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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相爱恨晚-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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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有自己特殊的针灸技巧,细长的银针先是扎进她右手的穴位之中,大夫轻轻捻进去一些,又在针的顶端上一弹,银针就刺进了她的穴位之中。
“这叫弹指法,是我们医院独创的,怎么样?疼不疼?”
叶亦欢摇头,看着自己扎着银针的手,像只刺猬一样,明明看上去很可怕,可是真的一点都不疼。
这家中医院在全国也是很有名的,很多患者从各地慕名而来,她旁边也坐着一位治疗中风的中年患者,脸上扎着针,有点触目惊心的样子。
针灸很快又变成了电针,叶亦欢的手平放在小枕上,每一根针上都连着线,一旁还有仪器在加热温度,凌南霄握着她的左手,忽然问:“你当时……为什么不及时治疗?”
叶亦欢转头看向他,目光灼灼如星,四目相对,他们在对方眼里都只看得到自己,许久之后,他才听到她一字一句说:“因为我想嫁给你。”
“什么?”凌南霄被这个理由震得有几分诧异,眼神困惑的看着她。
再次说起这些,她反倒能云淡风轻了,就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车祸之后,我醒来的很快,偶然间听到了伯父对叶书华说你婚礼上的状况给公司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现在必须要有什么有效的措施来稳住董事会才行。于是我跪在叶书华面前,求他帮助我嫁给你,就像他那一次在茶楼说的那样,我抱着他的腿,哭的涕泗横流。我当时太着急了,什么都顾不上,也忽略了要去做复健,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那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开口求叶书华,也是第一次给他下跪,当时的情景已经有些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尽了低三下四的话,以此来恳求叶书华。
没想到叶书华竟然很痛快的答应了她,甚至很
高兴地抱了她一下,眼中第一次露出了夸赞的神色,摸着她的头说:“我的欢欢真是太争气了。”
她当时不懂叶书华的笑容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那是因为叶书华利用这场联姻让华远集团起死回生,她做了一次最有利的棋子。
“他只告诉我会帮助我,其他的事让我不用管。”叶亦欢忽然转头看向他,“如果不是你之前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叶书华是利用申恬的主治医师来胁迫你的,我以为这只是场单纯的联姻,你不愿意接受,是不想让自己的婚姻染上利益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被人所逼,如果我知道是这样,我一定不会……”
“好了,别说了。”他呼吸一滞,起身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现在想想,他都无比的痛恨曾经的自己,为了申恬那种女人那样伤害她,每次想起来都觉得懊悔至极。
两个人安静的拥抱了好一阵,凌南霄才轻轻放开她,“你先在这里针灸,我出去办点事。”
针灸之后,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有效,叶亦欢摸着自己热烫的手背,再轻轻活动一下,好像真的比以前要灵活一些,这样细微的改变也让她欣喜不少,对未来的希望也增大了一份。
谢过医生,她刚走出诊室,凌南霄也迎面从另一边走过来,手上提着一大袋子中药,一个一个拿出来给她介绍叮嘱,这个是治体寒的,那个是治骨刺的,哪一个饭前喝哪一个饭后喝,事无巨细全都给她交代了一遍。
其实她很想说,这么多的药,喝完之后她的小命也快搭进去了,可是看着他急迫的想要她康复的神色,她的心上一暖,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这样就好了,他能这般为她,她还想要什么呢?
从中医院出来也就差不多要吃午饭了,凌南霄带着她去了一家粤菜餐馆,算是小小的豪吃了一顿,之后又带着她去参加了一个小型的珠宝展。
这与她和邢漠北一起去的Charles珠宝展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可是陪同的人不一样,看展览的心情也大相径庭,凌南霄牵着她一个展厅一个展厅的看过去,每看到一件名作都要和她仔细讨论一番。
他们从夏朝的夏桀为妺喜撕裂帛讨她一笑,说到了法国国王路易十六送给玛丽王后的定情信物Queen‘mary,最后才恍然发现,原来男人制造再名贵的东西,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女人开心。
看着面前那些珍贵的珠宝钻石,凌南霄忽然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你喜欢,下一次的结婚戒指我给你戴个五克拉的。”
他这也算是变相的表白求婚了,说完之后自己紧张的要死,盯紧了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可是她最后只是淡淡的转过脸。
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婚姻留给她的只有痛苦,她并不想再陷入这座围城。
她还是不能接受,这让凌南霄有些失望和挫败。
不过今天到底是没有白来,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们之间有这么多共同话题,不只是关于珠宝设计的,历史、文学、艺术,很多都能引起两人层出不穷的交流。
叶亦欢比他记忆里还要聪慧渊博,很多知识是他闻所未闻的,可她却说的头头是道,简直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这也让他产生了一种自我怀疑和危机感,他的女人这么聪明,他在她面前岂不是显得很白痴?
