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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猩红法则-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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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年纪。她生着一张瓜子脸,面容清丽,肤色极白,即便在这漫天满地的冰雪中,也白得让人心生怜惜。

    在跟着那些人走进院门时,这女孩转过头来,远远看了赵白城一眼。

    黑眸如夜。

第二十章吃了她() 
罗广海家来了人贩子,卖了个女孩给他家,做傻儿子的童养媳。

    这条消息很快传遍了牯牛村,宁老大得知后颇为意外,倒是没想到罗广海居然会如此肆无忌惮。

    “他就不怕有人去告吗?”宁老五摸着牌九,漫不经心道。

    “告个啥,派出所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再说买人又不犯法!他肯掏这个钱,只怕是早就打点好了,乌纱帽牢靠着呢,丢不掉!”宁老二刚摸出个瘪十,把骨牌扔出老远。

    “大哥,这村长还选不选了?怎么乡里也没个动静。”宁老五想起一系列事情的源头,皱眉问道。

    宁老大推出手里的天杠,却没有多少喜色,“过完年我去问问,罗广海不让老子选,老子偏偏就要选上。不行乡里送十万,镇里送十万,这年头办事不出血,等于扯淡。”

    “罗广原好像没什么大事了,就是在医院拖着,不能出院,说是怕有点什么后遗症发作,来不及抢救。”宁老五古里古怪地笑了笑,“这命啊,可真说不准!你说他好端端的在家,小酒喝着,老婆搂着,非得去天门村跑什么疯哩?这不是报应是个啥?”

    宁老大瞪了他一眼,转头见几个兄弟都在冷笑,脸色微微一沉,“别说这个!多大点个事,不够你们得瑟的了!”

    “想当年,老子的队伍才开张,只有十几个吊人七八条枪……”宁老五哼着不成调的戏文,不太确定地偷眼瞅了瞅掌下,突然把摸了半天的两张牌九往桌上重重一拍,“哇哈哈,一对毛猴!我是庄,板子上有多少钱,你们每家就上多少钱!”

    见几个兄长都满脸平静地看着自己,他不禁恼火起来,举起两张牌九用力抖了抖,像是要直接拍到对方眼窝里去,“看清楚喽,丁三二四,一对毛猴哎!上钱上钱!”

    “老五,你先看看你板子上多少钱。”宁老大的媳妇在旁边憋着笑,几个妯娌早就是前仰后合。

    宁老五这才想起前一把自己被杀得落花流水,板子好像已经差不多空了,傻愣愣低头一看,只见孤零零一张十大块躺在眼前,正好跟包给赵白城的压岁钱一个数。

    “老子也遭报应啦!”宁老五以头撞桌,咣当直响。

    到了晚饭时,宁老五已经输得裤裆冒烟,再也摸不出半个子儿来。赌场无父子,谁借钱谁晦气。他只得涎着脸管几个嫂子开口,凑了两千来块兴冲冲去扳本,被赌得兴发的宁老四一把独头,九点杀八点杀得干干净净。

    “是你们不仗义在先,别怪老子出杀招了!”宁老五急了眼,当着几个胞兄的面也满口“老子”不误,见宁老大一个巴掌扇来,赶紧逃了出去。

    好不容易在外面找到正望着罗广海家方向发呆的赵白城,宁老五堆起满脸谄媚笑容,假惺惺道:“狗剩在玩呢,冷不冷啊?这大雪天的,五叔怕你饿着,给你带了点吃的。”

    赵白城回过神来,疑惑地看了看他递来的小半块花生糖,发现上面明显被咬过一口,不由打了个寒战,往后退了半步,“你想干啥?”

    “这个……”宁老五伸出胡萝卜粗细的手指,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也没啥大事,你不是想玩牌九吗?我寻思寻思吧,小孩虽然赌钱不好,不过大过年的图个乐和,五叔管得太严了,是我不对!走吧,我把位子让给你,你去玩两把,可不能多玩啊!”

