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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朕本痴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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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悦菡却摇摇头说,“吴妃性子纯良,没这么多心思的,总是人生地不熟的,真的无事可做才会抱怨,你也别无端的就去挑人家的错,这嚼舌的话,也不许再提,没得让人指摘,知道吗?”
  
  春暖也就不说什么,若说阮黎望那日离去之后,苏悦菡还并没有太过忧伤,转日里听说她的兰花已经再也救不活时,好似也悄悄地抹了泪。春暖说再去寻些种子种下,苏悦菡却也不要。虽说这些日子面上看着无事,春暖毕竟是伺候得久了,总还是能看出苏悦菡几分异样的,虽说不知是因为花还是因为人,但是也不愿多嘴让苏悦菡不开心。
  
  春暖伺候着苏悦菡用了午膳,看看时辰差不多,苏悦菡便又去乾昌宫求见阮黎望,闭门羹连吃了几日却也不以为杵。有几件事也是急着要问阮黎望主意的,虽还没到迫在眉睫,但也必须是阮黎望要自己拿主意的事。按说苏定远与她说的事,早是该同阮黎望吹吹所谓枕边风了,可是一来前一阵忙着筹备新年和大婚,又想等着西北稳定后再提,一来二去便没顾得。后来得了机会,枕边却也没了这人,反倒没了时候说。这便也就罢了,毕竟还是前朝的事,能帮上一二自然是好,不能帮也并打紧。可是其余宫妃入宫的日子眼看着也就到了,位分却还没彻底敲定,总还是要阮黎望点头的。所以哪怕是被拒之门外几次,苏悦菡也并不气馁,仍是会来求见。
  
  这日到了乾昌宫门口,愁眉不展了几日的孙福圆见了苏悦菡却满面的笑,行了礼之后讨好道,“皇后娘娘,今天太后娘娘召见了皇上,皇上回来就说,您要是来了,就让您直接进去,不用通传了。”
  
  苏悦菡便依言进殿,只见阮黎望正懒洋洋地卧在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把玉壶,看苏悦菡进来就抬抬眼皮慵懒道,“梓童今天倒是舍得见朕来了?不对着你的花儿发呆了?”
  
  “皇上说笑,是皇上不想见臣妾,臣妾哪有不想见皇上的意思。”
  
  阮黎望哼了一声,未置可否,只是道,“梓童找朕是何事呢?”
  
  “皇上,再有半月前日里选过的宫妃就要入宫行册封礼了,可是这位分,您还没跟臣妾言明。”
  
  阮黎望笑,带着丝嘲讽的味道,“哦,对,朕倒是忘了,朕的梓童最喜(87book…提供下载)欢的就是给朕充实后宫这事。说说吧,都是谁,你心中着位分是怎么定?”




☆、暂释前嫌

  苏悦菡并不理会阮黎望语出嘲讽,只是恭敬地递上了手中的册子跟阮黎望道,“不知皇上心中有何打算,臣妾只是揣度着先拟了单子给您过目。”
  
  阮黎望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把手里把玩的玉壶放在案上,才接过苏悦菡手中的册子翻看,随手翻了几页,皱眉道,“这么多人吗?”
  
  “是,皇上忘了?殿选上您点了头同意的,一共是十一个人,若是再算上菱儿,一共是十二个。”
  
  阮黎望皱着眉啧了啧嘴,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翻到最后,面上更加不痛快,把册子摔到面前的案子上,抬眼问道,“梓童,菱儿服侍朕最久,如何这位分反倒是定的最低?”
  
  “皇上,依照我朝的惯例,宫妃的品级也是根据出身而定。菱儿父亲若是还在世,也只是个从六品的从事,而其他入选的宫妃父兄的官级最低却也是五品了。臣妾知道您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菱儿,但是这位分一事却也不能乱,日后等菱儿诞下子嗣,皇上自可再为她晋了位分的。”
  
  “那这个陆琦岚又是何人,如何上来便是妃位?”阮黎望便又指着册子中的一人问道。
  
  “皇上,臣妾此前不是与您说过,陆琦岚是您此次派去西北平叛的陆大将军的嫡亲妹子。”
  
  “哦,陆爱卿的妹妹,朕记得陆卿如今也不过是从二品吧,如何妹子入宫便是个妃位?”
  
