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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总裁的新鲜小妻子-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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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这个楼梯口,迎面走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手里正拿着电话,似乎是在问对方是否已经在办公室了。
  乾缤兰与这个医生擦身而过,开始她并没有在意,但走过了几步之后,乾缤兰忽然间停了下来,蓦地转身,冲着那医生的背影大喊了一声:“等一等!”
  乾缤兰急急忙忙冲上去抓着医生的胳膊:“陈医生,你是陈医生吗?你还记得我吗?”
  陈医生面露不悦地问:“你是谁啊,我每天接触那么多病人,怎么可能个个都记得,你有什么事就快说。”
  乾缤兰眼睛泛红,情绪十分激动:“陈医生,我是乾缤兰,你还记得十九年前吗?你当助产医生的时候,为我接生……我……孩子生下来就夭折了,你还记得吗?”乾缤兰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这令人心碎的往事,再一次揭开就等于是在伤口上撒盐。
  陈医生一脸愕然,眼底那一抹惊慌快速褪去,随即脸色一变,狠狠地甩开乾缤兰的手:“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妇产科主任,你说这种话是故意想为我摸黑吗?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没错,这陈医生就是文菁怀着佩瑶时为她检查身体的妇产科陈医生,是本市有名的“神医妙手”。
  乾缤兰本来身体虚弱,被医生这么一推,差点撞到墙上,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反而更加用力地拽着陈医生:“你听我说……你好好想想,我真的没有胡说,十九年前,在一家私立医院,那天晚上下很大的雨……孩子是早产,是你接生的,我不会记错!是你……是你……”
  陈医生被乾缤兰这番话激得恼羞成怒,愤愤地低吼:“哪里来的疯子!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叫保安了!你放开,放开啊!”
  “不……不放……”
  乾缤兰跟陈医生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其他医生,已经有人出来围观了,大家都很好奇到底妇产科主任遇到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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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续:当年那个孩子没死!
  
  一场突如其来的吵闹,因为陶勋的介入而平息了下来,但这只是表面现象,真正令人头痛的还在后头。舒虺璩丣
  办公室。
  陶勋望着面前这两位大婶,他内心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做梦都想不到好兄弟的母亲居然还有那样的秘密。陶勋一个头两个大……乾缤兰是翁岳天的母亲,而陈医生是医院德高望重的妇产科主任,陶勋虽然好言相劝,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事儿只怕不是那么好办。
  乾缤兰两眼通红,因为情绪太激动而显得呼吸有些窒闷,眼泛泪光。
  陈医生神情愠怒,面色不善地瞪着乾缤兰:“今天我碰到你,算我倒霉,以后你别再来医院捣乱!”
  乾缤兰心头一紧:“陈医生,我不是为捣乱来的,我今天是来拿药,无意中碰到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当年我产子之后得知孩子夭折,我……我气得晕过去,昏迷了三天才醒,醒了之后,医院的人告诉我,他们已经处理了死婴,火化了再放进骨灰盒,安放在了公墓里,还立了牌位,但是前几天我从公墓里取出骨灰盒的时候……盒子……盒子打翻了,我才看见,里边装的根本不是骨灰,而是一堆石粉!你……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医生脸色大变,神色慌张,就像是被人戳中了什么一样,刚才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现在却明显乱了阵脚:“你胡说,怎么可能是石粉,我看你是老糊涂了!都十九年了你才打开骨灰盒吗?当年你收下骨灰盒的时候干嘛去了?你骗谁呢!”