    赵白城睥睨着他,冷笑道:“输光了?”

    宁老五正作慈祥状,被一语道破天机,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哪有的事!我都赢了好几万了,你看这边口袋,看这个,你看看鼓的!五叔玩单双不行,推牌九那可是好手啊!他们几个都输傻眼了,吵吵着要换人呢,哈哈,哈哈!”

    口袋里一边装的是烟,而且是两包,另一边装的是大叠草纸。过年荤腥太重,他从上午就想去蹲坑,又舍不得离开赌桌,硬是憋到现在。

    “不许赌钱!”宁小蛮收起炮仗冷眼旁观到现在,见赵白城似乎颇为心动,当下奋勇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自己家里人玩玩打什么紧!狗剩是你爹的姑爷,老丈人跟姑爷赌两把,家和万事兴!”宁老五信口胡诌,恨不得能把赵白城一把扛走。

    宁小蛮大羞,跺了跺脚,撇下两人往家奔去。一路上只觉得从脸颊到脖颈都烫如火烧,恼极了宁老五那张嘴,想到赵白城刚才瞠目结舌的傻样,却也有点好笑。而内心深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正在越来越明显地跃动着,连同心跳一起,令她不知所措。

    “哎,蛮蛮这发夹倒是挺别致,以前也没见戴过啊!你妈给你买的?”宁老二的媳妇在学校小卖店也摆了些简单头饰,看到宁小蛮跑进屋来,当即发现了感兴趣的亮点。

    “狗剩哥给我买的。”宁小蛮下意识地摸了摸头。

    “哦——!”几个妇人都意味深长地拖着音调,就连母亲也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宁小蛮慌了手脚,不明白这次过年为什么跟往年大不一样,赶紧逃回屋去,听到身后的二姨还在那里啧啧赞叹:“狗剩这孩子看不出啊,平时跟个闷葫芦似的,挑起女娃家的东西倒是挺有眼光!”

    “估计得挑老半天了。”宁小蛮的母亲停下手里的针线活,微微感叹。

    宁小蛮躲在房间里心不在焉地翻起书本,过了一会,宁老五的声音已从外面传来,“嘿嘿,俺胡汉三又回来啦!”

    “狗剩,过来坐!”宁老大向赵白城招招手,其他兄弟也都嘻嘻哈哈打起招呼,像在面对同龄人,甚至丢了根烟给他。

    “瞅瞅你们哪有一点做大人的样!”宁老大的媳妇笑着抱怨,从兜里掏出七八个红包,塞给赵白城,“狗剩,老五包没包压岁钱给你?我们几个的都在这里了,你乖乖的,好好念书知道不?”

    赵白城接过红包,点头道:“嗯,知道了。五叔一大早就给我包了钱……”转头见宁老五正在跟自己挤眉弄眼,神色慌张,不禁暗自好笑,“他让我省着点花,说十块钱怎么也够用到明年了。”

    这句话原本是宁老五自以为报了大仇的调侃,现在被一字不差地转述出来,差点没让众人当场喷血,只当他真的如此抠门。对着那些充满鄙夷的目光,宁老五几乎要抓狂,却又无从解释,唯有打落牙齿和血吞,在心里大骂了无数声“小王八犊子”。

    前几天宁老五半夜去天门村看胡彪,那家伙身上刀伤虽浅,但也还没痊愈,不停地在说他这次冒了多大的风险。宁老五听得不耐烦,却不得不敷衍两句,说动手时自己就在场子外面,带了狗剩出来开眼界,小家伙听到彪叔在玩苦肉计,吓得直吐舌头连挑大拇指,连话都说不出来。

    “狗剩要是真在,哪还轮得到我那兄弟出手……”胡彪当时的回答很古怪,像是在为自己当初老马失蹄找台阶,又仿佛宿醉后的酒鬼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此刻宁老五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跟胡彪可以算得上是同病相怜,都栽在这小王八蛋手里了。他不敢流露出丝毫怨气,急急忙忙将赵白城推上赌桌,说是要帮自己换换手气,那边宁老大却发了话:“狗剩,他让你来赌,管出钱吗?”

