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仙君来压寨-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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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古极目望过去,果然见东方清奇身边坐着一个头戴白纱的窈窕女子。
她穿着浅紫色的外衫,长裙委地,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垂在肩下。也不见她有露出脸或者做什么动作,但单这样一看,便觉移不开目光,心中暖洋洋痒丝丝,巴不得多看她几眼。
玲珑在她耳边轻道:“看呆啦?唉,只戴着纱你就看呆了,也不枉上次我和小六子目瞪口呆,差点在吃饭的时候把人家的碗碟给砸了。”
踏古这会只盼来一阵风,好把她的面纱吹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模样。
正看得发呆,忽见内场一人走了过去,白袍长靴,宽肩细腰,是个年轻男子。他走到掌门人的那块地方,拱手说了两句什么,转身正要走,那东方夫人却忽然对他招手,似是要他过去。
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却抵不得她一直招手,终于还是过去站在她身边,动也不动了。
“那人是谁?”踏古看得累了,转头塞了一把五香豆去嘴里嘎嘣嘎嘣咬,和玲珑咬耳朵说话。
“是浮玉岛的一个大管事,上次去岛上见过他,长得还不错咧!就是脸上有道疤,有点吓人。他不是浮玉岛的弟子,不会武功的,平时替浮玉岛打理日常生活,听说很能干呢!”
玲珑说到兴头上,干脆把自己从各处听来的关于“江湖名人”的小道消息都倒了出来。
“看到那个没有?穿黑衣服镶白边的,那个人是无极岛的弟子,上次比武大会打不过翩翩和玉宁,当场痛哭流涕呢!”
“啊,还有那个!飞鸿谷的混账,上次比武打不过咱们,就放暗器。结果被爹爹当场抓住,他还嘴硬咧!没想到今年还能来参赛。飞鸿谷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玲珑恶狠狠地,咬牙切齿。
话音刚落,却听演武场四周鼓声雷动,犹如千万层浪潮扑面而来,一阵阵一浪浪,几乎要把人的心都从胸中震出来。
群情立即激昂起来,因为大家都知道,比武大会正式开始了。
第163章 比武大会(五)()
隔日晌时一过,守门的弟子便放了玉虚的门闸,四大门派的弟子浩浩荡荡御剑自天阶上空飞来。
一时间,整个玉虚被密如雨的剑光在空中包围,场景既绚烂,又震撼。
几位仙气腾腾的掌门候在演武场之上,各派弟子纷纷落剑参拜,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架势,让人瞧了不禁有些迷糊,踏古坐在整个玉虚山最高的仁德宝殿的琉璃网上,直揉眼睛道:“好多人啊。。。只是觐见就要废上这许多时候,所等到登完名册,不得天黑啊。”
佚慈坐在她身侧,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若是觉得他们磨蹭,也可以下去帮帮秦昊他们啊?”
听完他的话,踏古便将视线移向演武场下,秦昊,白止,七梦,还有个不知名却眼熟的弟子,他们红檀木做的桌案前,排着的四条常常的队伍,禁不住手脚冰凉抖了一抖。她哈哈的干笑道:“这等细致的任务,我这种粗心大意的人做不来,我还是默默的看着就好,免得给人家添麻烦。。。”
佚慈扬起了唇角,不由失笑。看向踏古的目光,却是洞悉了一切的模样。他当然晓得,踏古哪里是怕给别人添麻烦?她完全是懒得去做,怕麻烦。他不禁摇了摇头,她这个懒洋洋的性子一定要改一改,不然今后如何放心的叫她相夫教子?
踏古这边看的有兴致,又哪里晓得佚慈的这几分无奈?她双手托腮亦忍不住摇了摇头,望着殿下的大片人海感慨,“你说这样,当真能找出奸细吗?”
