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道祖-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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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是当然要肿的了,连臭狐狸那加上铠甲后接近四百斤的体型都能撞翻在地,狗鼻子的左脸承受了多大的冲击力可见一般——于是天英排成立以来的第一次聚餐,上的第一道菜是一个冒着寒气的大冰袋,咯,现在这道特殊的“大菜”还在狗鼻子脸上“刷存在感”呢!
李博瀚正对面的长凳上,则坐着今儿的“头号功臣”,一声掷地有声的“一派胡言”逆转了整场战斗的狗腿子——噢,应该是曾经坐着狗腿子;现在菜还没上齐呢,狗腿子已经拿着他那一杯果汁不知去哪个朋友桌上吹牛去了。
大大咧咧的狗腿子跑球了,龇牙咧嘴的狗鼻子疼得不想说话,愁眉苦脸的臭狐狸还在想着如何建设“我们的团队”,而腻在一起的李博瀚、樊诗蕊也没说话,于是这坐着天英排“高层”的一桌,就成了整个大厅中唯一还算安静的一桌——这一桌唯一的声音,就是李博瀚手中的炭笔轻敲桌面发出的“笃”、“笃”声。
在大阵极其发达的今天,王朝武者们只有在签生死状等重要文书时,才会使用上古时代流传下来的毛笔;在平时记录普通信息时,文官爱用玉简,武将爱用炭笔。
玉简可以直接抽取武者脑中的想法,拥有录入速度快、记录信息多、携带方便等等优点,可以说是仅次于法阵和血符的信息载体;但录入和读取玉简信息需要将心神沉入玉简中,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有人敢这么做么?敢分神处理大阵传来的信息,还是因为大阵往往附送思维加速咒法呢!
所以即便玉简拥有上述众多优点,但由于其需要武者心神沉入的缺点,而不受王朝军人待见;王朝军人记录信息偏爱用炭笔——从铠甲中弹出炭笔来直接就能写,地图、石块、树皮随便哪里都能画,而且画错了只需用相关功法轻轻一震就能将痕迹震掉,可以说是在大阵失效时最方便、最省力的信息记录方式了。
正因为炭笔拥有着上述优点,所以在王朝制式铠甲的背部设计有专门存放炭笔用的机括,方便王朝军人携带和使用炭笔;也正因为炭笔取用方便,所以李博瀚刚到食堂就取出了铠甲背部机括中的炭笔,拿着点菜用的便签不知在写什么。
樊诗蕊之所以沉默,就是因为看出了李博瀚在思考,所以她带着一脸幸福的微笑、抱着李博瀚的胳膊、斜靠在李博瀚身侧,没有多说一句话——对于刚才演员们对她的污蔑,她仿佛全忘了一般,既没有着急的辩解,也没有愤怒的指责。
她相信李博瀚懂她,更相信李博瀚爱她,所以她不做任何解释、不提任何不满,将今后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李博瀚去判断、去决策。
而李博瀚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确实在思考,而且他思考的问题极罕见的使用算天能力回溯后都没能找到头绪;正因为这个内容太过难以决策,才导致了李博瀚不但沉默了,而且还极罕见的表现出了犹豫。
“笃”、“笃”、“笃”,当李博瀚手中的炭笔第五次和桌面接触时,臭狐狸的思绪终于从“如何建设我们的团队”这个问题中抽了出来,注意到了明显在犹豫的李博瀚。
注意到李博瀚在犹豫的臭狐狸,毫不客气的伸手把李博瀚面前的便签纸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知道李博瀚若想保密,就不会在纸上写;既然已经写出来了,他自然有资格去看。
“李秀妮、李光济、李翔宇、李洪霄、李诣修。”臭狐狸不但自己看了,还直接念了出来;但食堂大厅中太过嘈杂,而且臭狐狸声音也不大,所以到也仅有同桌的人听清了臭狐狸在念什么。
念完纸上所有名字的臭狐狸,微微沉吟后猜测到:“你在犹豫着要不要把马爷李良骥写这名单上?”