在珠宝展的时候,叶亦欢就发现了凌南霄磨磨蹭蹭不知道有什么意图,等出来之后外面天都黑了,一直到上了车,他才有些粗着嗓子问她,“明天是正月十五……你今晚能不能不走了?”
叶亦欢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直要磨蹭到晚上才出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他眼含期待的望着她,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好。”
沉重了一天的心终于落定,凌南霄有些雀跃的发动引擎,几乎是一路疾驰的开回了陶然雅居,心里不停地盘算着一会要怎么把这道可口的大餐用最快的速度吃到嘴里。
先吃哪儿好?嘴?颈?胸?还是……
只是单纯的想一想,他都觉得下腹立刻紧绷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的车当成飞机来开,只嫌速度还不够快。
一段时间不回来,陶然雅居的房子还和她离开之前一样,道路两旁高大
的银杏树似乎还在冲她挥手欢迎,一草一木都没有任何改变。
凌南霄牵着她的手上楼,像是怕她会突然反悔跑了一样,一路上都是十指紧扣,到了门口却停下来不去开门,别扭的对她道:“你开吧。”
叶亦欢有些不能理解他的心思,却还是伸手解了指纹锁。
门锁将一打开,凌南霄已经一把揽过她的腰,旋身将她带进屋里,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就急切的吻住她。
他让她开门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他只是想告诉她,她的指纹没有被删除,这里还是她的家,只要她想回来,大门随时向她敞开。
屋里漆黑一片,凌南霄揽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长指穿过她的发间,五指都被她的青丝缠绕,就像是她为他编制的情网,这一生都再也无法解开。
他吻得又急又凶,唇与唇相贴的感觉并不能让他满足,他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唇,却又很快就撬开她的齿长驱直入的掠夺她的美好,痴缠而又迷恋。
这个来势汹汹的吻真的是让叶亦欢招架不住,终于无力的呜咽出声,凌南霄这才微喘的放开她,手心贴着她的脸颊,用额头抵着她。
她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急切,抬起水润的眸子望着他,声音轻得像一把羽毛,“你怎么了?”
他细细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声音暗哑却又性感,“我觉得我好像得病了,一种怪病,总是心神不宁的,晚上常常睡不着……”
叶亦欢果然急了,急忙抬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感冒了吗?我带你去医院!”
她说完就去拉他,凌南霄忽然噗嗤笑出了声,无奈而又心疼的在她唇上一咬,“你怎么这么傻?相思病去医院有什么用?欢欢,我真的好想你,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都没体会过,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得了绝症……”
冷漠淡然的凌少几时说过这样缠绵入骨的情话,叶亦欢只觉得心动的都在颤抖,脸上烫的都要烧起来了,一把推开他作势就要走,“谁要在这里听你说这些,你还有事没事?没事我走了。”
“别走!”他从身后抱住她,双臂箍在她的肩头,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耳后和颈子,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我现在得病了,只有你能救我,你如果走了,那我怎么办?”
她又羞又气,“那……那你就去吃药!管你吃后悔药还是脑残片,我又不是医生,治不了你的病!”
“吃什么药!先吃你!”
