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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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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瑜笑意更深:“你不怕三哥生你的气吗?”

    和煦摇头:“我有自知之明,如今,能挑动不了半分他的情绪的人,不知在何处。他根本不会讲心思花在我等人身上。”

    顾瑜:“……”

    ***

    “夫人,表小姐,许公子求见!”

    桑柔与吕夫人饭桌上相谈正欢,下人上来禀报。

    桑柔面上笑容顿散。

    吕夫人笑:“真对许公子一点意思没有吗?我觉得他挺好的,你看,这两个月来日日往我府中跑,只为和你见一面。且不论他家世才情,单单看着心思毅力,至少他将来会对你好。”

    “舅娘,这点我不同意。不过两月前重阳灯会的匆匆一面,他就确定自己对一个人的心意,且完全不顾别人感受,任性妄为,日日来扰,单单看这点,我觉得他不可靠。”

    “哎……你不喜欢他,故而你眼里他哪里都不好。为何不尝试和他相处相处,指不定你能发现他身上让你倾心之处。”

    “对,我不喜欢他,他的好与坏我无从评定,亦无资格评定,但我至少明确自己的心意。既已明确,为何还要浪费功夫相处。”

    “阿柔,你性子不该这么硬。你是女孩子家,不是这许公子,也会是其他人,终归要找个人,照顾你。你与舅娘说实话,你是不是早有意中人了?”

    桑柔正舀着粥吹凉,闻言一顿,眼中瞬即闪过一抹灰暗。

    吕夫人瞬即明白过来,便不再多问,只是说:“来者是客,你慢慢吃,我去接见一下,既然你不愿见,那我就替你打发了。”

    桑柔放下碗筷,站起身,说:“不必了,还是我亲自来好

    些。”作势就要出去。

    吕夫人唤住她:“阿柔……凡事,给别人,亦给自己,留条后路。”

    桑柔顿了顿,点头。

    桑柔到了前厅,主座上是换下朝服的吕忠,一旁落座的男子丰神如玉,烟墨色锦袍,正细细地品着茶,只是眼神漂移,一点不如他面上所显的淡定。

    桑柔暗暗叹了口气,走上前,唤:“舅舅!”又面向那男子,“许公子。”

    “桑姑娘!”许昱见到来人,立即站起身来,耳根子霎时微红。

    “阿柔,你来了,那你先帮忙招待着,我有事先走。”吕公眼明心灵,立即站起身,“许公子你好生待着,如有需要,直接吩咐下人即可,不必拘谨!”

    “吕公客气了。”

    吕忠离去后,许昱看着桑柔,只是痴痴地笑,也不说话。

    桑柔先开口:“坐吧。舅舅说了,不必拘谨。”她在他对面落座。

    “好。”许昱坐回原位,目光始终锁在桑柔身上。

    桑柔皱皱眉,道:“许公子,你可知道,圣人曰,‘不知礼,无以立’,是何意?”

    许昱凝神想了一下,答:“导之以德,齐之以礼,人行有制,社稷得治,礼之用也。”

    桑柔点点头:“许公子心怀家国,着眼社稷,是大丈夫的胸怀。但是桑柔是小女子,不懂那些天下社稷的事。礼于我来说,就两个作用,亲、疏。”

    ****

    中间跨度比较大,有些东西没解释清楚,后面行文中会交代。

147。此情再难为(7):并不是所有的人事都值得坚持,我不值得() 
许昱方听得她夸赞自己,正欣喜,又听得她接下来的话,不禁有些迷惑。

    他问:“亲何?疏何?”

    桑柔说:“亲远疏近。”

    许昱更是不解:“难道不是亲近疏远?崾”

    桑柔摇头:“是亲远疏近。原本是陌路,若以礼待人,可拉近人之间的距离,这是亲远。但两人熟络到一定程度,便不再受礼所缚,相交发于心,若仍拘礼,反而能起到一疏离作用。所谓始于礼,终于礼,便是如此。我一直对你客客气,是我觉得我们之间可以止于此。我并没有想再深交的打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许昱脸色僵青,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明白。但我不会轻易放弃。姑娘现在不喜欢我无妨,我不强求,但是来日方长,或许姑娘可以给个机会,我们互相了解,说不定……”

    “没有说不定。一个人或许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是一定清楚自己不喜欢什么。我不是说我厌恶你,但你不在我喜欢之列。你再坚持,只会增加我对你厌恶。我原不想令你难堪,但若此刻不讲清楚,虚耗你的时光和经历,那才是莫大的错误。”

