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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天衍道祖-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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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帮演员们以为用人群将天英排的新兵们隔开,事后就不会被打击报复?那实在是太天真了!

    那些托儿们,以为躲在人群中,李博瀚就看不出是谁带头起哄?一样是太天真了!

    此时这场大戏也演了好几幕,李博瀚已经确定了参与演出和台下做托儿的包含了原天英排成员共十七人、天闲排、天暴排全员共六十人,至于没开演就已经跑掉的逆天排三十人,李博瀚自然也算上了。

    但这些本就明确的打上了敌人烙印的天选者,并不是李博瀚关注的重点——李博瀚真正需要确定的是天罡、天机、天勇、天退四排到底是敌是友!

    ……

    李博瀚三等品练皮丹为什么只准备五百份?其实哪怕准备一千份他一样准备得起!

    但一方面,如果人人有份,被拉拢的人自然感不到李博瀚对他们的重视,那就不可能对李博瀚感恩戴德。

    另一方面,除去逆天、天闲、天暴、天罡、天机、天退、天勇、原天英排这些潜在的敌人和李博瀚自己的天英排以后,整个天选营也就剩下六百余人了。

    虽然这六百余人都是先经过家族军官审核过资料,又经过问心路法阵加料测试过的,但能为家族所用的人才不等于能为李博瀚个人所用。

    所以李博瀚看过资料后真正选出来作为布置在登天营后手的,不说是六百人,连五百人都不到。

    而李博瀚最终选择了兑换五百份三等品练皮丹,并让狗腿子去交给他的“朋友”,其实和天选营选出一千人却只给一百份丹药份额是同一个道理——制造竞争环境。

    李博瀚要让他真正想提携的人自己去表现、去争取,自己从五百名“狗腿子的朋友”中脱颖而出,成为“李博瀚的朋友”——自己争取来的总会比天上掉下来的更让人感到珍贵。

    ……

    李博瀚在那中立的六百余天选者中寻找着可靠的朋友,同时也在作为其潜在敌人的两百余天选者中寻找着可靠的朋友,所以即便他的敌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樊诗蕊、侮辱他,他仍就在耐心的等待着——因为还有一个排没表态!

第二百七十三章 各排态度() 
在李博瀚等待着表态的四个排中,最先表态的是天退排。

    嘈杂声刚响起时,天退排新兵就在鼠崽子的带领下,兴致勃勃的往人群中心挤,一副要占了最好的位置看戏的模样。

    结果当嘈杂声的最中心,清晰的传来“骨头架子”这四个字后,鼠崽子和天退排新兵们立即又瑟瑟发抖的往外挤——显然他们之前是不知情的,只是单纯的想挤进去看热闹而已。

    李博瀚没猜错,此时拼尽全身力气都挤不出人群的鼠崽子,心中别提多惶恐了:“妈呀!两位大王又掐起来了呀!你们爱围观,就自己围着呀!放可怜的鼠崽子一条生路吧!鼠崽子不想被殃及池鱼呀!”

    然而鼠崽子内心中的咆哮没起到丝毫作用,属性本就不占优还不敢开口得罪人的他,注定只能是人群走到哪儿,他就被挤到哪儿了。

    ……

    余下四个排中,第二个表态的是天勇排。

    哑鹿作为职业军人世家出身的孩子,刚组建团队时,就很重视自己对这只团队的掌控力,具体表现就是天勇排中有近半成员是女性——哑鹿基本上把余下三十多人中还有希望的女性全拉进了天勇排。

    为什么需要这么多女性,因为哑鹿自己就是女性,如果她的团队全是男性,那她和麾下沟通就会有困难;当她和麾下绝大多数人沟通都有困难时,连麾下绝大多数人在想什么都不了解时,她还怎么掌控自己的团队?

    樊诗蕊原来组建的天英排就是个极好的反例——樊诗蕊对麾下不可谓不好,毫无保留的信任、豁出性命的保护,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无情的出卖!更悲哀的是,她直到被队友卖掉的前一瞬,都还不知队友正在联手卖她!

    但也正因为哑鹿的团队,女性占了一半,所以天闲排派出的那名女演员念叨的那句“我们拼命训练、打生打死争夺的丹药份额,人家衣服一脱、床上一趟就特么到手了”就格外能引起共鸣——同样是美女,我们来命去拼的东西,你凭什么轻而易举的获得?

    所以本来站边上看戏的天勇排成员,看到这一段时,立即开口附和:“好!”、“有道理!”、“说得太对了!”……

    但这些附和声刚出口不到一息,就全部哑火了——因为和这些附和声同时响起的,是哑鹿战刀出鞘的铿锵声!

