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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十三皇旗-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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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北陵见孙玉英脸色不悦,执起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膝盖上,问道:“怎么了?好像不高兴。”

    孙玉英道:“看着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就来气。”

    慕北陵笑道:这有什么可气的,天下之大,荣贵者欺压善小,本就是不争之事,那么大气性,当心气坏了身子。”心里想道:“你家那位还不是一样。”却没敢说出口。

    孙玉英长吐口气,道:“只是看不惯而已,要说他有些本事也就罢了,一个纨绔子弟,上不得战场,入不得朝堂,只靠家族余荫耀武扬威,这种人,就该见一个杀一个。”

    慕北陵竖指唇边,示意其噤声。他朝船头看了眼,见船家只顾荡舟,回头说道:“小点声,小心被被人听去。”又道:“古语有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现在看在啊,在这东州大陆上确实如此,普通人无权无势,又建功立业五门,到头来只能沦为王公贵胄的玩物。”

    孙玉英忽闪起大眼说道:“将来若有一日,定要改这乱世风气。”

    慕北陵摇头叹息,心道:“何其艰难。”

    便在此时,船身猛然剧烈摇晃几下,姑苏坤率先反应,猛抬头看向船头,只见那方才还在撑杆的船家纵身跃入湖中,他大喊“小心”。又听四面八方有流失飞窜之音,数以百计,连忙将慕北陵扑倒在地。

    “咚咚咚”的箭矢破船声响起,闪着青光的利箭刺破竹蓬,插入船舱,几人大惊,纷纷祭出玄武力,挥刀斩向刺来箭矢。姑苏坤一手护住慕北陵,一边大喊:“快走。”玄武力轰然爆开来砸破竹蓬,抓起慕北陵的衣襟,纵身跃向岸边。

    身上半空,只见湖上不知何时停满扁舟,每条船上立有五六名黑衣蒙面人,手持弓弩,弩上箭矢上膛,对准慕北陵几人再度放箭。

    姑苏兑,姑苏巽二人将慕北陵护在中间,持刀横劈竖挡抵挡箭矢,姑苏乾则与孙玉英背靠背防御,六人且战且退,一时倒抵挡下那流失。

    于此计,骤闻湖面上传出长啸声,姑苏坤正待离岸边仅有数步之时,猛见七道白芒从柳树后冲天而起,接着七道人影快若闪电纵身而来,也黑衣蒙面,执九尺大刀,毫不留情挥刀砍来。两人逼向孙玉英姑苏乾,另外五人则直冲慕北陵姑苏坤,将他四人团团围住。

    姑苏坤哪里想到岸上还有埋伏,而且还是七个实力高深的修武者,刚有片刻失神,陡觉面门有厉风挥下,他脚掌重点虚空,险险让过一刀,挥掌拍向那近前黑衣人,然那黑衣人似是知道他的厉害,一击既退,不与之缠斗。接着另外几个黑衣人也举刀砍来。

    慕北陵大喊:“姑苏大哥,放我下去,要不你会撑不住的。”姑苏坤固然实力高强,但让他带着自己一个大男人和几个实力了得的修武者对拼,胜算几无。

    姑苏兑,姑苏巽被两个修武者缠住,虽那黑衣人与二人相比实力稍逊,但一时却难分胜负,抽不开身。剩下三名黑衣人则刀指慕北陵姑苏坤,刀光蛛网般闪烁,刀刀致命。姑苏坤疲于相抗,右臂已被砍伤。

    孙玉英一刀劈退黑衣人,余光瞄到被重重包围的慕北陵姑苏坤,急不可耐,脚尖狠踏虚空,飞身欲救,然而还未闪去几步,那被逼退的黑衣人又缠斗上来,看其架势颇有几分不明的味道。

    孙玉英幡然喝道:“给老娘滚开。”玄武力“咻”的缠上弯刀,劈出一计泰山压顶,那黑衣仓皇架刀抵挡,聚力不及,被这一刀直接砍入湖中。孙玉英不敢怠慢,飞身加入慕北陵一处战团。

