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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十三皇旗-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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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最后进女展示完毕后,已至日上三竿,五月骄阳似火,不少朝城时下已有些酷暑难耐,不停喝着宫女送来的解暑汤。

    武天秀见郑简从始至终都未对任何女子有所反应,于此颇有些不悦道:“这些女子都说我西夜大家之秀,莫非世子一个也未看上?”

    郑简起身,拜于龙椅下,回道:“回大王,西夜女子国色天香,而且个个才学卓著,可比飞凤于天。”

    武天秀道:“既然如此,世子何以没有分毫表示?”

    郑简道:“非是外臣不青睐诸位姑娘,而是因为因为”支吾不言。

    武天秀笑道:“世子有何话但讲无妨。”

    郑简道:“外臣斗胆,实乃因为外臣已心有所属,只因此女不在位列而已。”

第二百零二章 心所有属,孙玉英大闹盛典() 
语惊四座,延熹殿前鸦雀无声,群臣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提出和亲的是你,反悔的也是你,国中有名的女子皆已汇聚朝城,此时你说已经心有所属,岂非是有意搏了我西夜朝的脸面。

    武天秀龙颜不悦,阴沉着脸指扣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太宰杨公博拍案怒道:“世子此举莫不是不将大王放在眼里,我西夜以礼待汝,汝却于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我王,是何居心。”

    太傅周策亦怒言相向,道:“大王天威,岂容世子随意践踏。”

    郑简见群臣激愤,却无丝毫惧意,朝武天秀拜而说道:“大王在上,外臣并无丁点羞辱之意。”

    武天秀不悦道:“那世子此话何意?”

    郑简道:“外臣所言之女子,亦是西夜之女,只因未在进女之列,外臣才斗胆发话,还望大王恕罪。”

    武天秀一愣,道:“也是我西夜之女,难道说朝中还有比这些进女更优秀的女子?”问把忽而笑起,道:“既然如此,世子便说说那人是谁?孤只当替你做主。”

    郑简谢恩,偏头投视线于高台之下,九城将军之列。众臣循他视线望去,只见孙玉英正端坐正中,低头摆弄着什么。于此一即,众臣皆是瞳孔猛缩,倒吸口凉气,有甚者入口的水还未咽下,顺着嘴角流出。心中皆骇,想到郑简所指之女该不会是孙玉英吧。

    随即只听郑简清咳两声,朗声说道:“禀大王,外臣心之所属,乃贵朝扶苏朝,巾帼女将孙将军。”

    殿前刚刚缓和下的气氛骤然凝固,所有人都半张着口,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死盯郑简。孙玉英何人,国之支柱云浪大将军之女,虽然云浪大将军现在已不问政事,然而余威犹在,莫说孙玉英同不同意此时,单是云浪大将军也断然不可能同意。

    此时众臣脑中均浮出个可笑想法:这家伙该不会是疯了吧。

    武天秀竖眉深皱,眯起眼睛盯着郑简,久违开口。孝文皇后也被他此言惊得抬手掩口,美目中尽是震惊之色。倒是都仲景如同早料到会有此出,老神自在的闭目眼神。

    郑简再道:“外臣虽与孙将军只有一面之缘,心已所属,还请大王明鉴,遂了外臣小小心愿。”

    孙玉英原本就对这场和亲大典提不起半点兴趣,连欣赏进女展示的心情都没有,忽闻郑简提到自己,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此刻听他第二句话,哪里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登时吒目怒视,冷声说道:“世子殿下是有心拿末将开心吧。”言罢遥拜武天秀,躬身道:“大王在上,末将忽感身体有恙,请大王准许末将先行离席。”

    武天秀正待开口应允,却见郑简猛然转身,从台下单膝跪地,右手扣住胸口,道:“孙将军,在下见将军第一眼便惊为天人,在下也只此知唐突,但请看在在下一片真心的份上,给在下一个机会。”

    孙玉英拂袖斥道:“荒唐。”

