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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十三皇旗-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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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

    老士兵一边说慕北陵是菩萨转世,一边朝军库旁边的破旧房子走去。

    从半掩的房门看进去,房中昏暗简陋。

    慕北陵叹口气,回身朝场外走去。

    皇甫方士把刚才的一幕幕从头到尾看在眼中,好几次眼中都充斥着满满的欣慰。

    他和黑眸男子并肩而行,叹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百姓若能得主上荫佑,何等福分。”

    男子稍稍放缓脚步,边走便回头看一眼那破旧营房,自顾自说道:“军队尚且如此,人走茶凉,年老遗弃,还不知道那些穷苦百姓日子过的到底有多艰苦。我常听人话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天下,真是应该变一变了。”

    壁赤城百里之外,一支队伍浩浩荡荡驶来,领头的是个年轻将军,面红齿白,五官精致,不像武将倒像书生。他驱马走在前头,身后跟着两名执旗将领,一瘦一胖,左边旗帜上以金丝镌刻一个大大“帅”字,右边旗帜上镌刻一个大大“高”字。

    偏瘦的将领将旗杆换个肩膀扛,似乎抗的太久,肩膀有些酸疼,他道:“少将军,还有几个时辰就到壁赤了,你说大将军看到少将军您亲自领兵出征,会不会高兴的晕过去?”

    那被称为少将军的年轻将军姓高名礼,是高传唯一的儿子,身为一方大将的嫡子,高礼从小就不喜欢行军打仗,比起征战沙场,他更喜欢吟诗作对,快意诗酒。为此高传没少骂他是窝囊废,在高传看来,自己的儿子如果不能纵横沙场,就是给他老高家丢人。

    此次高传突然接到驻守壁赤的王令,当天就派人回蓟城传信,命大军即刻向壁赤增援。本来城中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不过高传和高礼之间的事他们都略知一二,为了让高传长脸,也为了让他父子重修于好,几位老将军决定把此次增援之事交给高礼。

    那些老将军心想壁赤有高传在,铁定不会失守,而且蓟城往壁赤这条路素来太平,也就没那多担忧。

    高礼听着那声“少将军”,明显有些不舒服,强颜笑道:“他高不高兴与我何甘,要不是业叔他们让我来,我才懒得跑这里来吃苦,话先说在前面,等你们到了壁赤我就回去,再过几天赛词会就要开始了,王钊那几个家伙还在等着我呢。”

    王钊也是蓟城一个大家族的公子,平素喜欢吃喝玩乐,是个典型的败家子。也不知道是他老王家祖上冒青烟,还是那个王海青老头子故意为之,别看王钊平时吊儿郎当,在诗词歌赋方面却造诣颇深,深的高礼赏识。

    自然,有高礼这个坚强后盾,王家在蓟城也算混的风生水起。

    高礼说完停顿片刻,补充一句:“还有,你们以后叫我公子就可以了,别一口一个少将军,听着别扭。”

    一胖一瘦的扛旗将领慌忙赔笑,悄悄对视一眼,面面相觑。本来还打算巴结下这位少将军,哪知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再行数里,忽闻前方有急促马蹄声传来,声过分许,一个百人队伍出现在队伍前方。

    那扛旗的瘦统领猛见来人,下意识喊出声:“公子小心。”

    可怜高礼何曾闪过沙场,见过这等阵势,惊恐之余下意识勒住缰绳。

    战马被突然间拉起马头,唏律律嘶鸣一声,双蹄突然抬起。高礼一个重心不稳,顿时从马背上摔下来,白脸贴地,摔了个满满的狗吃屎。

    两个扛旗统领惊得立刻翻身下马,丢掉旗帜去扶高礼。

    此时马蹄声已近,高传勒止战马,一眼便见奇葩一幕,气的胡子乱颤,张口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就会给老子丢人,滚下去。”

    高礼本来被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开骂,骤然听见一连串熟悉的骂声,心知不好,赶紧缩起头,退到一边。

    高传余怒未消,转眼间两面军旗倒在地上,熊熊怒火陡然再升,跳下马背,甩开马鞭朝那胖瘦统领身上抽去,边抽边骂:“给老子的,连个旗子都抗不稳,老子养你们何用。”

    胖瘦统领连连求饶,连滚带爬跑去扛起旗子。

    高传弯起马鞭双手叉腰,刚刚才在壁赤吃了败仗,此时又碰见如此荒唐一幕,如何不气。

    “给老子滚回去。”

    高礼一愣,心想:“滚回去?回哪?壁赤还是蓟城?”一想到这里,下意识问道:“爹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会是被那个什么慕北陵赶出来了吧。”

