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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十三皇旗-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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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慕北陵和衣而卧。

    烛光微曳,夜风吹来夹杂凉意。

    不知何时,张小二忽然开口道:“那个,大人,您真是郎将吗?”

    慕北陵本快睡着,听他如此一问,倒觉有趣,回道:“怎么?不像?”

    张小二嘟囔道:“不像。”

    慕北陵道:“哪里不像?”

    张小二道:“我们这里潮湿简陋,反正其他大人肯定不会来我们这里睡。”

    慕北陵动了动身子,只觉张小二话中满是苦涩,轻叹口气,道:“快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于此,二人相继睡去。

    是夜,令尹府中,邬里斜躺在榻上,吃着下人送来的御贡葡萄,身旁炉上温着酒壶,邬重坐于炉边,手持一只整鸡撕咬啃食。

    邬里闭眼享受道:“这朝城送来的葡萄味道就是好,不像这里的,一个个小的还不如老子拇指大。”

    邬重嘿嘿笑道:“叔叔说的极是,这里的东西哪里比得上朝城的好。”

    邬里丢个邬重一颗葡萄,有侍女亲自上前斟酒,他忽然叹气道:“唉,月儿那丫头,也不知道被那个顾苏阳下了什么迷魂汤,成天茶饭不思,诶,你说说,七侯爷过来提亲,她竟然连见都不见,害的老子好不尴尬。”

    邬重笑道:“表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说那个什么顾苏阳,穷酸士一个,要不是仗着祝烽火撑腰,连屁都不是。”

    邬里点头,遂道:“说起这个祝烽火,听说那老家伙在扶苏受伤了?”

    邬重道:“我也听人说过,不过后来好像被一个叫尹磊的小子救过来了。”

    邬里丧气道:“他怎么不早点去见阎王,成天倚老卖老,也省的大医官见他闹心。”

    邬重道:“叔叔,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抓那个慕北陵,怎么把须原抓起来了。”

    邬里皱眉道:“还不是那个须原,蠢如驴,被慕北陵三言两语乱了阵脚,结果自食苦果。”

    邬重道:“叔叔可得想办法救救他啊,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大医官的人。”

    邬里点头道:“这个自然,暂且先过段时日吧,等把那个慕北陵收拾了,我就放他出来。”怒罢忽问:“对了,慕北陵今夜在何处?”

    邬重道:“在校场里,一直没见他出来。”

    邬里咂摸几许,忽俯首邬重耳边,低语一番,邬重闻言连连点头。

    翌日,不等士兵出操,慕北陵已经早早醒来,见张小二睡的正香,口中还在梦呓着“鸭子好吃”“这个也好吃”。不免轻笑,替其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出门去。

    步至校场前,见李章王仪带一队人马正出去,心知他们应是去迎襄砚来军,抬头看看天色,天刚蒙亮,四下无人,索性出了校场,往东城门去。

    东城门离校场不过百步,城门下有士兵职守,见他来,纷纷躬身问好。慕北陵一一点头示意,旋即沿右侧石梯向上,登上城墙。

    未至顶上,耳旁便传来“隆隆”水声,声势之大,犹若吞天。他走进墙阙处,放眼望去,前方数里外,一条浑水大江自南朝北滚滚流去,波涛万丈,千斤巨浪拍击河岸,飞起水花百丈,隆隆声不绝于耳,蔚为壮观。

    慕北陵居高俯下,胸中豪气顿生,视那江水犹若千军万马奔腾而过,碾压之处无不俯首称臣,又似天降雄兵不可抵挡。如此气势,惹人亟待抒情高歌。

    目光微移,看向对面岸边,距离虽远,却能见到若有拇指般大小的营地篝火在袅袅闪动,火光沿着江水一直蔓延至老远,他道那应是夏凉大军驻地。

    再视艮水两侧,西北方有山矗立,巍峨高耸,岸边至远处逐见木林,树木沿岸而立,林木后有碎石小道一直绵延向里,在观远处,依稀可见模糊冲天牌坊。

    他见此物,微咦道:“那是什么地方?”