第二百七十九章 博瀚的反击()
臭狐狸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同样注重情报搜集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名单上的人名对应的身份:
李秀妮、李光济就是刚刚在训练场污蔑樊诗蕊、李博瀚的女主演和男主演;现在这两人彻底“出名”了,在天选营中怕是已经拥有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好名声”了——连一直捧着冰袋、龇牙咧嘴的狗鼻子,听了这两个名字,都将好奇的目光转向了臭狐狸手中的便签纸。
而接下来的一个名字李翔宇,狗鼻子也是知道的,正是刚刚那场大戏中蹦出来的“男二号”;但狗鼻子或许不知道,这李翔宇还是天闲排的排长。
正因为狗鼻子不知道李翔宇是天闲排的排长,所以当后两个名字从臭狐狸嘴中蹦出后,他好奇的目光已经充满了困惑:“后面两个人,和前面三个名人有什么关系呀?”
提问后未能得到沉思中的李博瀚及时回应的臭狐狸,眼角余光注意到狗鼻子眼中的好奇后,开口解释到:“李秀妮、李光济只是小喽喽;而李翔宇却是天闲排长,接下来的李洪霄是天暴排长;至于最后的李诣修,则是天机排的主事人之一,是我离开天机排后最有可能竞争排长之位的天机排成员之一。”
狗鼻子对陷阱是极其敏锐的,如果今儿他不是大戏刚开演时就被激怒而撞了个头昏眼花的话,他绝对是能够意识到今儿的这场大戏中的异常的。
等到狗鼻子来到食堂、敷上冰袋后,终于冷静下来仔细思考后,就已经意识到了今儿看似“偶然”发生的一切,应该是李博瀚的对手和李博瀚在博弈。
而狗鼻子刚才之所以困惑,是因为不了解李翔宇、李洪霄、李诣修三人的身份,此时臭狐狸一说明了三人的身份,他立即反应了过来——“啪!”狗鼻子重重将手中的冰袋拍在桌上,龇牙咧嘴的骂到:“靠!我就说为什么那么荒谬的污言秽语都会有人附和!敢情之前发话的全是托儿呀!”
“荒谬?相比而言,你兄弟那‘一派胡言’四个大字更荒谬好伐?”被狗鼻子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的臭狐狸,心中极其鄙视的想到,“你丫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什么叫‘敢情之前发话的全是托儿’?敢情之后发话的不是托儿么?你丫别叫狗鼻子了,改名‘真狗腿子’吧!不然不能体现您老拍马屁一事上炉火纯青的造诣呀!”
被狗鼻子的暴怒吓了一跳的当然不止臭狐狸,沉思中的李博瀚也因为狗鼻子的暴怒而回神——臭狐狸都能听出来的马屁,李博瀚自然也听了出来,他瞅了瞅狗鼻子脸上那不知是疼的、气的还是装的龇牙咧嘴表情后,最终没对狗鼻子这“炉火纯青的高超马屁”发表任何评价,而是转而回答臭狐狸的问题到:
“马爷不能动。如果把马爷当做目标,会逼得逆天、天机、天闲、天暴四排紧密的联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自己的小圈子,那么我们舆论上施压的作用就会小很多。”
“反之,如果我们的目标仅仅是天闲排长李翔宇、天暴排长李洪霄的话,马爷在舆论的压力下很可能选择‘弃车保帅’;如果他真的这样做,李翔宇、李洪霄也不可能引颈受戮,天闲、天暴两排必乱;趁这两排混乱时,拉拢一批、分化一批、打压一批,就有很大几率斩断逆天排的这两只狗爪!”
李博瀚的分析和臭狐狸的想法完全吻合,而臭狐狸听到李博瀚如此条理清晰的分析,也知道刚刚李博瀚犹豫的并不是“是否将马爷加入名单”的事,于是他接着猜测到:“你在想有没有冤枉李诣修?”