据先前秦昊同她透漏的,各个门派前来比试的弟子都是经过自己门派掌门一个个筛选出来的,不管是名字还有数量,都是有准头的。此番清风道长弄了这么个觐见登名的试探,乃是为了查一查有没有多出什么可疑之人。
这个方法却是好方法,但踏古觉得不太管用。秦王府那次,那些妖魔不就是乔装而去的吗?想来这次也是如此,他们若真想不被发觉而顺利潜伏到玉虚,恐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若是真的就那么混外人集中一点准备也不做的上来,倒有些不太可能。
佚慈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眼睛望向大殿之下演武场密密麻麻的人群,先是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随后晃过来又赶紧摇头道:“这样的方式找奸细确实不妥,但这只是个开始。清风道长是个做事情向来都敢拿捏的人,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踏古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这搜查进行的细致一点,可能也真的没什么坏处。
从日中到日落,仁德殿投在地上的剪影短了又长,地面上的人影也从摩肩擦踵开始慢慢的减少,最后之余形单影只之时,大地才露出夕阳下的金色。
瞧瞧时刻,这场登名已经到了尾声,踏古和佚慈便携手捏了把玉虚山仙气腾腾的云招了过来,她们刚刚好站在了云头上,直奔演武场庞侧的白止秦昊几个人而去。
见秦昊和白止正拿着册子翻阅对照,踏古和佚慈便在庞侧等了一会。
直至查阅完毕,秦昊才一声叹息,“果然如我们所料,这名册上登记的所有人。与先前各位掌门所透露的,并无差别。”,他语气难掩疲惫,想是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大会的事宜折腾了个好歹。
这个结果她们早有料到,蓦地从秦昊口里讲出来时,她们也没甚意外的。踏古抿了抿唇,转而接过名册把玩了起来。
“白止兄,何时将名册报给清风道长?”,佚慈道。
白止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有些倦意,“这些名册晚膳过后我再去交给师傅。怎么,佚慈兄要同我一同吗?”
佚慈摇了摇头,笑道:“不了,我想到的东西,相信清风道长也能想到。”
那时,踏古在一旁听的还有些不明不白,完全不晓得佚慈这句话中带话的话,究竟所指的是什么,直至五日后发生了一件大事,才叫踏古恍悟。
因着四年一度的比武大会最后斗妖试炼的比试原则,白止曾嘱托佚慈和踏古下山擒妖。为了行程方便,不必因为这个所擒的妖物受累。白止还特地给了他们一个叫做白玉瓶的法宝,这法宝牢固严密,一旦有妖物被吸纳进去,便很难脱身,是个委实厉害的牢笼。是以被收的妖怪几乎都没有逃脱的可能。只除了一个办法。
那便是有人故意将白玉瓶解了封,把被收的妖物放了出来。
玉虚上下现在本就因着可能会有魔族入侵的事而暗里汹涌,巧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雨,那只封着天狗,藏在困妖洞之中的白玉瓶,竟被人打开了。
与白止年幼时历经的石机关精遇到的那次大抵相同,这只本成困兽之态的天狗,因为突然间寻了逃跑的间隙,挤压在它身上的痛苦陡然间化作了无尽的潜力。它战斗力剧增,将困妖洞后山这一庾弄的面目全非。
许多弟子无法与之抗衡,几乎都受了伤。后来是秦昊极时通知了踏古与佚慈,两人及时赶到,才将那妖物给再度捉回了白玉瓶。还捉住了那个犯错的弟子。
为不给各派弟子造成慌乱,那个给白玉瓶解封的人,私下里单独被五位掌门人叫到了仁德殿审话。当然,其中也包括了踏古和佚慈。
诺大的殿堂之上,站着七位,七位的目光直逼殿下跪着的黄袍弟子。
即是黄袍,那便证明此人正是飞鸿谷谷主座下的弟子。
是以飞鸿谷主望着殿下跪着的弟子时眸色十分犀利,而踏古在旁侧瞟着飞鸿谷主的眼神也十分犀利。
她不住的在心里抱怨,这个老顽固,怎地就教出了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弟子,竟犯了些样糊涂的错误,委实叫人生气。
且不似那日擒妖轻松,不知怎么的她们今日对付那天狗时竟费劲的不得了,事情虽然蹊跷,但再多的其他情绪也消减不了此时她心里窝着的火气。
第164章 比武大会(六)()
清风道长一番夸赞,似乎也不赞同谷主惩罚宁玉,他忖了忖,便问道:“宁玉,你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困妖洞,可否实言告诉我们。”,他语气轻缓,有说服之意。
宁玉跪在地上始终未曾抬头,但语气却依旧平静,“弟子所言句句属实,为何会出现在困妖洞,弟子也不知道,弟子这一段记忆是空白的。弟子也十分不理解,但犯了这样的大错,确实不是弟子本意。”
这一段记忆是空白的?间歇性失忆?踏古在一旁听的迷糊,她当真想不明白,怎地这宁玉说话这么奇怪,句句里都透着蹊跷,让人不能理解。
佛罗掌门颦了颦眉,似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或许宁玉他所言非虚,老夫曾听闻过一个控制灵魂的秘术,大家可有知道的?”
他这一言,大家皆有些怔忪,控制灵魂的秘术,他们都了解些许。这秘术传闻诡异凶险的很,被操控者意念尽失,宛若旁人,就连行动和言语,都是遵从操控之人的。这样歹毒的术,大家都只是听过,几乎很少见,而听闻宁玉对自己的记忆完全没有印象,却做出那样的糊涂事,很有可能便是中了这个术。
而如果实情当真如此,那施术之人十有八九定是魔域之人,他们莫非是想借以天狗之力,在玉虚造成骚乱,从而行动?