    天勇排谁喊的最大声,哑鹿的战刀就指向谁,一副“我要挑战你”的架势——昨晚刚被收拾的天勇排新兵,伤疤都没好,就更别指望把疼忘掉了;于是当所有人都看懂了哑鹿的意思“谁瞎掺和我揍谁”之后,立即所有人都乖乖的闭嘴了。

    天勇排发生的这一幕,李博瀚自然看在眼里;由此他判断出了至少天勇排的排长,他的那位菲姐是站在他这一边的——这就足够了,至于天勇排刚刚起哄的人之中,有没有逆天排埋进去的奸细,那就不是他需要头疼的了,让哑鹿自己头疼去吧!

    ……

    天勇排表态之后,李博瀚的关注重点就仅剩下了天机排、天罡排。

    其中天机排从演出一开始,就站在了嘈杂声传来的位置,可以说是站在了演员的位置上。

    后来的天闲排长向天机排的主事人使眼色的动作,只能看到血痕、橙痕的李博瀚自然看不到;但之后演出的那一大段颠倒是非、混淆黑白还偏偏条理清晰、逻辑明确的剧本,很明显是出自天机排某人的手笔。

    所以李博瀚才会半开玩笑的问臭狐狸“你写的剧本”——李博瀚当然知道臭狐狸不知情,如果臭狐狸提前知情,不可能不提醒他;因而李博瀚这个玩笑的本意是试探臭狐狸对这种事儿的态度。

    臭狐狸作为原天机排排长,他的态度其实就可以代表天机排的态度。

    如果臭狐狸义愤填膺的表示他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或者可怜巴巴的表示他不敢做这么卑鄙的事,那李博瀚可能都还会再观察观察,不至于直接在心中给天机排判死刑。

    结果臭狐狸脑子不知转了多少圈后,居然开始分析起“现写剧本骂回去的可行性”了,于是李博瀚就懂了:“你丫写剧本这么家常便饭,那这破剧本肯定就是你丫带出来的小弟鼓捣出来的了!”

    本来李博瀚对于天机排那群太过聪明的新兵们,就保持着戒备状态——连带领着他们夺取了十月份丹药份额的臭狐狸,他们都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尊重,李博瀚还能信任他们咯?

    现在李博瀚目睹了天机排新兵的所作所为后,对他们的戒备立即转换成了敌视。

    李博瀚的敌视,不是因为天机排新兵不择手段的对付他——他自己对付敌人的手段也没有多光明。

    李博瀚的敌视,是因为天机排新兵对待盟友的态度——天机排新兵站在演员的位置上,却全程没参与表演,是他们写剧本时没安排自己的戏份么?如果真没安排,他们肯定如逆天排那群幕后黑手一般,第一时间就跑没影了!

    天机排新兵们安排了自己的戏份,但在演出开始后果断罢演了!

    为什么?李博瀚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今儿训练过程中,五百名“狗腿子朋友”的态度,引起了天机排新兵的警觉!

    本来这种面对变化的敏锐、面对危险的警惕,是值得夸奖的;可是他们最后的选择,就令李博瀚不齿了——他们自己发现了,所以他们没有参与演出;但他们发现之后,压根没有提醒盟友,而且还继续站在演员的位置上迷惑自己的盟友!

    他们在出卖盟友来试探李博瀚的底牌!

    对自己的上司不尊重,还勉强可以解释为太过自信,想取上司而代之;那对自己的盟友不信任呢?那就只能解释为太过自负,以为卖掉盟友后,自己能从中渔利了!

    对于这种做事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人,李博瀚自然要清出天选营以绝后患!

    因而在李博瀚心中,第三个表态的就是天机排——天机排的态度,让李博瀚直接把他们归类为了必须清除的敌人!

    ……

    李博瀚关注的四个排中的三个均已表态,那么此时他还继续忍辱负重的等待着的,自然就是天罡排的态度!

第二百七十四章 骂回去() 
大戏开演后,天罡排新兵既没有如天退排新兵那般仓皇逃离,也没有如天勇排新兵那般冷眼旁观,更没有如天机排新兵那般参与演出。

    天罡排的表现,比天退排还像单纯的路人——嘈杂声响起时,天罡排新兵立即驻足围观;演员们开始抨击樊诗蕊时,天罡排新兵纷纷表示不齿;演员们揭露“大比内幕”时,天罡排新兵纷纷表示愤慨。

    从始至终天罡排新兵的表现都想是被演员们蒙逼的无知路人一般,随着托儿的起哄而起哄,随着演员的愤怒而愤怒。

    而之所以李博瀚的评价是“像路人”而不是“像托儿”,不仅仅因为天罡排新兵们每次响应都慢半拍——托儿都把气氛烘托好了他们才跟着响应;更是因为天罡排的行动缺乏指挥,似乎完全是自发进行的。

    缺乏指挥,这就是李博瀚认为天罡排还没变态的根本原因!

