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恨晚-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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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笑,自嘲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你不用勉强自己,我知道你对他……”
回应他的是一个生气的吻,叶小瑜在他的唇上又嘶又咬,像是小兽一样惩罚他,直到发泄够了,他的嘴都麻了,她才松开他。
她抬起手指拭掉钱源唇上的血迹,明明流着泪却噗嗤一声笑了,“你怎么这么傻!我已经不爱他了,你就不能有点自信吗?平时调戏我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哪去了?”
他也笑,伸手抱住她,“你不是说我轻浮吗?你不是说你喜欢狂拽炫酷吊炸天的霸道总裁吗?”
“我喜欢你轻浮,你只准对我一个人轻浮。”叶小瑜倾身抱住他,有些哽咽的在他耳边道:“钱源你相信我,你这么好,我会爱上你的。”
她想放过自己,再也不想执着于一个不爱她的人,这一次的幸福就在她的眼前,她一定会牢牢抓住的。
钱源点头,吻了吻她的侧脸,“嗯,我相信你,我也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他拿了她最珍贵的第一次,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她受半点委屈。
*
许扬从叶小瑜家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回过神来,脑子里不停地盘旋着三个问题。
她说昨晚的危机都是他安排的。
她和钱源发生了关系。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婚姻根本就是不作数的!
许扬魂不守舍的往楼下走,一个没留神,脚下踩了个空,整个人都从楼梯上翻滚下去,手里那枚小小的戒指也跌了出去。
他顾不上自己被摔得四处锐痛的身体,手脚并用的扑上去将那个跌到角落里的戒指拾起来,心痛而又焦急的拂去钻石上的尘土,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什么,只是觉得心痛欲裂,甚至比当初看到陈思思跳楼死在自己面前都要心痛。
他握着那个戒指跌坐在角落里,整个人都被一大片阴影笼罩着,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清眉眼,只是落寞至极。
裤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摸出手机,声音嘶哑的几乎要断了线,“喂……”
“老板,关于太太昨天遇险的事,我们都已经查清楚了……”
下属的声音夹杂着电流的波动缓缓传来,许扬的双眼也不由得瞠大,握着手机的手越攥越紧甚至微微的颤抖起来,俊脸上的表情渐渐撕裂,几近目眦欲裂。
“我知道了。”
他只回了四个字,猛然起身奔下楼,坐进自己的车里便飞速开向了医院。
前不久申恬被他打进了医院,似乎到现在还没有康复,这样正好!他可以就势再给她补上一顿,打死打伤都直接在医院里一了百了!
这一路上许扬都在不停的加速,脸上布满阴戾愤恨的神色,双眼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路,手里的方向盘几乎都变成了那个人的脖子,他用尽全力攥着,恨不得下一秒就捏碎她。
申恬,申恬,这个贱人!
医院走廊上的人对于这个一身戾气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而他却只是加大了步伐走向其中的一间病房,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你这个贱人,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脸!”
许扬盛怒的闯进病房,站定之后才看清了病房里的一大群人,有医生和护士,就连他弟弟许晨也在,他一愣,再一转头,母亲周世莉正一脸不悦的瞪着他,手里还握着申恬的手。
许扬一愣,“妈?”
“这是医院!你喊什么呀!”周世莉剜了他一眼,随即又笑意晏晏的拍了拍申恬的手背,有些不满的对他道:“阿扬,这位申小姐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您说什么?!”
他骤然提高的声调里有震惊也有愕然,还有一分咬牙切齿的憎恨之意,视线转移,申恬半靠在床头,卸了妆的脸比平时要素净几分,可是在许扬眼里却愈发的令人作呕。
医生和护士都识相的离开了病房,周世莉握着申恬的手,轻轻地叹了口气,“阿扬,不是妈说你,这么多年,你在外面玩的凶,我都知道,可是咱们许家一向注重骨肉亲情,现在申小姐既然有了咱们许家的孩子,我们就要把它留下来。”
“妈您说什么胡话!”许扬错愕的看着面前的母亲,她不知道申恬是什么人,他难道还不知道吗?这种女人还不配生他的孩子!
他的话音将落,一旁的申恬就已经捂着嘴小声抽噎起来,“伯母您看,我就说阿扬是不会要我的孩子的,反正它来的也不是时候,我还是……我还是把它打掉吧……”
她这一招以退为进用的真是好,周世莉听完就变了脸色,拉着她急切的安慰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既然有了我们许家的骨血,我自然会给你的交代!”