    便在此时,一士兵来到身后,立定敬道:“城防小队队长孙平,参见大人。”

    慕北陵回身视之,笑道:“孙队长无需多礼,我就过来随便看看。”

    孙平微愣,随即赶忙道是,后退一步守在其后,接着又有数人上来,慕北陵见状,暗道好好的心情是彻底没有了,于是与众人道好后,慢步下墙。

    回到校场,恰遇郑逊迎面走来,呼之。郑逊快步而来,苦道:“我的慕郎将慕大人啊,您到哪里去了,可让属下好找。”

    慕北陵笑道:“闲来无事就去城墙上看了看,怎么?找我有事?”

    郑逊道:“早膳我已让人备好,请大人用膳。”

    慕北陵想了想,道:“不急,我方才登墙观艮水,见精致壮观,甚是被吸引,想要走近一睹其容,我们何不带些干粮去水边边关边吃。”

    郑逊踟蹰,片刻后道:“这,晨间艮水水势大,恐有意外。”

    慕北陵道:“正是水势大时方能见其壮观之景,就这么定了吧,你去帮我准备些干粮便好。”

    郑逊无法,只得应下。亲去厨房打包些饭菜,然后命人牵来两匹好马,与慕北陵一道出城门去。

    两盏茶时,至艮水侧,走近闻声,振聋发聩,看滚滚江水浪涛拍进,豪情再升。

    慕北陵立于江旁,脚下便是浩浩荡荡的浑水,接过郑逊递来的干粮,轻嚼慢咽,和着水声,神游身外。

    郑逊道:“艮水稀奇,每日初晨时水势最大,至晌午时水势最平,静若柳池,我西夜与夏凉虽为两朝,但也有商贾往来,所以到午时时可见来往船队络绎不绝,再至傍晚水势会再起。”

    慕北陵奇道:“竟有此事。”暗思待到午时定要好好观赏一番。

第一百一十一章 春色宜人,王陵地前遇暗袭() 
天放亮时,沿岸赏景,春风习习,柳枝依依,听艮水于侧轰鸣,观飞鸟从头掠起,好不舒心欣悦。

    慕北陵牵马慢步,踏在碎石路上,心情大好,数日闷苦后难得清闲,纵然前方阴雨迷蒙,活在当下便好。

    郑逊跟在其后,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口中不时嘟囔几句,声音却是被水声淹没。

    慕北陵回头见他神色不定,开口问道:“郑统领为何这副表情,如此迷人景致,难不成还提不起统领兴致?”

    郑逊长叹口气,说道:“属下粗人,没有慕郎将那便闲情逸致,只是想到暗中腥风血雨,慕郎将此时还能纵意春色,不免为郎将担心。”

    慕北陵仰头笑道:“曾经有位先生对我说故一句话,今日我转赠郑统领。”

    郑逊颔首聆听。

    慕北陵道:“先生曾说,他横由他横,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方是于这乱世之处世之道。”

    郑逊咂摸此言,半晌方道:“属下受教了。”

    慕北陵拉他并肩而行,又问:“统领可知当日我何以以千人应战漠北万人,还能胜之?”郑逊摇头。他道:“扶苏关虽固,但奈何漠北有数台工程重械,敌我军礼悬殊,靠的便是冷眼观他,待其内乱起时乘胜追击,如此得破。倘若身为为将者从一开始便被悬殊实力困扰,纵使想破脑袋也是寻不到破敌之法。”

    郑逊沉吟。

    慕北陵遂而闭口。有的东西只能自己领悟,旁人说多了反而会扰乱视听。

    行至数里,前方赫然见一巨型门阙,高曰十丈,两侧有山,依山而立,其后便是一条狭长山径通往内里。慕北陵抬眼视之,只见其上书“西夜王陵”四个黑体大字,辅以龙凤金纹装饰,门柱亦雕有盘龙图案。暗惊此手笔之大,回想来前顾苏阳曾说徽城乃西夜历代大王安灵之地,想想应是这里无疑。

