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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以身殉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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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邱锐之闭上了眼睛;露出一个极厌恶的神情;带他再睁开眼时,那其中的尖锐差点让清明抬不起头。“你觉得我会把它用在夫人身上?!”

    “可这确实是按阁主所提供的地点找到的东西。”清明垂下眼,谦恭道:“属下初弄到这东西时也很惊疑;但据住在那多年的老人的描述,这虫虽然看着可怖;但确实有荣小姐所说的那种效用。”

    清明抬头看了看邱锐之的脸色;见他没太大反应;便继续说道:“那地方十分荒凉,几近是不毛之地,什么庄稼都长不起来,唯有一种不知名的蕨类长得茂盛,那里村民便以它为主食。”

    “可那蕨类含有毒性;若是长年食用便会致人肠穿肚烂而死,所以在那里几乎每家有孩子出生时都会给他喂这种虫子,据说是能化了那蕨类的毒性。属下也去看了,那蕨类确实有毒,可当地人但凡是吃过这虫子的,的确不会再受那穿肠之苦,而且在那村中比较有名望的老人还与属下说,这虫子本身也是毒物,但它的毒却不伤人,反而是对各种瘴疠恶毒有奇效,但肚子尚未满七月的孕妇却是不能食用,因为这虫药力霸道,在孩子未成形的时候,它化毒的同时也会致使胎儿滑掉。”

    “所以。”清明如实的汇报完后,恭敬道:“阁主,这些都与荣小姐所说的基本吻合,属下就斗胆判断那药引便就是这东西,如若阁主觉得不满或有疑虑,属下愿意再去那地方跑一趟,弄个清楚明白。”

    感受着手中木盒微微的震动,邱锐之神色肃穆,他是从荣怀雪那里得知的落胎的方法,这药引也是根据荣怀雪给他写的地点去那处寻的,可他原以为那所谓药引多半是花花草草这类,却不想是条恶心的蠕虫。

    这殊形诡状的肮脏东西,他连邪儿的边都不想让它碰到,更不要提让邪儿吞下它。

    “不必了。”邱锐之烦躁道:“你再去几遍都是一样的结果,也不过是反复听那当地人唠叨的几句话罢了。”

    “所以,阁主的意思是?”清明看着他的脸色,问道。

    藤叶的影子打在邱锐之脸上,映的他深邃的眉目更显阴鹜,他淡漠道:“先找个人,试试药。”

    清明听到这种命令连半点抵触都没有,反倒认真思索了一会,才回道:“可是,阁主,如夫人一般情况的孕妇怕是不好找”

    “有什么不好找的?”邱锐之不以为意道:“没有你们还不会弄一个出来吗?”

    “是,属下明白了。”

    “行了,今日夜深了,便到这吧。”邱锐之随手将木盒扔给他,道:“你明天一早就去找试药的人,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在十天之内看到结果。”

    “就是这样,我现在要回正院去看看夫人,你可以退下了,”

    清明接过木盒,从怀中掏出特制的布将其包好后,对邱锐之俯身道:“阁主,夜黑风高,恐有贼人借此行刺,还请容属下伴同阁主走一段。”

    邱锐之不置可否,穿过他身边便出了凉亭,清明随之紧缀在他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在路中没有再说任何有关药引的话题,直到快到了正院,清明身形顿了顿,刚想告退,却在低头的一瞬间察觉到一丝锐利的风声。

    有刺客!

    这是清明第一个念头,他立刻挡在邱锐之身前戒备着,邱锐之却早像察觉到了似的,伸手挡开他,慢步走上前,对着来人表情微妙地笑道:

    “叶师姐。”

    叶涵枫看着他,目光幽静,但在那眼底深处却好像酝酿着爆裂地怒意,这使得她的双眼在这沉寂的黑夜中依然清晰的可怕。

    “叶师姐深夜在此守着,却不进去看邪儿。”邱锐之轻笑了一声:“难不成是专门来堵我的?”

    “邱阁主肯让我见到阿邪吗?”叶涵枫终于开了口,她已经难掩口气中的恶意,反问道:“那门口的侍卫难道只是摆设?”

    邱锐之笑了起来:“叶师姐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摆设,要不然”

    “怎么会让你一个外人进到主院这一步!”邱锐之陡然将声调提高,厉声喝道。

    “外人。”叶涵枫对他的厉色视而不见,反复咀嚼着这个词,半晌才颇自嘲地道:“的确,阿邪嫁给了你,随了你的姓氏,你们才是夫妻,才是要相伴一生的人。我一个同门师姐自然是外人,所以我虽然对你这人厌恶至极,却从不想过多插手你和阿邪的事,毕竟你再如何不好,也是阿邪自己选的人”

    “可是我却想不到”叶涵枫说到此处,攥着剑柄的手暴出条条青筋,她嗔目切齿地一字一句质问道:“邱阁主,我敢问一句,阿邪体内的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当初是真的心甘情愿嫁的你,还是你用了什么龌龊手段逼迫了他!”

