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恨晚-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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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霄睁开眼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欢欢,新年快乐,你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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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这么久,结果生病还是把人吃到了╮(╯▽╰)╭二更在早上七点左右~
☆、148昨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萌二更
他又想说她是把自己当做廉价低劣的礼物送上他的床吧?想说她卑微不值钱。
叶亦欢想反驳,可是身体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身体滚烫的像是火炉一样,熨帖着她几乎要把她灼伤,极力冰封起来的心也在他的火热之下融化成了水。
一切都到了极限的时候,叶亦欢觉得自己就像是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船,一次又一次的被激荡在浪头,每一次觉得要翻身葬海的时候,却又被大浪卷了回来,再次把她推上了浪尖,激烈的让她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一样窠。
后半夜的时候,叶亦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了架似的,身上的男人却依然精力旺盛,没有一点生病感冒的样子,反倒是她昏昏欲睡旆。
最后她只记得凌南霄将她翻了个身,又从后面来了一次,动作又深又重,她几乎要被他撞散了。
“凌南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出去……出去……”
她的脸埋在床褥之中,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他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缠绵而缱绻的吻过她的后颈,顺着她的脊线轻轻吻啄,最终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深处释放出来。
一切结束后,他将她翻过身来,却见她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
凌南霄心里又疼又无奈,怜爱的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歉疚道:“让你这么累吗?都没结束就睡着了。”
他将她抱进浴室为她清洗,看着她昏昏沉沉的样子,险些就要再来一次,好在极力的克制住了自己。
他自认不是什么君子,忍了这么久,一朝爆发,自是要全部都索要回来。
这么一场激烈的欢爱之后,他身上发了汗,抱着她满足而又幸福的睡了过去。
*
昨夜的大雨将巴黎洗刷的更加纤尘不染,清晨的日光穿破云层照进小阁楼里,将不大的小阁楼染上了一层温暖的光,窗棂上落了不知名的鸟儿,唧唧喳喳的叫着,又是一个新意盎然的早晨。
叶亦欢抬手挡住眼前的阳光,身上酸痛无比,她娇懒的嘤咛一声,又向身边的热源蹭了蹭,并不打算就这么醒来。
一声低笑划破了阁楼里的宁静,随即便是一个宠溺的调笑声,“还不想起来么?”
叶亦欢一愣,猛地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个精壮裸露的胸口,小麦色的肌肤健康而又阳光,她心里一跳,抬头便对上了凌南霄戏谑的眸子。
他左手撑着脑袋,靠在床头,唇角含笑的望着怀里的她,眼角眉梢都是满满的柔情,“早啊,新年快乐。”
感谢昨晚那场纵情的欢愉,大约是发了汗,他今天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感冒好多了。
叶亦欢的脑子一下当机了,瞠大眸子看了他一眼,又掀开被子,结果只看到了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还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别看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
凌南霄的声音中仍然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就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再怎么藏,尾巴还是要露出来的。
卧室里还有昨晚暧昧旖旎的气息,叶亦欢恍恍惚惚的想起了昨天被他压在身下不停索要的场景,他的力气那么大,她最后哭得嗓子都哑了,双手被他压在头顶,每一次都被他翻弄的毫无招架之力,只能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沉溺。
凌南霄看着她懵懵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在回想昨晚的事,还以为她是在回味,笑着伸手去拉她,调笑道:“别想了,你如果喜欢的话,现在再来一次就是了……”
然而叶亦欢却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抓起手边的枕头砸在他身上,水眸里满是湿气,“你混蛋,你趁人之危!”
凌南霄觉得自己很冤枉,“昨晚生病的是我,难道不是你趁人之危吗?”
“你还敢说!”叶亦欢气的脸都红了,咬唇瞪着他,“就是你……就是因为你在楼下装可怜,用苦肉计骗我带你上楼才会出这样的事,你这叫诱……诱……”
那个字她说不出来,凌南霄耸了耸肩,“你想说诱。奸?”
一个布偶再次砸到他脸上,随即而来的是一道又羞又恼的叫声,“你不要脸!”
这么羞耻的词他就这么口无遮拦的说出来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脸皮这么厚的男人?
