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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十三皇旗-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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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北陵笑道:“你都是一城之主,和几个下人置什么气。”说着勾住老人肩膀,直入府门。

    可怜那两守卫瞧得惊愕,直道这满嘴喷粪的老头还真是主上的朋友。

    进府后慕北陵亲自在前领路,带老头参观府邸,从衙堂到中庭,再到书房卧室转了一圈,唯独没去后院。

    当然,老头也没细问,后院里住着什么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差强人意吧。”

    一番欣赏后老头给出个不算中肯的评价。

    慕北陵无可奈何的尴尬挠头,心知这已经是老头能给出的最高评价,或许他真正想说的是“一坨狗屎”吧,对于足迹遍布十三州,踏过王宫,入过沙场的人来说,这个地方还真算不得什么。

    最后二人回到衙堂,慕北陵恭请老头上座,老头也不推辞,就着身布衣大咧咧坐上首位,左右拗了两下屁股,啐道:“太他娘的硬,不爽。”

    慕北陵已经习惯老头不按常理出牌,丝毫不恼道:“这里,你说了算。”

    老头勾起兴趣,问道:“你小子怎么就认定老子能胜任城主,就不怕我把你这一亩三分地搞的乌烟瘴气。”

    慕北陵笑着摇摇头,丢出一句呛得老头不知怎么回的话,“不怕,大不了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把你拉到福禄街口斩首便好。”

    老头骂骂咧咧的道了声“没义气。”抓起堆成小山的竹简随意翻看。

    皇甫方士从外面进来,一眼便看见坐在主位上的老头,老头也盯着他,二人眼中突然各有异色。

    慕北陵起身将皇甫方士迎进来,说道:“这位是”此时才想起似乎还不知道老头的名讳,回头看去。

    老头风轻云淡的说道:“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你要是喜欢,叫我阿猫阿狗都行。”

    慕北陵无言。

    却是皇甫方士打破尴尬:“这位是新来的令尹?”

    慕北陵点点头。

    老头问道:“你是谁?”

    皇甫方士学着他的口气说道:“阿猫阿狗。”

    老头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青衣端来茶水,依次放在三人面前,再次面对猥琐老头时已经没有之前的嫌恶,今天发生的一切让她心性产生不小变化,就像慕北陵说的,命是自己的,是走着步上阳关大道,还是卧着乞怜等死,只在一念之间。

    斟完茶水后,青衣准备退下,还没走几步就被慕北陵叫住,示意她坐在身旁,侧脸朝皇甫方士道:“刚才去了趟大通商会,见了个精明的女人,她看上青衣,我打算让青衣明日就去大通商会。”

    皇甫方士轻咂茶水,浓淡正合适,“大通商会和虎威镖局是武越手上的两把利剑,真要是动起来西夜朝恐怕会被搅得天翻地覆,眼下主上和缙候有盟言誓约,行事还需多加小心,简单的旁敲侧击可以,莫要给人留下把柄。”

    他最后一句明显是说给青衣听的,小丫头鸡啄米似得连连点头。

    皇甫方士说完后余光瞄了眼懒散斜坐的猥琐老头,见其闭眼不语,想了想,继续说道:“上午在校场转了一圈,贪狼旗的羊蒙部已经能熟练掌握暴雨梨花,是件好事,听孙玉弓说,林钩准备开炉铸铁,梨花针现在所剩不多,但愿能炼出品质上好的梨花针。”

    猥琐老头第一次开口,却蹦出个让慕北陵和皇甫方士语塞的字眼,“垃圾东西”。

    慕北陵充耳不闻,在老头面前摆弄这些,确实有点关公门前耍大刀,“对了,林钩和蛮子醒没?”回头看向青衣。

    青衣摇摇头。

    慕北陵心想:“他们守了三天三夜,还是想让他们好好休息。”旋即朝皇甫方士问道:“任君有没有新的消息传来?临水战事如何?武越那里有没有什么新的动向?”

    皇甫方士道:“还没有消息,不过想必朝城里快要掀起风浪。”

    慕北陵“哦”了一声,不再细问。

    再闲聊一番,青衣借故回去收拾衣物,率先起身出去。慕北陵想了想还是应该多嘱咐他一些,便随她出去。

    待二人离开后,皇甫方士伸手入怀,掏出那根尚有余温的木簪子托在手心里,簪脚一行小字清晰入眼“执孺与牛,气逾霄汉”,他默念几字,喃喃自语道:“留下此字之人必是大能,不说超凡入圣,也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比拟,东州很大,不过比起十三州来说弹丸之地,三圣山上的执牛耳者,蓬莱宝岛的落学荒士,北冰荒原的匠人,还有五方十地的大贤,站在巍峨之巅俯视蝼蚁众生,看这纷乱大地战乱不止,几方博弈,只是不知道最后鹿死谁手,又会有多少生灵涂炭。”

