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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十三皇旗-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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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北陵赶忙叫人将他抬走,嘱咐好好照顾他。

    二人散去,围观将士也很快离开,孙玉英翻起白眼扶了扶额头,笑骂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看黑叔酒醒了不找你麻烦。”

    慕北陵笑道:“怎么会,你黑叔可是性情中人,绝对不会记仇的。”言罢偷偷看了眼黑肩的军帐,心道这个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便在此时,忽见夜色中有一黑影飞速闪来,不待卫兵反应,已然快要落至慕北陵身前。

    姑苏坤当即晃身挡在他前面,慕北陵凝眼看去,待看清来人时,示意姑苏坤不必惊慌。

    那人落地之时,顿时单膝跪地,拜道:“御风纵队岩苏,拜见将军。”

第二百章 火性水相,大通虎威弄迷云() 
慕北陵着其起身回话,问道:“前方有何消息?”

    岩苏回道:“禀将军,御风纵队已按照将军命令,百里一哨,任队带了五十名兄弟去朝城,估计明日日落前可到朝城,壁赤临水二城的送女队伍也于今晨出发,就在前方八百里。”

    慕北陵“嗯”了一声,忽见岩苏欲言又止,还偷偷瞄了眼孙玉英,似有难言之隐,便道:“孙将军是我的内人,无需顾虑,还有何事?”

    岩苏赶忙冲孙玉英抱拳躬身,而后压低嗓音说道:“今日申时一刻,属下发现有大批商队从尚城出发,好像也是往朝城方向。”

    慕北陵暗怔,脑中突然闪过缙候的影子,暗道:“该不会是缙候的人吧。”商队出城大多会选择清晨开城门时,申时已经差不多快要关城门了,这个时候出城,除非是有何要紧物资,否则必定有鬼。

    问道:“确定是商队?会不会是有人冒充商贾车队。”

    岩苏道:“这个,属下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们车队上打着虎威镖局的名号。”

    “虎威?”慕北陵哼笑道:“我和他们还真有缘分啊。”

    孙玉英问道:“你认识虎威镖局的人?”

    慕北陵摇头,道:“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已,那时我被大王遣去徽城,路过陇源城的时候遇到过。”心中却想:“当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随即吩咐岩苏紧密监视商队的行踪,如有蹊跷,速来禀报。

    岩苏得令,飞身而起,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慕北陵执起孙玉英的手朝军帐走去,入夜已深,赶了一天路,不少将士都疲惫困乏,相依而卧,只有两队护卫还在营地外围悄无声息的巡逻着。

    将孙玉英送到军帐前,慕北陵让她早点休息,孙玉英却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黛眉紧蹙。

    慕北陵知道她是在为这趟行程担心,颇有些不忍,伸手轻抚三千青丝,柔声道:“早点休息,别胡思乱想。”

    孙玉英紧闭着双唇,直眼看他,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是又什么事情瞒着我?不然的话怎么会把铁甲纵队和御风纵队都带出来。”又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慕北陵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仰望夜空,喃喃道:“傻瓜,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别多想。”顿了顿,又轻声呢语:“放心吧,今后就算这天塌下来,我也会替你顶住。”

    孙玉英环手搂住他,脑袋在怀中蹭了蹭,此刻只觉从未有过的安全温暖,嗅着那股淡淡男子气息,倦意许许涌来。

    没过一会,当慕北陵低头时,发现她已经沉沉睡去,笑叹口气,小心翼翼将孙玉英抱进帐中,安顿好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来。

    他回到自己军帐中已经入夜颇深,籽儿四仰八叉的躺在军塌上,睡的安稳,时不时“咯咯”笑两声,也不知道梦到什么好事情。

    皇甫方士一直没睡,坐在军几旁盯着案上火烛铮铮出神。

    慕北陵走近前,轻声问道:“先生还没休息。”

    皇甫方士给他让开位置,道:“睡不着。”

    慕北陵笑道:“难得见先生心事重重的时候,可是在担心朝城之行。”

    皇甫方士道:“君如饿虎,世人皆道伴君如伴虎,眼下这虎旁更有凶狼,此行不易啊。”言罢起身从随身包裹中取出张牛皮纸,摊开在桌上。慕北陵见纸上画的凌乱,像是某种卦象,不由问道:“这是何物?”