凌南欢陈思思,她看不上那姑娘那副刁钻娇贵的劲儿,一直都不同意两人在一起,后来叶小瑜出现,她实在是喜欢小瑜的明朗活泼,用了点手段逼陈思思离开许扬,本以为是成全了一段佳话,没想到最后反倒凑了一对怨偶。
许扬赶到医院的时候,叶小瑜正坐在床边给周世莉削苹果,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恬静而优雅,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徐志摩的那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周世莉看他愣在门口,伸手招呼他,“阿扬,过来坐。”
叶小瑜这才抬起头,触及到他热切地目光,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来了。”
有大儿子陪着,周世莉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话题一个接一个的展开,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孩子的身上,她看了看身旁的儿子,又看了看温婉的儿媳,倾身过去拉住了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妈的时间不多了,活了大半辈子也知足了,就是觉得遗憾,没看上自己的孙子。”
这话也算说的明白露骨了,叶小瑜自然明白了婆婆话里的意思,一时间也红了脸,“妈,您说什么呢。”
温热的手握在一起,许扬第一次发觉她的手这么小这么软,不由得用力去攥了攥,叶小瑜想抽出自己的手,许扬却紧紧握着不肯放,甚至在她的手心中摩挲着。
周世莉是何等精明灵慧的人,叶小瑜的犹豫不决和儿子的悔恨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打着检查身体的幌子让两个人去做了一个孕前体检。
从医院出来,许扬便送叶小瑜回家,两人一路无话,到楼下的时候,她才低低的说了一句,“我走了。”
他眼看着叶小瑜的背影融进了夜色里,忽然推开车门走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叫她,“小瑜……”
许扬几时这样温柔的叫过她?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喝她,骂她犯贱。
叶小瑜的眼眶一热,许扬又将她转过来,看着她道:“小瑜,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一定会对它好的,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他的话还能信吗?
不得不承认,“一家三口”这个词对叶小瑜来说太有诱惑力了,她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完整的家而已。
许扬趁她愣神的档口,就准备去吻她,可叶小瑜忽然想起他也曾这么吻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心里忽然翻涌上来一股恶心感,猛的偏过了头,许扬的吻一下落在了她的耳畔。
他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叶小瑜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你去找她们生啊!”
许扬目眦欲裂的瞪着她,“你嫌我脏?”
“对,我就是嫌你脏!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有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爸爸!我绝对不会生你的孩子!”
“你……”
许扬还想说什么,旁边却忽然窜出来一个人影,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许扬毫无防备,倒退了一步跌坐在了地上,仰头看见了面前将叶小瑜护到身后的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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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让许扬利用孩子来复合,这是一盘很大的棋,会一直接到尾声,大家看下去就知道了~
☆、149邢漠北:我接近你的目的并不单纯
钱源微微眯眼,眼尾阴鸷渐染,“我告诉过你,不要再来纠缠叶小瑜,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许扬啐了一口,“你特么算什么东西!叶小瑜是我女人!旆”
“你这种人渣也配说她是你的女人!”
“你再说一遍!”
眼见着两个男人就要打起来了,叶小瑜一步上前挡在钱源面前,仰起脸睇着许扬,“你赶紧走!再不走我报警了!窠”
自己的老婆护着别的男人,许扬怒极反笑的连连点头,“好,好,真有你们俩的!咱们走着瞧!”
他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拍了拍衣服,转身上了自己的车,飞快的绝尘而去。
正是大年夜,到处都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烟花一个又一个被打在天空中,可是叶小瑜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累,按了按眉心,无力的问钱源,“你怎么在这儿?”
“你要跟那个人渣生孩子?”
叶小瑜一愣,“什么?”
钱源忽然抓住她的肩,声音颤抖的问她,“我问你是不是要跟那个人渣生孩子!”
他们的话他刚刚都听到了,他本来是带了一瓶上好的白兰地和她过除夕夜,可是在这里等了几个小时都没等到她,好不容易等到了,却没想到她居然要和许扬那种败类生孩子!
他的力气太大了,叶小瑜只觉得自己的肩骨都要被他捏碎了,秀眉都疼的拧到了一起,经过了一天的劳顿不说,现在还要被钱源审犯人似的质问着,心里那座压抑已久的火焰山顿时都爆发了。
“钱源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一没抢你女人,二没刨你家祖坟,三没抱你家孩子去下井,你为什么就偏要追着我不放呢?我跟许扬是夫妻,就算我要和他生孩子,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你凭什么在这儿对我大呼小叫?!”