  是不是乾缤兰老糊涂,陶勋在一旁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陈医生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她还在那里嘴硬而已。陶勋还处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现在又听到了一桩更加让人吃惊的事……骨灰变石粉?这意味着什么?11fc2。
  陶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来……这件事,事关重大,看来他必须要通知翁岳天才行。
  乾缤兰虽然悲痛难当,但她脑子没坏,精明如她,怎会看不出陈医生的异常。乾缤兰极力收住心神,一把揪住陈医生的衣领,狠声问道:“你给我听好,我之所以到现在才打开骨灰盒,是因为当年不是我亲自收的骨灰盒,我昏迷三天之后醒来就被告知孩子已经火化,骨灰盒放进了公墓里,我太相信你们了,如果不是我打算另外换个地方安置骨灰盒,我也不会发现原来那里面是石粉!你告诉我,当年是谁负责处理那个夭折的孩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如果不说,信不信我立刻将那间医院的丑行公诸于世,我看你这个人人敬仰的神医妙手还有什么面目见人!”这嘶哑的声音饱含着惊天动地的愤怒,别看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和怨怒却能让人不寒而栗。
  陈医生本就心虚,现在被乾缤兰这么一吼,加上强硬的威胁,她也怕了,半辈子攒下来的声誉就那么毁于一旦吗,她是不可能看着这样的事发生的。一个人只要被逮住了软肋就好比掐住了你的喉咙,控制着你的呼吸,如果不交代,只会让事情演变到无可收拾的地步。
  陶勋大气都不敢出,直勾勾望着两位情绪激动的大婶,他预感到有极为严重的事情即将要揭晓了,比他想象的还要惊悚几分……想不到自己无意中就要获悉一桩陈年的秘辛,这感觉……很刺激,但绝对不好受。
  陈医生面色惨白,她被乾缤兰的气势摄住了,同时也真的害怕乾缤兰会把事情宣扬出去,她先前的气焰弱了下去,嘴唇哆嗦着说:“不是我,当年……我……只是那家私人医院的助产医生,我只知道,医院是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处理死婴的。还有……你的孩子,其实……其实可能……可能没,没死……”
  轰地一声,乾缤兰脑子里炸开了花,揪着陈医生的手一下子松开了,极度的震惊变成狂喜,承受不住这巨大冲击,乾缤兰身子晃了晃,眼冒金星……
  “伯母!”陶勋急忙上前去扶着,他也知道乾缤兰有高血压,不由得十分紧张:“伯母您别太激动,您血压高啊,来……坐下坐下……慢慢说。”
  乾缤兰喘着粗气,手指着陈医生却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一石激起千层浪,她无论如何都淡定不下来。
  陈医生也不好受,这秘密在她心里憋了十九年,她担了十九年的思想包袱,那种滋味太难熬。陈医生老泪纵横,哽咽着声音说:“当年,你被送来产房的时候已经昏迷,医生为你做剖腹产,有人将一个死婴抱来产房,跟你生下的那个孩子调了包,你被蒙在鼓里,之后你醒来就以为那个死婴就是你生的孩子……你受不住打击,又晕了过去。那天本来不该我值班的,我是跟同事调班,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无意中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为你主刀的医生在那晚之后第二天就出‘意外’死了,可我总觉得那不是意外,一定是主使这件事的人在行凶!我很害怕,我不敢声张,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这个秘密……我还知道那个被调换的死婴当晚就被人偷走,也许是主使的人怕被你醒了会发现不对劲,所以就制造出假象,让你以为医院的人处理了死婴并且火花了放在公墓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陈医生一口气说完这些,已经是泪不成声,积压在心头多年的秘密终于吐出来,她感觉像丢掉了一个沉重的大包袱。
  乾缤兰呆呆地靠在椅子上,脑子里混乱至极……一件被认定了十九年的事情在她意识里已经根深蒂固,如今却突然被彻底颠覆了,她所受到的冲击是难以言喻的,悲喜交加,混合着愤怒的情绪在身体里冲撞,她没昏过去已经算是够强悍了。15174626
  “呵呵……调包……我的孩子没死……还活着……活着……可是他却被人带走了,他在哪里,在哪里!”乾缤兰低哑的嘶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个字都是那么惨烈,凄凉,哭到肝肠寸断,撕心裂肺,但是现在的她,除了哭还能做什么呢,十九年了,去哪里找孩子!
  陈医生悄悄地退出了办公室,她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强烈的恐惧和自责在折磨着她,她只想逃得远远的,至于乾缤兰会不会保守这个秘密,陈医生只能听天由命了。
  乾缤兰从陈医生那里能得到的就只有这些线索,陈医生不知道是谁调包的,事隔多年,想要找出主使人,这希望几乎为零。乾缤兰瘫软在椅子上,神情恍惚,只剩下低低的啜泣……知道了这件事的真相,真的就算是好吗?以前她以为孩子夭折了,纵然伤心痛苦,但起码孩子的去向是明确的,可如今,一下子得知当年那还在没死,却又不知道他的下落,在同一片天地中,明知道有个人活着,可就是不知道在哪里,这种感受岂是一个痛字了得!
