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之米登兰的雄狮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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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你没有说错,我是很傻很傻。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傻了!我向高贵的拉拉小姐保证!”海德耸耸肩,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因为这少女忙乱的姿态实在太可爱了,海德忍不住要逗一下。
“不不不!海德阁下,您是帝国强大的米登兰伯爵的儿子,是如此高贵的血裔,您怎么会傻呢!我对您……太不礼貌了!您不会生气吧?我向您道歉!向您道歉!”
拉拉可能理解错了海德的意思,竟然急急的掬起躬来,脸更红了,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起滚来。
“拉拉,我已经知道我以前那些丢人的事了,我刚刚都听到了,我以前的神智都在沉睡,就如同一个可怜可笑的傻子。这十多年来,都是你们在辛苦的照顾着我,照顾我这个连衣服都不会穿的可怜傻子,照顾我这个没有人要的傻子!如同我的父母亲人……不管用什么言语,不管用什么方式,又岂能酬谢你们对我的这一片真情!拉拉啊!你何必……这样见外呢”
海德动了真情,他一把扶住拉拉,语言也有些哽咽起来,一片酸楚涌上他的心头,刚才听到的事情,过于令人难过了,原来自己十几年来都是一个傻子!一个连衣服都不会穿的可怜可笑的傻子!一个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的傻子!什么狗屁圣米登兰的血统,就是让亲生父亲抛弃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老洛伦和他可爱的孙女这十几年来的抚养之恩,照料之情,恐怕自己早已不知在哪里死掉变成白骨,又岂来今天蒙受神恩,重得智慧的时刻!母亲早已去世,父亲如此冷酷,如今老洛伦和拉拉才是他真正的亲人!他怎能让这亲人伤心呢!
“海德阁下,您不要伤心,虽然……您那时的神智并不清醒,但您却有一颗无比善良慈爱的心!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发现的……这也是您亲爱的母亲,高洁的安娜公主大人,留给您最宝贵的东西……”
拉拉也有些难过起来,夜晚的寒风很冷,她不由的靠紧了海德,她棕色卷发的头紧紧贴在海德宽阔的胸膛上。
海德看着拉拉,心中如同有百种波澜在交缠着,少女温暖的脸颊贴在他的胸上,他感觉到了胸口有一个硬物,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原来正是那个老洛伦郑重的交给他的白金挂坠,那是他母亲的遗物,但如今他却想不起自己的母亲!虽然她在自己两岁时就离开了人世,再也不能疼爱自己了。但,人,岂能忘记自己的生身母亲!方才拉拉的话,更使他感到万般的惆怅,那安娜公主,自己的母亲,让老洛伦与拉拉如此崇敬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啊!妈妈啊!您为什么如此早的离开我!这您留给我的遗物中,能够让您的儿子,再重新看到您,再重新想起您吗?您的在天之灵,能听到您儿子的呼唤吗?”
海德在心中呼唤着他的母亲,他拿起了那小巧的白金挂坠,上面精美的常春藤与宝剑和雄狮浮雕在夜色的月光下闪闪发亮,他扬起头望着那深邃茫远的无尽天空,群星和月亮在那里无言的悬挂着。在这远离故土的北地草原上,母亲的在天之灵,可以听到他的呼唤吗?
敬请期待第八章,母亲啊母亲!