    胖瘦统领刚刚还在庆幸高传消了气,此时猛听公子来这么一句,吓得二人赶紧再朝后缩了缩。

    高礼说出这句话时才感到不对,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啊。

    他硬着头皮,紧咬嘴唇,缩起头瞟向高传,瞬间和那双喷火的杏瞪圆目对视,只听一声冷的不能再冷的“逆子”,雨点般的鞭子随即落到身上。

    足足打了十几下,高传才喘着粗气停下,看也不看口鼻淌血的高礼,举鞭喝道:“大军调头,回蓟城。”

    胖瘦统领唯唯诺诺连连应声,快步沿着队伍传令。

第二百六十七章 壁赤火玉,生食百姓罪当诛() 
壁赤的火玉石在整个东州都是赫赫有名,当初西夜的元祖先王一把大火烧开壁赤,同时也烧出埋在城池下面的火玉石矿,这种石头通体火红,晶莹透亮,放在阳光下观赏,石头里面就像有火在烧一样。

    普通的火玉石一般只有指甲盖大小,而且掺杂不少杂质。质地好一些的火玉石有鸡蛋那么大,通体透亮,至于极品火玉石就有拳头大小,且石头内没有掺杂一点杂质,只要放在光亮下面,就像一团经久不灭的火焰,奇异之极。

    火玉石的产量很少,并不是因为难开采,而是因为这种石头经过常年深埋地下,很多已经变成石粉,成型的很少。所以哪怕是最普通的火玉石,在东州上也被抄到天价,拥有火玉石已经成为富商贵族的标志。

    在慕北陵的记忆中,朝堂西鸾殿玉阶对上面的那根扶手上就奉着一颗火玉石,不过只有半个拳头大小,勉强称得上精品。

    令尹府衙的衙殿上,此时慕北陵坐在本该属于令尹坐的正堂大椅上,双手伏在桌案上,脑袋放在小臂上,面前就摆着一颗约莫拳头大小的火玉石,说是拳头大小,也不尽然,反正和武蛮的拳头比起来,小了不止一圈。

    堂下站着六位身着隽鹤朝服官员,个个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一看就是平时没少克扣百姓,中饱私囊的样子。

    衙殿的气氛有些沉闷,正值午后,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加上慕北陵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这些官员更不敢私自开言,每个人额头上都渗出豆大汗珠,顺着肥肉乱颤的脸颊流进领口,打湿胸前衣襟。

    皇甫方士坐在慕北陵下手上位,居左,武蛮居右。二人一个摇着羽扇闭目养神,一个双臂环抱,目不斜视,更给本就沉闷的衙殿多添凝重。

    慕北陵稍稍抬起下巴,伸出右手手指,在圆润的火玉石上轻轻划了划,手感温润,有种抚摸少女肌肤的质感。

    他虚起眼皮扫过堂下,嘴角咧开,笑道:“这东西不错啊,应该挺值钱的吧,我记得武天秀的大殿上就有这么一颗。”比划两下,嗯道:“不过没这颗大。”

    他直呼武天秀名讳,意思溢于言表。

    堂下六人脸色变得难看之极,有最先受不了凝重气氛的,双腿微颤,瘫软在地。

    能做到他们这个位置的,或多或少都懂的察言观色,素问慕北陵是叛将,而且朝廷已经发令诸城,凡有诛杀慕北陵者,赏黄金万两。

    然而,他们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连高传这等镇守一方的大将军都被他打的灰头灰脸逃出城去,更不用说他们几个酒囊饭袋。

    一个左眼歪斜的官员噗通跪地,连接磕起响头,颤抖着嗓音喃喃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慕北陵勾勾手,示意他上前说话。

    左眼歪斜的官员四脚爬地爬到案桌前,跪在地上,双手攀在桌弦边。

    慕北陵露出和煦笑容,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连忙回道:“回,回将军,小人朱元。”

    慕北陵上下打量一番,笑道:“确实他娘的够圆。”顿了顿,指着火玉石又道:“我问你,这东西挺值钱的吧?”

    斜眼朱元哪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半张着口点点头。

    慕北陵凑近几分,眼中闪过狡黠:“这样,你开个价,我把这东西卖给你,如何?”

    朱元一愣,“啥?”

