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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十三皇旗-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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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北陵道:“这是我特地买给先生的,感觉不一般,有种,有种,气韵天成,对,就是这个感觉。”

    皇甫方士没有出声,捏着木簪走到阳光下,慢慢转动木簪,停在某处。

    此时,簪脚处,一行小字沐着阳光缓缓浮现。

    执孺与牛,气逾霄汉。

第二百七十二章 圣品古液,府中有女献金贵() 
胖子厨头亲自托着木盘过来,菜肴很简单,一盘壁赤本地风味的稚猪肉,两盘青菜,一碗汤。本来还想多准备些,至少鸡鸭鱼肉不能少,不过一想到早膳时黑眸男子阴沉的脸色,他赶紧打消这个念头,能混到现在的身份不容易,千万别又惹恼新来的主子。

    稚猪这种东西在壁赤很常见,不像朝城的多宝鸭,漠北的苦埃羊肉,有人专门饲养,喂得东西差不多精确到克。

    飞鹤山很大,大到就算世代居住的山里人,也很难一口说出到底有几个山头,到底有几片不同的林子。稚猪属于山里最常见的小兽,靠挖掘草根腐叶为食,往往半年就能长到成人膝盖高矮,这个时候也是稚猪肉最鲜美的时候。靠山吃山,壁赤山上的猎人每个月都会进山一次,打到稚猪拿到城里换银子,一头稚猪大概二两纹银,倒是不贵,普通百姓省着点也能吃上这等美味。

    胖子厨头能从数百名应征厨子里脱颖而出,晋升为令尹府的总出头,自然有过人之处,那个坟头草还没长出来的前任令尹是出了名的苛刻,对菜肴尤其如此,坊间曾有传言,说是因为菜品不合胃口就被秘密处决的厨子不下五个。胖子厨头能安然处立这么长时间,手艺可见一斑。

    皇甫方士对木簪爱不释手,直到慕北陵叫他吃饭时才回过神来,还不忘将木簪子小心翼翼的揣好。

    对于案几上简单又不失精致的菜肴,慕北陵终于不吝赞美之词,胖子厨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得以释怀,悄悄吐了口浊气恭敬站到一旁。

    稚猪肉的美味使得慕北陵赞不绝口,外酥里嫩,肉中汁液丰富,食之口口留香,质比糟粕却味同金贵。就像小的时候铜爷烤个地瓜都能吃出肉味。

    食至中台,将甲加身的赵胜挎刀而来。慕北陵吩咐青衣婢女再加副碗筷。

    赵胜谢后落座,边吃边道:“贺民那老小子早晨特地来找我,说是心感主上恩德,不敢藏私,一下子上缴六十九瓶古液,质地还不错,勉强算的上中品,后来我又去了其他五家,一共搜出整整四百瓶,这些狗日的本事不小,特别是那个奉天府尹朱元,一个人就藏了一百二十五瓶,有两瓶还是上品古液。属下寻思这么多古液该如何处置,特来请示主上。”

    慕北陵惊道:“这么多?”就连皇甫方士也震惊不已。

    赵胜继续啧啧道:“可不是,这些古液差不多可以让一个武境巅峰的修武者步入战境。”手中竹筷不停,夹起一块稚猪肉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嚼起来。

    慕北陵素来都觉得自己非常体恤下属,然而听了赵胜一席话,忽然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连他们的武境层次都模棱两可,何谈体恤一说。

    他停下伸向青菜的竹筷,赧色问道:“你的修为如何?晋入战境了么?”

    赵胜很自然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勉强算得上器武境巅峰吧,离器武境大圆满还差一步。”

    慕北陵想了想,挂上人畜无害的笑容,道:“如果把这些古液都给你,能不能突破到战境?”

    一个战境强者对军队而言,价值不可比拟,就像在西夜朝的军中想要晋升中将,至少也得器武境的修为,或者领兵有方,战功尤为卓著,才能被破格提拔。当初他为西夜保住扶苏关,功绩比天,也不过混了个骠骑左郎将,连下将军都不是。

    现在的四旗军中他也就知道武蛮的实力堪比战境强者,不过据武蛮自己说,他实际上还没真正晋入战境,只是器武境大圆满而已。孙云浪就是真正的战境强者,慕北陵记得曾和武蛮聊过此事,问及他和孙云浪对上,胜负如何,武蛮当时只给出四个字的答案“毫无胜算”。

    赵胜握竹筷的手可见一抖,随即苦笑道:“主上恩情,属下感恩戴德,这些古液自然能让属下晋级战境,不过属下不能接受。”

    慕北陵疑道:“为何?”