十六年前的风云波澜,一幕感天动地的母爱深情,即将展现在朋友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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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母亲啊母亲!()
他对着这寒夜的月光,打开了白金挂坠的接口,挂坠咔的一声分开了,上盖内是一幅精美的微型画像,画中是一位平静而高雅的美丽女子,身着白裙,左肩上却戴着狮头形状的肩甲,用一根银色的锁链束在胸口。她有着同海德相同的蓬松金发和碧蓝眼睛,一种淡淡的忧郁从她的表情中流露出来。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这大约就是初生的海德了。
挂坠的下盖上,则有一束金色的卷曲秀发,扎着一颗红色的泪珠形状的宝石,固定在白金的盒底上闪闪发光。这秀发与宝石对海德似乎有一种魔力,散发着无以伦比的亲切感,好似母亲回到了孩子的身边一样。
海德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抚摸着这束秀发与宝石。在手指接触到宝石的同时,他感觉到这宝石似乎有生命般的跳跃着,而那秀发,竟然是那样温暖,那样轻柔,如同感到了慈母身体的温暖一般。这或许是如梦如幻,但却确实是海德真切的从内心感到的东西,这令他想起了老洛伦的话;
“这里有她对您一片伟大的慈爱,有她对您的一片深情!看到这,您定能回想起您的往事,回想起您母亲的真爱与深情!”这声音在海德的心中回响着,这让他的心中流淌起酸楚与感动,眼睛也渐渐朦胧起来。面前的画像,宝石,以及那束金色的卷曲秀发,温暖的感觉,似乎一起飞腾开来,扩散开来,盖住了一切……把他带到,那今世的回忆中去,那母亲的身边去……
黑漆漆的天空,黑漆漆的树林,许多诡异的树枝如同魔鬼的利爪一样向天空伸去,在风中晃动,发出诡异的声音。幽暗的林间,有许多阴险的亮光,在闪来闪去,是魔鬼的眼睛,还是野兽的眼睛?远处传来了低沉的咆哮声,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感到那样的孤单,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害怕,他想奔跑,想喊叫,嗓子里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哭声!他伸出手来,那是一双幼小,无力的小小的手,如同一两岁的幼儿一般,他想寻找什么武器,却只摸到寒冷的泥土与草根!自己为什么是那样的小?自己是谁?海德在迷茫的自问。
恐惧如同一张魔网,从四面八方将他的心收紧,黑暗和昏沉之间,好像无数鬼影在向他靠近。冥冥之中,似乎许多诡异的怪物在狞笑着,咆哮着,就要把他吞噬,撕碎,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
他坐在这一片黑暗与恐惧的林间,无助的哭喊着。他希望最亲的人能出现在他身边,但却呼唤不出姓名,只能模糊的呜咽,仿佛那黑暗已经把他的一切智慧与记忆都吞噬了一样。许久许久,他终于喊出了“妈妈!”这个词,这是他记得的唯一词语,于是他努力的重复着,哭喊着,他稚嫩的声音在这黑暗的夜空下回荡着。
他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却有不速之客向他靠近,似乎是野兽,又似乎是人?弯曲回转的兽角,牛羊般的蹄子,有着兽的面孔,却是直立前进。手中是木质的矛与斧,人与兽的骷髅挂在它们的胸口上,绿色的凶残火光,在他们的眼睛里闪动,它们散发腥臭热气的口中,发出动物般又如同人语的声音----“戈尔!戈尔!戈尔!”
半兽半人的野兽们缓缓把他围住,它们的矛斧向他指去,跳跃着,吼叫着,似乎很欢喜,如同在庆贺什么!它们的口中露出锋利而错乱的牙齿,卷曲细长的舌头在丑恶的嘴唇边扭动,滴下粘液与热气,如同地狱中的恶鬼一般。他很害怕,以至于连哭声都停止了。
突然一阵低沉的狼嚎声打断了这一切,数十个灰白色的影子,跳跃着,咆哮着,闪电般的穿过树林,猛烈地扑向这群半兽半人的诡异野兽,靠海德最近的一个羊角野兽被一下子击倒,他的矛断裂开来,落在海德的身边,灰白的影子踏在它的胸口上,大口吞噬着血肉,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海德-----原来是一条巨大的白狼,有着蓝色的眼睛,匕首般的利齿,长长的灰色长鬃,但奇怪的是,这却让海德感到一种,淡淡的安心感?怎么回事?