    武天秀哪里想到和亲大典会闹出此等笑话,进女不选反而求取大将军之女,此时于情于理也说不通啊。而且孙云浪退朝不问政事,他本就心感亏欠,哪里还敢再伤老将军的心,遂沉声说道:“世子,孤朝中美女无数,可任你挑选,孙将军嘛,还是算了吧。”

    郑简转身,昂首道:“回禀大王,外臣心意已定,非孙将军不娶,大王曾有约于外层,谓之西夜诸女尽可供外臣挑选,君无戏言。”

    武天秀为难自语:“这”

    褚里眼见形势不对,心道:“任由事情发展下去,恐怕大王正的会答应这么亲事,到时可就连一点挽回余地都没有了。”连忙起身,抱拳说道:“大王,孙将军乃云浪大将军之女,又身负上将军之职,属扶苏重臣,岂可与寻常女子同日而语,还请大王三思。”

    黑肩亦起身说道:“是啊大王,和亲之事本应进女为之,世子殿下不顾礼仪纲伦,强求我朝上将军,实乃不将大王放在眼里,请大王明鉴。”

    二人出言,不少朝中大臣也随之附和,具道此事万万不可。

    武天秀左右思量,若应,则有失纲伦,西夜颜面不存。若不应,自己又有言在先,金口玉言岂能反复无常。久思不得其法,只能将视线投向始终没有开口的都仲景,问道:“老师以为此时如何是好?”

    都仲景缓缓睁眼,面色平静似水,先朝武天秀颔首执意,遂而起身说道:“大王,和亲之事本是为我朝与南元能永结同好,世子殿下文物双全,纵观东州也鲜有青年才俊能出其左右。孙将军即为我朝上将军,本职亦是保家卫国,能与世子殿下结为秦晋之好,为我西夜贡献绵薄之力,自称得上天遂人愿。”

    郑简闻言,嘴角边勾起弧度,偷偷俯首朝向都仲景,点头致意。

    武天秀咂嘴不言。

    褚里冷哼斥道:“听都大人的意思,就是同意这门亲事咯?有道是婚姻嫁娶,媒妁之言,云浪大将军尚不知此事,大人岂可随意替大将军做主。”

    都仲景捋须长笑,说道:“大将军一生为我朝鞠躬尽瘁,若是大将军知晓玉英侄女此举能为西夜南元减少些战事,定会欣然答应。”他话中三句不离西夜南元,却是说的令人无法反驳。

    褚里憋红脸怒目而向,半晌也没憋出一个字。

    黑肩暗骂声废物,环瞪双目力撩袍跪地,抱拳禀道:“大王,云浪大将军若知此事,定心碎不已,还请大王看在大将军三朝老臣的份上,作罢此事。”

    孙玉英也立身冷道:“末将坚决不嫁,大王若逼末将,末将愿已死谢恩。”

    武天秀眉头锁得更紧。

    都仲景幡然喝道:“放肆,孙将军,岂敢和大王如此说话。”

    孙玉英别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褚里再言:“请大王三思。”

    刺史段尧,吏部太公车学孙,大学士付程亦起身求道:“还请大王三思。”

    郑简立于高台冷眼看下,眼中满是轻蔑之意。

    武天秀猛的拍案,“咚”的一声响彻晴空,众臣闻言颤栗不止,伏地跪拜,他道:“够了,在外人面前还嫌不够丢人啊。”

    都仲景道:“大王息怒,老臣只是就事论事,若悖了大王心思,还请大王降罪。”

    武天秀摆摆手,示意他起身,道:“与老师无关。”又问:“孙将军,孤来问你,若孤命你为我西夜解去北疆百年忧虑,你可愿意?”其言之意,已然明显。

    孙玉英听他意思是想让自己与郑简和亲,心中刹那间冰凉几分,古语虽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然和亲与战死沙场不同,以她心性,岂能悖逆,再者自己已经与慕北陵定下婚约,更是不可能做那一女适逢二夫之事。

    撩袍跪地,直言回道:“大王,末将数日前已定婚约,天理纲伦,岂可朝三暮四。西夜南元若能相安无事,末将愿在扶苏祝福世子殿下,如若不然,末将甘愿引兵镇守北疆,纵然战死沙场也在所不辞。”

    郑简闻言,虎眉倒竖。都仲景暗自冷笑不已。群臣听其已定婚约,亦是惊诧。

    武天秀沉声道:“你已定婚约?约为何人?”