    赵白城“哦”了声,望向宁老五,“五叔,你赢的钱给我拿点。”

    “他还赢了?”众人哄堂大笑。

    宁老五一张脸变得如猪肝一般,瞪眼道:“先玩两把,欠着不行吗?狗剩输赢都算我的……不对,输了算我的,我还能赖账不还是咋的!”

    赵白城这才知道他是在胡吹大气,口袋里根本没票子。想了想压岁钱也有不少了,估计玩几把是足够,只得自力更生,苦巴巴摸出几个红包来。

    “狗剩挺实在啊!比老五强!”宁老二笑到不行。

    正赶上宁老大坐庄,一圈牌洗完砌好,庄家骰子掷到七,正是赵白城。他犹豫了片刻,也没等宁老五教,便应了句“打头过二”,听得大人都是一愣。

    “你以前玩过牌九?”宁老大停手问。

    “没有啊,我听过五叔这么叫,就跟着瞎叫。”赵白城有点难为情,“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没错!狗剩你小点下,别让这些个没正行的骗了钱!”桌上还没说话,旁边一帮妇人七嘴八舌都叫了起来。

    宁老大等人对视一眼,深知群众基础薄弱,不敢搭腔。唯有宁老五满脸亢奋,“嘿嘿哈哈”笑个不停,等着赵白城大杀四方。

    现实总是比理想来得残酷,宁老大长庄不倒气势如虹,赵白城连续几把牌面最大的只有杂七,输得屁滚尿流。桌面上赌得本来就不小,他跟着人家打道数,手边那点钱很快就没了大半。

    “吹口气,吹口气……”宁老五急得团团转,凑到跟前往牌上“噗”的一口。

    这一口气一吹,宁老大第二把就摸了一对虎头,把赵白城连底抄干。宁老五傻了眼,对着赵白城愕然投来的目光,实在是无地自容,讪讪道:“不关我的事,老大手气太好,我有什么办法……”

    赵白城原本就没打算要赢钱,当下拍拍口袋,便要下桌。众人见他赌品极佳,完全不像宁老五满地打滚的腔调,反而过意不去。宁老大在板子上随手抓起一把钞票,正要叫回赵白城,却见女儿气鼓鼓地直冲了出来。

    “狗剩哥,你小心他们合伙骗你钱!”宁小蛮压低了声音,塞了个小布包过来。

    赵白城拿在手里掂了掂,挠了挠脑袋,又重新坐回桌上。大人们都在似笑非笑,宁老五自知赵狗剩那点私房钱都被小丫头管着,此刻见强援已到,顿时腰杆硬到发痛,仰天打了个哈哈,只可惜无人理会。

    宁小蛮生怕父亲跟几个叔叔暗中耍诈,也顾不得会不会被笑话,坐在赵白城身边再也不肯挪步,瞪着眼睛观察敌情。

    赵白城这次稍微懂了些牌九规则,下得极小,手风仍不太顺。宁老五在旁边抓耳挠腮,不断怂恿他往大里弄,最好是一把能把庄家打干,被宁小蛮狠狠揪了几下胡子,苦着脸不再说话。

    宁老大的手气不是一般的旺,板子上钱越来越多,竟有一庄到底的趋势。宁小蛮倒是比赵白城还紧张,等到又一轮新牌发下,手心里已全是湿漉漉的汗水。赵白城看着她头上端端正正别着的小发夹,心中温暖,刚要翻开手底下压着的牌九,动作却突然僵硬。

    “宁……宁叔在家不?”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

    宁小蛮的母亲起身看了看,明显怔了怔,“二宝啊!快进来快进来!”