  “皇上,咱们前线上如今不是也仰仗着陆将军一路所向披靡才有了如今的安定,给他妹子定个妃位不啻于也是对他的一种嘉奖啊。”
  
  阮黎望冷笑一声道,“朕倒还真不知,朕的女人是何位分倒还能是对前朝的嘉奖手段,梓童怕是觉得朕若是不靠着点女人,也稳不住江山了吧。”
  
  苏悦菡听出阮黎望有几分胡搅蛮缠的味道,却也还是耐心道,“皇上,以后宫安定前朝的人心,并非只是您一人之举啊,历朝历代多少圣主明君也是如此作为的,臣妾绝无看低皇上的意思,只是以臣妾愚见,后宫前朝本是一体,相互融合也才能相互牵制,总是能对您统御天下大有裨益的事,又何乐不为呢?”
  
  “那朕的父皇怎么就不见纳了这么多的嫔妃,还不照样让永昌朝繁盛至此。”阮黎望斜吊了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苏悦菡问道。
  
  “先帝一代明君,为永昌朝殚精竭虑,从不依靠外戚,只凭一己之力让永昌朝繁盛至今,臣妾也是极为叹服,但先帝却也因事事躬亲,思虑、操劳过甚,早早累坏了龙体,皇上若也要效仿先帝,臣妾却只怕您圣体遭损,无法全力继承先帝的遗志,恐也是一大憾事。”
  
  阮黎望听苏悦菡这么一说,眉头渐渐舒展,面上才有了几分笑意,轻声问道,“那梓童就是怕朕累坏了身子了?”
  
  “臣妾的确是时时忧心皇上的龙体,龙体有恙是社稷之祸,龙体安康则是社稷之福啊。”
  
  阮黎望摇晃了摇晃脑袋,再又伸了个懒腰,把册子往苏悦菡手中一塞道,“朕倒是才知道,原来梓童为朕如此上心的充盈后宫,却还是为了朕的身子考虑,梓童果然是关心朕的,是吗?”
  
  “臣妾自然是一向关心皇上。”
  
  “行,就依着梓童吧,这陆家的姑娘就定个妃位,不过菱儿也还是定个贵嫔的位分吧,无论如何她也是跟着朕多年了,一个美人的位分太低了些。”
  
  “可吴巡抚家的千金也不过是个贵嫔,蒋侍郎家的女儿也才只是个婕妤。”苏悦菡犹豫地说道。
  
  “什么吴家千金,蒋家女儿,朕又不识得她们是谁,即便如梓童所言,各个也都是母家显赫,能对朕前朝政事有所帮衬的,朕却也并非没得她们便不行,如今的位分定的也并不亏待于她们。梓童又何必在菱儿的位分上非要与她们比着,若是依着朕,菱儿朕当初还是想……”阮黎望说着,似乎觉得要说的话也并不妥当,便顿了下才接着道,“如今也不过是要给她个贵嫔的位分而已,朕觉得并不过分。虽说我朝有以出身定位分的惯例,却也并无明文,破例一次未尝不可,梓童的意思呢?”
  
  苏悦菡微微有些迟疑,稍一考虑道,“那为了后宫人心平衡,也为了皇上不太为难,或者是个婕妤的位分?”
  