    孙玉英脑中闪过慕北陵那张英气面庞,唇角微微扬起,道:“慕北陵。”

    慕北陵?武天秀重哼一声,抬手阻其继续说下去,道:“此人心术不正,何德何能娶你为妻,此事无需再议,你与他的婚约就此作废。”

    孙玉英何曾被人如此武断过,火气瞬间冲上头顶,据理力争,道:“我与北陵有媒妁之言,又行三书之礼,岂可说废便废,大王此言,有违天理,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武天秀拍案怒叱:“放肆。”

    都仲景插口说道:“大王,孙将军此举简直没将大王放在眼里,跋扈至极,还请大王治其犯上之罪。”

    褚里黑肩急的满头大汗,他们哪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二人悄悄拉了拉孙玉英衣角,示意她莫要再乱说话。

    武天秀强忍怒气,道:“世子,你也看见了,此等女子目无纲伦,有失礼义廉耻,如何受的汝之青睐。”

    郑简正愁自己插不上话,一听武天秀叫到自己,心下一喜,躬身拜道:“大王在上,孙将军虽有犯上之举,但其性子率真,敢于直抒己见,天下女子鲜有能比,外层正是心仪她这一点,还请大王看在外臣一片初心的份上,将她许与外臣。”

    武天秀见他还在执意要娶孙玉英,不由问道:“你可想好了?孤要是同意和亲,就再无挽回余地。”

    郑简道:“外臣心意已决,绝不反悔。”

    孙玉英止不住的怒意升腾,起身张口骂道:“贼子,除非老娘瞎了眼,才要嫁给你。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你也休想碰老娘一根手指头。”

    褚里黑肩大惊,忙拉她跪下,不停告饶。

    武天秀勃然大怒,吼道:“反了,反了。”气急又道:“好你个孙玉英,你不是不想替孤和亲吗?孤今日偏要让你嫁给他。”砸案吼道:“来人,拟诏。”

第二百零三章 血溅延熹,巾帼红颜香消陨() 
阉奴端来锦帛玉笔,叩首呈上,都仲景亲自拟诏。褚里高呼不可,一旦落诏,此事变成定局,再无挽回余地。孙云浪让他们陪孙玉英来朝城,就是要保她周全,如今却搞成这般地步。

    孙玉英擒起眼神,冷眼看玉阶上,忽然觉得武天秀,都仲景,郑简就像是三个跳梁小丑,恶心至极。

    都仲景拟玩诏递给武天秀,武天秀不接,扬了扬下巴,都仲景会意,执诏书转身,朗声念道:“扶苏孙氏玉英,上体国情,下恤黎庶,有大德兼备。南元世子郑简,文武双全,出世英才,今册封孙氏玉英为和硕公主,和亲南元。”念罢合诏,头视线于孙玉英,轻言道:“孙将军,还不叩谢王恩?”

    孙玉英忽摇头笑起,笑声惨白,令人不寒而栗。

    抬脚步上玉阶,至都仲景身前,双手接过诏令,不跪,不言。

    众臣见状,纷纷扼腕叹息,孙玉英少年将军,将门之后,年纪轻轻便至上将军,战场杀敌,功绩卓著,乃西夜不可多得的一员虎将,而今下嫁和亲,便是做了他人嫁衣,可悲可叹。

    褚里黑肩瘫软在地,眼神茫然,不知所措。

    孙玉英展开诏令看了几眼,凄凉笑声再起,转视武天秀,道:“大王真要末将和亲?”