“妈!”
许扬简直是被眼前的一切冲击的恼怒不已,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人,他早就扑上去掐断面前这个只会做戏的女人的脸了!
“你闭嘴!”周世莉厉声喝住他,又道:“如果可以的话,妈当然希望能看到你和小瑜的孩子,但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不是吗?妈的身体你也很清楚,过了今天没明天,临死之前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只想抱上自己的孙子。”
周世莉的声音里满是悲怆和落寞,就连眼神都是暗淡无关的,她现在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就连医生都说她的情况不好,也就是这半年的时间了。
她虽然不知道这申恬的来路,不过也大致猜得出她和儿子不是什么清白的关系,可是时间不等人,她只想在弥留之际看看孙子,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她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道:“阿扬,你得了病的事,妈也都知道了,你现在身体不好,这个孩子也许会成为你唯一的血脉,无论怎样,我一定会让这个孩子留下来的。”
母亲的话让许扬一下怔住了,对于这个孩子,母亲明显是很期待的,不说自己不育的问题,单说母亲有可能不久于人世的情况,他现在也不能轻易的说出申恬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是真的恨,他对申恬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这个女人阴狠毒辣风流成性,在外不知有过多少个男人,这个种也未必就是他的!
许扬转头看她,微眯的眼中满是阴戾,然而申恬却只是对着他无辜的笑了笑,好像她真的多么单纯无知一样。
什么叫做蛇蝎毒妇,他这一刻才算是知道了。
然而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申恬的眼尾闪着一抹得意的光,就连唇角都弯起了挑衅的笑容,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她被许扬打了那天晚上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就连她自己都觉得神奇,怀孕期间她和许扬做了那么多次,后来又被他打了一顿,这个孩子居然还能安然无恙。
许扬的母亲朝不保夕,他又得了弱精症,眼下简直是自己上位的最佳机会,她如果不牢牢把握,那简直就是对不起自己!
她在此之前就已经越过许扬直接通知了他母亲,许扬为人虽然暴戾无常,可是对于这个母亲还是比较敬重的,有了这层保护网,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许扬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病床前,语气低冷的问:“多久了?”
申恬垂着眼,一副娇羞的神色,“已经快要两个月了。”
他被查出弱精症也不过小半个月,这段时间这个女人都住在他的公寓里,时间上推算,这个孩子倒真有可能是他的。
周世莉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忽然道:“既然都已经有孩子了,许家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申小姐放心吧,我们家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
许扬瞠大双眼看着母亲,“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周世莉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柜子上,厉声喝道:“难道你还想让这个有可能是你唯一的孩子做个私生子吗?!”
她当然比谁都想要享受齐人之福,特别是在弥留之际,那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对不起那么温婉的儿媳妇,他的风流韵事她这个母亲也不想再去管,可是稚子无辜,更何况是自家的血脉。
许扬已经被面前这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气的胸口闷疼,他自认为聪明骄傲,没想到最后竟被这样的女人摆了一道。
更让人气愤的是,他居然还面临着要娶她的可能!
申恬只是无辜而又委屈的看着他们,仿佛她才是最可怜的那个人,可是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
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是用来骗叶亦欢和叶小瑜那种傻女人的,她要的是名利和地位,许家虽然不敌凌家,可到底也是京都豪门,只要进了许家的门,日后她就有可能分到丰厚的财产。
这才是她想要的!
她就是算准了许母一定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反正她现在也是在钢丝上行走,何不赌上一赌,看看肚子里这块肉能不能救她一命!
许扬看着面前表里不一的女人,忍着下一秒就有可能要冲上去撕裂她的可能,转头愤然离去。
*
人人都说高处不胜寒,三十楼的高度,从上往下看去连人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小点,在宇宙这一张纷扰的图画上也不过是一个逗点的大小。
从前的许扬总是很享受这样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成就感,可是今天再站在这里,他却觉得放眼望去只是一片荒芜。
夜风从大开的窗户中席卷进来,他单手插兜站在露台上,手上拿着一杯红酒,酒液冰凉刺骨,他的手指也是僵硬的。
从医院出来之后,弟弟许晨也跟他回了公司,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觉得幸灾乐祸,却也没有一句劝慰。
他们兄弟情谊凉薄,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金钱名誉,许晨却只是寄情于学术研究,他笑许晨胸无大志,许晨笑他俗气市侩。
所以这么多年过来了,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如果不是母亲重病,许晨怕是现在还呆在日本不肯回来。
许晨玩着他桌上的纸牌,头也不抬的说:“你打算怎么办?”
