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殉攻-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岑青的罪大恶极,所以邱锐之这点不敬真算不得什么。
他倒是对邱锐之口中‘身份’十分好奇,笑呵呵的道:“哦?那你到说来听听你是何身份,你那小妻子既然是一门之主的外孙,想来你能娶到他,也该是有个显赫的身家?”
邱锐之低低笑了笑,又从地上捡起一截柴火摆上,说道:“我确是有个身为阁主的爹,不过我虽身为他的独子,他却连一分一毫都未想过要留给我,但是”
“他在两年前‘病逝’了,我也就顺理成章坐上了阁主之位。”邱锐之粲然一笑道:“你说我这算不算得是命好呢,前辈?”
大爷却未被他的话给唬住,反而道:“既像你说的,你那爹一分一毫都不曾想留给你的话,想来你在那阁中也并不受拥戴,就算你爹身死,轮到你这个独子来继承位子,要服众的话没几分本事也是不行的吧?”
“前辈倒是个明白人。”邱锐之倒是大言不惭的受了这夸奖道。
“你这小伙子”大爷指着他无奈的笑了笑:“之前还说我小看你,现在我夸了你几句好话你便改口说我是个明白人了,真是”
大爷笑过之后,却对他正色道:“但是,我要劝你改改你这性子,我猜你平日里是绝不允许手下人对你有丝毫忤逆的吧?怕是就算对待与你地位等同之人你也要占尽上风。”
“虽然‘一言堂’对于掌管一个门派也说不得是件坏事,但是你若把这套用在枕边人身上,得来的怕是只有畏惧和怨恨罢了。”
邱锐之静静听着,应了一声,待大爷说完眼神却倏然变得锐利道:“所以那日前辈才会劝邪儿和我一刀两断吗?”
“难道我说的不对?”大爷丝毫不惧他的目光,道:“他若是不那么喜欢你,难道不该趁早抽身么?你若是一直不清醒,他年纪尚小,那大好的年华都要陪你一个痴人度过不成?”
“那这么说岑青欺你骗你,又是受万人唾骂、手中尽是人命的邪道魔头,前辈又为何不在知道真相后趁早抽身,免得辜负你那大好年华呢?”邱锐之冷笑道。
“正因如此,我才会问他究竟有多喜欢你,若是如我那对岑青那般奋不顾身,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爷叹口气,似乎每每提到当年选择原谅岑青的事,他都会惆怅不已。
“那我也劝前辈还是不要以己度人的好。”邱锐之道:“邪儿就算现在还未对我情根深种,但终有一日,我会让他对我死心塌地,再难离开我半步。”
“你有这个自信便好。”大爷知他是听不进别人劝告,一门心思死不悔改了,于是只淡淡瞥了他一眼,最后告诫道:“只是劝你凡事莫要做的太过,阴谋诡计可换不来真情相待!”
“多谢前辈教诲。”邱锐之不咸不淡的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之后两人便再无交谈,邱锐之在劈完柴火后,又帮着大爷做了些事情,只是在做饭时却是被赶了出来,因为被他洗过的菜,最后只剩下一堆菜梗了。
午饭期间邱锐之又去看了眼易邪,却发现他还睡的香沉,便没有叫醒他,当然,那没有一点油腥的饭菜他也是一口未动,大爷见他如此,只好寻思着晚上做些粥来喝,想来再挑食,也不会挑白粥的毛病。
于是到了晚上,易邪饥肠辘辘的醒过来时,端到他面前的就是一碗白粥加两咸鸭蛋。
但易邪可不像邱锐之那般事多,只要不是太糟,他吃不出什么味道好坏。这会儿就端着粥小心吹着,一口一口慢慢喝了起来。
邱锐之在他对面,面前铺着易邪那时要来的信纸,笔蘸着易邪那时磨的墨,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
易邪装作不经意的偷偷瞄了一眼,却发现邱锐之写的字他完全看不懂,而且邱锐之速度极快,不过片刻时间,那纸上就慢慢的都是不知是草书还是鬼画符的东西。
看了这个该不会被诅咒吧易邪默默移开视线想到,顺便打消了让邱锐之给他代笔家书的念头。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邱锐之就将那封信写好,抬头看了眼易邪,便将那墨迹还未干的信纸放入怀中。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不就是没文化么,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易邪低头喝着粥心中却是默默道。
感觉邱锐之的视线停在他身上,易邪浑身不自在,又喝了两口粥后,才抬起头,慢吞吞的问道:“你吃过了吗?”
“邪儿是在问我吗?”邱锐之明知故问道。
废话,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装什么大瓣蒜啊?
“邪儿都不叫夫君,夫君怎么知道你在问谁呢?”邱锐之又道。
易邪拿起咸鸭蛋在桌子上敲了敲,边剥皮边道:“好那之之要吃蛋吗?”
