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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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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他喜欢我,我也想他宠爱我。
    那时候的我啊,看着妹妹那幸福快乐的脸,心里竟然酸涩一片,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有呢?我才是真正的皇后啊,可是我真的错了,不管我是谁,他终爱的不是我,心里起了嫉恨,便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了,什么事也可以不理会不管了。”似是越说越是痛疼,她声音小得如蚊蚋一般。
    我想皇后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一颗心思在皇上的身上,仪态端和勤责地管制着后宫,侍奉着皇上,她虽然贵为皇后,可是又何等的不幸啊,皇上并不喜欢她,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姓路。
    我真觉得替皇后难过,如果我是她,我又会何等的伤心呢。
    皇上啊,三宫六院何其的多,每个都是那么的好,他辜负的,岂又是一点二点,我真替她们哀悼,也越发觉得自已真的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
    “沐秋。”她双眼含着悲伤:“你说很多东西,是不是可以再重来的,可是有些东西,不可能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惘然,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她咬着唇好难受:“也只有她会来看我,可是一旦人心里有了嫉恨,再好也觉得那是一种轻视,那是一种嘲讽,我一生自视过高,眼高于顶……”“皇后娘娘别说了。”我阻止他,这些话我并不想听到的,也不想让她说她的伤心事,她是越说越伤感,那何必这样说呢,我只是看到这葡萄,看到她,便来坐坐。
    她却是无比的哀怨:“不说,想来也没有多少机会了,嗯,不说也罢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会知道的,林洛水进宫了。”我点头:“是的。”“是想让你恢复你以前的记忆吗?”我有些吃惊,这事知道的人可不多啊,她怎么知道的呢?林洛水进宫这事,皇上可也说了此事不得透露出去。
    她端起茶润润口:“如果我想知道一件事,就没有什么事能瞒得住我的。”我也听说了,路家有着最灵通的信息,那我也有些心惊,听说我在无名寺里,是让人推下去的,这个人,会不会是?杨妃的警告又隐隐地浮上了心头,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下来,熙再去摘葡萄吃,我拉下他的手不让他吃。
    皇后脸上的笑面在我看来只觉得冷冷然的,她刚才说的那位妹妹,很得皇上的宠爱,她嫉妒了,她吃醋了,那么皇上杀妃,也是她一手促成的吗?“沐秋妹妹,熙现在都叫你母妃了,我想请表,让皇上封你为妃,不知你意下如何?”我越发的想不通了,她心里是有皇上的。
    可是皇上是这样冷落她,这样架空她路家,她居然还要让皇上封我为妃,她明明知道过些天林洛水会帮我恢复记忆,我将记得以前的事。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现在在一步步试探着我呢?“不好的。”我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做皇上的妃子。”“沐秋妹妹,只是在宫里没名没份这般,只怕让后宫人嚼舌根子。
    本宫也是为了你好,看得出来皇上很喜欢沐秋妹妹。”她温和地说:“沐秋妹妹倒也别太执着的性子,有些事情女人必须得忍让一些,你终将会做皇上的妃子,如此答应了去,更能讨皇上欢心。”她的话真是越来越是骇人了,还教我讨皇上的欢心。
    我有些惧怕于她,我所猜想她的心思便是想要做些什么的,可是她的神色是如此的哀伤,如此的感叹,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第七十章:欲杀鸡敬猴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深沉着可怕啊。
    没入这个宫,就觉得这个宫深沉而又可怕,我不知我以前是怎么样的,现在想想竟然真的有些怕了,如果是风风雨雨走过来,我记起了,是否还会痛呢?匆匆地找了个理由说熙饿了回去喂他,告辞了皇后回到了回首阁,终是让那极为不满的皇上抓守到了我。
