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皇旗-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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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陵无言暗想:“这也太草率了吧,照这么说,你家要是在生你的时候新建个茅厕,那名字”
当然,这等玩笑之话他不会真说出来:“你看看这个,和今天老头那件玉璧比起来哪个好?”见丫头怯生生的模样,忽然想到远在扶苏城的籽儿,二者相较,简直一个是火,一个是冰。
青衣想也没想就会道:“当然是这个瓶子好了,奴婢记得老爷以前特别喜欢这个瓶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拿出来把玩,那老头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青衣偏着脖子想了半天,也没找出合适的词形容猥琐老头,在她心中老头简直就是无良和猥琐的集合体。
慕北陵笑道:“你说的是那个施令尹?”
青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抿紧嘴唇,露出“主子饶命”的模样。
慕北陵摆摆手,道:“我又不是吃人的古兽,用不着这么怕我,不过这次倒是你看走眼咯,我告诉你,老头拿出来的那个玉璧,至少值这个数。”扬起一根手指。
青衣脱口呼道:“一百两?”
慕北陵没好气的扶了扶额头,忽然觉得和丫头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什么一百两,至少一万两,今天他那句试探性的八千两只不过是随口说的,就算我答应要买,他也绝对会找各种理由不买。”
青衣嘀咕一声:“有那么贵嘛,不过大点而已。”
慕北陵懒得再与她多说,看着挺机灵的女孩,尽当些对牛弹琴,焚琴煮鹤的对象。
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彭”的推开,人还未现,沉雷般的两道吼声先至,“北陵,你没事吧。”“老大,先生说你不让砍那贱人,为何啊?”
第二百七十四章 服食古液,寻求突破险爆体()
慕北陵朝青衣使去眼色,示意她先退下。
林钩两步跨到屋里,张口便大倒苦水,说道:“老大,刚才我要砍了那贱人,先生死活不让,还说是你的命令。”
慕北陵压压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一个大男人,和女人置什么气,再说她又没伤到我,算了。”
林钩不依道:“她怎么没伤到你,我都听赵胜那小子说了,那一刀离心脏就差两指,这该死的娘们,老子要活剐了她。”
武蛮罕见的没有和林钩唱对台戏,反而很同意他这么做的点点头。
慕北陵抬头瞪他一眼:“行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们来的正好,我有件事情想和你们商量。”
一听说起正事,林钩这才忿忿不平叱骂两句,大体的意思也就是要把施淼卖到窑子做妓女一类的话。
慕北陵很自然将这通恶毒的言语过滤掉,说道:“云浪大进军和烽火大将军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二人面面相觑。
慕北陵随即将朝那封密信的大概意思说与二人听,然后也把皇甫方士的意思告诉他们,而后问道:“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
武蛮略作沉吟。
林钩抢在他前面说道:“老大,此事非同小可,首先咱们得闹清楚这封信是不是出自云浪大将军之手,如果是他武天秀故意为之,有意拖延我们的时间,狼子之心昭然若揭,而且就算这封信是云浪大将军亲手所书,我们毕竟已经走到这一步,想回头也不可能,就算你肯,武天秀也铁定不会再接受我们,到时候随便一纸王令就可能让我们粉身碎骨,反正我的意见是,等可以,但绝不退兵。”
慕北陵和武蛮同时傻眼,一眨不眨望着口若悬河的林钩,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林钩么?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好用了。
武蛮不是很确定的问道:“你小子今天吃药了?”
林钩一通大道理说完后,本还准备摆个臭屁的造型,乍听这么一句,差点没气的七窍生烟,反口骂道:“滚蛋,你个只娶的到大屁股寡妇的野蛮人。”
武蛮笑容戛然而止,抬手就是个爆栗,疼得林钩眼泪横流。
慕北陵笑着叫武蛮住手,问道:“你的意思呢?”
武蛮抽回抓在林钩衣襟上的手,正色道:“死胖子说的有理,无论云浪大将军为什么会被突然释放,其中肯定有武天秀的原因,现在武天秀恐怕做梦都在想着怎么对付我们,如果贸然退兵,被武天秀抓住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而且我们现在和武越有盟约,决不能因此就随便放弃大好形势。我赞成先生的意思,先等临水战事落定后,再做打算。”
慕北陵点头,连他们都觉得这样最好,暂时也只能这样。
慕北陵拿出净瓶,放在桌上,让二人凑近点,说道:“看看这个,今天施小姐来刺杀我的时候,交给我的。”
林钩乍听“施小姐”三字时,无名火气陡然上涌,然而当慕北陵摆开瓶塞,香气喷薄而出时,他却顿时傻眼,脱口呼道:“圣品古液!”
