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君来压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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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拍了拍颜伯的背笑笑摇头,安慰道:“颜伯,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怎会有人奈何得了我?放心好了,你看,我这不是平安的回来了吗?”
“就是知道你性子倔强才会担心!”,颜伯面色有些微怒,却仍是不愿发作,片刻后又便变成了心疼,叹道:“好了。。。快去见见王爷王妃吧。。。他们念你念的打紧呢。”
“嗯。”,秦昊点头应道,随后又转过头看向佚慈和踏古,“我们走吧。”
颜伯这才意识到秦昊身后还有两个人,便回头打量揣测,看到佚慈一身脱俗的非凡气质时,眼中的赞赏昭然若揭,可当目光移向踏古时,表情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欢喜与欣慰,他点头连忙道:“二位请随我来。”
踏古见颜伯兀自演的这会变脸独角戏,心中颇为迷茫,不明白为何颜伯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但也什么都没说,抬脚跟在佚慈后面一起进了王府。
果真是贤亲王爷!真正进了王府以后,踏古心底一阵惊讶。
这王府虽大,却全然不见权贵之人的奢靡浮夸,府内无论是花本盆植还是房屋舍俨,装点得都极为简单,浓郁的朴素气息倒是让踏古感到没由来的亲切,看来这贤亲之名,当真是名不虚传。
几个人跟随着颜伯还有如今十分小心谨慎的门童,一起穿过了层层镂雕回廊,才走到了王府的大厅之前,“圣贤亲廉”四个字在大厅的门额上龙飞凤舞的泼洒着,大敞而开的檀木雕花门中,站着一对衣着端正朴素却又不失高贵的夫妻,想必定是贤亲王爷夫妻无疑。
果然,还未及走近,众人眼前一花,那眼眶已是红透的妇人便飞快的走上前来扳住了秦昊的肩膀,上下仔细打量,“听人来报说是你回来了我和你爹还有些不敢相信,如今看见了心里才放下了心。。。”
说着说着她的眼里就流下泪来,时而哭时而笑的,表情又是高兴又是不知所措。时间未曾狠心的在她脸上刻下过的的痕迹,虽年岁已将近四十,却仍是风韵犹存,无措起来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始终觉得如同在多少个日夜的梦中一般,好像一眨眼秦昊就会消失不见。“昊儿啊。。。你真是我的昊儿吗?”
“长大了,变的英俊了,为娘差点认不出来。。。”,王妃颤抖着抬起双手,伸到一半便被秦昊一把抓住,握着抚上自己的脸,他的眼眶也微微发红,喉结动了一下,喃喃道,“娘亲放心,真的是我,昊儿回来了。。。”
这样的肯定便使王妃安定下心来,随即眼泪像离弦的箭一般不受控制的留了满面,她一拳砸在秦昊的胸口上,却又舍不得使力,嗓子里含糊不清的发声哽咽道:“你好狠的心啊。。。说走就走。。。这么多年连个信都没有,你让我和你爹多担心啊!”
“当初不让你学什么修仙之术,是怕你到了外面的世界招惹了什么会遇到危险。。。。你倒好,驴脾气上来了说走就走,头也不回。。。”
“。。。。你怎么就不懂爹娘的苦心呢?你看看你爹,天天念着你,操心操的头发几乎全都白了啊。。。”
王妃在一顿埋怨之后,止住了眼泪,却仍是在抽噎,饶是软绵绵的拳头全都打在秦昊身上,秦昊也不说半个错字,只是眼中的红血丝越来越重,神情里满是歉疚。
“女人家的总是哭哭啼啼、絮絮叨叨的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王府里出了灾事,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这时方才站在门口始终沉默不语的王爷才出声,声音浑厚却平静,波澜不惊却又端的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王妃这才止住了抽泣,回过身看着自家相公埋怨道:“我这不是见昊儿回来了太高兴了吗,你也别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想昊儿吗?”
