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大富豪-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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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姨坏笑了一下,说:“大少,你该不会是,嘿嘿”
我举起拳头装作要打黑姨,黑姨笑着抛开了,甩给我一个比她皮肤还黑的影子,上了车,绝尘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
回到出租屋,见小木床上的唐潇潇睡得正香,胸脯有规律地上下慢慢起伏着,呼吸很均匀。可爱的樱桃小嘴,长长的睫毛,圆滑的脸蛋,美到了极点。
刚才在Ktv,我也喝了不少酒。虽然我的酒量不错,但这会儿,酒劲也慢慢上来了,浑身燥热,一股异样的电流涌遍全身,整个身体仿佛被烤红的煤气瓶,随时会爆炸似的。
唐潇潇是我暗恋多年的女神,此刻,我与她近在咫尺,唾手可得。错过这次机会,也许以后就永远没有了。
不知为何,脑海里反复回响着黑姨刚才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冒了出来。我咬咬牙,想控制住这个可怕的念头,可它反反复复就是挥之不去两个小鬼在我内心深处剧烈地搏斗着,一个将另一个打倒,另一个很快爬起来,将那一个又打倒。双方打得难解难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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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熟睡的唐潇潇,我内心剧烈地斗争了很久,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复制址访问 :我虽然有点喜欢美女,但是,趁人之危这种事情我是不屑干的。
考虑到唐潇潇一个人睡在出租屋不安全,我没有离去,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前,趴着床沿睡,守护了唐潇潇一整夜。
第二天,还在睡梦,突然感觉到有人推我,耳边传来唐潇潇的怒喝声:“混蛋,你给我起来”
我坐直身子,刚睁开朦胧的睡眼,只听到啪的一声响,脸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痛。打我的正是唐潇潇,她双目喷火地瞪着我:“混蛋,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
说着,唐潇潇举手还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潇潇,你冷静点,我没把你怎么样,你弄清楚了再发火,好吗?”
唐潇潇怒喝道:“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需要弄清楚吗?”继而,嘤嘤地抽泣来。
我心里委屈极了,好心把她送回来,忍着寒冷坐在床边守护她,却被她误解成坏人。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我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几口,说:“潇潇,昨晚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在哪儿就只好把你送回到这儿了,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可以对天发誓的”
“是吗?那我问你,我明明穿着外套的,谁给我脱的外套?”唐潇潇转头泪眼朦胧地瞪着我,怒道。
“没错是我脱的外套”我将半截烟摁灭,说:“但我脱你外套并不是要侵犯你,而是,你的外套沾有很多呕吐物,我不忍心你穿着这样的外套睡觉。我有没有侵犯你,你好好检查检查你自己就知道了”
唐潇潇没再说什么,拿过床头的外套穿上,翻身下床便往外走。
“潇潇,你上哪儿去?”我急问道。
唐潇潇在门口那里怔了一会儿,并不作答,也不回身,然后大步走了,丢给我一个冷冷的背影。
被误解心里很难受,不过,我想,唐潇潇会弄清真相原谅我的
心里憋着气,总想找人发泄一下,找谁呢?突然想到了葛天玲,这美女多次羞辱我,昨晚好不容易将她“拿下”,我得好好地“惩治”她
拿出手机,翻出葛天玲的号码拨出去,一听是我葛天玲马上挂了电话。我冷笑一声,给她发了条短信:葛经理,你忘了咱们俩的赌约了吗?你再不接我的电话,别怪我无情,我可不想跟你法庭上见
短信刚发出去没多久,葛天玲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声音竟然极其柔和、甜美:“迪迪,不好意思,刚才姐是不小心才挂掉电话的,你有事吗?”
“当然有事我想让你今天履行赌约,现在你马上到我家里来”
“呃,”那头的葛天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以极其甜美的声音说:“迪迪,昨晚姐是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当真了?”