“冤枉?呵!他那么‘聪明’,除了他,还能是谁?”李博瀚闻言后冷笑了一声,接着摇头否定到。
李博瀚之所以“夸”李诣修“聪明”,是因为在李博瀚眼中,李诣修是典型的自作聪明!
如果李诣修不是自己带头倒戈,而是示意手下的小弟带头倒戈,或者哪怕李诣修带头倒戈时不伸手怒指天闲排长,李博瀚都还不能确定到底是谁写的剧本。
但李诣修偏偏就要伸手指那么一下,于是让只能看见血痕、橙痕的李博瀚知道了是谁在带头倒戈;而接下来天机排的响应和天闲排、天暴排的效仿,让李博瀚立即知道了李诣修在天机排中的地位不低;在结合李博瀚之前看过的天选者资料中关于李诣修的记录,于是李博瀚已经有了八成把握确定李诣修就是那套剧本的作者。
本来各为其主、兵不厌诈,李博瀚还不至于因为李诣修写了那套剧本而就要整死他;但李诣修战前发现异常时独善其身、出卖盟友,战中形势逆转时更是带头倒戈、背信弃义,这样的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李博瀚的价值观。
值此天选营大变将至的特殊时候,李博瀚当然得先设法把这样的人清理出天选营。
“呵!‘聪明’?这个评价太正确了!”臭狐狸听出李博瀚的反话,出言符合到,“面对敌军反击,连敌军的虚实都不试探就直接认输卖队友的‘聪明人’,确实也只能是他了!”
确实如臭狐狸所言,李诣修临阵倒戈、弃车保帅的行为看似高明,实则愚蠢之极——他连一次回骂都没组织,怎会知道李博瀚有多少托儿?如果李博瀚仅安排了二、三十个托儿,凭李诣修当时手中上百托儿的实力,没有机会翻盘么?
就算当时全场都是李博瀚的托儿,凭李诣修手中上百托儿,一样能组织起像样的抵抗,把形势变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毫无意义的骂战,那事后相关人员要承受的舆论压力就会小很多——毕竟骂战过程中并没有盖棺定论。
然而李诣修“太聪明”了,风向一变就立即想着把自己摘出去;但他也不想想:他躲得过初一,还能接着躲过十五不成?李博瀚事后要查出谁写的剧本很难么?李博瀚要报复他时,还有谁会保他?
他能卖天闲排长保自己,别人自然也能卖了他来平息李博瀚的怒火呀!
想到这儿,臭狐狸也困惑了,既不是因为马爷、也不是因为天机排主事人,那么李博瀚的犹豫到底因为谁?
李博瀚看到了臭狐狸眼中的困惑后,只能摇头苦笑:他也不好说出自己怀疑扁毛鸟,刚在犹豫着要不要顺手干掉扁毛鸟——仅仅因为怀疑,就要扼杀,李博瀚也做不到如此冷酷;但他承受的压力,又该怎么向臭狐狸解释?
没法解释的李博瀚,伸手从臭狐狸手中拿回了那张名单、递到了狗鼻子面前,同时吩咐到:“狗腿子今晚去你那儿领取今日的三等品练皮丹时,把这份名单给他并嘱咐他将这五个名字告诉他的朋友们,他的朋友们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
攻击训练场上发生的那场骂战,对于李博瀚而言仅仅是这场战役的序幕而已,现在他要展开反击了——马爷可以决定了战争什么时候开始,却无法决定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第二百八十章 浪费可耻()
李博瀚将名单交给狗鼻子后,相当于已经敲定了第一阶段作战针对的主要目标,所以他也不再犹豫扁毛鸟的事儿——哪怕扁毛鸟真的有什么问题,待他稳定了整个天选营后,又不是找不到机会解决。
放下心事的李博瀚,终于将注意力转回到了餐厅内。
“靠!你们以为晚餐里有练皮药粉么?”注意力转回餐厅内的李博瀚,第一眼就看到了面前方桌上仿若叠罗汉一般摆着的一道道菜肴——那架势,快赶上李茗请他和李欣妍吃的那顿饭了!