    许昱脸由青变白,桑柔看着,有些担心他会冲上来揍她,但她不得不说清楚:“我不知自己是否有让你误会的地方,若有,我告歉。但,你该知道,我对你从来都只是出于礼貌,而非热情。我精力有限,没有那么多热情可供抛洒。躏”

    静默许久,许昱站起身,对着桑柔做了个揖,说:“如是……是在下冒犯了!妄姑娘莫怪罪。”

    桑柔也站起来,看着他,说:“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不满,也很不甘。但是许昱,”她第一次唤他全名,他最熟悉的两个字从她唇齿间说出,那般清冷无温却耐人久品。

    她说:“我并不欠你,你的感情你的行为从来都你自发作出,并非我强迫于你。我唯一的错误便是高估了你的智商,我以为你该从我礼貌的疏冷里猜透我的心意,却不知你一点觉悟也无。”

    “我……”

    “茶已凉,你若还想喝,我唤人给你重新沏一杯。”

    许昱再执着,此刻也没脸面纠缠下去,他说了句告辞,转身离去,到了门口,又忽然转身回来,说:“我并非不理解姑娘的心意,从第一面开始,我便知道,姑娘不容易追求。一直叨扰,不过是因为觉得坚持下去,或许能有转机。”

    桑柔眼波微动,表情仍无风澜,说:“并不是所有的人事都值得坚持,我不值得。”

    许昱笑着摇头:“不。你永远不知道,在我眼里你有多好,多值得!”

    他是君子,她方才说那样的话刺激他,他却一点不记仇。

    桑柔愧疚更深,最终只说了句:“谢谢。”

    许昱没再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趁着日头好,府里很多物什都翻出来晒,桑柔在吕衷书房院子里,一边帮忙搬弄书籍,休憩的时候,直接坐到阶前,腿上枕着一本书,背着日头,看得入神。

    蓦地,不知从何处传来铮然一声琴响。

    桑柔猛抬起头,可就此一声,就再其他动静。

    她合起书本,出了院子,拦住一个侍婢,问:“刚才哪里传来的琴声,你可有听到?”

    那侍婢愣了一会儿,而后答:“好像是老爷的寝院,刚刚是有一点声响,但不知道是不是小姐说的琴声。”

    桑柔点头,往吕衷寝院走去。

    院内零零落落摆满了各种物什,棉被,衣物等等。而在最偏僻的角落,一架古琴被搁置木椅上。

    她走近,琴身到还干净,只是琴弦松松垮垮,该是很久没谈过了。她将手放在弦上,抚了抚丝弦。

    “那你母亲留下的。”吕衷从房内出来,手中抱着一叠书,往桑柔这边走来,说,“你母亲自小喜欢摆弄琴,远嫁给你父王之后时,特将琴留在了府中,说是给家人留个惦念。你的琴艺高超,名扬天下,算是传承了你母亲吧。”

    “母亲会弹琴?”桑柔讶异,“我从未听过她弹琴。我的琴不是跟母亲学的。”

    “哦?这样吗?但也是,你的琴艺名声远在你母亲之上,我原想是青出于蓝,却不知是师出不同门?你是跟谁学的琴?”

    “鹤枳。”

    “鹤枳?琴圣鹤枳?”

    桑柔点头:“鹤枳与三叶是挚友,我那时身体不好,父王将我送到三叶处,一待就十年,深山野林无所消遣,便拜了鹤枳为师,学起了琴。”

    “竟还有这样一段奇遇,没想到你竟是鹤枳的徒弟。不过,说起来,我还没听过你弹琴呢,不知今日可有幸能听你弹一曲呢?”

    桑柔闻言眼色微变,也不相瞒,道:“我之前……不小心受过一次伤。”她伸手抚了抚左肩,“伤了左臂,伤愈后,左手如今反应已不如从前灵敏,怕是弹不了。”

    “怎么会?”吕衷惊愕,见她脸色黯然,忙转移话题,“不弹就不弹了。话

    说你手中拿得可是《大梁轶记》,你竟对这些野史感兴趣吗?”

    桑柔答:“嗯,正史都是一些人尽皆知的事迹,言语死板,人事枯燥,没什么意思,倒不如这些野史真实有趣。”

    “哈哈哈……”

    “舅娘说,舅舅除了兵书其他书都不爱看,但府中藏书却甚多,用来做摆设的?”

    “这些书都是你外公留下的。你外公生前爱书如命,我若是扔了,他得跳起来和我拼命!”

    “……”

    **

    入夜,桑柔捧着那本《大梁轶记》靠在床头看。

    灯火有些暗了,她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去挑弄下烛火。方放下手中的银针,房门笃笃响起。

    她还未出声,房外已传来声响:“阿柔,睡了吗?是舅娘。”

    “没呢,就来。”她急忙拖着鞋去开门,“舅娘,怎么了?”

