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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捡个仙君来压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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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止面露钦佩之色,“没错,正是师尊的意思,不知佚慈兄可愿应了这个请求?”

    佚慈悠然一笑,“佚某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昊似终于忍不住了,打手一挥连忙打断两人,纷纷给他两个斟了酒,埋怨道:“佚慈,师兄,你们两个不要这么无趣好不好?这些事情白天怎地不谈偏要现在来说?都浪费了花钱前月下的好景致,真是无趣。”

    佚慈不由笑出了声,结过秦昊递过来的酒杯,举起来道:“秦昊说的对,眼下确实不应该谈这些事情。还是让我们畅饮一回吧。”

    白止举杯,“好!今朝有酒今朝醉!”

    织梦也笑了笑,却好似没有了往常的负担,好似是有些发自真心的笑意,“不醉不归!”

    就连方才一直沉默寡言的七梦,也很配合的举起了酒杯。

    踏古不由在此时晃了晃神,意外的觉得今夜大家的气氛尤其好,一堆人凑在一块,月下赏花酌酒,抛却桎梏的烦恼。

    她忖了忖,脑海中蓦地便想起了古人的诗句,于是也把自己手里一口未动的就盏举起,难得的浅笑出声,“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众人不由眼神一亮,齐齐看向她,她便继而笑的更加灿烂,“与君一杯酒,同销万古愁。”

    佚慈不由甚为惊艳,感叹道:“好一句与尔同销万古愁!”

    踏古一怔,不由好奇为何佚慈竟能在机缘巧合之中,道出了这首诗的原句。在视线移向他时,恰巧便对上了佚慈晶亮晶亮的双眸。

    竟惶而生出了一种还未粘酒却人已醉的错觉。

    焦灼的视线中,佚慈目不转睛的抬起了手中酒杯,笑道:“干!”

    话音一落,众人便纷纷将美酒囊入腹中。

    踏古放下酒杯笑了笑,突然来了兴致,依旧看着佚慈,声音却是向着众人道:“不如我为大家献一支舞,如何?”

    佚慈和秦昊同时肯定,“好!”,声音响亮成都不同,却格外的整齐划一,这叫一旁的白止和七梦也不由好奇,兴致颇浓的向踏古看去。

    踏古含蓄垂眸,放下了手中酒盏,身形一转缓缓走到花坞中央。

    她蓦地笑的妖冶醉人,提起沙薄裙摆,盈盈一拜。

    只短短一刻钟的时间,曼妙舞姿,早已让众人似深陷梦幻,如痴如醉。

    被忽视的角落一隅,只有织梦藏匿在暗影里的眼神闪烁着寒光,她望着半空中轻盈婀娜的人儿,无声的握紧了手中的拳头。

第107章 心里还有他() 
次日卯时,罗珍院湖岸边清风拂柳,碧水送波,一圈又一圈漾开的涟漪之下,红黄互染的鱼儿挣相拥在一起。

    踏古懒懒洋洋的斜倚在八角亭的栏杆之上,素手执着条长长的柳枝。枝头的一端蔫蔫的垂下,随着她手里的动作,若有似无的撩拨着湖面。

    湖中的鱼儿大抵都以为这绿绿细细的东西是什么新奇吃食吧,是以都在水下挣得欢快,想要将近在眼前的美食,纳入腹中。

    可踏古的原意却不是如此,倘若此时送她一个铁钩几只虫子,她一定不会放过水下这群活泼的东西。她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若是真的能捉上几只来给她煲一碗醒酒汤,她倒是乐见其成。

    一想到酒这个字,踏古的头便似有了回应,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疼的她心烦意乱。

    昨夜白止师兄弄来的那几坛沙棠果子酿成的酒,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浓烈至极。她跳完一支舞以后,最多也不过又品了三四杯,竟不知何时失去意识了,且一点也不记得这个事。

    以至于今天一大早起来之时,头便痛的似要裂开。她郁闷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意图缓解一下,却是忍不住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恰巧秦昊此时走进了亭子,手里端着个什么东西,躬着腰急匆匆的跑到了踏古的身边,“如何?头还痛吗?”,声音里满是担忧,不过倒是让人敬佩,他一路走的委实性急,课手中碗里的东西倒是半滴都未曾洒出来。

    他将碗探到了踏古面前,叮嘱道:“来,先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吧。”

    踏古漫不经心的的自湖面回头,却在视线甫一触及秦昊碗里的物什时,险些一个跟头栽进湖里去。

    秦昊见她面色略微苍白,只当她是酗酒后身体不舒适,是以便更加心急的将那一碗黑乎乎的看不出来许多颜色嗯东西,迫到她的面前。

    踏古无声的屏住呼吸,她当真害怕她一个不小心就会吸进去什么东西害她丧命。忖了几番,琢磨着这碗不明不白的东西飘出来的热气还有可能熏坏了她的眼睛,是以也急忙将眼睛给闭上。