    “什么蛊?叶师姐是还没睡醒说的梦话吗?”邱锐之嘲讽道,但其实叶涵枫话音一落地,他就瞬间明白了——怕是荣怀雪向她告了密。

    邱锐之简直恨不得立刻去杀了荣怀雪这个跟他两面三刀的女人,却不得不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维持着表面的镇静来应付叶涵枫,他不知道叶涵枫究竟知道了多少,是只有蛊虫的事还是连带着孩子的事也

    不过就算知道这些也无所谓,邱锐之内心沉静下来,反正他一样都不会承认。

    只是在这片刻心思流转间,他便做出了决断,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不出丝毫心虚,傲睨着叶涵枫,嚣张而讽刺地道:“既然叶师姐也知道自己是外人,又何必质问我这么多,我与邪儿之间是好是坏是忧是喜,也是我们夫妻间的私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邱锐之说罢,暗暗瞥了一眼清明,给他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心领神会的离开了。

    “邱锐之,事到如今你还敢这么理直气壮,你是真以为自己做的事天衣无缝还是觉得阿邪的娘家已经没人了?”叶涵枫没有在意这么一个侍卫的去留,她怒极反笑,道:“你这么把阿邪玩弄在你的鼓掌之中,视他还有他腹中孩子的性命如同儿戏,你的心肠难不成是铁打的,连自己的骨肉都容不下?”

    当叶涵枫听到荣怀雪说起邱锐之问她寻落胎的药引时,心中的情绪早已不能单单用愤怒来形容,她甚至怎么也不能明白,邱锐之为何定要易邪落胎,如果是唯有落胎才能保住易邪性命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有两全的方法的,邱锐之却置之不理,只一味地想拿掉这个孩子。

    这天下竟然真的有这种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却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下得去这种狠手!

    联想到前几日乐容和祁泽来时说的那些江湖上中伤易邪的流言蜚语,叶涵枫更加怒不可遏,她几次拇指推开剑鞘,胸腔中几乎江翻海沸,怒斥道:“还有你这些天拘着阿邪,是不是怕他知道了现在江湖上传的那些事!知道了你曾当众许诺娶林家双儿!现在那双儿身死,你倒是落得了一个情种的名声,可你知道不知道阿邪承了多少骂名?邱阁主,你不是一向有手腕的很吗?这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逞勇斗狠了!”

    “邱阁主,你究竟是爱阿邪还是恨他?阿邪因为你声名狼藉,你一言未发;阿邪现在身怀六甲痛苦不堪,你却在想怎么拿掉他的孩子,邱锐之难道你娶阿邪就是为了作践他吗!”

    “够了!”邱锐之听到后面却是再难保持从容,他表情阴戾地对叶涵枫道:“你不过是听信了他人的一面之词就来与我争辩,说我给邪儿下蛊?你可有真凭实据在?如若没有,就不要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不然我若是因一时情急伤了叶师姐,也很难和邪儿交代!”

    叶涵枫自不会说出荣怀雪,虽然她此番一怒之下寻过来,大约已是暴露了告密人,可她并非是莽撞之举,她早已想明白,若是邱锐之事后追究起来,她便会带荣怀雪离开寒江阁,将她安置在云霄山上。

    “你这是威胁?”叶涵枫处在爆发的边缘,反倒显得有些平静下来:“那你放任那些流言蜚语中伤阿邪,却不出面澄清,这难道不是事实?!”

    邱锐之这些日子来天天都是围着易邪转,再加上阁中被他下令禁传林家的事,所以他还真不知这些江湖流言,但听叶涵枫说的严重,他心中已是决定派人弄个明白了,可他却不打算与叶涵枫说这些,只冷笑道:“还是那句话,我与邪儿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我劝叶师姐莫要多管闲事,毕竟心宽的人,才容易活得长久!”

    “好好!”叶涵枫嘴角扬起弧度,却并非是笑容,她目光如炬,心中却冷的可怕,道:“邱锐之,你就不怕我将这一切告诉阿邪吗?”

    “呵。”邱锐之没有一点慌张,他扬起下巴,看笑话一般看着叶涵枫道:“你去说吧,看看邪儿会不会信你。”

    “而且我还要提醒叶师姐一句,邪儿近来因他肚子里那东西的缘故,身子内里早就虚了,他若骤然间听你说了这些,受了刺激,出了什么意外,还望叶师姐莫要追悔莫及才是!”

