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君来压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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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恼火的回头,却是惊龙,看着他神色坚决的摇了摇头,明显是在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顿了顿,有些犹豫再收回视线看向破军时,赤九手中的力道已是狠狠一转。随后只听咔嚓一声,破军的头就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一双赤红的眼睛瞬间如同死灰。
种魔倒吸了一口冷气。
赤九收了手,破军的尸体从空中落下,瞪大了双,好似眼死不瞑目的样子。
赤九再不看他一眼,只是道:“收拾收拾这里,你们两个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惊龙应了一声,忙拉了拉还愣在原地的种魔。
随后两人一齐将破军的尸体裹了出去。
种魔将破军带到了自己魔窟的山头之上,他将他抱在怀里,坐在最高处,一呆就是半日的光景。
这半日里,他将魔域大大小小各个山头数了个遍,又将魔域大大小小的人头,也数了许多。
怀里的人就那么睁着眼睛盯着他的下巴看,他亦不去为他合上双眸,仿佛就这样睁着,他便有可能从他怀中起身,笑着念他一句,“二哥。”
想到这里,他双手就不受控制的紧握成拳,眼神里的情愫是无限的空洞与迷茫。
忽而,一阵轻轻的掠风之声传入了他的耳朵,他头也未回,只沉沉的道:“大哥。”
身后的人重重的叹息一声,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他身旁道:“你今日原不该那么冲动,若是触怒了魔君,免不了会和四弟一般处置。”
种魔哑了哑,喉结耸动了一下,半晌,眼眶似微微有些红,他抬头看向惊龙,语气十分哀伤,“大哥,我不明白。为什么。”
惊龙摇了摇头,将视线抛向了远处混沌的天际线,“若说明不明白,这天底下弄不明白的事太多,根本无从说起。如今这一劫,要怪,也只能怪四弟太过糊涂,触了魔君的大忌。”
种魔脸色十分难看,抿了抿嘴角,蓦地凉凉的笑了开,“大哥可是来要破军的?”
惊龙再次叹息一声,“把他交给我吧,我们谁都不能抗命不从。”
种魔为答话,只是扶起了破军的尸体站起了身,将他交到了惊龙的手中。
他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伸出了手,略微颤抖的将破军犹自睁着的眼睛敛上,随后坚定道:“大哥你走吧,莫要耽误了时辰。”
惊龙点了点头,神色担忧的将他忘了一眼,道:“你且保重。”,随后纵身一跃,眨眼便没了踪影。
而留在原地的种魔却仍旧未回身,只是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他的肩头在轻轻颤抖,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有微弱的呜咽声随风而逝。
第64章 都是疯子()
踏古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半梦半醒间,总会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极其温和的在她的奇经八脉里流淌,一扫往日积郁的阴霾,将疲乏涤荡个干净利落。
这样惬意的事情,本该睡个懒觉多享受享受才是,可踏古却没那福分,才到卯时,便被不知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给搔醒了,末了,还有湿漉漉的舔上她的脸蛋,她觉得极痒,咯咯的笑出了声,抬了胳膊就将那东西揽到怀里,她含糊不清的嗔道:“莫黩,别闹,我再睡会!”
却不料这一抬,牵动了伤口,痛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继而,她便觉得背面上好像也有什么,被惊到似了的,也动了动。
她忙抬眼去看,却恰巧望进一双碧绿色湖水里,那人显然也睡得不太舒坦,眼神还颇有些神智不清的意味,却在看到踏古望着他的时候,忽而变得十分乖顺又欣喜。
那人扑到了她跟前,喜形不掩于色道:“娘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踏古登时就清醒了,一巴掌拍上闻凤金灿灿的脑袋,咬牙切齿道:“谁是你娘子?你叫谁娘子?你再叫一句娘子我听听?!”
她这一嗓子不甚响亮,将一旁倚在柱子上小憩的秦昊也吓得一个机灵,醒了过来,他忙看向踏古,有些迷茫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踏古不语,只双手抱肩煞有介事的将闻凤望着。闻凤自觉被打的十分委屈,但也只是扁了扁嘴,半晌嚅喏道:“好吧好吧,我知道你没事了,吼的这么底气十足。。。”
秦昊无语,扯了扯嘴角,走到踏古床边,“你饿不饿,厨房里煮了些粥,我去给你端来?”
踏古低头,摸了摸自个儿的肚皮,感受了一番,末了,才舔了舔嘴唇,讪讪的望向秦昊,“是有些饿了,劳烦帮我端来罢,多谢多谢!”
