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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十三皇旗-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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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仲景失神良久,眼神不断闪烁,忽跳起说道:“是了,定是那慕北陵,对大王含恨在心,于是连同夏凉先夺襄砚,再欲徽城,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复而朝武天秀拜道:“大王,此人祸害之源,定留不得啊。”

    武天秀茫然点头。

    祝烽火立身斥道:“大医官,于此时你竟还不忘陷害北陵,当真是于西夜朝国不顾啊。”

    都仲景厉声道:“祝烽火,你血口喷人。”

    孙云浪“啪”的重拍桌面,殿上顿时安静,他朝武天秀抱拳躬身,前跨一步,虎躯猛震,玄武力登时破体而出,烈芒刺眼,排山倒海之威压疯涌而下,被他威严震慑,除祝烽火外的众大臣纷纷噗通跪地,伏地不起,满面惊恐。

    孙云浪撩起袖袍,冷眼瞪向都仲景,都仲景没来由猛一哆嗦。孙云浪朗声道:“夏凉来犯,军情紧急,朝臣皆需放下个人恩怨,全力肃清夏凉宵小。”都仲景狠狠咽了口口水,将到嘴边的话深深咽下。

    武天秀道:“所有人即刻起但听大将军令。”

    孙云浪谢恩,又道:“蓟城刺史夏纬书何在。”

    殿下一人趴地出来,叩首道:“臣,夏纬书,谨听大将军令。”

    孙云浪道:“着汝速速传令蓟城守将高传,领八万大军驰援徽城,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夏纬书“彭彭”叩地,道:“下臣谨遵大将军令,马上就去,马上就去。”连滚带爬跑出西鸾殿。

    孙云浪再道:“尚城,壁赤,临水三城刺史何在?”

    殿下三人爬出,叩首待命。

    孙云浪道:“命你三人即刻传令魏易,秦扬,田锦飞三人,各领五万人马,四日之内必须进驻襄砚城外三十里的大汤山下,若有违者,军法处置。”

    三人慌忙应下,出去传令。

    孙云浪转身拜武天秀,恭谨道:“大王,事出突然,还请大王这些时日待在宫中,以防贼人行刺。”

    武天秀忙道:“孤知道,孤知道。”

    祝烽火出言道:“云浪大将军,老臣有一言讲。”

    孙云浪道:“老将军但说无妨。”

    主峰后道:“时下扶苏关修葺之事具已完成,老臣以为我火营将士可即日开拔,驰援襄砚,慕郎将本是我火营将领,配合娴熟,现在虽然还无慕郎将的消息,但老臣以为他定是在浴血奋战,有我火营之人前去,更能事半功倍。”

    孙云浪点头,刚欲开口,都仲景却抢先说道:“不可,他慕北陵就是此次两城失守的最大祸首,如此叛将,如何能再相信。”复而拜武天秀道:“大王,此人决不可用,决不可用啊。”

    武天秀早已失了心神,此时听都仲景如此说,只茫然喏道:“对,对,此人不可用,不可用。”

    孙云浪皱眉,祝烽火大呼道:“大王”

    孙云浪阻其再说,继而命道:“老将军,你火营将士数以先锋利剑著名,可上战场,不过将领人选嘛。”沉吟片刻,再道:“这样,传令岳威,即可带火营全营将士驰援襄砚,岳威火营最高统领,五日内与蓟城临水壁赤军将汇合,不得有误。”

    祝烽火拱手道:“老臣遵命。”转身快步出去。

    孙云浪环视殿下大臣,又看了看武天秀和都仲景,眉间深皱。阉奴上前,谄笑视其,被他厉言呵斥,于众目睽睽下撩袍出殿。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围魏救赵,暗渡险江夺徐邺() 
大将军令一夜之间传至四城,大军开拔,孙云浪坐镇朝堂,军部,吏部两大机构飞速运作,阴云笼罩朝城上空,久久挥之不散。