    郑逊一路都在回味他的话,此时见其驻足,抬头瞥见门阙时,面色大变,赶忙拉他后退几步,附耳悄道:“郎将,此处不宜再进,以免惹来杀生之祸,还是早走微妙。”

    慕北陵点头,也知此地即为王陵,历代先王的陵墓岂容有人打扰,旋即掉转马头,依原路返回。

    出行不过半里,忽闻林中传来“窸窣”杂声,转头视之,猛见黑影闪过,慕北陵大惊,心道:“于此地竟然有人埋伏,意不在王陵的话,那便是冲自己而来。”他不做怠慢,高喝一声:“郑逊快走。”马鞭重重落下,战马受惊,抬梯嘶吼,四蹄跳动,狂奔出去。

    却是还未跑出十丈,耳旁再传金属拉线之声,慕北陵凝目看脚下,阳光反射中,隐见一条细线横于马前,大惊下双脚猛踏马镫,飞身离马,此刻恰好郑逊拍马赶到,不知他为何突然弃马,正待骇然时,慕北陵已快速出手抓住其衣襟,用力将其扯下马背。

    旋即只听二马嘶吼,前冲数步后翻滚在地,两条马腿齐根而断,到底哀鸣。

    郑逊于此方才反应,大骇道:“伴马绳?”

    慕北陵半蹲甚至,单手撑地,凝目四望,心中叫苦不迭:“这些贼人手段歹毒之极,即使沙场征战,两军亦只绊倒战马,这些人倒好,直接斩断马腿,当真残忍。”思罢朝郑逊低呼:“小心点。”

    话刚落地,只见左侧林中右侧草中十数黑影跃然跳出,黑衣黑袍黑布蒙面,看不清面容,每人手持七尺大刀,身影矫健,一看便是杀人越货的好手。

    慕北陵暗凛,心想:“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不似拦路抢劫之辈,否则断然不敢王陵前动手。那便是有人刻意要杀我。”

    郑逊大喊:“郎将快走。”唰的一声抽出佩刀,与先过来一黑衣蒙面人战做一团,二人周身同时绽放白芒,竟同是修武者。郑逊便战边退,口中高喊:“来者何人?不知老子是徽城统领吗?”

    黑衣人不言,只刀刀相逼。

    这边,几人刀锋随至,慕北陵大骇,就地连滚几下,躲过数刀,挣扎起身时,耳旁猛然传来破空声,他侧身让开,双手举头夹向刀刃,刚触及那冰冷,胸前顿感大力袭来,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痛感袭身,倒飞开去。

    那些人不依不饶,一脚中的又飞速袭来,慕北陵还未缓身,便见八人已将自己团团围住,手持长刀步步逼近。

    他周身满是尘土,抹了把嘴角鲜血,颤悠悠起身,狰狞笑起,道:“各位英雄,在下既已时瓮中之鳖,只求死的明白,敢问给位是受何人指使?”

    一蒙面人道:“将死之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另一蒙面人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慕郎将一路好走。”

    慕北陵心尖猛颤,暗道:“他知道我的名字。”念头刚生,便见几人举刀砍来,身周悉数被封死,退无可退。

    陡然间,郑旭厉声再起:“该死的贼人,尔敢?”却见郑逊从天而降,落于慕北陵身旁,横刀齐肩,以脚为支点,身体快速旋转,“叮叮叮”金属撞击声传开,玄武力炸裂,那几人应声倒退数步,皆是被强大气劲震退。

    一招使出,郑逊重咳一声,单膝跪地,右手持刀撑住身体。慕北陵忙查看,一眼便见其左胸铠甲已被斩断,有鲜血潺潺流出,惊道:“你受伤了?”