    她过来时,姑苏坤压力骤减,纵身飞旋一拳,脚弓接连踢出,震退三名黑衣人,他将慕北陵抛给孙玉英,喊道:“带司郎先走。”不等孙玉英答应,随即晃身再与那三人战做一团。

    孙玉英抱着慕北陵落至湖面,脚尖猛点入水中,玄武力再度飞旋,二人腾身纵跃,两个纵身便已落至岸边。再看半空中,姑苏坤三人已经被逼至一团,与五个黑衣人鏖战。

    这边,慕北陵孙玉英脚身型还未站稳,湖面上数艘扁舟已近岸边,弓弩再度拉膛上箭,百计流失顷刻间呼啸而来,孙玉英大骇,手中弯刀飞速挥动,刀光刺眼,化作一面刀墙挡在二人面前。

    奈何流失所来方向四面八方,孙玉英虽抵挡住大部分箭矢,已然有三两只冷箭绕过刀墙,射中慕北陵。慕北陵接连痛呼几声,连连后退。

    孙玉英大急,一边挥刀挡箭,一边将他往柳树后面推,箭矢凶猛,她此时也只能疲于应付。

    半空中,姑苏坤见慕北陵中箭,急的“哇呀呀”直叫,挥掌劈中一名黑衣人脑门,那人惨叫一声倒飞开去,不过另一黑衣人刀锋也至,在其后背重重一抹,登时有血浸出。姑苏坤不管不顾,借着大刀的强震力,飞扑至岸边,姑苏巽,姑苏兑也飞身赶上,四个黑衣人紧追不舍,成围拢之势。

    岸边那些原本游湖之人见此一幕,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惊鸟般四散窜逃。

    

第一百七十章 惊险脱身,生力被阻中剧毒() 
数十黑衣人围拢过来,姑苏坤,姑苏兑,姑苏巽,孙玉英被逼至岸旁柳树后,边躲箭矢,边护着慕北陵。

    情急之下,眼见黑衣人就要再度攻来,忽闻远处一声暴喝:“大胆贼人,还不速速就擒。”

    喝声过,只见一白衣飘飘之人纵马飞来,身后跟一百束甲武士,赫然是缙候武越的心腹楚商羽。

    那黑衣人见救兵到来,其中一人突然引颈长啸,啸声传起时,数人纷纷弃兵投湖,两息之间,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湖面上已然看不到一个人影,除了那一页页轻微晃动的扁舟外,哪还有一个黑衣人。

    楚商羽翻身下马,闪至慕北陵身前,皱眉问道:“如何了?没什么大碍吧。”

    慕北陵强忍痛楚,抓住左边上的半截流失,咬牙拔出。血箭迸射,他赶忙压住伤处,大吸几口气,道:“楚兄怎么来了?”

    楚商羽道:“今日惊蛰诗词汇,殿下有意过来瞧瞧,哪知道竟然碰见慕兄被伏。”

    慕北陵绕过楚商羽朝后看去,果真见到一车架正许许驶来,武越撩开车帘探头出来,面色颇为难看。

    他强忍痛楚站起身来,孙玉英含泪将他扶住。武越过来,车还未停便跳下马车,楚商羽迎上,贴身而站,目光警觉扫向四周。

    武越三两步走来,见慕北陵受伤不轻,关切道:“怎么样了?”又朝人道:“来人啊,立刻把蒲医士叫来。”

    慕北陵抬手阻道:“不用了,这伤我自己能治。”

    武越轻拍脑门,道:“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自己就是医士。”又问:“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慕北陵摇头道:“不清楚,这些人来的快去的也快,都蒙着面,看不清模样。”

    武越眼神微凝,呢喃句:“黑衣人?”