臭狐狸刚才也一直在思考,回神后注意力都在李博瀚面前的便签纸上,所以此时听李博瀚一提,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桌上的菜肴上;仅看了一眼,他也惊呼了起来:“靠!养猪么?!哪个白痴点的菜?”
没有陷入沉思的樊诗蕊和狗鼻子,立即将视线转移到了李博瀚对面、那张空着的椅子上面,用眼神表达:“咯!点菜的那个白痴跑了!”
“靠!虽是免费的,但是浪费可耻啊!”点菜的白痴跑球了,找不到责任人的臭狐狸“勇敢”的选择了“背锅”,一声怒吼后就全身心的投入了消灭桌上食物的战斗中去了。
李博瀚看到臭狐狸的表现后哑然失笑——臭狐狸看到桌上的菜肴明明就已经食欲大开了,但为了表明自己不是被豢养的那头大肥猪,于是还要先抨击、抨击点菜“养猪”的同僚,然后再顶着“浪费可耻”的光环来掩盖自己暴饮暴食的习性。
心中笑过臭狐狸之后,李博瀚对自己两名麾下的表现还是深感满意的——他也饿呀!他自从小黑铸成后就没有一餐吃得饱过!但现在心爱的姑娘抱着他的胳膊呢,他怎么都得矜持点儿,总不能对仆人们说“把菜单上所有菜肴全搬上来一份”吧?
现在好了,狗腿子“深知其心意”,点了这么多菜;臭狐狸又抛出了“浪费可耻”的观点,让他有了往肚子里填东西的充足理由;于是在臭狐狸开始与桌上的美食“搏斗”后,李博瀚也一边“加入战斗”,一边连连符合到:“对对对!浪费可耻、浪费可耻!”
……
一炷香后,吃得肚皮滚圆的臭狐狸,在狗鼻子、狗腿子一左一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想着食堂外走去。
被搀着的臭狐狸、搀着臭狐狸的狗腿子、狗鼻子,看着牵着樊诗蕊走在前面,没事的人儿一样的李博瀚,眼中的震惊难以形容——最后三人眼神交流后,由臭狐狸代表三人提出了心中的困惑:“老大!你是不是藏私了?为什么你教给我们的心法在晚餐时没用呀?”
这一顿饭,忙着“走访亲友”的狗腿子一口没吃,疼得龇牙咧嘴的狗鼻子没吃两口,维持淑女形象的樊诗蕊也吃得甚少;唯有臭狐狸和李博瀚的在大快朵颐、胡吃海塞。
但即便是本体重量接近三百斤的臭狐狸,在“奋战”了不到一刻钟之后,就已经“败下阵去”——挺着滚圆的肚子、靠着墙才勉强坐稳的臭狐狸表示自己真的吃不下了。
结果桌上还剩下一大半的美食全让李博瀚一个人解决了;不仅如此,李博瀚甚至还有余力冲着正在收拾餐厅的仆人们高呼到:“浪费可耻、摆这、摆这!”
于是乎李博瀚消灭了自己桌上的美食后,又帮着其他天选者把他们因为太过兴奋而多点的、但是一口没动的菜肴给全部解决了。
此时臭狐狸眼睁睁看着李博瀚吃进去了那么多,结果肚子没有丝毫变化,现在还跟个没事儿的人一样走在前面,那心中能不困惑么?
“因为我没帮你运行真气、辅助消化呀!”听了臭狐狸的问题后的李博瀚脑中闪过了真相,但当李博瀚从口中吐出来应付臭狐狸的说法就完全不同了,“因为我给你们的心法只有在有练皮药粉的饭菜里才会生效呀!”