    皇甫方士道:“昨夜属下忧心此行,摇了一卦,主上且看。”手指卦象道:“朝城在东,东方本主火,此卦却有水相之兆,意为本末倒置,火之极,便为傫水,东方生水,有倾覆之意,主上之将士曰为火营,是以水火不相容,恐生劫数。”

    慕北陵紧盯卦象,眉宇深皱,皇甫方士之言他虽然只听懂七八成,但大概意思还是知晓,那便是此行至朝城不会那么顺利。沉吟许久,他才问道:“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皇甫方士叹口气,道:“五月乃一年中火气最旺时,除非等过了这个月,水相潜而火相升,可无忧矣。”

    慕北陵苦笑道:“如何等的,若我们怠慢几时,大王必降玉英拖延之罪,此法不可行。”

    皇甫方士道:“既然如此,属下请主上万莫入城,只在城外等后便可。”

    慕北陵额首轻点,道:“我本没打算进城,先生放心吧。”话虽如此,他心中仍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皇甫方士拿起卦纸置于烛火上,火焰升腾,卦纸顷刻间化为一滩灰烬,他道:“此卦已破,天机尽失,已是无用。”

    于此,二人和衣而卧。

    次日晨初,队伍开拔,慕北陵,孙玉英,褚里,黑肩,雷天瀑一马当先,其后是尹磊秦贞等人,在后面则是六驾马车,五女各乘一驾,皇甫方士和籽儿共乘一驾,四百铁甲卫士分两翼护行。

    黑肩酒醒之后对雷天瀑的态度大为改观,一路上不停和他说些什么,兴起时二人仰天大笑,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慕北陵见二人模状,暗道看来这酒还真是个好东西。

    行二日,至壁赤临水交界处暂且歇息,有御风纵队哨卫来报,诸城送女队伍皆已快到朝城,任磊正率人在城中打探消息,虎威镖局的商队也已离朝城不过三百里。

    慕北陵着其再探,他与商量一番,决定不做停留,先赶往朝城再说。于是队伍再开拔,星夜兼程,再行两日,第五日傍晚时分到达朝城之外。

    远而望去,古老城池犹若睡兽盘亘大地,石砌黑墙森然而立,城墙上五步一哨十步一岗,遍立九九八十一面旌旗,罡风过时,吹得旌旗烈烈作响。

    慕北陵驻马城外十里,吩咐雷天瀑带人隐藏,他端坐马头,拱手拜向褚里黑肩,道:“二位将军,北陵就在此处等候消息,玉英此行万莫有半点闪失,还望二位将军多加照顾。”

    褚里黑肩来之前便知他不会一同入朝城,抱拳还礼,让他安心。

    慕北陵夹马走近孙玉英,说道:“我就送你到这里,进城以后凡是与二位将军多多商议,且不可使小性子,万事以自身安危为主。”

    孙玉英莞尔道:“知道啦,你就放心吧,我把人送去就出来。”

    相互告别,孙玉英,褚里,黑肩纵马朝前,领着五女车架缓缓驶向朝城。

    慕北陵驻马观望,眉头不自觉的缩起。

    是夜,他就在离官道不远处的小树林边歇息,没有让士兵扎营点火,唯恐引来守军注意。皇甫方士和籽儿只得委屈在马车上,好在车中被褥齐全,不至于冻着小丫头。

    雷天瀑送来干粮,慕北陵亲自给籽儿和皇甫方士拿去。众人时下皆无话,不知为何,孙玉英走了后气氛突然凝固不少。

    至酉时,赵胜悄悄潜来,告知队伍就在林中两里处。慕北陵命其勒令好手下,不得轻举妄动。又让姑苏坤拿来烟石,给他一颗,相约若有情况便以烟石为讯。赵胜得令归去。

    再过三刻,任磊亲自出城来,只见他满头大汗,风尘仆仆,慕北陵知其全靠脚力往来,谓其辛苦。

    任磊道:“属下这几日在城中多方打听,听说那南元郑王催促世子郑简早回南元,大王已经下令,进女入城后即刻开始选女大会,应该明日一早就会进行。”