    一进去就看着他板着的脸,我心虚地干笑着:“沐秋见过皇上。”“朕怎的觉得你比朕还要忙呢?”好冲的火气啊,低头说:“熙想出去玩,我就带他出去转转了。”“是吗,这一转就好大的圈子,怎生也不累吗?连御书院里也不去了。”“不是不去,就是耽搁了些时间,晚了我想栩和宝宝就让宫女领着回去了,也就没有去了。”果然是在御书院里等着来抓我。
    这个男人啊,看起来可以很深情,可以很执着,但是对一个人执着,也就会负了很多的人,也就有着所谓的争宠和一连串的事儿了吧。
    我终是觉得和他站得很遥远的,他有那么多的女人,都那么好,他怎么就不好好地珍惜呢?我喜欢只一个人的生活,就像在西北那里一样,就一个夏君棠而已,那样的生活很平实,淡得像水一样,可是相互尊重,也没有谁的伤悲来左右我们的心情,真的是很好。
    他恼怒地看了我许久,却也是知道我躲着他的,想生我的气却也生不起来,有些无力的支着头说:“究竟要怎么样呢?”我沉默,他要的我给不了他,我要的他也不给我。
    “过来吧,午膳都没有用,一定饿了,中午别吃太多睡。”我默然地过去,在他的身边乖顺地坐了下来小心地夹着东西吃。
    “今天见到皇后了。”吃了一半他就问我。
    我点头:“嗯。”“小心些,别让一些假相所迷惑了。”他似轻似淡的说话让我一怔,连皇上也叫我小心,那个皇后是不是害我的人啊。
    抬头看他,他眉头却是紧锁的,我便没有再问了。
    我终于也见到了曾经盛宠一时的云才人了,那天是皇上宣我去正华宫里,去的路上正好就碰到了,看到她身子甚是丰韵,听说才生下孩子没有多久,身后的宫女,也正抱着一个包得圆滚滚的娃娃儿呢,如今出来走走,就那么巧就与我相遇到了。
    她看着我的脸甚是冷淡,也不打招呼,而是唤着熙:“熙。”“云才人。”宫女施礼,唤出她的身份让我知道。
    照着宫里的规矩,是她要给我施礼,她抬头淡漠地看着我,眼里有种冷冷的防备,看着熙窝在我的怀里亲昵的样子,看了良久都没有移开眼睛。
    宫女提醒道:“郡主,皇上正在书房等着郡主过去。”“嗯。”我应声:“云才人,我先去。”她不说话也不让道儿,我抱着熙往侧边几步走上那泥泞的地方,倒也没有在乎这些的,可是走到她的身边,她猛地一转身几欲撞上我,让我不得不再往花上踩了二脚,有些狼狈地连鞋跟也滑脱了下来,伸手将鞋跟弄好,我身后的宫女不满地说:“云才人该给郡主让道儿的。”“你是什么东西,小小一个奴婢,居然敢出言说我?”她忽尔就尖锐地指责着那宫女:“是不是看本宫生下一个公主,你们这些做奴才的,就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你可得知道,在宫里公主还是正一品,虽然我只是一个才人,还不及正二品的郡主,可是一公主一郡主怎的身份你们是是瞎了狗眼看不出来吗?”我看她有着欲罢不能的气势,似乎想要狠狠地把宫女教训一顿,软声说:“不是这样的,云才人,是我教导无方,请云才人多多包涵,莫要生气,别跟宫女一般见识。”宫女也不是有心的。
    “我怎么敢不听沐郡主的教训呢,就连皇后倒也说了,如今宫里是沐秋郡主说了算了啊,我们这些人啊,以后还得看沐秋郡主的脸色吃饭呢?我怎么敢计较啊,是不是沐秋郡主?”杂着酸涩的情绪,那倒是毕露无疑。
    明明看上去就是一个温婉秀气的女子,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有些尖酸刻薄了去。
    宫女见我主动道歉,也不想惹出什么事非,赶紧也说:“云才人,是奴婢有眼无珠,奴婢该死,请云才人莫要和奴婢一般见识。”“你这样的奴婢,凭什么让我这做主子的和你一般见识,平日里伏着沐秋郡主的名号作威作福得多了,今儿个还真是有眼无珠犯在本主子的手里,即是狗眼,要来何用,来人,好好给我教训一下这有眼无珠的奴才。”“云才人。”我轻笑地上前,却是淡淡地看他。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啊,她这般是出哪门子气。
    她很清楚皇上的心思,皇上对我百般的宠溺,就差没把星星月亮捧到我的面前了,后宫的女人都对我很好,她不是生气过头了,就是心里对我有着百般的怨气。
    慢声地说:“云才人,她也不是有意的,请云才人切莫小事作大了,今儿个是我不对,不该走这条道,挡了小公主和才人的路,我给云才人道个歉,可好。”我是这般的放下身段不和她计较,公主,呵,我手里抱的还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呢?不过人若是要生气了,什么刺儿都能抓得出来的。
    聪明的人就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受,显然她真的是生气过头了,狠瞪着宫女说:“本才人今天就得教训这奴婢,不知道天高地厚,沐秋郡主,我这倒也是为你好啊,这样的奴才要是带在身边不长性子,带了出去人家倒是会说是主子教导的呢。”“云才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真是够了,宫女都吓得要泪直流了。