几个掌门互相交换下了眼神,心中有答案了若指掌,他们此时不由庆幸辛亏是有星君和女君在此,合力收了那妖孽,不然妖物阻止不住,事态就会变的不堪设想了。
飞鸿谷主惭愧于自己弟子这样的疏忽,心里委实过意不去。他看向佚慈的眼神,略带感激。
其实他很珍视自己的弟子,平素里对他们严苛,完全是想将他们都引向正途。宁玉是他的得意弟子,发生这样的事,宁玉定然难辞其咎,但幸好是佚慈和踏古的组织,没有酿成大祸,否则纵使是中了秘术,宁玉也免不了责任,那个时候,他恐真的就要将爱徒放进飞寒洞中去了。他视线之中的佚慈蓦地笑了笑,淡然随意,叫他不由一愣,随后便听得佚慈张口道:“各位前辈所说的控制灵魂的秘术,可是圣魔操魂术?”,这个从佚慈口中出现的名词,叫众人脑海一片清明,想起了那传闻之中的邪恶术法。
随后他继续道:“据我所知,魔域的圣魔操魂术施加在被操控之人身上时,是会漏出许多端倪的。”,他顿了顿,看向座下的宁玉继续道,“被操控之人印堂会有煞气出没,且双目赤红,而据先前目击弟子所报之词,那时的宁玉形同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由此可见,宁玉的灵魂并没有被操控。”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既不是操控灵魂之术,那宁玉失去记忆,又是怎么回事?飞鸿谷主委实诧异,饶是他经历世间沧桑,品过人间百态,也不曾面对过这样难把握的事情。
清风道长瞥了瞥埋着头的弟子,问道:“宁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说谎?”
宁玉依旧没甚反应,直言道:“弟子没有说谎,请各位掌门明鉴。”
听他的语气又不似在撒谎,可事情就这般陷入了僵局,谁也不知接下来当如何决策。
此时,佚慈却慢悠悠的迈开步子走下了高台,他步履轻盈,走出了绝尘之态,笑着像宁玉问道:“那你又如何解释,自己为何会失去意识这一说呢?”
宁玉趴在地上有所僵滞,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佚慈,言辞肯定,“弟子当真不知。”
佚慈望向他的脸,微微眯起眼睛,眼里有笑意闪烁。
因为他视线里宁玉的面容,已微微有所变化。殿上忘着这一切的几位掌门,具是一惊。此刻宁玉正是双眸血红,眉宇间有黑乎乎的一团气,这不正是佚慈所言,中了秘术之人所有的反应?
西婺宫主看向佚慈,疑惑道:“星君。。。。”,为表之意,便是想要像佚慈确认,这是否正是圣魔操魂之术的表象。
踏古不由冷冷一笑,对着那个叫宁玉的弟子好笑道:“你这形容变化的时间正是巧,方才佚慈没有说时,你怎么不将这份面容露给大家看?”
此话话中暗有乾坤,大家似乎又是反应不及,这一套又一套的蹊跷,让几个老者无从辨别。
佚慈在远处遥遥一望,目中含笑,抬手对她招了招,踏古这才也迈下步子走去。
宁玉看她走近,这才有些不淡定,即便双眼血红,也能从中流露出慌乱之色。
踏古便笑意更胜,冷道:“我见你先前语气从容,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却不想此番高估了你。”
宁玉终于难忍煎熬,开口问道:“红衣娘娘所言何意?宁玉不懂。。。”,说完他话语一顿,猛地反应过来了什么。
殿上几位掌门急了,纷纷也跟着下了台上,飞鸿谷主委实不解,“星君,女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就莫要在卖关子了。”,他们几个云里雾里的,实在是琢磨不透,另外,他更想知道,在宁玉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佚慈低下头,看着宁玉的面容,笑意盈盈道:“红衣娘娘这个称呼,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天上地下,能唤踏古一句红衣娘娘的人,怕也只有魔域那一处了。
踏古继续道:“佚慈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印堂发黑,双目赤红不正是你们魔域之人的体征吗?你竟连这样的陷阱也能跳下去?”
第165章 比武大会(七)()
她拧了眉毛瞪着被佚慈束着的魔兵,没好气道:“你是来给试炼妖怪做手脚的?安的什么心?!”,她想到这一层不禁十分恼怒,“难怪我方才捉那天狗时觉得费了许多劲,竟是你给做的?!你做出这么可恶的事,可有想过自己的后果?!”