    老头苍目中滑过一丝蓦然,很快就被他收敛,换上漠不关心的神色:“狗屎,都是些闲的蛋疼的东西,当了**还想立贞节牌坊,你小子要真有心,就把姓慕的小家伙送上十三州颠,到时候把牛鼻子老道的那头蠢驴煮了,再把蓬莱那几个怪物挂在脖子上的四方木头鼎扯下来当锅,老子就一碎催,没什么大本事,到时候来个信,让老子高兴高兴就好。”

    皇甫方士摇头苦笑,“谈何容易。”似乎觉得和猥琐老头说不到一块,仰头饮下满杯茶水,起身朝外走去。

    囫囵吞枣,乱了心境,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喝茶。

    身后忽然又传来老头粗鄙的嗓音:“要是有机会,知会荀仲那狗日的一声,慕小子有一天踏足蜀凉,让他滚远点,否则老子不介意把他丢到栖霞山,当着入尘老鬼的面问他索要利息。”

    言罢还恶狠狠唾了口,骂道:“下作的地方,老子不介意多做点男盗女娼之事。”

    皇甫方士脚步微有一滞,只停顿分毫,继而大步出去。

    老头收敛起戾气,抓起桌上竹简随意翻看,旋即朝门外大喊:“来人啊,把这些上表的人都给老子叫过来。”

    青衣的闺房在府邸中庭,靠近后院的地方。说是闺房,其实就是几间杂屋腾出来的,十几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每张床铺仅够一人平躺,翻个身都怕掉到床下。

    身为婢女,吃住都在府中,穿衣打扮也有专人负责,所以属于她们自己的东西并不多。一块三尺方布打个结就能全部带走。

    青衣慢慢收拾衣物,背对房门,玲珑曲线在她俯下身子时显露无疑,昭示着少女即将从一颗青葡长大成诱人瓜果。

    慕北陵站在窗边,窗户大开,走道旁边种着几颗黄兰树,时值盛夏,真是黄兰开的最艳时,花香扑鼻,再加上装潢古朴的廊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别有一番风景。

    女子收拾好包裹,坐在床弦边,勾着头,把玩葱葱玉指。

    兴许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慕北陵出言打破沉默:“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女子倔强摇了摇头,眼眶晶莹泫雅。

    慕北陵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不愿去,就罢了。”

    女子猛抬头,声音陡然提高八度:“奴婢愿意去。”

    慕北陵背对着女子的嘴角边勾起抹欣然弧度:“大通商会不是龙潭虎穴,你也不会羔羊稚鸡,姻娅是个不俗的女人,和她在一起要多提几个心眼,此事不得不说我没有私心,权利和金钱是世人登堂入室最不可少的两样东西,我也挣脱不得枷锁,想要站在这天地间,就要绞尽脑汁去得到这两样东西。”

    顿了顿,又道:“原本有的事我不打算告诉你,不过既然你愿意走出这一步,应该有必要让你知道,大通商会的背后金主就是我一位盟友,除了这西夜大王外,所有人见到他都要三拜行礼,他还有个称谓,叫缙候,这么说你清楚吧。”

    女子强行让自己保持镇定,但瞪如牛玲的双眼还是出卖了她。

    慕北陵继续道:“老头说得对,对于我来说盟约就是一坨狗屎,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随时都可能与人撕破脸皮,所以我要在这之前控制住可以控制的一切,免得到时候被人从背后捅一刀还不知道。而你,就是替我压下这把刀的人,我不求你能让这把刀倒戈相向,至少要捅我的时候知会一声,好做些准备。”

    女子嘴唇紧抿,重重点点头。

    慕北陵不再多言,本应点到为止,却说得有点过头。

    女子深吸口气,站起身来,伸手将包裹套在肩上,一步一步往门口去。

    与男子擦身而过时,泪水忽然夺眶而出,却笑得尤为灿烂:“奴婢想替主子握着这把刀,至少在它刺向主子前,奴婢先替你挡着。”

    话毕,人走。

    慕北陵迷离看着阴风摇摆的黄兰树,花落叶飞,那股香气,香的有些令人作呕,“那件衣服,我替你留着,待得他日登顶之时,我再亲自替你穿上。

第二百八十二章 朝堂阴冷,武天秀再出昏招() 
朝城的长安街口,**男童蹲在墙角根边,玩着最近风靡一时的纸画游戏,两个年轻妇人坐在旁边台阶上,宠溺的看着扭来扭曲的稚童,闲话家常。街道上,行人如过江之鲫,华服贵人随处可见,带着婢女家奴的贵族公子摇摇摆摆走在街上,没向墙角根看哪怕一眼。