“你开玩笑,我可没开”我十分认真地说:“要知道,咱俩可是签了赌约的,想赖账是不行的,识相的话赶紧过来,否则的话,嘿嘿”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话筒里传出葛天玲歇斯底里的怒吼:“老娘现在就过去”
半个多小时之后,葛天玲敲门进来了,她身穿一套姿色的绣花连衣裙,脖子带着珍珠项链,金耳环,脸蛋施了淡淡的脂粉,小巧的嘴唇涂得淡红,眉毛画得长而细,手里拎着崭新的Lv包。
一进来,她把眼睛瞪得滚圆,仿佛不相信她自己的眼光似的,满是惊讶。
“姐,你来了?”我躺在小木床上,翘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会吧?你、你住在这种地方?”葛天玲不大相信似的说。
“没错,我就住这种地方”我笑了笑,说:“你不是老骂我穷鬼吗?我的的确确是穷鬼”
葛天玲款款走来,用香肩撞了一下我的肩膀,媚笑道:“迪迪,别老逗姐了姐知道你是有钱人”
“姐,你看错人了,我真不是有钱人”
“你就是有些有钱人总是不显山露水,明明有钱却装作没钱,你就是这种人”
“我真不是”我坐起来,说:“我的钱都是别人给的,这些钱不属于我,给我钱的人随时可以收走我的钱,那样,我就变成了穷光蛋。”顿了顿,继续说:“而且,玲姐,你不是也说过吗?至少得有一千万以上才能算做是有钱人。我只有五百万,根本就不算”
葛天玲怒目怒目瞪着我,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穷鬼”
我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葛天玲怒问道。
“我笑是因为,我这几天得了受虐症,喜欢被人骂,现在你骂我,我很开心”
“穷鬼,你就是穷鬼”葛天玲扬了扬眉毛,说:“不知道去哪里弄来几百万,老娘没经验屡屡上了你的当,真是气死老娘啦”
“你现在气也没用,反正你已经输给我,赌约还在我手上,你奈何不了我”
“老娘奈何不了你?哼,老娘骂死你穷鬼,穷鬼,穷鬼”
“骂呀,你继续骂呀”
“就骂你怎么了?穷鬼,穷鬼,穷鬼”
葛天玲一口气不知道骂了多少个穷鬼,直到骂累了才停下。
“姐,你骂够了吗?”我笑眯眯地问道。
葛天玲冷冷地哼了一声,喘着粗气。
待她把气喘顺了,我阴着脸,说:“自扇耳光”
“你说什么?”
“我要你自扇耳光”
葛天玲转身要走。
我怒道:“站住葛经理,你忘了咱俩的赌约了吗?”
我拿出赌约,朝葛天玲扬了扬。
葛天玲冲过来,要抢赌约,我赶紧缩回手,塞进裤兜里。
葛天玲歇斯底里地叫起来:“老娘快疯了”然后,媚笑地走过来,讨好地说:“迪迪,都怪姐不好,姐不该骂你,你原谅姐好吗?把赌约还给姐好吗?”
我摇摇头:“不行快点,自扇耳光”
葛天玲又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扇就扇”
啪啪啪,葛天玲果然自己扇起自己耳光来,看着她白嫩的巴掌落在她涂满脂粉的脸上,我甚是开心。
好一会儿,我才让她停下,只见她那边挨了自己巴掌的脸颊微微地泛红。
“唉”我叹息了一声,说:“姐姐,你这是何苦呢?你要是乖乖听我的话,我至于让你自扇耳光吗?”
葛天玲怒道:“老娘喜欢”
“你喜欢就好”我重新躺回到床上,说:“哎,这几天跑来跑去,腿有点不好受。姐,过来给我捶脚”
葛天玲愣着不动。
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说:“姐,跟你说话呢,没听到”
葛天玲双手抓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吼道:“老娘快疯了”
然后极不情愿地走过来,纤纤细手在我的腿上捶着。她捶的力度刚好,感觉特别舒服,我不由得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着。
享受好一会儿,突然听到葛天玲甜甜地喊道:“迪迪,姐求你一件事,行吗?”
睁开眼,见葛天玲带着一丝羞怯、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
“什么事?”我懒洋洋地问道。
“你这儿有钞票吗?我指的是大钞”
“怎么?你闻钞票的瘾又发作了?”