秦昊呆了呆,有些意外踏古对她如此客气,倒有些不好意思,鼻子里发出来一声疑似“哼”的声音,算是承了她这个谢,随即便推开门出去了。
闻凤那厢还有些堵着气,见踏古对秦昊态度算是不错,相比之下她却有些凄惨,不由更加委屈,埋怨道:“你怎么就独独对我这么凶?”
这话说的声音不是很大,踏古权当没听到,只从一旁将围在她身边转的欢实的莫黩一把捉住,将他拢在怀里,随后又看了看这屋子里不太熟悉的摆设,构造,不免疑惑道:“这里是哪里?好像不是在桑湖村?”
闻凤回身,跑到一旁桌子去倒了杯水,头也不回道:“是在天台镇的一家客栈里。”,他端起水灌到嘴里咕噜咕噜的漱了个口,吐了出来,才又接着道:“佚慈说你身上有伤,不宜远行,所以出了魔域以后便在西边就近找了个镇子歇脚,恰巧听说过几日这里有个什么庙会,还正好凑凑热闹。”
踏古了然点了点头,顺了两把怀里莫黩的绒毛,再逗了逗它的鼻头,忖了忖,良久,才状似漫不经心道:“那个。。。怎么没见佚慈呢?”
此番也不算是她自我感觉良好,但按常理来讲,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应当一定是佚慈才对,可这屋子里大大小小的几个人都全了,就是没看到佚慈的身影,让她着实有些安不下心来,是以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便问了出来。
闻凤在她跟前晃了一遭,听她这样扭捏的问,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着笑着,便又晃了两遭。冷不防发现有一道冰冷似刀的的视线将他锁着,他一个机灵顺着视线便发现踏古正面色不太好看的将他盯着,于是讪讪的挠了挠头,忙道:“这次将你救了回来,将魔域搅和的委实不太安生,佚慈担心他们会打击报复,于是每日都会去那个通道口瞧瞧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不过现在掐着时辰,便是快回来了。”
踏古皱了皱眉,听着闻凤这么一说好似她睡了很久似的,便想要问出声,可嘴还未及张开,便听得门外摇摇的传来一声,“我回来了。”
随后门便被推了开,门外走进的白衣飘飘、笑如温玉的俊朗少年,正是佚慈无疑,踏古呆了呆,道:“你精神好了许多?”
佚慈点了点头,不语,而是兀自走到了踏古窗榻旁,坐了下来,“你伤口疼不疼了,感觉有没有好些?”
踏古觉得她这一醒来仿佛就一直有人在问她这个问题,奈何她还从未正经回答过,于是才微微正了正色,道:“好多了,精神头也好了七八分,睡觉的时候就感觉身体里暖暖的,舒服的不得了。”,说着,还虚张声势的抻了抻胳膊。
她这话里多少是掺了许多水的,虽说睡得确实舒服,但也没好的这样快,那肩膀似乎伤的很严重,到现在还有些微的疼,她扯这个慌,多半是不想让他再担心。
可闻凤却撇了撇嘴,“你自然睡得舒服,若不是佚慈替你渡了些修为,你怕也不会好的这样快。”
踏古微微错厄,盯着他道:“你替我渡了修为?”,她虽不大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听闻凤的口气也听的出来是件挺大的事,免不了有些诧异。
佚慈点了点头,笑的温润如玉,“无妨,没什么大碍,我替你渡完休息一会便好了。”
踏古哑然,深知他这话也一定是掺了许多水分,有意说的不严重,说到底就是想让她安心罢了,遂只得顺着他的意思,摆出了一副真的安下心来的做派,点了点头,“那就好。”
半晌后,秦昊奉了药粥进来,见佚慈已经回来,便将药粥递给了佚慈。
佚慈用勺子舀了舀,又吹了吹,这才放心的喂给踏古。
坐在一块闻凤和秦昊见了,不停的啧啧嘴,还两两相对着挤眉弄眼,眉飞色舞的,委实是不老实。
踏古这厢喝着佚慈递过来的粥,眼角余光扫到了他俩怪异的视线,不由十分无奈,又是甩过去两个凌迟般的眼神,那两人才堪堪的止了玩闹。闻凤咳了咳,忙转过身去到了两杯茶,一杯给秦昊,一杯给他自己,却是刚刚他漱了口的杯子。
踏古看的真切,不着痕迹的吞了吞唾沫,倒是很好心的没有阻拦,只专心吃粥。
却听得闻凤放下了杯子,忽而问出了声:“佚慈你今日去的倒是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
佚慈听了以后顿了顿手里的勺子,笑了笑,才道:“有。”
踏古心里咯噔一下,诧异的看向他。
秦昊在那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急道:“发现了什么?!?”
佚慈抿了抿嘴,眼皮也未抬,“我发现了破军的尸体,被挂在了结界口。”
踏古心中一大惊,不免十分不可思议,心里紧了半晌,她才忍不住沉沉的问出了声:“这算什么?”