慕北陵道:“怎么样?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个东西吧。”
武蛮疑惑道:“小小的壁赤城怎么会有圣品古液。”俯下身子,将鼻尖凑到瓶口,确实从中嗅到一丝律动的大道气息。
震惊更盛。
慕北陵自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再说总不能把那施令尹从坟里挖出来,问他原因吧,“你们都知道我体内天生生力,不瞒你们说,当初在碧水关时偶然得到一本经书,叫帝难经,刚才感受到圣品古液时,就发现体内好像受到牵引,估计是修炼的帝难经的缘故,我想试着服下一滴。”
武蛮皱眉道:“古液一般来说是修武者使用,医士虽然也靠古液修炼,但大多都会选择和修为匹配的古液,否则身体很难承受,像圣品级的古液,至少也要小宗师阶位以上的医士才能受用,要是贸然服下的话,后果”
他想说“很可能爆体而亡”,只是硬生生把几个字咽下去而已。
此时林钩的脸色也有点难看。
慕北陵也有丝丝担忧道:“所以我才想让你们为我护法,要是出现意外,试着看能不能把古液逼出来。”
武蛮还想阻止,到嘴边的话却生生咽了回去,从小到大他想做的事情就没人能阻止的了,以前要进山也是,后来执意护着要被大家伙赶出村的铜爷也是。
“你自己小心点。”
武蛮开始正襟危坐,压在膝盖的双掌下已经能见白芒浮动。
林钩返回身拿了把椅子抵在门口,一屁股坐上去。
慕北陵深吸口气,心念一动,调动起体内生力护住五脏六腑,两指捻起净瓶,凑到下唇边,朝武蛮轻微点头,而后掬起嘴,轻轻一吸,恰到好处吸起一滴古液吞入口中,快速放下净瓶,盘膝坐在榻上凝神内视。
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意识服食古液,入口的感觉就像吸了滴鼻涕,粘稠,粘口。
下一刻,正当下意识品尝味道时,只觉舌尖上的那滴小小液体突然爆开,一下子变成一团浊气撑满口中,而且那气体还在不断变大,仿佛要将腮帮子撑爆一样。
慕北陵大惊失色,脸色憋得通红,想要吐出气体,骇然发现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失去知觉,张不得半点。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往腹中吞咽,连续吞了好几大口,感觉才稍微好点。
而舌尖上的液体似乎还有大半存在,依然不断变成气流。
那古液所化的气体顺着喉咙来到小腹处,囤积在丹田之内。此时的丹田中还有那神秘方块存在,古液化作的气体似乎对那东西尤为忌惮,远远缩在一旁。而那方块从气体进来便开始轻微颤抖,宛如在昭示此地的主权般,每颤动一下,气体就朝角落再缩去。
直到舌尖上那滴古液完全消失,丹田中已经聚集打量气体,奇怪的是这么多气体都只龟缩在角落,并未有所动作。
慕北陵双眼紧闭,压根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经大汗淋漓,他心中暗暗叫苦,第一次服食古液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炼化,这么多气体一下子涌进丹田,小腹都快要被他撑爆,可恨的是那神秘方块还在颤抖。
慕北陵脑子里乱作一团,如果不及时化解丹田中的气体,迟早会被撑得爆体而亡。
武蛮聚目凝视,手掌已经慢慢抬起,掌心中闪动着隆隆作响的风雷之力。
“噗”!慕北陵鼻孔中喷出两道血箭,脸色飞速萎靡,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紫,每一次的变化下气息也随之减弱。
摇摇欲坠,眼见就要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倒下去。
武蛮眼神陡然变厉,沉声暗喝,覆盖风雷玄武力的大掌对着慕北陵小腹位置悍然击去。
从外面能见到慕北陵的小腹不断变大,所以铁定是古液在这里搞的鬼。
掌风先至,吹得腰间衣衫咧咧作响,直接震碎衣衫。
下一刻,力掌刚刚触及皮肤时,只见一道血芒从小腹处乍现而起,顷刻间化作一道光影。
那是老虎的虚影,通体血红,做扑食状,虎目具裂,张着血盆大口。
“彭”的一声,武蛮被那血色虎影震飞,身下椅子四分五裂,木屑四溅。
武蛮退了足足五步才稳住身形,那方才打在小腹上的右掌颤抖不已,手臂垂落,显然已经难在发力。
暗道声“该死”,他银牙紧咬,想要强行冲过去。
可惜还没近几步,那血红虎影再度浮现,此次显出盘卧姿势,唯有那双虎目闪着凶光。