也不知是不是易邪的错觉,邱锐之刚才还在跟他口花花的,这会儿好像就离他坐的远了一些。
易邪有些莫名其妙,他将鸭蛋剥的露出一半光滑白净的蛋清后,伸手递过去道:“咸鸭蛋配粥很好吃的你要吃吗?”
“不。”不是错觉,邱锐之身体又往后靠了些,摇摇头,看易邪手里咸鸭蛋的表情就像看屎一样。
易邪可算明白了,邱锐之这是嫌弃这鸭蛋的味道,怪不得他醒来面前就有两个鸭蛋,肯定是邱锐之自己不吃放到他这的。
易邪见他这样突然起了坏心思,故意咬了一口蛋清含在嘴里,然后嘴努了努,凑近邱锐之道:“夫君尝尝嘛”
他站起身慢慢靠近邱锐之的脸,邱锐之看起来好像很挣扎,但是就在易邪即将亲上他嘴的时候,倏然躲开了。
第46章 离开()
见邱锐之不语,易邪得意的笑了笑;心满意足的重新坐了回去;虽然很想再逗邱锐之几句,可是正所谓点到为止;易邪怕说多了,再将邱锐之惹毛了就不好玩了。
可谁知他刚坐下,邱锐之那边就突然站了起来。
易邪放下碗筷;眼睛紧盯着邱锐之退了几步,然后爬到炕上,见邱锐之还没反应;就一掀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邱锐之全程都抱着臂膀含笑看着易邪;见他整个人都猫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自己,便唇角动了动,放下手臂走了过去。
“干嘛啊你?”易邪见邱锐之走过来;马上往炕里面挪了挪,强调道:“我要碎觉了啊”
“天才刚黑;邪儿不觉得这时入睡太早了些吗?”邱锐之道:“而且邪儿已经睡了一天了;这会儿恐怕是睡不着了吧;长夜漫漫,总要找些事情来做”
“我能睡着,只要你别”
话没说完,邱锐之就突然扑过去把易邪连人带被一起抱住,同时将易邪裹得更紧;但将脑袋露了出来。
易邪被邱锐之这一大坨砸的胸口一闷,差点憋出一口血来,感觉一股怒火由下而上,只破头顶冲到发丝,但身子还像个蚕宝宝一样在被子里蠕动,深吸一口气,易邪强忍着怒火道:“你干嘛啊!快起来!”
邱锐之毫无所觉,一脸无辜道:“不行夫君摔倒了,要亲亲才能起来。”
“你放屁!”易邪头一回这么火大,他被压的死紧,挣扎地抬起脑袋,在被窝里曲起膝盖顶着邱锐之,大吼道:“亏的我身板硬实!你这一砸,这要换个人你他妈就成鳏夫了你知道吗?!”
邱锐之瘪瘪嘴,一副‘你好凶’的样子,凑到煊昱脸旁边,委屈道:“邪儿脾气还是那么大”
事实证明,邪儿不仅脾气大,动手能力也很强,见邱锐之脸凑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一口咬住了邱锐之的头发,恶狠狠的往下扯。
“酷给唔起离!”易邪像疯狗一样甩着头道。
邱锐之被易邪这么向下一扯头发,只能把身子贴着易邪,他有些苦中作乐的想,至少邪儿没有那么怕他了因为是以前的话,邪儿怎么也不敢跟他如此。
但邱锐之的想法可是大错特错了,易邪并非是不怕他了,只是被邱锐之砸的胸口生疼,又被捂的脑袋充血,才会有此冲冠一怒,纯属兔子被逼急的特殊情况,而非转了性子。
“邪儿放开我,我才能起来啊!”虽然被扯的鬓发散乱,但邱锐之还是不紧不慢的道。
易邪听到这话又不解气的狠扯了两下才放开,松开口的时候嘴边还有一缕黑发,被易邪呸呸俩口吐了出去,虽被生生扯掉头发可邱锐之全程却未叫过一声,忍痛能力可见一般。
邱锐之坐起身,散乱的发丝上还沾着易邪的口水,起来后也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盯着易邪,目光深邃。
易邪扔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却被他看的发毛,都忘了自己还维持着蚕蛹的状态,看着邱锐之头发上自己那几滴晶莹的
易邪咳嗽两声道:“你赚了你知道吗,我这是这是金津玉/液你懂么?医书上都讲口水是能脾气散精,通调水道的”
“是么?”邱锐之阴测测地笑:“那夫君就多尝尝邪儿的金津玉/液!”说罢,就俯身下来,吻上易邪的唇。
一番唇齿交缠后,两人都有些动情,易邪微微动了动双/腿,却不经意的擦过邱锐之的下/身,邱锐之刚才跟易邪那一番闹腾完,本就兴奋着,受了这等挑拨哪还忍得住,当下将手也伸进易邪的里衣内,揉/捏着他的腰/肢,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易邪的颈侧,邱锐之猛地欺身上去将他压在身下,顺着脖颈吻到他的锁骨,不轻不重地撕咬着。
易邪下/身的衣物早就被褪/下,他能感觉到大/腿/根处的硬/物正跃跃欲试地顶/弄着,略微不自在地曲起一只脚,可邱锐之却突然拉开他的双/腿,将身体硬挤在中间,下/身缓解似的磨蹭着易邪的腿/根,邱锐之望着易邪的脸,喘着粗气道:“邪儿,看着我。”
易邪闻言睁开眼,邱锐之凑近过去轻吻他的头发,下/身缓缓推进,咬住易邪的耳朵:“邪儿,告诉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嗯不会离开你的。”