他甫一开口,嗓音就已经嘶哑的不成调子,“妈的情况不好,先稳住老太太再说吧。”
还能怎么办?
母亲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申恬肚子里那块肉现在已经成了稀世珍宝,也是她的免死金牌,无论她是妖是鬼,他都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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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不在计费范围之内)
看到这儿,大家应该有些明白我说许扬悲催的意思了吧?只不过后面还有更悲催的……之前做了那么多铺垫,为的就是这一刻啊。PS一句,关于许扬重婚罪这个问题,我也是查了很多资料,看了很多案例,可以肯定的是拉斯维加斯结婚是一件很随便的事,而美国各州的法律也是不一样的。从道德上来讲,许扬先是和陈思思结婚,在她死后又没有离婚手续什么的,在不知自己结婚的情况下又娶了小瑜,这个是构成重婚概念的,反正以后也得离婚的,这里大家就不要太计较了,这个为的也是惩罚渣男嘛,谢谢大家~~╭(╯3╰)╮
☆、161。161谁让你碰她的?【激烈】
许晨也不发表意见,接着又问:“那这孩子万一不是你的怎么办?”
“我已经找人问过了,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就可以做羊水穿刺手术验DNA,我虽然顾及咱妈,但是还没到能容忍给别人养野种的地步,那个时候如果妈的病情好转,我就让那个贱人带着她的贱种滚出去!如果妈的病情没有好转,就让她把这个贱种生下来,等妈的情况好一些之后,让这一对母子一起滚出去!”
对于他的咬牙切齿,许晨只是一脸无谓的耸耸肩,“那叶小瑜你打算怎么办?离婚?”
“现在不离也得离了。”许扬苦笑,抬眼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声音都变得落寞起来窠。
他从前一直想用婚姻困住叶小瑜,现在才恍然发现连婚姻都没有,而她身边又有了一直守护她的钱源,那他还能用什么束缚她,惩罚她?
“算了,不说我了。”他的人生已经*不堪,再怎么说也就这样了,没什么值得去说的了。
许扬转头从露台上走下来,靠在办公桌上看着面前的弟弟,“你和甄家小姐的婚事决定的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反正从出生之后,我的人生就不是我说了算。只要是对公司有利的,娶甄雨婷和贾雨婷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不是我爱的。”
许扬嗤笑,“不是说那甄雨婷当年救过你?怎么你还不爱她?难不成你爱的是那个姓乔的病秧子?”
病秧子三个字让许晨的手一顿,脑中不知怎么划出了乔以蔓温柔明媚的脸,眼底却划过一抹轻蔑,“那不过是一个上赶子倒贴的女人,我爱她做什么?”
“不爱最好。我现在的情况你也很清楚,你的婚事最好能尽快定下来,你最好能赶紧有个孩子,妈也会很高兴,我也就不用顾及姓申的贱人了。”
说起申恬,许扬心里还是满腔的怒火和愤懑,他真是后悔当初招惹了这只***狐狸,害的自己现在不仅惹了一身***,连脱身都成了麻烦事!
*
新年结束也代表着要重新回归工作岗位了,自从在Adonis大赛上一举夺冠,叶亦欢在Dick珠宝的威信也是与日俱增,她的设计理念一向很受同事们的追捧,在拿到大奖之后,她身上的光环则是又亮了一圈。
凌南霄对于她还要回邢漠北的公司工作感到万分不满,天知道姓邢的会不会再惦记着她,尤其是在她的心结还没解开的时候,凌南霄甚至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看做了他的情敌。
对于他的不满,她也只是平淡的说她现在需要工作和空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完全依附着男人生活,否则她以前也不会去学校做老师,直接在家做全职主妇就可以了。
是谁说的,最理想的爱情应该是生活之中各自独立,感情上相互依赖。
对于工作问题,凌南霄也有旁敲侧击的让她去Adamas工作,彼时他们才刚进行完一场激烈的欢好,他埋在她的身体中不肯出来,抱着她声音沙沙的问:“我也有公司,怎么不见你来我这里?”
他的声音里难掩醋意,她也累,可还是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在挖墙脚么?”
“挖什么墙角,你本来就是我的!”他低头咬她的唇,语气硬邦邦的问她,“你到底会不会来我的公司?”
