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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以身殉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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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口气,易邪还是放开了老大夫,没办法,老爷子在他的搀扶下颤抖的更厉害了,几乎要立不住,他松开手还好些。

    但易邪看着老大夫那走一步都要抖三抖的背影,心都替他提到了嗓子眼,直到目送他跨出门槛,被门外候着的小童扶走才放下心。

    收回了目光,易邪转身回到里屋,就见邱从臻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怯怯的看着他,小声叫道:“嫂子”

    易邪听到这称呼嘴角抽了抽,在云逍派这一辈中,他就是最小的一个,连叫他哥的都没有,这下却直接变成了嫂子

    “从臻是吧?”易邪走过去问道:“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从大夫那里易邪才知道这小孩居然是邱锐之的堂弟,可竟然连饭都吃不饱,还被人推下水,看他见人就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想来受这些欺负应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常听人说大家族的后宅险恶,易邪也只是跟众多看客一样听个热闹,并不往心里去,可如今他总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唉,果然,他还不喜欢这里。

    不过话说回来,易邪也是今天才知道邱锐之竟然还有一堆叔伯亲戚,他之前还一直以为邱家就剩邱锐之一个了呢唉,真被爹爹说中了,他的确是连不知道邱锐之家有几口人,田里有几亩地的就嫁过来了

    邱从臻低着头呐呐不语,这房中入眼所及之处摆设布局无不精致典雅,他身置其中已是如坐针毡,而面前人的身份更是让他惶恐不安。

    磨磨蹭蹭了半天才用极其细小的声音道:“我我没事”

    但话音刚落,肚子就很不给面子的咕噜一声,邱从臻霎时间捂住腹部佝偻起身子,满脸通红。

    “对对不起”

    “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易邪心说这后宅还真是虎狼之地,看把孩子都逼成啥样了!易邪感慨着,突然想起这屋子偏侧连着个小厨房,似是专门做夜宵用的,但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邱锐之好像也是,所以这个地方一直没有派上用场。

    是时候露一手了,易邪深沉的想他对邱从臻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吧。”

    邱从臻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中霎时蓄满了泪水,他咬紧了嘴唇,哽咽道:“我、我吃什么都可以的谢谢谢谢嫂子”

    易邪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做个饭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小事,可邱从臻的样子却像受了什么了不得的恩惠,他感觉不自在的同时又心疼这个小孩,虽父母兄弟都在身边,可恐怕无一个关心他的,就连分给他一丝注意都欠奉,否则也不会到吃不饱饭的程度。

    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他,易邪柔声道:“好了,别哭了,擦擦眼泪,你喜欢吃柿子呛汤面吗?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邱从臻接过手帕,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点头,发出浓重的鼻音道:“嗯!”

    “还有,叫嫂子我总觉得有些别扭。”易邪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不然你叫我一声哥也行,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用守那么多规矩。”

    邱从臻闻言吸了吸鼻子,勉强收了泪水,点点头,挤出一丝微笑。

    不得不说,邱从臻虽然和邱锐之是堂兄弟,但两人长相却连半分都不相似,邱从臻不光身子柔柔弱弱的像个女孩,脸也是偏向阴柔,面色虽不好,但一双狭长的凤眸却是明亮,此时哭的红彤彤的更是惹人怜爱。

    “哥哥”邱从臻细细的叫道。

    “乖。”易邪拍了拍他的头,感觉掌心下那柔软的发丝,还有那乖巧温顺的小孩,他突然就有些理解邱锐之为什么没事就喜欢磋磨自己了。

    寒露在一旁却是忍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何止挨鞭子,他非要被阁主千刀万剐了不可,于是他上前开口道:“夫人,这恐怕不合规矩。”

    易邪转头一脸惊讶道:“你怎么还在?”

    寒露:“”

    “好了,你可以继续去外面守着了。”易邪笑容满面,一路将他送到门外,还不忘叮嘱道:“邱锐之要是回来了,你记得喊他阁主的时候大点嗓门啊!一定要让我能听见!一定啊!”

    寒露:“”

    被打发出来后,寒露心焦的守在门口,心里不断设想着阁主回来后对他大发雷霆的场景,自己都要被自己吓死了,紧张之下他觉得腿肚子都有些转筋,刚想着要不要揉一揉,眼角一扫却见阁主的身影一角从远处显现出来。

    寒露顿时挺直了身板,待邱锐之走到了近前,他行了一礼,用屋内人听不到的声音唤了一声‘阁主’,然后快步走上前附到他耳边言语了些什么,邱锐之听的直皱眉,说到最后他微微点了点头,寒露就立刻低头退回到原处待令。

    “他在里面多久了?”邱锐之道。

    “回阁主,大约两个时辰了。”

    邱锐之的脸色更不好,他冲寒露低声厉道:“这就是你给我办的事情!叫你守着夫人不让他接触任何人,你却反倒给我带回来个麻烦!”