    又道:“有一事有些怪异,这两天朝城中商贾人士突然增多,其中又以大通商会为最,前前后后估计来的人超过八百。”

    慕北陵惊道:“八百?这么多?可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任磊道:“大通商会的生意多数聚集在朝城中,不过做经营的话只需百人便足矣,而且据我观察大通商会此次入城的辎重颇多,不像是寻常物资。再者那些人进城后很快就将物资藏匿在北门附近。”

    慕北陵心想:“北门,那郑简出城回南元不正要经过北门么?”目色猛凝,又想道:“这些人该不会是相对郑简下手吧。”遂问任磊道:“可知道大通商会的背景?”

    任磊摇头,道:“属下在风营时曾有意收集朝中各种消息,这大通商会是近几个月才成立的,不过发展速度极快,现在已经遍及西夜各城,只是商会会主颇为神秘,至今也不知到底是何人。”

    言至于此,他停顿片刻,猛又说道:“对了,大通商会和虎威镖局关系十分亲密,虎威镖局的前身叫凌傲镖局,镖主是我朝有名的强者,叫郭凌傲,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郭凌傲无故失踪,凌傲镖局就改命虎威。”

    慕北陵虚眯着眼皮,目光陡然似电射出,沉道:“又是虎威镖局。”斟酌半晌,吩咐任君道:“你着人暗中监视住大通商会和虎威镖局的人,我怕他们会对郑简下手,要是南元的世子死在朝城,那就麻烦了。”

    任君道“是”。

    慕北陵又道:“玉英现在已经进城,你看能不能和她联系上,倘若没人刻意针对她,你们只需暗中保护即刻,如有变数,速来报我。”

    任君应下,随即悄然返去。

    

第二百零一章 和亲大典,有世子南元郑简() 
大通商会作为新晋商会,区区数月便能壮大到如此地步,其财力之强,堪称恐怖。

    郭凌傲此人乃西夜一等一的修武强者,据传他已经突破武境,晋入战将境,此等强人竟会无故失踪,而由一手创立的凌傲镖局又突然和大通商会关系亲密,个中之意当真引人遐思。

    且说孙玉英送五女入朝,被人安排在宫外驿馆歇脚,五女则有宫中阉人接手引入宫内。她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欲返去朝城,殊不知驿馆衙司告知帝师大医官今夜会在此地犒劳各城将士,无奈只得屈就一晚,打定主意明日一早就出城返回扶苏。

    是夜华灯初上,驿馆小吏掌灯立烛,前苑置酒案十桌,每案上有烛台两盏,杯具银筷,苑中搭高台,铺羊绒红毯,侧竖高琴,有青衣女子执凳坐于琴前,玉指轻抚琴弦,婉转玉声婀娜袅传,夜风抚,乍起树叶风舞。

    九城来朝将军分左右而坐,婢女伺候斟酒,席间熟络自然,他们中间大多数人都是旧相识,平素难得一见,恰好趁此机会,于轻音歌舞间联络一番。

    不多时,驿馆衙司立门前高呼:“帝师大医官,都大人到。”