老实说,不以他们的关系为目的,她的工作水平和工作能力也确实是难得的人才,把这样一个又有才又有貌而且还是他爱的女人放在邢漠北身边,简直是让他一分钟都不能安心。
叶亦欢难得也端了一回架子,“我的薪资可是要的很高的,工作环境也要最好的,还有职位,我现在Dick是设计总监,你如果给不了比这个高的职位,至少也要给个平级,还有……”
他笑着咬她的耳朵,“那些算什么,我给你更好的!”
她疑惑,“什么?”
“这个……”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就被重新填满,又凶又重的感觉让她心跳都快要停止了,抬手捶在他的肩上呜咽出声,“你无赖!”
回应她的只有轻缓温柔的动作和绵长细致的亲吻,一次又一次,她就像是风雨飘摇的小船,每一次都会被大浪推到浪尖。
她现在虽然已经搬回了陶然雅居的房子,也能和他做最亲密的事,每天朝夕相对,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可是只有叶亦欢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并没有完全接受他
原谅他。
至于什么时候能完全打开自己的心,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不去Adamas是有原因的,一是因为熟悉了现在的工作环境,二是因为她手头现在还有很多工作,如果要跳槽,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邢漠北的信任和鼓励。
当然她也知道这样下来不是长久之计,Adamas和Dick到底是竞争对手,她身份尴尬,周。旋在两者之间终归会遭人诟病。
“想什么呢?”
桌面被人轻轻敲了两下,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温润的男声,叶亦欢拉回思绪,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淡淡的笑了笑,“漠北,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邢漠北也不同她客套,毫不拘束的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手上把玩着桌上的一个水晶球,比起以前显得更加风雅了。
自从他们之间把话都说开了,两人的关系比以前还要融洽轻松,他不需要忐忑紧张,她也不用局促不安,两个人像是一夜之间变成了相识多年的老友,熟稔而又活络。
“过年期间你似乎很忙,给你打电话发短信都没有回应,跟他在一起?”
邢漠北的语气轻慢,没有一丝不悦或是嫉恨,但也听不出多少祝福的成分,只是友人之间很平淡的询问。
自从他把自己的目的和初衷告诉她之后,在她面前总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后来见她并没有怨怪的意思,他这才慢慢打消了心中的顾虑。
老实说,叶亦欢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的魅力并不是体现于她姣好的容貌,而是她自身所具有的那种清雅坚韧的气质,她聪慧伶俐善解人意,确实很容易让人动心。
他从来都不否认自己对她动过心,也有过想要和她共度一生的想法,可是到最后,他终于还是看清了现实的距离。
他们并不是一路人。
叶亦欢但笑不语,只是微微点头回应了他的问题。
她的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和幸福,邢漠北看着那一点璀璨的星光,心里倒也不觉得多难过,只是有些空寂罢了。
“你们……和好了?”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和好,他现在对我很好,他当初所做的一切也都不是假的,我看得出他的改变。可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缺了点什么,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的,总之很复杂。”
她轻叹一口气,也不知怎么就对着邢漠北说起了她和凌南霄之间的问题。
或许只是觉得他们已经回归到了朋友的位置,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吧,更何况她也想有个人能为她指点迷津。
果然邢漠北也点了点头,“你们之间的转弯总是太急,就像是赛车中的弯道一样,转过这个弯道,还来不及喘口气,马上又迎来了下一个弯道,时刻都悬着一口气,我想……你们如果多磨合一些,或许会更好吧。”
叶亦欢忍不住笑了,“怎么说的你好像特别有经验似的?该不会是把你的人生经验传授给我了吧?”
“哪儿的话,再怎么说,我以前也算是追求过你,有哪个男人能大方到撮合自己喜欢的人和情敌么?”
他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完全就是朋友之间不分你我的玩笑话,叶亦欢也被他“酸溜溜”的表白逗得笑了出来,忍不住轻轻地嗔了他一眼。
“你来找我,应该不只是说这些这么简单吧?”
“对。”邢漠北点头,正色的看着她,语气也变得凝重起来,“吉教授的身体不太好,可能……日子不多了,我想,他应该很希望见到你吧。”
叶亦欢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有一段日子了,老爷子上了年纪,身体本来就不大好,年前又因为脑溢血而住院,听说现在似乎已经好转了一些。本来我也打算要去探望一下吉老的,顺道来问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当然要!”她说着就已经去穿外套,“反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