*****************************
一个月后。
易邪放下笔,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待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落下的事后,将信纸卷起放到鸽子脚上绑的小筒之中,然后一抬手将其放飞。
看着鸽子飞远,易邪收回视线,对着面前一脸好奇的盯着他看的驿站伙计笑了笑,还未开口再说两句什么,就被邱锐之拉着朝外面走了。
“一个打杂的伙计,你有什么好客套的?”邱锐之边拽着他往外走,边道。
“你小声些!”易邪急忙压低声音道,他们可还没走出多远呢!
邱锐之蹙眉,满脸不耐烦的点了点头,但拉着易邪向外走的步伐又大了些。
易邪只能无奈的跟上。
他们是在前天等到的那采药人,跟大爷告别一番就跟着那采药人上了路。
踏上那陡峭的石壁凸起,易邪才知道,大爷诚不欺我!那路果真不是寻常人能走的,这条堪堪能被称之为‘路’的道途,其难走程度绝对不亚于诗中那难于上青天的蜀道,饶是他和邱锐之都是会武的,也照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走了大半天,才终于走出崖底。
出来后,两人又受那采药人指路找到了一处驿站,那时天色已晚,寄信的事易邪就想明日再说,先在这驿站歇息一晚。可当他刚想开口招呼伙计时,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事实——易邪摸了摸自己的袖口,突然愣在原地,一秒后他又将邱锐之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才终于大惊失色。
他和邱锐之两个人根本身无分文!
邱锐之显然在刚才也发现了这点,但他没有露出丝毫慌张,抬起脚就往账台的方向走去。
易邪已不再是当初那个面对邱锐之各种非常人的举动而一脸懵逼的他了,如今邱锐之眼角一沉,抬步一走,他就知道邱锐之要干什么,连忙扑上去死命拽住他。
“你都没武功了就别搞事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天下第一啊?赶紧给我消停的吧!”易邪低声在邱锐之身边急道。
邱锐之停了下来,莫名其妙的低头看依偎在他怀里表情急切的易邪道:“邪儿这是何意?我不过是找驿站老板商量一下,让他不收银钱的允我们在这小住一晚。”
“你你要怎么商量?”易邪还是紧紧拽着他。
“自然是好话好说邪儿以为我要怎么商量?”邱锐之貌似不解道。
你要能好话好说才有鬼!我当然是以为你要去威胁人家了易邪心道。
这边两人僵持着,那账台后的掌柜却有些坐不住了,他本看着那样貌似西域人的高大青年朝他走来,虽穿着普通衣衫,但瞧那气势却不似普通人,刚想起身接待,那青年却被他身后之人拉住了,定眼一瞧,却也是个生的极好看的少年,然后两人低声急急的说了几句什么,就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一动不动了。
但看两人虽无话,可那自成一体的气氛也叫人插不进去嘴,最后还是掌柜给伙计使了眼色,伙计才硬着头皮上前打断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经伙计这么一问,易邪也只能说明了两人是落了难,与家人走散,眼下身无分文的情况。当然,本是邱锐之要开口解释的,但易邪岂能放心让他说话,连忙抢过话头堵住了邱锐之的嘴。
好在这掌柜是个通情达理的好人,听了两人的遭遇,便愿意分文不取的让两人住下,易邪松了口气,笑着谢过掌柜,只是邱锐之在一旁脸色不是很好,到了这步他已经明白易邪为何要拦住他不让他开口了,当下就摆出一副‘我很不高兴’的姿态。
易邪故意不理会他,只跟掌柜攀谈,在随意闲聊之下,竟得知掌柜儿子居然在年少时就前往云逍派习武了,一问之下,竟还是易邪认识的,两人一下就热络了起来,使得邱锐之在一旁更是不爽。
掌柜在交谈过后确信易邪是与自家儿子熟识的,当下就想留两人多住几日,可易邪归心似箭,再瞥了一眼邱锐之已经开始在一边皮笑肉不笑了,所以易邪只能婉拒了掌柜的好意。
到了第二日一早,要出发之际,易邪还发愁两人身无分文要如何赶路,掌柜却送了两人一份回家的盘缠,这对易邪来说可谓解了燃眉之急,自然是感激不尽,离别之际两人又是一番热情告别,与这场景万分不协调的是——一旁的邱锐之就跟被点了穴一般木着脸纹丝不动。
等最后将信用飞鸽传书寄出,易邪想再说几句感谢的言辞时,邱锐之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拉着易邪走出驿站,还没走多远,易邪却突然停下,挣开邱锐之的手,捂着嘴弯腰到路边吐了起来。
邱锐之连忙跟过去,轻抚上他的背,却被易邪制止了。
“没事,你别拍,不然又要吐了。”易邪弯着腰有气无力道。
“怎么回事?”邱锐之皱眉:“要出崖底那日早晨你也吐了,该不是吃了那些东西坏了身体?”