    武天秀冷哼道:“诏书已下,岂可当做儿戏。此事孤自会和云浪大将军说,你就无须多虑了。”又命宫女带她下去沐浴更衣,准备和亲事宜。

    孝文皇后年芳三十,与孙玉英相识已久,其父国罗肃与孙云浪也是旧相识,关系极好,此刻见孙玉英泪眼婆娑,不由心生怜意,起身上前执起她的手,安慰道:“妹妹不用伤心,南元距我朝不过几日车程,今后若是想家,大可回来看看,本宫相信世子定会应允。”言罢向郑简使了个眼色。

    郑简忙道:“这是自然,夫人放心,在下定会好好对待夫人。”他却先将孙玉英称作夫人。

    孙玉英怒视郑简一眼,松开孝文皇**着的手,退后一步,手上力道猛增,抓着诏书两头用力一扯,明黄锦帛顿时从中间裂开。随手扔掉,锦帛落地,书柱落地,发出清脆的“哐当”声。

    大殿上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凉气之声,群臣半掩其口,满眼不可置信。西夜自开朝以来,何人敢当着大王的面撕毁诏书,更何况还有和亲世子在场。

    武天秀瞪急双目,如那怒目金刚,放在龙案上的手指气的不停抖动。孝文皇后掩口后退,美目骇然不已。阶上阉奴纷纷退避三舍,对她壁之若瘟疫。

    都仲景勃然怒喝:“大胆,竟敢藐视大王,来人啊,把这逆臣拿下。”

    禁军抽刀奔来,将孙玉英围在当中,却皆知孙玉英实力高强,无人敢擅自上前。

    郑简好不同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拜向武天秀,唤道:“大王不可。”

    武天秀甩手阻他继续说道,怒曰:“此人敢对孤大不敬,有何德行代表我西夜与世子和亲,世子不必多言,和亲之人孤自当再替你挑选,今日就此作罢。”阴沉着脸站起身,厉声喝道:“还在等什么?给孤把她拿下。”

    十余禁军得令,硬着头皮朝孙玉英收拢过去。

    孙玉英冷视几人,被她死神般的目光笼罩,那禁军如坠冰窖,握刀的手不停颤抖。

    都仲景暗骂声“废物”,吼道:“还在等什么?大王的话你们听不明是不是。”

    禁军再上前,孙玉英身子猛震,刺眼白芒破体而出,罡风骤起,绕着她身周半丈飞速旋绕。紫冠炸裂,甩散一头青丝,远而看去犹似疯魔之状,强烈气旋直接将那十余禁军震退。

    台上台下顿时乱成一锅粥,都仲景疾呼:“护驾。”飞窜至武天秀身前。九城武将闻声,同时祭出玄武力,晃身至玉阶之上,将孙玉英团团围住。

    褚里黑肩抢在众人前奔至孙玉英身前,呼天喊地求她不要乱来。

    都仲景再吼:“快,快,把她拿下。”

    武天秀也瘫软在龙椅上,嘴唇发抖,指向孙玉英的手指颤抖不已,带着哭声叫道:“拿下,快给孤将她拿下。”

    九城武将中有人上前一步,沉眼抱拳道:“孙将军,得罪了。”话落时,脚步猛错,便掌为爪,闪电般袭向孙玉英。

    褚里大惊,喊道:“予洙不可。”身型陡闪,祭起玄武力挡在孙玉英面前,横臂挡下那人抓来爪力,二人一碰既退。

    黑肩虎眉倒竖,斥其道:“予洙,你他娘的大胆。”

    话至一半,却闻都仲景骂道:“黑肩,你才大胆,竟敢忤逆大王之命。”