    皇甫方士插话道:“武境一途,就如淬火炼钢,急火虽然可以短时间融炼精钢,内里却充斥杂质,与真正淬炼的精钢不能同日而语,心境未到,拔苗助长反会适得其反。”

    慕北陵“哦”了一声,不再多言。

    赵胜道:“属下已经命人把古液拿到令尹府。”

    皇甫方士想了想,道:“你待会回去统计下军中大小统领的境界,论功行赏便好。”

    赵胜一笑点头。

    此时有女施然走进大堂,身姿丰盈窈窕,步伐轻盈,衣衫环佩作响,里穿杏黄低胸长裙,外罩一件锦洛杏黄薄纱,腰系白带,秀发乌黑,挽着流云髻,月眉星眼,却放着几分冷艳。

    女子进门施以万福之礼。

    慕北陵剑眉微挑,此女举止端雅,落落大方,浑身上下透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却不是府中婢女所能比拟。

    却见那女子进屋后,周围婢女皆颔首行礼,胖子厨头还用极低的声音叫出声“小姐”,便知此女应是前任令尹之女。

    赵胜放下碗筷,视线紧锁在女子身上,天生的敏锐感让他从女子身上察觉到丝丝危险感。

    赵胜右手下意识放在腰间,离佩刀咫尺之遥。

    女子走上前,睫毛轻闪,眼神有意无意打量起慕北陵,柔声道:“小女子施淼,拜见大人。”口若兰芷。

    慕北陵点点头,青衣婢女附耳说道:“主子,她是我家小姐,施大人的女儿。”

    慕北陵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她坐下说话,问道:“小姐前来,可是有事?”这才想起前日攻下壁赤时,确实在府中见过此女,只不过那时天色昏暗,没看清而已。

    施淼道:“大人天将之才,小女子早有耳闻,扶苏一战成名,援徽城,收襄砚,曾官职骠骑左郎将,是扶苏烽火大将军最信赖的人,也是前镇国大元帅孙云浪大将军的女婿,只可惜玉英将军愤而自刎朝城,否的话”

    慕北陵抬手打断她的话“够了”,剑眉紧锁,说道:“如果施小姐只是来说这些的话,那么就请小姐自便,在下还有事在身,恕不多陪。”

    施淼并没因他的谢客而生气,反而笑容更盛,说道:“小女子若是有出言不敬的地方,还望大人海涵。”

    又道:“大人天将,承天运而至,小女子自知大势所趋,虽父亡于大人之手,却也知天命如此,不得强求。昨日听闻大人连斩三官,还抄了贺民三位大人的家,想来不说惊喜连连,也应收获颇丰吧。”

    慕北陵虚眼看着女子,忽觉此女不似普通深闺女子,她知道的似乎比她应该知道的要多不少:“施小姐到底想说什么,直言便是。”

    施淼伸出玉指,捋开额前垂下一缕青丝,笑道:“大人无需多疑,小女子所言句句比心,并无他意,这两日更感激大人善待府中下人,对小女子祖母照顾无微不至,常言道知去乃还,今日是特地来给大人送礼的。”、

    慕北陵一愣,道:“你要给我送礼?”

    施淼伸手入怀,薄纱慢撩,露出半圆混白,令人遐想非非,“这是三滴古液,圣品。”

    一语惊堂,慕北陵闻言,猛的瞪大双眼。

    圣品古液,那是堪比仙丹神草的存在啊,虽然只有三滴,但哪怕只有一滴,也足够战境强者为之疯狂。此时赵胜听到圣品二字时,眼眶都是泛起血色,期翼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不过拇指大小的净瓶上,生拔不开。

    圣品古液与上品古液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功效却大不相同,上品古液只能提供修武者所需的玄武力,再无其他,只是其中的玄武力精纯度比中品下品的古液好一些。而圣品古液除此之外还蕴含天地大道,服之不仅能增进修为,还能助修炼者稳定心境,感受大道。

    世上不乏此类传言,诸如某个一穷二白之人,偶得圣品古液,从此踏上武道一途,修炼进度可比入武十数年之人。这就源于圣品古液中那玄妙的天地大道,感之则步上通天大道。

    慕北陵从来不相信天降鸿福一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之流他从来嗤之以鼻,除非那鸿福背后还有个更大的陷阱,这才合乎常理。这就好像小的时候村里的四婶,常常给他和武蛮拿些好吃的,只不过每次忍不住收下后就会被四婶拉过去做些苦活,那个膀大腰圆的山村妇人说这叫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

    慕北陵双臂抱胸,没有要收下净瓶的意思,只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盯着这位几乎没有交集的魅女子。

    静待下文。

    施淼见其不为所动,明眸中闪过一丝惊异,问道:“大人莫不是以为小女子在欺瞒大人?”