邱锐之在说‘那些东西’的时候语气格外嫌恶,易邪知道他是指在大爷家那些他挑嘴不吃的饭菜,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道:“都是正常的吃食,我能吃坏什么?我只是闻到有些味道,腹中有些恶心罢了”
第47章 酒肆()
“味道?”邱锐之四周扫了一圈,离他们最近一处倒是有个馄饨摊;但也隔着不少距离;至少他是闻不到有任何气味。
“行了”易邪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虚弱道:“可能是在崖底时凉到了我们还是先赶路吧”
说着往前走了一步;还没站稳脚跟,却是弯腰又干呕了起来。
邱锐之见状立刻上前扶住他,一手揽住他的腰让他将重心靠在自己身上;道:“你这样还想要怎么走?”
易邪在他胸前微喘着气,缓了半晌才软软的答道:“早知刚才应该在掌柜那租两匹马的”
“邪儿现在这般样子还想要骑马?”邱锐之轻抬起他的下巴,嗤笑道。
易邪没有说话;一副气若游丝的样子;但不代表他内心也是这般柔弱;实际上他正在心里骂邱锐之骂的正欢。
最后邱锐之还是去雇了辆马车,将易邪抱上去后,自己也跟了进去;并且顺手就将易邪搂了过来,抱在怀里。
虽然易邪极为心疼这坐马车的花费;可是眼下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直到现在他的喉中仍泛着一丝丝苦涩;马车稍微摇晃些他都觉得阵阵恶心,更别提更为颠簸的马背上了。
毫不羞惭的将邱锐之当做枕头靠着,易邪感觉舒适了些,说来也怪,邱锐之身上的味道却不让他觉得难受;反而有些心安,甚至在马车那不安稳的摇晃之中,也渐渐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在马车内依旧能感受到外面天边晚霞的红艳,夕阳的暖光透过纱帘,映在易邪半眯着的眼中,有种别样的脆弱感,邱锐之有些沉醉的望着他侧脸苍白的倦容,与面上的温柔不同的是,心底却回转着贪婪的念头。
易邪在这时揉了揉眼睛,带着一脸困倦将目光转向邱锐之,后者眼神骤然亮了一下,但转瞬就归于平静,易邪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只是隐约看见了外面像是酒肆外会飘着的幌子,于是问道:“我们要在这里歇息吗?”
“嗯。”邱锐之道:“我先下去问问这酒肆的老板可否让人借住。”
易邪脑袋里闪过一丝挣扎,在他看来邱锐之嘴里是绝对蹦不出什么好话的,少不了要得罪人,他虽想跟着前去,可惜还是力不从心,眼皮越发沉重,抵不住困意的袭来,索性闭上眼,任由邱锐之去了。
邱锐之下了马车,走进那酒肆,此时正值黄昏,大堂中只有一桌还有两个人在,而伙计已经开始收拾桌子准备打烊了,见邱锐之走进来,便一边忙乎着一边开口招呼道:“诶,客官不好意思!今日这酒都卖完了,我们要打烊了”
伙计话还没说完,就听‘啪’一声脆响,转头一瞧,竟是仅剩那桌上的客人将手中的酒盏给打了,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伙计前去收拾时,却看那客人僵着一只手做举杯的姿势,一脸惊惧的看向那刚才门外进来的黑衣男人。
“你你是”那人嘴唇哆嗦的道,本就瘦削的身子一抖起来更显得枯瘦单薄,若是易邪在此,必能认出这人就是那因嘴上不干净而差点被邱锐之割了舌头的瘦削男子。
可邱锐之似乎并没有认出来,他只是淡淡瞥了那人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对那伙计道:“这里可有多余能住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