    慕北陵见其面色,猜测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眼下还不是询问的时候,自己受伤不轻,得赶紧治疗,旋即强行躬下身子,拜道:“属下不才,想先行离开治伤,今日幸的殿下相救,他日必报恩典。”

    武越道:“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你治伤要紧,我让人护送你们回去。”随即分出三十甲兵,命其护送慕北陵回君鸣轩。慕北陵匆匆谢过,在姑苏坤和孙玉英的搀扶下找来马车,一路急回君鸣轩。

    房间中,孙玉英打来清水,慕北陵强忍痛楚撕下衣袖,大臂上赫然有道拇指大小的血洞,血已结痂,周围肌肉肿高,细看血肉,血红间夹杂丝丝墨绿,触之刺痛。慕北陵暗呼不好,这是中毒迹象。

    孙玉英也见到伤口有中毒迹象,顿时吓得不知所措,双手紧拽衣角,眼中闪动泪痕。

    慕北陵安抚她道“没事”,心思急动,聚起生力涌向伤口,绿芒盈动,伤口处的烂肉冒起白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孙玉英见此一幕猜停止啜泣,想着此伤对他应该问题不大。

    过了小一会,慕北陵眉间有汗珠滑下,孙玉英小心翼翼替他拭去。伤口已经愈合有七八分了,眼见就要恢复时,只听慕北陵突然闷哼一声,脸色一僵,嘴角滑出一条黑色血线。

    众人大惊,忙凑上前。

    慕北陵抬手拭去黑血,睁开眼,收起生力,面露苦笑道:“这毒,暂时还解不了。”

    孙玉英急道:“怎么解不了呢?你再试试。”

    慕北陵摇摇头,道:“这毒对生力有很强的腐蚀作用,强行用生力解毒,只会疲于消耗生力,若是没了生力,毒发时就麻烦了。”他用生力试了几次,每当想祛毒时,那毒液仿佛对生力有特殊的抗拒力,动之不得。而且每当消耗一丝生力,能明显感觉到毒气会蔓延几分,此消彼长,却是徒伤自身。

    孙玉英慌道:“那怎么办?”

    慕北陵道:“没事,只要不动用生力,这毒蔓延起来就很慢。”他斟酌些许,又道:“等这里的事完了,就立刻回扶苏,看尹磊有没有办法解毒。”

    他打定主意暂且放任伤口,虽然还未完全愈合,但至少不会太多影响行动。他侧脸看向姑苏坤,此战中姑苏坤受伤不轻,手臂后背各中一刀。

    强忍脑中眩晕拉来姑苏坤,小心剥开后背衣裳,见刀口极深,血肉翻炸,鲜血还在不时淌出,若不及时治疗,恐留后遗症。

    他道:“给我拿根布帕。”

    姑苏巽将沾湿的布帕递来,慕北陵仔细清理伤口。

    姑苏坤仿似吃疼般,扭了扭甚至,然后回头说道:“这点小伤无事,司郎还是不要管我,先想想如何解毒。”

    慕北陵看也不看他,强行压住不让他动,沉声道:“别动,这伤要不即使治疗,恐怕会留下后遗症。”清理完伤处的血茄,他深吸口气,抬起手掌压在伤口上,心念一动,碧绿生力再度腾出。

    姑苏坤只觉后背一阵暖意,知其又在强行动用生力,不免出声道:“司郎,真的不用,属下没事。”

    慕北陵斥道:“叫你别动。”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强行替其治疗伤势。

    于此过的盏茶功夫,伤口逐渐愈合,随后慕北陵又替他把手臂上的伤治好,几番下来汗如雨下,当得收手之时只感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姑苏兑眼疾手快将他扶起,掺至床边坐下。再看他受伤的大臂,毒气已然蔓延至手肘处,整个大臂呈现出一种渗人的绿紫之色,又肿大一圈。

    姑苏坤脸色有些难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北陵见其模样,强扯笑容说道:“大哥在想什么呢?”

