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之米登兰的雄狮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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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愿意离开他,我害怕他像幻梦一样再次消失。我要和以前的一切做告别,我剪断了我垂到腰部的长发,留起像男人一样的发型,宣布我无论如何也要和他在一起战斗,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同意了我。当时的我真的很高兴。”
芙蕾轻轻的拨了一下自己的齐耳短发,她的黑色秀发在明亮的阳光闪着光辉,对曾经幸福的回忆让她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海德能想象那一幕,他似乎看到那坚强的小姑娘是怎样在艾德曼的面前宣誓的,这让海德也感到一点欣慰。
“艾德曼阁下尽可能的教给我武技,我也努力的学习着,虽然在理论上我是他的侍从,但他对我却胜过父亲的深情。我生长在大森林的农家里,我的身体是很好的,我学会了使用弩弓和火枪,我学会了长矛与剑盾的技巧。我不要做软弱无用的人,我希望我能成为一位战士。五年里我跟随着艾德曼阁下与皇庭的军队走遍了很多地方,我见过绿皮兽人的大军滚滚前进,我见过暗精灵的海盗船,艾德曼阁下告诉了我很多他的战争与冒险,也告诉我很多战争与历史的故事。我还读了很多书籍,因为我是识字的,那是我母亲留给我带不走的礼物。”
“但混沌风暴的影子来临了,皇庭发动了动员,大军向北方开去。艾德曼阁下成为了第九军团的的一名骑兵军官,出发前他很想将我留在瑞克,他告诉我混沌风暴是不可形容的惨烈炼狱,但我没有同意他的意见,我不愿意离开他,因为我不愿意离开我父亲般的亲人。他望着我的眼睛,最后同意了我。”
芙蕾的声音变低了,她的表情变得沉重。海德明白她的心,回忆到接近的痛苦时是困难的。但他没有发声,他不愿打断这女孩激情中的倾诉。
“五十天前的一场遭遇战中,艾德曼阁下负了伤,然后我与他一同来到了这里。几天前他的身体大致恢复了,可以重新跨上战马作战,然后的事您是知道的,我也不愿意重复那一切,让我最后悔的是昨晚的战斗中我拖累了艾德曼阁下,不然他是可以突围的……”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倔强而冲动的十七岁女孩坎坷的故事。我以前不愿意提到这些,但我在您的面前没有什么好保留的,因为我能看见您的心,因为我能看见您的赤诚,因为您重新杀回重围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您,我不会对我爱的人隐瞒什么的!”
这黑发的少女提高了声音,她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她的表情带着忧伤与坦然还有那坚毅。她的眼睛望着海德的眼睛;那黑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希望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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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光与影子()
帐篷中突然变得很静,芙蕾沉默了,但海德也没有说话,阳光透过羊皮纸的小窗映在她与他的身上,投下明亮的斑驳光影。一切都似乎突然凝固了。
“海德殿下,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不知我的父亲是谁,我没有了亲人,我差点沦为过记女,我很固执,我很冲动,您……会嫌弃我吗?”
芙蕾的声音轻的惊人,几乎要让人听不到的样子,但话音刚落,她又露出了后悔的样子,不由自主的抿紧了她柔和的嘴唇,她的手无意识的紧握着。
海德作出了回应,他用行动回应了芙蕾的提问。积蓄的力量终于爆发了,他坐了起来,抱住了芙蕾的身体,芙蕾的头贴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他能感到这苦命女孩的呼吸声,男儿的泪水点点滴落在这黑发少女的秀发上,带着这金发骑士的激情与心!