    是日晌午,慕北陵带人火速返回徽城,离城十里,忽闻前方杀声震天,登高望之,只见徽城被夏凉大军围的水泄不通,夏凉兵不停冲杀,登云梯,流失雨,火统枪,能派上用餐过的应有尽有,城下尸骨堆积如山,有夏玲兵,更多则是徽城守军。

    在视西门码头处,万马丛中隐约可见一白衣白袍人侧卧高台,其周围被精甲兵士层层围住,慕北陵见其一眼,猛然心跳,暗道:“竟是他。”

    郑逊见厮杀惨烈,下意识握紧佩刀,沉眉冷目,似要俺奶不住怒火。

    慕北陵命其稍安勿躁,此时贸然上前,无疑失去送死,夏凉有十八万之众,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淹死自己。

    此时有探子来报,前方一里处的艮水上发现船只三百余艘,慕北陵悄悄抹去查看,每馊船上皆可有夏凉标记,知夏凉大军应是从此地偷渡过河。

    见船之际,他眼前一亮,计上心头,暗道:“既然夏凉人能从此处渡江,我何不趁此机会带人渡河过去,他攻徽城,我便攻徐邺,眼下十八万大军皆在徽城,徐邺必城防空虚,若拿下徐邺,可暂保徽城。”

    打定主意,慕北陵叫来郑逊商议,道:“徽城守军尚有十万之多,可保在暂保徽城不失,

    你速命人悄悄上船,占领那三百艘船,我们渡江去徐邺,趁徐邺城防空虚,一举拿下,如此可解徽城之急。”

    郑逊闻言精神猛震,赞道:“此计甚好,这就去安排。”悄悄回去。

    慕北陵又对姑苏坤道:“战事已起,郑逊他们去偷船,唯恐被夏凉人发现,姑苏大哥可带三千人潜近三里,若有夏凉人来防,尽力拖延,可好?”

    姑苏坤道:“明白。”遂叫上姑苏乾,姑苏坎,带三千守陵将士向前三里。

    很快,郑逊差人来报,三百运输船尽皆占领,慕北陵向姑苏坤发去信号,领人登船。船体甚大,几乎可容百人,此有三百艘,边说一次能运送三万人之多,暗道怪不得夏凉十八万大军能如此快集结。

    慕北陵命人凿沉剩下的二百四十艘运输船,趁着艮水水势平稳,快速渡江去,此时徽城前两军交战正酣,竟是无人注意江上有船行过。

    慕北陵前几日曾到过徐邺,知军机要地皆在城东,是以上岸后绕过北门,直奔东城门去。

    六千将士快步疾行,半柱香的功夫便至东城门,见城门大开,仅有几人守在门口,郑逊带人上前斩杀守卫,千人夺门入城。

    慕北陵命令郑逊带一千人马速夺南城门,姑苏巽带一千守陵将士夺西城门,姑苏离姑苏兑二人带两千将士夺北城门,三人领命速去。慕北陵则带剩下千余人直进徐邺令尹府。

    快步至府前,衙役见千兵到来,还未来得及询问,便被守陵将士手起刀落斩于门前,慕北陵率先进府,吩咐众人不得烧杀抢掠,寻个方向,直奔前堂去。

    此役重在控制徐邺令尹,夏凉大军皆在徽城,令尹便是徐邺之主心骨,心骨一旦被俘,大事可定。

    不一会,有将士押一鹤发老者进堂,慕北陵视之,身着雕鹤云秀官袍,脚踏嵌珠金缕宝靴,面色红润,正气凛然,颇有些不怒自威之象,于是笑道:“你就是徐邺的令尹?”

    老人道:“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徐邺陈霖是也。”

    慕北陵点头笑道:“原来是陈令尹,久仰久仰。”

    陈霖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令尹府?就不怕大王降罪?”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

    慕北陵也颇有些忍俊不禁,心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假傻,说道:“小子西夜慕北陵,给令尹大人请安了。”

    陈霖闻其名,瞬间面露惊色,指其道:“你,你竟是慕北陵?”