    “阁主恕罪,属下是看夫人要下水救他,属下又不敢阻拦夫人,实在不得已才”

    邱锐之抬手打断他的话,冷笑:“你那时还不如当场杀了他,省的我费二遍事!”

    寒露瞬间冷汗出了一身,他明白阁主的意思:他应该在邱从臻和夫人接触前就动手杀了他的。

    虽然过后他的命也恐怕保不住了,邱从臻再不受重视,也是邱家的二少爷,而且邱从臻的爹也一直在寻着阁主的错处,若是让他抓到阁主的把柄定然会大肆发作一番,所以这罪名就只能自己一力担下,至于杀人的缘由?只要他认罪,总会有的。

    思及此处,寒露咬紧牙关,阻住喉咙口泛上来的苦涩,他自小就是孤儿,在阁中被当做死士养大,早就做好了随时送命的准备,对人生也毫无期望。

第62章 手心手背() 
寒露艰难的开口:“阁主我属下这就去”

    ——去杀了邱从臻。

    话还没说出来,邱锐之就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你现在去还有什么用?傻子都知道是我指使的!”

    说完就不再理会寒露;一甩袖子就踏进了门槛;寒露呆呆的看着骤然摔上的门,愣了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来;他卸去一身的紧张后,只觉得手脚发麻不听使唤,冷汗浸透了整个后背的衣衫。

    他刚还觉得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可想不到阁主竟然没有过多追究他的过错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阁主从这次回来后,脾气较往前好像温和了许多?

    寒露与其他玄衣卫不同;并非是邱锐之在少年时就暗中培养起的死忠;他是由原本阁中的死士调过来填补空缺的。所以他与其他如同邱锐之手中操纵的傀儡般的玄衣卫不一样;他虽也忠心和感恩于邱锐之,可心底却一直对这位新阁主阴狠古怪的性子颇为忌惮。

    自他成为玄衣卫以来,所执行的每一个命令;通通带着见不得人的肮脏,可他从一开始的心惊胆战;直到现在也已经麻木。

    寒露望了望天;这会儿正是阳光正烈的时候;他的手脚却依然冰冷,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渴望着这份阳光,贪恋着这种实实在在活着的感觉。

    他已经知道了太多秘辛,除了死;他大概是断不可能从这其中抽身的了,就像他的前辈,上一个‘寒露’一样

    *****************************

    房内。

    邱从臻放下碗筷,看着干净的见了白瓷底的大碗,脸有些红道:“易邪哥哥,我吃完了”

    易邪从刚才起就一直全神贯注埋头削梨,这时刚好把最后一块皮削掉,看到螺旋状一整条未断的果皮掉在地上,易邪才松了口气,颇有自豪感的将削好皮的白梨递向邱从臻道:“来,吃梨。”

    邱从臻看着他的神情举动,不知为何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像有只不安分的兔子在捣乱。以他的性子本是要推拒一番的,可现下却鬼使神差的接过那梨子,鼻尖又有些酸涩,刚要开口道谢,就听门口一道偏冷的男声传来:

    “邪儿都未曾给夫君削过梨,二弟还真是好大的面子。”

    邱从臻听到那声音时就一个哆嗦,待来人走进来,他手中的梨登时滑落,掉在地上滚了两下,正好停在了邱锐之脚边。

    邱锐之弯腰将那梨捡起来,仔细的擦拭掉那上面的灰尘,像是对待什么珍奇异宝般目光深沉看着那白梨缓缓道:“二弟如此不小心可不行啊,这梨子可是邪儿的心意”

    说着抬头看向邱从臻,嘴角带笑,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邱从臻不由自主的瑟缩起身子,颤抖着语调道:“大哥”

    易邪这时候站起来挡住了邱从臻,他早就摸清了邱锐之的性子,邱锐之这副阴阳怪气的嘴脸就是要找事的前奏,易邪太明白了,见他为难邱从臻,易邪也丝毫不奇怪,毕竟邱锐之是能手刃自己亲爹的人,一个堂弟又算什么,别说给个好脸了,易邪怀疑邱锐之可能都不知道这个堂弟叫什么。

    这世上要说有能让邱锐之忍让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了,易邪想到这心里还有点喜滋滋的,但是又一想,不对啊!摊上这种神经病我有什么可骄傲的?