    “邱锐之!你!!!”叶涵枫周身顿时真气环绕,黑发飞扬,俨然是要动手的前兆。

    这个男人已经是卑劣到了泥土下面,烂在了根里,他就是知道叶涵枫不会去与易邪说,才会这般有恃无恐,甚至能说出这种话以自己妻子安危做逼迫的话来故意激怒叶涵枫。

第76章() 
清明离开邱锐之后,却是拐了另一条路进了主院;他脚步匆匆;隐隐有些急切,一到房前便想继续往里屋走;被趴在房顶上偷闲的寒露急声叫住。

    “你要干嘛?”寒露跳下来挡在门前,狐疑的瞅着他:“夫人已经睡下了!”

    清明抬头看了看房顶又看了看他,寒露脸上有些挂不住;板起脸道:“夫人卧房除非有阁主命令,否则谁也不能靠近。”

    清明当然知道这点,并没有什么不满;公事公办道:“我便是奉阁主之命;有要事汇报给夫人。”

    “会有什么事比夫人睡觉还重要?”寒露并非故意找茬反问;他是真的疑惑,毕竟站在阁主的位置上想,怎么不可能有这种命令啊。

    清明的面瘫脸微妙的变了变;意味深长的看着寒露,颇有‘新人;你很不懂事’的意思;但仍然耐心解释道:“阁主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还是来的日子太短了,久了你便知道了。”

    寒露更加困惑了,他虚心请教道:“可是我都来两年了,还不够久吗?”

    “你”清明抬起手欲言又止,最后拍拍他的肩;叹气道:“算了,我以后再与你说,你先让我进去。”

    “恩好吧。”寒露对清明的观感还是不错的,因为清明与其他玄衣卫不同,从来不会‘欺负’或者故意忽视他。但他话说出口后还是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犹豫地让开了道路。

    清明踏进门槛,接近里屋后,却并未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夫人。”

    易邪在他进门的一刻就醒了,不知为何,也许是与邱锐之待久了,他最近总是对除邱锐之以外的生人气息格外敏感。

    听这声音并不像是寒露的,易邪短短眯了一会儿眼睛,才吃力的坐起身子,只感觉浑身乏力,下腹到腿根处有隐隐的胀痛感,动了动脚趾,曲起膝盖,易邪蹙紧了眉头,要开口的时候发现嗓子又哑了,费了半天劲,才道:“你你有什么事?”

    “夫人,属下清明。”清明琢磨着字句道:“刚属下与阁主从外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夫人的师姐——叶涵枫。”

    易邪一下坐直了身体,他突然感觉要不妙,整个人清醒了不少,连身上的各种不适都顾忌不得了,直接下床抓起了衣衫。

    果然,就听清明继续说道:“叶小姐大约是听旁人传了什么不好的话,一来便对阁主严词厉色,属下恐怕叶小姐会与阁主发生冲突,才特此来请夫人前去”

    “别啰嗦了!那还不快带我去!”易邪心急如焚道,他匆忙穿好衣服,就推开房门,见到清明后也来不及问他更详细的事,便直接往外走了。

    涵枫怎么也不会是邱锐之的对手,而邱锐之那厮向来手下没有轻重,若是真的激怒了他

    清明紧跟在易邪身后,路过寒露的时候,见他不安的动了动,就知道他是听见自己所说的了,这个‘新人’,阁主为了带他,把他带在身边跟了不短的时间,此时大概是觉出几分意味来了吧清明抬起头,恰好对上这个‘新人’复杂的眼神。

    清明原本古井无波的心中猛地一突,这个眼神——他见过。

    那还是在原来的寒露还在的时候,他与寒露是老搭档了,那次他们伪装成普通的食客在酒楼中,任务的目标便是在这二楼雅间的一伙人,按照规矩,为了以免将来夜长梦多,这酒楼中无辜的其他人也要一同灭口,这本是他们早都习惯了的事情。

    可是正在他们将要动手的时候,却有个五六岁大的小女童撞到了寒露身上,清明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记得当时小女孩软濡的道歉声音和寒露复杂的眼神,甚至直到现在他还能经常梦到这一幕。

    或许是因为那是他见寒露的最后一面吧

    于是,就在这目光相交的电光火石间,清明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怪不得玄衣卫中的其他人总是对现在这个寒露不假辞色,怕是早就知道,他在这阁中是待不了多长久的

    ************************************

    邱锐之右臂上还带着伤,但是叶涵枫并不知道,她只见邱锐之对她招式只拆不攻,却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像是在戏弄她一般,叶涵枫目若寒霜,剑锋陡然翻转,改换了方向,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刺向邱锐之喉咙。

    在那尖峰离喉结只差三寸的时候,却是被邱锐之空用左手两指接住了剑锋,再不能向前一步,叶涵枫瞳孔一缩,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只觉得剑刃一震,一股强力迅速推了过来,直击的她手臂发麻,连带着胸口也气血翻涌。