    便在此时,头顶忽有唳声清鸣,展翅大鸟一掠而过,朝城中更深处掠去。

    **被唳声吸引,抬头望去,小眼睛里露出几分稀奇:“快看,有只大鸟。”

    男童比**大些,此时也举头看向疾驰飞鸟,做出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奶声奶气道:“那不是大鸟,是鹰,爹爹说西边这种鹰最多,然后就是姨娘住的蓟城,那里也有这种鹰。”

    男童提及姨娘时,开始滔滔不绝:“小妮子,你去过蓟城吗?我给你说,蓟城离这里远着呢,坐车的话都要做”男童偏着头掰起手指头,好半晌才继续道:“反正要好多天,蓟城可好玩了,有大山,有还吃的稚猪肉,我最喜欢吃稚猪肉了,上次去的时候姨娘给我做了好多呢。”

    **眨巴起小眼睛,满眼希翼,甩开两条小短腿跑到美妇面前,摇着手求道:“娘,娘,我也要去蓟城,我也要吃稚猪肉。”

    美妇宠溺摸着**脑袋,盈盈笑道:“好,等你爹回来,娘就带你去蓟城玩。”

    小女孩欢呼雀跃的跑到男童面前炫耀。

    宫廷,西鸾殿御书房,武天秀端坐在紫檀椅上,桌上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这是他登基以来第二次来御书房,第一次是登基当天照先令来此遥拜二公,第二次就是今天。

    面对一折折奏章,武天秀头大如斗,这些事以前都是都仲景和孙云浪处理,现在孙云浪去了临水,都仲景这两日又忙着给望月贵人炼制养胎丹药,无人可用,只好倾力为之。

    房外阉奴执尘躬身入内,施以万福之礼后恭敬告道:“大王,蓟城枢密使芮昌大人求见。”

    武天秀头也不抬:“宣。”

    阉奴应声,退至门口,扯着公鸭嗓子朗声道:“宣,蓟城枢密使芮昌大人觐见。”

    芮昌推着袍摆从玉阶下快步上来,朝阉奴道谢后躬身入内,“下臣芮昌,参见大王。”

    武天秀放下毡笔,捏了捏有些酸麻的鼻梁,道:“芮昌来啦,何事啊?”

    芮昌道:“禀大王,这是刚刚收到高传高将军从蓟城发来的密报,请大王过目。”

    武天秀“哦”了一声,让他放在桌上。

    芮昌见其没有要看的意思,忍不住提醒道:“大王,此信是用鹞鹰送来,必是十万火急之事,大王”

    武天秀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咕噜一声:“知道了知道了,孤这就看。”抓来信纸,展开铺在桌上,刚看一眼,大骇不已,惊呼道:“你说这信是高传什么时候发来的?”

    芮昌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伏地跪道:“禀,禀大王,就在刚才。”

    武天秀咬了咬牙,面色铁青,“这个老匹夫。”旋即赶忙叫道:“来人,立刻宣都大人来御书房觐见。”

    阉奴得令,快步跑开。

    武天秀想了想,又朝芮昌道:“爱卿可知壁赤近况如何?”

    芮昌道:“禀大王,自从叛将慕北陵攻占壁赤后,就闭城不出,听户部毓善毓大人说,最后一次收到壁赤城户衙门的上书是五天前,说是壁赤城外发水,出现不少难民,从那以后就没有消息。”

    武天秀点点头,合上批阅到一半的奏折,坐在椅子上。

    一驾华盖撵车飞速行驶在宫道上,至西鸾殿拱门前驻车,都仲景蟒袍加身,头戴六叉金冠,穿过玉石广场,步过回廊,来到御书房外。

    阉奴躬身请安,迎他进去。

    都仲景进门见芮昌也在,还不停朝他使眼色,心知有事发生,“老臣都仲景,拜见大王。”

    武天秀眼皮微抬,淡淡说道:“老师来啦,先看看这个。”指了指桌上的密信。

    都仲景将信将疑走到桌边,粗略扫过密信,脸色大变,惊呼:“怎么可能?”回头问芮昌,道:“此信何时收到的?”

    芮昌回道:“禀大人,一个时辰前刚收到,是高将军动用鹞鹰送来的。”

    都仲景想了想,又道:“可知高将军从何处截获此信?”

    芮昌摇摇头。

    武天秀问道:“老师是在怀疑这封信的真假?”

    都仲景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执起密信又细看一遍,瞧不出端倪,“大王,云浪大将军刚到临水不久,而且据前方传来的消息,尚城的军队被云浪大将军压制在城外,难以动弹,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谋反啊,且大王当日以先王天威请他出山,以他对西夜的忠诚,断然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武天秀点点头,同意他的看法,不过转念又道:“那慕北陵呢?他毕竟是孙云浪的女婿,而且孙玉英就死在朝城,谁敢保证他没有一点私心?”