    “你还没睡吧,能与你说说话吗?”刘氏站在门外,面色沉重,桑柔赶忙将她请进来。

    夜深清冷,桑柔将炉子里的炭火捣腾几下,两人围炉而坐。

    “舅娘,什么事,你说吧。”

    刘氏面有迟疑,桑柔也不着急,到了杯热水给她,她接过,才开口:“你舅舅你这人也知道,性子执拗得要死。平日在府里虽有说有笑,时常还耍赖皮,但在朝堂中,坚持己见,直言不讳,毫无禁忌,得罪了不少人。新王登基,朝中大换血,不少人上述弹劾你舅舅,这些日子来他每次下朝回来都郁郁不乐,虽在我们面前极力掩饰,但好歹是几十年夫妻,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向别人一打听,便一清二楚。”

    “舅舅为人刚直,直言进谏虽会不讨好,但不至于树敌成众吧。新漠王虽年轻,但听说进退有为,就任以来,连出新政,惠泽百姓,不该是听信谗言的昏君。舅娘莫太过担忧。”

    “你说的是没错。但朝堂之上,从来不是卖弄个性的地方,你舅舅几十年如一日,因早年沙场征战屡立战功,看不起后进的文生,而新王极重文科,连连提拔文官,听闻,便是那些新王面前宠臣上的折子弹劾你舅舅。你舅舅毕竟年老了,若不是你外公交代,活着一口气,就要为朝廷效力,他亦奉此为圭臬,不然我还真想他早些辞去朝中官职,退隐山林。”

    “舅娘说得对,刚而亦折,舅舅这样的性子,迟早是要吃亏的。那舅娘是想我做什么呢?”

    “再过半月,就是新王生辰。往年你舅舅从来不送礼,说这是不务正业助长歪风。去年我偷偷地备了礼,结果被他发现,当场就给我砸了,简直气死我。阿柔,你聪明,能否提舅娘想一想,能否借此次生辰宴,帮你舅舅在王上和群臣面前表个软态。”

    “这……”

    “舅娘知道,这有些为难你了。你舅舅这关首先就难过,而要做到让众人觉得既不谄媚又不孤高,给足新王面子,又能保住你舅舅的颜面,更是难上加难。”

    着实不易。

    桑柔凝眸沉思,烛光明亮中,她看到窗前书桌上摆着的古琴。吕忠说这既是她母亲的东西,便该让她来保管,这琴便摆到了她房中来。桑柔看着琴怔怔出神,手指不由自主动了几下,却很快收住。

    她转向刘氏,说:“舅娘,我不能保证我能做到,但请宽限我几日,我会竭力想办法。”

    刘氏听得她这么说,松了口气,说:“不着急,你慢慢来,切记不要让你舅舅知道。”

    “嗯。”

    ***

    礼貌有时候也是一种很具备杀伤力的武器。

148。此情再难为(8):她手头上的琴,我买下了() 
澹城街道。

    一列马车哒哒而过,众人皆退到路侧,看着这华丽的车马纵队,猜测着这马车中人的身份。

    车帘被微微撩开,露出一男子俊朗非凡的面容,眉宇间带着几分少年英豪的气概,眼梢高扬,一脸兴奋。

    “三哥,你之前来过澹城吗?”顾琦放下帘子,望向车内闭目调息的男子问。

    “嗯。躏”

    “哇,那应该知道有很多好玩的地方,这几天一定要带我好好逛逛!”

    顾珩缓缓睁开眼,握手抵住唇边,轻咳了一声,再看向他,说:“是和煦阿瑜教你这么说的吧。崾”

    顾琦面色僵了僵,眼睛忙又往车外瞥,说:“没有啊,我自己这么想的。”

    顾珩心头洞明,亦不想追究,重又闭上眼。

    忽然一阵琴声穿过嘈嘈人声传入耳中。顾琦也听到了,转过身来,刚想与顾珩说,见他微微皱了眉,不知在想什么。

    马车穿过长街,琴声由近及远,终消失于耳。

    顾琦问:“方才那琴声三哥你听到了吗?好像弹得还不错。”

    顾珩点点头:“是不错。只不过……”他顿了顿。

    “只不过什么?”

    “音虽准,但声不稳,琴技掌握上来看……颇矛盾,不时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不时又气短音断,宛若初学者。若不是一直是一个曲子,且衔接紧密,倒像是两个人弹的。”

    顾琦于乐律这方面没研究,只觉得他讲得很有道理,点头:“就像一套武功一样,总有一些招式比较好记,耍得上手些,一些招式复杂,就老是不会,是这样吗?”