“您拯救了我的生命,您将爱给了我,你将心给了我,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海德回答了芙蕾,用他的真情回答了芙蕾,他深蓝色的眼睛里怀着无比的爱,他激动的声音里含着炽热的情。而芙蕾的泪水也不可制止的流下来了,她紧紧的抱住海德痛哭起来,似乎要将多少时间里积蓄的痛一同倾泻而出一般!那泪水里有哀伤,那泪水里有自责,那泪水里有怀念,千种滋味和着哭声一同奔流而出,孤单的女孩终于又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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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战斗的胜利真算是万幸,敌人几乎占领了整个兵站,幸好它们没有来得及烧毁我们的仓库,这算是走运吧。”
胖胖的芒特主管望着面前那巨大的混沌之卵残骸发表了感叹,这位头裹绷带的中年人现在站在大门的废墟前,指挥着士兵们清理混沌野兽的尸体。虽然现在是深秋,但大片的敌军尸体还是要尽快的烧毁,防止发生污染和疾病。对于比常人矮小的戈尔尸体,可以拖走堆积起来焚烧,对付长达五六米的变异混沌巨卵,只有在原地焚毁了。士兵们忙着把木头扔到这巨怪尸体的周围,然后倒上几罐烈酒,准备点火,而这位主管先生则长吁了一口气,喝了几口葡萄酒润润喉咙。
“谁想的到会有三名色孽的神选者出现在这里呢?能做到如此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老土豆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它们的目标是格林希尔女士。混沌的触手伸的很长,我怀疑情报发生了泄漏,不然是无法解释的。”
老洛伦用他的巨剑敲了一下地面,回答了芒特主管的感叹。这白发的老人身着血色铠甲威武的屹立着,但眼里满是血丝,看起来已经很疲惫了。他昨夜追击野兽直到黎明,只休息了三四个钟头又忙着起身了。
“也许……大概……”
芒特主管含糊的做出答复,他似乎不想深入研究这个问题。
“杨元帅是帝国与基斯里夫的混血儿,母系还有遥远的震旦人血统,杨这个名字就是来自他外祖母的姓氏,那是一个震旦帝国的姓氏。他的父亲是穷贵族,家庭没有什么背景,十年来的灿烂升起完全是他伟大军功与天才的原因。这几年来,他的英名震惊了整个瑞克皇庭与帝国,在这场战争中他刚刚又得到了大元帅的荣耀权杖,这恐怕会导致一些妒贤嫉能的人对他不满吧。难道有人为了他们愚昧的私利勾结混沌犯下罪行吗?”
老洛伦提出了他的看法,而芒特主管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声的回答了他的老朋友。
“再高大的树木上也必然会有虫子,政治的问题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谁能看透人的心呢?我是伟大皇庭的一个微末仆人,我不愿意评论这些问题。审判庭的投影是无所不在的,但审判庭也未必能解决问题。在某种意义上,事物都是矛盾的,贵族们的斗争不是我可以判断的事,我只服从与我的职业与军令。”
“你倒是真的越来越胆小了呢,老土豆,我记着你以前可没有如此懦弱的。”
老洛伦的声音有点不满,芒特模棱两可的回答无法让他满意。这白发老人的眉毛拧了起来。
“您在白狼之神的信仰者国度米登兰过的很久,那里是豪迈与勇猛的战士之乡,人们是豪爽与直率的,没有很多的心计与伎俩。而皇庭是不同的,伟大的皇庭有着太多的束缚,有些时候评论必须是适当的,我想您应该会理解我的难处。”
芒特向老洛伦致了个礼,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苦涩,小胡子也似乎垂了下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是不适合在这里讨论。行了,芒特阁下,事情已经结束了,不久我们也要分别了。珍惜这宝贵的时间,让我们回去喝一杯吧,我知道你也很累了。”
老洛伦看到了这胖主管的苦衷,他微笑了一下,摊开双手,缓解了这有些窘迫的气氛。
当老洛伦与芒特正在为泄密的问题争执的同时,那泄密问题所影响的主角---美丽的格林希尔女士,却正在快乐的与她的学生拉拉一同给伤员们治疗--顺带聊天。这优雅的棕发美女非常开朗而亲和,走到哪里都笑声不断,如同一轮闪闪发光的太阳一般。
一个高阶莎尔雅牧师的医疗魔法虽不能作出起死回生,断肢再植这些事情,但在迅速愈合伤口,清除毒素,缓解疼痛上却是效果惊人的。这身着美丽金边百褶礼服裙的年轻贵妇人双手所及之处,大部分肉体的痛苦都被驱散,正在呻吟的伤员们纷纷安定下来,而她则笑着安抚与开导这些人,拉拉忙着给她美丽的老师打下手与配合,表情里满是兴奋与紧张。
“三个色孽的神选者骑士倒在我们的兵站下,巨大的混沌之卵与牛头人也被大家共同歼灭了,三千头混沌野兽在我们的勇士前狼狈溃散;这就是你们---帝国的光荣勇士们的共同功绩!在大家回家的时候,这是值得在炉火前对爱人和孩子夸耀的一幕啊!”
格林希尔微笑着赞扬伤员们的功绩,她亲切的和每一个人握手,亲密的坐在他们的身旁,将莎尔雅的治愈之光与温柔的笑带给他们。有一个伤员大着胆子向她索取纪念品,她笑着拿出一方手帕,在上面用羽毛笔漂亮的签上自己花体字的签名,亲了一下,然后亲切的将这纪念品放在这年轻士兵的手中。
“我相信这会给你带来好运气,我亲爱的丈夫杨元帅也是从一名小小的侍从上升为元帅的。好好努力吧,我勇敢的战友!”