    天退排新兵惊惶鼠窜,那是因为鼠崽子带头在逃;天勇排新兵冷眼旁观,那是因为哑鹿不让他们吭声——那么天罡排呢?那沉默不语的扁毛鸟到底是什么态度?

    如果换做其他人来分析扁毛鸟的态度,或许会认为扁毛鸟就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和天退排一样属于中立派系——至于扁毛鸟的沉默不语,别人会归结为扁毛鸟性格就是如此。

    但李博瀚却不这么认为,因为在他看到的天选者资料中,虽然哑鹿和扁毛鸟都有“沉默寡言”的评价,但哑鹿的沉默寡言让她显得毫无纯在感,而扁毛鸟沉默寡言的同时,却还能有“为人仗义”的评价。

    如果扁毛鸟沉默寡言是因为性格内向,那么他又是如何让战友们在不到一个月的相处中感受到他的“仗义”并聚积到他的身边的呢?

    所以李博瀚认为扁毛鸟并不是那种性格内向的人——他的沉默寡言,要么如木头一样就是一种伪装,要么他的性格就属于那种“讷于言而敏于行”。

    但无论是哪一种,扁毛鸟的心思都不可能如他表情那般木纳!

    既然扁毛鸟心中清楚,就应该看得出今儿这场表演,就是马爷和李博瀚之间的博弈;如果他看出了这点,那真要保持中立,要么就应该如天退排那般想办法退场,要么就应该如天勇排那般冷眼旁观。

    而扁毛鸟的选择,确是让手下扮演“纯粹的路人”,这就不是中立的表现了——路人跟着托儿发言,其实已经得罪了李博瀚一派;而路人没有参与演出,那也不属于马爷一派!

    “所以他到底想做什么?他现在的做法给我的感觉就如天机排一般,把自己当做第三方,想要从我们和逆天排的冲突中牟利似的!”李博瀚在心中对天罡排如是评价到。

    虽然扁毛鸟这样态度不明、心思叵测的做法,已经让李博瀚微微反感,但当他想起了铠甲腰间机括中的那柄匕首后,最终还是决定再等等。

    “算了,都已经看了这么久了,不在乎再多看几幕……”最终李博瀚做出了再观察几幕的决定后,关闭了正在运行的算天状态。

    ……

    李博瀚下意识的开启算天状态的时间点,是刚接到臭狐狸传音的那一瞬,因为臭狐狸的答话让他明确了天机排的态度,所以他在那一瞬下意识的开启了算天状态来分析总结自己收集到的情报。

    关闭了算天状态、等待着演员们下一幕表演的李博瀚,最先听到的却不是演员们下一幕的台词,而是樊诗蕊带着哭腔却又强装镇定的声音:“博瀚,别冲动,他们就是故意在激怒你……”

    ……

    本来发现李博瀚腹部伤口的樊诗蕊,就已经依稀猜测到了李博瀚那位熊哥恐怕并不是李博瀚的靠山。

    当樊诗蕊和李欣妍逛街那一天在针对性的套话后,更是知道了李博瀚压根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他爹就是一个教书先生,除此之外李博瀚没有其他亲人。

    所以李博瀚昨天晚上吹嘘他哥哥、嫂嫂、师父、师伯时,樊诗蕊能知道这些都是李博瀚自己拼搏得来的——如果李博瀚没有出任务,自然不会成为李家老祖的弟子,也不可能有这些哥哥、姐姐、师父、师伯。

    正因为知道这一切,知道李博瀚这一路走来的不易,所以樊诗蕊听到那群演员们颠倒黑白的台词时,最先感受到的不是愤怒而是担心——她太担心李博瀚受不了这种侮辱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

    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和李博瀚交过手的樊诗蕊知道,倘若李博瀚想杀人,在场没人拦得住!

    ……

    听到樊诗蕊强忍着哭腔的声音并感受到樊诗蕊抱着自己胳膊的双手更用力后,李博瀚忽然明白了——刚刚被演员们一而再、再而三侮辱的樊诗蕊,抱着他胳膊的双手一再加力,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担心。

    “她都没有因为自己受辱而愤怒、悲伤,她仅仅是在担心我冲动……”想到此处的李博瀚,心中甚是惭愧,在心底默默向樊诗蕊道歉到,“如果不是为了对付青羽派那三百练皮期弟子的话……我终有一日,要让这世间再无人敢欺你、辱你!”