秦昊移开胶着王妃的视线,缓缓看向那站在门厅之中巍峨挺拔的中年男人。的确,他老了,从前意气风发的他是不会有如此多的银发的,好似那眼角尾处也被刻上了痕迹,微风吹过,恰当好处的拂过他棱角分明,莫名的就会让看过的人心生敬意。
“老爷子,我回来了。。。”
遥遥着四目相对很久时间,秦昊才低声说出了这句话,仿佛用了他大半的力气。
这时,秦萧才微微颔首,再度出声。那声音平稳沉静,在空旷的庭院里久久徘徊,似从当空蒸腾而出,缓缓落入众人的耳朵,让人不禁心尖微颤,泛上隐忍而又浓烈的酸意。
“回来就好。”
第14章 王府风云(二)()
许是所有人都沉浸在亲人重逢的温情中,时间就好似过得非常快,一回过神儿来夜色就已经浓重了。
下人们都应了王妃的吩咐开始张罗了晚膳,为他们的小少爷接风洗尘,倒是准备了不少诱人肥美的菜肴,有丫鬟们排着队一个一个的端着银器餐盘进了前厅里,各色美食竟是摆满了整整一个大圆桌子,可是要知道,吃饭的人也就只有王爷一家和佚慈踏古两个人而已,可见这王妃对秦昊的照顾还当真是事无具细。
踏古就愣愣的看着一帮人来去匆匆的忙活,一直到她最爱的饭菜摆到眼前,碗筷拿在手里,都没能适应过来。她独自一人无牵无挂的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对旁人什么事都敷衍的态度,所以这一时半会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相处模式的。
就比如,现在。。。
“来来来,踏古姑娘。”,秦王妃笑得十分灿烂,不停地夹菜到踏古碗里,忙不迭的道:“别客气,多吃一点,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多谢王妃。。。”,踏古看着碗里堆积的小山低闷道。这种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说谢谢又好像显得太生疏了,可是她好不习惯,有些犯愁,这王妃太过热情了,她自己又不是没长手,她真的想告诉她,她自己可以夹菜,可是来之前一次说过要谨言慎行。。。
“姑娘今年多大了?”,王妃继续锲而不舍。
“今年十六。。。”;这碗里的菜已经装不下快要掉出来了。。。
“这么巧!”,王妃的表情瞬间变得闪闪发光,熠熠生辉,那模样就好像今日他凤凰寨的兄弟们见到了金银珠宝一般生动。“我们家秦昊也正是十六,那姑娘家住哪里?可有意中人?”
呃!!!
踏古一口饭噎在了嗓子眼里,秦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她有没有意中人尚且不说,她总不能直言相告,她家住钟灵山,是凤凰寨的山贼吧?她怕她说了以后就走不出这王爷府了。
“娘!”,秦昊停了碗筷,语气颇为不耐,“人家过两天就要嫁人了,你别瞎打什么主意。”
“这样啊。。。”;王妃的笑容猛地僵在嘴角,语气忽而染上些许失落,冲着秦昊尴尬的埋怨,“我就是问问,难得你带朋友回家,为娘还不能关心一下了?”
顿了片刻又十分小声,“再者说,姑娘不还没嫁人嘛,没嫁人打打主意也不犯法。。。”
“哎呀娘。”,秦昊终于皱眉,“人家未来夫婿就坐在咱这桌子上呢!”
“啊?”,王妃诧异,将视线转向笑得温润的佚慈,面上神色呆滞,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方才净想着给自己儿子谋个好亲事了,竟忽略了身旁这位帅气逼人的公子哥。。。
“不瞒王妃,踏古确是晚辈未过门的发妻。平日里不常出门,所以不善于言辞,还让王爷王妃见笑了。。。”,佚慈这时才说了话,嘴角笑容明媚,如三月暖阳般和煦,一下子便缓解了秦王妃满面的僵硬之色。
秦王妃也笑笑,又连忙夹菜到佚慈碗里,赞叹道:“原来是这样,果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啊。婚事操办起来会有些繁琐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口,毕竟我和王爷都是过来人,哈哈。”
好嘛,踏古默不作声的看在一旁,一下子明白了个通透。让她想起了今日进王府时颜伯的反应,就如同现在的王妃一般无二,看来他们这都是有心以为她与秦昊有什么非比寻常的瓜葛了。
不过怕是要让这两个失望了,她低头迅速的瞟了一眼一脸不耐着吃饭的秦昊,不由皱眉,她怎么可能会和这货有什么牵扯,这王妃和颜伯还真是可爱。想到这里她又偷偷的瞧了一眼正位上始终沉默不语却面相和善的秦萧王爷,觉得还是这个王爷看起来比较靠谱。
“多谢王妃。”,佚慈微微俯首,宠溺的看了一眼正东瞟西瞟的踏古,“晚辈与踏古素喜简单,婚事尚可筹备周全,如若真有繁琐不懂之处,怕还真是要麻烦王妃了。”,说着又转向踏古,“踏古,还不快谢过王妃。”
“谢王妃。。。”,踏古立刻应承道,随即又暗自犯别扭,这句话是她今天听得多了还是说得多了???