    喊出声时顿时感到失礼,慌慌张张再磕几个头,求饶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慕北陵摆摆手,扣了扣桌面,示意他凑近点,说道:“我说真的,你开个价,我就把这东西卖给你,不过有言在先啊,你要是故意压价的话我可不高兴,看见他没有。”朝武蛮努了努嘴,朱元傻傻点头。慕北陵道:“我要是不高兴,他就会不高兴,他要是一不高兴,你知道会有啥后果的。”

    朱元脸上的横肉狠狠抽搐几下。看得慕北陵纳闷不已,心想这么厚的肉还能做出这种表情,改天得让林钩也试试。

    朱元哭丧着脸,一双嵌在肥肉里的小眼睛习惯性的打着转:“小人,小人没钱啊,请将军明察,请将军明察。”

    没钱人普遍喜欢在人前显摆,说自己多有钱,其实成天在家也就棒子面白粥,只有去那种最低廉的茶馆,才敢装模作样叫小二上一壶猴魁。当然,他事先已经知道这种茶馆更本不可能有这么昂贵的东西。

    而那些有钱人偏偏喜欢装穷,逢人便道家徒四壁,实则整日在家山珍海味,出入高档茶舍,不过点的都是些玉灌,涮叶这等低廉茶水,结账时还巴不得碰见个熟人,连自己那不够十文钱的开销一并付清。

    慕北陵瘪瘪嘴,冷笑着摇摇头,挥手示意他下去,重新招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官员,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那官员小心翼翼回道:“禀,禀将军,下官壁赤都盐司使贺民。”声音虽轻,好在中气十足。

    慕北陵点点头,道:“好名字,贺民贺民,朝贺万民,来,我来问你,这颗石头卖给你,你开个价。”

    都盐司使贺民忙不迭回道:“下官不敢,下官家中尚有三千两纹银,都赠与将军,这石头,下官不敢要,不敢要。”

    慕北陵眼眉微挑,故作气恼道:“大胆,你把本将军当成什么人了,强盗?土匪?做生意就是做生意,哪有光拿钱不给东西的道理。”

    贺民听得冷汗直流,不敢发一言。

    慕北陵挥手让他退下。

    再叫一人。

    如此几番,剩下四人中太常少卿孙犁全和太仆少卿简寿都声称自己两袖清风,买不起火玉石,而那顺天府尹高道明,盐运司使卫即则与贺民一样,甘愿教出家产,不求石头。

    一番还价下来足足耗去一个时辰,皇甫方士中间几次都想笑,好在憋住没笑。

    人性冷暖,官员的丑恶面容,于此衙堂上一览无余。

    最后六人伏于堂下,慕北陵坐直身子,用力伸了个懒腰,执起案桌上的令箭桶,把玩几下,然后只见他目色陡凝,丝丝寒芒不受控制喷薄而出。

    抽出一支令箭,抖腕执地,平静道:“奉天府丞,朱元,斩。”

    再抽令箭,执地,嗓音不变:“太常少卿孙犁全,斩。”

    三抽令箭,执地:“太仆少卿简寿,斩。”

    一令一命,可怜三人还未回过神,武蛮瞬间便从座位上消失,身化残影,从朱,孙,简三人面前拂过。待得他重新出现在座位上时,那三人下意识抱着脖子,双眼充血,瞪大眼球,大张着口,喉咙中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转瞬过后,三人喉咙上同时喷出道血箭,气息顿糜,瘫软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贺民,高道明,卫即,见此一幕,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一旁,抱作一团,不敢发出丝毫异响。

    慕北陵拍案起身,戾气不减,沉声说道:“你们三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命你三人各自去对方家中抄家,你,贺民,去抄高道明的家,高道明去抄卫即的家,卫即去抄贺民的家,记住,别跟我耍心眼,倘若被我发现,下场和他们三个一样。”

    三人早已吓得屁滚尿流,哪还敢说个“不”字,只求快点出去抄家,好歹不用再面对这个喜怒无常,说杀人就杀人的狠人。

    慕北陵侧面向武蛮,道:“蛮子,你给他们派点人,监督他们,只要发现不对,无需通报,就地斩杀。”

    武蛮咧嘴一笑,那笑容看在贺民三人眼中,却更像是道索命的符咒。

    待三人拖着虚浮的步伐走出衙殿时,皇甫方士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朝慕北陵竖起大拇指,赞道:“属下倒没发现主上还有这一手,这下子壁赤从上到下的官员恐怕再没人敢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咯。”

    快刀斩乱麻,膏肓就得雷霆治。

    慕北陵挠挠头,赧色道:“先生就莫要取笑我了,刚才真差点忍不住把他们全杀了,你看贺民那个样子,他娘的哪点像只有三千两的人。还有那个高道明卫即,家里要是每个百十万两家产,我就把名字倒着念。”

    皇甫方士摇扇打趣道:“邻北慕?不好听,还是慕北陵叫的顺口。”

    慕北陵傻望他一眼,二人纷纷大笑。

    皇甫方士又道:“这些人虽然可恨,不过也在位多年,要是都杀光了,这座城还真就难以运转,相信经过此事过后,他们都不敢再犯。”

    慕北陵点头道是,忽见任君快步走来,知道他定是得到蓟城援军的消息,于是不等他施礼,便问道:“可是有蓟城援军的消息?”