    就在李博瀚逐渐失去耐心之时,马爷导演的大戏终于又开幕了——本来按照剧本,应该天机排主事人念完稿后,天闲排长才出场的;此时提前出场了的天闲排长,不得不自说自话的继续表演:

    “嘿!说来有趣!李博瀚是个万恶的官二代,而樊诗蕊是一个万恶的富二代,这一对狗男女凑在一起,还真不是一般的般配!”

    “嘿!一个欺世盗名、一个骗婚毁约,一个是他爹和不知道哪个野女人生的,另一个是她娘和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生的……”

    天闲排长的台词明显没有背完,但李博瀚听到这一句时,脸色却已经大变——他知道今儿发生的一切不可能满得住玄光卫,那他手握着翻盘的实力却眼睁睁看着玄光卫第一镇抚使挨骂,玄光卫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李博瀚再也不敢等待了,立即传音狗腿子到:“骂回去!”

第二百七十五章 人多嗓门大() 
“骂回去?”得到指示的狗腿子懵圈了,“对面那一套一套的,叫我用什么理由骂回去?”

    狗腿子本就不善动脑,此时更是想不明白;于是想不明白的狗腿子索性不想了,叫骂回去就骂回去呗——只见狗腿子深吸一口气、张嘴一声吼,吐出了毫无营养的四个大字:“一派胡言!”

    “噗通!”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的臭狐狸,闻言又摔回地上去了——只见摔回地上的臭狐狸,脑袋往地上一埋、屁股往天上一撅,一副丢不起这人的姿态。

    “啪嗒!”哑鹿手中战刀落地、面上杏目圆睁,一脸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如果李博瀚能看到她的表情,绝对能读懂她的心声:“你丫就用这水平保障我拿天选营第二?!”

    “呲嘶!”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天闲排长闻言,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但他顾不上自己的舌头,赶紧拉下铠甲面罩、查看光屏上的信息——他觉得如果头盔上的传音阵纹没坏,那绝对就是他的耳朵坏了,不然怎会听到如此没有水平的回击?

    本来一片混乱中的训练场,因为狗腿子这声中气十足的回骂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鼠崽子不往人群外挤了,狗鼻子不数眼前的小星星了,连樊诗蕊紧紧抱着李博瀚的双手都不自觉的松了一松。

    所有人都感到难以置信:“别人旁征博引上千言,你丫就回四个字?!别人托儿演员上百人,你丫一人骂回去?!”

    所有不明真相的观众们都以为狗腿子疯了,所有气焰嚣张的敌人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而收了狗腿子练皮丹的五百天选者全都懵圈了,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李博瀚,目光中写的也是四个大字:“这样能行?”

    “咳咳!”最终打破场中短暂寂静的,是李博瀚轻轻的咳嗽声。

    “咳咳?啥意思?”李博瀚的麾下听不懂、看戏的观众听不懂、台上的演员更不懂,然而等着李博瀚指示的五百天选者却陆陆续续的听懂了——李博瀚在他们的注视下发声,意思很明显:“没错!那‘一派胡言’就是我的意思!所以,你们是否与我同心?”

    “就是!胡说八道了一堆,都说的什么玩意啊!”李博瀚的咳嗽声还没散尽,最先反应过来的“狗腿子的朋友”立即跳了出来表示自己与李博瀚同心。

    如果说李博瀚的咳嗽声打破了场中短暂的寂静,这第一声响应就是点爆了场中的气氛,陆续反应过来的“狗腿子的朋友”们,立即按照这个思路开始回骂:

    “就是!这种胡编乱造的玩意儿,谁会信啊?!”

    “就是!自己满嘴喷粪,有什么资格对别人评头论足?!”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臆测自己的同僚?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何在?人与人之间最基础的关爱何在?太不和谐了!赶紧滚!”

    ……

    回骂开始不到一息,凭李博瀚的实力都已经听不清这群“狗腿子的朋友”们到底骂的什么内容了——站在场边的李博瀚,都感觉仿佛一千支穿云箭在自己耳边炸了似的,脑中尽是嗡嗡响……

    李博瀚站在场边尚且是这种感觉,被数百人围在中心怒怼的演员、托儿们是什么感觉就可想而知了。

    此时站在“舞台”中心的天闲排长终于确认了自己头盔的传音阵纹没坏了——若不是头盔的传音阵纹进行了自动降噪处理,他相信自己绝对已经在震耳欲聋、穿云裂石的怒骂声中短暂失聪了。

    然而头盔能保护住天闲排长的听力,却保不住天闲排长的智商——急转直下的形势让他的大脑彻底当机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那句台词背错才把现场搞成了这副模样。

    怀疑台词有问题的,不光是被众人围在中心怒骂的天闲排长,还有已经一路小跑、抵达食堂的马爷——马爷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揪着天机排主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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