她胡乱的叫了一通,发泄完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挥了挥手对钱源道:“你赶紧回去吧,大过年的,你应该很忙吧。”
这些年她都是这样的,每次心情不好了,她就对着钱源大喊大叫,都发泄完了,心里舒服了,也就不再去想了。而钱源也从来都不会骂她,真的把自己当做她的回收站一样,听她叫听她喊,等她平静下来了,就为她递上一杯水,跟她说一句“休息一下继续。”
她能喊能叫,说明她的心情还是好的,钱源最怕的不是她歇斯底里,而是她沉默不语。
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心底一个人承受,那才是最容易把人逼疯的。
叶小瑜说完便准备上楼,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你抢了我女人。”
她脚步一顿,“什么?”
“你抢了我的女人。”钱源清朗的声音在鞭炮声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有个女人,我爱了她七年,从美国追到中国,表白整整一百次,她叫叶小瑜,你把她抢走了,让她只爱着一个人渣。”
“钱源……”叶小瑜转过头看他,眼底忽然就聚上了眼泪,有些哽咽道:“你这是何必呢?你是钱家公子,含着金汤匙出生,身边有无数名媛淑女想要嫁给你……我不过是一个已经结过婚的女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何必要让我肮脏不堪的人生玷污你……”
钱源忽然就笑了,笑得落寞而凄凉,“可是小瑜,她们不是你。我爱的人,就只是一个叶小瑜……”
没有人知道于钱源来说,叶小瑜对他意味着什么。
在遇到叶小瑜之前,他的人生有多么的无望寂寥,那么在遇到叶小瑜之后,他的人生就有多么的明媚阳光。
是她将他从一个孤独黑暗的荒原带出来,给了他一个充满希望的世界。
他想还给她一个安稳静好的未来,可是她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婚姻和丈夫。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真是让人充满了希望和绝望的相遇。
钱源曾无数次的怨恨过这个世界,既然老天让他和叶小瑜相遇,那么为什么不给他一个可以护她周全的机会?既然老天安排了她和许扬在一起,又为什么不让她拥有一段完整美好的婚姻?
如果许扬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良人,或许他也不会执着这么多年,可许扬偏生是那样一个人渣败类,他不放心把这样美好的叶小瑜交给他。
头顶的烟花依然那么绚烂,喜气洋洋的气氛却无法感染面前的女人,她已经低低的抽泣起来。
钱源脱掉自己的大衣,上前一步披在叶小瑜身上,拥着她温声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将近三个小时了,带了Martell的白兰地来请你喝,难道你忍心让我白跑一趟?”
他的手冰凉的吓人,叶小瑜仰头对上了他清明的眸子,擦掉眼泪点了点头。
这一夜,钱源和叶小瑜坐在阳台上分享了一整瓶白兰地,他还带了油封鸭和鹅肝酱,过着传统的大年却喝着洋酒,中西结合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她到底不是他认识的那些名媛淑女,喝个酒也要矫情半天。叶小瑜在钱源面前永远也不用顾及形象,再好的美酒珍馐到了她面前也跟一份八块钱的麻辣烫加百事可乐一样,即便吃的狼吞虎咽,他也不会觉得她丢人,反而觉得她无比真实单纯。
还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口感轻柔,气味芳香的Martell,叶小瑜像喝白开水一样灌了一杯又一杯,她本来就不胜酒力,大半瓶白兰地灌下了肚,脸上也染了醉人的绯红,靠在钱源身上牛头不对马嘴的乱说着什么。
新年的钟声敲响的一刻,钱源回头看了看靠在她肩上的女人,温柔而安静,脸上还带着泪痕,像一只走失的麋鹿一样。
他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拭掉了她脸上的泪。
民。国有名的哲学家金岳霖一生倾心于才女林徽因,即便林徽因身边有梁思成和徐志摩这样的追求者,他也始终如一,终身未娶。
有时候钱源倒希望叶小瑜是林徽因,那他宁愿做金岳霖,一辈子不娶,看着她幸福。
当然,前提是她必须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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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除夕夜那晚和凌南霄发生了关系,叶亦欢第二天就买了回京都的机票,邢漠北的电话一直不通,她给Gary留了一句话便走了。
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是第三天中午才到的京都,小瑜这个时候应该也很忙,她也没有打电话,下了飞机便打了车回了南江别墅。
入乡随俗,中国的节日果然是在自己国家才有气氛,就连出租车上也放着晚会广播,逃离了陌生的国度,叶亦欢觉得就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轻松了好多。
然而当她回到南江别墅,打开家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叶小瑜正和钱源在厨房做饭的景象。
准确的来说,两个人不是在相安无事的做饭,而是在接吻,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钱源在强吻。
灶台上的汤锅还在咕嘟咕嘟的冒泡,钱大少把叶小瑜困在流理台和自己的怀抱之间,吻得眷恋而又痴缠,就连叶亦欢开门进来都没有发现。
叶亦欢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走进厨房关掉火,那两个人这才发现房子里凭空多出来一个人,叶亦欢看了他们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你们继续……”
叶小瑜的脸一下涨红了,一把将钱源推出去老远,拉着她解释道:“姐,你别误会……”
钱源也点头,一本正经道:“嗯,叶子姐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接个吻,没做别的。”
他这话简直是越描越黑,眼看叶亦欢都快要爆笑了,叶小瑜脸都红成了猪肝色,简直是抄起手边的平底锅拍死他的心都有了。
她回来的也真是会挑时候,正好赶上他们都把午饭做好了,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一顿饭,叶亦欢越看越觉得钱源和叶小瑜简直是绝配。
钱源也毫不客气的点头应和她,“这叫大姨姐看妹婿,越看越顺眼。”
叶小瑜一口鸡汤喷了他一身,眼角抽搐的看着他,“你丫中二病又犯了是不是?”