“哈哈,哪的话呀?”,秦王妃眉开眼笑,全然忘记了方才还想撮合踏古和秦昊的事,只开心道:“昊儿性格倔强,平日里一定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我这个为娘的还要多谢你们照顾着他呢,你们小俩口就无须再客气了。”
“行了娘。”,见王妃好像还有要张嘴揭老底儿的架势,秦昊立马张口打断了她,“你就少为我们几个小辈的操心了。论年岁,大哥比我两个都大,不也是至今未娶吗?你怎么不替他着着急啊?”
忽然间似想到了什么事,秦昊又看向秦王爷,疑问道:“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大哥怎么还没回来?他知道我回家了吗?”
秦王爷顿了顿,点头道:“已经派人传了口信,他应该知道你回府了。不过最近宫中事务十分繁杂,你大哥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统领,这几日怕是都抽不开身。也不急,过个两三日他就会回来,总能见到的。”
“哦。”,秦昊简短应了一声,随后便陷入沉默,嘴角微微动了动,也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气氛忽然间有些低沉,踏古不言语,佚慈沉默而笑,这是因为她们心中都不甚明了,秦昊可能等不到他大哥回来的时候,这相聚亦是短暂。估摸着解决了王府即将到来的莫名危机后,秦昊便会离开王府,继续闯荡。
“过些时日,我就在皇上那里替你求个差事吧,你在外边也是多少学了些本事的,再加上早年没出府之时就掌握了不少知识,我捉摸着,在宫里也能谋个好职位,进了宫里还能和你大哥相互有个照应。”,秦王也面不改色的低低出声,仿佛全然不知他所说的这句话究竟代表着什么。
可是不管他这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有的人还是无法再继续沉默。
“我不会在家中待太久。”,秦昊也淡淡出声,面无表情。有些奇怪,这大概是踏古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平静的反抗模样。
“这次回来是因为有事情要办,办完了事就会离开。”
“啪~”
一双上好的银质筷子从王妃手中滑落,在桌面上打了个滚,便掉在了毛绒毯子的地面上。
“你还要走?”
似是一个很大的打击,秦王妃慢慢的恢复了白日里见到的那副酸楚模样,眼眶渐渐开始泛红,有些不可置信的道:“一走就是六年,你这才刚回府,连椅子还没能坐热乎呢,怎么还说要走?不是在同爹和娘开玩笑吧。。。”
可是看秦昊那个表情,又哪里像是开玩笑的,于是她有些激动,“这里是你的家啊?你就这么不愿意待?说走就走,不会想不会念吗。。。”
“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我就带你进宫面圣,你好好准备准备,既然回来了就那也不许去。”,秦王爷放下碗箸,打断了王妃的话,也终于抬起了头,目光直射进秦昊眼中深处,态度是毋庸置疑的坚定。
秦昊也好不避视,直面迎接了秦王爷的目光,斩钉截铁的回道:“明日说不定我的事情就解决了,所以我不会进宫。”
“我说不许走。”,秦王爷一字一句道,本还隐忍着的怒气终于愈见发作,压迫性的气势笼罩了整个大厅,候在一旁的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仿似一个不小心就会受了责罚,因为他们也很少瞧见自家王爷如此生气的模样,平日里就算不面带微笑,但也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怒气,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怕还是在发现他们的小少爷离家出走之时,只不过比这时严重许多。
“呵呵,老爷子,我也从来不说空话。”,秦昊冷冷一笑,也不是好说话的主,即便对面坐着的是他爹,他也丝毫不做退让。瞬时间空气中就仿佛有无数雷电在灼烧,四周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还果真是父子俩,倔强起来如出一辙的犟脾气。
“没有我的准许,我看你敢跨出这大门一步!”,秦王爷终于难忍怒火,强横的道:“你跑到那个玉虚山还真是学到本事了!除了学些骗人的把戏外还带回了一身的倔毛病!”
“我学到什么本事我心里最清楚!也不是你说的算的!”,秦昊也有些激动,本来态度就不好,现在更是没大没小,“从小你们就否定我,连做我喜欢的事情也不准,现在我长大了你还要拦我?你以为你拦得住我?我想走,随时可以走。”
“好!那你现在就走!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以后这个家你也别回了!!”,被激到了极致,秦王爷一怒之下拍案而起,许是气的太过严重,险些跌倒,一旁的王妃急忙站起来扶住,泪眼婆娑的道:“别把话说得这么绝啊,昊儿在刚回来,有事好说好商量,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又转过头看向秦昊:“昊儿,你也安生些,跟你爹认个错,好好在家待着不好吗?”
“我凭什么要认错!”,秦昊也站了起来,怒气横生,冲着秦王爷道:“这可是你说的,走就走!你莫要后悔!”