凌南霄暧昧的轻笑一声,用力吮了一下她莹润的耳珠,下一刻已经将她一把横抱起来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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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渣女蓄力中,某条小鱼危险了。其实许扬有可能是全文最悲剧的一个人物,大家看到后面就明白了~明天一万五的更新,有甜有危机,不要错过呦~

☆、156。156男人就该为保护家庭和妻儿而活【一更,超甜】

房子里一盏灯都没有开,凌南霄却抱着她精准的上了楼,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轻轻将叶亦欢抛向Kingsize的大床,她在柔软熟悉的大床上弹了一下,下一刻,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倾身压覆上来旆。
“等等……”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的吻又重新落在她的唇上,他吻得急躁,空气中似乎都浸满了他们亲吻的声音,细细密密的,就像是雨点的声音,撩拨着两人的心。
他太急了,从进来之后就没有放开过她,两人身上还穿着厚重的大衣,拉扯间都出了一身的薄汗。
凌南霄的唇没有松开半分,手指微颤的去解她大衣上的金属钮扣,脱了她的外套又去脱自己的,到最后动作已经忙乱狂野,她的衬衣纽扣太多,他索性一把撕扯开来,纽扣霎时分崩离析,崩的到处都是,在寂静却又痴迷的夜里显得分外清脆。
薄凉的指腹抚上她的腰肢,还带着微微的寒意,叶亦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声音低低的,“等一下,我还没有洗澡……窠”
“不用了,不洗了,欢欢,我等不了了,给我……”
他动作凌乱的撕扯着两人的衣服,叶亦欢还是挣扎,“不行……这样不舒服,你先放开我……”
她有洁癖,他是知道的,尽管这时候已经心动难耐,可是他还是忍着自己的情动放开她,喘息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沙沙的,“那你快一点,不要让我等太久……”
叶亦欢已经羞怯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去拉自己的衬衣,她的衣服都被他撕扯的凌乱不堪,只能勉强遮住胸前的春光,垂着头逃向了浴室。
凌南霄坐在床上好笑的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像是一只害羞的兔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抓回来拆吞入腹。
他起身开了床头的台灯,暖光霎时铺洒在卧室里,他又将一地的衣物一件一件捡起来挂好,急躁的坐在床上,只等着最后的美餐上桌。
叶亦欢逃进浴室就慌乱的反锁了门,加速的心脏就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她喘息的按住胸口,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的不可思议,眼底有惊慌却也有悸动。
浴室里还透着熟悉的气息,她对着曾经居住过的空间环视一圈,忽然发现陈设居然一点没有改变,她用过的东西也都没有被丢掉,走时候留下的沐浴液和香体乳还好好地摆在架子上,只是毛巾和牙具少了一分,只剩他的孤零零的的留在那里,像是等着她回归一样。
心不知怎么就有些泛酸,她吸了吸鼻子,脱下衣服打开花洒,享受着似曾相识的热度。
叶亦欢这一澡其实洗得很快,不过是十几分钟而已,可是外面的凌南霄却等的都已经要暴走了,甚至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拖延时间,就在他忍不住上去要敲门的时候,浴室的门终于被人拉开了。
浴室里的水汽争先恐后的窜出来,就像是仙女下凡时的烟雾,缭绕在叶亦欢的周围,为她平添了一份氤氲。
凌南霄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只裹了一条浴巾,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肩头还有细滑莹润的水珠,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脑后,发尾还在滴水,像是雨后荷花,娇艳欲滴的让人心动。
她看着面前发愣的男人,“你……”
“咳咳……那个,你洗完了?”凌南霄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各种气息在流动,就像是金庸小说里写的走火入魔了一样,浑身燥热无比。
“对啊……”叶亦欢的手紧紧地攥着胸前的浴巾,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小步让出来,“你去洗吧。”
凌南霄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就忍不住弯起了唇角,低头在她唇上一吻,在她耳边哑声道:“等着我!”
他转身走进了浴室里,几秒钟之后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样子真是急不可耐。
叶亦欢擦着坐在床边擦头发,想着今天的一切和一会儿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里忽然有些紧张。
其实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可是她却觉得这一次好像特别怪异,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害怕,总之浑身都不对劲。
就在这时,凌南霄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她停下动作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霍凌城的电话,她怕有什么急事,想了想还是接听起来——
“我说老二,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帮你解决了那个姓申的女人,你立刻就不再找我了,
你这过河拆桥也太明显了吧?”
那边的霍凌城一接通电话就噼里啪啦的控诉了一堆,叶亦欢却有些怔忪,霍凌城奇怪的看了看手机,又问:“喂?老二?”
“那个……霍先生,我是叶亦欢……”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霍凌城先是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说:“噢,是你啊,阿霄呢?”