    顾珩摇摇头:“方才那曲子,并不是容易的曲子,而她断续的地方,不见得都是复杂之处。能将转承高难处弹奏自如,却驾驭不了那些平铺直陈的部分,真真是奇怪。”

    “要不,我去看一下?”

    “不必了。这样的琴技,比起……”他摇了摇头,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琦却是一下就猜出了他未说出口的那个名字。

    桑柔。

    澹城街道旁的乐器店,桑柔奏完最后一个音,已是满头大汗。

    她站起身,左手还一直发颤。

    “小姐琴技非凡,另在下大开而眼界。”店主走过来,满眼亮光,看着桑柔。

    桑柔暗自失笑,如今她的琴技已不如从前的一半,竟还给予如此高的赞誉,看来这店主也非真懂琴。

    期间无数次差错,他一点没听出来。

    见桑柔不答,店主再上前一步,说:“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把琴乃是南山琴派南山先生曾用过的琴,琴音饱满莹润,配上姑娘这双妙手,再合适不过了。”

    桑柔点头:“琴是好琴。只是……并非出自南山先生。南山先生弹琴从来用桐木琴,而不是杉木琴。”

    店主闻言一愣,面上一窘,忙说:“姑娘真是博学,在下佩服佩服!那……这琴,姑娘还要吗?”

    桑柔从袖中掏出一个钱囊,从中掏出一个碎银,放在桌上,说:“琴就不买了,往后也不会再弹,买来浪费,这些银子当做定金,接下来这几日我都会来此处练琴,这就是借琴的费用。”

    店主脸色登时变了,说:“不买?练琴?小姐莫不是弄错了,我此处是商店,不是琴院,琴从来用来买卖,不是任人用来弹奏练习的。”

    桑柔倒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抽了帕子拭汗,一边说:“你店铺位于澹城繁华处,人流密集,但你的店铺的生意却寥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店主听这么一说,倒认真思考起来,过了一会儿,答道:“诗书礼乐,乐毕竟是少数有能力的人闲情雅趣,自然不能同那些布绸店,杂货店比。”

    桑柔叹了口气,说:“若你这样一直自我安慰下去,只怕你离关门大吉的日子不远了。”

    “诶……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呢?不买琴就算了,还咒我!”

    “店铺租金,日常维修,聘人费用,零零总总加起来,你的账本上想必是月月赤字吧。如果,我有办法让你五日内卖出三琴以上,而我只需记下来五日免费练琴的机会,你可同意?”

    店主大为诧异,瑶琴价格高,一月都难卖出一把。卖一张琴盈余能抵他一月开销,三张琴已是满赚。

    只是……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桑柔,桑柔倒是一脸坦然,任他打量。

    “小姐可是说真?若是小姐做不到该如何?”

    “能如何?你不会有任何损失,我支付你练琴的费用。”

    他托腮好一顿思量,最后说:“好,成交!”

    桑柔倒一点也不意外,道:“不过,你还得满足我几个要求,第一,不得与他人说我的身份样貌;第二,设单独隔间,供我弹琴;第三,约期为五日,日后不得纠缠;第四,聘请两个身形高大的,作护卫保护我。第五,我兑现承诺之后,你需借琴一日,一日

    后归还。”

    店主犹疑。

    桑柔说:“自然,我会有物什抵押于你处,不会让你承担任何风险货损失。”

    “……好。”

    **

    澹城西街的妙音阁近日来人流络绎,生意不绝。

    只要于妙音阁买琴,可免费听曲,期间提供零食茶水。所买的琴,亦可以让人开光试音。但更让人好奇的是,妙音阁中弹琴的神秘人。她整日坐于隔间内,不言语,不见人,只隐约可见重帘内那美妙身形,人们看得心痒痒,几次想掀开帘子看个清楚,却在看到重帘外那一左一右人高马大面色冰冷的护卫时,没了胆量。

    妙音阁变得有些像茶楼般,各式各样的人来蹭吃听曲,赖在店内一整日不走。

    一日下来,蹭吃的不少,询琴的寥寥,买琴的一个都无,店主火冒三丈,桑柔却劝他稍安勿躁,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他只得忍。

    可第二日第三日,并无任何起色。他盘算着这几日的茶水支出,更是心疼。

    桑柔却跟他说,明日闭门不开业。

    他捉摸不透桑柔心思,但想着既已走到这一步,再多个一日两日也无区别。

    第四日,桑柔让其在门外挂上一个牌子,上头写着,贵客包场试琴,暂停营业。

    众人来到门外,却不得而入,一些悻悻而归,可仍有一些人停下,或站或坐,听着屋内不绝琴声,翩然出门来,听得陶然入醉。

    第五日,早早有人来到店门前,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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