便在此时,慕北陵只觉丹田中的神秘方块颤抖更加剧烈,古液化作的金色气体仿佛受到方块牵引,也开始躁动。
剧烈的胀痛感霎时间传遍全身,鼻孔中,耳朵里,嘴角边,殷红血液不断淌下。
林钩瞧见他恐怖的样子,吓得从椅子上飞弹而起,怪叫一声“狗日的你在干什么?”箭步冲到血虎光影前,却也如武蛮一样,被震飞开去,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慕北陵身体不受控制似得从床边翻倒在地,面朝下,直挺挺砸在地上,即便如此,他还是保持盘膝姿势。
脑中空白一片,已经感觉不到丁点生的气息。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无力再支撑那骇然的肿胀感时,脑海里忽然嗡嗡作响,宛若混沌的脑海中央处,突然出现点点金光,光芒虽然很弱,却正是存在。
随后分许,那金光周围又同时亮起大片绿色光点,光点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很快化作一个大大的光团,将金光包裹在内。
耳旁忽然响起大道梵音“大道之始,地法浑然,震苦楚,敛贫寒,去九难,得天地造化,方可证道破然。”
声音不绝于耳,慕北陵强忍痛楚,聚起心中一丝清明感受画外玄音。
分秒于后,他忽觉呼吸顺畅些,全身各处升起温暖祥意,脑海中的绿色光团洒出一条绿芒,匹练般游向丹田。
那原本肆掠的金色气体,当绿芒接触到的瞬间,变得安静下来,然后稍作挣扎,便随着绿芒匹练游游向左臂木输,水荥二穴。
小腹处的肿胀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整条左臂犹如被火灼烤一般。
脑中恢复清明,他连忙凝神内视,只见大量金色气体灌注在木输,水荥二穴。绿芒包裹住金色气体,金色渐渐变浅,变成和绿芒相同色彩的气流,在两大穴位中旋绕。
时间缓缓过去,日落升月,月降日生。
武蛮和林钩没有踏出房门一步,慕北陵还是保持跌落姿势,脸紧贴地面,周身闪动着温和绿芒。
血虎光影从二人不再靠近后便消失不见,没人知道它从哪来,又到哪去,只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双眼睛瞪着整个房间。
不寒而栗。
第二百七十五章 破关而出,杂乱纷事头如斗()
皇甫方士已经整整三天没见到慕北陵,他知道慕北陵正在房间内闭关,林钩期间曾经出来过一次,特意找他把原委说了一遍。只是军中不少事还等着他,昨日收到缙候武越的飞鸽传书,说是临水城攻势受阻,希望他们能从壁赤发起攻击,迫使援兵回救朝城,太多的事等着慕北陵处理。
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这几日雨水就没停过,城外飞鹤山脚下的那条河发了大水,淹了临近几个村庄,苦于没有令尹府的批令,粮草司和城户衙门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这个新来的主子。
迫不得已之下皇甫方士只能命人把难民接到校场暂时安置,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徘徊在书房外,房门一如往常纹丝不动。
皇甫方士焦急的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遭,最终只得不甘暗叹,往前堂走去。
没等他走到回廊尽头,身后突然传出的开门声令他精神一震。
急速回头,只见武蛮单手伏在门框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日未出房门的他看上去有些憔悴,脸色发白。
皇甫方士快步返回,探头朝房内张望,问道:“主上可醒了?”
武蛮点点头,眼中透着激动。
皇甫方士侧身走进屋内,见慕北陵正坐在床榻上,身上的衣衫破成碎条垂在腰际,双目空灵,本就漆黑的眸子似乎比以前更加深邃,黑的彻底,裸露在外的身体表面晶莹剔透,宛若重生,不给人丝毫违和感,左臂上的肌肤尤为透明,薄如纱羽,透过肌肤仿佛能看见内内里血脉。
他确实变了不少。
慕北陵微微一笑,左手掌心忽有绿芒绽放,转眼间蔓延至整个身体,而后周身皮肤上的晶莹光泽逐渐消失,除了比以前更白一点外,倒没其他变化。
慕北陵撑起身子下床,稍微活动下身子,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林钩有气无力的回道:“已经三天多了,我的老大啊,你要再不醒,我就真熬不住了,算了,不说了,我得好好睡个觉。”说着直接爬上床。
慕北陵惊道:“已经三天了?这么长时间?”