    秦昊瞧她反应不太热络,隐约琢磨出了些许端倪,一时不由有些恼火,将汤碗恨恨的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没好气道:“我念你宿醉后身体状态不大好,便好心好意亲自去给你熬了醒酒汤,怎料你却这样不领情?要知道我还何必多余操这个心?!”,此番话语调虽十分强横,但话中之意,却显出浓浓的委屈。

    “这东西是你熬的?”,踏古吃了一个惊,秦昊能亲自下厨,她压根就不敢相信。可眼风扫了扫那碗里的黏稠物体,却也觉得合情合理,于是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缓和道:“秦昊,你冷静些。平日里你我虽总是吵嘴,但都不是出自真心的,大大小小多不过是玩笑而已。可如今,如今你却怎的忍我不住竟想要来害我?”

    踏古复将停留在碗上的视线收回,她觉得秦昊弄出来的这个不明不白的东西,委实很玄,很危险。喝下去以后她都不晓得以后还能不能与他斗嘴,这这,不死也了不得会是个重伤。

    秦昊脸蓦地黑的很实,他此番似不敢相信踏古说的话,眼睛瞪的铜铃般大小,磨牙道:“好心没好报。你若是不愿承这个情,我便将它倒了。”

    “哎哎哎。。。。?”,踏古听出他的气愤来,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他身形半僵在空中,回头目光带火的看着她。

    踏古并不是不懂事理之人,她也觉得秦昊这次对她的关心委实是很足,眼下见他已然有些气愤,自是不能让他就这样把汤倒了,她总得做点什么说些什么才是?

    于是在秦昊些微不耐烦之前她赶忙补充道:“你若是不想留着这汤,也别倒到别处了。”,她回头向身侧的湖里扬了扬下巴,“直接倒在湖里喂鱼就好。过后我会抓上几条来吃,到时候便连带着你的汤一起喝进肚子里了,岂不是两全齐美之策?”

    一番慷慨陈词,秦昊的脸色已然如磨渍别无二致,如果他心肠够狠,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直接将碗里的醒酒汤一把扬在她的脸上。

    他这么关心她,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这个该死的女人!!!

    踏古下意识的自动将秦昊剜人的视线,很识相的收回了抓着他不放的手,她讪讪的笑了几声,“我逗你的,只是觉得汤太烫了,你先将它就放在桌上吧,等它被风吹凉了,我自然会喝。”

    秦昊狐疑的挑了挑眉,“你说的这是真话?”,这转变有点快,他有些敏感。

    踏古点头肯定,情真意切,“当然是真的!”眉目里闪烁着星子般明亮的光辉。

    秦昊看着这双眼睛晃了晃神,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的便消了一半,他看了看放在石桌上的汤,默了半晌才沉沉道:“那好吧。”,随后矮身与她一同坐在了欄倚上。

    他看向踏古,皱眉半晌道:“我方才一进亭子就听见了你的叹气声,看来你现在应当很不舒服。酒这个东西,以后你便不要沾了。”

    踏古漫不经心,纯粹是本能的还嘴,“为什么不要沾。。。?”

    她这句话问完,秦昊嗓音里就有了许多急促,“自然是不能沾!你也不是不晓得自己每次喝完酒都会受些影响。。!”,他有些恨铁不成钢,他们相识这么久以来,踏古哪次醉酒醒来后不是头痛一痛,胃里难受一番,今日这次更是尤其严重。他真不晓得踏古怎会问出来这样一句话来,竟好似从不会长个记性。

    踏古被他这句近似低吼的声音吓得一木,有些想不明白她哪里又说错了。心里迅速的将秦昊方才的话琢磨几番,终于想通了什么以后,几道闷雷也同时迅速的劈进了她的识海。

    她心中登时警铃大作。秦昊方才说她每次喝酒都会受影响,那莫不是,莫不是她酒醉以后又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了吧?

    第一次她醉酒以后就直接将佚慈给办了,虽然她不记得,却是铁铮铮的事实。第二次她跳了一支舞,却也只不过是说的多了笑的多了,也不算什么大毛病。而第三次时,她企图用些不入流的方法撮合闻凤与桃花仙子,惹怒了闻凤,最后自己还痛哭了一场,这个,就当做是一个错误吧。

    可瞧方才秦昊那个认真严肃的神情,踏古有不好的预感,说不定她打破了以往的记录,一定做出了什么更让人接受不了的事情。

    想到这一层,她略觉得恐怖,赶忙凑近秦昊,小声却慌张道:“昨夜,昨夜我喝完酒又做了什么荒唐事?”,想到当时所有人都在场,她的脸色便更加不好看,“是不是,把大家都给吓着了。”

    秦昊不由皱起眉头,深深地望着她。踏古见他不出声,心里便更加没底,急道:“你快说呀!”