    任君拱手报道:“禀主上,城外百里处发现蓟城援军,不过据斥候来报,他们又折返回蓟城。”

    慕北陵“哦?”了一声,转念便知个中缘由,笑道:“这个高传还真识时务,猜到我们做好准备,就不来了,西夜朝要论明哲保身之人,他称第二,估计没人敢称第一。”

    皇甫方士附和点头。

    任君问道:“我们还需要继续监视么?”

    慕北陵想了想,说道:“监视,当然要继续监视,派人跟在他们后面,跟到蓟城去,我要掌握高传接下来的每个动作。另外,飞鹤山也要继续监视,再派些人去临水,打探楚商羽的动向。”

    任君领命,正要走,又被慕北陵叫住:“还有,壁赤城里的虎威镖局,大通商会,派人盯着点,有什么事也需立即禀报。”

    任君得令离去。

    此时皇甫方士无不担心道:“武越这盘棋下的很大啊,到处都藏有暗箭,我们想要独善己身,不得不多加个心眼。”

第二百六十八章 帝师醒言,有诏来赏崇明殿() 
大通商会,虎威镖局,还有那支神秘的死士部队,就像三根针扎在慕北陵心头上,想除之而后快,奈何现在又动不得。武越的触手几乎伸到西夜每座城池,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现在明面上和他还是君臣关系。

    曾经几次三番遭死士追杀,慕北陵也把不定这些到底是武越的人,还是都仲景的人。连武越都知道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只手遮天的都仲景又如何不知。

    仲景堂已经在各城根深蒂固几十年,慕北陵相信这些只是都仲景势力的冰山一角,等最后揭开面纱的时刻,指不定会如何骇人听闻。

    当然,现在考虑这些还为时过早,自己真正掌握的只是扶苏壁赤两城,而且两城还相距甚远,北有朝城武天秀虎视眈眈,南有蓟城高传负恨待发,就连扶苏壁赤之间还有个武越如芒在背,指不定哪天就会突然暴起反咬一口。

    慕北陵第一次想要静下来好好捋捋这些东西。

    是夜,锦绣朝城。

    华灯初上,这座古老王城一如既往夜夜笙歌,繁华的长安街上人头攒动,丝毫不落白日热闹,来来往往的酒客辗转几处,走在大街上时已经步履蹒跚,青楼上的风尘女子自然不舍得放过这些冤大头,连拉带拽拖进楼里,只为荷包里那几块碎银子。

    有道是:夜扬风月贯满城,不入香冢何为君。

    这个时候没人会在乎家中翘首以待的老婆孩子,哪怕下一刻天塌下来,也要享尽温柔。

    殿宇内一座最高玉阁中,武天秀怀抱玉人肆酒歌舞,榻下乐女抚琴铸轻音,舞女骚首弄风采,美酒佳肴,笙歌不息。

    说起来都仲景不愧为朝国大医官,望月贵人服下他亲手炼制的丹药后,面色红润光泽,容光更为焕发,本就狐媚娇滴的玉人更显魅狐,哪里有一点身孕妇人本该有的黄脸水痔。

    武天秀这些日子早已将扶苏尚城的事抛诸脑后,一门心思想着怀中可人为自己诞下龙种,有时睡梦中想起时还会不自觉笑醒。

    婢女端来鎏金果盘,玉人伸手欲拿,武天秀笑着握住那只莹莹玉手,摩挲几下,坏笑道:“爱妃有孕在身,以后这些小事就由孤代劳了。”说着捻起一颗葡萄,剥净皮,轻轻放入樱桃小口中,而后手指顺着下唇滑到下巴,又从下巴一直滑到两处雄伟只见的沟壑。

    细腻如玉,有如指沾羊脂般嫩滑。

    武天秀挑动眉角,邪邪的朝那深沟望去一眼,唆了口口水,惹得玉人娇羞连连。

    倒是望月贵人自从有孕以来,本就玲珑凸透的曲线更为风韵,尤其胸前之伟岸,更胜从前,令人无限遐想。

    都仲景提袍疾步走来,脸色有些难看。

    武天秀见他第一眼时,笑意便攀上眉梢:“老师,来,上前来,尝尝刚从石商运来的葡萄。”

    都仲景走上前施礼万福之礼,挥袖摒退左右。武天秀还在兴头上,陡见歌舞中断,不免皱眉,道:“老师这是作何?”

    都仲景不答,反而朝望月贵人施身拜道:“娘娘,老臣想和大王单独说些话,娘娘可否行个方便。”

    玉人额首轻点,薄施礼节:“都大人客气了,妾正好有些发困,先下去休息。”说完再朝武天秀施以万福。武天秀点点头。

    都仲景摈退左右,凑近前低声说道:“大王,出事了,刚刚接到高传连城飞鸽传来的密信,慕北陵现在已经攻下壁赤。”

    “什么?”武天秀骇然不已,腾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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