吃过午饭之后,钱源就走了,姐妹俩窝在沙发上看春晚的重播,叶小瑜忽然问她,“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有可能要在那里待一段时间的吗?”
“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
她这副模样一看就是有事,叶小瑜也不多问,只撇了撇嘴道:“明天我要去跟许扬参加一个寿宴,晚上就不回来了,你自己解决晚饭吧。”
“嗯,你自己当心。”
转眼间就已经是大年初三了,年前年中这么久,叶书华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两个女儿打过,两姐妹也是眼不见心不烦,叶小瑜起码还有母亲要探望,叶亦欢连母亲也没有了,只当屏蔽了叶家所有的消息,一个人窝在叶小瑜的公寓里。
叶小瑜不在家,她一个人也懒得做饭,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去超市里买了些食材便准备凑合一顿。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想邢漠北那天的失态,还有凌南霄负气离去的背影,两个男人的脸不停地在脑海中交织,越想就越觉得烦躁。
一直到了公寓楼下她才回过神,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楼下等着她。
叶亦欢微微一愣,提着东西走上去,轻轻唤了一声,“漠北?”
邢漠北这才抬起头看她,脸色有些憔悴,眼中染着血丝,眼底也带着重重的青影,下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青渣,有些颓败而落寞,完全没有了前些日子酒会上的清朗隽逸。
叶亦欢被他这副颓丧的模样搞得一怔,关切的问道:“你出什么事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他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开口就是一句抱歉,“对不起亦欢,除夕那天把你丢在酒会上我就一个人走了,你后来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乔以薇的出现打破了他一直以来平淡安静的生活,八年不见了,这个女人再一次闯进他的生活,让他感到熟悉却又陌生。
曾经刻骨铭心的爱过一场,邢漠北甚至一度以为那就是一辈子,可她走时候那句“你不过是邢家一个私生子,我跟你在一起能有什么幸福可言”,打破了他二十多年来全部的骄傲。
他想不通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还有脸再出现在他面前,云淡风轻的叫他的名字。
不能想,越想就越觉得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叶亦欢看着他眼底翻涌着从未见过的情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笑了笑,“没关系,后来我一个人回去了,我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呆在陌生的国家,所以一个人偷偷跑回来了,抱歉。”
“没什么,你没出事就是万幸了。”他淡淡的笑了笑,又问她,“我记得你在酒会那天有话跟我说的,你想说什么……”
“叶亦欢!”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不远处一道咬牙切齿的男声打断了。
两个人闻声转头,却见凌南霄神色阴鸷的从另一边走过来,他一点一点融进了路灯之下,薄唇紧抿,黑色的呢大衣为他平添了几分清冷肃然。
那天他摔门离去之后,回到酒店便对着无辜的Andy发了一通火,后来气不过又回小阁楼里找她,这才知道她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偷跑回国了,他便定了最近的机票,也立刻赶了回来。
他还沉浸在那天的旖旎之中无法自拔,可她转头却又和邢漠北站在这里卿卿我我。
叶亦欢看着他阴郁的脸色就知道他又想说什么,她对他太熟悉了,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明白了他心里的想法。
这段时间接连不断的纠缠推阻让她也身心俱疲,既然他误会了,不如就让他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