狼群与半人半兽的战斗,如同烈火让森林沸腾,咆哮声,狼嚎声,撕咬声,惨呼声,在海德的身边此起彼伏。一会是半兽的长矛刺进白狼的身体,一会是白狼的狼牙撕开半兽的喉管,有的皮毛染血,有的肠子被拉出,但投入战斗的疯狂却丝毫不改!如同两团火焰在互相搏动,又如同两只巨兽在撞击对拼。
短短的几分钟混乱后,有着扭曲兽角的半人半兽们凭借他们的数量,以及他们的武器,渐渐占了上风。他们聚成一团,用木盾掩护自己的身体,用长矛和斧头进行刺杀与砍击,每一次攻击,都呼号一声“戈尔!戈尔!”声音诡异而凄厉,令人内心感到寒意。
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狼群逐步一个个减少了,但每头狼倒下之前,都至少要撕开一个或者几个半兽的喉咙或肚皮,有的狼头已经被砍下,但仍然死死咬住半兽的咽喉不放。这些白狼如此疯狂的战斗,没有一个逃跑,似乎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生物,而更像是有组织的狂战士军队一般,似乎与半兽们怀着无法形容的仇恨那样。
但疯狂无法改变实力的差距,片刻之后,最后一头巨大的白狼狂嚎一声,带着五六根折断的矛枪倒在血染的草丛间,它热气腾腾的鲜血溅在海德的脸颊上,这使海德恐惧的大声哭喊起来。
“戈尔,戈尔!角与蹄,力之宿!戈尔将杀戮一切!为众神献上…………戈尔的祭品!”一个诡异与沉闷的声音,从半人半兽们的后面响起。随着这声音,半人半兽们都低下头去,迅速的分出一条路,一个比它们高大一半的身影,从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向幼小的海德靠近过去。
那是一个羊头的怪物,他有着卷曲巨大的巨角,比那些一般的半兽要大两倍,但只有一支,另一支已经从根部折断。他的头部既像羊,又有人类的感觉,事实上,它比一般的半兽要像人类的多。它的脸上带着诡异的花纹与纵横的伤疤,破烂的锁子甲,骨片,皮甲,以及骨头,都被混乱的捆扎在身体上,形成了怪异的护甲。一长串骷髅,有的还带着干枯的皮肤与头发,挂在它的胸口上,闪着磷光,手中则拿着一把镶着兽角的双刃巨斧,带着干枯的血迹与八角星纹路。
这巨怪吼叫着,挥舞着巨斧,来到海德的面前。它低下头来,注视着这个还没有它小腿高的,白嫩幼小的生命,兽脸上渐渐露出了狞笑。
“戈尔!好的祭品!幼小的狼崽!甜美的血啊!为众神献上……”它举起了巨斧,海德能感到那斧上的血腥气味与寒意,这使他小小的身体本能的缩成一团,他看到那巨斧向他慢慢接近,无比的恐怖抓住了他的心,他用全部的力量,大声的哭喊起来,呼唤起来!