    面前的男子默了半晌,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却在片刻后,脸上显出几丝欢愉,随后又故作惆怅煞有介事的对着踏古道:“昨天发生的事,我委实不敢再忆起。。。”

    “不敢再忆起?!”,踏古惊了一忪,一件事能让人不敢再想,那得称得上是多么可怖的一件事啊?想到这里,她心都凉了。

    秦昊点头,似对她的反应无所察觉,依旧轻缓道:“昨日你醉了酒,意识囫囵,看着佚慈,便直接扑倒了他的身上,拽也拽不下来。”

    踏古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讷讷道:“然后呢。。?”

    “然后?”,秦昊继续,“然后你便捧着他的脸一顿神亲,后来还干脆直接将他虏到你房里了。”

    踏古急了,“你们怎么也不将我拉开啊?!”

    秦昊瞪了眼睛,“你以为我们不想?那时你酒劲上头,就填了不少的蛮力气,还总时不时的与我们斗一斗法,我们拦都拦不住。”,语气里尽是责备,见踏古委实慌张,于是便话峰一转,有些不怀好意,直摇头道:“啧啧,也不知道你对佚慈做了什么,他可是今天一大早才衣衫不整的从你房里出来的。”

    踏古此番简直想骂娘了,这样畜生的行径她做了一次也就够了,怎么还有脸来做第二次?虽说第一次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与他发生了什么,可谁能保准这次没有发生什么?

    一想到她可能真的与佚慈发生什么了,她就有一种想要投湖自尽的冲动。她此番,此番简直是太丢人了!简直是太混蛋了!

    她无意识中将自己嘴唇咬的惨白,被秦昊看在眼里,一时心里泛起的的竟不是揶揄,反而变成了一种隐隐难过的东西。

    他不知不觉的收敛了面上的笑容,直直的看向踏古眼睛,沉沉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办?”

    被他突然一句话问的一怔,踏古也蓦地静了下来。

    她仔细想了一想,如果她与佚慈真的有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办?她明明与他缘分已尽,可她怎地又糊里糊涂的闹出了这样一笔糊涂帐?

    想了这许多,她回过神来想要回答秦昊时,却忽然觉得自己失去了声音,她皱起了眉头,“能怎么办?他现在心里只有织梦,怕是对我避之不及吧。。。”

    秦昊呆了呆,眼里的色泽有些复杂,他仔仔细细瞧着踏古渐露郁结的神色,默了半晌,半晌才迟疑问道:“那这么说来。。你心里还是有他的?”

第108章 真真假假() 
踏古蓦地抬头,清冷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昊,语气不自觉的带着些怒火,“你们。。。都怎么回事。。。为何都偏偏要在这件事上较真儿!?”,怎想说来说去,竟跑到这个问题上头。

    上次醉酒时闻凤大抵也是,可她委实纳闷,她与佚慈如何是他两个的事,算来算去也算不到他与闻凤的头上,为何他们总是要摆出一副非要她讲出个所以然来的态度呢?

    秦昊不由苦笑出声,神色却异常的坚定,看起来在面对这件事上,竟是比踏古这个当事人还要认真许多,他略沉吟一番,方道:“你知不知道?在许多事情上,你都喜欢逃避?”

    踏古呆了呆,移开放在他脸上的视线,憋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清风过隙,吹起碧波上道道涟漪,涟漪微动,须臾又仓皇的四散而开。

    秦昊却不打算放过她,也将视线扫向湖面,缓缓道:“我并不知道你所采取的逃避究竟能否解决问题,但我知道,你这一味的逃避,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我不想听大道理。”,踏古蓦地打断他,眸中泛着凛冽的光芒,“道理我何尝不明白,只不过是根本没有办法而已。”

    她腾地站起了身,将手中柳枝扔到一旁,“我喜欢他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反正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不如就各自好过。”

    秦昊抿嘴摇头,极为不理解:“你缘何就肯定你们两个没有可能在一起呢?这一切不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有问过佚慈吗?你了解他的心境吗?”