    慕北陵轻咦,道:“你认得我?”

    陈霖脱口而出,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慕北陵眼皮猛沉,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死了?谁告诉你的?”心道:“那日我在客栈假意被杀手刺死,他竟然会知道,难道是那个成叔告诉他的?”又想到徽城外那白衣白袍人,暗想应该是了。

    陈霖甩袖,别头不语。

    慕北陵也懒得再问,知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吩咐左右道:“把他押到北城门,严加看守。”左右得令,压着陈霖下堂去。

    慕北陵走出前堂,此时令尹府已经乱成一片,呼天喊地的声音随处可闻,他暗暗皱眉,再提醒姑苏坤勒令手下将士,不得肆意抢掠。

    行至后花园入口,见有将士拿火把围着数人,那些人皆伏地跪着,其中更有不少老弱妇孺,他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姑苏坤叫来士兵,闻其,士兵答道:“这些都是令尹府的下人,还有那个狗令尹的七个老婆和孩子。”

    慕北陵笑道:“没看出来那老家伙挺厉害的嘛,七个老婆,也够他受的。”说时走上前,将士们自动为他闪开位置。

    视线扫过,妇女抱着小孩瑟瑟发抖,下人们伏地不起,口中念念有词,当先一位老妪盘坐在地上,头发散乱,衣着倒是光鲜亮丽。

    慕北陵自诩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更何况这里都是些敌国之人,不过见老太太老态龙钟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叫人给他搬把椅子来。

    那老妪谢过,端坐椅子上,气色中正,不失几分上位者的气势。

    慕北陵笑而问道:“老太太是?”

    老妪答道:“老朽惶恐,不过是令尹的娘而已。”

    慕北陵道:“原来是陈令尹的娘亲,小子慕北陵,失敬失敬。”

    老妪抬头看他,眼露厉色,说道:“慕大人好威风,深夜抢夺我令尹府,抓我们这些老弱妇孺,此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世人皆会赞你慕大人功劳卓著。”

    慕北陵耸肩笑道:“您不必激我,两朝对战手段不用其极,您只知道今夜被我捉住,却不知道我徽城数万百姓的性命,今日都丧于你朝犬狼之手,相比之下,我可要仁慈多了。”

    老妪冷哼别头。慕北陵懒得再与其废话,目光微移,落至人群后方一女子身上,眼神陡然凝起,指那女子道:“你,抬起头来。”

    女子似没听见,伏地低头,老妪见其点名那女子,眼中却有片刻慌色,恰好被慕北陵收于眼中。

    慕北陵朝左右示意,左右过去将那女子拉来,借着火光,他看清女子面容之时顿时惊道:“是你。”

    女子闻言视来,也是惊呼道:“是,你。”

    此女子赫然是那日百花楼中被誉为夏凉第一歌姬的杜莹,于此地见她,慕北陵万分疑惑,心道:“一个歌姬,如何会出现在令尹府中。她与成叔关系极好,莫不是那成叔也是令尹府的人?”随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杜莹盯他半晌,嘴角微扬,笑道:“没想到公子竟是西夜的将军,倒是小女子失礼了,那日生没看出公子高贵身份。”

    慕北陵凑近其面,一字一句道:“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杜莹莞尔说道:“小女子一介歌姬,受令尹大人抬爱,来此为大人献歌舞曲而已。”

    慕北陵微笑道:“仅此而已?”