  阮黎望好笑地看着苏悦菡道,“朕倒是头一次见识到,朕的小荷,原来还颇有些商人的本事,要与朕讨价还价呢。”
  
  那一句“朕的小荷”,阮黎望说得分外自然,仿若与苏悦菡之间从来都是那么亲密无间一般,苏悦菡却只觉面孔有些微微发热,听了阮黎望的调侃,也只是含笑地垂了头。
  
  阮黎望鲜少见到苏悦菡这样羞嗒嗒的小女人状,不知怎么,几日来心头累积的怒气,似是就在这羞涩笑容中渐渐淡去,心里莫名地就是一喜,便也笑道,“就依着小荷,婕妤就婕妤吧。”
  
  苏悦菡见事情说妥了,也就要着手让礼部和内务府的人交代下去准备着,起身跟阮黎望告辞。阮黎望舔了舔嘴唇,犹豫道,“小荷,母后让朕今天去鸾阙宫……过夜。”
  
  “是,臣妾随时恭迎皇上圣驾,您是晚膳之后过来,还是在臣妾这里用晚膳呢?”苏悦菡极是恭顺地说道。
  
  “嗯,朕过去用晚膳。”阮黎望说着,似乎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
  
  苏悦菡走了半晌,阮黎望嘴角仍是微微上扬着犹不自知,孙福圆进来给阮黎望添茶,见了阮黎望几日间都看不到的笑容,心里自然也是高兴,庆幸自己提心吊胆的日子终于是熬出了头。便也谄媚道,“万岁爷今儿个心情好?”
  
  阮黎望的笑容却更加灿烂,抬手拍着孙福圆的脑门说,“朕日日心情都好。你去跟御膳房说,多做几样新鲜的菜晚上送去鸾阙宫,朕晚膳在那边用。”
  
  孙福圆赶紧着点头,点完头却又犹豫地问道,“万岁爷昨天晚上下棋输给吴妃娘娘之后,不是说好今天跟她一起用晚膳的?”
  
  阮黎望听了一皱眉,狠瞪了孙福圆一眼道,“怎么就你记性好?朕已经忘了这事了。”
  
  “万岁爷啊,奴才记性好不打紧,只怕是吴妃娘娘记性好……”
  
  “呃,那你就告诉她朕今天有事就好,她一个小小的妃子还能管着朕不成,连着几日里跟她下棋,下的朕脑袋都疼了,昨天要不是困得瞌睡,又怎么会输给她。除了下棋就没会子安静的时候,朕都快让她烦死了。”
  
  孙福圆想笑却也不敢,只是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奴才就跟吴妃娘娘说,万岁爷今天与皇后有要事相商,就不过去律乐宫了?”
  
  “对,就这么告诉她就成。”阮黎望道。
  
  孙福圆领了旨意就要下去安排御膳房,连着也去给吴熙妤传话,走到门边却又被阮黎望叫住道,“对了,你一定记住跟吴熙妤说,朕跟皇后有要事,切勿打扰,免得她又去缠着皇后,让朕也没得安生。”
  
  孙福圆这才又领了旨出门,出得殿门,才大胆地咧开了嘴角。心里想着,果然还是皇后娘娘好使,也不过才来说了几句话,就把皇上几日来脸上的烦躁赶了无影无踪。就又想着这几日在律乐宫时,阮黎望时常一副不胜其烦的样子,日日如坐针毡似是上刑般的场景,就更觉有趣。说到底,后宫传言什么新妃入宫,皇后就失了宠,也不过是不明就里的揣测罢了。只有孙福圆心里最有数,几日来的种种,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皇上跟皇后小两口间闹个小别扭,冷战几日而已。这新来的吴妃,莫说是皇帝新宠了,怕是连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也说不上的。
  
  苏悦菡这边有了阮黎望的旨意,便也迅速地安排了下去,各宫妃的寝殿也相应地安排了人(www。87book。com)整 理着,心里只琢磨着,今天晚上若得了空,如果气氛尚好,倒是也不妨与阮黎望提提父亲交待劝说的几件事。只是今夜里阮黎望再又留宿于鸾阙宫却也不知会是个怎样的情形,刚才见他起初似是仍有余怒未消,最后却又恢复了常态。苏悦菡心中其实也说不清,到底是希望他依旧气着,还是气消了才好。惶惑、揣度间,离着晚膳还有近一个时辰的光景,阮黎望却已经到了。
  