“妈妈!妈妈!妈妈!”尖利而无助的声音穿过夜空,穿过森林,久久回荡着!是啊!谁能听见吗?妈妈在哪里啊?妈妈在什么地方?看不见妈妈,只看见血腥的巨斧,在一点点靠近,靠近!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电光寒芒从远处飞射而来,直接击中了独角半兽头领的眼睛,那羊头的巨怪惨嚎一声,捂住眼睛倒在地上,大斧也掉落一旁。这让整个半兽们的群体都陷入混乱,他们混乱的嚎叫着,用长矛和斧头胡乱的挥舞起来,如同打翻了马蜂窝一样。
随着寒芒而来的,是一道金色的矫健身影,那是一只巨大的金色雄狮的身影!它披着银色的铠甲,咆哮着以不可阻挡之势劈开半兽们的阵列。折断的羊角,撕裂的兽头,在它的巨爪下四处横飞,转瞬间就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呆住的海德面前。一个修长而优美的身影,从狮背上轻盈的跃下,一把抱起了海德,紧紧的贴在她高耸的胸口上。
“我亲爱的宝贝,可怜的宝贝!你没有事吧。你终于能够喊妈妈了,妈妈真的……比什么都高兴!啊,我可怜的宝贝,没有受伤吧!”她连声呼唤着海德,把温暖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海德的脸颊上,滚滚的热泪从她的眼眶中涌出,如同两条小溪。
“啊!那个狠心的人竟然,竟然这样狠心的抛弃你!他的身体里,是一颗冷酷的狼心!什么混蛋米登兰的习俗与规则!这丑陋的习俗如同米登兰的寒冬一样冷!一样无情!我的宝贝,谁都可以放弃你,但妈妈永远不会放弃你!你永远是妈妈最可爱的宝贝!让我们回家吧!回我们自己的家,回温暖的提里尔去,回到我们可爱的图巴罗城!和这冷酷的地方说再见吧!”
这声音的主人,是一位有着修长身姿的美丽女姓。她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金色的秀发用一个红色的大蝴蝶结与银链扎成蓬松的马尾,柔美的瓜子脸上;带着愤怒与喜悦混合的表情,泪水在她蓝色的大眼睛里打着滚。
------------------十六年前的回忆渐渐展开,正当被抛弃的海德遇险之时,海德的母亲---安娜公主驾驭着战狮杀进混沌野兽人当中,救出了两岁的海德,但她们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将会如何呢?这美丽的女战士,又拥有何等的实力呢?
敬请期待第九章,雄狮的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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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雄狮的女武神()
这扎着蓬松马尾的俊美女战士穿着一件闪闪发光的紧身银色鳞甲,挺拔的胸口上束着有着优美的火焰太阳与带翼精灵浮雕的秘银错金护胸甲,背后背着一支精灵样式的弯月长弓,肩头上的护甲以秘银塑造成咆哮的狮头,那狮甲的眼睛则是闪亮的红宝石;两臂的环片护甲同样打造成狮爪的形状,边缘装饰着金色的藤枝与叶片的花纹。她的左臂上束着一面圆形的小盾牌,上面镶嵌着红色的魔法石与展翅的鹰翼,全身上下充满着蓬勃英武的生气。
这美丽的女战士紧紧的把海德抱在怀中,抚摸着他的头发,亲吻着他的面颊,这让海德感到无限的温暖,无限的安全感,仿佛一切恐怖都消失了一样。
“这就是我的母亲吗?”海德昂起幼小的头,望着妈妈美丽的面颊,这英武的女战士有着同海德同样挺直但更柔和的鼻梁,同样深邃的碧蓝眼睛,修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点点的闪光泪花。她的耳朵稍微有一点点尖,同一般的人类不同,可能是祖先有精灵血统的原因。她慈爱的望着小小的海德,脸上渐渐露出了微笑,拉开了自己的胸甲。
“我亲爱的宝贝,你没有受伤,这太好了。妈妈来的还算及时。”
她解开了紧身银色鳞甲的锁扣,把幼小的海德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前,重新扣上鳞甲,紧紧裹住,然后用束胸板甲盖上扣好。与此同时,刚刚陷入混乱的羊角半兽们已经渐渐重新聚集,在她的不远处蠢蠢欲动起来。那金色的雄狮看到半兽们的动向,立刻发出了一声怒吼,这使的半兽们纷纷畏惧的后退,但仍带着不甘的神色,低声的咆哮着。
“丑陋的混沌野兽人们,我奉劝你们不要阻挡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来到了这黑森贝格的白狼之林,但你们不能承受我与我战狮的愤怒!我是提里尔-图巴罗公国的安娜,有着神圣乌苏安的高贵血裔,我是鼠人与暗精灵的歼灭者,女武神米尔米迪雅的神眷者!那崇高的武神曾经赐予我神眷的圣矛,如果你们胆敢阻挡在我的面前,那我必将用这圣矛将你们化成灰土!让开!”