    来的是罗广海的二儿子——当初因为赵白城不带他上山玩,便把罗广海一番话和盘托出的那个傻二宝。据说二宝出生时被脐带勒到了头颈,才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他的脑袋很尖,像个削过的陀螺,看人总是直勾勾的,有事没事傻笑几声,最爱在路上疯跑。

    二宝并不算是纯粹的痴呆,父母吩咐的许多事情都听得懂,也能照做。进屋后歪着头望向众人,愣了一会,擦了把嘴角的口水,向着宁老大笑道:“宁叔,我……我爹让我带媳妇儿给你拜年!”

    在牯牛村,两户人家若是关系好,大年初一往往都会让自家孩子去对方那里拜年。罗广海这一手着实让宁家所有人都感到了意外,屋子里沉寂无声。宁老大搓着骨牌,视线转向二宝身后跟着低着头的女孩,磐石般的脸庞慢慢勾勒出笑纹,“二宝有媳妇了?”

    “是啊,这就是我媳妇,好看不?我爹说等我长大,就让她给我生娃!”二宝挺起了胸,把女孩往前一拉。

    他蛮力极大,拽得那女孩跄踉了几步。后者始终一声不吭,身子微微发颤,像极了风雨中将倾的小草。

    “南方人吧?这娇怯怯的小模样,跟画出来似的,得多少钱啊?”宁老五啧啧称奇。

    “叫宁叔,叫人啊傻……傻样!”二宝呵斥了一句。

    这句话原本足够好笑,但却无人出声。女孩终于抬头,缎子般的长发之下,宛如腻瓷的白皙肌肤衬着清澈深邃的黑眸,确实像是柔弱惹怜的画中人儿,唯有薄薄唇瓣上的一点血色,让她稍微有了些鲜活气息。

    女孩没有去看其他人,而是眨也不眨地凝视赵白城,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全身战抖的幅度越来越明显。宁小蛮大为奇怪,随即才发现,身边的赵白城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额前青筋凸起,手里握着的两块骨牌正在发出剧烈不断的吱吱响动。

    狂躁的嘶鸣声第二次响起在意识深处,在同一天,对同一个人。

    赵白城明白它们的意思,从未如此明白过。

    “吃了她。”

第二十一章劫持() 
吃了她?

    赵白城没有任何办法能够理解这个杀气腾腾直截了当的指向是怎么被虫子想起来并且硬塞到脑子里要求自己去照做的。

    它们似乎跟二宝成了近亲,除了犯浑再也不会别的。

    尽管认定吃人的念头并不好笑,但赵白城却仍站在那里没动,目光如同发亮的长钉,仍死死盯在那女孩脸上。

    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

    第一次,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全面失去对身体控制。短短片刻后,虫子竟是急不可耐,自行引导着腿脚迈步向前,一步步逼向女孩。

    屋子里静得可怕。

    不仅是大人,就连宁小蛮,甚至二宝,都看出了异样。那女孩的脸蛋已经变得比白纸更白,眼中全是呼之欲出的恐惧,随着长长的睫毛颤动,两行泪水终于滑落。

    她毫无动作,死死咬着下唇默不出声,就仿佛面对猛兽的羔羊,根本连逃命的力气都失去。

    赵白城到了跟前,探出右手,像是温和的兄长要摸一摸妹妹的脸,以示亲热。二宝虽然傻,但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媳妇,不能让别人碰,愣愣地望向赵白城,猛然一头撞去,“我揍你!”