说完也是干净利落,竟真的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也不管还一直在旁边无处插话的踏古和佚慈,毅然决然的大步走了出去。
紫色的衣摆在空中划过,与空气摩擦的烈烈作响,就像展开了的羽翼,只片刻间便从踏古得余光中消失,还未及说上只言片语。
“昊儿!”,秦王妃着急的追了出去,可是秦昊出门一个纵身便不知跃到了哪里,早就没了踪迹。
“不要管他,让他爱去哪去哪!”,秦王爷坐了下来,冲着王妃喊道,话虽是说的洒脱,但面上的怒气却有增无减。
“都怪你!”,王妃埋怨,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又开始泛滥起来,抽噎道:“你就不能好好劝劝?非要发什么脾气啊?这下好了,昊儿好不容易回来又被你气走了!”
第15章 王府风云(三)()
气氛好压抑,就如同窗外浓重的夜色一般。
秦昊走了,大厅也安静了下来,只隐约听得到王妃细浅的抽噎声,和王爷因气愤而显得浓重的喘气声。
踏古本就是不擅与人交往,现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只能默不作声的看着争执开始、发生然后到结束。
她不觉得能从她嘴里能说些什么缓和气氛的话来,可是她觉得佚慈是有这个本事的。
所以她总是不停地用眼角余光扫着佚慈,奇怪的是,这个一向聪明和善的人也不做任何言语,只依旧半垂着眉眼淡淡微笑,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踏古登时便有些恼火,虽然她知道不发一言的自己也没资格说些什么,可是她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不开。她不傻,可以看得出来,佚慈对秦昊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她也相信佚慈可以很好的斡旋这件事,但为什么他什么也不说,难道这就像他说的那样,不可快言直语?因为他害怕惹祸上身,所以一声不吭?这样做对于自己的伙伴来说对吗?
她与秦昊的关系算不上是好的,可是她却没办法说服自己也不在意这件事,因为她听到他方才大喊说:“从小你们就否定我!”
她总觉多多少少,她能够感同身受,这样的岁月,这么久以来,怎会好过。。。
“哎。。。”
秦王爷重重的叹息声如波澜般在空气中一层一层的漾开,压抑的人心思愈加沉重。“不让他去学什么修仙之术自然是为了他好,旁门左道有何用处?不如在宫里安安分分务个实务,凭他的聪明才智将来定可有所作为,可他就是不懂父母的苦心,非要这么胡闹下去。。。”
“我并不觉着秦昊有什么过错。”,一句清脆有力的话突然响起,让席间众人纷纷为之一惊,就连正兀自哭着的王妃也惊的忽而止了抽泣。
而这句话,却是出自踏古之口。
“踏古。。。”,佚慈拉长了语气,看向踏古,似是而非的笑容里分明带着阻止的意味。
可越是这样,踏古就越是不悦,连理也不理,只紧紧地盯着秦王爷张口道:“人各有志,富贵在天,王爷你又不了解这宫廷外的事,你怎肯定这修仙就定是旁门左道呢?”
“哦?”,秦王爷心中气结,不禁冷笑出声,即刻反问道:“那你又怎知我说的就不对呢?”
说白了在秦王爷心中踏古也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而已,她又会懂得什么呢。
“我自然也不知,所以我们谁都没权利决定判定秦昊就是错的,更没权利替他决定他未来所走的路。”,踏古微微歪着脑袋,面色平静,眼神却不卑不亢,“他只是在追求他所喜欢的事情而已,即便真的错了,也只有他自己经历了才能真正的认识到错、真正的悔改,你这样随意替他规划人生,和将他当成自己手中的傀儡摆布有何区别?”
“更何况。。。”,踏古微微一顿,也学着佚慈将最后一个字的音节拉的意味深长,红色的衣衫衬着她雪白的皮肤,正如她此刻伶俐的红唇白齿,“这事情不是还尚未走到最后一步,结果谁都无从得知,王爷何不放手,让秦昊他坦坦荡荡的闯出点样子来给你瞧瞧?”
杂乱无礼的一席话,细细品起来却是很有道理,秦王爷似是也没想到踏古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竟有些吃惊,也是迟疑了片刻才犹疑出声,语气却已不似方才那般不镇静:“可等到他发现自己错了的时候,就为时已晚了!”
踏古听秦王爷如是说,正要接着还嘴,却突兀地自横空伸出一双银筷,夹了菜肴放进了踏古面前的碗里,有声音不疾不徐道:“仔细吃饭,一会儿菜凉了。”
踏古扭过头来看向佚慈,眉目里的怒火若隐若现,这是她自打他们相识以来第一次拿这样的眼神看待他。她知道他这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