他魔域放了他破军来与她作对,还放他来欺负她。如今她仇还没算清,他便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家门口,却是怎么一说?
佚慈又舀了一勺粥,放在踏古嘴边,有些安慰道:“大概是那位魔君也觉得自己的属下过分,处置了他来给你赔礼道歉罢。”
踏古堂而皇之的摇了摇头,只是心里渐渐的泛上了凉意,她恍然就想起了那日破军的败坏行径,于是面色更加不好看。
手中不知何时无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她喃喃道:“他们魔界的人,都是疯子。”
第65章 庙会遭桃花()
出门逛庙会之前,踏古一行先在客栈里饱餐了一顿。打杂的小伙计很是厚道,听闻她们是来逛庙会的,还颇为耐心的为她们小小的介绍了一番。
原说这天台镇傍着的山上,有一座名唤华顶的寺庙。因着天台镇民风虔诚,华顶寺自修建起便始终香火鼎盛,信客络绎。后来为了更好的传佛授道,请佛祖庇佑一方,镇子里管事的便和华顶寺的住持大师联合承了这一年一度的华顶庙庙会。
从天台镇到华顶寺上,有一条长长的台阶。晚间的时候,这条台阶和镇子里正街的两侧,会摆起绵延十里的市集,期间有卖吃食的摊子,也有卖衣服首饰的,还有许多提供玩乐的地方,很是热闹有趣。若是觉得逛的累了,玩的疲了,便可以在寺庙旁边歇歇脚,那里会摆上戏台子,有戏子在台上演社戏来给人欣赏,是个颇有气氛的节目,算的上是整个庙会的最独特之处。
那小伙计此番讲了许多,很是活色生香,踏古她们听了也是兴致颇浓,心中愉快,又连连要了几道菜来助兴。又待小伙计将这庙会介绍的差不多了,才肯满足的离开,收拾收拾衣冠,一帮人准备去会一会那庙会。
出了客栈时,外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好在街上都张了灯结了彩,这满大街的行人游客,才能如白昼之时很好的行路。
临行前,秦昊特地掏出了四面菱花小镜来,除了躺在踏古怀里化作小狸猫模样的莫黩,每个人都分了一份。说是他们玉虚山的宝贝乾坤镜,可以相互传信用,免得一会人多了不小心走散,出现类似上次踏古那样的事故。
踏古接过时很是不以为意,“你有这宝贝,怎么不早掏出来?”
秦昊挠了挠头,委实不好意思,“出来太久,我给忘了,前两天翻了翻袖袋,才发现的。”
踏古撇了撇嘴,觉得无甚可吐槽,于是转眼便抱着莫黩,被街道旁的摊位给吸引去了。
佚慈跟在了她的身后,秦昊和闻凤跟在她们两个身后,市集里卖的东西委实种类繁多,又新颖有趣。几个左逛逛右看看,不多时,距离便远了。
秦昊和闻凤在热闹处发现了一个比赛捞小鱼的摊子,登时便被吸引了过去,两个人好玩的劲儿上来,说什么都要比试比试一教高下,是以便落在了后面。
而佚慈这边却被一个卖佛家饰品的摊子留住了视线,他拿起其中的一只红玉镶嵌的镂空花簪,在灯光下面摆弄了几通,半晌才笑了笑,看向摊主,“清然师傅,这个簪子我要了。”
那面容掩在帽子下的老人抬起头,亦笑了笑,伸出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佚慈不知他为何如此,不免疑惑的看向了他。老人却指了指他的身后。
他身后应该站着踏古才对,可他这一回头,哪还有踏古的影子?他忙回身想要问问清然和尚,却陡然发现清然也不知去向,连摊子都不见了踪影。
唯有他手里握着的那个簪子,在灯光的下泛着盈盈的光。
佚慈握着簪子的手紧了紧,心中有焦灼之意渐渐泛开,他很怕会出现和上次一样的事。
于是连忙从怀里拿出了乾坤镜,对着镜面道:“踏古,你在哪?”