    杜莹道:“仅此而已。”

    慕北陵转面看向老妪,问道:“老太太,你儿子好雅致啊,有七个老婆不说,一把年纪还有闲情逸致邀杜莹姑娘献歌舞曲,我都羡慕不来啊。”

    老妪闭口不言。

    慕北陵冷笑几声,视线再扫人群,见前排跪着的刚好七个女人,知是陈霖的七个老婆,便说道:“七位妇人请起吧。”

    七人怯弱起身。

    慕北陵顿了顿,忽道:“你家老爷不会是想纳第八妾室吧,这杜莹姑娘才貌双全,入了这令尹府,恐怕诸位只能独守空房咯。”

    话刚落,却听最末尾一年轻女子嘟囔道:“老爷才不敢动她呢。”声虽轻,慕北陵却听得清楚。

    老妪闻声,转头呵斥道:“闭嘴。”

    慕北陵微咦,右手按在老妪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俯身说道:“老人家,火气别那么大,容易伤者身子。”旋即走向末尾女子,女子见他过来,娇体更颤。

    慕北陵注视她片刻,轻声言道:“别怕,我没什么恶意,刚才你说你家老爷不敢动她?为什么啊?”

    女子眼神闪烁,唇齿发抖,双手死拽衣角。

    老妪猛又喝道:“丧门的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慕北陵陡然回头,眉目瞬沉,斥道:“聒噪!”姑苏坤晃身上前,探手缚于老妪颈脖间,微用力,老妪顿时“咳咳”说不出话来。

    慕北陵转而视那女子,笑着道:“现在没人吼你了,说吧。”

    女子吓得眼泪滑落,口唇煞白无血。

    慕北陵见其惊状,等了片刻,突然擒起双目,幡然吼道:“说!”

    女子噗通跪地,伏地告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说,我都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江边对峙,甘以己身犯天下() 
女子道:“因为,因为那个人。”转而看向身后。

    慕北陵循其视线看去,只见伏地家奴中有一人趴的最低,此人身着淡蓝绸衣,肩膀处绣有两朵连云,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慕北陵迈步朝那人走去,还没走上两步,忽闻杜莹说道:“慕大人可知他是谁?”

    慕北陵停步,侧头朝向杜莹。

    杜莹道:“他是二公子的座上客,与二公子有莫逆之交,此次来徐邺便是由小女子代为照顾,大人若是还念及与二公子的两面之缘,便莫要为难。”

    慕北陵笑道:“姑娘莫要拿二公子与我说情,若非没猜错的话,二公子现在应该就在我徽城之下,想我徽城数十万百姓,就要丧于其手,你现在要我不为难他的朋友,岂非笑话。”

    杜莹道:“大人此话怎讲,二公子昨日一早已经离开徐邺回朝城,大人何以能在徽城见到二公子。”

    慕北陵皱眉暗惊,疑道:“成叔回朝城了?当真?”回忆白天徽城前见到的那白衣白袍男子,暗想:莫不是他成叔有分身之术?”

    杜莹肯定说道:“小女子不敢欺瞒大人,二公子确实已经离开徐邺,若大人不信的话,他们都可以作证。”

    慕北陵沉吟,回身盯向那发抖女子,女子娇躯猛颤,不停点头道:“二公子确实已经走了。”

    慕北陵暗道恐怕自己真是认错人了,随即叫那蓝衣人道:“你,抬起头来。”

    那人缓慢抬头,慕北陵走近其前,见此人长相颇有几分威仪,圆脸,胆眉,电目,鼻梁高耸,眉宇间浮动淡淡威芒,视线交汇间,他甚至有种自惭形秽的错感。

    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缓道:“文介。”嗓音粗而饱满。

    慕北陵咂摸二字,刚欲再问,猛听杜莹叫道:“大人,二公子视大人为知己,大人却如此对待二公子的至交,此事若传出去,岂非堕了大人名头,二公子若见大人如此行事,也会心痛。小女子还记得那日百花楼中,二公子曾为大人亲手斟酒,小女子与二公子相识多载,自知二公子为人高傲,似斟酒之事从不屑。二公子于大人,真心相交。”

    慕北陵横眉沉目,紧盯那文介多时,而后轻叹一声,笑道:“杜莹姑娘无须用此繁文缛节之事来牵制于我,西夜夏凉本是两朝,我与二公子自知也好莫逆也罢,今日不一样刀兵相见?”轻叹口气,再看几眼文介,轻轻摇头,退步至前。

    此时有手下来报,徽城外杀声熄掩,慕北陵知是天色已晚,双方暂时休兵,让那人再细探。近姑苏坤前问道:“这府中可有信鸽?”