    她动了动脚下,想要抽身,邱锐之却突然反手握住她的剑锋,瞬间拉近了与她的距离,叶涵枫一惊,盯着他掌心溢出的鲜血缓缓淌在剑锋上,神情却平静的诡异,叶涵枫心中升起一丝极为异样的感觉,让她一时间竟忘了反击。

    “想与我斗?”邱锐之缓缓抬起眼,深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叶涵枫:“你的道行还远远不够”

    “是吗!?”叶涵枫反应过来,冷笑一声,手腕抖了抖,从他手中抽出剑锋来,脚尖一点疾退多步,同时剑尖指地,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寒光如电,在黑夜中扬起一道冷光,剑气霎时裹挟着尘土向前冲去。

    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间,叶涵枫在邱锐之正对面,可以清楚的瞧见——邱锐之在那剑气与他还差一毫厘的时候,便仿佛立足不定般,飞身出去,直退了十几尺远,剑气消弭,他才稳住身形,跪坐在地,尘土飞扬,而那个刚才还戏弄她如同猫捉耗子般的男人却是低头呕了一口鲜血。

    “邱锐之!!!”

    叶涵枫本还惊疑不定,不懂邱锐之这般举动是何用意,但眼下听到这声呼喊,再看到易邪不知何时来了,见此场景急忙跑过去,跪在邱锐之身边扶着他,满面焦急。

    叶涵枫心中顿时一凛,她还有什么不懂得?

    见易邪匆忙之中抬起头看她一眼,这一眼中包含着震惊、质疑、还有一点点责问。

    叶涵枫突然卸了浑身气力,看着眼前这场景仿佛骤然变得荒诞不经起来,她,确实道行浅薄的很啊

    易邪直接用衣袖擦干了邱锐之嘴角的血,邱锐之的手动了动,似想去抓他,易邪就恰好瞧见了他左手上的伤口,心霎时又被那血肉的颜色刺了一下。要说这几日来,邱锐之身上的伤真是从未断过,易邪心疼的抿了抿嘴,他总以为凭邱锐之的本事,他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了亏了,来的时候他担忧更多的是叶涵枫,可是却忘了邱锐之右臂上的伤还没好,便连反击都定是吃力的,又怎么能占了上风

    他轻抚了抚邱锐之的背,忧心道:“之之,你还好吗?伤的重不重”

    邱锐之脸色有些发白,胸口起起伏伏,半天才沙哑道:“我无事,只是轻伤,邪儿不必担心。”

    清明在一旁及时道:“阁主!我观阁主气色像是受了内伤,还是尽快回屋调息一下为好,属下这就去请大夫,为阁主看诊!”

    邱锐之点点头,算是允了他,清明便即刻离去了。他走后,易邪便想扶起邱锐之,带他回屋里,却被他挡住了手。

    “不必烦累邪儿,夫君可以自己起身。”

    易邪觉得邱锐之是好面子,毕竟他嚣张霸道这些年,怕是从没有被人打吐血的经历吧,于是犹豫了一下便没有再扶。

    却不想邱锐之根本就没受伤,只是用内力逼出的一口血罢了,他怎么舍得累着他的邪儿,这会儿装模作样的,勉强摇晃着身子站起来,抬眼看向一直沉默的叶涵枫:“只是我眼下这个样子,怕是不能继续与叶师姐奉陪下去了”

    叶涵枫闻言也看向他,不发一语,只是眼中好似燃着幽暗的火苗。

    易邪一窒,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理智上觉得叶涵枫不会无缘由的对邱锐之动手,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偏袒邱锐之,为他心疼,对叶涵枫下如此重的手忍不住有点小小的埋怨。

    “我我们先回去吧。”易邪与叶涵枫眼神对视了一刹那,转瞬便移开视线,之前他和叶涵枫的冷战还没有个结尾,这会儿就更没办法跟她说什么了,难不成还再要吵一次吗?易邪只能选择无视她,低着头走到邱锐之身边,扶着他往回走。

    邱锐之也没再说什么,事情到了这步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无需再惺惺作态的扮几分大度或可怜,一来他的邪儿也不是傻子,话多容易出纰漏,二来是已无这个必要

    纸终究包不住火,既然蛊虫的事已被知晓,那叶涵枫早晚都要跟他讨个结果出来的,避是避不开的,他也没有想过能通过这一遭便一劳永逸,瞒天过海。

    他只不过是要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同时让和他作对的人先在心里便输他一筹。他要让叶涵枫知道,在邪儿心里,云逍派和他,究竟孰轻孰重,哪一边才是真正的“外人”。

    远处天边传来轰隆的雷声,雷光在黑云中隐隐闪动,一阵冷风吹过,吹散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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