    芮昌推波助澜道:“大王,临水乃朝城附属城池,一旦被破,危比壁赤,可沿着东西走廊直逼朝城,不容有失啊。”

    都仲景不敢轻言,心知此事事关重大,一步走错都可能断送刚刚积攒下来的局势。

    武天秀长吁口气,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道:“老师觉得临水眼下战况如何?”

    都仲景皱眉回道:“虽不至被破城,但也无完全化解之势,一旦慕北陵挥师北上,朝城势必告急,到时临水救援不急,恐有大难。”

    武天秀撑起身子,说道:“北疆的部队撤回来多少?老师不是差人去南元讲和吗?结果如何?”

    都仲景面露难色:“禀大王,老臣确实已经排外使湛重去南元讲和,不过据传回来的消息,并不十分顺利,南元郑王借世子郑简尸骨还未寻到为由,一定要我们给他个说法,拒不撤兵,北疆军队只能撤回三万,再多恐有差池。”

    武天秀骂道:“郑王这个老匹夫,当初孤就不该答应他的联姻,不然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一想到慕北陵因为孙玉英自刎朝城而兵变,他就恨不得把那郑简找出来生食其皮。

    都仲景道:“南元郑王不过想以此为借口,对我朝虎视眈眈,一旦觉得西夜危卵,就借机来分一本羹罢了。”

    武天秀冷笑道:“他想的倒美,等孤平定内乱,第一个要办的就是他。”

    都仲景随身附和,又道:“大王现在打算如何处置密信之事?”

    武天秀森然道:“孙云浪和祝烽火早已对孤怀恨在心,现在不过凭借先王的恩威暂时屈服,慕北陵既然想让他们背叛孤,孤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们计划得逞。这样,老师,你速命夏亭带孤的口谕去临水,让夏亭暂时接管临水城防,命令孙云浪和祝烽火回朝,领三万将士替孤收复壁赤。”

    芮昌在旁连声恭维:“大王此计甚妙,一来可以坐实孙云浪和祝烽火之居心,二来也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到时坐收渔利的,自然便是大王。”

    都仲景沉默不语,暗地里觉得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不过到底哪里不妥他也说不上来,见武天秀已经定下计策,也知不好多言。

    是日,兵部尚书夏亭携王令急往临水。

    壁赤令尹府中,回廊环绕中央有四方亭,周围栽满各色花树,凉风起时,吹得满庭芬芳,魏维悦人。

    日落时天公又下起淅沥沥的小雨,雨水如密织蛛网,遮住天地朦朦胧胧。

    慕北陵斜靠在亭子的一方立柱上,欣赏亭外雨景,一声不吭。

    婢女送来新鲜瓜果后,躬身退出,候在亭外。

    自从青衣离开后,慕北陵就一直没怎么说话,期间几次叫人都不由自主叫出青衣的名字。婢女们也不敢擅自打扰,生怕惹到这位新来的主子。

    武蛮林钩二人不知何时走来,告礼一句,坐在石桌旁抓起水果大快朵颐。

    慕北陵被响声惊醒,反神时间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的欢,心情稍微好些,“你们醒了?”

    林钩含着满口果肉囫囵回道:“醒了,醒了,再不醒就真成他娘的猪了。”

    武蛮鄙视道:“你是你,老子是老子。”惹来林钩一阵白眼。

    慕北陵叫来婢女,吩咐让膳房多准备食物端来。

    婢女领命下去。

    林钩疑道:“老大,你和我们一样也三天没睡,你怎么不困?”

    不待慕北陵回话,武蛮扯着沉雷般的嗓音笑骂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整天就知道睡,北陵得以突破,聚气于内,精神自然好得多,老子让你也好好修炼,你他娘的成天就躲,不行,等明天要加重对你的训练。”

    林钩一听,吓得连连缩起脖子,刚吃进嘴里的果子“噗”的喷的满桌都是。

    慕北陵忍俊不禁,笑道:“行了,你就别吓他了,免得明天连我都找不到他人在哪。”

    林钩顿时如临大赦,将慕北陵的话当成尚方宝剑般,“听见老大说什么没有。”

    武蛮无所谓一笑了之,“他说他的,我说我的。”

    林钩只觉后背一阵发凉,不敢再继续说这事,调转话头道:“对了老大,那滴圣品古液效果如何?有没有大的突破?”

    慕北陵笑而不语,圣品古液的效果自然不错,现在火经木输两大穴位已经全被生力充盈,加上水荥穴,开启生藏需要的条件已经全部满足。

    他有种感觉,现在只差一个契机,只要能顿悟,生藏自然就会开启,至于到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致,便只有身临其境方才知晓。就好像小时候和村里的猎人们挖渠饮水,水到方能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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