这时武蛮返回房间,一句话也没说,学着林钩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皇甫方士心尖微颤,连二人都累成这幅模样,可想而知这三天是何等磨人。
皇甫方士急忙说道:“主上,壁赤两天前遭灾,城里出现大批难民,缙候武越昨日传来密信,需要主上定夺。”
慕北陵扶额点头,道:“出去说。”
率先走出房间,等皇甫方士出来后轻轻管好房门,并吩咐守卫任何人不得打扰。
步至衙堂,二人分主次落座。
慕北陵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先生细细讲来。”
皇甫方士随即道:“这两日壁赤连遭暴雨,城外大河发水,有四个村庄被大水淹没,致使一千多人无家可归。”
慕北陵插口道:“城户衙门的人呢?他们为什么不处理?”
皇甫方士道:“城户衙门归属令尹府,没有令尹府的批令他们不敢自作主张。”
慕北陵看他两眼,斥道:“岂有此理,百姓已经无家可归,他们还要什么批令,我看都是些尸位素餐之人。”
皇甫方士苦笑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们,体制就是这样,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
慕北陵抿嘴吐出口浊气,朗声叫道:“左右何在?”
殿外两精铠士兵抱拳行礼。
慕北陵道:“命你二人速去城户衙门传令,就说我说的,让他们立刻安排好难民,不日我会亲自去查看,有敢怠慢者,军法从事。”
左右得令而去。
皇甫方士从怀中掏出张信白宣纸,递上说道:“这是缙候武越的亲笔书信,云浪大将军和烽火大将军还是快他们一步进驻临水,信上说他已经秘密斩掉临水的大小官员,只待楚商羽去接管临水,哪知二位大将军突然降临,稳定住局势,还让他在临水城的人遭受重创,想要我们即可发兵朝城,迫迫二位将军回朝救援。”
慕北陵细看书信,暗道武越应该是在临水遭受重创,否则以他的性格断然不会向自己求援。”
想了想,说道:“此次去临水的主将是楚商羽,此人善权谋,却不善领兵作战,尚城中的原来的大小将领基本已经被他清除干净,想要楚商羽和云浪大将军对战沙场,确实太嫩。”
皇甫方士以为然,“武越这些年只顾着发展暗中势力,没有培养出自己的将领,这也是他最大的短板,不过话说回来,在西夜能和云浪大将军沙场对垒之人,本就少之又少。”
慕北陵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问道:“先生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
皇甫方士答非所问道:“主上闭关这两日属下一直在想个问题。”
慕北陵颇有兴趣道:“说来听听。”
皇甫方士道:“棋至中盘,本来明朗的局势因为两子落下横生变数,执白子者靠这两子有翻盘之机,是气数未尽,还是恍若拖延,黑白之间,相辅相成,白至极是为黑,黑至极便是白,白子若黑,可解。”
慕北陵若有所思,手指轻叩桌面。
皇甫方士继续道:“壁赤的高传和烽火大将军有过节,昨天我听任君说,武天秀释放烽火大将军引起中年将军大大不满,当初烽火大将军被囚,究其缘由就有高传从中作梗,身为大将军的弟子,老虎的舐犊情深也可能变成虎毒食子。”
慕北陵抬起头,郑重其事道:“白子变黑,有多大把握?”
皇甫方士瘪嘴笑道:“事在人为,天下之事谁也不敢百分百把握,只要保证白子不被执棋人糜碎,便是大吉。”
慕北陵没再说话,要的就是他最后那句话。
皇甫方士躬身退去,临走前留下厚厚一沓竹简公文,都是城里乱七八糟的事。
慕北陵随意翻了翻,诸如押运司上表求增加衙司押运牛车,巡检司上告人手不够,希望多派人员,染织纺造上告今年蚕丝收成差,希望能减轻今年的定量。
慕北陵看得头大如斗,随手合起竹简,捏了捏鼻梁,这种行政辅事确实不擅长。寻思能效仿扶苏,找个有担当的人担起大梁。
临水城外,大军压境,孙云浪重披戎铠立于城头,当头烈日投映在敖龙银铠上,熠熠生辉。
大风扬,吹乱华发,目色凝而不惧,手按剑柄,猩红披风咧咧作响,似战神屹立人间。
城下,一面帅字旗迎风招展,鎏金绣“武”,白袍玉冠将军按马而立,紧盯城头老将,身后雄兵虎虎生威,执刀立盾。
临水城中超过半数官员几天前已经被秘密杀害,孙云浪和祝烽火入驻临水后,首先做的就是铲除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