    黑肩转头见武天秀正怒目相向,顿失方寸。

    孙玉英忽然推开褚里黑肩,右脚重踏地面,飞身窜至延熹殿斗拱之上。而后只见她右手对空而握,玄武力霎时间似受召唤,急旋入手心,光芒爆裂而闪,化作一柄三尺白芒弯刀。

    孙玉英握刀而立,俯视脚下众人,悲惨笑道:“我的一生,尽皆献于西夜,哪知昏君无道,宁贼喜,不吝将悲,乱绝天伦,我之心死,可悲,可悲啊。”

    褚里见她疯状,大感不妙,玄武力再炸,飞将而起,却身至半空,被孙玉英激出的气劲扫落下去。褚里高喊:“玉英,你可莫要乱来啊。”

    孙玉英道:“褚里叔叔,黑肩叔叔,玉英已知今日在劫难逃,玉英所为,与二位叔叔无关,还请回去告诉爹爹,就说玉英有犯昏君,不能再适逢他老人家了。”

    转面朝向西门方向,嘴角忽扬,露出一抹温柔笑容,轻语呢喃:“若有来世,君可愿再娶我为妻?”便在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执刀手腕猛然翻转,刀锋触颈,毫不犹豫横拉数尺。

    “刺啦”!血落,力散,火甲崩而四散,呼吸间她好似断线风筝,从高出许许跌落,双目圆睁,嘴角却还挂着那道不甘弧度。

    大殿之上,噤若寒蝉,人人龇眼欲裂,看着那火焰身躯倒头栽下,无人发出半声。

    武天秀,都仲景,孝文皇后,郑简,此时也呆若木鸡,他们谁也没想到孙玉英会如此刚烈,竟甘愿身死,也不愿和亲。

    寂静持续了好一会,黑肩突然恸哭出声,大喊声:“玉英。”连滚带爬冲将过去,一路上撞翻好几个还未缓过神的将士,抱起逐渐冰凉的尸体嚎啕大哭。

    且说西门外小树林边,慕北陵正在逗籽儿玩耍,忽感心如绞痛,脚下不受控制的趔趄一步,猛然转头看向城中,下意识唤了声:“玉英。”

    皇甫方士见其异样,皱眉问道:“怎么了?”

    慕北陵摇头道:“不知道,刚才突然觉得心痛的很。”停顿片刻,又道:“该不会是玉英出了事吧。”

    皇甫方士轻咦一声,也举头看向城池,但见天清气朗,并无异象,便道:“孙将军有褚里黑肩陪伴,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兴许是主上思念颇深,引发绞痛。”随即叫来尹磊替他把脉。

    慕北陵心中也以为是这样,不过心中总觉的有些提不起气,慌乱的很,看看天色,已时至午后,算算时间孙玉英也该出来了。说道:“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任君呢?御风纵队的人今天怎么还没过来?”

    皇甫方士也觉蹊跷,按理说任君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差人来报,然而到现在也没半点人影。他想了想,说道:“不然的话,让人进去看看?”

    慕北陵点点头,刚想叫人,只听籽儿突然大叫道:“烟,烟,好漂亮。”

    慕北陵循声回头,见一束红烟从城中某处直摇而上,烟气鲜红似血,风吹而不散。漆黑眸子瞬间竖起,浑身一颤,喊道:“不好,出事了。”

    他一眼便认出那烟乃烟石所发,昨日他曾亲手交给任磊烟石,告知若有危机,就已烟石为讯。

    吩咐皇甫方士照顾好籽儿,他飞身窜出树林,朝城门飞奔而去。皇甫方士忙命令姑苏坤带人跟上,接着又命人速去通知赵胜,让他做好准备。

    慕北陵一路奔至城门前,不等守卫问话,推翻一人窜进城中。守卫惊骇不已,以为是有敌情,正准备发信号时姑苏坤栖身而至,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递于那守卫,说道:“这是扶苏的上将军,有急事进城,你等勿要惊慌。”

    守卫细看牌子,这才维诺道是。这上将军的令牌乃当初祝烽火交与慕北陵,后来慕北陵已自己名不副实,不愿收下,祝烽火又执意要给,一来二去索性便由姑苏坤暂代收下,没想到今天还派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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