    再说邱锐之的忍让也是极其有限的,以他的小肚鸡肠,至多也就只能忍两回顶天了,一超过他的底线,他就会连本带利一起跟你清算。

    就像眼下,邱锐之定然是因为自己没给他削过梨的事心生不满了,虽然怎么看来这都是一件芝麻绿豆的小事,但在邱锐之眼里就是戳他心肝的大事了,非要找点事作个妖他心里才能舒服。易邪早就深以为然,于是这会儿主动卖个乖,屁颠屁颠的跑到邱锐之面前,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脸,讨好的眨眨眼睛道:“之之,你的脸还疼吗?”

    作为一个昨晚刚被媳妇赶下床的男人,这话怎么听来都像是挑衅,尤其当着外人的面,有二次‘打脸’和双重暴击的功效,邱锐之不由自主的嘴角抽了抽,刚才气定神闲的模样一下就没有了。

    瞥了一眼不明真相,正一脸茫然的邱从臻,邱锐之闭了闭眼睛,胸口用力起伏了两下,才重新睁开,抓住易邪的手,展颜笑道:“多谢邪儿关心了,夫君没事。”

    易邪听着他的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满脸不解,他心里还觉得委屈:我关心你还有错了?

    你个辣鸡不知好歹!易邪当然不敢嘴上这么骂,他只能心里过过干瘾,然后佯装担忧的叹道:“那就好,邪儿还想是不是昨夜手劲使大了,太过分了些”

    “不过。”紧接着又露出欣慰的微笑道:“夫君不在意就好。”

    你还说?邱锐之眯起眼睛,手上微微用力。

    怎么的,有种掐死我啊!易邪保持微笑。

    两人就这么互相瞪着,一时间僵持不下。

    邱从臻看着他那只见过两面的、透着陌生和危险的大哥一进来,易邪的全部注意力就被吸引过去,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他人听不懂的夫妻私话,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弥漫在心头,甚至盖过了一开始的惧怕。

    果然,这世间没什么东西是独属于自己的,想到这,他嘴里发苦,又要落下泪来。

    易邪听到他这边的动静,才意识到这屋里还有个小孩在,脸顿时有些红,抽回自己的手,停止了和邱锐之幼稚的对峙,看向邱从臻,见他眼眶又红了,无奈的柔声道:“你怎么又哭啦?”

    邱从臻不说话,只是摇摇头,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

    易邪丢下邱锐之,赶快跑过去,掏出手帕替他擦眼泪,边擦边道:“你一个男孩,就算有什么委屈,也不要动不动就哭了,要不然惹人笑话”

    易邪本来想说你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但又一想到他从小到大最熟的姑娘就是叶涵枫,登时闭了嘴,换了一个说法。

    邱锐之被甩开,脸正黑着,看这个豆芽菜似的堂弟各种不顺眼,这会儿也开口讥讽道:“是啊,二弟也年近十五,快到了成亲的年纪,却还是这般”

    他停顿了一下,故意用挑剔的目光上下审视了邱从臻一番,嘴边挑出的笑容似也带着嫌弃,直到邱从臻把头低的不能再低,才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道:“我想大伯母她怕是会为给你说亲的事很头疼啊。”

    邱从臻听到此处浑身一震,他勉强的抬起头,正对上邱锐之的眼睛,赶紧移开视线不敢正视他,然后面红耳赤的道:“她她不能做主我的亲事”

    易邪听他这么说,心中寻思着,这孩子难道跟他娘关系不好?不过也是,如果关系好,邱从臻就不会是眼下这胆小怕事的样子了,该是个娇惯养着的少爷才对。

    “为什么不能做主?”邱锐之笑的刺眼:“她既是大伯明媒正娶抬进来的填房,就是你的嫡母了,二弟这般排斥可不行。”

    原来不是亲娘吗易邪一下明白了,再看邱从臻双目赤红,咬紧牙关,本来连看邱锐之一眼都不敢,这会儿却恨恨的盯着他,像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样子,易邪见状忙对邱锐之道:“你快少说两句吧!”

    “邪儿这么对夫君说话可是不乖”邱锐之丝毫不肯罢休,阻了易邪的话,他接着对邱从臻道:“话说回来,二弟为何会在此的缘由我方才已听寒露说了。”

    “你那些弟弟妹妹年纪尚小,不懂事,才会在打闹时失了分寸,我会叫人告知他们母亲好生管教着,二弟就担待些,一会儿寒露将二弟送回东苑,你受了弟妹们的赔罪,此事就作罢吧。”说着,就要叫寒露进来把人送走了。

    邱从臻还未说什么,易邪就不干了,他看邱锐之就这么把一桩害人性命的事轻描淡写的揭过了,立即就火冒三丈,站起来道:“孩子年纪尚小就能做出这种事来,岂不是更能

    说明问题?怕是父母心肠就不善,从根上就烂了,还指望他们能再管教好吗?叫从臻回去,早晚还会再出事!”