叶亦欢有些尴尬,“他……在洗澡。”
霍凌城在一瞬间明白了,不知道跟身边的人说了什么,那边的声音立刻变得很嘈杂,她隐隐听见了凌南霄几个发小的声音,有笑声也有打趣。
“噢,那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霍凌城暧昧不明的说了一句便要挂电话,叶亦欢却又叫住了他,小心谨慎的问道:“等一下霍先生……我想问你……你刚刚说的,姓申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凌南霄这一澡简直可以用战斗澡来形容,洗头擦身一气呵成,动作迅速而麻利,让人无比怀疑他到底是有多着急。
叶亦欢自挂了电话之后就正襟危坐在床边,听到声音只抬头瞥了他一眼,脸上立刻染成了火烧云,急忙低下了头。
他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精壮的六块腹肌全都暴露在空气之中,胸膛上还有水气,宽肩窄臀,身材好的像是大卫雕塑一样,细碎的头发上还挂着水珠,简直跟杂志上的男模有的一比。
凌南霄最喜欢看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坐在台灯下面,光晕都打在她身上,他忽然觉得这场景有点像电视上演的新婚夜。
但他同时也发现了她脸上的一丝凝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她,“等久了?”
不到五分钟而已,说得好像她多么急不可耐似的!
叶亦欢脸色尴尬的站起身,伸手接过他的毛巾,拉着他坐在床边,声音软软的,“我给你擦吧。”
她难得这么主动,凌南霄也乐得清闲,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让她擦头发,她身上只套了一件宽松的浴袍,从他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她诱人的沟壑,眼前的美景立刻让他喉头一涩。
叶亦欢动作轻柔的擦拭着他的头发,手指穿过他的发间,忽然摸到了他脑后一道凸起的疤痕,动作一滞,又仔细的去抚弄了一下。
很长的一道疤,大约有她中指那么长,摸上去就像扭曲的蜈蚣,伤疤周围的头发都细软稀疏,让她心都揪起来了。
她知道这是他在那场爆炸中留下来的,脑中不禁又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他第一次急救之后缝合了头部,可是后来做开颅手术,刚缝好的伤口又硬生生的拆开。
感受到她的犹疑,凌南霄抬起头看她,“怎么了?”
四目相对,他们都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倒影,叶亦欢忽然说:“刚刚你来电话了,我接起来了。”
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过多的干预他,有些忐忑的等着他的爆发,却只等来一句随意的,“嗯。”
“是霍少的电话。”
“嗯,说什么了?”
“我都知道了。”她的手揽在他的后颈上,声音里带了些哽咽,“你从公司动用了一个亿去跟申恬抗衡,我都知道了。”
霍凌城在电话里都给她说得一清二楚,最后又特地给她解释了一下凌南霄如果失败的后果,虽然听不懂那些专业的词汇,可是她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嗯,所以?”
凌南霄倒没有什么反应,这件事他虽然不想让她搀和,可是也没有刻意去瞒她,知道就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
叶亦欢的眼底带着雾气,“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多严重吗?如果一旦出问题,公司的资金链跟不上了怎么办?”
“跟不上就跟不上呗,大不了就是被董事会赶出去,反正我手上还有钱,咱们开个小公司,从此与世无争的过日子,不是也挺好的吗?”
他倒是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叶亦欢的心却更疼了,“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是你啊。”他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因为那人是你,所以怎么做都是值得的。”
似曾相识的话又说了出来,上一次这话还是她在飞驰而来的车前推开他时候说的,这一次的对象却换成了他。
叶亦欢就这么看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脖颈,一手抚上他的脸颊,柔软的掌心贴着他,温热的像是能煨化他的心。
凌南霄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笑着恐吓她,“你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会兽性大发吃了你。”
他是真的忍得难受,她的手指略过他的眉眼,又在他英挺深邃的五官上游移,像是她作图的神笔,一点一点描绘出他峻峭的轮廓,不知是责备还是感动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傻!”
他豁出命去救她不说,可是公司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为她押上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就不怕众人和长辈的舆。论和责怪吗?
叶亦欢坐在他的腿上,目光湿润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琉璃,斥责的话语却成了烧毁荒原的最后一把大火,凌南霄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宣誓一般的咬上她的唇,“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这一次的情事来的比任何一次都汹涌,他的动作却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抑,什么都不愿意去多想,只想沉溺在此时的忘情和悸动之中。
情到浓时的时候,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微颤的低喃,“叫我的名字,欢欢,快叫我……”
她已经好久没有温言软语的叫过他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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