十里长街上的某三人,怀里的镜子此时都闪了闪。
捞鱼捞的正欢的秦昊和闻凤不由得纷纷顿了下来。
踏古彼时看着某家摊子上的烤肉串眼馋,还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是怀里的莫黩蹭了蹭她,她才发现那闪烁的欢的镜子,连忙掏了出来。
里面传来了佚慈熟悉的声音,“踏古,你现在在哪?”,听着语气好似十分焦急。
踏古这才发现自己不在佚慈的身边,不觉暗恼自己十分粗心大意,于是赶紧回了句,“我在卖肉串的摊子这边。”,便抱着莫黩匆匆转过了身,准备回头找佚慈。
却不妨,冷不丁的撞进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
踏古忙退了两步,发现身前正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皮相长的也十分不错,但就是一身浓郁的酒气让人很是厌烦。
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道了一句“对不住。”,便想赶紧让开。
孰料这贵人兄却突然伸出了长长的手臂,将正欲离开的踏古给拦在了原地,一双眼睛十分晶亮的将她望着,笑道:“姑娘生的好生俏丽脱俗。”
踏古挑了挑眉头,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多谢夸奖。”
那贵人兄愣了愣,半晌缓过神来又是凑近踏古一步,摆出一副和善的面相道:“姑娘也是来逛庙会的?”
踏古甚无语,心道这贵人兄沟通能力不太好,净会说些个废话浪费时间,眼下她又心急着想要去找佚慈,是以再开口时语气难免冷了三分,“兄台有事吗?没事不要挡路。”
她怀里的莫黩,亦是很懂事的冲着他舞了舞爪子呲了呲牙。
贵人兄傻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但到底是有些教养的,没有发火,只十分耐心道:“在下也是来逛庙会的,姑娘若是不介意,在下可否与你一齐?”
踏古却是没耐心了,正考虑着要不要放出怀里的莫黩来吓唬他一番的时候,却听得旁侧突然响起了三声齐齐的,“不必!”
踏古与贵人兄具是一呆,忙回头来望,却是佚慈,秦昊,闻凤三人不知何时到了这里。
佚慈一个侧身站在了踏古旁边,揽上踏古的肩头,看着贵人兄浅笑盈盈,“内人自然是要由我这个做夫君的来陪,就不劳烦兄台了。”
他说完这一席话时,踏古望见贵人兄眼睛里的光芒碎了碎,她还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看着佚慈恳切道:“相公,我们走吧,我突然不想吃肉串了。”
贵人兄眼底的光芒瞬间如同死灰。
佚慈十分心满意足,笑着点了点头,便揽着踏古到别处去了。
这厢看着的秦昊和闻凤都不由得抖了一抖,心道以后得罪谁了也不能得罪这两口子,这两口子本领大到毁人于无形啊。。。
是以他俩望向还兀自僵在原地的贵人兄时,神色不免十分同情。
秦昊路过他身边时摇了摇头,伸手杵了杵他的肩头,指责道:“让你调戏我兄弟的娘子!”
跟着闻凤路过他时,也杵了杵他的肩膀,跟风道:“让你调戏我娘子!”
随后两人潇洒的拍拍袖子走人了。
这位傻了的贵人兄此时的形容,委实凄惨又悲催。
第66章 接引大神()
因觉着夜市热闹又有趣,莫黩也十分想要掺和一脚,是以踏古只得带他到灯火阑珊处化了个形。
莫黩化成人形后是个蛮体贴的孩子,一手牵着踏古一手牵着佚慈,不吵也不闹的,委实老实又乖顺。这场面叫路人看来,到是和谐的三口之家。
夫君俊俏,娘子貌美,小儿又生得可爱,当真是羡煞旁人也。
闻凤和秦昊一个撇嘴,一个皱眉,觉得十分无趣,便又回头摩拳擦掌的奔着那几条没被捞起来的小鱼去了。
踏古很是诧异,她与秦昊相处了这么久还要动不动的就拌一拌嘴呢,怎地他才认识闻凤几天,他们两个便十分默契,关系好的如胶似漆的。。。
佚慈望着两个相行而去似笑非笑,“断背情深。”
随后踏古便看见自己和佚慈怀里的乾坤镜闪了又闪,里面齐齐传来两声怒吼,“我们能听到!”
两人微微错厄,相视一下,没忍住,便“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乾坤镜用起来还着实是方便至极,踏古掂量了几番,这宝贝倒是让她想起了21世纪的东西,又是一些不太欢愉的记忆涌上心头,她讪讪的止了笑意又把镜子收在了怀里。
佚慈将这一切分明的看在眼里,笑了笑,“你在想什么?”
踏古摇了摇头,想着也不能说什么实话,脑筋一转,便问出了一些别的话来,“我是觉得奇怪。前几天你去魔域结界口看到了破军的尸体,怎么好像有人知道你会去那里似的?”
佚慈勾了勾眉头,“你的意思是?”
踏古抬起头,看着房檐上挂着的莲花灯笼忖了忖,半晌才道:“再加上我上次被种魔掳走,这委实蹊跷,我总觉得,好像,好像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若执掌。。。”
佚慈笑开,腾出一只没被莫黩握着得手,拍了拍踏古的肩膀,道:“别想这些恼人的,难得出来放松一下,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