    邱锐之面色冷淡,似笑非笑道:“那邪儿想怎么样?把他们都杀了?我倒是不介意,只要邪儿满意就好。”

    “当然不是!”易邪喊道,他觉得他要被邱锐之气死了,“总要好好教训一番,让他们涨涨记性不敢再犯才行吧?”

    “怎么教训?教训到何种程度?怎么知道他们不敢再犯?”邱锐之连连发问,直说的易邪哑口无言,才嗤笑道:“邪儿也太天真了些,且不说这些问题,就是我大伯又岂会同意让人教训他的亲生骨肉?我可没那么大的权力,管到人家的家事上。”

    “”易邪不知怎么回答,他心知邱锐之说的有几分道理,可还是觉得不舒服,他艰难道:“那从臻就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了?”

    “呵呵。”邱锐之皮笑肉不笑,他居高临下的瞥了瞥邱从臻,说道:“这邪儿不该问我,我又并非二弟生父,我只知这世上同人不同命,有时候手心手背的肉确实不一样。”

    易邪还想再说,邱从臻却是受不住了,他突然开口道:“易邪哥哥!”

    “我知道了,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回去。”邱从臻强忍住喉中的哽咽,道。

    “可是”易邪看向邱锐之,他想就算不能教训那些孩子,但留邱从臻在正房待一阵总做得到吧?

    可邱锐之并不看他,听到邱从臻的话后,就立即叫了一声:“寒露。”

    “阁主,属下在。”片刻后,寒露出现在门前应道。

    “送二少爷回东苑。”邱锐之道:“顺便传我的话给大伯母,让她好生管教着她院中那些孩子,下次要是再在正房附近胡闹,休怪我不客气!”

    “是!”寒露应下,心中想着,这对大长老和其夫人大概都是个不小的震慑,毕竟他们不会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等”易邪话还没完,就被邱锐之一下子捂住嘴揽在怀中,眼睁睁的看着邱从臻和寒露走了。

    等人走了,邱锐之才放开他,易邪从他身边跳开,指着他想骂,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骂,指了半天只能怒道:“邱锐之!你你坏冒烟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易邪(当着众人的面):之之,我昨天打你的耳光还疼吗?

    邱锐之:神经病啊,我不要面子的啊!

    易邪(恍然大悟):我下次一定注意!

第63章 无题() 
邱锐之却没有恼火,而是好整以暇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邪儿早该在初见我那天就明白才是。”

    接着又轻笑一声:“可即便如此;邪儿还不是嫁给了我?”

    易邪一听更怒了:“邱锐之,你要不要脸!我是因为什么才嫁给你;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啊!”

    “清楚,我当然清楚。”邱锐之语调轻浮,带着一丝刻意而为的恶意道:“因为邪儿那时已被我破了身子;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呢?”

    “你一天天脑袋里都是什么肮脏念头!”易邪耳朵瞬间红了,气得咬牙切齿,邱锐之是不是那时候脑子里进的脏东西还没控干净?说话怎么就能这么招人恨呢?好想扑上去一口咬死他啊!

    可邱锐之被他一骂;却笑得越发开心了;他弯腰凑近易邪;在他耳边说轻语道:“这怎么会是肮脏的念头,情到深处,水乳交融;再正常不过,邪儿又何必如此羞恼呢?明明肚子里连我的种都有了”

    说着手就抚上易邪的小腹;暧昧的吹气道:“所以这话又说回来;可见这做人坏一些也没什么不好;毕竟我若是不坏的话,又怎么会和邪儿有今日呢,对不对?”

    “对个屁!”易邪推开他,搓了搓发毛的耳朵,后退了一大步和他拉开距离;道:“所以你就是故意对从臻的境遇视而不见的?”

    邱锐之收起了笑容,低沉道:“邪儿还是要为外人的事而顶撞我吗?”

    “从臻他是你的堂弟,怎么能算是外人?”

    “呵。”邱锐之冷笑一声道:“除邪儿以外的人,于我而言都是外人,尤其是姓邱的,他们是死是活我更是不关心,我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还想要我怎么样?”

    “我也没指望你雪中送炭还是怎么着。”易邪道:“我只是想,好歹留他在这边住一阵,养养身体,不然他那样子回去,没人看顾着,说不得又要受什么欺负”

    “他自己没有本事,便活该受那那等苦楚。”邱锐之轻蔑道:“邪儿就算留下他,也不过是能保他这一时平安,难道还能跟着照看他这一世不成?”

    “况且,邪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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