  刚批完了手中的折子,阮黎望心里又有些烦,原本也只是想出去透透气,随便转转的,走着走着,却就到了鸾阙宫门口,想着反正晚膳也是要过来用的,抬脚便迈进了宫门。
  
  苏悦菡接了驾,备好茶水,看阮黎望才喝了口茶就皱起了眉,忙问道,“皇上可是不喜这茶的味道,臣妾让人换了别的来。”
  
  阮黎望却只是摇头道,“不是,朕只是吃着这茶想起刚才折子上说的事来,小荷,这是西北那边最近贡来的陇南茶吧?”
  
  “皇上好本事,只喝一口就知是陇南茶了。皇上可是又想起西北的战事了?臣妾听说已经彻底地平乱了,皇上可还有什么可烦心的?”
  
  “这几日大臣纷纷上书让朕调陆将军兵马回朝,可是朕琢磨着,父皇在时,就想要把那边临近的蛮荒部族收服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既然大兵在西北大获全胜,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一来了了父皇的遗愿,二来也为日后边境安定扫除后顾之忧。可是众卿家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朕撤兵回来说,说是恐京中有乱,这岂不是太杞人忧天。”
  
  苏悦菡原本还是想着用过了晚膳,谈话气氛尚好时再提起这个话题,却不想阮黎望主动便提了起来,便也正好顺着说道,“臣妾不懂国事,却也听闻淮王在属地招募私兵,并且与莫离公主交往密切,大臣却也总是怕他们生了异心,一旦有动,朝中无大将,兵马不足,措手不及,所以才想防患于未然吧。”
  
  “诶。”阮黎望不在乎地摆摆手,“七皇叔一向与晴馨感情甚笃,交往密切又有何可疑,至于所谓私兵,皇叔也不过是为了地方安宁,以往上折子与朕说过的,不用担心。他们都是朕的至亲之人,如何还会惦记算计于朕呢。”
  
  苏悦菡听了柔声劝道,“皇上,您宅心仁厚,看重亲情固然是好的,只是有些事,多个防备却也不是坏事。边关部族之乱并不在燃眉,散兵游勇也成不了气候,可以徐徐图之,既然大臣们都觉得调兵回来比较妥当,必然也有他们的道理,您也不要太一意孤行了吧。”
  
  阮黎望又喝了口茶,默默地想了会儿,忽然就又狐疑了起来,“小荷也希望朕调兵回来?”
  
  “臣妾无所谓希望,只是希望皇上好好考虑。”
  
  阮黎望拧眉盯着苏悦菡道,“小荷希望大兵回朝,该不是盼着军中何人归来吧?”




☆、隐患丛生

  苏悦菡微微愣怔,阮黎望若是不提醒这句,却还真没想起或许会随军一起回来的林烨然,心里幽幽一动。然而,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便只是静静看着阮黎望道,“皇上以为臣妾盼着谁回来呢?”
  
  阮黎望却被问得愣住,一时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接这句话,讪讪一笑,只说,“朕不过是随便问问。”
  
  接下来便是沉寂,二人一下子就没了话说,许久,只听见轻轻啜茶的声音在殿里响着,阮黎望和苏悦菡就这样各自想着心事,再无言语。直到夕阳西下,春暖来问,是不是要准备着晚膳时,俩人才回了神过来,彼此下意识地对望了一眼,一个眼神中有着探寻和不安,另一个却只是悲悯与漠然。
  
  很多年之后,苏悦菡也常常会回忆起刚刚那一刻的场景,有时,也忍不住会想,若不是彼时自己的太过任性与坚持,若是当初能圆融或者豁达几分,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便不会有这样一场戛然而止的对话。那么,是不是命运也会从此改写,她会如愿在宫中平静一生,守住回忆,安于过往,寂然终老,再不会生出任何的波澜?但,偏偏是那一刻,才生出过罅隙的二人,忽然就谈起了这么件大事,却又在一个人的狐疑与另一个的失望之中不再继续。只是谁又能想到,彼时一个没有说开的小小心结,却也改变了那么多人的命运。
  