“嗯”葛天玲点点头,羞怯地说:“”姐今天出门都忘了闻钞票了,这会儿,呃,瘾上来了,憋得真的难受
昨晚我拎的包和里面的钱都刚好还在呢昨晚已经看过葛天玲贪婪地闻钱的模样,逗得可爱,逗得让人捧腹。
我笑了笑,说:“大钞有的念在你刚才辛苦为我捶腿的份儿上,我就满足你一下吧”
说着,我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包拎出来,递给葛天玲:“大钞在里面”
葛天玲接过包,取出一叠钞票,放到鼻子下,微闭着眼睛,贪婪地使劲地嗅着,十分激动地说:“嗯,真香,真好闻,我好喜欢钱,呜呜呜”
闻完了一捆,她接着拿出第二捆,第三捆。
看着她闻钞票的滑稽模样,我忍不住窃笑。突然想起了黑白双鬼的最大愿望,来了兴趣,说:“姐,我想跟你玩个游戏,可以不?”
“什么游戏?”葛天玲问。
我拿过一捆钞票,说:“你让我拿钱砸你,这钱就归你怎么样?”
“真的?”葛天玲顿时两眼放光,但很快暗淡下来:“迪迪,你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敢跟我签协议不?”
“当然敢”
“成”
葛天玲从包里翻出纸和笔,跟我签了协议,然后将半边脸颊对着我,微闭着眼睛,激动地说:“迪迪,你砸吧,狠狠地砸吧姐最喜欢钞票了,你就是拿钞票将姐砸死了,姐也愿意。”
“姐,那我砸了?”
“嗯,砸吧”
啪的一声,我将手的钞票,重重地砸到了葛天玲的脸上。葛天玲一声惨叫,激动得哭起来,睁开眼,捡起地上的钞票捂在怀里,说:“呜呜呜,老娘喜欢钞票”然后,将钞票放到鼻子下,使劲地嗅着。
这滑稽模样,让我忍俊不禁。
手机响起,是黑姨打来的。按下接听键,话筒里传来黑姨的声音:“大少,你现在能回酒店吗?有人找你?”
“谁?”
“呃,一女的”
“女的?她叫什么名字?”
“她不肯说她急切想见你”
我想了想,说:“好吧,我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见葛天玲像搂着情人似的搂着钞票,笑眯眯地看着我:“迪迪,咱们继续玩游戏,好吗?”
“姐,不好意思,我没空”我说。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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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黑姨在走廊等我。 见到我,她快步迎上来,脸色有点凝重地说:“大少,你总算回来了”
我心一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就那事有个女的找你”
“她人呢?”
“在总统套房里”
快步来到总统套房门口,见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一女的站在房间里窗前,面朝着外面,背对着我。对方身穿黑色连衣裙,戴着铂金项链,珍珠耳环,短头发,浑身珠光宝气。因为没看到她的面孔,我无法判断她的年龄。
奇怪的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她也不回头。
“您好,请问是您找我吗?”我问道。
“没错”对方缓缓地转过身子,只见她年纪大概五十多岁,弯眉大眼,眼角有浅浅的鱼尾纹,长相很富态,却板着面孔,脸上并无慈祥之色,相反,有一丝傲慢与冷漠。
“您是?”我上下打量着对方,心里甚是费解,我根本就不认识此人。
年妇女微笑地朝我招手:“你过来一下”
我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怔了一下,举步走过去。
刚到对方跟前,对方突然扬手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眼前金星乱闪,脸颊火辣辣地痛。
“你、你干嘛打我?”我捂着脸颊问道。
年妇女扬了扬眉毛,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上下打量对方,一头雾水地反问道:“你是谁?”
年妇女冷笑一声,说:“我是少成他妈”
刹那间,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似的,我呆若木鸡,傻愣愣地站着。原来对方竟然是丁少成的母亲,我父亲丁云腾的妻子。我和丁少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既然她是丁少成的母亲,那也是我的“妈“了。丁云腾跟我说过,她名叫黄玉婷。
我嘴唇蠕动了好一会儿,才十分艰难地、小声地喊道:“妈”
从小我在单亲家庭长大,不知道母爱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从来没喊过别人妈。今天对着一个不是自己亲妈的人喊出妈这个字,我感觉很陌生。
黄玉婷冷冷地哼了一声,说:“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
想丁少成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我顿时来了气,心里暗道,不喊就不喊,你不是我亲妈,态度又如此恶劣,我才不想喊你妈。你以为我很贱,求着你让我喊你妈不成?
我深呼吸了几次,压下心的怒火,说:“你来找我有事吗?”
“有事,当然有事”黄玉婷丢给我一个白眼,然后手指点了点总统套房的各个方向,说:“总统套房是你住的吗?你凭什么住在这里?你这贱种配住这样的地方吗?”