“那晚餐……”臭狐狸显然对这个说法并不满意,开口打算追问。
但臭狐狸的话刚说了半句,李博瀚就打断到:“晚餐的功法对吸收练皮药性没有帮助,而且也不是我家传的功法,而是我偶然学到的,所以就不传给大家咯。”
“噢!”身后三人对这个解释倒是能够接受——李博瀚一眼学会高等武学、一瞬达到登堂入室的天赋,在天选营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唯有抱着李博瀚胳膊的樊诗蕊闻言脸色微红,心中很开心的想到:“博瀚果然在苦练噬金锤!博瀚对我太好了!”
以为李博瀚在练噬金锤的樊诗蕊,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李博瀚胡吃海塞并不是练功,也不是为了将来陪老丈人、小舅子吃饭,而是单纯的太饿了而已——“还是没吃饱呀!”此时李博瀚心中如是感慨着。
这顿“庆功宴”,就在这样的气氛下“圆满结束”了。
酉时三刻时,李博瀚强调的“不搞虚的”、“不搞同吃同行那一套”终于起了效果——吃饱了的天英排新兵们,已经陆陆续续向着演武场赶去了。
酉时四刻时,最后离开餐厅的天英排“高层”们,也开始分开行动。
臭狐狸吃成那样,也仍然坚持着让狗腿子、狗鼻子搀扶着向演武场走去;可怜狗腿子、狗鼻子今晚还没开始练功呢,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
而牵着樊诗蕊的李博瀚,则向着宿舍区走去——樊诗蕊每天训练结束后必然卸甲的习惯,李博瀚当然是注意到了。
这不是樊诗蕊第一次带着李博瀚走回自己的帐篷内——就在昨晚,天英排首次聚会后,樊诗蕊就牵着李博瀚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进入帐篷前还大大方方的跟门口的卫兵打过招呼。
正因为如此,李博瀚这次走入樊诗蕊的帐篷,也不用再开潜行状态、偷偷摸摸的潜入,而是大大方方的冲着门口的卫兵挥手示意,门口的卫兵也冲着李博瀚微笑点头——“嗯嗯!一回生、两回熟!现在看门口这大哥顺眼多了!”第一次来樊诗蕊帐篷,差点儿和卫兵打起来的李博瀚,这一刻心中是这样想着的。
可怜当初李家将军们特地给李博瀚安排的“冷面卫兵”、“不称职卫兵”,李博瀚连一个月都没用到——李博瀚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回他那睡觉都没安全感的帐篷里了。
不过令李博瀚有些困惑的是,昨儿牵着他回到帐篷内的樊诗蕊,还脸色如常、大大方方的和卫兵们打招呼;今儿被他牵着回到帐篷的樊诗蕊,却脸色微红、如害羞的小女孩一般,低着头走入了帐篷内。
这个变化让李博瀚非常纳闷,今儿和昨儿有什么不同么?
李博瀚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同,樊诗蕊却以为李博瀚这时候跟着她回帐篷肯定有别的“想法”——所以她一进帐篷后,脸色就更红了;但即便脸上滚烫,她进入帐篷后还是主动的牵着李博瀚向内间走去。
“该经历的都会经历的!经历过就不害羞了!和欣妍也一起洗过了……”低着头、红着脸的樊诗蕊,心中如是鼓励着自己。
第二百八十一章 坦诚相对()
樊诗蕊帐篷内间。
正坐在浴桶里,和樊诗蕊“坦诚相对”的李博瀚,看着坐在对面、害羞得浑身通红的樊诗蕊,终于明白了刚刚回到帐篷时,樊诗蕊为什么显得有些异常——“我若说我没意识到卸甲更衣中间还有个洗澡的环节,你信么?”难得有些尴尬的李博瀚,心中如是想到。
被樊诗蕊亲手扒光了“请”进浴桶里的李博瀚不知该说什么好,倒是开启了注水法阵后的樊诗蕊注意到了此时气氛的尴尬,于是红着脸、微笑着打破沉默到:“博瀚,你真的胖了呢!”
樊诗蕊的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