    郑逊龇眼欲裂,环视再度逼近的黑衣人,吐了口血水,道:“被狗咬了口而已。”挣扎起身再战。慕北陵刚忙伸手拉住他,右手按向伤口,绿芒迸现。分许间,郑逊惊异,只觉伤口疼痛消失,明显能感觉到斩断的血肉正在飞速愈合。

    慕北陵暗呼:“我跟在你身旁,他们伤不得你。”

    郑逊哪想到他竟有此奇术,于下想到:“只有跟在他旁边,只要脑袋还在,便死不了。”有这想法顿时勇猛数倍,那黑衣人近前几步,随即被他刀锋逼退,几进几退,二人一时无碍。

    却听前方一声暴喝:“该死的东西,竟敢伤你胡爷,纳命来。”白芒爆裂闪动,那先前与郑逊对峙的修武者飞身而来,只见其胸口处也有一道狰狞刀痕,血迹沾在衣服上,尚未干涸。

    郑逊暗道不好,那人刀锋犀利,竖砍来时他不得不抬到抵挡,那人似是颇有些不要命,三两下过后便将郑逊带出慕北陵身旁,郑逊此时也叫苦不迭,此人刀法犀利,又是不弱的修武者,想要快速分出胜负却是不可能,只能便战便叫:“郎将,快走,快走。”

    慕北陵苦道:“这个时候哪容得我想走就走。”那些人已经再度围上,有了之前先例,几人不多口舌,举刀便砍,慕北陵左闪右躲,片刻时身上还是留下四处刀伤,就地翻滚再躲过致命一刀,胸口不停起伏。

    其中一黑衣人狰狞道:“郎将好走!”举刀此来,刀尖直逼心脏,他动作极快,慕北陵此时眼睛被血水蒙住,身子下意识朝左躲闪,与刀尖微错,“噗”的一声,半尺刀尖没入胸口正中。他吃疼闷哼,不管不顾双腿猛瞪地面,身体强行后移,快速摆脱那还在前插的刀刃。狼狈翻滚几圈后,只觉眼前模糊,双耳中有嗡鸣声响起,脑袋昏沉,昏昏欲睡。

    心知不妙,勉强重咬舌尖,得半刻清明时快速聚起体内生力朝伤口汇聚,生力不停修复创口,方才稍微缓口气,不过那存深伤口处依然血流不止。

    且说郑逊被那修武者缠住,眼角余光扫到慕北陵骇然不已,不顾那人袭来锋刃,纵身朝慕北陵跃去,背上瞬间挨了一刀,深可及骨。他吃疼闷哼,速度却不减,落至慕北陵身旁将其扶住,喊道:“郎将,郎将,没事吧。”

    慕北陵勉强睁眼,扯出抹苦笑,道:“没想到本欲邀你同游,却让你身陷死地。”

    郑逊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郎将一定要撑住啊。”握刀反视黑衣人,见其再度围拢,那修武黑衣人也缓步过来,冷笑不止。

    郑逊龇眼欲裂,欲强突,便在刹那间,忽闻有道冷声自四面八方传来,其言道:“王陵圣地,岂容尔等肆意亵渎,识趣的赶紧滚,否则,死。”

    其声若洪钟,入耳时令人气血沸腾,声过空气,可见空中荡起浅浅涟漪。

    众人大骇,那些普通黑衣人闻声之际纷纷弃刀捂耳,眼露痛色,郑逊此时也不好受,被那声音入耳,只觉胸口如遭重击,呼吸都变得急促。惊惧之余环视四周,却不见任何人影。

    那修武黑衣人同样环瞪双目,紧了紧手中钢刀,四下查看。

    与这般僵持几许,冷声再传:“尔等当真想死不成。”此一声较之前更冷厉,慕北陵被声浪震动五脏,“哇”的喷出口鲜血,那修武黑衣人也似被重山压下,猛的单膝跪地,其余黑衣人也是叫苦不迭,被那声浪炸翻在地。

    于此时,修武黑衣人眼神终是涣散,朝四周仓促抱拳,旋即带其余黑衣人飞速遁逃。

第一百一十二章 惊险过关,徽城军中暗博弈() 
足足半个时辰后,慕北陵方才缓过气来,赶紧先替郑逊疗伤,然后再慢慢恢复自身。望着地上累累血迹,回想方才一幕仍心有余悸。他转而视郑逊,道:“你可知是谁救了我们?”