  那一天阮黎望在鸾阙宫用了晚膳之后便就留宿了下来,因为太后的一句话,阮黎望此举,几乎可以说是奉了太后懿旨留宿,苏悦菡还当真再找不出什么样的借口来拒绝。好在,苏悦菡介意和担心的,只是自己会把阮黎望的陪伴变成了一种习惯,久而久之随着生活而延续下去的习惯会让心头的细腻变得粗糙,会让纯净的守候便的浑浊。所以,只此一次,或者每月有这么几次,却也当真并不会有太深刻的排斥。
  
  阮黎望终于如愿以偿地留了下来,却睡的很不踏实,苏悦菡觉得身畔的那个人,自躺下后就一直辗转着,心中也仅是浅浅地想着,或许只是阮黎望久未睡在这边,择席了而已,并不知,或者是不愿深想,咫尺之遥的这个男人心中有着怎样的煎熬。
  
  阮黎望翻来覆去地,似睡非睡,脑子里却是一团混乱。
  
  阮黎望几日间留宿于律乐宫中,自然绝非诸人揣测那般对吴熙妤着了迷。初时当然只是与苏悦菡的赌气之举,到后来却是自己变得慌张与不安,反而不知该如何面对苏悦菡。
  
  他自然是希望这一举动能让苏悦菡在意,能让她从此之后对他不再那么推拒。可是细细去想,苏悦菡若是真是那样的一个女子,之前种种又怎么会发生。日日苏悦菡来乾昌宫求见时,他总是硬下心来回绝,事后却又忍不住跟孙福圆去打听皇后如今是怎样的情形。
  
  可是苏悦菡能是怎样的情形呢?还不是一如既往的静若止水,求见被拒从来不恼,顺从离去转日复又再来。有时阮黎望甚至盼着苏悦菡转日可以不来,那至少证明她在赌气,她也是有情绪的。
  
  阮黎望问孙福圆:“皇后就没有一丝的不快?”
  
  孙福圆老实答道,“皇后娘娘看上去并没有不快。”看阮黎望皱紧了眉头,却又察言观色,不太确定地说道,“也许也有不快?”
  
  “那到底是怎样,皇后有没有一点生气、发怒、伤心的样子?”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举止一向雍容安详,奴才可看不出心里到底是个怎么样,但从表面上看倒是一切安好。不过奴才琢磨着,万岁爷这么着不见娘娘已经有几日,娘娘心里总是不好过的吧?”孙福圆谨慎地说道。
  
  阮黎望却仍是恼怒,“你琢磨着,朕何时是问你怎么琢磨了,朕问的是皇后到底看上去如何?神色可还是很平静,气色可还好?人有没有瘦了些?”
  
  孙福圆毕竟也是从小伺候着阮黎望的,到了这会儿,心里也明白阮黎望想听些什么。可是皇后娘娘明明气色红润,神态安和,人也看着还和以往一样,他到底是也不敢欺瞒阮黎望的,只能小心翼翼地说,一切看上去都还好。
  
  阮黎望便没了精神,费劲巴力地在律乐宫中被吴熙妤纠缠多日,原虽不指望苏悦菡能有多大的反应,但哪怕是眉宇间略有一丝忧愁也是好的。孙福圆说的话,阮黎望却是信的,倒并非是对孙福圆信任有加,只是孙福圆说的那个苏悦菡,的的确确是他认识的苏悦菡。那个并不会为了他的宠幸与否伤神的苏悦菡。
  
  其实一个皇帝做到了这般地步,阮黎望自己也觉得悲哀。后宫女人本该视若性命的荣宠,在他的皇后眼里只若敝履。他从小见惯了阮齐疆在位时后宫几位妃子争宠的事,阮齐疆自然几乎是独宠他母后一人,但是偶尔碍于情面,也免不了留宿于其他宫中。他母后一贯清冷、淡然,但是阮齐疆并不在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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