    姑苏坤黑着脸摇起头。

    慕北陵深吸口气,道:“咱们是兄弟,你伤好了才能更好保护我,于情于理我这也是为自己好嘛。”

    话虽如此,姑苏坤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他出陵的职责便是保护慕北陵,眼下非但没有好好保护,反倒让他中毒不轻,此事让他无论如何也难以抚下心中怨气。

    慕北陵让孙玉英拿点水来,接连动用生力再加上毒气蔓延,他感觉口干舌燥。孙玉英赶忙递来茶壶,他便干脆咀着壶嘴大大吸上几口,浑身随即舒畅。

    沉下心来,他脑中缓缓闪过今日发生的一幕幕:“那些黑衣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出手极其狠辣,今日本是鸳鸯湖的盛日,游人众多,到底是谁敢在众目睽睽下派人截杀自己,难道他就不怕暴露么?”

    又想:“是都仲景,还是另有其人,那些黑衣人和之前监视自己的死士有很多相似处,他们会不会是同一帮人,能够一次性出动七名修武者,实力当真不小啊。”

    孙玉英见他目光闪烁,猜想是在思索遇伏之事,遂而问道:“那些人会不会是都仲景派来的。”

    慕北陵道:“有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又道:“今日去鸳鸯湖游湖是我们临时决定的,都仲景远在朝城,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快,而且那些人出现的时间恰到好处,没有惊动任何人,这种执行力,恐怕就是军队,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孙玉英道:“那会是谁?”

    慕北陵兀自摇头,道:“从我们来尚城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人盯上了,这股势力不小,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想要和他们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现在我只想快点救出赵胜,然后离开这里。”

    提及赵胜,他猛转面向姑苏坤,问道:“姑苏震他们还没回来?”

    姑苏坤看看天色,也觉蹊跷,这个时间几人应该早就回来了。

    慕北陵心尖暗颤,祈求他们几个千万不要出事。

    正想着,有人扣门,姑苏坤晃身贴至门后,沉吟片刻方出声问道:“谁?”

    门外人回道:“大哥,是我们。”

    慕北陵听那声音瞬间松了口气,姑苏坤打开房门,姑苏震,姑苏离,姑苏坎鱼贯进来。三人面色有些难看,气息紊乱,身上沾满灰尘,仿似刚与人打斗一番。

    姑苏坤见状问道:“你们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姑苏离往桌旁一坐,猛的跆拳砸在桌面上,说道:“唉,别提了。”

    慕北陵道:“到底怎么回事?”

    姑苏离道:“我们照司郎的吩咐去绿林坡布置东西,哪想到刚布置完往回走时,碰见一群人从那城门出来,那些人中间明显有人受伤,而且有几个还穿着夜行裤,我觉得蹊跷,就悄悄跟了上去,哪知道被那些人发现了,打了起来,最后还是守军出来后,我们才趁机跑掉。”

    慕北陵大骇,与姑苏坤相视一眼,皆见对方眼中惊色,想到那群人会不是就是在鸳鸯湖截杀自己的人,他疾问道:“那些人可有落水之状?”

    姑苏离想了想,点头道:“他们好些人头发都还湿的,像是刚从水里跑出来的。”

    慕北陵腾地起身,眩晕上头,又噗通顿在床弦上,孙玉英伸手将其扶住,慕北陵道:“有没有看清楚那些人的样貌。”

    姑苏离道:“像是马贼。”

    慕北陵眼皮眯起,眼珠不停左右晃动,口中呢喃:“竟然是马贼。”

    

第一百七十一章 打探虚实,公承国滴水不漏() 
几个月前,也是在尚城外,抢军粮,劫持军粮的就是马贼,慕北陵还记得那贼首梁霍已经被自己就地正法,不曾想今日在鸳鸯湖截杀自己的又是马贼。这些人到底是受何人驱使,又为何此铤而走险与自己做对,他们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他还记得那日在虎啸泉边,梁霍和另一贼首孟庆曾亲口说二人各为其主,那便是有人在暗中支持两股势力,梁霍已死,今日那些马贼会不是孟庆的人。

    越想越想不通,慕北陵问姑苏震道:“可看清楚那些人朝什么地方去了?”