    众将起身,侧身目视大门。

    都仲景逶迤而来,身着明黄八蟒绣云袍,头戴金丝玲珑宝冠,腰束宝带,虽年逾五旬,薄面粉饰,唇若朱红,颇有几分美男子气息。

    其侧紧随一人,身高八尺,束湛蓝长袍,五官似刀削般精致,飞眉电眼,走起路来龙行虎步,颇有不怒自威之象。

    都仲景引那男子登上主座,边走边从左右将军点头致意。二人分左右落座,都仲景在左,是以主人身份,那男子居右,形色不喜不怒。

    见二人坐下,众将也纷纷坐下。都仲景从抚琴女官投以眼神,女官会意,压弦闭音。都仲景道:“各位将军远道而来,老夫受大王旨意,来此犒劳各位,若有怠慢之处还望各位海涵。”说时垂额颔首。

    有将军抱拳回道:“都大人哪里话,末将等都食奉王禄,能为大王和都大人效力,万分荣幸。”此人名严同,官至壁赤城防都卫统领,众人皆知他是都仲景之家臣。

    闻此言,众将亦齐道:“末将万分荣幸。”

    都仲景笑道:“严将军此话严重了,老夫与诸位一样,都是为大王效力。”遂而撩手至身旁男子,介绍道:“老夫与诸位介绍下,这位就是南元世子殿下,郑简世子,今日世子殿下听闻老夫要再次犒劳诸位将军,执意与老夫同来,是以感谢诸位不远万里入朝,为我西夜和南元世代建交,不辞辛劳。”

    言罢点头致意,婢女过来执壶斟酒,郑简举杯,言道:“在下南元郑简,素闻西夜诸位乃朝之大梁,于东州上也是响当当之人物,在下不才,有劳诸位,饶以薄酒相敬,愿我南元西夜永结同好。”端杯分视左右,抬手遮杯,仰头饮下。

    都仲景拍手叫好。众将亦举杯遥敬,道曰:“世子殿下鸿恩,我等敬佩。”皆饮尽杯酒。

    抚琴女官玉指再动,琴声启,水袖舞女自偏门接连出来,步上高台,盈动身段,和着琴声翩翩起舞。

    席上,九城诸将推杯盏酒,笑声连连。此皆武将粗人,饮酒如同喝水,不一会便已喝干几坛,都仲景谓之酒水管够,驿馆衙司不停命人搬来酒水。

    郑简走下主座,执杯握壶依次敬酒,他天生弑武,酒量也是不小,三壶薄酒下肚,脸上却半点醉意。

    至孙玉英,褚里,黑肩前,郑简亲自替三人斟满酒杯,敬道:“西夜扶苏,堪称东州第一雄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下虽久居南元,也闻其名如雷贯耳,只叹此生尚无机会游走来看,今见三位将军,果如传言英姿飒爽,在下钦佩。”言罢率先饮下。

    褚里笑道:“世子殿下过谦了,南元乃我东州与禹州接壤之地,阜邑险道天下闻名,贵朝曾多次以阜邑之势御敌于外,其雄伟不弱于我扶苏,倒是末将心仪阜邑险道已久,盼有机会能瞥其雄姿。”三人遂而饮酒。

    郑简道:“如将军所想,在下定当为马前卒,为将军引路。”视线落在孙玉英身上,见其容颜娇美,柳眉皓目,此时身着焰色火甲别有番巾帼红颜之味,顿时惊为天人,拱手拜道:“在下斗胆,请教将军芳名。”

    孙玉英美目微蹙,她对郑简此人没有丝毫好感,不过眼下又不得堕了他脸面,便浅浅抱拳,说道:“末将孙玉英,见过世子殿下。”

    郑简虎目猛瞪,惊道:“西夜云浪大将军威震东州,在下曾听闻云浪大将军有一女,当得巾帼称号,莫非就是将军?”

    孙玉英额首轻点,不语。

    郑简笑容不减,复拜而道:“原是将门巾帼之女,失敬失敬。”

    都仲景独坐主座,一面接受诸将敬酒,一面悄悄观察郑简所为,见他与孙玉英聊得熟络,唇角隐现冷笑。

    好不容易打发走郑简,孙玉英愤愤坐下,脸色有些不悦,褚里黑肩也是轻咂嘴唇,若有所思。这南元世子敬其他人时只一言而过,怎么到这里话这么多?