留着蓬松马尾的美丽女战士翻身骑上她身披银甲与红色符文宝石的雄武战狮,用右手提起一支带着红色羽饰的七尺双头秘银战矛,把矛尖指向面前蠢蠢欲动的丑恶半兽们。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战矛锋刃上流动着三色的华彩,她的金色秀发在风中拂动,身下巨大的银甲战狮威严的挺立着,这一幕好像一副庄严而美丽的图画,在这灰暗与阴森的森林中闪闪发光。
被称为混沌野兽人的半兽们开始搔动起来,它们似乎听懂了安娜公主的语言,噪杂的尖啸起来,有几只比较瘦小的已经开始后退,似乎对这英武的女战士与她强大的战狮感到畏惧。是的,为一个小小的,一两岁的人类幼儿,值得和这强大的对手作战吗?这些半兽们并非无畏的战士,它们似乎有动物的自然恐惧,特别是,面对天敌般的雄狮之时。
“戈尔是无畏的!众神只喜欢无畏的戈尔!懦弱者!只有死!死!死!”
不知什么时候,那只被安娜公主射中眼睛的独角半兽头领已经爬了起来。它的左眼窝不断流着血,一支银色的箭矢还插在里面,而右眼则燃烧着无比狂怒与怨毒的绿色毒火,刻毒的盯着这银甲的战狮女骑士,仿佛要用目光把她撕碎一般。它疯狂的嘶叫着,举起双刃战斧,猛的把一个正在后退的半兽连人带盾牌一起劈成两半;接着又用巨手一把抓住另一个已经丢下木矛,正打算低身转进的矮个子半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这倒霉蛋的脖子,根本不管它的挣扎哀嚎,硬是活活的把矮个子半兽的脑袋活活撕了下来!
“众神望着戈尔!众神期待着戈尔的献祭!胆小者已经成为食物!无畏者!生存!无畏者!前进!杀死那个渺小的女人!这是拜斯特戈尔的命令!”
独角的半兽头领握着那还在扭动的无头尸体,用被兽血染红的巨口给它胆却的部下下着命令。它大口吞吃着那还冒着热气的尸体,鲜血与碎肉四处飞溅。
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使羊角的半兽们个个胆寒。它们看着那倒霉同伴的悲惨下场,停止了后退,用木盾组成防线,一起狂热的嘶喊起“戈尔!戈尔!”开始慢慢的向这银甲的战狮女骑士围拢过来。
“荣光的女武神啊,请赐予这丑恶的混沌野兽以灭亡吧!”
留着蓬松马尾的美丽女战士双手举起长矛,向天空轻轻的祷告了一句。然后,她策动战狮,以不可阻挡的气势,猛然向面前密密麻麻的盾墙矛林冲去,如同银色的光剑刺入棕色的腐土一般将这阵列切裂,劈开!
断裂的木矛与盾牌一起飞向天空,羊角与兽头四处抛掷,那银甲的战狮如同愤怒的雷霆,而它美丽的骑手就如同光耀的闪电,那战狮用披甲的巨爪击碎半兽们的盾牌与躯体,用利齿的巨口咬碎它们的头颅;那女战士的红羽圣矛回旋舞动有若银色的死亡车轮,将一切敢于阻挡的对手劈开,刺穿!半兽们也疯狂的嘶叫着,挥舞着木矛,短斧,一波波拥来而又散去,从四面八方发动着攻击。咆哮声,惨呼声,倒下的身体发出沉重的闷响,折断的矛斧发出清脆的哀鸣,在林间阴暗的月光下,混合成为难以形容的镇魂曲!
幼小的海德紧紧贴在妈妈温暖的胸脯上,他能感到妈妈的心在猛烈的跳动着。周围的一切如同沸腾的怒海,半兽的污血四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