    姑苏坤点头道:“有,就在后衙。”遂命人去拿。一人很快提鸽笼过来,慕北陵视之,笼子里有信鸽三只,每只脚上挂有标牌,其上分写,徽城,徐邺,西夜朝城。见之大惊,信鸽路线均为后天培养,没曾想这徐邺信鸽竟悉数指向西夜,心道看来夏凉人图谋西夜已有很长时间,否则信鸽不会指向三座要城。

    命人拿来纸笔,取西夜朝城信鸽,于纸上写道:“臣慕北陵,夜袭徐邺,幸而夺之,现襄砚已落于夏凉之手,徽城危机,望见者禀报大王,速出兵徐邺,前后夹之,可破夏凉大军。

    插信于笺内,缚于鸽腿,腿上再绑叫哨,想以哨声明示,易被发现,随即亲手放飞。

    令尹府人依然伏地不敢多动,慕北陵环视片刻,吩咐道:“把令尹府给我围起来,任何人不得出入,否则格杀勿论。”言罢领头出府,直奔北门去。

    夜色阴霾,徐邺城门户紧闭,静的可怕。慕北陵登上城墙,遥望对岸,见艮水边火把连成长龙,隐约可见军帐依水而立,心想夏凉大军攻一天未能破城,明日必会再攻,城中有守军九万,对十八万之数杯水车薪,只盼邬里能奋勇抗敌,多争取些时日。

    思来想去,为今唯有尽量拖延战事,等到援军到来。

    疾驰数日,于此时有倦意袭上心头,慕北陵强忍困意,用力甩头,姑苏坤见状,再看他的眼神开始发生些许变化,问道:“要不要去休息一会。”

    慕北陵苦笑道:“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情休息,夏凉大军明日一早便会再工程,十八万大军啊,徽城明日能不能守住还是未知之数,一旦被攻破,我们便会孤立无援,若其调转枪头回来救城,我们区区六千将士,哪里守得住。”轻叹口气,兀自又道:“要是先生现在在这里该多好啊。”

    姑苏坤不再多言。

    二人沉默许久,慕北陵眼神忽然变厉,说道:“夏凉大军里估计一大部分的家眷都在徐邺,让人连夜把这些人的家眷找出来,全部带到这里来。”

    姑苏坤惊道:“你想干什么?”

    慕北陵回首与之对视,目色狠辣,姑苏坤道:“祸不及家人子女,如此做了,恐被天下人唾弃。”

    慕北陵道:“要是还有其他办法,我也不想这样,不过想要败散夏凉军心,唯有此计可行,天下人要唾弃,便让他们来唾弃我慕北陵。”见姑苏坤还犹豫,又说道:“姑苏大哥的家眷皆在王陵,不会被波及,但你可知道,倘若徽城一旦被攻破,城中百姓将会受到何种对待?昨日在徐邺外你也看见了,夏凉人杀我西夜百姓一点不会手软,这个时候我们若再顾忌,便是置西夜百姓于不顾啊。如此一来西夜人性皆失,大王何以再取信天下。”

    姑苏坤低头,目色焦灼,慕北陵也不急,静静等他决定。

    盏茶功夫,姑苏坤猛抬头,朝他微微点头,随即快步走下城楼,带一堆人匆匆潜入夜色。

    慕北陵立高台,仰头看天,天色如黑幕,不见半点月色,冷粉四起,带来丝丝萧肃杀意。

    天亮之前,姑苏坤返回告知:“根据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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