  陶勋也觉心中异常压抑,同是身为医生,他为陈医生当年的行为感到羞耻,要不是因为陈医生害怕,要是她当时能揭露这件事,说不定乾缤兰还有希望追回她的孩子,可另一方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不怕死呢,陈医生为自保,不敢站出来,不敢让人发现她知道那个秘密,她怕跟主刀医生一样地“死于意外”……
  “伯母,您喝水……”陶勋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乾缤兰手里,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着实让人心酸。
  乾缤兰满脸泪痕,嗓子都哭哑了,一口气喝下这杯水,却还是感觉不到一点温度,心都是凉的,好比被扔进了千年寒渊,看不到一点光明,得不到一点温暖,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折磨……老天爷,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做过的事,是不是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偿还啊!这是报应吗?那个主使调包的人究竟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乾缤兰想到陈医生刚才说过,医院不会那样处理死婴,那是谁将石粉放进骨灰盒?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个主使的人!
  乾缤兰脑子里蓦地闪过一道灵光……她记得,当年,她产后昏迷三天醒来,是一个熟人说她的孩子已经被火化,骨灰在公墓……那个人就是当时文家的园丁,这个人也是当晚陪她一起去医院的人,他不知道孩子被调包的事吗?乾缤兰还想起一件事,文菁从太阳国回来之后不久,曾跟翁岳天一起来家里,让她看了一张照片,问她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那个人就是园丁。只不过乾缤兰当时装作不认识,她也不敢追问为什么文菁和翁岳天要打听……场场着公突。
  乾缤兰沉浸在自己的悲恸中,浑然不知身后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随着一股涔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翁岳天脸上布满了乌云,他真的不想再听到关于那件往事的任何消息,但是如果当年那孩子没死,那就另当别论了。(今天就这一章了,这几天就要全文完结,大家都懂的越到结尾越难写,我得好好整理整理思路,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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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续:向小乾子求婚!
  
  面对面地看着一个人,却感觉他像是远在天边,那般遥不可及,仿佛连轮廓都是模糊的,只有他眼神里射来冷冷的目光是那么真实。舒虺璩丣
  乾缤兰软如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红肿的眼睛里尽是一片苍凉,此时此刻,她面对自己的儿子,心中却只有说不完的苦楚与歉疚,想要像他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发,可是一接触到他冷若冰霜的眼神,她就连连靠近也成了恐惧。
  就这么僵持良久,乾缤兰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对……对不起……我……只是无意中碰到陈医生的……让你在朋友面前丢脸,我很抱歉,都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当妈的令你脸上无光……”乾缤兰哆嗦着嘴唇说出这些话,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虚弱。
  翁岳天面无表情,内心汹涌的情绪就像翻卷的怒龙,在他身体里肆虐,他已经失去了愤怒的力气,对于乾缤兰的道歉,他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最在意的难道是面子?而他到底在意什么,他自己都搞不懂,只知道胸口堵了一块石头……11fev。
  翁岳天冷冽的神情,口吻淡漠地说:“听到当年那孩子没死,你是不是高兴得想跳起来,是不是觉得这是老天爷开眼了,让你跟文启华之间又建立起了某种特殊的联系。”
  乾缤兰心头一紧,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即又是无奈……是啊,眼前的人是她的儿子,精明如他,有什么能瞒过他那双犀利的眼睛呢。没错,翁岳天正正说中了乾缤兰的心事,但她的歉意其实也是真诚的。
  “岳天,你听我说……我对你的爱,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不堪。哪个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我承认以往我做了许多伤害你的事,可是在我心里,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你,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我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当年我怀上文启华的骨肉,我也没有因为这样就泯灭了对你的母爱。在你小的时候,我对你时常都很冷漠,苛刻,其实是因为我太矛盾了……我不爱你父亲,可我深爱着自己的孩子啊,我以前是想不通,放不下心结,对你父亲强迫我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才对你不好,不敢敞开胸怀去爱你。当我离开翁家之后,一直到这二十几年过去了,我慢慢地想明白了,你是无辜的,我对你父亲的怨恨不该转嫁到你身上,我想要弥补你失去的母爱,请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乾缤兰说到激动处,惊颤颤巍巍地从沙发滑到地上,双膝跪地,乞求地望着翁岳天。
  翁岳天褐色的瞳孔在急剧收缩,此时此刻,他心如刀绞,他从没想过一向清高自傲的乾缤兰会向他下跪认错,就像个可怜的乞丐在乞求他施舍一点点宽容。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等的就是这一刻,以为他会开心,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他不但不开心,反而有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谁人会希望自己的母亲跪在面前呢,这比用刀子捅还要痛上百倍!