    谁都没能看清赵白城究竟做了什么,二宝“妈呀”一声滚到了边上,怎么都爬不起来。赵白城的手在同一时刻落在了女孩颈上,而并非脸蛋,手指收缩的动作让女孩粉嫩的皮肤立时激起了大片寒栗。

    “狗剩,你在干啥?!”宁老大疑惑问道。

    罗广海让二宝过来拜年,无非两个用意。一是直接表明,确实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丫头,不用藏着掖着,根本不在乎你去告;第二点很微妙,在胞弟尚未出院的今天,罗广海有一千个理由采取报复行动,这一出自然不是在示好,而多半是在暗示他并不着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罗广海向来是个文化人。

    宁老大原以为赵白城是在故意捉弄二宝,但现在却发现绝非玩笑那么简单。赵白城挣扎的眼神跟木然的表情恰成反比,像正处于一个极度清醒的梦魇之中,脸部肌肉扭曲如野兽,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

    两个孩子年龄个头仿若,但此刻所有大人都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诡异感觉——只要赵白城的手一收,女孩颀长柔软的脖子就会瞬间断折。

    “跑啊!快跑啊!”赵白城在心中狂吼,不明白女孩为什么愣在那里不动。

    本体意志正在跟那股从未反抗成功过的巨大力量疯狂开战,赵白城能感觉到冷汗正沿着脸颊,一滴滴汇聚到下巴慢慢坠落,每一寸骨节肌腱都在争夺之下变得剧痛无比。长久以来一直担心的事情正在发生,赵白城能肯定如果女孩倒下,那自己掩盖至今的另一面必将显露无遗。

    吃,很有可能会被它们变成现实。

    扼在对方咽喉上的五指一分分收紧,赵白城全身的汗毛都已经竖起,耳听着身后宁老大急促的脚步声,只得寄希望于他能尽快插手。

    大概是由于窒息的原因,女孩喉中发出“咯咯”两声细微动静。唯一能做到的视线偏移,让赵白城下意识地对上了她的眼神,脑海中跟着一片空白。女孩那双黑得如同看不见底的眸子,正如沉寂了千年的潭水忽起了微澜,由于惊恐和绝望而激发的某些东西,已在第一时间将他完全吞噬。

    意识深处的狂躁嘶鸣突然消失了,不见了。

    赵白城发现自己似乎分成了两个,一个是虫子正在控制的,一个是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自己。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倍拉伸延长,赵白城听到宁老大的足音变得沉重而迟缓,一脚踏下,甚至有着隆隆回响。从自己这边视角来看,女孩正目不稍霎地看着自己,连小指头都不敢动弹半下,由于泪水而变得潮湿的眼睛,像极了中了钢丝套后哀鸣挣命的小动物。

    而在另一个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视角看来,女孩的眸子仿佛连通着一个广阔未知的空间,冰冷而安详。虫子奇异地“嘶嘶”几声,像急欲嗜血的鸡冠蛇一下子从盛夏的潮湿丛林蹿入到漫天飞雪的严冬,很快变得懒散无力,对几乎衔在口中的猎物完全失去了兴趣。

    于是它们重归于蛰伏。

    不过短短数秒,在赵白城的感觉中却漫长如一个世纪。在宁老大探手而来的同时,他已经松开了女孩。

    “我闹着玩的……”赵白城喃喃说。

    “俺们来拜年,凭啥抢我媳妇?回去告我爹去!”二宝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哭得满脸眼泪鼻涕,拽着女孩头也不回地往大门走去。

    宁老大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开口。逃过一劫的女孩回头望向赵白城时,眼圈仍是红的,显得楚楚可怜。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说过哪怕一个字,就好像是天生的哑巴。

    宁小蛮这才哭出声来。

    “你哭个啥……”赵白城注意到了大人们的古怪神色,硬着头皮佯装未见。

    “狗剩哥,刚才你一点都不像你。”宁小蛮抽噎着说。

    “我闹着玩呢!”赵白城再次重复,视线却紧盯着女孩单薄的背影,直到她走出宁家大院。

    能让虫子狂躁不安到那种程度,随后却又彻底平静——这小丫头绝对不是普通人。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最终被宁老五的玩笑淡化了不少。他一口咬定,赵白城是看上了人家二宝的小媳妇,这才动手动脚,上去先来一个下马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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