    我怀里还有一个孩子,她后面奶娘还抱着她的小公主呢?就说这些剜眼珠之事,也不怕吓着孩子了。
    “沐郡主这般护着一个奴才,莫非有些话就是沐郡主所教的。”她还咄咄逼人,让我觉得有些恼火:“宫女也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云才人何必放在心上,云才人不满的是我,直接跟我就说好了。”何必拿宫女撒气儿啊,真讨厌宫里这样,总是有话不直说,老喜欢转圈圈的。
    这些小心思其实教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摸久了那个狡猾至极的皇上性子,这些借题而说的事,对于我来说一眼就能够看得透了。
    我这么一说话,云才人就冷笑了:“果然是你教的,沐郡主这身份,还着实可笑得紧,怎的,如今身份不同了,就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吗?”我觉得莫名其妙,这又关皇后什么事儿啊?“皇后娘娘对你真是太宽容了,换作是我,哼。”她冷哼,高傲地抬起了头。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揣磨着想,准是皇后在她跟前说了些什么吧。
    她忽然冷声地低说:“虽然皇后娘娘对你什么也不理会,甚至是放弃了自已的权利,可是我不会的,很多事情成事在天,谋事在人,她没有了信心,她已经失了斗志,但是我有。”莫名,我拢起眉头:“云才人,我先走。”为什么要留下来和她生这莫名的气啊,想来是见不到皇上,心里堵着火拿我开刷了,云才人还真是没有长眼睛,可也算是极大胆的人了。
    皇后没有了斗志关我什么事呢?我是懒得去说什么,不然一状告到皇上那里,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这个宫里就是这们,皇上才是最有权势的人,他能给你什么,你就有什么,他不给你什么你就会一无所有,这是宫里的游戏规则,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下棋总是旁观者清。
    “当然沐秋郡主要离开,谁也不敢拦你是不是?就连皇后娘娘也敬你三分啊,可是沐秋郡主你也别太不把皇后看在眼里了,皇后给你一分颜色,不是让你开染房的。”我倒是站住了:“云才人这是对我说教吗?还是皇后有什么对我不满的,你且都说出来听听。”她冷冷地说:“是什么你心里有数,皇后对你怎么样,你也太莫要恩将仇报了,那葡萄明着就是从架子下剪出来的,怎生宫女却说有毒,这真是好笑至极,连皇后都禁足了。”“这与我何干,云才人下次要教训人,等身份上有个认知了再来说,我不与你计较,不是可以由得你骑在头上横作,宫女说你其实一点也没有错,你是才人我是郡主,谁让谁不懂宫规人可以问公公,你手里有公主,可是未得封其名号,我怀里仍有个熙。”讨厌得让我不得不搬出这身份来了。
    她咬牙,可是那口恶气终归没有发出来。
    我都走了好几步路了,她才强忍着气恨说:“皇后对你有愧疚之心,但不是人人都是的。”说罢气匆匆地带着宫女下去了。
    身边的宫女安慰地说:“郡主莫要太理会,想必是在正华宫里见不到皇上,心里积了气怨,才胆子大起来跟郡主撒野的。”
    
    第七十一章:皇上的手段
    
    进了正华宫,公公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到书房他抬头打量了我一番就说:“怎的是踩到泥里头了,看看你那双鞋子。”心中不由得赞叹,皇上果然是明察毫微,笑了笑说:“贪花看得,往前了几步就踩到了泥,若不我脱了鞋子进来。”虽然一路行来,鞋上的泥泞已经所剩无几,不会沾脏他的地,但也不想这染了泥的鞋入圣目。
    “不必麻烦了。”他招招手:“过来。”走近他的身边,他将熙接了过去:“你这小子,不能一天到晚黏着你母妃。”“母妃,抱抱。”他伸手要我抱回去。
    他笑着拉了回头用那初生的胡渣渣子扎熙,让熙哇哇叫着越发得大声:“母妃。”双手抓着我,用力想攀到我身上。
    胡乱间手背硬是让他扎了好几下,麻麻刺刺的渣子扎伴着似真似假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他狡黠地往上看我一眼才松开熙。
    熙就像是藤一样,手脚都缠得我紧紧的,防备又委屈地看着他父皇。
    “跟你闹着玩的。”我捏捏他红红的脸:“皇上你该剃干净胡渣子了。”他摸摸下巴:“朕倒觉得还好,留些胡子不是更显得成熟稳重么?”“嗯,看上去有些那个不好。”我含蓄地说。