    慕北陵摇摇头,挺直身子,手肘伏在桌上,双手撑着下巴,沉吟片刻,笑道:“这三滴圣品古液随便交给一个人,不出几年应该就能培养出一个战境强者,小姐竟然舍得将此物赠与在下,倒不是觉得古液有虚,只是觉得小姐此番应该还有说道,在下等着小姐说出来。”

    施淼怔怔看着慕北陵好半晌,突然笑起,灿若桃花:“大人以为普天下之事都是福禄街上的商人?都是为了一丁点可笑的呃好处?”

    慕北陵不可置否的瘪瘪嘴,没说话。不过看那表情就像在说“确实是这样”。

    施淼摇头苦笑,缓缓站起身来,绕过皇甫方士,走到慕北陵身旁,葱葱玉指捻起塞在净瓶上的瓶盖,轻轻用力,“啵”的一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之气登时弥漫,其味若兰,若溪,若流水静音,令人迷醉不可自拔。

    慕北陵深深吸上口兰芷幽香,只觉浑身血脉喷张,说不出舒爽畅快,这种感觉宛如身临仙境,周围都是流云薄雾,耳畔有百鸟齐鸣,和着流水山溪。

第二百七十三章 刺杀未遂,朝城来信添变数() 
正当慕北陵沉迷香气不可自拔时,忽闻极轻的破空声传入耳中,那声音低的令人难以察觉,若非火经穴被生力充盈而使感官大幅提升,也也断然不可能发觉。

    下意识睁眼朝女子看去,只见柄明晃晃的刀尖正在胸口半尺处,刀尖闪着森然绿芒,显然被涂上毒。

    凭借常久来养成的惯性经验,他不自觉扭转身子。

    “噗”的一声,尖刀错过心脏正中心,擦着肋骨插入胸膛。

    慕北陵吃疼痛呼,闪电出手抓住施淼的右手,左手左掌愤然送出,待在施淼右肩上,施淼应声倒飞,狠狠砸在地上。

    端庄不在,狐媚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极致愤恨。

    皇甫方士和赵胜闻声大惊,睁开眼时恰好见到慕北陵将刀拔出胸口的一幕。

    皇甫方士连忙伸手扶住慕北陵,赵胜一个箭步落至施淼身前,怒目金刚般拔刀砍下,刀刃直指施淼颈脖。

    “等等。”慕北陵右手紧紧压住伤口,推开赵胜,阴沉视线紧盯施淼,半晌方道:“为什么这么做?”

    施淼状若疯癫,毫不犹豫大喊道:“为什么这么做?慕北陵,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北陵被问笑,发起疯来的女人不管多漂亮,都比茅坑里的石头差不了多少。

    慕北陵挥手示意将施淼待下去:“不用伤她,要是真有本事杀我,我接着就是。”最后一句明显是说给施淼听的,当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堂中下人全部看傻眼,一些胆小的婢女瞪瞪大眼睛,捂着嘴不敢看。谁也没想到平时端庄得体的小姐也有疯魔一面。

    赵胜把施淼押到门前,吩咐手下将其带至后院,没有命令谁都不可以放她出来。然后快步走回,关切询问慕北陵的伤势。

    慕北陵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好在这一刀没正中胸口,否则就真难讲了。

    心念一动,一道绿芒自右掌中嗡然浮现,顺着手臂滑向伤口。

    伤口冒出的青烟夹带丝丝刺刺鼻气味,慕北陵无奈摇头,心想:“这女人倒是不傻,还知道在刀上涂毒药。”

    伤口很快愈合结痂,毒素也被生力尽数祛除体内,好在施淼不是修武者,否则这一刀再携带上玄武力的话,自己这条小命还真难保。

    伸手将桌上净瓶收入囊中,这三滴圣品古液权当是刺一刀的代价,改天找个借口再把令令尹府也抄一次,慕北陵可不相信偌大的令尹府就这点存货。

    任君踏进大堂时瞧见赵胜满脸苦色,还以为他是被慕北陵教训,哪知还没开口又看见地面上一滩血迹,登时大惊道:“怎么回事。”

    赵胜将刚才施淼行刺的事说与他听。

    任君听完后忍不住冷笑嗤道:“你还真行啊赵胜,成天就知道在我们面前吹嘘自己了不得,主上在你眼皮子低下被行刺都不知,还有脸站在这里。”

    可怜堂堂九尺男人,被讽刺的面红耳赤。

    慕北陵替他解围道:“和他没有关系,我也没想到一个弱女子竟然想杀我。”遂又问道:“有事?”

