解过江南国的小武试,根据他的了解,以他现在的修为和武功,夺下江南国小武试的小武状元,确实没什么难度,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知道今年的江南国小武试会不会冒出非常厉害的对手呢。

    呼延霸的神情忽然变得郑重,叮嘱道:“离开红艺舫后你应该更加保密身世,谨慎再谨慎些。”

    “徒儿晓得。”仇生慎重回应。

    仇生知道,当年呼延霸之所以将他送到红艺舫给罗大家抚养,是因为呼延霸的身份很不寻常,也是因为仇生的身世很不寻常,呼延霸自己不适合抚养仇生,也是因为呼延霸认为自己无法好好照顾仇生。

    仇生知道,自己的身世带着很大危险,从出生开始就注定陷入一场劫难之中,当年设计杀死他父母的那些仇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追杀他。

    红艺舫虽然是家很有名的妓舫,可仇生待在这样的地方反而很安全,那些仇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呼延霸竟会将仇生送到这样的妓舫上成长。

    仇生甚至巴不得成长在红艺舫,因为他很喜欢这艘妓舫,喜欢这样的地方,喜欢这里的放浪不羁。

第224章 神功血魔术() 
仇生这个名字是呼延霸给他取的。

    “仇”有两种发音,一种读“chou”,可组词仇敌、仇恨等,另一种读“qiu”,是一种姓氏。

    仇生的仇,发音是“qiu”,寓意却是“chou”,因为呼延霸希望仇生为父母报仇,仇生更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为父母报仇,另外也有着“求生”的含义,求得生存。

    为了避免仇生在红艺舫这件事被那些仇人发现,继而给仇生引来杀身之祸,呼延霸每次都是偷偷到红艺舫看望仇生,只有罗大家一人知道。

    呼延霸看望仇生的次数很少,每年才一次,今年的一次就是在今夜。

    眼下,呼延霸忍不住又给出叮嘱:“记住,当你没有足够的实力前,切莫去招惹那些仇人。”

    呼延霸断定,仇生必定会为死去的父母报仇,这颗在仇生出生时就种下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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