这身着白色金边百褶礼服裙的棕发美女笑眯眯的对这头部与手臂受伤的士兵挤了挤眼睛,这让这士兵的脸惊讶的红到了脖子。
美丽元帅夫人的亲和使伤员们都激动起来,许多人都发出要求纪念品的呼唤。于是格林希尔让拉拉找来新床单,把它裁成手帕大小的小块,在上面飞快的签上一个又一个名字,还善解人意的亲一下,然后让护士们分发给大家。这使得人们的情绪达到了高潮,痛苦似乎已经完全消失了,遍布着烈酒与血腥味的兵站似乎成为了一个欢乐的海洋。似乎那惨重的伤亡都已经不存在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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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勇敢的笑!()
午饭的时间已经到了,拉拉要去给海德送饭,格林希尔笑眯眯的陪她走了一小段路。当四周没有别人的时候,这翘鼻子的小姑娘终于忍不住提出了她的问题,她的大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
“老师,您为什么总是这样快乐呢?我们的死伤很大,我没有见过那样多的尸体,那么多的战士就这样死去了,连我的海德哥哥他也负了重伤。我的心里一直很害怕,很担忧,您能告诉我吗?”
这娇小的女孩抬起头望着她美丽老师的眼睛,她的表情是困惑与迷茫的。
“如果哭泣可以战胜人类的敌人,那么我也许会哭,但我们的哭泣永远不能战胜敌人,只能让敌人取得胜利。让勇敢的士兵们快乐一点总要比让他们哀伤好。带着胜利的信心去作战要比什么都要强,虽然胜利的信心与希望也不见得可以一定战胜敌人,但如果带着恐惧与失败去作战,那却必然只有失败,这就是我不会在别人面前哭的原因。”
格林希尔沉默了一瞬间,然后轻轻的俯下身去。这身着美丽白裙的莎尔雅牧师抱住了拉拉,将这娇小的女孩贴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声音依旧是动听的,但语调却变得严肃起来。
“伟大的慈悲之主莎尔雅用她神圣的泪水带给世人伟大的悲悯,但渺小的我们岂能和不朽的真神相比?如果要让战死者的灵魂得到安息,我觉得最好的事还是让他们看到祖国的胜利,看到人类的勇敢与信心。我出自瑞克皇庭的将门世家,我的祖父,伯父与两位哥哥都战死在保卫帝国的战场上,我的将军父亲为皇庭付出了一条腿,我岂能不明白战场的苦难与悲痛?”
格林希尔的声音很小,但这声音却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迫力,似乎要一直进入拉拉的心中一样。她将拉拉抱得很紧,她的嘴唇靠在这小姑娘的耳畔旁。
“我在九岁时就见过那尸横如山血流成河的战场,那时我害怕的哭了。但我的父亲告诉我要勇敢的笑,因为笑代表了人类的自信,代表了人类屹立在这个混乱世界上的自尊。只有敢于笑的人才能敢于面对那恐怖,不然就要被那恐怖吞噬与战胜!我知道那战士的辛酸同痛苦,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将那小小的欢乐带给他们,我的欢笑让他们可以放松下来欢笑,我的手虽然不能握剑却能让他们忘记伤痛。莎尔雅牧师的职责不仅是治疗伤患的肉体,我认为更大的慈悲是治疗人的心,这就是我要永远去笑着面对的原因。”
“恩……”
拉拉轻轻的回答了格林希尔,这可爱的小姑娘被她美丽老师激情的语言冲击的有点发昏了,一时竟组织不好语言了。格林希尔则微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她的表情重新恢复了轻松。
“好了,我真是说了很多呢!一时感情有点激动了。多思考是件好事,快去给你的哥哥送饭去吧。恩?还有那位美丽的神眷者小姐姐,对了,你不会嫉妒吧?”
这身着白色露肩百褶裙服的美丽女牧师向她傻傻的学生笑着挤挤眼睛,做了一个挑逗的手势。这让拉拉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我和海德哥哥没有什么的……我一直都把他当作我的真正哥哥的……”
拉拉有点手足无措了,手里的饭盒也差点跌到地上,而格林希尔则笑了起来,她轻松的摸了摸拉拉的头,向她做出解释。
“好了,好了!我刚刚只是开玩笑而已啦!不用生气的。我能看得出来,你和海德并不是那种关系,我知道你们是亲人般的感情,你更像他的亲妹妹一般。”“恩……”
拉拉使劲的点点头,表示同意老师的意见。她通红的脸颊稍微淡下去了一点,神态不是那么紧张了。
“好的,我其实只是希望气氛活跃一点,现在快走吧,老师我还有些事要做的。对了,记住我的话,要勇敢的笑啊!”