    “什么?”他摸着:“朕感觉不错。”那不是会让熙受苦,搞不清楚男人,为什么老爱用胡子来扎人,见了就得扎扎熙他才高兴一样。
    “看起来不好看。”其实觉得长胡子的男人,带着一种冷肃,不易亲近一样,我不太喜欢看。
    他挑起眉:“秋你不喜欢,那朕就让人清理干净便是。
    以后要是长出来了,你就提醒一声。”他就是故意弄些生活的细节来,让我慢慢地融入他的生活,他的确是一个很奸滑的人,不过幸得我能看得出来。
    “来看看朕给你画的画。”他将桌上摆放着的画卷展开。
    令我讶异的是在狼腾画的,那时的我藏在柱子后面和他说话,那眼神,那身姿画的都是维妙维肖的,小脸上还有着浅浅的飞红,又急又怕又带着一些开心的自由,灿亮的眼神教人不敢正视,这个人是我吗?活灵活现俏丽地栩栩如生地在他的画中。
    熙看着画惊奇地叫:“母妃。”又看看我,再看看画。
    “皇上画得真好。”我是自叹不如了。
    这一幅画,比他曾吊在军营中的都要有灵气一些。
    “当然,这是朕用了心思来画的。”他有些得意。
    公公奉上一双精美的绣鞋,我到一边的椅子上去坐下换,他竟也走了过来蹲下:“朕给你换。”“这可不敢。”心又惊得直跳的。
    他总是不按理出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执意要,抬起我一只足,将鞋子脱掉,贪这天气还凉快,我连罗袜也没有穿,他一碰我就想缩回来。
    他看着那白嫩的五只小脚趾却笑意盎然地说:“这脚可真白,知秋你可曾听说过,女人的脚,只给她的夫君看的。”“没,才没呢。”是不是天气太热了,他的手碰着我的脚,我居然连手心也在流汗。
    他明显就是在陷害我,这还抓着我的脚呢。
    他把玩着我的脚,轻笑地说:“好小,你说这脚是不是有点神奇,小小二只却可以带着人走千万里的路,如果折断了,会不会就永远地走不动只留在原地,像折断翅膀的鸟儿一样再也飞不走。”“皇上。”我哀哀地叫:“别玩了。”“谁说朕在玩,朕在欣赏。”“皇上。”我软软地长叫,带着一些恼气。
    他听了方才放了下来,给我换上新鞋,脚底还带着他手的温度,怔忡之间他已经站起来:“好了,还发呆,天气不错出来陪朕走走吧!”“嗯。”有些心儿乱跳跳的,垂头看着地。
      他又轻笑:“知秋,你脸上怎么黑黑的。”于是我下意识就去擦脸,他大笑出声:“骗你的,只是脸好红,朕喜欢。”还没有生起气来,他就踱着步子愉悦地走了出去。
    他就会欺负我,他也是用这样的方法,逼得我不怕他。
    才出去,就有公公匆匆而来的,看到皇上止了步子行礼,可是看我也在有些欲语又止,他淡然地说:“有事便说。”“是,皇上。”公公小声地说:“皇上,派了不少的人去,可是路先虎大将军似乎也早就料到皇上如此计谋,对女人不屑于一顾,连看也不看一眼,如今已经是第二十五个,还是不行,现在就连宫女他都不用,事事亲力亲为,皇上看是不是还得派人过去。”原来是这些事儿,我转过脸去看着长廊外面的秋风扫枝头。
    他决意要除去路家,真的是不择手段了,可路先虎毕竟也不是吃素的啊。
    想了一会儿他说:“不必再派人过去了,朕倒是不信他没有弱点。
    皇后那边呢?”他的声音压得更低。
    公公轻声地说:“皇后娘娘让皇上禁足,如今在朝凤宫里,哪里也没有去,就连太后也没有过来看。”“后宫真的是平静。”他长舒口气:“如果平静,怎么能掀得起风浪呢?曹公公,如若事事朕想朕说,那要你们来作甚呢,有些事儿你们自已去想,不择手段也要达到朕要的结果,否则你不必再在宫里呆下去。”他说话轻轻淡淡,但是那坚执冷淡的意思,让人都不得不慎重以对。
    说完回头看我:“知秋,走罢。”在临近就医的时候,却得了一些风寒,咳了几声就让他紧张得不得了,恢复记忆的事也暂时缓推迟,甚至我现在连自由也没有了。
    冷绵的秋雨连着下,就连着不许我出去,关在回首阁里他天天连政事也让人搬到这里来看,就近照顾着我。
    本来也没有什么大碍的,反而是一碗碗的补药,还有一碗碗的汤水端进来吃喝的,让我头晕晕的难受。
    哀叹地看着他,这么晚了也没有回去的意思,风有些大,拍打着窗纸直作响的,雨势小了许多,我偷眼看着看书的他,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走呢。
    唉,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他似乎没有一点睡意。
    我心里长叹着,听着二更的声远远地传了过来,便紧闭眼睛装睡。
    宫女的脚步声亦远亦近,然后轻轻的敲门:“皇上,二更时间到,沐秋郡主喝药的时辰到了。”真是准时得一刻也拖缓,我听到他说:“端进来。”然后是放书的声音,是站起来的声音。
    他走到床边,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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