    踏古哧了一声,觉得好笑,“我需要了解吗?难道你不清楚吗?他只爱花夕,亦或是现在只爱织梦,他不爱我,也从未爱过我?我有什么了解他的必要?了解他是如何玩弄戏耍我的心,然后又将我弃如敝履吗?”,她顿了顿,语气有些颤抖,“秦昊,我拜托你们,能不能都给我留一点点尊严,哪怕是一点点都好。”

    她说完这句话,颦起眉头深深地瞥了秦昊一眼,一眼之后,觉得再无投机可言,便准备惶惶离开。

    哪知秦昊偏又不死心的扯上她的袖子,她再回头时,便有些不可遏制的恼怒了,“你放手!”

    秦昊放软了语气,企图劝慰,“其实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没想过佚慈是否因何苦衷欺骗了你,也没有考虑过佚慈现在心里真正的想法。你说他从前爱花夕,现在可能爱织梦,那你是不是也算承认,佚慈有可能淡忘花夕继而爱上别人这个事实;至于你说佚慈爱上织梦这件事,我倒是还想问一问你,你如何瞧出来这样荒唐的事的?”

    他愈发认真,“织梦孤独一人无依无靠,佚慈救了她,她自然要报恩,自然要对佚慈好。佚慈又是个谦谦君子,老好人,对谁都十分尽心,更何况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从未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说出什么出格的话,这就说明,他对她是没有感情的。而且,踏古,你心里笃定佚慈对你不好,并不是他不愿对你好,而是你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善待你的机会。”

    踏古蓦地一抖,煞白着一张脸,咬了咬下唇,冷声道:“那这也不关你的事。。。。你放手。。。。”

    秦昊一僵,眉心皱起,似有些不可置信,侧头迟疑问道:“你说什么。。。?”

    踏古深吸了一口气,情绪有少许稳定,但还是坚定道:“我说这不关你的事,你现在可以松手了嘛?”

    话音甫一落定,秦昊瞬间便松开了拽着踏古袖子的手,他面上表情愈发的凝结,似有些难过。

    踏古抚了抚被他抓的褶皱的袖子,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怕都不过是徒劳,她淡淡的望了一眼秦昊,随后便转过身,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亭子。

    血红的衣衫被风带起,飘飘渺渺的浮在空气中,委实鲜艳。只是鲜艳的却有些过分了,融在这个景色里略显突兀,若是让懂的人瞧去,必能从中读出无边无际的寂寞与孤独。

    秦昊慢慢的回过身,视线不经意的扫过石桌上一碗早已凉透的东西,一时怒上心头,便将袖子横空一扫,那方才还在桌上的碗,已经飞到了远远地湖中央,“扑通”一声直迫水面,溅起了几尺高的水花,闷声从他的嗓子里压抑而出,“确实不关我的事,你以为我就这么愿意管?若不是为了你,我才懒得去过问。”,想到这一层,又想到她那自以为是的倔强表情,他便更加恼火,心里不解恨的又一脚揣上栏杆,栏杆“啪”的一下应声而碎,他兀自有些郁结,恨声道:“笨蛋,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踏古一路急行,仓惶的回到了寝居。就着昨夜和早上的记忆拼凑的路径,她此番回来,也没有费多大的精力。

    不过,她眼下的心情委实不怎么美丽。

    在庭院里的花坞之间站定,她略定了定,忽而奋起一脚踹上花坞中央的一株槐木,嘴里愤恨道:“你们懂什么?!”

    落下抬起又是一脚,“凭什么总是要自以为是的替我思考?!”

    再落再起,接二连三,树枝上青葱的叶子堂而皇之的落了她一身,落了她脚下一地,“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不曾了解我!”

    “嘭嘭嘭~”,一脚比一脚用足了力气,到最后,她的脚掌都被震的隐隐作痛了,可是却还没有放弃的架势。

    “我只是,只是。。。”,只是太害怕了而已。

    她没有那么多的筹码再去赌一赌这希望渺茫的感情了,趁现在她还能遏制住自己,她必须要努力的割舍掉这段感情。她有很强烈的预感,她今后,一定会受伤的,且是无可救药的伤。

    自爸妈以后,她便始终在周围人的唾弃与嫌弃之中孤独一人长大,没有人能比她更了解伤害,更害怕伤害了。她辛辛苦苦的坚持了这么久,无非就是为了远离这一切的痛苦,可不知为何,如今却总是适得其反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她仔细的想过,是因为她动了情。

    她从前不对任何人动情,所以从来感觉不到刻骨的伤害,而如今,伤害却如晚间沉梦,时不时的就来光顾她一番。

    她难以忍受,她现在只想保护自己,她不愿放手一搏。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任何伤害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理解她呢?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揣测别人的想法,佚慈是,闻凤是,织梦是,秦昊是,亦或者她自己也是。

    但事实上,谁又会有几分对,有几分错呢?可能只有她是对的,其他人都是错的,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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