格林希尔微笑着结束了她与拉拉的对话,这美丽的莎尔雅牧师在她可爱学生的额头上亲了一记,然后轻盈地转过身去走开了,只留下拉拉一个人在默默的回味这一切。这盘着棕色马尾辫的小姑娘默默的望了一会天空,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重新拿起饭盒走向了海德所在的帐篷。-------------
围绕着帝国第十九号前进兵站的这一系列小小风暴结束大约三十天后,一队规模不大的骑兵缓缓走在北上的路途上。他们穿着厚厚的皮袄,背着弯曲的角弓与箭壶,腰间挂着长刀和钉头锤。装备较好的人套着锁子甲背心,戴着环甲护臂,装备差的人就用皮带将一块铁制或铜制的护心镜交叉的束在胸口当作防御,长筒牛皮手套就充当了他们的护手。
虽然这些骑手们看起来装备混杂,没有什么精良的武器,但他们的身体都很强壮,精神也很好。这些彪悍的勇士留着两撇浓厚的八字须,把大部分头发剃光,只在脑袋正中留下一小撮垂在额头前面,他们就是乌果尔人,基斯里夫的勇猛战士,这些天生马背上的战士使用角弓作战就如同使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那样熟练,他们的马术也绝不比他们西方的邻居混沌库甘人逊色。事实上,除了信仰的神不同以外,乌果尔人与库甘人是很相似的。
豪迈而悠长的歌声伴随着他们马蹄的前进,四弦琴,铜口琴,双管芦笛此起彼伏的发出伴奏,和着在风中舞动的彩条军旗,与那长长的队伍共同形成一幅动人的图画。乐手都是业余的客串,四弦琴抱在怀中,长刀挂在腰间,这些彪悍的勇士有着艺术的心。
“基斯里夫的音乐很有特色,但这音乐却带着一种特殊的苍凉。你在基斯里夫生活了近十年,对此有什么研究吗?”
海德拉了一下马缰,对身边有些走神的马歇尔说出他的感慨。这年轻的神眷者如今已经完全恢复,重新踏上了北上的路程,他穿着一套白底带浅金色铜边的崭新全身板甲,没有戴帽子,任凭他金色的长发在风中飘舞着。他英俊的面容比一个月前成熟了许多,带着自信和坚毅。
“草原的骑马民族都是爱好音乐的民族,他们的歌带着他们的心。贫瘠寒冷的北地上生命是易逝的,那苍凉感正是基斯里夫人崇拜勇士与牺牲者的天然表露。”
马歇尔回过了神来,他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海德的提问。这高个子的红发骑士依旧穿着他猎豹骑士的蓝色板金甲,骑在他同样披挂重甲的战马上与海德并肩前进着,这红发青年的表情有一点迷茫,他的旗枪插在马镫旁的铁环里直立着,上面的小旗在风中激烈的摇摆着。
“谢谢您的解释,马歇尔。对了,我们应该离那哈尔科夫的联军大营不远了吧,我不熟悉基斯里夫的地理,需要向你多请教。”
海德又向他这童年的朋友提出一个新的问题,事实上,这青年神眷者在这些曰子里一直不断的对他身边的人提出问题,进行学习,就如同一块干燥了几年的海棉那样急于吸收一切水分那样,毕竟他需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我们距离哈尔科夫城还有不到一百里格的距离,按我们骑兵正常行军的速度需要两天,不过大军可能不久就要再次开拔了。昨天路过的信使告诉我们那好消息的事您肯定还记得的。”
“这是当然的,我们的大军发动了漂亮的突击,歼灭了一万多名混沌军队。这真是一件大喜事,因为这个我们的基斯里夫战友们喝酒唱歌直到凌晨啊!你不会还把我当成一个傻子吧,哈哈。”
海德笑了笑,他拍了拍马歇尔的肩膀,然后又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起来。
“啊,杨元帅的伟大确实令人佩服,我还没有见过那大军会战的场面呢!不过我们应该会重新看到我们的好妹妹拉拉了,不知她在格林希尔女士那里过的习惯吗?”
“我相信这是她的幸福,能够在伟大的元帅夫人身边学习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的幸运,洛伦爷爷也很开心的。”
马歇尔谦虚的向海德致了个礼,这高个子的红发骑士的声音是平静的。
“拉拉是一位善良而可爱的小姑娘,能有这样的妹妹,我真羡慕你们。”
一个纤细的声音插了进来,这是芙蕾的声音。这美丽的黑发少女仍然穿着当初的旧盔甲,只是头发长了不少,用缎带结成了短马尾。她骑着一匹披挂瑞克铠甲的战马从后面赶了上来,寒风中她美丽的容颜焕发着灿烂的光。
“啊,请容许我向尊敬的塔尔神眷者芙蕾小姐致敬!请容许我向我伟大的兄弟与主人的挚爱之人致敬!对了,现在没我什么事了,让我到前面去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