我忍着心的怒火,说:“我住这儿是我爸安排的,你要是有意见可以跟他说去”
“哟呵,还敢顶嘴呢”黄玉婷扬手朝我抽来。
我一把抓住她手,怒道:“够了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想怎么着?”
“你、你放手”黄玉婷怒喝道。
我瞪了她几眼,恨恨地松了手。
黄玉婷喘着粗气,指着我怒道:“贱种,我告诉你,我才是丁云腾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那个已经死去的妈,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你是丁云腾玩弄那个贱女人后,不小心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贱种。就你这身份,你不配做丁家的人”
火嗖嗖地冒上来
黄玉婷不但侮辱了我,还侮辱我已经不在人世的妈,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怒火早已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已经把丁云腾对我的教诲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怒喊道:“不是的我妈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妈和我爸是真心相爱的你才是无耻的插足者,是无耻的小三”
“混账东西,还敢顶嘴?”趁我不备,黄玉婷又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吼道:“黄玉婷,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黄玉婷一声冷笑:“我打你又怎么了?你这贱种,住了我们家酒店的总统套房这么长时间,我就是把你杀了,也抵偿不了房费,知道不?贱种”
我指着房门口,怒道:“黄玉婷,你给我出去这儿不欢迎你”
“你叫我出去?”黄玉婷哈哈大笑起来,说:“这家酒店是我们丁家的酒店,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出去?应该出去的是你贱种,告诉你吧,刚才我已经让酒店负责人把你的东西搬到普通标准间了我没把你赶出酒店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你别不识趣,把老娘惹恼了,老娘将你赶出酒店,让你睡大街去哼”
黄玉婷白了我一眼,转身便走。
我想追上去,跟她再理论几次,黑姨给我递眼色,制止了我。刹那间,我想起了父亲丁云腾的教诲,顿觉刚才的言行太过冲动,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黄玉婷走后,黑姨走过来,说:“大少,她毕竟是丁总的妻子,你的妈,你不应该和她顶撞,有什么事儿你可以跟丁总说。”
我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懊悔不已。黑姨说的没错,现在我已经对黄玉婷无礼,她肯定去找丁云腾告状,我免不了要挨批了。
转念一想,黄玉婷压根像她儿子一样,压根就瞧不起我,就算我对她忍气吞声,她也会在丁云腾面前说我的不是。
谁叫我是私生子呢?
想到这里,我痛苦不已。对生母的思念更加强烈了
母亲要是在世的话,我就可以弄清楚她和丁云腾之间的恩怨。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那倒也罢了。如果真像黄玉婷所说的,我妈是被丁云腾玩弄,那么,我决计是不会认丁云腾这个父亲的。不但如此,我还会跟他作对,让他永远都没有好日子过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丁云腾来电了。
刚按下接听键,他便在话筒里怒吼起来:“李毅,我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把我的话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我耐着性子问道:“爸,到底怎么回事?”
丁云腾吼道:“还问怎么回事?我问你,你刚才是怎么对待你妈的?就算她不是你的亲妈,她好歹也是你妈,你难道就不能对她礼貌点?我问你,你心里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一个人如果心里只装着仇恨,那是非常可怕的,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你是不是逼我把你赶走?”
我委屈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咬咬牙,说:“爸,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不要听你的解释”丁云腾怒道:“我只想知道结果,你老实说,你刚才是不是冒犯她,对她无礼了?”
我十分艰难地回答说:“没错我是对她无礼了”
“那不就齐了?”丁云腾说:“事实都摆在眼前,你解释什么都没用是你做得不对就要承认”
好吧,既然丁云腾如此“霸道”那就认错吧省得他说我是没家教的孩子虽然从小在贫困家庭长大,但一些做人的道理,养父李国兴还是跟我讲过的。在这点上,我扪心自问比他那个宝贝儿子丁少成强。在他那个富丽堂皇的家,丁少成有他母亲呵护着,而我呢?最能指望的人就是他,现在他都不站在我这边,我还能说什么?
“爸,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我向您认错”话一出口,委屈的眼泪便止不住涌了出来。
丁云腾的怒火消了许多:“既然你认错,这事就算了我可不希望类似的事情经常发生”
不等我说什么,丁云腾便仓促地挂了电话。
我能想象得出,此刻的他有多么生气他口头虽然说算了,但心里肯定对我很失望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