    任君趾高气扬的蔑了赵胜一眼,收回视线,从怀里掏出根拇指粗细的笺筒,笺筒一端系有红绳,呈上说道:“这是刚刚收到的朝城密信。”

    慕北陵接过笺筒,签筒盖一圈被蜜蜡封死,显然还没开封。

    取出明黄信纸,轻轻抖开执在手上,只见信上写道:北陵亲启,老夫已出囹圄,心感吾胥赤诚孝心。望胥恪守壁赤,勿再兴兵,待老夫解临水之危,再亲来与汝倾谈。丈:孙云浪。

    慕北陵许许眯起眼皮,将信递与皇甫方士。

    皇甫方士方才见他脸色变换,便知有事发生,此事猛见信上所写,两道玄眉瞬间蹙起:“云浪大将军被释放了?这么说,烽火大将军也同被释放。”

    慕北陵沉声道:“武天秀和都仲景竟然舍得下脸面请二位将军出山,不像是他们的作风啊。”

    皇甫方士放下密信,想了想,道:“非也,国之不存毛将覆焉,武天秀和都仲景只是因为这个才释放二位大将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云浪大将军和烽火大将军也不是他二人轻动,纵观西夜,没人有如此大的脸面,除非”

    慕北陵道:“先生想到了什么?”

    皇甫方士叹了口气,道:“可惜二位大将军一世英名,到头来还要被那死人所累。”

    慕北陵目色陡闪,自是清楚那“死人”二字何意,“先生是说武天秀和都仲景搬出先王?”

    皇甫方士苦笑道:“除此之外属下真想不出何人能让饱受石阶之苦的大将军,甘愿再执战刀。”

    聊叹于此,又道:“时下缙候正在兵发临水,如果二位将军真抢在楚商羽之前进驻临水,凭借二人的威望,临水城必会迎来一场鏖战,朝城佣兵二十万之重,武天秀只需给二卫将军半数之兵,胜负的天平便会向朝城倾斜,现在只看谁先到临水,大势也就明了了啊。”

    慕北陵斟酌片刻,道:“先生之意是我们静观其变?”

    皇甫方士点点头:“主上此次出兵意在营救二位将军,至于缙候武越,只是扯虎皮做大旗,而今二位将军已出囹圄,继续兵事恐不得民心,一旦民心丢失,即便拿下朝城,得来的也只是生灵涂炭,而且属下斗胆,敢问主上可有决心与二位将军沙场征抗?”

    慕北陵伏在桌上的手掌微微一抖,落寞苦笑道:“玉英不会想看到那一天。”

    皇甫方士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而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等临水拨开迷雾,是战是退,便有分晓。

    赵胜和任君相继离开,他们自知这等军事决议插不上嘴,更何况其中还涉及慕北陵的家事,言多必有失。

    施淼的行刺给赵胜敲响警钟,出去后便加强府中戒备,严令除了贴身婢女外,府中其余人皆不能近慕北陵三尺之内,若有违抗者,可先拿下。不仅如此,后厨也有士兵把关看守,出堂食物必须先由医官探毒后,才能呈上。

    下午时分,慕北陵被行刺之事仿佛一阵风样传遍四旗,赵胜躲在军帐里不敢见人,暗骂任君那家伙真他娘不愧是御风旗的掌舵人,传话的速度比放屁还快,这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铁定坐实,还不如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出来。

    武蛮林钩第一时间来到令尹府,扬言要找那女人算账,幸好被皇甫方士拦下,最终不得不抬出慕北陵的命令,才将二人怒火压下。

    此时慕北陵盘坐在厢房的木榻上,据婢女说这间房是前任令尹的书房,房间很是宽敞,六进六出,漆红木门,房间内装潢也甚是高雅,花梨的桌椅,花梨的摆件,连整张床都是花梨木雕刻而成,质地沉淀,华而朴实,可见那位坟头草还没长起来的令尹也有文弱一面。

    青衣婢女从陪慕北陵回到房中后就没敢多一句嘴,今天那一幕被他完全看在眼里,不过也知道慕北陵的过人之处,连那么重的伤都能瞬间治好,如此神奇的本事,女子自问还从未见过。

    慕北陵把玩着那个拇指大小的净瓶,瓶身上彩绘着飞鹤乘云图,手工精制,惟妙惟肖,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整个净瓶温润似玉,握在手中有丝丝温热感,他猜想瓶子也应该是某种特别的玉石所铸,即便比不上福禄街猥琐老头的沧澜玉璧,也不遑多让。

    安静异常的房间里气氛颇有几分凝固,主仆一坐一立,一个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净瓶,一个时不时悄悄瞄去一眼。谁都没有率先打破这份死寂。、

    兴许是察觉到青衣婢女的不自在,慕北陵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挂上人畜无害的笑容,开口说道:“说起来来这里两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青衣婢女弱弱回道:“奴婢青衣。”嗓音细若蚊蝇。

    慕北陵哑然失笑:“青衣?就是因为你喜欢穿青色衣服?”再上下打量青衣一番,发现那间青色霓裳内的缎衣也是青色的。

    青衣摇摇头,撞着胆子说道:“我娘说我生下来的时候刚好家里置办了一套青色衣服,所以就给我取名青衣。”

    慕北陵无言暗想:“这也太草率了吧,照这么说,你家要是在生你的时候新建个茅厕,那名字”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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