    姑苏震道:“看清楚了,他们都进了绿林坡。”

    慕北陵暗念“绿林坡”三字,心想:“别救赵胜的时候再被那些马贼盯上,那就真的麻烦了。”

    权衡思量,眼下尚城中和自己有交集的人无非那几个,大将军魏易,其子魏贤,太守公承国,缙候武越,还有远在朝城的都仲景,都仲景虽人在他地,但其下的仲景堂却遍及尚城,真要论起来,他也疑点颇多。

    于此际魏易可能知道的并不多,魏贤也与自己不曾谋面,还剩下公承国,武越,和仲景堂三方,那么会不会是他们中间的某人想致自己于死地。

    又思索半晌,他决定趁夜色去一趟太守府,探探公承国的口风,听武越的口气对此人不尽信任,他又明确表态不是都仲景的人,为保顺利营救赵胜,公承国这道坎绝对要小心应付。

    是夜,乌云遮月,天空飘起毛毛细雨,城中街道很早就萧肃一空,两道人影从君鸣轩鱼贯而出,寻了个方向,朝城中心低头奔去。二人走后,七道残影自君鸣轩顶上不同方向掠起,隐藏在夜色中,暗暗跟在二人周围,所过之处不留丝毫痕迹。

    沿路来到太守府东北角的墙角下,环视四下无人,指了指七丈高的院墙,孙玉英会意,夹住他腋下,脚掌重踏地面,纵身跃进院墙,落至院内一假山旁边。

    两人掩靠在假山下面,借着廊檐上的烛光观察周围,只见四周寂静无声,时而有一两个婢女打着灯笼走过回廊,东南面有间厢房,房内烛光熄灭,想那房间中人已经安睡,与那厢房紧挨还有间房,窗户虚掩,微微烛光从缝隙中透出,透过纸窗隐约能见人影晃动。

    这么大个太守府,天知道公承国在哪间房里,慕北陵一时犯难,暗道:“总不能一间一间去找吧。”

    正在这时,有婢女从回廊走过,手中托盘,盘子上端着像是小瓷碗的物件,另一女子在前打灯笼,边走边说:“老爷这么晚了还不睡,还让我们送提神汤去,要是被妇人知道了啊,咱俩又少不了被骂。”

    托盘女子道:“小点声,别吵着夫人。”

    二女匆匆去到那烛光屋内,不一会又退了出来。

    慕北陵心下一喜,原来公承国在那里,伸出两指指向那房间,孙玉英会意,二人随即猫着腰,钻出假山,轻手轻脚来到房门外。

    慕北陵轻叩房门,听里面传出一声:“谁啊?”

    闻声确定是公承国,旋即轻推房门,晃身进去,孙玉英小心掩门。

    公承国抬头猛见两人进来,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正待叫人时,慕北陵忙向他做出噤声手势,公承国借着烛光才看清他的面容,当下拍着胸口长舒口气,说道:“是慕大人啊,你可吓死我了。”又见孙玉英,遂拱手拜道:“孙将军。”

    慕北陵走近书桌,不待他让座,先行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见桌上摆了份公文,笑道:“公大人不愧是朝廷栋梁,这么晚了还在批阅公文。”

    公承国赧色清咳两声,回身叠起公文,道:“不做不行啊,偌大一个尚城事物繁杂,老朽既身为太守,只当感念王恩,不敢懈怠。”烛火映在他脸上,皱纹密布,脸色颇有些蜡黄,看似精神不济。

    慕北陵道:“大人为朝国操劳,也须得注意身体啊。”

    公承国谢过,撑着身子坐下,问道:“慕大人深夜前来可是有事?这么晚了,应该没被人跟踪吧。”

    慕北陵闻言忽的挑眉,凑前反问道:“公大人也知道有人要跟踪我?”

    公承国忙道:“不是,不是,老朽只是觉得这两天城中不太平,随口问问,随口问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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