踏古话语里带着威胁之意,可见她生气了是真的。她先前还因为打这个天狗麻烦而有些埋怨飞鸿谷主教徒无方的,原是自己怨错了人。现在看他痛失爱徒,十分悲惨的模样,她觉得愧疚又同情,是以真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魔兵给剐了。
魔兵似十分惧怕踏古,他不敢回踏古的话,畏畏缩缩的瞟了踏古两眼,转而看向佚慈时,才当真理直气壮,“佚慈,你果真如君上所言一般好头脑,配的上是我们君上的宿敌。呵呵,你等着吧,我死没什么,我们君上一定会重出世间,将你们杀个措手不及的!”
他转而冷笑着一一看向几位年岁已高的掌门,“还有你,还有你们,到时候,你们全都会死,留好了脑袋等着吧,你们不会等太久的!”
说着,他脖子便是狠狠一仰,踏古瞧出不对,眼疾手快的上前便伸手掐住他的下颌,迫的他无法闭嘴。
“他要自尽?!”,踏古对佚慈道。
佚慈敛了敛眉,“看来他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说了。”,他摇了摇头,看向清风道长,“前辈,把他关在困妖洞里吧,一定要用最好的笼子将他困住,不能让他逃了。”
说着他却低头拿出了一方锦帕,撒了点白粉药末,伸手就要塞向魔兵嘴里。
这个魔兵瞧出佚慈似乎不想让他自尽,所以便牙关紧闭,始终不肯张嘴。
佚慈似不在意他这个举动,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依旧将丝帕送过去。
那魔兵头向西撇,他便送到西边,魔兵垂下脑袋,他便送到下面。总之是步步紧逼。
魔兵被迫的不耐烦,不由张口骂到:“佚慈,你等着,魔君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他先前说的慷慨激昂正是兴奋之时,佚慈便轻巧的将丝绢送到了魔兵口里。魔兵不由瞪大了双眼,满是诧异,但诧异归诧异,他当真是再也无法寻死了。
清风道长对着殿外嘱咐道:“来人?!”
话音一落,就有两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走了进来。踏古定睛一看,竟是秦昊和白止,他俩对着清风道长行了个大礼,齐道:“见过掌门!”
清风点了点头,扫了扫被佚慈束着的魔兵,“把他用九曲缚妖索所在困妖洞里。”
“是。”,秦昊和白止应了,走过来见到是个青面獠牙的魔兵时,还怔了怔。
白止是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妖物,而有所震惊,秦昊则是因为看出是魔兵而有所惊讶。
他眼风扫了扫佚慈,想要知道些什么。
佚慈会议,便回身对着诸位掌门道:“各位前辈,这个魔兵委实狡猾,晚辈恐他再生事端,还是让晚辈同白止兄一同前去。先行告辞。”
踏古连忙道:“我也去,我也去。”
清风道长点头允了,他们才一起出了仁德殿。
因为先前这个魔兵给白玉瓶强行解封,导致白玉瓶灵力出了纰漏,是以里面再收不进去一个魔兵。他们几个又不能让这魔兵的模样暴露,造成恐慌。只得从偏殿绕远路离开。索性困妖洞地处偏僻,这一路上甚少有人,他们也不必遮遮掩掩。
此时玉虚上空的天空,却不太澄明,半黄半灰的颜色,不似阴雨天也不似晚霞,只是那叫人压抑的程度却比它两个叠加起来还要严重。
秦昊原是有些不明白,为何进到仁和殿的明明是飞鸿谷的二弟子宁玉,而出来时却变作了一个敌人。佚慈将这其中缘由一一道了出来,他们才知道了真相。
知晓真相以后秦昊又有些淡然,毕竟他们已经清楚现在玉虚山应当有许多魔域的势力,也清楚魔域之人惯玩的把戏,只能说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出太多的事,这场斗争,牵连的人越少越好。
趁着佚慈他们进了困妖洞,踏古独自一人,像山下眺望而去。
她抬手在眉骨处搭了个帐篷,眯了眯狐狸眼,瞳孔几番变化,才将玉虚殿群中的某处看清。
空旷的演武场上,四位门派掌门人四散而开。
只有一个身着明黄锦袍的老者,步履有些蹒跚,那演武场那么长一段路,他走起来似乎十分漫长。
踏古放下了眉眶边的手,不由锁起了眉头。她想这一切,大抵都是因为她,也或许是因为他们。
冒充宁玉的魔兵被抓后,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但也仅仅是一段而已。
三五日后,又有歹人蠢蠢欲动,在玉虚派里做乱,多数都是前往困妖洞,前去营救伙伴的。
还是以往惯用的路子,这些魔兵全部乔装成了各派的弟子,几位掌门只用了两招,守株待兔和瓮中捉鳖。就将他们的势力又拿下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