    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方才散去,酒过三巡,不少人已经宁酊大醉,都仲景亲自送郑简回去,各城将领也在驿馆衙司的安排下各自回房。

    于二日,孙玉英一大早就起床收拾,准备返出朝城,哪知她前脚还未踏出驿馆,就被传令使拦下,令使道:“大王有令,今日早朝后着各城将领前往延熹殿外,一同观赏和亲大典。”令使随后又去各将军房间依次传令。

    孙玉英无奈,只得暂留。便在此时,忽见门外有一乞丐打扮之人朝馆内窥视,看见她时还不停眨眼示意。孙玉英倍感蹊跷,出门问其道:“你在叫我?”

    那乞丐低声回道:“禀将军,属下是御风纵队施易,奉任队之命来问将军何时出城?”

    孙玉英一听他是御风纵队的人,赶忙四下环视,见无人注意,将其拉到旁边角落,告道:“回去告诉任磊,就说大王今日忽然让我们观赏和亲大典,最迟下午我就会出城。”

    施易点头应下,拉起破烂的帽檐遮住脸庞,低头匆匆离开。

    时间缓逝,等诸将收拾妥当后,便直奔宫门去。

    南元和亲,高墙宫宇也被装饰一新,西宫门前高悬两个大红灯笼,其一上书“西夜”二字,其二上书“南元”二字,寓意永杰同好,宫门也挂红饰黄,喜气洋洋。

    有阉奴早再次守候,待逐渐过来后,便领其穿过冗长宫道,至延熹殿外。

    步入九丈拱门,一眼便见延熹殿外百丈宽地被铺叠一新,青石路面皆铺红毯,玉阶正前方铸有十丈高台,高台四方立有祥瑞木柱。视线再移,正殿下方置龙椅龙案,左右一字排开数丈酒案,再下面则是数把漆红大椅。

    阉奴朝众人拂尘恭道:“各位将军请去阶下红椅落座,大王朝事完毕后就会过来。”

    诸将拱手谢礼,忘拿台前红椅走去。

    等了没多久,下朝文武百官翩翩而来,分阶位落座,再片刻,武天秀携中宫孝文皇后移驾过来,都仲景随身适之,南元世子郑简跟在后面。

    武天秀,孝文皇后落座龙椅凤鸾,都仲景与郑简分左右次席就坐。

    灰衣阉奴执拂尘登台,面对众臣朗声宣道:“奉大王令,和亲大典,礼起。”

    众臣将拱手拜下。

    武天秀道:“近日南元郑王修朝书一封,欲与我朝接永世之好,孤心甚慰,南元世子品德高铸,文武双全,乃东州少有之青年才俊,奈何孤膝下无女,故广招天下才女入朝,谁能赢得世子青睐,孤便册封其和硕公主,荣耀满门,其家族可赐王姓,福泽万代。”

    众臣将拱手拜道:“大王圣明,千岁千岁千千岁。”

    灰衣阉奴道:“和亲大典开始,有请壁赤进女汝阳氏。”

    侧门处,一女抱琴脚踩碎步而来,观其面如朱玉,肤若凝脂,容貌身段皆为上上之选,登台欠身施礼,礼曰:“民女壁赤汝阳氏,参见大王。”遂而置琴于琴台上,玉指灵动,清阙之声悠然传开。

    琴声悠悠,似山泉流过清谷,又若百鸟鸣于林间,琴艺甚是不弱。

    武天秀听的连连点头,转视郑简。郑简面无表情点头致意。那女子一曲奏毕,便被阉奴遣下高台。旋即又有另外进女登台展示。

    这些女子或是抚琴,或是纵歌,或是书画,一番下来郑简皆无反应,只是偶尔浅笑还礼。

    等到最后进女展示完毕后,已至日上三竿,五月骄阳似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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