    郑逊目视正前方门阙,道:“应该是王陵里的人。”嘴上虽在回言,心中却讶异不已,慕北陵的治疗之术手段高超,他只道若是放在平时,这等重伤无论如何也要半个月才勉强能好,眼下却只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痊愈,如此速度,何不令人惊叹。

    慕北陵投目视之,见其不停摸伤口,猜到他心中所想,但也不愿多说,便接道:“王陵里有守陵人?”

    郑逊摇头苦笑道:“这属下就真不知道了,我虽为徽城统领,但王陵地尊,不是我等能随意亵渎的,所以知之甚少。”

    慕北陵点头,心想:“能以喝声便退去修武者的人,实力必强悍至极,然而对方却不肯以面目示人,应该是不屑世间争斗,如此的话,还是不要打扰的好。”想到于此,便扶起郑逊,说道:“走吧,回去。”

    郑逊悄悄指了指那门阙,慕北陵轻轻摇头,也不回答,沿原路反去。为防再生变故,郑逊早早便给城中发去信号,于是二人未走出三里,前方便有一队快马赶来。

    来人姓朱名浅筒,徽城人氏,时下任郑逊的左右手。朱浅筒驻马见慕北陵,郑逊浑身上下沾满血污,大骇不已,飞身下马,快步迎上问道:“统领,郎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左右打量,见二人并无性命之忧时,方才松了口气。

    郑逊暗道一声:“回去再说。”言罢护着慕北陵上马,众人快马疾走,直奔城门而去。

    回到校场,慕北陵径直来到郑逊房中,差朱浅筒去令尹府取来衣服包裹,与郑逊对坐于桌前。他沉吟半晌,忽开口问道:“你可知这徽城有姓胡的大盗之人?”

    郑逊回道:“未曾听过,徽城虽地处边陲,但城中治安素来良好,鲜有大盗之人出没,这事也是我头次碰到。”

    慕北陵又问:“那徽城外可曾有大盗出没?”

    郑旭亦摇头道:“城外有王陵,日常我们都会在外巡逻,也未曾见过什么大盗。”

    慕北陵沉目暗想:“这就奇怪了,总不会是从其他地方来的杀手吧,那人分明说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便是受人指使,徽城既然从未有过大盗出没,周围又鲜有山贼。”细思极恐,忽想到一种可能,便是这些杀手本不是西夜之人,而是来自夏凉。

    想法刚冒出来,他顿时被吓得不轻,又想到:“据传那齐国公兵变失败后便逃到徐邺,如此说来能支使夏凉杀手的人,应与之有关,不过那齐国公没理由杀我,真正想杀我之人便是在朝堂,莫非,朝中还有人与齐国公有染?”想到此,“都仲景”三字登时跳出脑海,他连忙甩头,暗道:不可能。因为都仲景在此次平乱中功勋卓越,他断然不可能与齐国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会是谁呢?

    房门开启,朱浅筒提包裹进来交给慕北陵,慕北陵谢过,起身去后房换衣服。

    朱浅筒立于郑逊身侧,悄悄问道:“大哥,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郑逊沉到:“我和慕郎将遇到一伙杀手。”

    朱浅筒大惊,道:“什么,杀手?谁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行如此忤逆之事。”他素来性子直爽,嗓门也大的很,就此吼出,几乎传遍整个关楼。

    郑逊瞪他一眼,做出噤声手势。慕北陵换好戎铠出来,朝二人点头示意,朱浅筒抱拳行礼,又问他道:“慕郎将可知杀手何人?老子就是把这徽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帮鼠辈找出来。”

    慕北陵笑着摆手,道:“朱队长稍安勿躁,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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