  翁岳天极力隐忍着内心狂涌的痛楚,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干涩的声音说:“你何必浪费时间求我,你现在最想的事情是去找你多年前丢失的那个孩子,看看他是否还活着,然后再母子相认,共聚天伦,至于我……呵呵……你就当,没有我这个人吧。”
  翁岳天说完就站了起来,强忍着锥心的痛,没有再看乾缤兰一眼,径自走向门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那高大而清绝的背影,乾缤兰呆滞了半晌才瘫软在地上……她如何能真的当自己没生过翁岳天?她如何能放下这伤痛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在有生之年,如果翁岳天都执意不肯认她,她到死都不会瞑目的!
  乾缤兰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与翁岳天恢复母子关系,但她也绝不能放下当年那个孩子。乾缤兰以最快的速度派人开始调查当年的调包事件,用尽所有能用的手段和人脉来追查孩子的下落。
  远在伦敦的乾廷也被惊动了,他知道乾缤兰最近把乾帮的人都派了出去,他没有加以阻拦,他在得知那个消息时,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居然也是要找到那孩子。毕竟是姑妈的儿子,也算是乾家的一只血脉,流落在外多年,到现在生死未卜,让人想起来都不禁感叹造化弄人,如此曲折离奇,说到底都是调包的人一手搞出来的事端。这个人究竟是谁?乾廷在听过乾缤兰所说的话之后,不知怎的,他意识里逐渐勾勒出了一个人来……
  乾缤兰那时是被文启华家的园丁送去医院的,事后不见他提半点关于那晚的异常,在乾缤兰昏迷的那三天后,也是这个人告诉乾缤兰,夭折的孩子火化了安放在墓地……他是亲眼看着火化看着骨灰进墓地的,难道他不知道实际上骨灰盒里放的是石粉?没过多久那园丁就因病去世了,之前他身体一直好好的,死得也太巧了吧……
  乾缤兰本来还对自己的猜测有几分不确定,但在听乾廷分析过后,两人的意见惊人的一致,都认为那个园丁有着极为重大的嫌疑。于是乎,问题来了,园丁与乾缤兰有何怨仇?假如是他,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如今,他身在何处?那孩子是否跟他在一起生活?
  种种的疑问之下,乾廷吩咐飞刀带人将园丁的坟挖了,果不其然,那只是一座空的衣冠冢,也就是说,园丁没死,他当年诈死逃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事关重大,乾廷在伦敦也有些待不住了。他可以想象得出翁岳天知道事情之后的反应,他也没忘记,那个孩子是文启华的骨血,文菁也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她要是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活着,她会做何感想?
  乾廷深知文菁的为人,就算她不能接受乾缤兰曾用那样的手段怀上孩子,但她那么善良的人,一定不是希望那孩子死的。
  三月之期很快就到了,蓓蓓的培训课程将结束,她会和乾廷一起回国去。两人在这段时间里,朝夕相处,同进同出,虽然时有打打闹闹,不过都只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情趣罢了。蓓蓓现在也不再抗拒跟乾廷同住一个房间,她习惯了清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他,习惯了眼前有他晃来晃去,习惯了跟他抬杠……女人的心是水做的,跟自己爱的男人同居在一起,与他缠绵,亲密,如何还能将他赶出心门之外呢,即使早前有过恐惧,为避免受伤,她还曾刻意对他狠心,可时间长了就坚持不住,慢慢地,在不知不觉中融化……15174805
  乾廷这辈子做过的最明智的事就是选择留下来在伦敦陪伴蓓蓓,诚如他设想的,当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与她欢度良宵,习惯了有这么一个女人为他做饭洗衣服跟他一起逛街逛超市,他心里能激起的热情不多,因为婚姻所需要的就是将两个人的爱情里混合进亲情和友情,三种密不可分的情感教缠在一起,你还能舍得将这个人从身边推开吗?
  结束了培训班的课程,蓓蓓心里有种莫名的空虚和茫然,这三个月,她过得很开心,是她长这么大,最为充实和幸福的日子。跟乾廷两个人生活,没有那些纷纷扰扰,他的重心只有她……蓓蓓好喜欢这样的感觉,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结束现在的生活方式,她担心的是,回国后,他的生活将不再这么单纯了,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要想保持现在这样的相处,或许,很难……
  蓓蓓独自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弯着腰,单手托腮,脑子里浮现出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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